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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后太狂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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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辰一阵踉跄,天旋地转之间,勉强睁开眼睛,却看大批唐少渊的死士面带黑巾,手持利器,杀了过来。

    这些人个个武功不俗,手起刀落,顷刻间将场上的黑甲军杀了不知多少。一片血红之中,众人惊惧愤恨悲愤不等,却因身中迷烟,眼睁睁地看敌人杀将过来,全无反抗之力。、

    少顷,东方辰眼见自己身边的亲兵颠三倒四,歪了一片,几个黑衣人嘿嘿冷笑,闪着寒光的利刃顷刻间便要朝自己招呼过来。

    无双默默地念着无尘大师赠于她的梵经,并不理场中的变化,原来那一日她坐在屋中翻看着无尘大师给她的经卷,因觉得晦涩难懂的梵文极为绕口,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准备熄灯入睡。

    把书丢一旁,进了浴房,片刻之后,她穿着单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桌前,灯芯爆起一朵火花,骤然璀璨,旋即黯然失色。

    可就在这瞬间,她突然灵光一闪,象是想起些什么,抓起经书来回翻着,速度虽快却一页都没有放过,直到整本经书被她翻了个通透之后,无双簇着的眉渐渐舒缓,唇角勾出抹意味深长的笑,她迈步来到烛火之前,伸手将那卷经文在烛上点燃了,眼睁睁瞧着火苗渐渐吞噬掉刻满无伤大悲文的经卷,一寸一寸,终于尽数化为灰烬。

    无双抬手,力聚于掌,鼓荡澎湃的真气似水波一样在她掌中翻转,随手拿起一个杯子,轻轻一握,便成一手粉末,等她再张开手时,杯子完好无损的立在她掌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然而当无双把杯子放在桌上,转身掀开被子钻进去的时候,那没有一丝裂缝的杯子象一座爆破的楼房一样,轰然粉碎。这就是入微的境界。

    如果说以前的无双以前的武艺是借助内力,她现在的内力几乎幻化为实质,太过精纯,往往周身会出现水状波纹,她为了掩饰已经恢复的武功,每天都在刻意压制着自己的内息。

    可是她从那经书中得到了一个源自自然的媒介,真正的力量就是自然的力量,生生不息,源源不绝,只要世界存在,力量就无穷无尽,把自己溶于自然,就能利用一切力量,御风而行,踏浪而飘。

    悟出之后,因不能运用熟练,便想利用机会好好练习,以救出奔雷和闪电,不料唐少渊突然提前大婚,让她没有时间去救人和发挥此功效。

    此刻危急关头,再也顾不得冲不冲撞经脉,猛地运气,只觉得真气如决堤之水一般滔滔而来,涌于右掌之中。

    无双想也不想,一掌拍出,唐少渊不防她会突然发力,一时间被拍个正着,这一掌无双也不知道有多少力,但见唐少渊英俊的脸很快变成灰败之色,委顿在地,一时间,一双凤眸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里面充满了怨,恼,恨,痴,恋——

    无双抱歉地道:“少渊,对不住得很,我不能眼看着他死!”

    刚要起步,只觉得裙子一紧,那裙角被唐少渊死死地抓住。

    唐少渊涌出一口血,喘着气说:“无双,你怎可如此待我?”

    无双心中惶急,生怕黑衣人伤了东方辰,抬脚便走,也不解释。

    哧一声,大红喜袍缀着珍珠的一角被唐少渊扯了下来。

    唐少渊捏着裙子的一角,冷冷地,噬骨地看着无双奔向东方辰,喃喃地低语:无双,你若是救了他,从此,唐少渊便会视你为仇家,穷其一生也不会让你二人好过!

    无双无时间去想唐少渊在想什么,一心要去救人。

    她原来只是仗着自己会搏击术和一些皮毛的轻功行走江湖,虽然常以狡计取胜,但终究不保险,遇到高手便不管用了。

    而无尘大师的梵经则让她由内修起,融合万物之象,真气鼓荡于胸,功力浑厚异常,且灵台清明,让她不误入岐途。

    无双以手为刀,气由意发,随意出掌便能伤人。

    三步两步已经打到东方辰面前,她随手提起那个黑衣服,用力一掷,黑衣人竟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摔去,脑袋直砸在墙上,顿时脑浆崩裂气绝当场。

    “走!”无双一声喝,将真气输入东方辰的后心,东方辰灵台蓦地清明,顿时回过神来。

    两人情知今天敌不过唐少渊,若不再逃就没机会了,便匆忙地杀了出去。

    一路上,只见尸横遍野,奔雷和闪电虽然负伤欠奋力搏杀不已。

    无双将天蚕丝掷出,稳稳地缠在一棵枯树,猛地提气,抱着东方辰直飞入树杆中。

    “奔雷闪电追风,速速撤退!”无双喊了一声,便奔跑跳跃,直向宫外飞去。

    东方辰道:“往西走!”

