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头巫师-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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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些英雄的牺牲，人类最终将那两股入侵者相继消灭。

然而前面两次的外星人入侵，和这一次不一样。

在兰斯的记忆中，第一次外星人入侵——那种被科学家们成为【红面鬼】的智慧生命，他们出现在地球上的时候，总数没有超过六十个。那是一次非正常的飞船迫降，根据后来的推测，那艘载着六十个红面鬼的外星飞船应该是在穿越银河系的时候遇到了某种不可知的力量的毁灭，在危急关头，他们进行了一次背水一战的【跃迁】，结果他们来到了地球上。

这种外星生物侵略性非常强，更有类似于科幻电影中【异形】的能力，他们强大，而且以人类和其他生命作为饵料，不断孵化自身。

那艘飞船降临在南非——事实上，非洲是量子风暴降临之后，受到毁灭程度相对最轻的一个区域；其次是亚洲和北美，欧洲几乎是被毁了干净，只剩下少数南欧民族苟延残喘——只是当第一份报告传递到天盾局的基地里的时候，红面鬼的族群就已经扩大到了五百以上。

南非东部的某个一些小村庄哀鸿遍野，不仅人类，所有身上带有足够肉量的生物都会成为这种生物的目标。

唯一令人感到欣慰的是，他们的飞船的确是坏掉了，就连基本的通讯设备都没有。否则一旦让他们引来了更多的同族，人类势必要灭亡了。

在损失了三个精英小队之后，天盾局和人类英雄一方都士气低落到了极点。毕竟在那个时候，人类对外星人还是保持着一种敬畏和恐惧的心态。

而双方试探性的交手结果也显得触目惊心。

只有B级英雄才能勉强和一头成年的红面鬼相抗衡——注意，只是抗衡而已。能单独一对一猎杀红面鬼的英雄，整个地球上不会超过五十个人。

而时任天盾局第一任局长的霍福德·艾萨——也就是戴安娜父亲，在得到了第四支精英小队拼尽一切换回来的珍贵情报之后，毅然决定向该区域投放小型核弹。

幸亏人类还有核武器。

到了这个时候，原本因为深受量子风暴之苦而对核武恨之入骨的普通民众们的态度终于有些改观了。而在这件事情之前，关于核武器的研究是导致量子风暴爆发的源头的说法甚嚣尘上。各地区的自治政府都不敢忤逆民意继续研究核武，唯有天盾局的秘密基地中，还保留有不少各大国沦陷之前的核武器。

这一枚核弹，为人类清理了超过九成的红面鬼。剩下的怪物，则在各大强力英雄们的分离厮杀之下，终于将他们一个个消灭。

然而整个过程却比说起来要惨烈的多。当时天盾局麾下的超级英雄死伤过半，B级英雄更是只剩下了不到个位数。

一场地球保卫战，让人类元气大伤，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红面鬼这个族群应该没有后续部队了。否则人类就该考虑撤退计划了。

虽然他们也无处可退。

值得一提的是，似乎也正是在这场战役中，在南非某处小村庄行医的某个李姓华夏医生在给一名被红面鬼的幼体寄生的黑人诊断的时候，被攻击性极强的红面鬼幼体杀死。而他的两个儿子，亲眼目睹了这一场灾难。

那两个孩子原本没有幸免于难的道理，但是很快的，天盾局局长霍福德带着精英小队赶到，救下了那两兄弟。

总之，第一次外星人入侵对于整个地球人类来说，都是一次梦魇般的经历。虽然这一次战斗仅仅发生在非洲，但是其余各大洲存活下来的人类，也通过视频看到了当时惨烈的战斗。

人类陷入史无前例的恐慌当中。

然而在这种时候，不是所有人都会陷入恐慌。总有一些人，会在绵延不绝的恐慌中爆发。

他们会习惯恐惧，然后将之变成一种前行的动力，最终变得越来越强大。

比如被局长救下来的两个少年中的哥哥。

……

关于这些历史，兰斯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作为一名推销员，他还是能从许多交好的C或者准C级英雄口中听到的。

