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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太狂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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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选择的人竟是他,而不是他们!
“那人,伤她如此深,为什么她还要选他,莫非我,做得不够好,对她不够用情吗?”慕容雪犹如自言自语,低声问道。
唐少渊转身,看了慕容雪一眼,道:“不是你不够好,只是她不愿意选你,就如她不选我一样。”
“因为那个东方辰?”慕容雪一字一句地道。
“不是。”唐少渊缓缓地道:“是因为她自己。她若认定了,必纵千万人吾往矣;她若不认定,却也不畏强御,百折不挠。这样的心性,如何能勉强得了万一。”但是,若有机会,他不会像慕容雪这样退缩,他必要试试。
“我,我……”慕容雪身子微微颤抖,握紧拳头,咬牙道:“我若令那碍事的人——消失呢?”
“且不说你不一定能做到,便是做到了,那便是你与她正式决裂的时候。”唐少渊忽然觉得心中充满同病相怜的悲悯,慕容雪的无助和求之不得的心理他尝得比他更多,他不再多语,转身离去。
三日后,所有人都期待地看着无双。
朝阳初升之际,无双一身白衣,缱卷如梦,在经过一月不能行走的痛苦之后。
终于,慢慢的,从轮椅上挣起。
三个男人虽不出声,神色却渐渐凝重起来。
无双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松开了轮椅的扶手,虽然显得有些吃力,但终究是又站起来了。
刚站定,谁知忽然脚一软,整个人直直向前跌倒!
倏地,自己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千钧一发,东方辰拥住了跌倒的无双。
其余的两个男人又嫉又怨,为什么便宜都被他占尽了,自己为什么不能离她近一点?
怔忡须臾,无双微微一笑,臂上微微使力,借着那双强有力的臂膀慢慢站了起来。
两人手相扣,慢慢地从六格的台阶下向下走。
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与子成说,生死契阔。
这是人世间相爱之人最朴实的承诺,最卑微的祈愿。
然而对他们来说,却成为了最奢侈的诺言。
如果能永远牵着她的手该多好……
虽然无双意属东方辰,但是只要能看她一眼,慕容雪便觉得欢喜,于是便留她多住几日。
唐少渊则突然催促两人离开。
无双也想快点走,因为同时面对三个出色男人的殷勤,那真的是压力巨大!
但是她的腿很奇怪,有时候可以走许久,有时候却一点都不能动。
入夜,慕容雪正在磨药,一抹修长的身影倒映在墙壁上。
“慕容公子!”东方辰沉声道。
慕容雪头也不抬,淡淡地说:“何事?”
东方辰微怒,大步上前道:“我找你何事你应该知道,无双的腿早就好了,对不对?是你在从中搞鬼,让她时常反复,你到底是何居心?”
慕容雪停住研药的手,唇边浮起一个迷离的笑:“呵,我是何居心?我不过想多瞧她一眼罢了。”
东方辰沉声道:“慕容公子若真心对她好,便将她医好吧,若她知道真相,你知道她的脾气——”
慕容雪顿时觉得寒意从背上缓缓地升起,良久道:“夜深了,秦王还是回屋休息吧。”
东方辰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第二日,慕容雪看着无双,深吸一口气,道:“无双,我有事想与你单独说,不知两位可否回避?”
“自然使得。”东方辰笑着大方地答应了,回头颇具威仪地看了慕容雪一眼,拱拱手,大踏步走开。
唐少渊凤眸一挑,也不便留下,只得离开。
程无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静待慕容雪开口,哪知那茶杯端了半日,慕容雪却始终一言不发,只呆呆地盯着自己,目光悲伤到令她不忍相接。
程无双放下茶杯,朝他微微一笑,温言道:“慕容公子,你要跟我说什么?”
慕容雪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的模样铭刻入心一般,半响才哑着声道:“你可知道,我也可以,随你同生共死,不是只有东方辰一人可以做到。”
“我知道。”程无双轻声回答,看着慕容雪,缓缓地道:“正因我知道,所以,我更加不能让你爱上我。”
慕容雪笑了,眼泪却终于夺眶而出,他漫不经心地仰起头,道:“只可以给他一人?”
