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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卸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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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儿掩口一笑,全身气机倏然收得一丝不漏,微一晃首,轻而易举的闪过。

那针击在後头三人环抱的大树上,针内独冠群伦狂涛般的真气瞬间炸开。

轰爆震地。

只见那大树树身洞穿了直径约有一尺的洞口,才知道击向绣儿这根针儿是威力最大的一枚。

绣儿仙姿玉质,秀色姗姗,微喘,楚楚可怜道:“哎哟,吓死奴家了,你的针好厉害?”

风情置若罔闻,曲蹲一拎,狠抓冷常瑛头发,残虐的举起她的身子,另一手无情的尽裂其衣裤。

霎时间,她无可比拟动人诱惑白璧无瑕的玉体,展现在众人眼前。

绣儿目中杀气一闪。

“护法神君”不由得吞咽一口口水,两眼圆睁。

“住手!”左冠群抚著血流潺潺的右眼,辛苦站立。

“嘿嘿……”

风情阴森暴虐无道的邪笑声直透天际,众人脊背一寒。

绣儿更晓得,没有顾虑的风情会变得多么可怕,然而这一切,不也是自己造成的?

风情撕尽冷常瑛身上遮掩之物後,一把将她搬抬身前,双掌由她腋下扬探,在所有人眼前,狭玩亵弄著那一对高耸的玉乳,中间并不时传透一道真气进入她体内。

那真气不断涌击她身上各个敏感部位,令她逐渐娇喘呻吟。

“好羞耻。”

冷常瑛心里悲伤想道,还不如死了算了。

风情公然肆虐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她竟然没有任何抵抗意图,如木偶般被他耍弄。

那冲激的快感不断刺激身上每一个细胞,她几乎将那硕果仅存的罪恶感抛弃。

绣儿玉面含霜,冷眼睇视道:“够了,把人放下。”忽然想起自己魔门中人尚且不比这该死的风情做法残暴。

“风情真是天生的坏胚子。”绣儿忖道,脑海中忽然涌现一个小孩子天真无邪憨厚耿直的笑容。

风情斜睨一眼,披猖扬厉,右掌倏然移往冷常瑛下身,破口大骂道:

“贱妓!你也想尝尝滋味?”

绣儿气得浑身发抖,脑中灵光一扬,传音“护法神君”。

“护法神君”闻言,猛然运起十成功力,击出“枯风掌”罡劲,涌向风情。

怒哼一声,风情运起“引水神诀”,隔空一迎,一面冰镜横阻身前。

绣儿倏然发难,一指红光从她那纤纤玉手透射而出,瞬间穿透冰镜直朝冷常瑛心口。

“可恶!”

风情大叫,霍然震地急闪,那指红罡已然击中冷常瑛右臂,“极道”真气怒散,霎时震裂冷常瑛心脉。

地底一丈方圆土石齐朝上轰,烟尘迷扬,凝神一瞧,已不见二人身形。

绣儿呆视著风情离去的方向,念道:“还怕你不现身。”

惨号忽起,“护法神君”毫不留情的劈裂哭、笑二道天灵,口气惨烈道:“别怪本君……”

“啪!”左冠群伤重而昏厥地上。

绣儿环视一眼,忽然怒道:

“神君,“怪鬼乞”是怎的一回事?”

“护法神君”口气不善道:

“本君也不知道,只知他是旁系的人……”

绣儿怒极而笑道:“旁支的人竟能不听咱们指使……好,很好。是那一旁系的人如此好胆……”语气凶残狂暴。

“护法神君”不悦地说了二个字。

绣儿一愣!

良久……

绣儿目中闪烁精芒,道:“此间事了,‘神君’请速回本门将今夜之事一丝不漏秉告‘魔宗’,记住,一丝不漏。”

“护法神君”迟疑道:“那风情与……”

绣儿冷冷插口道:“咱家自有盘算……”

“那好,公主保重。”

“护法神君”毫不犹豫纵身而去。

看“护法神君”身影没入黑暗,绣儿呆望著被风情那根针贯破的一尺宽树洞洞口,眼神一颤,叹道:

“你竟这么恨我……我,我也不想……唉……。”轻轻一掠,蓦然化成飞燕,身形投穿密林,霎时不见踪迹。

地上浑身泥浆,血迹沾身的左冠群,右手微动。

适才风情所站的那棵大树上突出的横枝中,坐著一个与风情有七分相似的中年人,於月色下他那谢意的眼神中,忽露出大智大慧的和光。

微微一笑,身影刹然消逸无踪。

左冠群长吁口气,继续躺着。

※ ※ ※ ※

“‘极道绝艳指’!”风情心中怒道。

竟没想到绣儿会用如此阴毒的指法攻击冷常瑛,中了“极道绝艳指”的人如同是一口气服下十余种不同的春药,伤者必须在短时间内交合,不停的交合。一直到指劲从其自身排放出去为止。不然,若毒性排泄不出,则伤者必会血脉逆裂,七窍流血而亡。

