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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太狂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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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尔又梦到一群饿狼在后同追赶着,用绿幽幽的嗜血的眼光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生吞入腹,她想挣扎,可是竟使不出半分力气,眼前那狼群已经张着血盆大口扑了过来……

    “啊!”无双从梦中惊醒,出了一头一身的汗,微弱的月光在小小的窗子里射来,照出昏黄的一小片光。她艰难地移动着,想坐起身子,便全身都是伤,碰一碰就痛得要命,汗水不知湿了衣服几回,才勉强靠墙坐好。

    再这样下去,自己不用等到秋后,就已经死了。

    昏昏沉沉地靠着墙正在休息,一阵刺鼻的香风拂过,尖细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吗?”

    无双睁开眼,瞧见苏慕容带着几个妃子掩鼻惊讶地叫道。

    无双懒得和她说话,微闭上眼,不看她。

    苏慕容看她如此态度,早已经大怒:“贱人,现在你自身难保,看你还能把本宫奈何,本宫说过,受过的侮辱,要百倍讨回。”

    无双冷笑一声并不言语。

    苏慕容转头看着青风道:“这个贱人交待了没有?”

    青风摇头,苏慕容眼珠一转欢快地笑道:“本宫自有办法让她交待。请将军准备钢针,记住,要烧红的!”

    青风犹豫道:“可是娘娘,皇上并没有吩咐属下用私刑!”

    “蠢材!”苏慕容点着青风的额寒声道:“她是待罪之身,早晚要处斩的人。难道皇上还有空记着她不成?若问出玉枕的下落,将军你也有功啊!”

    青风想了想,看了无双一眼,命令属下准备钢针,自己则在一边看着。

    从来女人对付女人的手段,比男人更狠。

    苏慕容绕着伤痕累累的无双转了一圈冷笑道:“没想到你的命倒挺硬的,不过待会儿我看你求死都没门儿!”

    苏慕容命人把钢针在火中烧红了,放在生铁盘中端了过来。

    苏慕容在烧红的钢针上吹了口气,红唇弯起,得意地笑道:“啧啧,看看咱们皇上也直残忍,怎么可以这样对皇后娘娘——呢?这如花似玉的脸上多了一道血印,以后可怎么办啊?难道要红颜末老恩先断,哦不对,姐姐可能连老都等不到了。不过如果姐姐说出同党和玉枕下落,妹妹定会帮姐姐求情,让皇上饶姐姐一命的。”

    无双斜眼冷睨着她,任她自说自唱。

    苏慕容被激怒,咬牙道:“来人,用刑,我就不信她能顶得住十指穿心!”

    一名侍卫听令,戴上一个蚕丝隔热手套,拿起一根烧红的钢针,命人搬起程无双的手指,对准那修长的手指,朝圆润白净的指甲缝中狠狠的刺入。

    哧~一股人肉烤焦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十指本已连心痛,更何况是烧红的钢针,程无双几乎不曾把舌头咬断,脸上冷汗如雨般落下,两眼模糊,只觉得自己如死了一般,周围的宫妃看到这样都忍不住吸了口气。

    “把这钢扎给我钉进去!”苏慕容怨毒地说。

    立刻有狱卒拿了一把铁锤过来,要把还余一半在手指外的钢扎钉进去。

    这些人,简直欺人太甚!

    无双用尽大气,大喝一声,砰砰两声,重新锻造的铁链崩出耀眼的火星,从中间齐齐断开。

    无双五爪成勾,利刃一般一手抓向左边侍卫的咽喉,一手抓着右边侍卫的眼珠。

    这种招式十分狠辣,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程无双不会用出来,但现在事情紧急,必须一招致命,两人猝然受袭,只听咽喉咯咯几声断开,流血顺着无双雪白修长的手指滴了下来,另一人一声惨叫,眼珠被挖了下来,登时滚在地上哀号不已。

    苏慕容惊叫一声,吓得瘫软在地,宫妃们有的晕倒,有的尖叫,有的被骇得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青风瞪大眼,心中一惊,没想到她竟如此凶悍!

    程无双发完两招,已经体力渐弱,但见苏慕容面目可憎的模样,随手取下行刑的一条长鞭,舞动如黑蛇,吐着嗜血的光芒,化为一圈鞭影,将苏慕容笼罩在其中。

    鞭影闪烁之时,但见雪衣纷飞如蝶,惨叫声声刺耳,苏慕容被打得鲜血淋漓,杀猪般的惨叫不止。

    “能杀我的人,只有东方辰,你,还不配!”

