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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杂感随笔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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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人的种种忧烦便失了赖以生存的土壤。倒是草垛获得了空前的宁静,不再瑟缩,沉积了耐性。而远山的现状并不使人沉醉,倒令人深思。
酡云是拈坐的莆团。于惬意中随意拓得一块于纸上,深深浅浅影影绰绰均成一幅绝好唐宋画本。或者耽于心性的持守,用目光勾勒《心经》于悬崖。恍然相视,莞尔一笑。目睹山川纵横,美秀流溢,便是惯了涉水登山,身负野心的“驴友”也不敢稍起堕落之念。放下胸中块垒,移步入光晕,一曲声声慢,恍上灞陵桥。这回归便画上了句号。然而心中又氤氲起不同于往日的渴念,隐隐有些什么在这霭色中变化,搭建新的暇思。
越过时空,便俨然陷入几百年前手握长篙往来于风雨中的蓑衣笠翁,多是在潮涨时令,按动生活的琴键,摆渡一批又一批学子的情节。对岸谙熟的山后,便传来娓娓动听的读书声。应对着,久久应对着命运的和声。而辞官遁世的长者,执一戒尺,逡巡于私墅内,驱赶蝉声。生活曾这般精心设意,使隐遁有了附加价值,生命勃起了新一轮的改造。也有不甘寂寞者。如苛捐杂税,如抓去的壮丁。而这些都成为村落的隐疾、避讳。自然与村落,生活与命运,使人油然而生忠耿之心。忠于一种诚信,耿于一段强悍。训练有素的黄雀,穿针引线的春燕均成了遥遥的无助的期望,来回徘徊于廊檐,低低地衔着一段历史。晋士在村头卸下了风度,唐贤抖落了几粒蛙声,元明学子将谣曲放养到村尾的藕池,便有了后来十里荷香的排场以及游动八方的故事。均被青石板斜斜的一直传唱下去,平平仄仄,仄仄平平,整个村落便入了韵脚。而抽去了脊梁的溪水从东侧滑顺地淌去,拖也拖不回来了。
溪声上枕,百骸通透。
想必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均会在入帏后慢慢消解。归于澄澈,归于对自然的皈依。虽有过猪笼投河,情爱俱埋;虽有过族亲相斗,血染田陇;虽有过宗祠朝祭,童怨母恨……然而从整个说来,生命的河流终究没有枯涸,持守着从容的本性,于寒暑,于陇间,于滩头,于暮霭,于灯下,将生命的放射或分解最终拢聚于平和的目光尽头,然后幡然一跃,觅得性灵的完好。这种过程中,这些不辜负自然的人,与自然共事,同春秋划谋,使历史毫无担负,鲜活在这无人知道的地方。间或有潦草的疏离者,晃荡出去,总以为自己生命中会有一次隆重的弥补。然而漂泊意识与回归欲念的交糅,使生命之旅一直弥漫着霭色,宽松地,身子自觉自愿地套上辔头;另有一批人,托了文化的衣钵,挑着几担蛙声与命运协商,生出种种远离贫耕的方法,不过多了一些旧习的坟,当然也成为乐此不疲的生命故事。
清清静静,故乡仍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还有什么方法,可以不落入俗套,使故乡进入新的生命领域?使我所能觉察到的惶恐变作动力?