风情为治愈冷常瑛体内将断之心脉及“极道绝艳指”毒性,不得已,拚掉牺牲二成功力,在那一株参天古树下赤裸趺坐,双手托著背向自己的冷常瑛俏臀,轻缓下放。

冷常瑛玉体颤抖,察觉一道撕裂全身的力量挤进身体。

风情倏然双手紧握她双掌,“劳宫穴”互对,运进一道真气穿“大陵穴”,过“内关”、“间使”、“郄门”三穴,转“曲泽穴”,入“天泉穴”,进於“天池”,横向郄脉,护住心包。

更以另一道真气由督脉而入,在“海底穴”倏分阴阳二气,阳从“任脉”,阴循“督脉”,瞬间沿著她脊背与胸腹上行,归汇顶上“天灵百会穴”。

一声尖叫,冷常瑛霎时半身如焚欲裂,半身寒冻欲冰,二道真气的不断激荡,禁不住娇喘呻吟,玉体如水蛇般不断扭曲摆动,淫汗大出,玉肌於月色探射下,晶莹明亮,扬散乱发如波浪起伏不停,珠汗散洒,有说不出的妖冶艳媚动人心弦之处。

风情不动如山,似巉岩石雕,默然狂运真气不断逼入冷常瑛体内,与她自身那一道真气融合。

刹然,她兴奋而号,浑然忘我。

尽管内心中极端不愿意,羞耻心不断涌现;然而,背叛的身体早已经将这个男女交合至高无上欢愉的感觉,传递到每一寸肌肤。

她不得不发浪。

每一次放纵,总是从风情那里得到一分快慰与喜悦。

忽然间她像是迷失在着合欢的境界里。

幽幽的,绣儿寂寥叹息声从树後传来。

一震!风情身子一动,一截树枝已然贯胸而过。

风情与冷常瑛同时口喷鲜血,经脉大伤。

二人静静注凝飘立面前的绣儿。

冷常瑛灵台清澈,恢复神智,颤笑道:“绣儿,谢谢你……”忽然察觉风情的真气仍然不断涌进,那被震断的心脉已被续驳回复。

绣儿面无表情,凌厉的盯著风情,像看著另一个人。

祗见风情胸口上的伤迅速愈合。

绣儿淡然道:

“‘天医秘’与‘兵解神诀’合疗之力确实不凡,咱家当年若能早先知道你已习得‘兵解神诀’的话,或许那刀就会砍在你的头上。”

风情残笑道:

“那是一项赌博,我赌的是我的命……以及那一项赖以求生的武功。你以为凭你当时的武功就能杀得了我?”

秀眉一挑,绣儿哂道:“不是吗?”

风情忽深情而望,正色道:“不可否言,值今时今刻,风情爱你的心从未改变。但是……你那一刀……委实太狠太辣,害我不禁想起那个死我母亲的贱人。让你劈那一刀,乃我心甘情愿,怨不得谁。

可是,你那一刀却造就了另一个风情出来……

当我的伤口愈合之後,我发现我无法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我变得残忍、好杀……

每天每夜,无时无刻不断的想著杀人……

曾经有段时间,我感觉我不再是个人,而是一个魔,嗜血的邪魔……

我迷失在血腥杀戮之中长达七年,一直到我逐渐能够充分把握住身体里一股狂恶的凶性,我才从这个满手血腥的圈子跳出。

你以为我戴著面具是为了掩人耳目吗?

哼!不是的,我是要将那一道发狂的兽性给压抑住,若真的让我体内那只怪兽迷失了我的神智,我不知道还会犯下哪些过错,你明臼吗?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绣儿平静道:“你要怎样?”

风情发狂似的大叫而笑道:

“我还能怎样,已经无法挽回了……这白道、黑道、魔道里说不定还要加上我这一个邪道的宗主在里面。”

绣儿一惊大怒道:“你敢自立为邪?”

