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逢君大事喜-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迎上丁沛神秘莫测的眼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啊。
忽然,有道声音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啊,忽然想起今天晚卜最后一天放《哈利·波特与消失的密室》的电影!”
大家的目光都看了过去,只见林君玉一边翻看报纸一边说道,不知道是真没察觉还是假没察觉这时候的微妙气氛。
“是吗?”丁沛缓和了口气,暗瞥见佘景伊松口气的神情,她究竟在紧张什么?看她现在的样子,也答不出他什么东西来,就暂时放她一马,“是演什么东西的?”
正端着水杯喝水的龙晴差点呛到,“你不是吧,老大,去年我们不是去看过哈利·波特的电影?会用魔法石那个小孩子。”
“是吗?我没印象了。”他耸耸肩。
林君玉贼贼地笑出来,“你一定有印象的。就是一张电影票要了你六十大元的那部。”
“噢,”丁沛想起来,然后瞪厂林君玉一眼,“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今年免谈!
“今年?”龙晴笑眯眯地,“今年你怕是已经去看过了吧?”
“是吗?”林君玉极其感兴趣地睁大了眼。
“我……”他哪里有?
本来想这样否认的丁沛,忽地想起什么地看着正好抬起头的佘景伊——受惊小老鼠一样的双眼,他心里低低叹息,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去看的,是关于那个哈利什么东东的电影吗?他只记得,她非要和他AA分账,结果在听到六十元的电影票价时,虽然吓白了一张脸,还是很果断地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
惟—一张。他看到她贫瘠的钱包里,的确是一览无余的。
一如几年前,他们第一次看电影,她也是这样坚持着要付账。后来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如果不是那次抢劫事故,一切都还好吧?
可是……眉蹩起来,不对啊,那次的抢劫,似乎并没影响他和她之间才萌芽的感觉,倒是后来,分手得很突然。他不觉陷入了沉思。
“老大?”咦,站着发呆噢!龙晴和林君玉对看一眼。
“啊?”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咳了两声,看看墙上的挂钟,“咦,到下班时间了啊?”然后不理会那两个等着他请看电影的人,慢慢踱回自己办公室。
那么,是看过那部电影咯?可恶,那天晚上,他怎么就看得一点印象也没留下?
难道还让那个倒贴嫁妆的女人给吸引了注意力?真不可思议。尤其,自己后来还那么冲动地问了蠢话。
要反省,要好好反省。
边走边沉思的他,自然没听到林君玉开玩笑地说着:“真不上道。”
然后一撇嘴,她撤开目光。
忽然间,看到龙晴似笑非笑地望着持续发呆中的佘景伊。
林君玉一下子怔住了。
***************
要下班了吧?她不停抬头看墙上的挂钟。
就是上午想起了还有封信在家里躺着,她就有些坐不住了。这么没定性的性格,总是藏不住什么,就像那年,听到一点消息就急急去求证,结果却遇到那样的事……如果不是那么心急地想着要弄个清楚,也许,还可以再撑个几年吧?
啊?她在想什么啊?!
仍旧抬起头看了看钟,秒针倒是走得很快,可惜质量不高,勤恳地跑一圈,不抵分针走一小格,更别提和时针相比了。
同是一个钟上的配件,都有三六九等的分别,更何况人呢!
这样想的时候,就有些沮丧了。不过好在下班时间快到了,她不着痕迹地开始收拾东西厂。偷瞄了其他人,有些着急,怎么都没反应的样子呢?