而至于第二次外星人入侵，则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兰斯还是个孩子，但那个场面对他来说，却是记忆犹新。

第二次外星人入侵来的更加突然。这一次，是一种名为【法兰】的生物。他们和人类真的非常相似，四肢五官俱全，唯一不同的是脸上还多了一对鳃，或许这和他们原先生存的星球上拥有更多的水有关系。

他们的耳朵很尖，有点类似于西方神话中的精灵形象。

说实话，即便是按照人类的审美标准来说，每一只法兰都是那么俊美漂亮。

可和他们俊美外表不相符的是，这种生物却是天生的杀戮兵器。每一只法兰都会携带一只宠物似的生物，低级法兰的宠物可以喷火、喷射酸液之类的；中等级的法兰宠物就可以飞行了，可以做到很多超级英雄都做不到的事情；高级法兰，只有寥寥几个，他们的宠物，能力是让时间逆流一段时间——没错，就是被天盾局捕捉，用来研究时间倒流的那种生物。

和红面鬼是意外迫降不同，法兰们在月球上建立了基地，他们是有目的地侵略地球，并试图将之变成自己的殖民地或者养殖场。

通过后期研究，人类知道这种生物是类似宇宙狩猎者的存在。他们以三个舰队为一个编制，几个编制之间老死不相往来。他们乘坐特殊的宇宙飞船在浩瀚的宇宙中游荡，直到有一天，他们在银河系附近游荡的时候，偶然捕捉到了量子风暴携带过来的信息。

他们通过那些信息了解了一部分地球。在法兰们看来，人类这种生物，天生就应该是他们的圈养的对象。

三个舰队，超过三千只法兰，在月球上整装待发。

根据特殊情报人员不惜以生命换来的信息显示，他们的飞船上安装着一种特殊的武器。如果让法兰们乘坐舰队抵达了地面，只需要超过一百只法兰，他们就能发动那件武器，将整个地球变成类似他们母星的环境——到处都是海洋。

由此可见，如果让其中任何一艘飞船抵达了地球表面，人类即将灭亡。

所以，在后量子时代赫赫有名的三次【大气层保卫战】拉开了序幕。

战役过程，无比惨烈。

兰斯还记得，那段时间他们躲在地下的基地中，看着屏幕里的天空上，不断有人坠落，残肢和鲜血纷纷扬扬；然而即便如此，还是有人纷纷冲上天空。他们驾驶着最差劲的飞机，也要将法兰们的舰队挡在大气层之外。

英雄们和法兰们殊死搏斗，那是一场持续了三个月的战争。

三次战斗，一次比一次惨烈，到了最后，天盾局集结了一次英雄们的反击——要知道，在那个时候，来自世界各地的超能力者们已经几乎死伤殆尽。剩下的一些只拥有辅助能力的英雄们，却也义不容辞地挺身而出。

因为他们没得选。

如果他们后退了，那么接下来死亡，即将降临在他们的父母妻儿身上，他们的同胞身上。

人类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冷漠与热血，自私自利与无私奉献，恐惧和勇气，贪婪和淡泊，侵略性和守护的心……所有的这一切矛盾完美地体现在了人类的身上。

在末路的时候，很多人本以为会看到人性的丑陋。

但最后，他们看到了人性的光明。

当所有普通人躲在地下掩体里看着屏幕里的英雄们奋不顾身地冲向天空上那座看似坚不可摧的堡垒，却被导弹击中化成一蓬血雨洒下的时候——

每一个人都热泪盈眶。

这是我们的英雄。

……

一周之后，法兰人撤退了。

第二十七节　物是人非

当时还是个半大孩子的兰斯就混在人群里，看着那一幕。当时的他就发誓，自己长大之后，就要成为这样一名英雄。

可惜后来的发展，却不遂人愿。

外星人的威胁解除，人类也元气大伤，一段漫长的休养生息的时间开始。

或许人性最讽刺的一点就是，只有在绝境的时候，人们才能体现出那种大无私的气质来。

当秩序一点一点被建立起来之后，阶级和层次也开始一点一点被划分。拥有强大实力的英雄们自然获得了更大的权利。

其中一部分英雄们开始将普通人视为下等人。这种观点很快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同。