风情桀骛不驯,目空一切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极道’魔门嫡传如今屈指一算,寥寥无几,摆得上台面的亦不过数人。况且你魔门派系里已早有纷乱。”

“‘极道’嫡传的你,解决系内纷争有余,若说要对付我……除了‘魔宗’之外谁奈我何!任是你也不会用你‘极道解形’之诀来与我同归於尽,玉石俱焚。再加上我也不逼你……没有人会逼迫自己最爱的女人……所以,即使我邪道设立,你我亦可相安无事,除非……”

绣儿甜甜一笑,说不出动人的慵媚俏丽,道:“除非咱家嫁给你是吗?这样子你或者还可以统领魔门与邪道二支是吗?”

风情摇头道:“噢!不,不是的。你要嫁给我我当然求之不得。

但是要我在往後的日子里,提心吊胆般防着你这枕边人突如其来给我一刀,那我可不干!

你我也知道,我俩是不可能结合的,莫说是为了这件事,你我二人的武功心法天生就相克,谁叫你是‘极道’!谁叫我是‘天医秘’!

就算我现在清清楚楚明白你对我的情爱依然不变,那又能怎样?

况且,最近我颇有控制不住自体真气的现象,如果你还爱我……当知道我的心意。”

绣儿脸色发白、银牙一咬,道:“好,咱家就成全你,与你一块儿死好吗?”

风情嘿然道:“真不亏是我的女人,一点就通。也许你还不知道,‘天医秘’与‘兵解神诀’合起来修练有一种名称,那是我从军中一个老前辈口中听到的,嘿……你想不想听听那名字?”

绣儿没好气道:“说吧!”

风情的脸色刹那变得阴森无比,道:“‘灭魂魔兵’!”

绣儿面若死灰,六神无主惊呼,颤声道:“可……可能……能吗?”

风情无所谓笑道:

“我也不知道……根据传闻,凡习得‘灭魂魔兵’者,均是魔中之魔,邪中之邪。

任何人练到‘灭魂魔兵’神智均会丧失,变成只会杀人的恶魔,我真不晓得她是否快达到那个境界,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所以我不得不痛舍二成境界功力造就她!”

冷常瑛急然惨叫,顿觉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寸肌肤都不断变化著。尤其每一根神经倏然变得非常敏锐,连面前绣儿的一呼一吸,以及她身上任何细致的气机流向,都逃不过自己的灵觉之中。

更甚者,是风情从督脉处贯入体内连续突进的狂猛真气,让自己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瞬间,她彷能感受到这片密林中大自然所带来的生生不息的气机。

突然,如同腾云驾雾,一道暖流射入心坎,沿脊处直达天灵,眼前轰然倏白,神智一醒。

她讶然察知一件事,冷常瑛扪心自问,她一点儿都不责怪风情,彷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新奇与自然。

绣儿冷眼旁观,瞧到冷常瑛的神情是那样的沈醉迷恋,没来由的疑心忽起,道:“你这该死的家伙,将她变成甚么了?”

风情苦著嘴脸道:“你都已经看出来,又何必问呢?”

“可恨!”

绣儿大喝一声,掠身朝冷常瑛天灵扬掌拍击。

风情狂笑道:“太迟了。”

拖延的这一段时间总算有了代价,冷常瑛已被自己彻底改头换面。见绣儿来势汹汹,右手使劲一拖,冷常瑛翻跌数丈,娇喘不已,神态仍醉晕。再把左掌一张,氤氲真气诡异流集掌心,上迎。

绣儿眼尾触见风情腿股间全是鲜血,更怒,眼神杀气炽热,更添几成功力在掌上。

双掌一接。

以绣儿为主,前方一丈方圆的空间倏然无止境凹入。

风情飞蛾扑火般投进。

绣儿震骇,突然感到全身的气机已被风情束缚住,连真气亦提不起来,三百六十个穴道无法做主,竟瘫了。

身体紧随风情的扑向而跌,风情五指如钢,一举裂尽绣儿衣物,她无法挣扎,眼睁睁看著他作恶。

风情正要以最强大的力量,与最勇猛的姿势挤进绣儿窄小的居处时,他看到了绣儿的眼神。

一种鄙视、愤恨、嫌恶、轻蔑的眼神!

她瞧不起此刻的风情。

风情的真气在她体内循环一周而回,失声道:“你居然……”突然离开她的身子,大倒三步,倚躺在树下,脸色震惊。

绣儿忽然侧首,凝望地上一根杂草,冷冷道:“如你所想,处子身未破。”鼻尖忽酸,泪落。

风情一呆,失神的看著绣儿。

绣儿起身,美得找不出一点瑕疵的玉体,有风情施虐过的爪痕,她面无表情道:“咱家可以走了吗?”

