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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太狂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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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她才委屈地说:“皇上,你既然娶了臣妾,又不临幸……”

    “你有意见?”唐少渊冰冷地说道。

    “臣妾不敢,只是——啊——皇上!”

    卫灵瑗尖叫一声,衣衫已经被撕裂。

    没有前奏的狠狠进入,带着发泄一般的怒意。

    “既然你想要,朕就给你!”唐少渊一字一句地说。

    卫灵瑗脸色惨白,无声地泣泪,唐少渊,你到底是怎样的人,为何有着俊美的容颜,却有着冰冷的心?

    你的心,到底被哪个女子占据了?

    ~~~~~~~~~~~~~~~~~~~~~~~~~~~~~~~~~~~~

    北秦皇城今年的第一场雪下得格外肆放。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从天而降,将大地覆盖上一层纯净的白色。

    极目眺望,天苍地茫。江山万里,只剩下唯一的纯色。可唯万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大相国寺依旧香火鼎盛,佛号阵阵。此刻晨钟还未敲响,香客寥寥无几。

    然而大雄宝殿内,一个气度华贵不凡的修长身影正在焚香点蜡。

    他左手负在背后,漂亮修长的右手拿捏着蜡烛尾端,将烛台上的红烛一一点燃。眩耀光圈一点点增多,将大雄宝殿渲染成迷离幻境。

    他做的很专心,很仔细,似乎世上只有这么一件事值得他全身心投入。

    当无尘方丈步进大雄宝殿,看到的就是万千烛光映照中的东方辰。

    那俊高如神诋的背景高大神武,散发着令人莫敢直视的光芒,但却在转身时透着一丝难以觉察到的寂寥。

    “大师别来无恙。”东方辰问候了无尘一声,手中却依然点着蜡烛,没有丝毫停顿。不过没有人会认为他失礼,仿佛他的一举一动都是理应如此,理所当然。他本该如此。

    无尘双手和十和蔼道:“天寒地冻,皇上于此等天气参拜佛祖,可见心诚。”

    东方辰淡淡一笑:“是否心诚则灵?”

    无尘含笑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就是错。”

    东方辰禁不住失笑,望着圆木筒内的姻缘签忽道:“大师可否为朕一算姻缘?”

    无尘一惊,抬眼望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男子,是万千女子追求的对象,也要算姻缘?

    但他与东方辰自有一段相交,当年东方辰还不是皇帝时,时常受其它皇子欺侮,于是淳于太后便将他送于大相国寺中,明说修身养性,为国祈福,实则为躲避祸端。

    东方辰从小性格阴沉多疑,多亏在封中得无尘指点,才将戾气消散不少。

    但登基为帝后,政治所需,双手沾满血腥,久不去佛寺,今天忽至,无尘已觉他孤寂如刀锋,戾气难散,故此惊讶。

    “请皇上摇签。”无尘将签筒上去道。

    签支在经筒中转动,一向不信褂象的东方辰微微有些动摇。

    啪,一支签跌落在地。

    捡起褂签递于无尘。

    无尘道:“此乃第四十四卦,天风姤,姤卦。天下有风。此卦异卦相叠,下巽上乾。乾为天,巽为风。天下有风,万物茂盛,乱世繁华。姤即遘,阴阳相遇。但五阳一阴,阳损阴寿。”

    阳损阴寿,阳损阴寿……

    东方辰觉得耳朵轰轰地响着,原来跟着他的女子,都会折寿!

    也罢,就不要再想她,不要再念她了!

    缓步走出大相国寺,风雪渐稀。

    还有点点晶莹雪花从天空悠悠飘落。

    打转,盘旋,落地,消融……雪消无痕。

    小太监撑开明黄的绸伞,替东方辰打着。

    大相国寺百米之外,正对着一座弧型白玉桥,整座桥全部由是汉白玉垒砌而成,通体雪白,美轮美奂,巧夺天工,雕着佛祖拈花的图像。桥身长十米,宽三米,可容两辆马车并驾而行。这就是传说中的姻缘桥。

    三月三,月老红线牵。

    每当红线牵缘会的几日,姻缘桥就会铺上红线千匝,百转千回密密麻麻。

    只不过每一条红绳,总是线头铺桥头,线尾摆桥尾。姻缘桥高,呈半圆形,所以桥身首尾两端之人不能相望相见。牵缘会之日,男女分立于桥身两端,各拾起红线一头绕与指间。红线轻缠,桥端之人逐渐拉近。

    由苍天牵线,直至走到自己面前。那红线的另一头,就是你的天定良缘。

    东方辰站在桥头,惆然眺望,后宫佳丽三千,可离去的那人已将他的姻缘带走。

    寂寂地叹息,转身欲走,忽然桥那边出现一个小黑点。

    稚嫩的童声在冰天雪地里激脆的响起:“姐姐,你醒醒啊,你不要睡啊,救人啊,救人啊,有没有人啊?”

