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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尘·千秋泪-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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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一话 血誓凄淼
古阁里,女子虚软的趴坐在地上,平日苍白脸透着一抹异样的绯红,朱红唇角微扯,露出的竟是倾城的笑颜,艳丽却妖娆。
她望向胸口那溶入身体的宝剑,欣长的剑身自她孱弱的胸前穿过,闪着奇异的光芒。殷红的液体自裸露的剑身滴落,飞溅入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悦耳的“叮咚叮咚”声,美妙如玉鸣山的仙乐。她水蓝的衣襟染上厚厚的暗红,层层交错,妖艳似盛开的夜樱。
她笑着,疯狂的,肆意的,却带着一丝的心伤,那笑仿佛是要穿过万丈的苍茫,击破这困住她的炼狱。
世人皆好不老之术,只有她不懂,图有不老之躯又何用?如果早知那要以她的自由为代价,早知那要让她离开他,她情愿千疮百孔的死。
她想哭,可眼睛早已干涸,涩涩的眼眶,再也装不下一滴泪。
银白色的长发自颤抖的肩头划落,晃入她空洞的眼帘,突而微眯双眸,脸上的笑在片刻凝固,哼,她恨,恨这凄白如死尸般的发色,谙帝之位不是向来传男不传女?那图给她着代表帝位的头发又有何用,给她不死的能力又有何意?让她成为笼中雀,牢中兽?
她恨,恨那个娶她为妻逼她生下子嗣的弟弟,他曾说那之后就还她自由,可他究竟做了什么?将她从深爱的男人的身边夺回?
想到柳寒麒,那个曾深爱过的男人,女子的眼神有瞬间的放柔,却又在一瞬后露出更为凄冽的笑,空洞的眸子突闪出寥寥的光,冷如强刃,纠结的眉凝满神伤。
为什么忘了她?信誓旦旦的相守之言,果然都是骗她的,都是骗人的。
他们举案投眉相守,对于她却似一把屠刀,寸寸的刮磨那颗赤裸的心,滴滴血泪,血肉相连,霜月,他好似唤她霜月!好亲昵的称呼,她的称呼。仅仅两个月,她消失还不足两个月,他竟就搂着其他的女人入怀,她为他豁出性命,而他却将她推入无道之狱。
哼,她突然忍不住冷笑,牙关紧咬,似只有不停的自嘲才能暂锁她的心伤,她竟然忘了,自己的性命是廉价的不如畜生的,畜生尚有生死,而她呢?呵。
讽刺!她痛苦的为他产下女婴,而他竟靡然的拥着另一个入怀!冷笑,倾心。
打磨的甚是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传来阵阵的凉,渗入她的身,她的心,滴落的体液浓稠的在地面化开,圆润的边角如破穴的铜镜,依稀的可以照出她美丽的容颜,背脊冒上一阵凉意,直指头顶,如闪电降临。
终于可以解脱了,心处无道地狱烈火之焚,身却图留此世,何苦!
让自己产下的儿子送自己入黄泉,再一个个拉他们下地狱,陪自己受永世不得轮回之苦,呵呵。
浩眸微启,男孩傲然的身躯印入她的眼帘,孑然而立,默然无情。果是骨肉之亲,骨子里都透着冰。
'毁,干的很好,'她微笑的望着他,眸中满是得意'放心,她绝对会拥有很特别的一生,“美好”的一生。'
'哈,哈哈哈——'她突然疯狂的笑起,那笑让少年的背脊不自然的升起一阵寒意。特别?究是何意?
一瞬间,男孩有些犹豫,眼神无意的晃动,却刹那恢复了平静,怔怔的,许也只有如此。
女子微眯的双眼,深锁双瞳,或是少年眼花,眼前竟散着荧荧白光。
'我谙黑帝国第32代继承者淼以圣灵之能,不毁之魂起誓,定要将所遇所恨之人拉入无道之狱,从此共受万劫不复之苦。在世者皆为情困所伤,不得善终。'
哼,既然全世界欺骗我,我就让全世界为我陪葬。宁我负天下人,也再不许任何天下人负我。此生,末要人再伤我分毫。胸口,涌上淡淡的淤气,鼻腔内再呼不得一丝空气,眼前,晕黑,强忍眸间的血雾,此生此世,决不再为任何人心殇。
'娘,你看剑舞给你带什么来了!'女孩甜美的声音自耳边想起,女子闭上双眼,终而缓缓倒地,殷红的血泊染红她凄白的脸颊,溅起朵朵血花。
纪末的葬礼,炽炼地狱。
第二话 踏叶昔影
瑟瑟的冷风掠过他的脸,寒如心。这是最好的选择,他,不该惆怅的。
'毁,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剑舞最喜欢秋天。'她抬高的小脸上满是笑意,眼睛弯如浩月,左颊粉嫩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可爱瑟瑟的冷风掠过他的脸,寒如心。这是最好的选择,他,不该惆怅的。
'毁,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剑舞最喜欢秋天。'她抬高的小脸上满是笑意,眼睛弯如浩月,左颊粉嫩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可爱极了。
'秋天?'。他淡淡的说重复,像是默认,又似疑虑。万物都是在这时陷入毁灭的。这是否意味着什么?