“不……不要走,绣儿。”

风情一脸懊悔道。

绣儿凄然一笑,美艳魂迷,道:

“能吗?你刚才对咱家做的事,只不过在你我二人的心里平添一丝痛苦的回忆。

风情不再是当年那个风情,绣儿也不再是当年的绣儿。

你想……咱家此刻还能怎样!不错,咱家确是曾倾心於你,直到方才……”

泣不成声,忽冲到风情身前,粉拳抡起直打,边哭道:“把我的风情还给我,你是谁?风情还我!”

风情狂拥绣儿叫道:“绣儿,我就是风情……绣儿。”

绣儿发了疯似的,狠狠咬下风情肩头一块肉,恨道:“你不是那个凡事把‘理’字摆在前头的风情,咱家所认识的风情虽不择手段,却也非不讲理。你刚才明明可以用自身功力去解冷常瑛所中之毒,驳续她未断之心脉。

可是……你没有……你偏偏用这一个龌龊肮脏的手段来救她,你不是我所爱的风情……把风情还给我……哇……”

风情吼道:“你要找你的风情,那我呢?我上那儿去找我的绣儿?她杀了我,我这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居然狠得下心肠杀了我,我要找谁去讨?”虎目不由得泪洒。

绣儿浑身一震!迅速恢复平静,悄然站立,凄然一笑道:“我明白了,你是风情……真的是风情……你是恨咱家当年那一刀是吗?

我明白了……你是故意的……故意要气我所以才那样做……很好,我的男人回来了,我的风情,你的恨意绣儿了解……只求你以後不再怨恨绣儿……”

绣儿口鼻鲜血直涌,在风情的眼眸中缓缓而倒。

风情迎前一抱,探手一按,绣儿已自断心脉。

瞧她眼角珠泪未断,气息俺俺,心中不由得涌现一股酸意,老天爷也太捉弄人了!

即使现在救活她,日後她依然会杀我。或许,到那个时候,自己仍会让她砍那一刀。

 第二十章 西帝华贵

绣儿双眼一睁,晨曦大明,日未出。暗自运气内察,自断的心脉竞已接驳,是风情救了自己。

三丈外,冷常瑛宛如柔顺的绵羊,乖巧的倚偎在风情怀中,满盈幸福的光彩。

“你赢了!”

风情哀伤的眼神说着。

叹口气,再道:“‘极道’比我风情重要吗?你的眼里似乎只有它。”

绣儿黯然道:

“你不会明白的……一个背负成千上万子弟的领导者那种心情,你是不会了解。”

又问:“为甚么救我?”

笑笑,风情愁然道:“你该知道的……”

绣儿长叹。

静默片刻,没有人开口,只有相互凝视。

绣儿幽然道:“相思离别总令人多愁,不错,这也是一项赌博,我……利用了你。”

风情摇头道:

“是利用吗?你恐怕也不明白怎会如此做吧!在派门生死存亡下,甚么作为都是多余。你也和玉柳浓一样,想羁绊住我……只是你陷得更深一点。”

绣儿道:

“我无法不这样做,究竟……正如你所说的,你‘霸王解甲’是我‘极道’的天敌……”

风情苦笑道:“‘霸王解甲’只不过是梦幻中的绝技,历任‘天医秘’传人中有谁能达此境界?”

“不!你是不同的……”绣儿失声道。

“怎么说?那里不同?”风情问道。

“因为你是……不,没甚么。”绣儿慌张答道。

风情突然大笑道:“算了,即使我问你也不答。这样好了,你就留在我身边,咱们再赌一局,看是你‘极道’重要,还是我风情重要,在这段时间,欢迎你随时取我的命!”

一呆!绣儿忍俊不禁,掩口笑道:“好呀,那咱家就照你的意思留下来。”

这时候说甚么话都是多余的,两人深情互视,毫不掩饰心中那藏埋多年的情意。

冷常瑛温柔的目光笔直看着风情,探手抚著风情的俊脸,娇柔道:“你真的不是一个坏人,不知道为甚么,常瑛无法恨你,反而还有一点庆幸能遇上你……真好。”

粉脸忽一红,道:“明年到长白来找人家好吗?”

风情问道:“你要走?”

冷常瑛勾住他的脖子,浓情一吻,笑得很灿烂,眼角一滴泪水滑下,道:“不知道是否是受到你功力的影响,人家此刻忽然间像是能够感受到你心中那一股悲伤的感觉,这里……人家不敢再留下了。人家很怕看到那个结果呢!你和绣儿姊……真是命运的捉弄呀!”