    声音焦急惶恐,让人不觉向他望去。

    小人儿一抬头,看到东方辰,冲了过来。

    “大胆,站住!”小太监厉声喝道。

    小男孩吓得站在原地,眼泪汪汪地说:“这位哥哥,我求求你救救我阿姐好不好?我阿姐她……她快死了!”

    因为东方辰微服私访,又是佛门清净地,因此并没有带侍卫。

    小太监护在东方辰面前恶声道:“去去去,什么死呀活的,晦气,赶紧走,不然把你抓起来!”

    小男孩突然冲过小太监一把抓住东方辰的袍子抽泣道:“我只有阿姐这一个亲人,求你救救她吧,只要救了我阿姐,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555555555……”

    东方辰眸光一扫,抬步向桥的另一边走去。

    在漫天的白雪中,一身黑衣的女子黑发散乱,卧在寒气逼人的冰雪中。

    那黑色更衬得她雪颈玉白,只是长发遮面,看不清玉人的容颜。

    修长的身形,淡淡的百花香味……

    

 138 相逢

    ( )宛如一枝箭狠狠地射中东方辰的心,他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走近黑衣女子。

    已经失望了千万次,不要这一次,又是失望。

    修长的指轻轻地拂开黑发,乍然现露的容颜犹如银瓶乍破,一时间晃花了东方辰的眼。

    一股狂喜之情如脱疆之马在心中狂吼着,让他手指微微颤抖。

    天啊,是她,居然真的是她!

    上天在姻缘桥上把她送回来了!

    但无双面上一片黑气,整个人陷入重度昏迷中,让东方辰惊心不已。

    快速地搭脉,东方辰俊脸阴沉下来,沉腰抱起柔若无骨的女子,沉声道:“小玄子,命人备八辕马车,速回皇城。”

    小玄子看皇帝颜色不同与往日,心思灵透,哪里不知,撒开腿飞跑而去。

    程鹏飞奋力地向他追去:“小哥哥,等等我呀……”

    “什么?”淳于太后素手重重地一拍桌子,满面的阴沉。

    “回太后娘娘,那个女人是被皇上抱着回来的,而且皇上满脸焦急,召集了所有的太医在东宫为她治病,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太后身边的老宫女谦若恭敬地一一汇报着自己得来的消息。

    淳于太后猛地站起身子,嘴里喃喃地低呤:“妖孽,妖孽——不行,哀家不能坐视这女人毁了辰儿的江山。”

    她缓缓地坐下,对谦若耳语了一阵,摆摆手道:“去吧,让紫雪盯紧点,有什么情况,速速向哀家回报。”

    谦若低头应诺,弯腰退下。

    一阵狂风卷过,吹开慈宁宫的窗子,华啦啦地响。

    透过窗淳于太后看着铅灰色的天空,云层沉重而缓慢地向南移动,她仰望着神秘而变化无常的苍穹默默不语。天,要变了!

    东宫里弥漫着浓重的草药气息,数十个太医轮流为无双把脉,便都满头是汗地退下。

    虽然隆冬数九,仍是衣衫尽湿。

    皇帝亲自下命,若医不好无双,便拿他们全家陪葬,偏偏集了太医院所有的大夫都没有诊出无双的病症。

    眼看沙漏快速地流下,皇帝越来越焦躁,他们能不出虚汗吗?

    “混帐,所有的太医都诊不出她患什么病吗?”东方辰冷冽地喝道。

    “臣等惶恐!”太医们跪了一地,以首触地,无不胆战心惊。

    东方辰剑眉一拧就要发作,这时一个年轻的医官小心地说:“皇上,娘娘——呃,这位姑娘是否是邪魔附体,依微臣看要请人作法驱魔——”

    “给我滚!”东方辰不等他说完,重重地将一个茶杯砸在他头上,滚烫的茶水将医官的脸上立刻烫出了一个红泡,年轻的医官仓皇地退下。

    “皇上,不如请大相国寺的无尘大师带着众佛家弟子为姑娘祈福,请求神佛保佑——”另一个年迈的医官冒死说道。

    无尘大师素来精通医理,又身兼为人所不知的少林绝学易筋经,他怎么就没想到?

