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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太狂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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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走向死亡者对生者的致意,这是死者对生者的祝福!
五十个骑兵尽皆战死沙场,无一生还。
程安然仰天大吼,如猛虎一般连斩数十人。
但他是肉身,他也会累,就在他摇摇欲坠时,忽然看到鲜明的秦字大旗迎风招展而来,莫不是他眼花了,东方辰怎么来了?
更奇怪的是,东方辰率众竟攻打起联军起来,他在帮助自己?
有了援军,太子军立刻又潮水般地涌了上来,将联军再一次杀退,茹永城岌岌可危。
下章,辰将和璇相遇。
一曲殇歌踏碎京华月色,五陵绝响翻作烽火灼天。
在东方辰大军强有力的辅住作用下,终于攻破了联军防线,四皇子和五皇子见势不妙,快马飞奔到京城报信。
程升龙闻信绝倒在地,喟然长叹:“想不到千防万防,这天下,还是让程安然给得了!”
也许,他该使用最后一招了。
得胜的程安然望着一步之遥的皇城,胸中满是澎湃之情,他忍了二十五年,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骑在照夜狮子上的东方辰,半挑着眉淡淡地说:“程安然,你不想地本王说点什么吗?”
程安然瞬目,望着东方辰,他不惜千里赶来救他,损兵折将,所为者何?
他也是帝王,聪慧狡诈,自然不肯做赔本的买卖!
程安然轻吁一口气道:“不知道秦王想要什么呢?”
东方辰淡淡地伸出两根手指。
程安然一时不明,微皱着眉:“二十座城池?秦王胃口也太大了吧?”
东方辰摇摇头:“本王只要两个皇室中人!”
程安然低眉垂首,轻思了一会道:“好,本太子答应你,攻破皇城后,你可以得到你所要的!”
东方辰抬手:“帝王一言!”
程安然击掌:“重于泰山!”
两个宿敌在这个时候竟击掌为盟,为了不同的目标联合起来战斗。
因为,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得知太子军兵临城下时,宫中早已鸡飞狗跳。程安然将部队驻扎在城外数里处,每天都有为数不少的人前来投靠。
守城将官趁城中守备混乱之际偷出皇城来到太子军的驻扎地。远远望去,只见眺望哨、暗营、拦马、绊马绳,防御设施一应俱全,显示太子军军纪严明,营帐之间,巡逻的警戒部队星罗棋布。周围的
军营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巡营士兵精气十足、整然有序;粮草辎重堆积如山,守备森严。
守城官不由得心中暗叹,看来太子是占了上风了!
程安然一直在等,等皇都守卫主动开城投降。即使所有人都意识到程升龙的政权根基彻底崩溃,但太子军却没有就此展开最后攻击,一来,直接受皇帝管辖的十万御林军余威仍在,若是硬碰硬势必损兵折将。再者,内战本就可耻,再做无谓杀戮无疑更加难堪。
所以,程安然决定:围而不攻,攻心为上。
而尤其令人省心的是魏朱乾送来消息,他已经收卖了守城官,明日会城门大开,迎接程安进城。
翌日辰时,城门配合着攻城准时大开。
太子军将士如狼似虎冲入城门,大军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太子军来了!太子军来了!”守兵齐齐惨叫,四散逃跑,竟没有几个敢回头停留原地抵抗的。
由于实力悬殊,负隅顽抗的尽忠守兵不到一时三刻,登时土崩瓦解。
猛将虎贲簇拥着程安然威风凛凛来到了皇宫大门前。
屋宇错落,矗立着九十九根沥粉金漆的蟠龙柱,踏在白汉玉砌成的台阶甬道上,仿佛置身于琼宫仙阙中。无一处无不精雕细刻,无一处不金碧辉煌,庄严绚丽。
这是西楚权利的顶端,皇权的象征——皇宫。
程安然眉眼舒展,轻轻道:“终于来到了这里。”
大殿的皇位上,程升龙正装黄袍,正在等他。
程安然冷冷望着他。
空气安静下来。
程安然走到程升龙面前,两人相离不过半臂距离。
面对君父咄咄逼人的视线,程安然静若处子,连眉毛都未动上一丝。
程升龙忍不住抖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乱臣贼子!”