风情和绣儿不约而同叹了一口气。

“别了,我的男人。”

冷常瑛俏媚一笑,飘然远去。

风情心头忽然涌起一阵冲动,想挽留她,却硬是压下,瞧著冷常瑛身影没入浓林里,忽叹道:

“不知道为甚么,她这一去,我总有她会一去不回的感觉,使我的心里非常难受。”

绣儿默然失笑,目中异芒忽闪,道:“看开点吧,才一年而已,你等不及了吗?”

风情摇头试图摆脱那恼人的情绪,眉头变得更紧了。

※ ※ ※ ※

冷常瑛回到营地,找到自己包袱,取出衣物就穿。忽想到大树下那缠绵的一幕,双颊不禁飞红。

一道呻吟声传入耳中。

循音寻视,倒淌在血泊泥浆中的左冠群身体颤动。

冷常瑛慌忙将他扶起包扎伤口。

瞧著他右眼深邃的血洞,心底不禁引起了一丝愧咎。

忽下定决心,抱起他朝附近城邻奔掠。

※ ※ ※ ※

紫罗张眼,翻身而坐,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床铺上。

侧眼一看,风情身旁偎靠一个干娇百媚的美人,正亲手为他夹菜添汤,那不是绣儿是谁?一惊!翻身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风情放下筷子笑容可掬道:“紫罗快来,哥哥给你介绍未来的大嫂,你以後逛窑子……哎哟。”

绣儿收回拧扭风情摸向自己大腿的玉手,媚笑道:“你又教坏小孩……啊!真讨厌。”

脸蛋忽红,风情占尽便宜的魔手早抽了去,白了他一眼。

紫罗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小脑袋瓜中千回百转,最後仍是下床穿靴走到风情身旁落座。

绣儿见紫罗脸色阴晴不定,“噗嗤”一笑,向风情道:“这小鬼怕得这个样,好像是你出卖他似的。”

“哼!”风情扭抓鸡腿,刚牙撕下一块肉,边嚼边道:“这小鬼精明得很,你不要被他外表骗了。要非我有证明他是带棒的,凭他那爱哭胆怯的鸟样,我还真怀疑他是女的。”

绣儿粉脸一红,气唬唬道:“要死啦,竟敢在奴家面前说出这下流话……”

风情哝道:“有甚么关系……”

紫罗忽然抬头,天真问道:“带棒!是甚么意思?”

“噗!”

风情猛将口里正嚼著的东西一口气喷飞出去。

绣儿笑得花枝乱颤伏趴桌面,娇喘不休,丰腴的酥胸上下起伏,玲珑有致的波动,道:“哈……他怎会说出这句像是黄花大闺女的话?”

风情百斤大鎚敲在紫罗头上,笑骂道:“难道宇苍那死老头没有教你怎么分辨男女吗?”

紫罗捧头大叫道:“有哇!但是你说的话太深奥了,人家听不懂嘛。”

风情和绣儿相觑一眼,齐捧腹大笑。

“笑甚么?”紫罗气道,脑中灵光一闪,知道那是甚么意思,脸蛋红透。

风情喘息未休,正要讲话,门外一道声音响起,风情听个仔细,暗自留心。而绣儿眼尖,瞧风情举措,笑声依旧,不使外头说话的人生警惕之心。

一个音调低沈中含带圆浑语音的声音道:“……左冠群右眼已被‘针魔’弄瞎……”

另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道:“传闻风月斋这个人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咱们的目标是那姓燕的小子,尽量不要去惹他。”

“哈……华老也太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吧。俺“毒魔’长施就不信邪……”长施狂笑道。

苍劲有力的声音再道:“你可千万不能小看他,前天我遇到一位故人,据他描述,风月斋此刻的功力与他不相上下。”

风情与绣儿心头一震!齐忖道:“难道是‘魔宗’?”

长施轻蔑道:“华老那位故人是谁呢?”

华老的语气含着崇敬的味道,悠然道:“一个比魔门‘魔宗”还要厉害的人……当年若非是他,也不会有此时的华贵。”

二人心中一跳。

绞尽心思也想不出,“西帝”华贵认识一个比“魔宗”厉害的特级高手。

长施不信,疑问道:“他是谁?”

华贵叹了口气道:“魔门之女的丈夫……谁!”大暍。

绣儿闻言一震!失声惊叫。

风情复杂的看著绣儿,耳里华贵及长施已然向这房子破门而入。

※ ※ ※ ※

左冠群从沉眠的恶梦中惊醒。

冷常瑛出水芙蓉含羞似愧的俏脸映在眸中,她神情上泛闪一层光彩。或许,沉迷在爱情滋润中的女人都是这幅俏丽艳媚的样子。

左冠群慌张的摸著脸,手足无措,颤抖的右手终於抚上了右眼。

冷常瑛叹道:“你的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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