    两人奔西门跑去,刚到城门口就见许多侍卫手持利刃,守卫森严,正待两人来自投罗网。

    东方辰嗫嘴吹哨,不一会儿,照夜狮子飞奔而来,正在众守军恍神之际,两条黑影已经如夜袅一般从城墙上飞落,稳稳地落在照夜狮子的背上。

    “驾!”东方辰一策马,将无双抱在怀里,向茫茫的夜色中冲去。

    “兄弟们,快追,别让他们跑了!”守城的将领已经发现了动静,立刻带着人马追了出去。

    无双扯掉头上的喜冠,脱去喜袍,随手一扔,那绣着龙凤的喜服宛如开在暗夜中妖异的彼岸花,随着夜风轻飘飘地飘向河中。

    彼时有青草和野花的香气袭人,无双闭上眼,只觉得这一刻十分美好。

    那轻轻的小调便响在夜色中:

    满院的花香只能限于想像

    窗外的月光怎能体会烛光

    被笼罩困住的忧伤

    世间的风霜堆成了桥梁

    搭在湖面上通向你的身旁

    看到你转身的模样

    你未说出口的心房却有着默契的方向

    一句我爱你的重量却让彼此显得彷徨

    我卸下胭脂红妆勇敢和你奔向远方

    深深藏心里的欲望也许你我都无法阻挡

    我卸下胭脂红妆泪如烟雨江南启航

    一幅墨色未干的纸张写着永世难忘的沧桑

    奔了半日,浓云不知何时遮蔽了月色,风里渐渐挟裹了冰冷的寒意,天空突然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后面是举着火把的追兵,前面是黑暗的夜色,明知道四周危险环伺,不知道为何,无双竟觉得十分安稳。指尖触到东方辰玄色腰带金扣上镌刻的龙首,玉和玄铁的冰凉坚硬,透入心底,却让人觉得开心。

    照夜狮子神俊异常,岂是平常的马匹可比,奔了二百里便将追兵远远地甩了下去,火把渐渐没有了。

    两人已经驰到唐国边缘,远远望去,只见低丘起伏,村落隐火,顿时觉得心中一喜。

    雪花由细碎变成绵密,不多一会,周围的一切俱变成了白色。

    东方辰轻轻地放开无双,低头柔声道:“我们去农家借宿一晚,可好?”

    无双点头道:“好!”

    两人走近一户农家,看到灯火宛然,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禁笑了,一个衣衫不整,一个满身血污,怎么看也不像普通人。

    东方辰脱了外袍,随手扔在一起,敲了敲门。

    一个大婶过来开了门,瞧见两人的模样惊疑不定地道:“两位,有什么事吗?”

    无双不擅言谈,只是微微一笑,东方辰却道:“这位大婶,她原是我心爱之人,无奈她家人看不上我,嫌我太穷,便逼她嫁给一个富人当小妾。我俩情投意合,便相约私逃了出来,不知道大婶能不能方便借宿一晚,明日我们便走。”

    那妇人也是乐善好施的,一听这不平之事便心中同情了二人,再看女的珠钗散乱,内衫是新嫁娘的红色,便知所言不差,不禁笑眯眯地道:“好,那就请进来吧!”

    屋里两个孩子都已经睡了,这家十分宽敞,便安排两人住到了后院之中。

    屋里虽然不宽敞,收拾得倒也干净,又生了火炕,一室温暖如春。

    两人从没如此相处过,不禁有点无所适从。

    东方辰看无双露出羞涩之态,面上笑意愈深,在她耳边柔声道,“这样的生活,你可喜欢?”

    无双终究是女儿家,情窦初开,早将厮杀放置脑后,微笑道:“自然是喜欢。”

    东方辰握住她的手道:“无双,从前我对你不住,此番经历生死,我方悟了何为真情,只愿平定天下以后,我与你一起游历四海,找一处风光如画的地方,盖一座小小院落,日出而作,日落而栖……”

    无双只觉得满心温暖,脑海中虽一闪而过唐少渊的脸,但闭了眼不愿去想,轻声道:“好!”