“是。”程无双点点头,眼眶不禁也有所润湿,道:“心只一颗,只能一人。”
忽听“喀嚓”一声响,却是慕容雪坐着的椅子扶手,被他用力一掰,已然断裂。慕容雪站了起来,走近程无双,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颤声道:“无双,若我死在你面前,你会不会记得我?”
程无双一把攥紧他的手,瞪大眼睛,咬牙道:“若你胆敢如此,我必顷刻间必定将你忘得干干净净,即便偶尔想起,也会鄙夷唾弃。”
慕容雪看着她,目光深邃而悲伤,半响,摇摇头,凄然一笑,道:“我不会,放心。只是心痛欲裂,这么活着,可真叫我为难。”
“慕容公子,人生在世,并不是只有一个程无双……”程无双喃喃地道。
慕容雪反手握住他的手,呵呵低笑,两行眼泪却沿着脸颊淌下,低哑道:“我知道,只是,爱过你,却叫我如何去爱旁人?”
“慕容公子……”程无双呆了,早知道慕容雪喜欢自己,却从没想到他竟然用情如此之深。
她一时间无语,任何话语,在这样的情感之下,却都显得何其单薄,何其无力。
慕容雪从颈部解下一条金色链子,上面坠着一颗龙眼大的黑色珍珠,轻轻替程无双系在脖子上,略顿了顿,道:“这是我送你的,这颗珍珠采自东海,是极难得的,但其珍贵却不在此。”
程无双诧异地抚摸住颈项上的链子,听慕容雪缓缓地道:“这颗珍珠内藏有此世上最无味无色,杀人无形的毒药,中毒者必死无疑,而且无药可解。”
“为什么,给我这个?”
“世事难料。”慕容雪顿了顿,微笑道:“若有一天,你真恨一个人,却又无法取之性命,将这颗珍珠捏碎,既能杀人于无形。自己动手,总比你,要求助他人来得强!”
无双点点头:“我收下了!”
慕容雪难得地一笑,总算,可以有样东西给她,让她时时想着自己。
“你要走了呵!”
无双点点头:“我们有缘会再会的。”
慕容雪摇头:“但求后会无期。”以免心痛难愈。
无双一怔,勉强一笑:“你就是太傻了,所以被我占了诸多便宜。”
两人叙了一回话,已经旭日东升,艳阳高照,出海的船早已经准备好了。
终于,要离开了。
三人告别了慕容雪和蓬莱岛,踏上了回中原的归途,在那里,不知道又有什么血雨腥风在等着他们。
无双遥立在船头,望着慕容雪,远远望过去,慕容雪宛如白云出岫,翩然乘风,在那远山横眉,平波消雪的眉目间,透着,说不出的落寞。
而他住的蓬莱岛,天阔云闲,树渺禽幽,一片喜乐景像,她这满身血腥之人,怎么配住在那里?
轻轻地抚着颈间的珍珠,无双垂眸,低语:谢谢你,慕容雪!
三人经过一日的行船,终于安全着陆,而那蓬莱仙山也消失在视线之中。
无双已经表明要与东方辰在一起,唐少渊不免无趣,但他却不离开,似乎在等什么人一样。
东方辰捡了柴火烤鱼,冷言冷语地道:“若是有眼色的人,也该走了,莫不是唐王要等我回到秦国跟你算一算暗杀我三千黑甲军的帐?”
无双知道两人一起处必要吵架,对唐少渊又有愧疚,所以索性不说话,静观其变。
唐少渊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我会轻易放弃吗?”
东方辰哈哈大笑道:“不放弃你待如何?”
唐少渊看到一处烟气袅袅,知道自己人已到,掏出一枚响箭,掷入天空。
响箭发出凌空的绝响,射出一道红光,只听脚步声整齐,一杆唐字大旗迎风招展,无数的人马正朝三人涌来。
东方辰勃然色变:“唐少渊,你使诈!”
无双也站了起来,和东方辰并肩而立,寒声道:“唐少渊,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军队的首领单膝跪在唐少渊面前请命。
唐少渊不理两人,淡淡地说:“不要伤了程姑娘!”