淡淡一笑,程安然金石玉响般清冷悦耳的声音响起:“父皇,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还记得你把母后和所有王家人打入狱的情景吗?你还记得你让儿臣孤身一人进攻匈奴吗?儿臣都一度怀疑,儿臣是不是你的儿子,如果是,你是怎么恨我才会做得这么绝情想致我于死地?”
轻缓沉稳的嗓音犹如实质,沁凉黏腻。
程升龙觉得阵阵阴寒之气通过地面顺着脊梁骨爬上,冷的全身止不住轻颤。
他蓦地突然疯狂地放声大笑:“程安然,你以为朕会把你当儿子吗?”
程安然蓦地一惊,惨白了脸,嘴唇颤抖着:“为什么?”
程升龙仿佛感觉了一阵快意,冷冷地说:“当年朕是为了让王家帮朕固巩帝位才无奈之下封你母亲为后,但是朕,从来没爱过她!
所以当西楚国危时,朕答应让后汉大汗带她去领略后汉风光半月,而宫中,则是由人假扮的皇后。谁知道这半个月中她与那大汗做了什么苟且的事情?朕一度想除掉你,不过时机不到,而是朕的弦儿羽翼末丰,让你多活了几天而已!”
就因为这个原因,他把自己置于最危险的权利巅峰,却让他毫无兵权和势力,犹如一个三岁孩童抱着一堆宝贝,只会引来更多阴谋和暗杀。就因为这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真相的原因,他囚了自己温和善良,忍辱负重,始终温暖微笑的母后,然后再亲手把他推上死路,想要毁了自己——
脑海里分明听到了一根弦不堪重负而断裂的声音!
走到近处就可以看清,程安然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清冷。他那两瓣失血的薄唇正不可抑止地微微颤抖。侧过头,素来锐利宁定的眼睛里隐约有泪光闪过。
可即使泪水已在眼眶不停打转,也始终倔强地不肯让它滑下,他挺直的背愈加傲然。
他不可以哭,他是最后的胜者,应该高兴才对,但现在,他却只希望找个地方躲起来,静静舔舐自己的伤口。
程升龙尖锐地笑着:“程安然,你最好放了朕,你看,他们是谁?”
程升龙一挥手,立刻一串绑在一起的人被带了起来,足足有上百人,挤满了整个宫殿。
他们的周围,是手持利矛的皇家侍卫相胁。
他们全是王家的族人,是程安然的亲信,其中有他的母后,他的妹妹,还有他的舅舅!
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程安然深吸了一口气,这龙椅周围的空气,浮动着沁脾的冰冷和血腥。
“你就算杀到皇城又如何,这皇位注定不是你能坐的!”程升龙恢复了冷漠和威严,冷冷地说。
“哥哥!”
“安然!”
“皇儿!”
顿时悲戚的呼声一片,让程安然心如刀绞。
而程擎,程风,程弦一脸阴笑地围着程升龙,俨然一副父孝子贤的模样。
望着一百多族人亲信,再看看一路流血打下来的疆图,程安然闭眸再睁眼,一时间思绪纷乱如麻。
王皇后一向平和的脸上竟有了少有的冷静的,她一字一句地说:“然儿,你以为你放弃了皇位,他们就能放过你吗,不行的,你放弃皇位的同时,也放弃了你的母亲和王氏家族还有自己的身家性命。
当你穷途末路的时候,你更加保护不了你想保护的人。上天没有给你选择的机会,皇位到手,你方能登高一呼,得志于天下,到那时候,你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能得到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不要因为我们误了你的大事,母后相信,你舅舅和妹妹都会支持你的!”
王皇后扫过自己的弟弟和女儿。
两个都眼中含泪,点了点头。
程安然关节咯咯地响着,半晌轻声问道:“母后,我,究竟是谁的孩子?”
王皇后一怔,随即道:“你自然是我的孩子!”
程安然追问:“我,我的父亲是谁?”
程升龙冷哼一声,不屑地望着王皇后:“这只有这个贱人才知道!”