连平常最积极下班的谢翰,此刻都还在慢条斯理地翻看一本时尚杂志。
她是那种信奉绝对不第一个下班的人,所以,只能在心里着急。快走吧快走吧,只要有一个人先走了,她就可以包袱一卷地回家了。
秒针还有一圈就到终点了……
她缩回头,不小心看到丁沛在里面对着电脑不知道在弄什么,很专心的样于。
仍旧是那张凶恶的脸啊。如果不是她一时被迷惑,以为他是好人,他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凭这张脸交到女朋友吧……让他孤独到老吧,哼!这样的大烂人。
收回目光,就见林君玉站了起来。
要走了吗?她拉开了最下面的抽屉,将手放到包包的带子上,时刻准备着。_林君玉却是朝她走近,然后手一伸出,“啊,刚才装完游戏忘记还给你了,拿去吧。”
她止不住面孔发白。她差点忘记今早收了这么一个恐怖的包裹啊,那印有“血战到底”字样的封皮,叫她眼前有些景象开始错乱起来。
不能想,不去想,“我……送你好了。”
“你不要?”林君玉眨眼,“我还以为是你专门找人买的呢。”
她怎么可能找人买这种东西?再说,她能找得到什么人啊?她可是一个既没亲戚也没朋友的人,“不、不是的,这个,我也不知道谁寄来的。”
“也是噢,”林君王笑了笑,“这种盗版软件,大街上随处都可以买到大把。”随即,她小声地问道,“那么,谁会那么无聊寄这个东西给你?你该不是被恐吓吧?”
如果是那样,“血战到底”的标题就有其他的含义了吧?
“不……不会啦,”她结结巴巴,看到谢翰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的样子,实在不想纠缠在这里了,“我……好像下班了啊!”
林君玉看看钟,“是噢!你真的不要了?”她晃晃手里的东西。
她摇头,“我……不喜欢打麻将。”那表情,恐惧还多些。
林君玉耸肩,然后笑眯眯地说:“那就谢谢了,我帮你收着。下班了,你赶时间?”手一直握着包包一副准备立刻走的样子啊。
她点头,“是、是啊,我家里有些事。”那封信,到底是谁写来的啊?!
“那拜拜!”林君玉挥挥手坐回自己的位置。
佘景伊连忙站起来,连抽屉都没顾上锁,就往外冲。在大门口,和龙晴撞了一下。
“这么急做什么!”龙晴揉了揉被她撞到的肩膀,口气不是很好。然后看清楚是她,忽地笑了,也不说什么,自己先过去按了电梯。
佘景伊有些紧张地跟着。不知为什么,她有些怕龙晴,可能因为龙晴一开始就对她算不上友好吧。即使在她这段工作时间,龙晴并没对她怎么样,她还是觉得龙晴让她紧张。
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的人啊。
也或者,龙晴给她的感觉就像她那个看起来完美无暇的哥哥,但在那种看来无害的笑容里面,总叫人觉得有些怪怪的——仿佛谁也信不过,又仿佛时刻在算计着什么的样于。
电梯停住,里面是空的。佘景伊跟着龙晴走进去,刻意保持了距离。
等下到一楼,她先走了出去,背后,忽然昕到龙晴说:“谢翰没有告诉你,要和丁沛保持距离吗?”
她站在电梯门口,脚步一顿,没待回头,龙晴已经从她身边走过。
“什么?”
龙晴站住,看了看她,神色再正经不过,“别说我没有警告你,和丁沛还是别走那么近比较好。也或者,你们就算要在一起,也别那么公开地出现。”
“啊?”她张张嘴,简直说不出什么来。
眼睁睁地看着龙晴走出公司大楼。这是自她来公司,龙晴对她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吧?可是……
谁……谁要和丁沛在一起啊!就这么短短一句话,她脸红成番茄,真叫人讨厌,为什么连龙晴都产生了这样的误会啊?!
她和丁沛,真的没有什么啊!
唔,她捂住发烫的脸,迈步要走。眼见着电梯门朝她合拢过来,穿着高跟鞋的脚,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又、又卡住了?她呆呆地站着,用手抵住了电梯门,天,真的又卡住了!
历史,为什么总是要惊人的相似?
