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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杂感随笔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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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说说诗歌的非自觉时代
第四篇:说说诗歌的非自觉时代
(临屏感悟)说说诗歌的非自觉时代
◎烽烟
生活中能够出现的所有现象,包括情感,都将在语言的精心谋划下,必然摒弃原形状态,安然指向并最终回到语言。这里触及到一个问题:诗和语言是否为一腹之胎?
讨论这个问题是复杂的。诗和语言的单独性和共融性其实一直处于一种手和手势的状态。语言本身是有实质性的、循环的存在,而诗却是游离的、不可确定的。它们的最终交汇使诗的不确定性变为行为可能。交汇所激起的不同〃亮光,成为诗歌多元化的源泉。值得指出的是:诗人更注意〃亮光的眩目性,而诗论者偏重于亮光的来源。语言仅仅是一种代码。不应该也不可能单独构成诗的内质。有一些网络写手的大量先锋性、探索性的〃诗,很大情况下只是停留于语言的回环、转换之间。缺乏语言以外的精神实质的大指向、大深入、大彻悟。即:形而上的伪诗。大量语言堆砌的肤浅,诗的美学的涣散,造成了诗歌的紊乱与无序。究其原因,是因为:大多数诗歌写手仍处于一种非自觉状态的缘故。
强烈的急功近利思想误导诗歌写手走向诗歌创作的边缘地带。这是十分令人扼腕沉痛的。网络上有许多值得关注的、充满才气的写手正慢慢地同化并盲目地纠结于这个边缘地带,他们可能会形成矮小的丛林,但他们个体究竟想做什么?
从诗歌八十年代的亢奋到九十年代的沉默过程,我想问一问:诗友们,你们正在扛的是一面什么样的诗歌大旗?
〃下半身和口语化〃的出现,不可否认地为诗歌系上了一条腰带。但它们的存在也的确为诗歌运气发功创造了客观上的条件。我们应该看到:当一个诗歌写手在创作的具体过程中,他首先会忽略了自我的存在,而全然不顾地用一种下意识的状态运用语言;接着他会把这种语言粗加工然后细化,并分工对接;而最终的修改则是回到自觉状态的正常行为。这涉及到一种非自觉行为和自觉行为的链接问题。而诗歌的读者却是看不到这个过程的,他们只凭诗歌的存在方式作诗性辩认和判别(这是完全自觉的行为)。我个人的看法是:不管是下半身还是口语化,它只是诗歌发展的一个过程。必将被更具包容性和美学意识的完整性的诗歌所代替。
毕竟,诗歌所具有的大众意识还未完全成熟。
2002。10。27于深圳
第五篇:说说女性诗歌的荣耀与局限
第五篇:说说女性诗歌的荣耀与局限
说说女性诗歌的荣耀与局限
文/烽烟
让我们忘记诗歌版块所谓的“两岸三地”之说,让我们绕过“商业文明”所带来的文化颓废与文化沉寂,轻巧地拨动女性写手剩余的弦音。
常常的,诗和诗人所能关注和书写的只是“诗”的历史、人类已经存在和将要存在的精神文化故址,这样更多地显示出:诗人所要面对并描述和阐释的是一个多么浩大的精神整合工程。这需要更多的文化交流、人性关怀、诗性对接、相研相倾全然不顾的创作状态只能让诗歌走向个人极端。这是痛苦的,也是容易模糊的、危险的。诗所承担的,不仅是个体的命运,而更多地应该承担起时代荣衰、文化传承、世界变革等使命的终极关怀。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目前的创作群体中,一部分来源于古典韵律的现代诗歌女性写手,她们从古典诗情中提炼出的那种宁静而悠然自得的诗境,不仅有助于现代诗歌的审美价值的定位,而且还极大促进了现代诗歌摒弃杂念、完整传递诗性的价值取向的尽快完成;另一部分女性写手则醉心于现代氛围的营造,她们选取近代诗歌的种子入土种植,借用自然之河的水质,悄悄地培,静静地灌。她们具自然的唯美色彩,缺乏人生拷问的积极意义;还有极少的女性写手在完成“世纪交替”之后,大胆借鉴国外优秀作品的创作方式和自由暗示的旋律,开始成为现代生活的搬运工。
当我们试图越过诗歌的所谓“民间”和“官办”的矛盾泥淖,准备推开诗歌虚掩的门时,我们是否应该问一问:有多少人还在热爱着诗歌?还保持着创作热情?——而这时候,我们所能看到的也许只是诗歌审美价值的紊乱和狭促的境况。诗歌不能也不应该只是“极少数人”的事,它应该具有大众意识和抗大众文化冲击的能力。
这就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如何持续推进现代诗运并使之溶入时代?