163 翻脸
( )无双腿筋刚接上,并不能用力,东方辰将她护在身后,寒声道:“唐少渊,如此强人所难的事你也做得出?”
唐少渊看着无双冷若冰霜的脸,温柔地说:“我不过是也要她留在我身边!”
东方辰大怒,欲要抽剑,却骤然发现自己半无半分力气。
唐少渊轻笑道:“原来慕容雪的‘春风醉’真的很有效果,也不枉在这蓬莱山住了这几日!”
唐少渊一挥手,立刻有几个侍卫上前,轻易地将东方辰捆绑起来,无双和他被隔离开来。
从头到尾,她都很镇定,冷眼看唐少渊表演。
心中有股莫名的悲凉渐渐如浮冰一样浮上来,若是知道他有一日会如此待自己,那么当时,她还会拼着性命去救他吗?
她还会不顾一切地帮他拿下江山,助他为帝吗?
养虎为患,自作孽,原来说得就是自己!
唐少渊剑尖直指东方辰的咽喉冷冷地说:“东方辰,我原也敬你是个汉子,可以放过你,可是不行啊,你太危险了,你的存在会让无双的心不在我身上,所以抱歉,今天你必须得死!”
东方辰危险地眯起双眼:“唐少渊,你就算得了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你以为无双会屈服于你吗?”
唐少渊顿了一下道:“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但我有的是时间,而你,却永远没这个机会了!”
“等一等!”无双突然出声。
两个男人都回头,望着她。
沉静美丽的脸上毫无表情,一双黑眸仿佛在冰水里浸过,寒气逼人。
她淡淡地说:“唐少渊,你若杀了他,他死,我陪他死!”
东方辰脸上露出愉快至极的表情,仿佛他此刻不是性命被握在他人手中的人,而是正在和心爱的人一起谈风赏月一般从容。
唐少渊的心轻颤了一下,问道:“若是此刻换我被人逼迫,他要我死呢?”
无双看了他一眼道:“我拼死护着。”
唐少渊喃喃地道:“你愿为他舍了性命,他竟比我重要?无双,你在逼我放了他吗?”
无双垂下睫毛:“唐少渊,是你在逼我!”
唐少渊犹豫良久,暗想此处离秦国路途遥远,尚有雪山沙漠要翻,若不是他事先买通了这里的土著居民,也不可能安然到达此处,料想东方辰就算放了他也不一定有命回去,心便慢慢地放下。
“无双,我都依你,放了他,你跟我回去!”
东方辰又惊又怒:“你若要带走无双,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唐少渊也不理他,随手一挥,早有人带了他的胭脂马过来,无双也中了春风醉,被唐少渊轻轻一抱,抱在马上,唐军紧随着唐少渊向前行去,一望无边的大海边,唯留东方辰孤零零的背景。
无双缓缓地转头,望着东方辰怒极的面孔默默地道,我知道你能走出这片沙漠和雪山,就如同我知道和我一样永不服输一样。
东方辰,站起来!