相对和平的年代，人类从躲在角落里舔舐伤疤的阴影中走出来，开始重新成为这个地球的主宰者。而在人类内部，却开始了一场泾渭分明的划分。

普通人沦为下等人，而超能力者则成为炙手可热的存在。

这或许是那些在战场上牺牲的人未曾想到的。

而没有任何超能力、也没可能装得起基因芯片的兰斯，毫无疑问沦为了下等人。

每当想起这些往事和记忆的时候，兰斯就是一阵唏嘘。

这些回忆他已经很久没有记起来过了。

那是关于悲惨童年的一些回忆：母亲熬的半碗粥，父亲重病在床临终前的不断咳嗽，窗台外那只眼神冷傲的野猫，还有……

一个在喂猫的小姑娘。

那些画面多年之后重新被触碰到，兰斯只觉得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以至于当他陷入了自己沉思之中，连戴安娜的古怪脸色都没有看到。

……

当兰斯终于从自己的回忆中惊醒的时候，戴安娜善意地提示：“还有五分钟我们就到了。”

“哪儿？”兰斯有些迷糊地问。

“华夏区，东杭市第八机场。”戴安娜说。

兰斯有些惊诧：“不是去西藏么？”

“大裂缝的事情，我们已经做好了安排。三天之后，会有一个精英小队的英雄去执行我们计划中的任务。所以我们还有时间。再者说，您难道不想回家乡看看吗？”

面对戴安娜让人有些捉摸不定的态度，兰斯选择了转移话题：

“既然还有五分钟，我们就来讨论一下派拉蒙的问题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想让我也参加到您的那个小队里去吧？”

戴安娜眯了眯眼，像一只狡黠的波斯猫一般。

她捋了捋头发，点头说：“的确如此。”

“因为整个地球上，只有寥寥几个人，没有被量子风暴污染过，却又拥有超过常人的力量了。”

……

当隐形飞机终于停下，兰斯缓缓地下了飞机。

东杭市第八号机场隶属于天盾局，当兰斯站在机场的跑道上，感受着阳光照耀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心中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阳光是很暖和的，和旧时代相比，新时代的空气质量倒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这或许也是量子风暴带来的变革吧，毕竟这场大浩劫过会，人类也研发出了许多新能源。凡事总是有利有弊。

和曼哈顿不同，无论是最初的量子风暴还是之后的两次外星人入侵，又或者是其余怪物的入侵，都没有摧毁美丽的东杭市。在整个华夏区版图上，这个城市的人口数量也排的上前十了。就算是整个亚洲上，也能排前十五。

只不过和旧时代的城市相比，新时代的城市总是有一些千篇一律的地方——坚不可摧的能量防御罩，混乱而贫穷的外围区域、安全且温暖的内层区域。

城市东北角，是一个相对不那么破败的聚集点。

兰斯走在城市的角落里，当年大破坏过后的废墟依稀可见。只不过在人们勤劳的工作之下，越来越多防御罩内部的区域被清理出来。

走过一个拐角，前方的那座小楼和记忆里的朦胧模样似乎有些不同了。

不过相同的是，依然那么摇摇欲坠，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的样子。

事实上，二十年前兰斯和父母从地下掩体中搬出来，住进这个小楼的时候，这栋小楼就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了。

没想到二十年后，它依然是那副样子。

他快步靠近小楼，走过一个院落。

208的窗户依旧紧闭，他在院子里驻足片刻，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房间里没什么变化，除了多了许多灰尘。