    无双的长发飞舞,身上血迹点点,再加上脸上那斜斜的一道血痕,宛如地狱的修罗一般可恐,散发着浓重的杀机,吓得苏慕容连求饶都说不出口。

    她后悔了,不敢招惹这个疯子的!

    青风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缠斗,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他抽出腰间的宝剑,要和程无双单打独斗。

    程无双身负重伤,全凭一口气支撑着,此时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已经涌了过来,青风只是冷眼旁观,要看程无双的武功有几分。

    程无双虽然受伤,但背靠着墙壁,以防后心受到袭击,右手执鞭,以守为攻,防住全身要害,硬将涌上来的侍卫打得翻不过身。

    苏慕容狼狈不堪地爬到青风脚下,哆索着站起身,躲在他身后,语不成调地说:“将军救我,救我啊……”

    青风缓步上前,一挥手,命令所有侍卫退下,冷笑一声,伸剑出击,当一声挥开鞭子,冷冷地说:“本将来会会你!”

    程无双本是仗着灵动取胜,内力全无,被青风这一击便轻易的挥开,再看青风身后的士兵,知道今天难逃一劫,与其抓了被他们折磨,倒不如拼命一搏。

    青风观察良久,知道程无双已经体力不支,内力全无,于是出剑挑削劈刺同用,在她周身游身,一天一夜没有吃饭,再加上大量失血,连斗三局,程无双只觉得头晕眼花,眼前全是剑影,只能勉力支撑。

    一个不小心被剑挑中胳膊,登时又加了一条血痕,她身形一晃,步法便错乱起来,渐渐离了那墙壁,整个人面白气弱,呼吸被剑风带得一滞。

    青风本是北秦的大内侍卫,一顶一的高手,下手招招狠辣,却不取人性命,直如猫戏老鼠一般让程无双疲于支撑,不攻自破。

    打斗了一柱香的时间,青风一剑横劈,名为开山劈石,将剑稳稳的架在程无双的脖颈上,冷声道:“你这双手既然这么喜欢惹事,倒不如把它打断了,省得再惹出祸端!”

    无双脸色一白,冷冽地盯着青风,“要杀便杀!”

    青风双手一扭,卡卡两声脆响,无双的胳膊被卸了下来,背上立时出了一层冷汗。

    “把她锁上,严加看管。”青风冷冷地说道。

    苏慕容被两个宫女扶着,怨毒地上前欲扇无双,青风伸剑,挡在她面前:“娘娘身体不适,还是回宫静养的好!”

    苏慕容这才愤愤地住手,呻吟着被扶出了牢房。

    无双无力地靠在潮湿的墙上,嘴角是抹不去的苦笑。

    盗了他的宝物,伤了他的心,刺了他的母后,打了他的妃子,他一定很生气吧?

    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了,自己,已经生无可恋。

    但生存的本能却让她在面临危机时一次又一次的暴发,也许,潜意识中,她是不想死的。

    前世活得太苦,今生还是一样倒霉,所以她才会一次次的出手。

    又或者,在希冀他念着一丝旧情?

    她想起了前世在原始森林里潜伏的时候,当时毒蛇猛兽丛生,为了截取敌人的情报,她忍着毒虫一动也不动潜伏了两天两夜,后来那条被毒虫咬的腿差点截肢。

    反正,她的命很硬,一般死不了。

    想多了,脑子渐渐混乱起来,但却怎么也睡不着,心头的酸涩堵得难受。

    若是霍峰在,定然不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的!

    想起霍峰,触动了内心柔软的角落,一滴泪悄然滑落。

    骨头折断的地方痛楚已经麻木,胸口像有铁堵着,一口东西也吃不下,还有很想吐。

    吐了几口,全是酸水,无双觉得怪异,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有了?

    这个可怕的念头如一道闪电突然撕破漆黑的夜空,给人一种惊惧而又莫名的慌乱感觉。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

    但也许有了孩子,事情并没有那么糟。

    无双慢慢地爬到牢边,沉住声气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见皇上!”

    狱卒们哈哈大笑:“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待斩的犯人,皇上龙躯万金,会来见你?”