经过七日的奔波劳累之后,唐少渊终于带着无双回到了南唐。
早有人安排了精致住所和厢房给无双,一针一线,一织一物,大到蚕丝床被,锦绣锻面,小到水杯茶具,俱是精致而珍贵之物。
安排服伺的下人也是老手,无双连自己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脚伤刚好,想要恢复到从前的武功还需要一段时间,再加上唐少渊刻意在茶饭中加了轻量的春风醉,让她无力练习,只得这样一日一日的混过去。
这一日刚梳洗完毕,彼时已经是初冬,树木凋零,万物萧瑟,正临窗看着外面的一株腊梅含苞待入,如雪中冻脂一般,煞是可爱。
不料腰身一紧,就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无双面无表情站在那里,也不挣扎,以她现在的力气,挣扎也没用,她从来不做无用功。
良久,就在无双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唐少渊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无双,你可以不爱我,但……请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他的声音清脆而冰冷,透着让人窒息的绝望,让人从心底发寒。
他这几日怕无双生气,根本不敢来见她,只是遥遥地望上一眼,甚至不敢对上她冷若冰霜的双眸。
他知她最恨被束了自由,但是她太美太耀眼,一旦放手,她便再不属于自己,这让他没办法给她自由。
估模着无双气消了大半,这才惴惴不安地过来,不料一开口却是自己都看不起的软语哀求。
“呵……我现在这样的?能跑哪去?”无双嘴角浮上一抹无奈的冷笑。
唐少渊摇头苦笑,“不是我不放心你,是我太不放心,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一个不注意,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我不能冒那样的险……对不起,只能委屈你了。”
无双不置一词地站着,唐少渊自觉无趣,但舍不得离开,只是这样痴痴地瞧着她,也可以度过一日。
无双也觉得这人忍耐力很强,至少比东方辰要好。
无论她怎样发脾气,他都笑脸相迎,实在做的过分了,他就阴沉着脸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又回来,坐在她身边软言软语的央求,尽管多半时间她拿他当空气,不理不睬。
他不限制自己的行动,但不管到哪里,背后都有若有若无的眼线跟着,让她不厌其烦,也就很少出去,只是宫里有一处禁地是她不许靠近的,她也就从来不去。
闲来无事,突然想起无尘大师赠的经文,打开一看,居然是梵文!
还好前世因为西藏有一个活佛搞内乱,国家让她去打击他,为了混入其中,自己特地学了梵文,还念了藏经,没想到来到异世竟能用上。
只是梵文太难懂,又十分拗口,她便先捡了易懂的看。她觉得上面打坐练气的方法很有功效,晚上静心打气后,只觉得经脉舒展,真气汇通,脚伤也好得非常快。
而早上冲完冷水浴,无双便会站在院中,静静的聆听着周围的细微声响,感受着自然的韵律,这也是佛家的一种练气。
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声,淡淡的芝兰香气袭来,唐少渊就是这样喜欢享受。他的一衣一食,无不精到极致,知道无双不喜奢华,虽然没选取鲜明的衣料,但也必在白衣袖领处绣上苏绣,玄衣腰带上镶上美玉。
他不喜龙涎香,必命人采兰花花蕊和雪梅之霜研成香料,故每次一来,便有芝兰香味。
料定他来也必是献殷勤的,无双头也不回,仍安静地在晨曦中立着。
唐少渊定定地看着无双,只见她眸光流转间已换过风情万种。然而这魅人的风华只是一个瞬间,待他正视的时候,她又幻化成一株清幽淡远的紫竹,令人莫敢逼视。
看着她,就只能想到“任凭风吹雨打,胜似闲庭漫步”这样的句子,她是那视万物为刍狗的清竹,泰山崩塌也只能让她稍稍颤动枝叶抖去尘泥。她的眼神仿若天地,包容了万物,接纳了万物,有着无限的深远和广阔。
这样的她,怎么会不让男子为她痴迷,为她疯狂,为她愿意做一切事情。
唐少渊拿着一条干净的手巾帮她轻轻拭干还在滴水的长发,“天这么冷,每天早上还不等头发干就出门,会生病的,这样老了头很容易痛……”语气温柔还带着宠溺。
无双皱眉,自己拿过毛巾,上前一步,自己动手擦。
她的动作刺伤了唐少渊的一腔热情,“别这样……无双……”他的心一紧,伸出手,指尖抚摸着她没有任何温度的脸颊。
她一侧脸躲过了他的手,转身就要走,却被他拉住了手腕,“无双,我们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她甩了一下,没有挣开,也就任由他抓着,面色却十分平淡,眼里并没有他预料中的怒火,她那深黑色的瞳眸依旧如秋水般清无双平静,“不能!”
“你为什么肯对别人笑,就吝啬跟我说句话?”那淡漠的平静,一瞬间刺痛了他的眼睛,那痛,一直延伸到心里……
当你选择这条路的时候,你已经准备和我成为陌路!