生命的渡口,橹歌浮动,而竹筏在金色的光晕中淡定。我坐在暮霭中,静静地,成为故乡轻轻弹拨的一个键。
2004/12/4于深圳退笔堂
卷三 腰部以下的故事
第八篇:暮霭之键
暮霭之键
文/烽烟
一直想有条透气的甬道。宽狭不拘,容我孤身一人离了嚣市,满怀歉意,摸到几千年前的驼峰,将所有的驼铃声兜了去。悄悄给匆忙的世间送些声音的种子。或者轻手轻脚,重新安装到出土的编钟或时髦的钢琴中去。
大漠孤烟,像一个引退的仪式。指挥着人与自然的最后和奏曲。缓缓释放着一块被驯养几千年的土地。
暮日是一味思乡的药引。落霞与孤鹜齐飞,相互轻轻摩挲。欢快而且轻盈。孤鹜像一位盈握团扇的俊俏女子,身着大红的国粹松软地直扑满天的流萤而去。感觉不到有何生活的负重。然而,疑惑咬着我的嘴唇,嗅到了一点忧伤的气息。估想窠中的茅屋,恓恓惶惶存活着,轻轻将生命揉捏。努力摇着油灯之光,生怕一撒手,这孩子就会灭寂。而城市一直哄着,背后挤兑着,一点一点将村落推向世故。便是这般光景罢。
类似的场景,多次出现在我的日记中。便使故乡的天空起了几粒雀斑。
循着记忆一路掇拾。满目皆是路遥心中的世界,冰心梦里的家园。一切涡漩于一种纯粹的自然形态,那是聚合与感召,矜持与孝顺。大河以生命的另一形式流通,褪了污浊的外套,露出浑圆本性,慷慨而没入生命融和的大系。村落与高山彼此应对,阡陌同炊烟相映成趣。一个人若沉得住气,在这种情境里,会觉得自己即或不能将全身心融化,至少乐于暂时忘了一切浮世的蝇扰。生活予人的种种忧烦便失了赖以生存的土壤。倒是草垛获得了空前的宁静,不再瑟缩,沉积了耐性。而远山的现状并不使人沉醉,倒令人深思。
酡云是拈坐的莆团。于惬意中随意拓得一块于纸上,深深浅浅影影绰绰均成一幅绝好唐宋画本。或者耽于心性的持守,用目光勾勒《心经》于悬崖。恍然相视,莞尔一笑。目睹山川纵横,美秀流溢,便是惯了涉水登山,身负野心的“驴友”也不敢稍起堕落之念。放下胸中块垒,移步入光晕,一曲声声慢,恍上灞陵桥。这回归便画上了句号。然而心中又氤氲起不同于往日的渴念,隐隐有些什么在这霭色中变化,搭建新的暇思。
越过时空,便俨然陷入几百年前手握长篙往来于风雨中的蓑衣笠翁,多是在潮涨时令,按动生活的琴键,摆渡一批又一批学子的情节。对岸谙熟的山后,便传来娓娓动听的读书声。应对着,久久应对着命运的和声。而辞官遁世的长者,执一戒尺,逡巡于私墅内,驱赶蝉声。生活曾这般精心设意,使隐遁有了附加价值,生命勃起了新一轮的改造。也有不甘寂寞者。如苛捐杂税,如抓去的壮丁。而这些都成为村落的隐疾、避讳。自然与村落,生活与命运,使人油然而生忠耿之心。忠于一种诚信,耿于一段强悍。训练有素的黄雀,穿针引线的春燕均成了遥遥的无助的期望,来回徘徊于廊檐,低低地衔着一段历史。晋士在村头卸下了风度,唐贤抖落了几粒蛙声,元明学子将谣曲放养到村尾的藕池,便有了后来十里荷香的排场以及游动八方的故事。均被青石板斜斜的一直传唱下去,平平仄仄,仄仄平平,整个村落便入了韵脚。而抽去了脊梁的溪水从东侧滑顺地淌去,拖也拖不回来了。
溪声上枕,百骸通透。
想必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均会在入帏后慢慢消解。归于澄澈,归于对自然的皈依。虽有过猪笼投河,情爱俱埋;虽有过族亲相斗,血染田陇;虽有过宗祠朝祭,童怨母恨……然而从整个说来,生命的河流终究没有枯涸,持守着从容的本性,于寒暑,于陇间,于滩头,于暮霭,于灯下,将生命的放射或分解最终拢聚于平和的目光尽头,然后幡然一跃,觅得性灵的完好。这种过程中,这些不辜负自然的人,与自然共事,同春秋划谋,使历史毫无担负,鲜活在这无人知道的地方。间或有潦草的疏离者,晃荡出去,总以为自己生命中会有一次隆重的弥补。然而漂泊意识与回归欲念的交糅,使生命之旅一直弥漫着霭色,宽松地,身子自觉自愿地套上辔头;另有一批人,托了文化的衣钵,挑着几担蛙声与命运协商,生出种种远离贫耕的方法,不过多了一些旧习的坟,当然也成为乐此不疲的生命故事。
清清静静,故乡仍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还有什么方法,可以不落入俗套,使故乡进入新的生命领域?使我所能觉察到的惶恐变作动力?