王皇后露出凄然地一笑,两行清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程升龙,枉我王明昭这一生嫁了你!为了你的帝业,我忍辱负重,到后汗为质,后汗大汗贪我美色,我以死相拒,最始以身怀有孕为由勉强得保清白,想不到,你却一直怀疑我?更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狠心,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
王皇后凄成地仰头向天:“天啊,你如果有眼,就睁开眼看看吧,你为什么要让我误嫁如此狠心的男人?”
程升龙震动地看了她一眼,试探着问:“你说得果然是真?”
王皇后冷冷地笑:“现在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关系?你不认我们母子,难道我们母子还要求你不成?然儿,动手吧!”
眼角缓缓地扫过程擎程风程弦三兄弟,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翻滚:
小时候体弱多病,又少言拙语,再加上父皇不疼爱,于是他就成了其它皇子欺负的对象。
下学之后,众人无以玩乐,他的兄弟们站成一排,让他从他们的胯下爬过。
还有让他当众脱裤子尿尿;用泥巴涂自己的脸;以及单脚跳。
曾经有一次他试图反抗,却得到更激烈的报复。
在程玄的威胁下,他必须趴在地上做他的马,让他在花园里爬了一圈。
不过程玄太重了,他没爬动,后来换六皇子来,他才爬满一圈。
曾经有一次,百无聊赖之下,程弦让吃在园子捉到的蚂蚁。
程弦的母妃是父皇的宠妃,他不敢得罪,于是他点点头,把盒子里的大蚂蚁一只只塞进嘴里。
众人又惊又讶地大叫他:“怪物!”
有一次,他的大哥说要跟他比武,打得他鼻青脸肿。
然后他的兄弟们指着他哈哈大笑,说他的脸看起来比平时匀称多了。
因为程安然长像俊美,偏女性化,这成了众皇子讥笑的对象。
为此他的兄弟们让他向大皇子鞠躬道谢,感谢他施展拳脚让他的脸变得可以见人,像男人样了。
他不太愿意,几个兄弟就一起上来压着他,让他给他大哥下跪磕头。
“谢谢大哥为我容貌费心。谢谢大哥拳脚恩赐。”边谢边磕头。
他们还会趁他不防备猛地把他推下池塘,让他自己爬出来。看他爬出来就又再推他下去,反复十数次,直到他爬上岸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每一次遍体鳞伤地回来,母后总是抱着自己哭很久很久,然后替他小心地上药。
虽然母后是皇后,但根本没什么权利,父皇经年累月地不来辰宫一趟。
而本应由皇后住的栖凤阁则由吴贵妃住着。
每一次他总是抽泣着问:“母后,我为什么会被其它兄弟打,父皇为什么不喜欢我?”
母后总是抚着他的头,轻轻地哼歌给他听,但歌声中却分明有泪有血。
终于,母后为了他能接受更好的教育,也为了他能自保,便命人算褂,说他与佛有缘。
于是他六岁那年,被送出了宫,到一个偏远的山上礼佛。
在佛院里,程安然修身养性,收敛自己的戾气,付出比别人多几倍的努力,勤奋学习,饱读诗书,又得主持真传,练得一身武艺,十六岁那年翩然回宫。
也许是因为皇子们都大了,也许是因为王家的势力越发稳固,那些皇兄弟们再也没敢欺负他,而父皇则突然告天,立他为太子,又分了东宫。
程安然则暗中开始培植势力,决心不做被架空的太子。
二十岁那年,他喜欢上了吴贵妃宫中的一个叫倾雪婢女,她率性善良,谈笑自如,两人很快坠入爱河。
但秦国提出和亲,吴贵妃明知道倾雪是她所爱,却偏偏提议让倾雪假扮公主和亲。
那一夜,程安然几乎克制不了自己的怒火,真想一剑杀了吴贵妃。
但是他不能,他知道自己要忍,必须忍!
他一路辛苦走到今天,岂能轻易放弃?
想到此处,眼中决绝之色顿起,程升龙不禁颤抖了起来:“你,你敢——”
“他有何不敢?”一声响亮的声音传来,东方辰押着太后,吴贵妃,以及四皇子五皇子的母妃缓缓行来。
程安然感激地看了看他,无声地言谢!
“母妃!”
“母妃!”
一时间,换成他们紧张了!