而女性部落的存在,让我们看到她们忘记自身而对诗歌的全然默化与关注,这是值得我们学习与深研的问题。很多情况下,我们的理论与诗评局限于:忘记了她们的温存和偶尔的激情;忘记了她们对乡情的拥抱和神思渺远的情怀;忘记了她们复苏的智慧和柔软的理性;甚至忘记了她们的苦心孤诣这是不应该的,我们应该给予她们更多的深切关怀。而她们的局限在于:缺乏集体创研的条件,松散、零星。无论是创作阵容还是心理素质、艺术资源都在逐渐减弱,这是令人痛心的。
只有在我读到她们勇敢剖白自己内心的荒芜的作品时,我才感到稍有安慰。
毕竟,女性诗歌的存在将面对勇于接受新的挑战,追求新形式的实验的考验。而这时候,我们就需要一点耐心去关注她们完成这个考验的心愿。
2002。10。30夜于深圳
注:仅以此文祝贺广东第二届女性诗歌创研会的圆满成功。
卷八 生命镜像
第五篇:说说女性诗歌的荣耀与局限
说说女性诗歌的荣耀与局限
文/烽烟
让我们忘记诗歌版块所谓的“两岸三地”之说,让我们绕过“商业文明”所带来的文化颓废与文化沉寂,轻巧地拨动女性写手剩余的弦音。
常常的,诗和诗人所能关注和书写的只是“诗”的历史、人类已经存在和将要存在的精神文化故址,这样更多地显示出:诗人所要面对并描述和阐释的是一个多么浩大的精神整合工程。这需要更多的文化交流、人性关怀、诗性对接、相研相倾全然不顾的创作状态只能让诗歌走向个人极端。这是痛苦的,也是容易模糊的、危险的。诗所承担的,不仅是个体的命运,而更多地应该承担起时代荣衰、文化传承、世界变革等使命的终极关怀。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目前的创作群体中,一部分来源于古典韵律的现代诗歌女性写手,她们从古典诗情中提炼出的那种宁静而悠然自得的诗境,不仅有助于现代诗歌的审美价值的定位,而且还极大促进了现代诗歌摒弃杂念、完整传递诗性的价值取向的尽快完成;另一部分女性写手则醉心于现代氛围的营造,她们选取近代诗歌的种子入土种植,借用自然之河的水质,悄悄地培,静静地灌。她们具自然的唯美色彩,缺乏人生拷问的积极意义;还有极少的女性写手在完成“世纪交替”之后,大胆借鉴国外优秀作品的创作方式和自由暗示的旋律,开始成为现代生活的搬运工。
当我们试图越过诗歌的所谓“民间”和“官办”的矛盾泥淖,准备推开诗歌虚掩的门时,我们是否应该问一问:有多少人还在热爱着诗歌?还保持着创作热情?——而这时候,我们所能看到的也许只是诗歌审美价值的紊乱和狭促的境况。诗歌不能也不应该只是“极少数人”的事,它应该具有大众意识和抗大众文化冲击的能力。
这就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如何持续推进现代诗运并使之溶入时代?