生命的渡口,橹歌浮动,而竹筏在金色的光晕中淡定。我坐在暮霭中,静静地,成为故乡轻轻弹拨的一个键。
2004/12/4于深圳退笔堂
第一篇:在冬天胡言乱语
第一篇:在冬天胡言乱语
在冬天胡言乱语
文/烽烟
“所谓感动就是围着街道兜圈子,兜到雪花飘飞,兜到两人厌倦为止。”
“厌倦就像避孕套,严肃地戴在我们勃起的思想上。”
深圳这地方好话并不少。只要你愿意听,随便丢两个硬币到乞丐的破碗里,就会听到。这种声音含糊不清,我的文字根本无法真正抵达它的内心。所以,我的文字注定将在冬天失职。
心里一直有点矛盾。冬天真的来了,就在我脑袋后面的窗前。假装呵着气,然后,一本正经将冰冷的手伸到我的脖子里——你会想到什么?我会想到情人的手。我是这样谙熟地操作自己的手,直到电脑厌倦为止。我和它兜着圈子,它崩溃的时候,我笑得很坏。因为我想到了“八十后”的作家们。
不是我不会表达性感,而是他们总冲在我的前面。勇敢地摘下街角的避孕套,给自己戴上。他们有明显的尖锐湿疣。不过不要紧,他们还年轻,有机会治好。大约所有病都是这样,年轻就是最大的本钱啊。我跟在后面,觉得快无物可取了。最后发现廉政公署的牌子,便左看右看。我看的是那几个字属什么体。我有严重的近视。大家都相互习惯了,谈不上有什么写作的高尚。
最近,有人对中国的大学生性行为作了虚伪的调查。得出了至少五成女大学生在校园内失身的结论。这个结论跟之前的“处女膜”修复手术报告,成了连体婴儿。之后,便是“中国人的性伴侣全世界第一”和“中国农民性意识深刻再现的瞬间已经到来”。媒体欣喜若狂:中国的性解放又进了一步。我好歹认真看完了这些新闻,虽然中途换了一副眼镜。棒喝时代的到来,需要一些漏洞。一个漏洞未免太少了,棒太粗太硬,想撒野并不容易,而且还易造成大材小用浪费资源。
我必须这样想着,否则我会在这个冬天过得寂寞。
别人都宽衣上床了,喝了点调情的红酒。我还有何理由呆在系统崩溃的电脑前?我跟鲁迅先生的侍者阿Q呆了一会儿,他还在雪地上画着圈。他居然跟我一样还没厌倦?我对他说,我娶了个小媳妇在电脑里,她陷入了冰天雪地。我要拯救她。阿Q大笑着说,她不知道有多少人梦着的,你没听说过“一个漂亮的女人一晚上可以闯入一百个男人的被窝吗?”你还不如自慰一下比较实际。
一点办法都没有,有时候我真的就这么傻。
阿Q真的跟鲁迅先生学了些生活学问呢。难怪鲁迅先生作古了,他还一直这般候着。像一条狗。
使我想起过去有一则新闻:东京有一条狗,每天到地铁站接送主人。有一天,主人生病死了,但它仍然每天在主人下班的时间段内到地铁站去,准点,甚至精确。一直候着,候了整整二十年。阿Q真的伟大,已经候了一个世纪了。
这点精神比女作家笔下婚姻不佳的对象稍好一些。女作家笔下的人物因婚姻消化不良,至少有好几百个世纪了吧。看看最近的“中国式离婚”,嚼得婚姻吱吱作响,真神气啊。这点应该是女性的传统吧。其实现在的许多八十后女作家依然在兢兢业业地吃着零食,婚姻对她们来说,仅仅是一种生理反应。她们更喜欢称之为性。她们在床上吃零食的样子挺有趣。
有几十位八十后的作家刚刚从北京吐完了“中华牌”(我随便想起的一个牌子,恰好它正在掉价)烟圈回来,路过冰天雪地时,随便在雪地里净了身。有几位看我还呆在电脑前睡觉。他们好心地把我摇醒——
“呆子啊,都什么时代了,你怎么还睡在这里?”