    无双慢慢地说:“告诉你们的青风将军,本宫身怀龙种,让他速去通知皇上来见本宫,若是延误了通报时辰,本宫有个闪失,你们有一万个人头也保不住!”

    

 113 决裂

    ( )113决裂

    声音不太,但颇有威严,顿时震住了说笑的侍卫。

    一个年长的侍卫考虑了片刻,手一挥,立刻有下人去汇报青风。

    青风乍闻这个惊爆的消息,剑眉微皱,默不作声地抽出剑,一下一下地擦着。

    青风不善言,每逢有心事,必擦剑。

    在剑的冷光中思考解决的办法,抑或是,直接用剑解决。

    半晌,他才垂下眼道:“请太医!”

    一个年青的医官背着药箱匆匆而来,无双唇边浮起一朵虚无的笑意,幸亏他们打得是自己的肩背不是小腹,不然,这孩子哪里还保得住?

    年青的太医修眉飞入发际,鼻直唇红,目光镇定地注视着地面,一只纤秀文弱的手腕搭在无双伤痕累累的腕上。

    青风不停地踱着步子,心中紧张难安,若是这个女人真的怀有龙种……

    太医诊完,小心地退下,回不斜视,后退出牢门才慢慢地直起身。

    “娘娘的确怀有龙种,只是身体虚弱,需要开药进补,而且此处潮湿阴暗,不适合安胎……”太医没有说完已经被青风的杀机骇得不敢说完。

    “知道了,你退下吧!”

    无双安静地坐着,受伤的胳膊吊在两边,嘲讽地看着青风。

    青风从鼻间冷哼一声,过来接好无双的胳膊,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良久,一团熟悉的龙涎香味道徐徐的飘来,接着是沉威有力的脚步声。

    无双没有抬头,只看到他投在地上的长长身影,还有,随着他移动而产生的巨大压力。

    两人都不说话,就这样静默着。

    无双眉心微皱,慢慢地抬头,对上东方辰平静无波的眸子。

    有一种人,他越是没有情绪的时候,心思越是难测。

    隔了那么多事,无双不知道怎么开口。

    半晌才慢慢地说:“我也不曾料到,会有孩子……”

    只听啪一声,无双绘制的地图被掷在她面前地上。他直直望着她,眼中似是无波无浪的平静,最深处却闪过转瞬即逝的痛楚:“你不过仗着朕喜欢你!”

    地图散开,凌乱地摊在杂草上,那一笔一笔全是她的心血。

    无双不明白他的意思,沉声问道:“我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东方辰冷笑,眼中似有隐约的森冷寒意:“朕以赤诚之心待你,你却是这样待朕。”

    无双更加一头雾水,青风不是通知东方辰她有孕的事情了吗,怎么东方辰这种表情,还要说这种话?

    没待她想完,东方辰已经咬牙切齿地说:“程无双,你欺朕无知吗?这些图,恐怕是安然太子授命让你迷惑朕的假图吧?还有那些歌女,也全是南楚的奸细和你的心腹,你果然狠毒,利用朕对你的感情,就这样玩弄朕于股掌之上。现在怀了哪个野男人的骨肉,诈称是朕的龙种,想要朕放你一马,朕真是不知道该夸你聪明呢还是该说你蠢笨!”

    无双蓦地睁大眼,只觉得东方辰这些话如利刃一般直插自己的心上,原来麻木的心突然扯天扯地地痛了起来。

    原来自己在他眼中就是这样的人!

    就是这样阴险狡诈的人!

    那些图,是她费尽心机所绘,那些宫女,是她一手训练的秦国眼线,这孩子,也是他的!

    可是他不要,他毁了图,大约宫女也不会再信了,这孩子,更不会承认了。

    是自己太蠢,太笨,才想要相信他!

    无双眼中的惊怒如海啸一般让东方辰有瞬间失神,但很快太医的话便回荡在脑海中。

    “皇上,娘娘已经有孕两月!”

    两月?自己和她在一起不过一月有余,她有两月的身孕,意味着什么?

    在她失踪的一年中,她到底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过?

    难道是唐少渊?

    想起她维护唐少渊的情景,东方辰更觉得心寒,瞬间认定这孩子并非他的。

    她以为他是傻瓜吗,由着她来蒙骗!