“皇上,救救我们呀,我们不想死啊!”吴贵妃莺啼娇语地哀求。
楚太后冷冷地说:“东方辰,你莫忘了哀家——”
东方辰微一示意,立刻有人上来堵了他的嘴,楚太后何曾被人这样对过,一时间气得浑身发抖,差点昏了过去。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程安然淡淡地说:“父子相残,传出来名声也不好,对吧,父皇?而且,我们也不想和我的兄弟们刀刃相见?大家都罢手吧,我承诺不杀你们!”
在东方辰的帮助下,程安然宫变成功。
而程升龙和他的三个儿子都被囚了起来,等候处理。
叮当叮当——随着程升龙的一举一动,铐在他手上的锁链不断发出清脆的声音。锁链另一头与囚牢石壁深深相连,若不能打开所镣,关在牢里的人怕是插翅也难飞。
程升龙冷眼看着来探望他的程安然,一双眼睛犹如鬼火般发出绿幽幽的寒光。此时阴鸷深沉的程升龙,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咳咳咳,你来干什么?抛宗灭族祸国乱纲的逆贼——朕没你这个儿子!”
程安然一言不发,忽明忽暗的灯火映照在他白皙沉静的秀气脸庞,让人有种幻灭的错觉。
“我送你出去。出宫后我会安排你安度晚年,老老实实做个平凡的老人,再也不要回来。”
程升龙讥讽道:“朕还以为你是来弑父的。杀人灭口一了百了不是更好。”
程安然悲哀一笑,月华般。
轻轻吐出一句:“你为以我还当你是父亲?我只是可怜你罢了。”
“你忤逆父亲背叛国家,悖逆伦常天理难容!”程升龙疯狂地叫着,伸手欲扑程安然。
程安然后退一步,看着他挣扎,慢慢地走出牢房。
东方辰久候在门口:“现你你可以兑换我的要求了?”
程安然眉稍微挑:“不知道秦王对皇室的哪两人这么感兴趣?”
东方辰吐出两个人的名字:“楚太后,程无双!”
程安然猛地震动:“不——”
东方辰冷冷地说:“莫不是你要反悔?你可知我的二十万大军尚没退去,皇位现在是不是你的还说不定?程无双在哪里?”
程安然猛地抬起头,轻声道:“她假扮我征讨匈奴,现在只怕——凶多吉少!”
东方辰勃然大怒,满脸阴戾地道:“程安然,她若有事,我叫你楚国相赔!”
策马,回转,再也不愿意浪费一句话,东方辰一挥手,带着三千黑甲军直奔紫陵州!
……………………………………………………………………………………………………
157 红妆(**)
( )匈奴来势汹汹,铁骑万马奔腾,杀气腾腾,只是远远的望就足以让人吓破了胆。
当细作传达二十万匈奴来袭的消息后,留守紫陵州的所有将领都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惨白了脸。
一万对二十万?
无疑是找死!
就算这二十万人不反抗,站着让他们砍也得累死他们!
“程将军!”一个将令犹豫着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无双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马将军觉得呢?”
马将军脸涨得通红,半天才吭吭吃吃地说:“与其以卵南石,不如退而求其次!”
其他人虽不说话,但也跟着点头,当面临生死威胁,谁也不会逞英雄!
无双重重地一拍桌子,寒声道:“次?什么叫次,次就是死!大丈夫本应马革裹尸,浴血杀场,岂可临阵退缩,苟且活命?”
一时间,众人慑于她的威严,没人敢说话,但无双知道,他们一定在抵触她的命令。
说不定匈奴来袭时,他们会不战而退。
但现在程安然正带兵杀向皇城,紫陵州若失守,匈奴趁胜追击,程安然前后受敌,必死无疑。
她就算再苦再难,也得替他守住紫陵州!
无双朝向众将自信地一笑道:“诸位,莫忘了咱们还有拿手的武器在手,别说一以顶十,顶百也可以。太子已经兵发茹永城,离皇位只有数步之遥。一旦皇位到手,登高一呼,天下万民归心,咱们便是开国大将,封候拜将那是少不了的。所以诸位要同心抗敌,切莫生退心,若有敢有退意,本将军第一个斩下他的人头示众!”