十几年的幽闭生活已让他习惯了这种冷漠,淡然的似不在乎任何事,任何人,只是,不知何时起,那心中为她激起的涟漪,圈圈点点,无止境的在心头泛滥,她的一丝一动,他牵挂心头。
'恩,我就是在秋天见到你的。'她微侧的小脸瞅着他,又很快的转向一边。
****************
回忆,如醉。
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目极院落,树页不知何时已然枯黄,地上不觉已铺满了落叶。
'嚓嚓嚓——'耳边传来脚踩踏落叶时,清脆的断裂声。'毁,你快来,快来,好好玩哦。'
'剑舞?'他好似听到了她叫唤,脑还来不及反映,身体已跃至殿外。
'啊!'女子见他,急忙跪下,低垂着脸的身体,瑟瑟发抖,'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本想说不知他移步此地,出口却成了惊畏的该死。
哼,他淡淡一笑,脸上却不见任何表情。
也是,怎会是他的剑舞,剑舞不会于他如此惊慌失措,剑舞不会虚软的瑟瑟发抖。他早该想到不是她,他的剑舞早在十年前就走了,他亲眼送她走了。他的剑舞,只会在记忆中出现而已。
她,又怎会回来。十年,毁禁不住望向天际,过了这立秋,恰是十年了。
'起来吧。'双手摆至衣后,他掠一转身,喉间发出淡淡的音调,'这里,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下次再入,格杀勿论。'
'是…。是。'女子忙低头磕首,连滚带爬的退出了院落,背后,还丝丝的发冷,不觉间,冷汗竟已湿透。
他就是这谙黑帝国的王?女子暗想,第一天来这宫里,误打误撞,竟提早碰上这人物,虽早听师父提及,但突看到他那冷傲无情的脸,竟还是忍不住寒颤,倒是可惜了他这俊逸的相貌。
'夏蝶,你站在那干嘛。'叫她的正是领她入宫的冷秋,想是师父让给她的银两起了作用,这几天,待她倒也算是亲切,许在她身上能探听个些许。
'冷秋姐姐。这院落。。。。'止住还略微打颤的身体,夏蝶小声道。
冷秋急急的将她拉离那拱形门廊,蹙着眉将她拉至一旁。这反倒是引起了她的疑虑,乘着她拉人的间档回头一瞧两个朱红的大字印入眼帘,'剑阁?'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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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剑峰
狱剑峰位于城西,具京城约摸一月路程,虽及不上一般府第的豪气,倒也算是山清水秀,隔山靠水,自成一脉。
庄主萧狱剑十年前以一把七御剑独战群侠,自此名满江湖,只不料他却突而金盆洗手,江湖人忌于他高深的剑术,倒也未言。自此,半隐居似的生活,倒也和乐。
秋叶飘零,天意微寒,庄内倒也笑声盈盈,丝毫未因这天气而显半点寒气。
'月儿,把娃娃给我啦,求你了,好不好啦?'少女微仰柳眉,稍嘟的樱唇不自觉的翕合,一双绝美的眼中流露出无限的渴望;似闪着一抹奇异神采,不时的瞅着女孩手上的娃娃。
'好了好了,给霜儿就是了!'咬咬牙,手决然前伸的 同时,月落瘪瘪嘴无奈地说,虽年纪尚小,但从她精致清落的五官看来,想数年之后,也便是如花美貌,温宛动人。'诶,真弄不懂到底谁是姐姐!'嘴上虽是如此嘀咕,脸上确闪着丝丝笑意。
'谢谢月儿,就知道月儿对我最好了。嘻……。'柳无霜高兴地抱住一旁的月儿,兴奋的又蹦又跳,就差没把这个妹妹摇傻,弄出个深度脑震荡外加极度思绪混乱。
'啊~~~~‘别摇啦!!!'终于,月儿大声嚷嚷,试图唤醒无霜的理智。却无奈的发现她的徒劳无功。万般无奈,在乞求之言如预料般无效,且加剧到她头晕、眼花、想吐血的危急之境下。
'停!'月落大声抗议,都说人在极度兴奋的情况下,只有用另一件更刺激的事来转移注意力,死到临头,拼了, '那个,霜儿,我们去玩秋千吧!'