    东方辰心中情动于是揽紧了她,在无双耳边低声道,“我便盖一座天下最美的院落给你,那里只有你我两人,谁也不能打扰。”

    无双虽然不擅情事,但此时自觉得周身血脉都一起沸热了,喃喃道:“好热。”

    外面是呼呼的北风,飘落的雪花,里面是劫后重生的一对。

    东方辰静静抱着无双,温热气息暖暖拂在耳根,哑声道:“无双,你好美!”

    无双蓦地感觉到一处灼热抵在腰间,知道东方辰在想什么,不觉抬眼,看到他一脸隐忍的样子不禁一笑。

    她这一笑惑得人心乱神迷。东方辰捏着她的鼻子道:“你再这么笑下去,我可不能保持自己忍得住!”

    无双看他衣衫半敞,露出古铜色健壮的胸膛,纤纤玉指轻挑衣衫,慢启秋波道:“你和我私奔于此,所为何在?”

    东方辰一听之下,只觉心里砰砰直跳,一股热流从小腹窜了上来。

    偏偏那娇人儿竟主动攀上自己脖子,一张描画不尽的精致脸庞透着红晕,犹如春花绽放,天光破云,美得令人有些晃了眼。

    眼中所见,是那双波光潋滟的美目,带着期许和鼓励,带着渴望与情意;

    手中所触,是令人沉醉的温软身子,衣裳低下,那滑若凝脂的肌肤,宛如致命蛊惑;

    鼻端所闻,是她身上特有的百花馨香,仿佛催/情的药一般,引逗着自己,恨不得一亲芳泽。

    他小心翼翼地触碰无双的脸颊,指尖在精美细致的皮肤上流连,似在回味,又似在倾诉。

    两人视线难解难分,均在此时,想起这一路跌跌撞撞,几经波折,方寻到对方,此时心情,少了那激荡欲望,却多了亲昵和浓情。

    无双微微一笑,握住东方辰的手,微微侧头,闭目在他掌心轻轻磨蹭,多少说不出的百味交杂,以这等方式,细细传递过去。

    东方辰嘴角笑纹加深,低下头去,万般温柔地吻住她的唇,仿佛轻触春日枝头,尤带露珠的稚嫩新叶,再逐渐加深,轻轻探入她温暖柔软的口腔,勾起那略有些青涩迟疑的舌头,慢慢侵略引领。

    东方辰的吻技太好,已然渐渐让无双情不自禁沉溺进去,一阵酥麻自腰畔蜿蜒而上,仿佛半个身子,均要在这温柔却无法抗拒的吻中化作雨丝轻雾,化作春雨连绵。

    她脑中一片空白,灵魂仿佛自口腔中被吸出去,所感知的,唯有身上这男子轻柔而缠绵的唇舌。渐渐的,那衣裳被解开,那腰带滑落塌下,她的身子,慢慢如春花绽放,在这男人身下逐渐打开。

    无双难耐地“嗯”了一声,阵阵难言的快感,令全身发热,令脚底发麻,在东方辰娴熟的技巧下,显现出她柔美宛转的一面。

    赤裸的肌肤磨蹭着身上那人锦缎衣料,格外煽情刺激,温柔如水的双手肆意游弋点火,令那白玉般的肌肤,覆上一层动人心魄的淡淡粉。

    更那堪一路往下的炙热嘴唇,专门挑敏/感之处,肆意吮/吸舔逗,故意惹起一阵阵轻颤低喘,却偏偏,不肯触碰那处最渴望被触碰的地方。

    无双眼波含水,润湿而美好的嘴唇张开,平日里若皎月淡雪的脸庞,带着难耐和渴望,渴望这人更进一步的触碰,更有力的摩挲,更加,令人神魂颠倒的拥有。

    可这人慢条斯理,竭尽温存之能事,轻拢慢捻,拨弄挑逗,将内心深处的渴望勾了出来,却迟迟不愿,给予自己那期待中的解决方式。

    无双咬着唇,半支起身子,一下抓住东方辰四处作恶的手,喘息道:“你,倒是可恶,若要就要,做什么这么磨叽?”