    东方辰一拍手,影卫立刻无声无息地出现。

    “立刻去相国寺请无尘大师!”

    楚国皇帝程升龙好女、色,尤喜房中道,王皇后温柔和善,并不阻挠,(她也不敢阻止)因此程升龙的后宫嫔妃如云,子嗣众多。

    但不说末成年的,只说年满十六岁的皇子就有六个:长子程玄,次子程安然,三子程信,四子程擎,五子程风,六子程弦。

    个个武艺高绝,丰神俊朗,均乃人中之龙。

    长子程玄为偏安王,宫殿在皇城之外,掌握京中兵马大权;程玄本是程升龙的长子,按楚国规矩,立储立长而非立谪。

    但程升龙心计极深,偏要立了温良和善的王皇后之子程安然为太子,让兰夫人所生之子,即他的长子程玄为偏安王。

    次子程安然封为太子,位尊荣光;三子程信为辅国大将军,长年驻扎在秦、汉边境,四子程擎为定远大将军,驻扎在秦、唐边境,五子程风为定国大将军,驻扎在匈奴、后汉边境的缓冲带,六子程弦为骠骑大将军,镇守在天渠关城。

    渠关县地位位置特殊至极,与中国的“天下第一关”山海关不相上下。

    渠关县的城池周长约为一百四十公里,是一座中等型城市,整个城池与贵溪山脉相连,以城为关,城高二十五米,厚十米,全城有四座主要城门,并有多种防御建筑,以箭楼为主体,罗东城,渠峡关为辅。形成天然的葫芦嘴型地貌,进则可攻,退则可守。可以称之为楚国的北大门,只要渠关城不失,那楚国的皇帝则可高枕无忧。

    这六个儿子各掌兵权,互相牵制,因此楚国倒没闹到什么逼宫之类的事情,全是因为程升龙太老谋深算了。

    若论国稳势重,当属楚国。

    但再严密的监控,再服从的皇子也不过是表像,是人都有欲望,越是站得高的人,想得到的东西就越多。人心是无法监控的,程升龙管天管地也管不住几个儿子们私下里争斗。

    此时大皇子程玄府中。程玄的近臣宋剀正与他密谈。

    “殿下,臣观太子绝非池中之物,皇上又正值壮年,说句大不敬的话,他要当上皇上,恐怕得过二三十后了,那个时候,太子恐怕都子孙满堂了。

    到那个时候,本将军很想知道太子是不是真像他表现出的那么淡泊,能忍到那个时候!如果忍不住……呵……”宋剀笑得一脸诡异。

    “你这滑头的狐狸,太子看似与世无争,实则心机颇深,不可以常人度量。不过嘛,现下倒有一个绝妙的理由给他一击。”程玄得意洋洋地说道。

    宋剀忙提起精神,低声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程玄抚着光洁的玉如意,唇边溢出一抹轻笑:“宋将军可曾记得元妃死的事情?”

    宋剀眉毛一拧:“你是指大将军王巨君的女儿,王素纯!她不是病死的吗?”

    程玄冷笑一声道:“那元妃死之前病了一个多月,每夜惊叫不绝,据说最后的时候她瘦得只剩一层皮包在骨头上,整个人蜷成一团,头发脱落,皮肤烂成一片,浑身恶臭。

    那些服侍元妃的一些宫女太监也有了类似的症状。太医说这病会传染,云霞宫既不让人进去也不让里面的人出来,而元妃死后更是整个云霞宫陪葬,那云霞宫到现在都还是禁地!”

    不顾宋剀的错愕,程玄抿上一口酒,继续说:“开始我也没想太多,但下葬那日却偶然听到一个大太监对下人再三强调,一定要把玉席给烧掉。那怪病会传染,烧掉云霞宫里的东西也不稀奇,只是这大太监强调得太过频繁了,倒让我起了疑心。就让人偷偷拆了玉席子的一角拿了回来。”

    “可是这病不是传染病吗,殿下怎可……”宋剀惊道。

    “哼,什么传染病,那元妃根本是中毒而死!”程玄语出惊人,“开始本将军还真有点怕。后来把玉块拿给太医检查,才知道根本不是传染病,而是玉席在砒霜中浸泡过,元妃日日睡在上面自然要死!”