    无双苦笑一声,眼中热切的光芒慢慢褪去,变得如古井一般沉寂。

    既然不信,多说无疑。

    “那么皇上,是要处死这个孩子吗?”无双静静地问。

    东方辰冷笑:“自然。”

    无双盯着他,忽然不可自抑地大笑起来:“好,真是太好了!”

    女子慢慢地站起身,眼中的惊绝和愤绝如潮水般层层漫来。

    她转身,冷冷地说:“东方辰,从今天开始,我与你再无任何关系,你走吧!”

    东方辰张口,最终转身,脚步沉重地一步一步的走出了牢房。

    走出了这间牢房,从此以后她与自己再无关系,甚至可能黄泉相隔了。

    想到这里,东方辰终是不忍,缓缓地回身。

    那女子身上血迹斑斑,瘦弱的背顽强地挺立着,清冷而孤寂。

    但是,她再也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

    耳边响起母后的话:“难道,你要为一个女子断送大秦的江山?你是帝王,肩负社稷重任,先祖打下江山不易,莫要任性。难道你忘了秦国是如何由称雄一时的大国败落的吗?”

    东方辰听了默然无语,当时秦五世时,秦文帝喜欢上了自己父皇的妃子楚婉娥。

    而当时的秦文帝初登基,根基不稳,外有匈奴侵略,内有干旱饥荒,但却置国家于不顾,为博楚婉娥一笑,动用十万人力,在皇宫大兴土木,建江南楼阁,集天下美景于一苑,结果民心浮动,大骂楚宛娥妖姬乱国,要求秦文帝处决此女。

    已经病重的秦景帝,也就是秦文帝的爹,气得呕血晕迷,醒来后赐了楚婉娥一杯毒酒。

    谁知秦文帝竟与楚婉娥夜奔出秦,弃北秦江山于不顾,要与美人消遥山水间。

    秦景帝闻之被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驾崩,几个皇子内乱陡生,发动宫变,血洗皇宫。

    太后在离乱中被一箭射死,秦文帝在外却全然不知,等到楚婉娥难产而死时才得到消息。

    但秦国已经内乱不堪,外敌趁机入侵,大将军唐秀叛变,以清君侧为名诛杀秦氏一脉,幸亏当时六皇子秦炎手握兵权,否则秦氏定会人此消失于历史的舞台。

    秦炎与唐秀讲和,划地而治,封他为秦王,天下从此归唐姓所有。

    但后来的唐君主荒淫无道,这才引发了第二次变革,历史重新改写,天下四分。

    秦文帝得知消息后悔之莫及,一头撞死在始皇陵前,以死谢罪。秦王朝这个血的教训被截入史册,每逢帝王登基必要训斥。后宫妃子更不能专宠专幸。

    但秦氏好像历代出情种,先皇也是因为钟情先太后而死,导致后宫凋零。

    想起种种旧事,东方辰心中寂然,缓缓地转过头,终于一步一步地离开了牢房。

    血染的江山如画,怎么可由他任性妄为?

    夜风透过窗子呼呼地吹来,让人觉得凉意侵衣。

    无双抱起肩,一种彻骨的冷,让她心如死灰。

    那是谁的眼,在黑暗中闪着得意的光芒,一闪而逝。

    因苏慕容被无双打伤,太后特命人送了糕点来慰问。

    那些六宫的妃子眼见着无双失势,都巴巴地来奉迎苏慕容。

    当下大家喝茶吃点心,说些六宫中的闲话,淑妃道:“听说牢中那人怀孕了,但是皇上不认,是怎么回事?”

    德嫔不由将嘴一撇,说:“咳,那个狐媚子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事,皇上若是认了这孩子才怪呢,原来她不是挺嚣张,现在皇上总算是对她撂下了。”

    苏慕容想起来便觉得心里痛快,强抬起身子冷笑道:“这也不枉我受这些苦”又道:“她行事轻狂,太后早瞧她不入眼,有这下场是我早就料到的。”

    淑妃叹道:“挨了打,又有了身子,现在呆在那不是人的地方受罪,听着也是怪可怜的。”

    苏慕容冷冷道:“妹妹总是一味心太软,所以才觉得她可怜。她是活该,早先想着法子狐魅惑主,现在有这下场,还算便宜了她。”

    众人素来知道她和皇后的恩怨,因此没人敢接口,便讲些旁的闲话来。又坐了片刻,方起身回自己宫里去。

    苏慕容待众人走后对自己的贴身宫女道:“淑妃还真是个不知变通的老实人,你别说,还当得起一个‘叔’字。”