    东方辰不觉失笑,点着她的鼻子道:“我是怕你不适。”

    无双轰然面红如布,一下子羞得无地自容。

    东方辰被她的小女儿之态吸引,眼眸深深地看着她,猛地一用力,将她拉入怀中,托住后脑,狠狠吻了过去。

    这一次的吻疾风骤雨,宛若席卷一切的龙卷风,将无双的残存的理智,霎那间扫得干干净净。

    他将舌头卷入口中,激烈交缠,搅动津液,啧啧出声,无双被吻得魂魄半散,双目失神,只能一任他攻城掠池,长驱直进。

    好半天,她才被放开,那作恶的唇色继续往下,迅速地在那一身曲线玲珑的肌肤上啃咬舔弄,造出点点斑驳痕迹。又痛又麻的感觉瞬间铺天盖地,无双无力地仰躺榻上,任他播下爱痕。

    随即,那一处暖湿之间被灼热占据,一股充实感和满足感随之如浪一般袭来。

    无双“啊——”的一声叫出来,全身崩紧,连白玉般的脚尖也勾直。潮水一样涌上的快/感湮没一切,迷糊之间,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喘息,攀上高峰时宛若啜泣一般的呻吟。

    一夜欢好,不知道他要了几次,只晓得以自己的身体,居然承受不了他的抚弄,第二天一直沉睡到了旭日东升方慢慢地转醒。

    一醒来便对上他深情的眸光,无双微感不适地调转视线。

    东方辰轻笑道:“无双,你的味道真好!”

    无双微愠,一掀床单盖在他面上,自己迅速地穿衣,便仍能看到身上的吻痕,不禁面红耳耻。

    虽然从前也不是没有他那个过,但自己只当是任务,或是被逼迫的,从没有羞涩的感觉,一旦动情,竟是变得怯了起来,连看了也觉得不好意思。

    “若不是咱们处境危急,得赶紧赶路,我便让你多睡一会了。”东方辰柔声道。

    无双穿好衣服,正要出门,外面已经敲起了敲门声。

    “你们起来没有,吃早饭了!”

    两人相视一笑,拉开门,大婶看着两人的神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无双不禁大窘,刚要迈步,大婶却道:“姑娘,天冷,你围上围巾吧!”

    无双一怔,旋既明白定是脖子上留下了某人的罪证,不禁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一起吃了简单的早饭,两人喂了马,留下一锭金子便要赶路。

    大婶诧异地看着这锭金子,不敢接受,她本以为两人非富即贵,但也没想出手如此大方,这锭金子她就是干一辈子也赚不来。

    东方辰含笑道:“这是你应得的!”

    说完,两人跨上照夜狮子,清啸一声,朝着秦国飞驰过去。

    待走得远了,大婶方回过神来,已经激动得泪流满面,满口念佛不已。

    无双靠地东方辰怀中,一路上领略着无边的风光,虽然快意江湖,但离那秦宫越近脸色便郁郁起来。

    想起从前在那宫发生的诸多事情,想起他们互相利用欺瞒,想起那没有出世的孩儿,还有淳于太后的脸,不禁轻叹了口气。

    往日她快意恩仇,哪里会计较这些东西,但女子总是要嫁人,尤其是嫁于天子,更是嫁于了一堆国事家事,怎么可能如平凡的农家一般安乐平和。

    那几不可闻名一声叹息已经被东方辰听到,他握着无双的手放慢了速度,轻声道:“你放心,我总不会委屈了你!”

    无双勉强一笑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的骄横是人人皆知,又有谁能欺负了去?”

    东方辰知道她在安慰自己,越发感觉窝心。

    他上次发过毒誓之后只觉得整日胸闷欲呕,茶饭不思,身体竟竟瘦了下来,东方辰原是霸气的帝王,强压着情欲,使得体内的余毒引了起来,连请了几个太医都看不好。

    。。。。。。。。。。。。。。。。。。。。

    

 166 无妃

    ( )东方辰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楚国为质的时候,楚太后给他服了慢性的毒药,天长日久,毒素积累须告药物维持不可。

    想是又到服药的时间了,一想到楚太后那皮松肉驰,年老色衰,贪婪无耻的嘴脸便忍不住怒气翻涌。

    无奈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求助,这次听闻程安然起兵,便决意要解决这个麻烦,因此带兵来助程安然,一则是为了擒住楚太后要解药,二是要见一见那朝思暮想的人。