'好啊!'比月落明显高出一个头的霜儿这才放开了她芊芊玉手。
又都说人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极度容易作出不明智的抉择,事实证明,两者皆对。
果不其然。当时的月落怎么也没想到,一时的自作聪明,竟将自己也将她陷入另一个恐慌游戏。
缘也,孽也。
'秋千?'两眼冒着噌噌的亮光,是乃不祥之兆。月儿突然想念起另一个“她”来了,虽然“她”爱剑如命,倒也不似霜儿这般抓狂。
诶,这也不知是第几次上演这样的戏码了,对于这个宝贝姐姐的脾气,月儿早就在一次次的磨练中习惯,只是,每一次的磨练都好恐怖,而她,月落也只十三岁而已。真的还没有成熟到不知害怕。
所谓的霜儿就是应该在她难过时,让着她,哄着她;然后在她开心时,依旧让着她,哄着她。
这似乎已经成了家里的惯例,一条默守的陈规。只有一点大家是共认的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又极度恐慌的受着她的“娇宠”。
月儿有时会想剑舞和霜儿,她到底更喜欢哪个做她的姐姐,然后,每次的答案都是惊人的相似====那两个都是恶魔。
尽管如此,大家却喜滋滋的承受着她带来的喜悦和任性。包括年幼的月落。
'啊,太棒了,我们快走。'不容分说,霜儿拉着月儿往外跑,俯冲的力量让月儿一时间忘记了思考。
两个美丽的身影一会就晃到了扎着秋千的大树旁。秋风一吹,枯叶如柳絮般垂落,踩在上面,有'嚓嚓——'的叶脉断裂的声响,好听而熟悉。霜儿爱极了这踩踏枯叶的游戏。
'月儿,我帮你推好不好?'晃过神,霜儿充满期待的说,那种绝美的乞求,让月落无端想起了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这好象不太适用于她吧。
'恩!'虽然知此时拒绝绝对是最正确的答复,可是嘴巴却不争气的先一步出卖了她的心。习惯害死一只猫,果然如是,现在可好,想后悔都没的选了。
'千万,千万别太高哦!'赶忙帮自己加一条后路,心里却还是不安,〈诶!果然,她就是拒绝不了她。〉
'恩,我办事你放心啦!'这就是所谓堆满兴奋,双眼放光的脸。
'就是你我才不放心呢。'月儿慢慢的坐到秋千上,小嘴忍不住小声嘀咕着,完了,不忘摸了摸上次因比赛而弄疼的脚裸。〈诶,命苦,苦命。〉
'怎么了,月儿,要开始了哦……。呀,顺利升空罗……嘻 …。再高点吧…。'无霜的眼中闪着亮光。手上的功夫越使越足,摆明了HIGH到了极点。
'好了,姐姐,够高了,我怕,我怕。'不好的预感从空降临,笼罩着她的,是一圈厄运光环,滋滋的发着厄运的信号。理智告诉她,这次绝对死的够惨。
果然,兴头正高的无霜根本没听的到月落的恳求。其实她月落早料到了。
闭上眼睛,〈算了,月落,不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当玩跳楼好了。谁叫你是她妹来着的!命,就是用来不断挑战极限的。〉
'嘭……'月落整个身体像个弹簧般,冲劲十足的离开了秋千,以接近于超音速的超光速英勇的飞行着,一道漂亮的弧线瞬间划过天际,快同一支冲天的飞毛腿。
霜儿顿时傻了眼,一个阴影忽的笼罩头间,'那个,那个月儿你不要怕,我一定会接住你的。'
说罢,平举双手,轻移莲步。
'嗖——'只听一声巨响,霜儿禁不住闭上眼,要她,她也不信自己能接的住一个人。
过了半天,没见着丝毫动静,倒是听到了月落低低的吟叫。
'咦,人呢?'变寻四地,无一踪迹。
猛一抬头,才见一女正悬挂枝头。正是月落。想是受惊过度,人已昏厥。
第三话 雾夜双镜
书房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管家老忠大喘着气,推门而入。
'水。。。'咕咯咕咯,大杯水下肚。喘息却更甚之前。
'怎么了,别急,慢慢说。'琴语柔声道。
'这回,这回可是一级警报!!!慢不得……。慢不得……。。。不好了,天大的坏消息…两位小姐去玩秋千了。。'老忠满是急容,脸色苍白。这也难怪,每次这两个小祖宗在一起玩,总会闹出大大小小事情一箩筐,不急才了得。