    那宫女陪笑道:“这宫里,凭谁再伶俐,也伶俐不过主子您。先前您就说了,那人是时辰未到,等到了时辰,自然有人收拾,果然不错。”

    慕妃道:“但我想不出是谁使的计,能让一向宠她的皇上也和她成仇人了,这招棋行得虽险,倒是有惊无险。这背后的人,才真正是厉害。”

    那宫女笑道:“就不知是谁替主子出了这口恶气。”

    淑妃敲着扇柄不紧不慢地道:“不管是谁,扳倒她才是真事!”又慢慢阴冷一笑:“我总觉着,好戏还在后头呢。”

    那宫女小心地陪了几句,慕妃也累了,便命人摇着扇子慢慢地睡了。

    

 114 救她

    ( )114救她

    月色如银,华照大地,南楚后宫里此时歌舞升平,管弦音飘,脂粉香滑,端地是温柔世界,销魂金窝。

    秦楚两国民风不同,建造的宫殿样式也不尽相同。

    楚宫偏于精巧,处处假山园林、小桥流水,楼台宫阁的建造都十分精致,处处皆景,景景如画。而秦宫则偏于大气,充满了宏伟的北地雄壮豪迈之气,宫墙厚重,颜色古朴,宫殿的建设也大多以金红二色为主,色调雄浑,图腾彪悍,果真应了南精北阔的谚语。

    南楚皇帝程龙升一身明黄华服,面容清瘦,丹凤长眼,内里精芒敛蓄,脸色略微有些灰白,虽然颇有病容,但不掩他帝王霸气。

    此刻他正坐在龙榻之上,一边享受美人恩一边观赏歌舞。

    安然跪在地上,恭敬地道:“父王,皇妹身处秦国,多受风霜之苦,是否可恩准她回楚探亲,以解思亲之苦?”

    程龙升不紧不慢地让身边的妃子喂了颗葡萄,眼眸如刀一扫安然,片刻之后才缓缓地说:“出嫁之女若无夫家命令,一生不得回国探亲,否则便视为有异心,这规矩太子忘了吗?”

    安然眼眸深沉,红唇紧抿,良久才道:“秦国毕竟是我们盟国,若是父皇下令,皇妹必定可以返……”

    “够了!”楚升龙厉喝一声,将一只白玉九连环掷了下来,咣啷一声,白玉九连环碎成数片,一时间,歌女停止了舞蹈,妃子们都跪倒在地,整个宫殿鸦雀无声。

    “朕还没死,你还是太子,不是皇上,难道朕的话已经不管用了吗?”楚升龙双眼紧逼着安然,咄咄地问道。

    安然以首伏地:“儿臣不敢。”

    “不敢就好,朕既然可以立你为太子,也可以废你。无双的事,不需你操心,下去吧。”程升龙厉声道。

    “是,父皇。”安然答了一声,慢慢地退下。

    走得宫门,心中郁卒难解,安然长吁一口气,望着天空的明月,今晚的月滚圆而硕大,却显得更加清冷。

    月色中,一树梨花寂寂地绽放,远处的楼台暮山,如水墨画一般淡淡远去,天地间恍如只作他一人。

    靠着一颗巨大的老梨树,安然太子寂寞地坐在那儿,突然幽幽叹了口气。

    缓缓地拿出别在腰间的玉箫,轻启朱唇,一曲《长相思》流泻而出: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

    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

    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箫声,断,而续,续,又断,断断续续,主曲吹不成,无端自成韵。幽怨、动人。

    箫声中,带着寂寞与愁伤。但隐隐透露着的,还是无奈与挫败。还有一种感觉:不知怎的,一般人听了,有时会不寒而栗,汗毛炸起。也在怆然中,忽然有点心惊。

    那箫声欲断欲绝,如泣如诉,时险时宁,倏起倏落,暗香如月,流静如水,仿佛已告诉了人间许多苦衷,许多情愫,许多天地合、阴阳隔、离合事、悲欢梦。思君明月空长叹!

    一曲末完,有心腹太监小东子连奔带跑地奔来。

    “太子,太子——”声音急促,定是发生了大事。

    安然收起箫缓缓地说:“小东子,我不是告诉过你,万事不可慌,以免自乱阵脚吗?”

    小东子喘了喘气,来不及请罪,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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