而最丢脸的是,她看到了沛从对面的楼梯出口走了出来。
啊啊啊,老天爷还让不让人活啊?!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不知道吧?其实,抢劫是预先设计好的。”王子般俊美的面孔,却从嘴唇里吐出这样残忍的声音。
“什么?”她瑟缩了一下。
俊美的面孔上,牵起了一抹笑,意味深长,“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你明白吗?连我都一样。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来打碎你心中对好男人的幻想呢。”
“什么?”还是有此跟不上这个聪明绝顶的哥哥的思路。
他仍旧笑着,“还不明白吗?我亲爱的妹妹,”用咬牙切齿的语气吐出这几个字后,他又恢复那种满不在乎的恶魔样子,“如果不是为了女人的身体,谁会和你这样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孩子在一起?别那么天真了,英雄救美,噢,多么感人肺腑的场景啊。可是,你值得吗?”
这样笑着反问,她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明明知道这里面挑唆的成分很大,还是没有任何有力的反驳可以说出口。她就是这样平凡无奇的啊!
“再说,一开始不过是因为和我的赌约才在一起的。如果一点甜头都没有,那么何必浪费时间和你这样子的人谈一场恋爱呢?何况,为了和你在一起玩约会的游戏,还要牺牲他最爱的打麻将时间。”
“再告诉你吧”,临走前,他又丢出一句,“你不知道丁沛和研究院之花林小敏的事,曾经闹到上医院吗?”
***************
他又在浪费时间了吗?
余景伊侧过头看陪伴在身边的男人。
这样子的感觉,几年前曾经有过。只是,那时候是以幸福的心态去感受的;现在,却变成了怀疑。他还没有死心吗?
可恶!她收回目光,杜绝自己的思想大马行空。还要让哥哥的几句话再给困住吗?想起了家里还没有看的那封信,她加快了脚步。
深吸了一日气,转身进入了回家必经的小巷子。哗啦啦的洗牌声传来,她面孔有些泛白。
“佘景伊!”丁沛捉住了她的肩膀,“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回家!”她不得不缓了一下脚步。
“用走这么快吗?”害得他这个脚长她那么多的人都快追不上了。
她沉着面孔石他,“我又没叫你跟!”两个人早就没关系了,老是被他这样乱七八糟的行为牵扯在一起,真不知他有什么目的!
“你口气干吗那么冲?”他仍旧是很温柔的声音,不见恼怒。
她不理他。愤愤地甩开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很用力地踏着地板朝前走。
“你为什么什这里?”他跟着她,在后面开口问道。
看她一听到麻将声就有些发白的脸色,他大概就猜到她的恐麻将症仍旧存着,那为什么要选这样一条路?上次送她回来的时候晚了,天一黑,战场就撤回到家里;这次,外面一桌桌地摆开来,她每天这样回家,能受得了?
看着前面走着的小小身影,他浅浅地笑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她的背影,他总忍不住想笑,并非嘲笑,而是看着那个小小背影在前面走着,总能感觉一个人很努力很认真地生活着,叫人觉得温暖。
“因为……没钱。”她只能租得起这样的房子。还欠了姐姐一大笔钱啊!当初找房子住的时候,她跑了很多地方,只有这里的房子便宜些,而且一个月收一次租。
“什么?”丁沛没听清楚,走到她身侧,蹙眉,有几分犹豫地开日,“你……每天从这里经过,不觉得难受吗?”
她脚下一顿。脑子里迅速闪过了一些话,“见面的地点,是他选的。知道你对麻将有着特别讨厌的情绪,所以故意选了那里。谁知道居然吓不退你啊!啧啧,这下,不从你身上拿走点什么,如何对得起自己?”
“我习惯了。”她淡淡地答,然后打开了楼下的大门,迈步上楼梯。
又是习惯?
丁沛跟着上了楼。这样的回答啊!那么,当初为什么不肯为了他而习惯?有些不平衡地想着。
“不公平。”他忽然说道。
“什么不公平?”她仁立在门前,单手扶着门把,回身看他。
他很认真地看着她。忽地,伸手覆*她握着门把的手,目光深深望人她的眼底,“你说呢?”
啊啊啊?她……她没办法思考了啦!“我……”
“为什么?”丁沛纠结起了眉毛,“为什么那年要用那样的理由和我分手?如果你今大可以习惯的话?”
而最傻的是,他竟因为那个理由,从此不碰麻将了。
“我……”她用了什么理由说的分手?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啊!赶快低下了头去,那张脸,好凶啊好的啊!她可不可以叫救命?