而女性部落的存在,让我们看到她们忘记自身而对诗歌的全然默化与关注,这是值得我们学习与深研的问题。很多情况下,我们的理论与诗评局限于:忘记了她们的温存和偶尔的激情;忘记了她们对乡情的拥抱和神思渺远的情怀;忘记了她们复苏的智慧和柔软的理性;甚至忘记了她们的苦心孤诣这是不应该的,我们应该给予她们更多的深切关怀。而她们的局限在于:缺乏集体创研的条件,松散、零星。无论是创作阵容还是心理素质、艺术资源都在逐渐减弱,这是令人痛心的。
只有在我读到她们勇敢剖白自己内心的荒芜的作品时,我才感到稍有安慰。
毕竟,女性诗歌的存在将面对勇于接受新的挑战,追求新形式的实验的考验。而这时候,我们就需要一点耐心去关注她们完成这个考验的心愿。
2002。10。30夜于深圳
注:仅以此文祝贺广东第二届女性诗歌创研会的圆满成功。
第一篇:眺望及人生的苦痛意义
第一篇:眺望及人生的苦痛意义
沉静的眺望及人生的苦痛意义——
论晓音诗歌的“洁癖”和“宿命”
文/烽烟
优秀的诗人总是相似的,而糟糕的诗人却各有其糟糕。因为真正的诗人的艺术品格是完整的。他的成长过程可以看作是与诗歌之间进行血缘关系的彼此辩识。糟糕的诗人永远做的只是把诗歌推向更遥远更神秘的地方。
考量一位优秀诗人的资质:真诚、勇气、自发性、对语言的高度敏感、对诗艺的孜孜不倦、精益求精等。更深意义上说,诗人往往追索的是那种因无以言说而必须言说的沉痛。正如奥。帕斯所指认的,她们是“社会的头脑和心灵,是社会与行动的核心。”
我们关注的诗人,这种关注应该尽可能地包容诗人的全部作品而不是部分精品。中国的所有文字都有其复杂深广的历史和文化背景,而诗人的目光和嗅觉无法脱离这种背景。关注一位诗人就是要找到同诗人对话的切入点。
有一点我们应该看见:几乎所有的诗人最初的构思企图基于个人对命运的真切感受和因此而产生的言说冲动,语言技巧在这一刻悄然归寂。这种意识的自然流露和忠实表达,形成汉语言诗歌特有的生命之美。唯其美而成形,所以有力;唯其真切而形成幻化衍变之轮。最终孵化出一种创作惯性。一个优秀诗人诞生。
对一种特定题材的持续关注是一个优秀诗人必须具备的气质。不管是向远处眺望并追寻或是对自我灵魂深处的震颤进行观照。这只是指向,并不是对人类精神的全部概括。我们常常面临两难之境,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真正的诗人的目光不是对命运的逃避或背叛,而是一种感人至深的超越意味。这需要很大的气度。取决于诗人精神世界的艺术品格的完整性。
人格力量和审美取向在这里得以完全体现。“只有在人之目光最远的注视和投射中,只有在两种极限的极距中,人才显出其自身所是和应是的差别”(斯蒂芬语)。那是孤独与沉默之间永恒的距离。
我们必须看到:从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初的文化歪曲,来自所谓“主流”的歪曲,固然会被风干,却依然会留下“故意”的痕迹。而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的“蜜月之旅”,是诗歌全圆时期。这个时期,被激活的灵感一蹰而就。犹如多年的隔阻,一经握拥,便再也分不开。作为同流者,与别的诗人相比,来自诗歌重镇的四川女诗人晓音,写下大量的优秀诗歌。并更多地保持着一份可喜的镇定。由她与几位女诗人苦心创办的《女子诗报》,至少唤醒了整整一个时代的女性自觉意识。
“有意识地摆脱历来性别意识对笔下诗歌的纠缠。她们在一些具有前卫性创作倾向的诗歌创作中,用试图接近诗歌本身所做的有效实验和探索,进行了女性诗人在进入高层次的诗歌领域中,性别意识的淡化和直至消失的创作实践”(晓音语)。她们成功地摆脱了“依附型”诗歌必将面临的困境,进入第二代诗人的转型时期。
潜心梳理一下她的早期作品,我们将会惊讶地发现:比起六七十年代的狂飙突进,她的心理素质和语言质地都立足于自然整合的阶段。
“轻轻走过那片黄糊糊的沙地
脚上零乱布着几颗沙粒
两个和尚抬着一桶水迎面而过
水面荡漾着几圈耀眼的光环……
所以,站在岸边的时候
去想一想沙漠
想一想沙漠里