“起来,我们上床去。”
2004/12/31于深圳退笔堂
第二篇:有些东西毫无设防
第二篇:有些东西毫无设防
有些东西毫无设防
文/烽烟
(一)
春天轻轻一推,乳房就饱满了。
再推一下,新闻就多起来。呻吟也多起来。都约好了日子,挽着手,躺在晨报里。
我称之为叫春。像昨晚楼下的猫儿。
声音再过去一点,就跑到了郊外。车里有一对男女,刚经过一个短暂而疲惫的夜。
声音再过来一点,就是我的住处。七楼。房间里窗帘在哆嗦,床上的被子永远零乱。它们提供了一种想像,想像它们当初的样子。美丽不设防的例子是墙上的玛丽莲。梦露。那长腿使人想起吊脚楼,古风一拂,便晃出乡村的性感。
这些都是最简单的生活内容。无须设防。
我对季节有两种理解:一是人活在冬天的中心;二是春天活在人的内心。
(二)
“河流又被擅自阉割了。”
“你看,我脸又整了容。”
时间并没有炎症,有炎症的是人的内心。
(三)
晚饭后,我出去散步。凉风徐徐,通透了我的五脏六腑。我逗留在一片快要竣工的建筑工地。工地大门旁是一溜木板搭建的工棚。一群无声的人正蹲在一间小卖铺门外看电视。二十五英寸的彩色电视机里正输送着北方的雪花,白色的雪花,越飞越稠,树上挂满了冰凌或雾淞。小卖铺外人越来越多,他们睁着眼瑟瑟地看着,那是他们的故乡。
屏幕不断输送冷气,一阵沉默之后,天暗下来。
这座南方的都市里,类似他们的人数量巨大。他们两手拎着水泥桶在楼顶上空来回逡巡;他们从楼裙里经过,接受蔑视和厌恶的目光;他们蹲在漆黑的大铁锅旁,咀嚼廉价的大白菜;他们从来说不出冠冕堂皇的话;他们成为一群被生活捆绑的人。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而我们想着他们的暴力倾向。我们尽量使所有媒体感染他们,让他们成为这座城市惯有的暴力携带者。
电视已经换了频道。歌舞升平,锣鼓喧天。快过年了。
我自卑起来,我是那么格格不入。
我一直站在那里,站成一个假象。
(四)
时常从小巷经过,我都会看见那里挂着不同的招牌。有的被欲望熏黑了,露出斑驳;有的则刚入驻,生动鲜活。均呈各自形态,招摇着。
使我想到一个逐渐被人遗忘的词:处女膜。
历史的遗孀是小巷。小巷的遗孀是烟花女子。
小巷的长度,恰好见证着从处女到妓女的过程。
(五)
昨夜与蒲松龄先生聊天,梦醒时发现蒲先生遗留了两张名片。
其一:
陶渊明世外桃园寂寞山庄董事长
地址:云深不知处
手机: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
其二:
林则徐扫黄缉毒组组长
地址:春风误入桃花巷
手机:三千宠爱在一身
时间改道,人心不古。
所谓艺术与世俗接轨,君子和小人交配。可见一斑。
(六)
大山是最耐寂寞的。无论是大雪纷纷,还是乱砍乱伐。
小山已日趋浮躁。姿色略好些的,稍有不慎,便被夷为平地。
同情,如白雪盖头,愈积愈厚。
蹂躏,像夜之抹布,越抹越黑。
(七)
我听过一条浑圆清澈的小溪,突然结巴的哀鸣;
我听过一位大义凛然的朋友,突然缩小的噩耗;
我听过一批渊源流长的古迹,突然挪移的讯息;
我听过一些纯真年代的孩子,突然势利的声音。
我相信正邪已经两立。一拍即合。
我盘桓在大师的智慧里,等待回答。没有回答。
2004/12/30于深圳退笔堂
第三篇:佛法方便面
第三篇:佛法方便面
佛法方便面
文/烽烟
当政者侍奉万民如贤孝,为民者体恤当政若慈严;强弱共济,贫富相携;战乱灭踪,盗贼绝迹;老者同敬,幼者咸怜;逢面皆友,路人相亲;但以利人为幸事,不置利已于怀萦;常有不期之福惠,断无飞来之祸星;大海碧透,长空澄清,山明水秀,花香鸟鸣;悠悠画中任去留,陶陶乐里纵歌吟——
佚名《大同世界》
一、佛法之门
佛教的圣境,有如一座瑰丽的殿堂,“究竟门”只有一个,“方便门”则有很多。所谓“八万四千法门”,指的就是“方便门”。
为何要开这么多“方便门”呢?佛法认为:大千世界若一微尘,一微尘含大千世界;无量劫若一刹那,一刹那等无量功;自身与他人没有区别,佛与众生佛性平等既然一切差别都消除怠尽了,这人世间还有什么善恶、净垢、悲乐、贵贱、生死之隔呢?这便是佛法教义中“出世间法”的奥义。“世外法,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成都新都宝光寺一副上联)。这是站在圣界的位置而不是尘世的位置阐释“法”与“非法”的关系(即:“非法”也是“法”)。由于“出世间法”是佛法的根本道理,甚至可称之为“绝对真理”,所以其修行指标更倾向于佛根至上者。那么,这个所谓的“绝对真理”又将如何指导初学者修行呢?