    宋剀一怔,收回了目光,又问:“后宫争夺多有此毒计,这跟太子又有什么关系……”

    程玄不答,只说:“我就顺着查下去。但却发现那席子是父皇给元妃的一批赏赐中的一件,所以元妃才特意铺在每日必睡的床塌上。”

    “皇上?”

    “那时父皇已经将近十年没有临幸过元妃了,赏赐玉席是因为那年平定之战王巨君告捷,父皇一高兴就封了元妃赏赐,但之后也没有去过云霞宫。”

    “席子本身和太子没关系,玉席本来就在大内库藏之中,会赏赐元妃这件宝贝也只是刚好而已。太子确实是半点嫌疑也没有,而且以太子一贯的表现来看倒不会对虽然嚣张但与他无关的元妃下杀手。不过……”

    程玄眸光一转,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他本也是俊美之相,如此看来邪气非常,令宋剀打了个突。

    “听说当年元妃和皇后不和。皇后有一次有喜快临盆之际莫名踩到一块光滑的石头,从台阶上摔下,导致孩子胎死腹中,宫中都传闻是元妃做的,不过没有证据,最后不了了之。但焉知皇后不会怀恨在心?而太子又是她亲生儿子……”

    程玄冷笑几声,说:“还记得太子十岁时遇刺的事吗?那刺客当时说,因为皇后杀了他妹妹,所以才来报仇。被捕之后就疯了,就知道‘妹妹’‘妹妹’地叫。

    我让人去调查元妃的时候,查到元妃进宫之前住在云峰山附近,那云峰山上有一寺一庵,其中悠云庵就是皇后当年学佛之地。皇后有一个师妹,叫竹怜,是庵主捡回的孤儿。

    元妃待嫁闺中之时名声并不太好,都传她与山上罗觉寺和尚私通,不过元妃的家族在当地是大家族,父亲又是定国大将军,所以这些传闻都给瞒下了,入宫正身的时候似乎也没出什么问题。

    但竹怜刚好就死在元妃进宫之前,不免让人心生怀疑。调查的时候也发现,在离家的前一天元妃有上山一趟,极可能是去她的姘头私会被竹怜看到,所以她才杀了竹怜。但竹怜死时皇后恰好赶到,元妃便放消息说竹怜是皇后所杀,那个刺客才一直杀到皇宫,要刺杀太子。

    而元妃极怕皇后将此事说出,也是因为争宠,所以三番两次要陷害皇后。皇后良善唯诺,这激怒了太子,于是,借着父皇赐席的缘故,下了毒,元妃也就死得不明不白,无人敢问了。

    这只是我的猜测,倘若是真,扳倒太子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而且元妃的父亲为镇国大将军,父皇早视他为眼中钉,他也是三弟的人,正好可以借机扳倒他,既顺了父皇的心,也除了我的一个眼中钉,还打击了太子。

    太子失势,其余皇子镇守边关,无皇令不得入京。这太子之位,非本殿下莫属,简是一箭四雕,精彩绝伦呀。但当我想再往下调查时,所有的线索和痕迹都没了,连那悠云庵里对当年之事略知一二的人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宋剀思索了一会道:“殿下,此事非同小可,须周密布置,谨慎行事,否则失势的可就是殿下了,我们苦心经营这数十年……”

    程玄捏住手中的玉杯,缓缓地捏碎,英俊的脸上闪过一抹戾色。

    他已经二十七了,等的似乎太久了!

    他一刻也忍耐不住了。

    “宋将军放心,本殿下做事自有分寸,你俯耳过来……”

    一番交头接耳之后,宋剀露出壮士断腕的决心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殿下,就这么定了!”

    程玄拍拍他的肩,眸露必胜之色。

    东宫。

    一身黑色披风的隐者跪在安然面前:“报,属下得到消息,大皇子似乎有所异动,在查元妃的死因。”

    “元妃?”安然负手立于花荫下,淡淡地说:“不是都处理干净了吗?”

    隐者道:“似乎是最后了断的时候让大皇子跟上了线索,不过他并没有查到确实的证据,只是猜测。”

    安然,冷月如霜,风吹花木,疏影摇斜。

    安然摘下一朵洁白花。定定地注视着这朵花,脸上沉水般无波无浪。

    他的眼睛一向很锐利,也很宁定。

    孤寂如雪山寒玉,深情若秋水波粼。

    然而当他心生杀意时,眼神就像刚刚淬了火的青锋!寒光逼人!