那些趾高气扬的和尚
该是那些想去沙漠而终于
没有能够走近沙漠的人
早该议议的话题——
《一九八九》组诗选一
这根纤细的针孔里流露出晓音对一个时代的经典自觉意识。整洁的语言完全摆脱了”依附型“诗歌的旧习。这里,我们还应该细心地发现:她埋下了走向诗歌”洁癖“的种子,当然同时也放下了沉痛和隐隐的呐喊。
不同于同时代诗人的是,晓音在继承中还较完整地传递着一种沉静。远远的召唤如水草般敏感,调和着我们赖以生存的空气、土壤和水质。由此组合而成的风景线,不是哪一种主义,哪一脉象,哪一种探涉和颖悟所能同化的。它们属于她,属于一个时代或更遥远更广袤的背景。
这是一场罕见的雪
我的柴门在月光底下
铺满了洁白的雪花
这是雪吗?这是乞力马扎罗的雪吗
几丝清冷的的月光
在雪地里闪烁着风星清冷的光芒
一星、一星、一星
……——
《乞力马扎罗的雪》
诗人是在睡梦中仍保持警觉与思考的人。人生和诗歌的重重叠障每每令诗人产生极度困惑:复杂、变幻和深广的世界,难道是我们理性永难企及的不可言传的奥秘?而语言,在天空、大地获得自由的同时,却又制造出众多理解上的误区和思辩意义上的陷阱。语言在很多时候属于一种“暴政”。它会窒息我们灵魂与灵魂之外的所有呼吸。于是——
“终于在一九八八年八月的
这天有女人变成一只梨子
就会有十只梨子变成女人
有人从树下匆匆而去错过
了那次吃梨子的机会而那
些面对梨子们的暧昧表情
那些关于梨子们的善意诅
咒最终也逃不出梨样
其实,假设和非假设到这个时候已经无关紧要。所以,
勿需你说,也勿需我问。一只梨子——就是一只梨子”——
《梨之味非假设三》
忽然间,刮起了这样的风。晓音的灵魂如梨般开始颤动。当所有的所谓”主义“开始漫延时,我们应该注意到:八十年代的诗人开始放弃“蜜月期”后遗留的感伤,并企图转化为九十年代的贫弱小说和散文。这个时期,晓音仍是同流者。但不同的是,她所进行的“迷惑性”涉猎,其实是对生存立场和诗歌质量的另一种深度拷问和组建。作为一种并非“割袍断义”的行为方式,诗人感到了提前到来的诗歌窘境。迫于所谓“官调”(亦或主流)的压力,她采用了与“官调”对话,然后与之对峙的有意识策略。在这种纠缠与互动中,完成自己的文字转循。
“你羽毛上的黑色
永远无法退去
我们素食污水和肉
但是我们永远也无法忍受
你黑色的身体,在天空中飞翔
一切都将是风和水
包括黑色和黑色有关的事物……”——
《·周年纪事:乌鸦之死》
基于一种对沉痛的深刻观察,晓音开始进行一场语言的内囿性自耗。她选择了自己特有的“黑色”表达方式,以生命的极度震颤去“眺望和叩问”,沿着人类那惨淡的存在与生存空间的狭促投注了她自己最深最远的目光。这种目光清醒而警觉,回环往复。那是一种孤独的渴望与诗歌的彼岸的对峙。
任何的思辩形式和泅渡方式,都不能引导诗人安然抵达存在的彼岸。但是,诗人可以通过对距离的发现和定位去领悟彼岸的神秘。正是基于这一点,所有的主题产生了一种极度诱惑,并且这种诱惑将不断地进行全面变革或更新。
“几乎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停下走路的脚
慢慢地,指中的纹路化做泪水
我们揣着眼泪,一生忙于赶路
几乎不再有月亮的光。今夜
诗歌的光芒笼罩着暗淡的忧伤
指上的纹路,暗示着冰雪的距离
孩子。或是妻子。悄悄地对我说吧
来自大海边上的情侣打马从门前走过
低间穿越洞箫或是月亮
(夜晚慢慢地转向黎明许多荒谬的勇敢今夜终于没有发生)
几乎只能是一个妻子。一个丈夫
我强大的对手隐匿于指纹根部
我该从哪里开始?再从哪里结束
我永远不是你们的对手
从前读书或是现在写着书
做为一种必须,我将永远栖息于
指纹的残枝”——
《指纹:今夜的月亮》
不可预料的一切,是诗歌产生的根源,也是诗歌多元的起因。
于诗人而言,光有关注的热忱是不够的,甚至理解也是苍白的。因为诗歌是负重的载体,但显然不是一种苦力。它给予人的是一种寂寥的远眺(或可称之为人与物的隐匿血源),在这里:“物”不仅是存在的实体,同时又是运动的马车。“人”是在辽远的背景下赶车的人,是一个“心灵主题”。试想:辽远的背景下,赶车从你身边而过的人,你对他们能了解多少?