听了老忠的回报,萧狱剑本想着出不了什么大事,但还是放不下心,毕竟,经验从不骗人。赶紧全家总动员,急往意外现场,准备紧急抢救。
萧狱剑毕竟是练过功夫的人,没几步,便没了踪影。见枝上之景,顿决愕然。
落月阁
月落此时正躺在床上,小小的眉头若有若无的紧蹙着,脸色有些苍白,琴语将她把完脉的小手塞入被中,轻轻合门。
'那个,娘,月儿她没事吧!'紧咬下唇,双眼自低落的头间悄悄的瞄着琴语的脸色。
'是啊。究竟如何?'萧狱剑瞟了霜儿一眼,也不忍多加责怪,诶,毕竟,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教他怎能狠心。
'大碍是没,只是——'琴语微垂首,迎上了她的目光,那眼神中,流露的,分明是懊悔。瞬间,竟也不舍再多加责备。
'娘,到底怎么回事啦?您老实告诉霜儿好了。'说着,女孩好似内疚似的皱了皱眉,映在她的脸上,倒也多了一番风味。
'受了点惊,'琴语好气的用手指撮了撮霜儿的头,语气倒未有太多责怪。'你啊,诶,你妹妹总有一天会被你给折腾死。'
'嘻嘻,才不会呢,我可舍不得。'就是啊,月儿死了谁陪她玩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日要出一趟门,大家都怪怪的阻着,简直可以用难如登天来形容,月落死了,那她不是更无聊了,这种吃亏的买卖,不干。
'你还笑。'琴语故装温怒的白了一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说不出无奈。'好了,这么一折腾,天色也晚了,霜儿,你也快去歇着吧。'
'恩,我走了哦。'急急的离开现场,一反往日之态。
'呵,今天这可是吹的什么风啊,我们的霜丫头竟然这么听话。'一旁久久未语的萧狱剑这才饶有兴趣的说。'不会打有什么主意了吧!'
糟糕,被看穿了嘛?耸耸肩,'爹,霜儿这么乖,怎么会呢。'打死也不能承认,反正心理的想法又无从证实。
'啊~~累死了,爹,你们也早点休息哦。'一转眼,人已溜出屋院,——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可是爹爹教的。
看着那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琴语的心却有些难受,好似看出了她的忧虑,萧狱剑轻轻的将她拢抱在怀。
'狱剑,我们会不会对霜儿太过放纵了?'静静的偎在他的怀中,心头却有些发酸,'人家说,慈母多败儿,可是,我真的不忍心啊,一想到那孩子。。。。。。'
'嘘——'横在唇间的指腹阻止了她的多言。宠溺的将她搂的更紧些,眉头却不自觉的轻皱,'乖,不要想这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霜儿她自小多福,何况,现在的状况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
'可是,可是那一天早晚会来的,不是吗?到时怎么办?她才十八岁。'抬起头,凝望着萧狱剑的双眸已是一片雾湿。
温柔的揉去她欲落的泪,他心里闷的难受,自古红颜多薄命,难道这真的会验证在她的身上?
无双阁
窗外月色朦胧,秋夜的苍穹下起了薄雾,笼满了整座城,四周都白茫茫的一片,雾中望月,本也是另一番滋味,可这屋的主人,显然是没有这等的闲情。
刚刚借着睡觉的幌子,已经把菩儿支走了,这里现在可是她一人的天下。霜儿背着那笼月光而坐,月色自木搁窗涌入,斜斜的将她的影子投射在铜镜之上,熄了灯的屋中只剩得这一弯明月于之相伴,充满了诡异。认真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霜儿久久静默。外面,传来了打更者的叫座,夜,似已三更。
突然,霜儿的声音打破了那一汪冷寂,似划过夜空的流星。
'嘿,药师,你可出来了,'嘟嘟嘴,霜儿好气的对镜而言,'每次叫你都好辛苦哦。'
'又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快说,我还要做实验呢。'音调一变,似又有一人,甚为烦躁,好似很是不满。
哼,无趣的家伙,'我是想问你,什么药对受惊过度有奇效?'