“佘景伊,你老是这样逃避的态度,又对我什么都不说,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进过你的心里?”他有些泄气地低语,开始怀疑当时那个魔鬼夏凉言其实是骗他的。她的喜好,他从来不知道;她的过去,她从来不告知;她的未来,他没资格参与;就连分手,都是莫名其妙的一个理由,然后老死不相往来。真不知他是不是犯贱。才会这样挂记着,为这么一个平凡到家的女孩子!
越这样想,越是有些愤愤不平——为自己。然后近乎凶恶地抬起了她的下巴,“你说啊!”
发火了发火了!再不发火,把想问的问出来。他会被她给搞疯掉的!
“我……我能说什么?你、你就是一个大混蛋!你、你不安好心!你、你下流无耻!你、你没血性……唔!”
还没骂过瘾,就被不明物体堵住了嘴。好恶心,湿漉漉的感觉!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唔唔,不能喘气啦!
丁沛退开少许,“笨女人,接吻你不会闭上眼?这么近看我这张脸,你不害怕啊!”
“你……”她瞪大了眼,哪里有人这样说自己的?然后,看丁沛因气愤而愈发凶恶起来的面孔,她忍不住一手遮住面,笑了出来。
初吻呐!本该因他的唐突而赏他一记耳光的,竟然因为他一句话笑了出来。什么温馨感动心跳加速,通通没有!她只想笑,一直笑,然后笑出眼泪。
一屈膝,她蹲在地上,很用力地哭了出来。
留丁沛不知所指地站在原地,进退不得。
***************
“这是什么?”
进了屋子,丁沛仍旧找不到凳子,只能坐在她的床边,捧着一进门她塞到他怀里的相框,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照片,他上次来就看过了啊。
她不理他,在柜子里拿了一把干面条出来,走去阳台。
“晚饭吃面条吗?”他跟出去,看她动作熟练地往锅里放水,然后开火。
她回头,眼睛鼻子红红的,看他一眼又转过去,“是啊……”不过没预你的份。
忍了忍,她还是没说出来。
“那个照片,我上次来不是看过了?”丁沛双手环胸地靠着阳台门站着,看她忙碌。他不会做饭,所以搭不上手。
“再看一次有什么关系?”她轻哼,他硬要跟着过来,她也没什么好招待他的。从旁边的口袋里掏出两颗蒜来,蹲在垃圾桶旁开始剥,不打算理他。
丁沛笑出声:“你是在害羞还是在生气?”
她抬头,狠狠瞪他一眼,“都不是。”
他欺身过来,硬将庞大的身体塞进她身边狭窄的位置里,空间一下子变得很拥挤,她个自在地朝里面缩了缩,顺便再瞪他一眼,“你干吗?
厚脸皮上露出凶恶的笑容,“没事,我看你怎么煮东西。
她白他一眼,继续剥蒜。过一会儿,颈部好像感受到他喷过来的鼻息,可恶,手有些发抖,怎么也剥不下来覆在蒜上的那层薄薄的透明白皮,“你走开啦!”她大力推了他一把。
他被推得身于朝后倒了倒,很快恢复原姿势。仔细看了看她薄薄面皮上泛出的淡淡红晕,他笑着起身,“你……想不想和我说说你家的事?”
她不说话,将剥好的蒜放倒水龙头下面冲了一下,拿出两个碗弄佐料。
他静静看着,又问道:“你很会做饭?
不想说就算了吧。
“还好。”
丁沛仍旧笑着,“那就好。你会做什么菜?
她抬头看看他,然后越过他走到外面,把电视打开,“你还是看电视吧。”她一点都不想和他聊大啊……在发生了门口事件之后,聊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既叫她觉得尴尬,也叫她觉得郁闷。
为什么郁闷……唔……她哪里知道。
丁沛乖乖地坐下了。一抬头看电视机,他顿时傻住,上次来还在猜测她会不会还在用黑白电视机,今天一看,果然啊!这世界上,还真的有人穷到这个地步吗?