建立在复杂因素内的一切存在反应,又岂是一些文字所能规划概括的!包容地面对一切生命本体的自然反应,应该是一个诗人应有的特质。而我们大可不必用力过猛地去追问诗歌“反应堆”里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当一位诗人摆脱抽象观念和群体的心理,她心中的黎明是美好的,黑夜也是。一天天的远眺,就是一首首美好的诗歌。只有孤独的人才能与诗歌对峙,并形成一道风景。她也将成为别人审视的风景。
“我会在黑夜里睁着眼睛
目睹最最苦难的事件
在眼前相继发生
但是,我不会再默许
默许谁
再从我的身边
夺走我的亲人
我要把最后的一点勇气
献给挚爱的人
可是,父亲
你在我没有成人前
怎么可以离去
怎么可以
让身后的灯闪亮如火
我会在光上颤栗
我会在颤栗中
无边无际的怀念一个日子
和这个日子退走远方的亲人
我的生命来自一个周末的傍晚
我在许多日子里生病
在病床上学会了肤浅和深刻
我的血管也谙熟疼痛的滋味
有多种借口
让我的生命长驻于天堂门外
而谁让我活着
谁又能让我活着
一年一度
与死亡相撞
我碰痛了时间和空气
我会永远走在
死亡的前面”——
《空房子:十一月十四日》
“精神只有不再作为支撑物的时候,它才会自由”(卡夫卡语)。
海子选择了死,他或许明白了,但却做错了。因为他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具有完整艺术品格的诗人。伟大的诗人,他的精神品质是完整的。中国古代的大诗人们,他们的人性关怀和历史气度就是最好的例证。
如果说语言是神对人的拯救,那么诗就是对语言的拯救。语言是有生命的精灵。它并不是衣架上的外衣。语言的“洁癖”是观察一位诗人内心世界的钥匙。净化了的语言才会有洁白的声音。
晓音的表达是明确的,洁的。是一种远期既有的“洁癖”。既然是“远期“的,说明它本身就具有一种”宿命“感。语言是,灵魂也是。从这个意义上说,她的”洁癖“是对诗歌旧有现象的继承和重新破坏,然后嵌入一个时代一位女性特有的”文化知觉“和”眺望与叩问“;而她的”宿命“则是对完成这个使命的彻底执着。
这种无法回归并无法言说的痛的孤旅,形成她笔下沉重深情的呐喊——当衰弱的更衰弱,被胁迫的已经自我放逐。诗性创作的呼唤必然造成盛势的呐喊。
晓音的诗歌无疑是一个时代关于优秀诗人的见证,甚至是象征。而世纪已经交握,更多更重的期待将构成人类新的精神遗迹。渐渐地离开宏大而盲目的盛筵,她依然背着”宿命“的挎包,走出《六十四号病房》,行进在崎岖的”文化工业区“之外——“世界的子宫”!
这时候,诗歌是一种精神复合体,它将摒弃万物常形而安然回到独特的精神指向。作为一种深深的关注,我有理由这样相信:
诗歌不是一所房子,而你也不是房客。
“以深深的谦让和隐忍,期待豁然贯通的全新时刻”(里尔克语)。
无论其声音多么幽微,无论其身处何地,无论过去或将来,声音就是声音,总是在诉说,并且——总会有人倾听!
2003年2月14日于深圳
第二篇:从诗歌的边缘化突围
第二篇:从诗歌的边缘化突围
从诗歌的边缘化突围——
论唐果诗歌的“本土文化”兼论诗歌的“精英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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