多年前的一张全家福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泛黄的照片，年幼的兰斯和还未显老的父亲、美貌依旧的母亲。

三年前的工作资料散落在办公桌上，两只破钢笔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角落边缘。

一本笔记本，兰斯翻了翻，眼熟而拙劣的字体，那是他未穿越之前写下的。

每日坚持记日记，是年幼时母亲一直要求他做的。

一直到逆流事件发生之前，他都每天按时完成。

老房子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充满回忆，有一瞬间，兰斯甚至有想留下来的冲动。

只是最终他还是苦笑着走出了这间屋子。

过去的终究已经是过去了。

再残酷的过去经过记忆的修饰总会变得美好起来，更何况那些记忆对兰斯来说也总有让人珍惜的地方。

他走出院落，准备离开。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喵~”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

一只黑瘦的野猫，站在院子的篱笆上，正用一种警惕的目光审视着兰斯。

它用明亮的眼睛盯着兰斯看了一会儿，忽然很亲昵地跑过来，蹭了蹭兰斯的裤腿。

“嘿，好久不见。”

兰斯低声对着黑猫笑了一句。

黑猫喵喵两声，算是回应。

这只黑猫绝对是猫中的异数，自从二十年前兰斯搬进这个院子里的时候，它就一直在。人们赶他走它也不走，人们给他喂食它也不吃。它就一直在院落的附近徘徊着。

在兰斯的记忆里，它只吃一个人喂的东西。

“三年过去了，她应该也早就离开了吧？”

兰斯摇了摇头，忽而瞥见黑猫眼中一闪而过的灵性，突然想要弯腰抱起黑猫。

难得回来一趟，不如带点什么走。

毕竟这只猫和他也算是旧相识了。

谁知道待兰斯弯腰的时候，这只黑猫却颇为警觉，直接一个纵跃，躲过了兰斯，然后很快爬上了篱笆，用一种恶狠狠的目光看着兰斯。

它不愿意离开这里。

兰斯哑然而笑。他随意地开启了一次死亡凝视，果然发现这只黑猫的异常之处。

它的灵魂之雾堪比人类了，大概是量子风暴带来的后果之一，这种小型的变异只要别危害到人类自身的生存，一般人是不会去管的。

“难怪可以活这么长。”兰斯自嘲地笑了笑：“这只猫的命恐怕比普通人人类还要长一些。”

逛了一圈，兰斯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迅速离开了自己的故居。

人毕竟还是要向前走的。

他可没忘了此行的目的。

……

兰斯离开后的半个小时，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人脚步匆匆地走进了这座院子。

她的面色平静，只不过看到那只篱笆上的黑猫的时候，却是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

仿佛连日来的疲倦都消散一空。

她已经很久不住在这里了，但依然时不时会回来看看这只黑猫。

说不上是为什么，或许只是一种习惯吧。

女人将包里的食物摊开，精致的猫粮在这个年代可不容易获得。

黑猫兴奋地扑了过来，一人一猫就这么站在院子里，一个吃，一个说话。

女人习惯性地将日常的琐事都和黑猫说。

“这边的房子，自从三年前那个男人失踪之后，就没人住了，你一个人怎么住得下去？”

“我明天要去西藏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回不来了。”

“你一个人……不，一只猫，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哎，不知道那个男人去哪儿了。我在局里的资料库找了不少次，都是一无所获，难道是消失了吗？”

说道这里的时候，黑猫突然停住了进食的举动，而是喵喵叫起来。

女人瞧见异常，倒也没注意，只是摸了摸黑猫的脑袋，安抚了一下。

黑猫闷闷地吃着东西，两眼无神。

它再聪明，终究只是只猫，不可能说人话。

不能告诉她，那个男人刚刚回来了。

……

在重返地球的时候，瓶中精灵曾经给过兰斯一个坐标。那个坐标就是一个大致的范围，标注了位面之心的另外一半可能存在的地方。

兰斯之所以和戴安娜扯皮，就是希望能在这边尽快找到位面之心的另外一半。

他根据坐标的指示，逐一排除可能性的据点后，终于来到了一处体育馆模样的场所。

“如果这里面还没有的话，那就得重新召唤瓶中精灵了。”