他有些疑惑地看起了那张照片,没什么特别的,真的没什么特别的,他实在不知道佘景伊塞给他看做什么。
将照片放好,他暂时看着黑白电视机来打发时间。好在很快余景伊就端了碗面出来。
“要帮忙吗?”他站起来。
“不用。”佘景伊递给他,自己又转身进去端出另外一碗,这才怔了怔,没地方坐啊……她可不想和他一起坐在床边,看起来好像很暧昧的样子。
“你坐吧。”丁沛察觉她的尴尬,捧着碗自己主动站了起来。
她沉默下,然后坐下来,碗有些烫,她只好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慢慢搅拌着。
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她深吸一日气,壮士断腕一般地,挑起一口面条,慢慢地吸进嘴里,没有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心里松了口气。
怎么办?她十吗犯神经留下他?又神经兮兮地塞照片给他,好像准备告诉他以前的事一样?他冒犯了她,而且还是那个大烂人,她干吗犯神经啊!
“咣咣”两声,碗被丁沛敲了两下,“你发什么呆?”
啊?她抬头看他。
他伸手过来收走她的碗,然后丢进阳台边的水池,不待她说什么,径直坐到她身边,“现在,说吧。”
“说……说什么?”
丁沛转头望着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或者,”他伸手拿过照片,“说说这个?
“我……”她欲言又止,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她终于想起来了。
“说吧。
“我……”她伸手在枕头底下摸啊摸,然后掏出一封信,“我的信还没看。
丁沛气结。
她已经开始拆信。只掏出一张信纸,展开,几个字而已——“转告余景菲:我回来了。
“佘景菲是谁?”丁沛突然问道。
“我……我姐姐。”她忽然有些呆呆地。
“夏凉言写的信?”
她点点头,有些不甘心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是转告姐姐?”为什么收信人是她,可是这个消息却只是告诉姐姐?哥哥……和姐姐明明没有血缘关系的,为什么却比她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感觉还亲?“干吗……干吗要回来?
“你在说什么?”丁沛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咦,还真的在发傻啊!
她笑了笑,有些苦闷,“我……你,你不是要知道吗?我告诉你好了,我和哥哥,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我知道。”
她又笑了笑,“我和姐姐……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好奇怪的关系,她也是发生了那件事后,才慢慢弄明白这么奇怪的关系的。
“啊?”丁沛看她面色惨白好像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伸手环住她的肩。
“很、很奇怪吧?”她看了看他,没注意他在吃她豆腐,“我们一家人,是两个家庭拆分后的组合。只有我是和爸爸妈妈都有血缘关系的人,也是……也是大家都讨厌的人。只有妈妈,妈妈她才对我好。”
他没接话,她自己又说下去:“你一定很奇怪吧,我为什么那么讨厌麻将。因为……因为我从出生就是不受欢迎的人。那个时候,爸爸本来想要个儿子的,他有了哥哥,却还是想要个儿子。谁知道我是女孩子,还连累妈妈难产,从此不能生育,所以爸爸很失望。他脾气不好,常常打妈妈出气,后来打麻将上瘾,就整天不回家,把全部工资都拿去打麻将。家里靠妈妈一个人撑着。
我八岁的时候,终于出事情了。其实,我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姐姐拖着我到爸爸老去的那个麻将馆的时候,我看到很多血,一地都是血。好多天以后,姐姐才告诉我,我们没有家了,妈妈拿刀砍死了爸爸。所以……”
所以,麻将之于她,是洪水猛兽一般的东西。每次看到,就会自然浮现出那种一地都是血的情景。她不怨妈妈,真的不怨妈妈……
她吸吸鼻子,其实没流泪的,就是觉得鼻子酸酸的,一只手伸过来,替她将流出来的鼻水擦掉。
“后来呢?”原本就很温柔的声音,这下更温柔。
“后来?后来姐姐被妈妈的大姐带走,哥哥被爸爸的弟弟带走,只有我,东家去了去西家,直到上初中,我开始住校。姐姐帮我记账,约定从我工作后开始还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