    花瓣辗碎,香染纤指。

    安然抚着耳边垂下的一缕发,轻叹:“大哥这是为什么呢?他的心智在所有兄弟中最低,连三弟四弟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他竟然……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得不防。

    迷雾,你命人好好善后,通知曲山的莫长洛,还有魏将军,让他准备好兵马,以防万一。”

    代号为迷雾的隐者单膝跪地,重重地点了个头,无声无息地消失。

    

 139 念伊

    ( )139念伊

    安然突觉身上一暧,一件厚厚的大裘披在了他的身上。

    温和的女音在背后响起:“夜深露重,太子要注意身体啊!”

    安然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谢谢子夫。”

    月影下的魏子夫姿色平常,但给人一种很舒服的居家感觉。

    论相貌,她实配不上温润如玉的程安然,但两人自大婚到现在,从末红过脸,相处和睦,堪称佳话。

    “太子是我的夫君,关心夫君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可以言谢呢?”魏子夫依着程安然软语道。

    其实程安然因为平日里要商议要事的关系,陪魏子夫的时间很少,魏子夫不可避免地感到寂寞,所幸安然的温柔和体贴弥补了这些。

    现在魏子夫靠在程安然怀里,耳朵里除了柔柔的话音只剩下一声又一声轻微而坚定的心跳。魏子夫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求什么,寂寞、压力,从立志要站在这个男人身边的时候就应学会承受了。

    这样一位夫君:他高贵,他美丽,他温柔,他体贴,他专情,他负责,他才能卓越而谦和宽容,他这样的完美却从来不看轻自己,甚至连侧妃都不纳。

    魏子夫时常觉得自己会被幸福淹没,陷在一个名为“安然”的深潭里无法自拔。

    “走,我们回屋吧!”安然携着魏子夫的手走进内室。

    魏子夫看着他不进寝室,犹豫着不安地说:“太子,已经不早了……”

    程安然温和地一笑:“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睡吧。”

    魏子夫心里升起淡淡的失望,但旋即便告诉自己不要为儿女私情误了安然,于是温顺地笑笑,独自就寝。女人啊,无非就是想找一个疼她爱她的男人依靠,程安然做到了,再寂寞魏子夫也认了。

    安然回到书房,一拍机括,一个隐秘的阁子打开。

    他轻轻地揭开玉枕上的锦绸,捧着那血迹宛然的玉枕,眼中的清冷和忧郁如月晕一般缓缓散开。

    一遍一遍地抚摸着玉枕,这是她几乎拼了性命换来的,他怎舍得,拿它当利益之物呈给父皇。

    推开轩窗,只见皓月当空,只是不见伊人芳踪,长相思,空叹息。

    他白日是宁静的与世无争的太子,唯在夜深人静时,才会卸掉所有的面具,还原真实的自己。

    灵至所思,伊人的芳香仍萦绕鼻端。

    程安然拿起画笔,轻舒广袖,认真地描画着伊人的容颜。

    画上的人儿英姿飒爽,即有女子的灵动和美艳,又有男子的俊逸和洒脱,媚惑众生,颠倒男女。

    曾记得从前无双也不过美貌,却无这些神韵,莫非是真的长大了,气质也越发出众了。

    夜已二更,仍不见程安然睡眠,魏子夫辗转难眠,于是敛衣静气悄悄地推开书房的门遥望。

    程安然正对画含笑,露出温柔的表情,如电一般击中了魏子夫!

    画上的女子婉转动人,眼如秋水,脸似桃花,丽若芙蓉,雅若蕙兰,气质高贵淡漠,令人莫可逼视,和她一比,自己竟比草芥还不如。

    她是谁?为何让自己的夫君露出如见到情人一般温柔的眼神?

    她知道程安然对她一向是温柔呵护有加,但有时候,从来不争吵的夫妻也让人感觉担忧。

    他很少行**,就算有,也是温柔的浅尝则至。

    他经常对她笑,但不是这种发自内心的笑。

    女人天生的嫉妒心里让魏子夫心痛如割,但她一向是个良善的女子,只是默默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一直天亮,程安然才合衣躺下,不过稍休息两个时辰,他又起床去凤翔宫看望母后,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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