    后来局势惊变,得知无双危在旦夕,他只觉得什么解药,什么相见全是借口,竟一心一意要保她平安才是最重要的头等大事。

    以及以后公然丢下大军独自涉险去东海,更是犯了帝王大忌,更惶论差点没命,独自在沙漠里跋涉了三日三夜,忽遇到被陷在沙漠里的黑甲军数千人,都已杀马充饥。相遇之后,得幸遇到一队商队,跟着他们走出了沙漠。

    东方辰回到宫中,来不及向震怒的太后请罪,便命人连夜布置兵力,准备进攻唐少渊。

    后来追风负伤而归,得知唐少渊要娶无双,他便再也等不得了,立刻策马日夜兼程地赶了过来。

    经历种种劫难,连他都不敢想象他竟做到了这个地步,这其中若错了一步便会没了性命或者得不到她的心,但幸好,他坚持了过来,用自己的百般耐心和爱意,将心爱的人挽留了下来,这样想起来,便觉得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不过一日光景,两人便来到了秦都,因为怕惹不必要的麻烦,东方辰便雇了马车,两人坐着马车进宫。

    东方辰身边贴身的小太监小喜子早收到了信,赶着跑了过来。

    “皇上回宫了!”随着一声唱诺,宫里服侍的宫婢太监乌鸦鸦地跪了一地请安。

    东方辰下了轿,亲自打了轿帘,扶无双下车。

    无双原不是娇弱的女子,只是昨夜里劳累过度了,又骑了一天的马,真的不能跳上跳下了,便索性由他扶着下了轿。

    无双一身素月白的锦袍,腰系翠玉腰带,更显得身量修长,姿态翩然,墨色的发随意地散在脑后,头发依男子样式挽了上去,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位潇洒英俊的美少年。

    她举目望去,只见四周皆静,跪着一地太监宫女,却不见那些花枝招殿的后妃们来迎接,这些人不是一向都喜欢邀宠承恩的吗?

    东方辰含笑不语,携了她的手向宫内走去。

    不知为何,无双总感觉这皇宫比从前静了许多。

    一直行到东宫,仍然只见婢女,不见宫人,东宫的摆设依旧是她从前没有离开时的摆设,纤尘不染,想是有人时时打扫此处。

    无双坐在绿熊毯上皱眉道:“怎么不见你的妃子来迎接你?”

    东方辰含笑道:“我把她们都谴散了!”

    只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在无双心中掀起了轩然**,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东方辰,看他仍然是一脸平和的表情,显然不是说笑,不禁心中一热。

    须知道在古代寻常人家都有三妻四妾,莫道是帝王家,她来之前也曾想过倘若再居深宫与那些女子争宠,末免失了乐趣,曾想要在宫外建一个院子独居,若是东方辰想来便来看一看自己,不来也罢,她自然有事情做,免得与那些女子见面,琐事纷扰不休,徒然伤神费力。

    想不到,他竟谴散了后宫!

    无双讷讷地道:“你原不必如此,若以后你知道了我的本性,少不得要后悔……”

    东方辰大笑道:“我的本性我早知道了,不过是乖张,暴戾,小气,倔强……”

    看他还要说下去,无双不禁嗔道:“我这么多不好的地方你怎么还要喜欢?”

    东方辰抚额,苦恼地道:“我也不知道,必是前世我欠了你许多钱,今世你来讨债的!”

    两人正在说笑,情浓之时,忽闻一个宫女脆声道:“皇上,太后有请!”

    无双闻声细看,这宫女竟是碧儿,原来当家人子送于四皇子府中的绣女!

    碧儿看到无双,嘴唇颤抖,激动地道:“娘娘,你可回来了!”

    无双含笑道:“碧儿,你无事我就放心了!”

    东方辰道:“多亏你当时把碧儿放在四弟身边,及时通风报信,让我知晓他要造反,否则就要坏了大事了!”

    无双当时原以为他疑了自己,必会将这些宫女杀死,不料他竟还是留着!

    回想前尘旧事种种,一时间,只觉得百般滋味在心头。

    东方辰温声道:“你也累了,沐浴后就早早歇息吧,我先去看看母后。”

    无双知道淳于太后对自己成见颇深,便不再勉强,东方辰独自一人去了。

    东方辰刚走,便瞧见一个人影飞也似地扑了进来,连碧儿也吓了一跳,待看清楚了才啐道:“咳,小猴儿,忙什么,娘娘的寝宫也是你随便闯的?”

    无双一定神,看到已经长高了一截的鹏飞正跪在自己脚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蓄满了泪水。

    “姐姐——”鹏飞将头埋在她的膝上,呜咽着喊道。

    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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