所以,佛法在“出世间法”之外,又增补了一套“世间法”,即在“究竟门”之外又开了“方便门”,让四面八方、各种各样的人从“方便门”进入修行,然后由“究竟门”登堂入室。世间社会的人是千差万别的,职业不同,地位不同,贫富不同,品质不同,智识不同,爱好不同,环境不同,思想结构不同等。“方便门”的开启,就是针对不同情况的人采取不同的教学方法,所谓因材施教是也。从“学前班”到“博士后”,均一一清晰罗置,形成教化上的多多益善之特点。这一点,无疑使佛法从天空贴到了地面,解决了众生入法的困难。
从这个意义上说,佛法的伟大之处,首先是解决了教育的复杂问题。因循制旧,因材施教,循序渐进,均一一序列化。真正做到了众生修行由浅入深,最后进入圣境之殿继续深造的学习理想化。
由此,可以归纳出关于“世间法”的几大特点:
第一,“方便门”相当于佛法的基础教育,目的还在于让世人打好基础,日后进“究竟门”深造。
第二,“究竟门”相当于佛法的高等教育,但高等教育必须以基础教育为前提,要入“究竟门”必须先入“方便门”。
第三,“世间法”(方便门)如同“凡”、“圣”之间的一座桥梁,虽然终端接近圣界,但始端毕竟搭在凡界,因而所讲的道理一要尽可能浅显易懂;二要尽可能通于世俗,即所谓“方便善巧”。这就是“出世间法”讲无善无恶、一切平等,而“世间法”讲有善有恶、是非分明的缘故,这跟高等数学讲“非欧基里德几何”而初等数学讲“欧基里德几何”是一个道理。
第四,“方便门”数量虽众,形式各异,但无一不是通往“究竟门”的,所谓“万法归宗”即指“条条道路通罗马”。既然“方便门”形式各异而宗旨无殊,因而所有“方便门”本质上就是一样的,绝无高低优劣之分。
根据以上对佛法的核心要义的“肢解”,可以认识到修行的一些基本元素:
其一,由于“方便门”仅提供基础教育,故若要得佛法真谛,就不能半途而废,须日渐精进。
其二,不经“方便门”而想直趋“究竟门”,只能沦入左道旁门。无根基只能是空中楼阁。
其三,“出世间法”只能是针对高层次的修行者而讲的,未做到善恶分明者,容易背离佛法正道,往往形成弃善扬恶的心理。
其四,一切“方便门”因本质无异,因而一切门户之见、高下之分、尊卑之别、宗派之争,都是有悖佛道的。尤其是佛门中人当有所警惕。
总之,“方便门”、“究竟门”,虽有“门脸”之别,但并无“门”之形,二者既要注意区别,又不能予以割裂。就像万里长江,分则各段名称有别,事则一江之水无异,既贯通又分段,既分段又贯通。佛法最为殊胜的特点,就在于“圆融无碍”,也就是事事相机而理理圆融,若行云流水,不粘不滞,无挂无碍。所以,如果不能领悟佛法之圆融无碍,只知在文字上计较分别而不知在义理上融会贯通,便容易陷入门户之见,或拘泥于文字之相,或沉迷于派别之争,导致持异端,盲目混战。使佛法活脱脱地变成硬梆梆的形式教条,貌似而神不似,最终弄巧成拙。
二、佛法修行
佛法修行有“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般若(智慧)。根据笔者对佛法的理解,应该加上“一躬”。总结起来便为:“一躬六度”。
所谓“一躬”,就是要躬行六度,方能达至修行的最终圆融贯通。躬为修行之索,之脉象。乃修行过程中随时奉行之法,躬而有恭,神态亲和;躬而有度,气定神闲;躬而有持,不焦不躁;躬而获息,醍醐灌顶。乃修行法身也。
所谓“布施”,就是要为社会和他人尽力作出贡献,财帛以捐,有力出力,弘扬佛法。
所谓“持戒”,就是诸恶莫为,众善奉行。一般情况下至少须持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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