她挣开手腕,独自走进房中,他独自站在原地,冬日的寒风敌不过他内心的冰冷,原来他从始自终都无从选择,命运的轮盘转向前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又绕回了原来的起点。
上书房里,唐少渊无心批阅奏折,定定地注视着红烛,良久仍没有动笔墨。
此时楚国新帝刚立,政局混乱,秦王帝王不在朝,正是进攻的大好时机。
但是他放心不下无双,宁愿白白浪费这段时机,却也不去打算,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要讨好佳人。
暮姑娘悄无声息地来到殿前,低声道:“皇上,太后有请。”
唐少渊这才突然想起几日没有和母后请安,皱眉道:“夜已深了,母后有何事?”
暮姑娘美目含忧,轻声道:“皇上后宫虚位已久,两位宫妃久不承露,太后着急——又闻皇上带了那,那妖女回来,此刻犯了心悸这之病——”
唐少渊猛地一震,大步向后殿行去。
太后正歪在榻上,双眼紧闭,脸色布满黑气,看来病得不轻。
“母后,你怎么样了?”唐少渊快步上前,焦急地问道。
太后微微睁眼,不胜疲倦地道:“少渊,我问你,你不惜杀兄铲弟,所为何来?”
那唐棣也是自己的亲弟弟,因此死时母后伤心不已,但她一介妇人,又能何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生儿子互相残杀,这才得了心悸之病。
唐少渊垂下头道:“为了一雪前耻,振兴大唐。”
太后喘了口气道:“但是你看看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都快疯了!母后知道你舍不下她,母后不求你离开你,但求你偶尔也要倦顾一下两位妃子,深宫寂寞,你给她们一个孩子也好度日,也好为我大唐绵延后代,你答应母后,好吗?”
唐少渊看着母后气息掩掩的模样,禁不住一阵难过,又想起他的确亏待后宫的女子,但此刻无双在宫中,怎么能在她面前宠幸别的女子?本来要不答应,但终是点了点头,以慰母亲的心。
太后握着他手,叹了口气,慢慢地说:“莫忘记你是南唐的皇帝,莫忘记你的责任——”
一语末了,便停止呼吸,悄然离世。
唐少渊顿时心如刀绞,失声痛哭:“母后——”
这一哭,想起他为无双做得种种情情,不辞劳苦,她却半分不领情,于是悲从心来,越哭越伤心,顿时哭得天地失色,风云齐变。
暮姑娘看他如此伤心,禁不住也陪着落泪,在她的心中,只要唐少渊欢喜,便是让她死也愿意,但是无双不喜欢唐少渊,更厌恶她,这是她勉强不了的事情,想想也是难过,陪着唐少渊一起大哭起来。
太后一死,合宫穿白戴孝,唐少渊也几日不来烦无双,无双倒有了几日清净。
这一日,一推开窗子,只见外面琉璃世界水晶天,原来下了一夜的雪,那几枝红梅正含苞欲放,风一吹,带来阵阵扑鼻的清香。
无双心中挂念东方辰,已经半月过去了,不知道他回到秦国没有,因此秀眉轻皱,无心赏景,正欲关窗之际,一股浓浓的酒味被风卷入她的呼吸。
无双眼角一瞟,忽然望见墙根下一个雪人,伫立不动,明显是个喝醉酒的人,蜷缩在角落。
天边开始泛白的时候,雪停了,几线初升的阳光穿过天空的云絮,将地上的皑皑白雪和含香殿映照出一层淡淡的金光。
是谁在这里堆了个雪人?无双慢慢踱步走了过去,轻轻拂去最上面的那层雪,墨黑的发,火红的锦衣显露了出来,一身浓浓的酒气,皱皱巴巴的衣服上满是污渍,手里还抱着个酒坛的唐少渊就象一个受伤的野兽一样蜷缩在角落。
原来是他!
想起他近日失母之痛,无双手指用力刺进掌心,良久,才俯下身子,扯扯他的衣服,“起来……”
唐少渊抬起惺忪迷茫的睡眼,直直的看着无双,眼里闪过不敢置信的惊喜,那漆黑明亮的双眸,可以将他的心焚烧成空空落落的黑洞。
酒意让他的身子跌跌撞撞,他伸出手去,吃力地想要爬起来抓住眼前的“幻象”,然而却被无双一闪身给落了个空,又重重跌倒在雪地上。
他目光顿时黯淡下来,“梦里……她都不肯让我碰……”脑袋一歪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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