无双恩威并用,一时间,众人的气士被鼓了起来,纷纷振作起来,商议如何抗敌。
无双话说得漂亮,其实心忧如焚,因为土手雷制作不易,材料难寻,现在只有十余枚,根本无济无事,而且这里留守的老弱兵将,要守住紫陵州,真比登天还难。
打仗不是伏击战,凭她一个人艺高胆大就可以成事,这可是硬碰硬的打,以血肉之躯填起来的战役。
无双望着阴沉沉的天空,皱着眉苦思对策。
天如墨汁一般黑,轰隆隆,闷雷贴着城墙低低地翻滚着,空气压抑得令人心慌。
她在思索的这个时候,匈奴大军正一步一步地逼近紫陵州。
蓦地,一个炸雷响过,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照亮了帅帐。
无双清润如玉的脸庞,远山一般的秀眉,长长的鸦羽一般的睫睫毛,无一不被清晰地照亮。
她一拍脑袋,眸中亮兴一闪,兴奋地道:“有了!”
她疾步走出帅帐,刚要叫来随从,却被眼前这一幕感动了。
只见紫陵州全城的百姓不管男女老少都换上了自制的铠甲,手里拿着长矛武器排列成行,接受检阅。
而那些稚龄儿童,也帮着大人洗衣做饭,忙得不可开交。
原来紫陵州历经百年战乱,这里的百姓早已经人人为兵,城危之时,自发自愿作战。
无双蓦地觉得眼眶一热,她垂下眼,再抬起时已经一片清明:“封副将!”
封惜芜上前:“属下在!”
“速去寻铁链铁条,有多少寻多少,还有拿人准备石灰,镪水,热油,滚木,全城准备!”
“是,将军!”
别的他倒还明白,倒不知道程将军要铁链做什么用,只得疑惑地去找铁链。
城下的护城河里埋下狼牙钉,一再地加深了高处,城上的准备工作也已经做完,无双一身绯色战袍,英气飒爽,看起来分外帅气。
而此时随侍在身边的追风,闪电,奔雷带着二十五死士围着他们的主从,俨阵以待。
而那些被找来的铁链,被互相接在一起,从城墙上高高竖起的旗杆上一直垂到地上,地面上如鱼网一般铺着交错的铁丝。
守城的将士虽然不明白无双的举动,但仍奉命照办。
匈奴单于拓拔纪迁亲自带兵,赤炎马通体赤红,载着凶悍的主人怒驰而来。
二十万大军滚滚而来,扬起漫天黄沙,整个大地都在震憾。
无双眉眼不动,一身绯衣,端坐于城楼之上。
假程安然陪在一侧,额上隐隐有汗。
拓拔纪迁一勒赤炎马,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稳稳地站定,嘶声有裂金断玉之效,实非凡品。
随后他身后的二十万大军也军容整齐地停了下来。
拓拔纪迁乍见假程安然,不觉一惊,难道他没有攻打皇城?
不过城中没有士兵守卫的确是真,这一次定要报五十万匈奴被灭之恨。
闷雷滚滚而来,不一会儿,暴雨如注,砸得地面溅起了不小的水泡,土腥味混着雨气缓缓地腾升。
“大胆程璇,速速开门受死,否则本单于必马踏紫陵州,取尔首级!”拓拔纪迁沉声喊道。
无双淡淡一笑:“拓拔单于想是忘了自己是败军之师,何足言勇?上次死得人还嫌少吗?”
激起前仇旧恨,拓拔纪迁冷笑一声,刀出鞘,箭上弦,用力一挥,沉声道:“攻城!”
匈奴人极是凶悍,立刻有一队步兵架着云梯冲了过来。
无双岿然不动,待人走到近处,才淡淡地道:“倒镪水!”
镪水即现代的琉酸,比石灰的效果强太多了。
一沾皮肤即皮开肉绽,毁容毁身。
这些匈奴士兵立刻惨叫着跌了下去。
护城河水里深埋狼牙钉,跌下必死无疑,饶幸通过的,也被热油石灰浇得狼狈不堪,始终不能接近城头半步。
但拓拔纪迁铁了心要攻城,纵是用人肉填也要把这条路填平,数千人立刻接着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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