'人参不就好了,买颗野山参,保你大惊小惊都压的低低的。'白了她一眼,一副你好无知的表情,'好了,我忙着呢,走了。'
'哼!'放下铜镜,霜儿气气的,真是的,什么人啊!不过,野山参吗?或许她是有了主意。
一想到自己把月落害的只能躺在床上,霜儿就有些难过,老实说,月落挂在数枝上的样子,真的不好看,可能是是株新树,枝干还不够结实,看着那时月落随风抖动的身躯,她的心也跟着发颤,还好爹是及时赶到了。
虽说自己嬉皮笑脸的,可怎么会不担心,不后悔呢?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每次跟月儿玩都会出点小状况,爹娘骂骂她倒也算了,也偏偏他们都不斥责她,即使是月落也是如此。她虽顽皮,却不是没有良心,想到这,推开了房门,'嘻嘻,这次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
谙殿:
冷秋心烦的将那叫夏蝶的新宫女拉进了自己的屋门,心里有些烦躁,真是的,什么地方不能去,竟然跑到了“剑阁”,现在的小丫头真的是越来越没有当奴才的自觉了,要不是收人利益,接人人情在前,她还真想骂骂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冷秋姐,那“剑阁”究竟是什么地方?'没想,刚一进门,还不及自己开口,夏蝶倒是先发制人了。
第四话 雪狼出离
“你不必知道的那么多,夏蝶,既然到了这谙殿,你就该守这里的规矩,我不管你的出身有多高贵,家里人有多宠你,到了这里,就该遵守做丫头的本分,切勿没了方寸。你该知道,做下人的,只要记得主子的话就可以了。”冷秋语气中有责备,可说的却是句句良言,不是因为收了她什么好处,而是不想这大殿再充满任何一滴的血腥,这虽不是她能阻止的,却是她不想见的。
“这,冷秋姐,你就告诉我好了,我保证知道了也不多嘴,好不?”像是丝毫也没有见着冷秋脸上的愠怒,夏蝶拉着她略略皱起的手,讨巧的说道。
看着那样的夏蝶,冷秋的心突而一震,她的撒娇,在她心里激起了点点的涟漪,圈圈的划开,丝丝的痛心,曾今,那个叫做剑舞的女孩,也总爱躺在她怀里撒娇,虽是偶然,心头一沉,语气自然的放松,只觉所及之人之物,遍是朦胧。挽起她的手,她俏皮的笑,仰满眼间,“夏蝶,这皑皑宫殿,知道的越多,危险也就越大。”
幽幽的叹气在夏蝶的耳边化开,知道现在自己是不可能再问出什么,她乖乖的闭口不再多言,反正时间多的是,这里人多事多,没有问不到的道理。倒是冷秋姐那黯然的神伤让人有些怀疑,看来,她身上也必有很多的秘密。“恩,冷秋姐的教导夏蝶记下了!”
冷秋欣然一笑,暗许这女子的乖巧,却也不仅留了个心眼。
“哦,”像是想起来什么,夏蝶突然又转过身,“冷秋姐,不知我在这里该干点什么?”
“恩,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记事房那里有安排,呆会你自己去登记一下,记住,作了登记,这辈子,你也算是卖给这谙殿了。”
落月阁
夜风透过窗;穿堂入室.让躺在床上沉睡的月落有点寒颤,不自觉的裹了裹被子,却似依旧徒劳无功.
好累,不行,坚持一会就好,坚持一会就不会冷了,她迷迷糊糊的安慰自己,懒得有进一步的行动.
冷风阵阵吹拂,洒在她的脸上,背脊处,丝丝的寒.月落无奈的爬下床,痛苦的发现自己竟已没了睡意.揉揉眼,好奇的发现自己的屋内竟亮堂的厉害,可是,可是外面的月亮不是在那里挂的好好的吗?而且屋里应该也没有灯吧.
一回头,赫然发现自己身后竟站着一个白衣男子,神情自若,好似站在这里是一种理所当然.那种感觉,与其说是自信,不如说是超然.
"你是谁?"乌压压的眼珠对着这个陌生的来人,不停的打转.
"我?"他有些犹豫,好似在考虑应该怎样像她说明,单单凭着数千年后的一场浩劫,是否真的要把这样的一个孩子扯进去,很很快,他好似决定了似的,退去那一脸的自若,姣好的面容布满了笑,"地藏王"
"恩?那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月落歪着头,有些不解,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东东叫地藏王的呀,地薯倒是见过.
自称地藏王的男人,突然笑的有些僵,害月落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好看的笑,应该,不要紧吧!
诶,算了,想不到自己一世英明,竟也要扮演这种骗小孩的角色,不知道他的名号也好.
'呵呵,可爱漂亮滴小MM!你就是传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月落?'自称为地藏王的古怪男子卖力的讨好。《嘿嘿,密法一。》
月落很怀疑自己为什么就那么的没定力,这么几句凡夫俗子的话就把她给骗了。可是,她就是受不了这些好听话呀!想来,不仅泪水汪汪。
那个坏心的地藏王后来回忆说,那些是当时他为了哄骗月儿千辛万苦的研读了鬼界畅销书《鬼界民间交易大全》后总结出来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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