兰斯看了看眼前这个废弃依旧的体育馆，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瓶中精灵正在沉睡之中，他需要时间来恢复能量，如果不是到了最重要的时候，兰斯不会尝试召唤他的。

他走入场馆内部，精神力感知全开，想要感应一下附近是否存在异常的物质。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连串的警报声在他耳旁响起。

第二十八节　退路

警报声响起二十秒后，从废墟之中，升起了无数管恐怖的新式激光枪，对准了兰斯。

兰斯耸了耸肩，他就知道，瓶中精灵给的坐标肯定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陌生人，你闯入了不该进入的区域，请立即离开。”

“并请配合我们的机器人注射遗忘药剂——这不会对你的大脑产生什么危害，却可以保住你的性命。”

一个冷漠的声音，在兰斯耳旁响起。

对方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也不过了。如果兰斯不配合，他们就准备用这些激光枪将兰斯彻底杀死。

“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兰斯懒洋洋地问。

“这不关你事。”那个冷漠的声音如此说道。

不多时，一个看上去笨拙无比的机器人缓缓地从废墟堆里爬了出来，他手里还提着一套注射设备以及一小瓶绿色的液体。

看来这就是他们所述的遗忘药剂了。

兰斯冷笑着看着那个机器人靠近自己，不由道：“想要杀了我？就凭这些垃圾武器吗？”

下一秒，他的身体猛然从原地消失！

可怜的机器人身上连续传来金属碎裂声。

咔嚓咔嚓！

眨眼间，兰斯竟是硬生生徒手拆掉了一只机器人！

尽管这机器人只是家用型号的，没什么作战能力，只能进行一些辅助的工作，但是其金属强度，也不是普通人想拆就能拆掉的，更何况是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

嚓嚓嚓！

所有的激光枪重新对准了站子机器人遗骸边缘的兰斯，那个声音终于变得有些慌张起来：

“不许动！再动我就真的开枪了！”

兰斯无所谓地笑道：“你真的觉得这些笨拙的枪口能打到我？你们难道没看见刚才我的速度吗？”

兰斯并没有吹牛，以他现在的速度，完全可以在机枪的能量供给到自己之前，从容闪掉。

这些新式武器对他没什么用。

“原来是一名英雄。”声音似乎是重新恢复了镇定：“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干嘛？”

兰斯简直有些不可思议，他看了看四周围，一声不吭，直接开始寻找入口。

没错，这个看似废墟的地方，肯定有一个入口，连通着一个地下基地什么的。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惊讶的声音从某个隐藏的很深的喇叭里传来：

“科尔博士，人面识别系统显示，这个男人是我们天盾局的……贵宾。”

天盾局？贵宾？

那个冷漠的声音和兰斯同时愣了一下。

……

十分钟之后，兰斯已经身处地下基地的内部。

此地是天盾局在亚洲的F917号基地，作为一个小型的科研场所，基地里的人并不多。

当戴安娜听到消息赶到的时候，兰斯倒是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提前动手。

否则就尴尬了。

“所以，这里也是你们的地盘咯？”兰斯打量着不小的地下实验室，那名叫做科尔的白大褂一脸不满的瞪着兰斯，似乎是因为兰斯打扰了他的研究而非常不高兴。

戴安娜同样感到惊奇：“当然。整个地球上，倒出都有我们天盾局的基地。或明或暗。不过有趣的是，您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兰斯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地方：“坦白的说，我是来找一件东西的。”

“这个基地只有一个东西值得人找。”科尔推了推眼镜，严肃地看着兰斯：“不过它在一个月之前被转移了。所以我现在都只能看看一些以前的历史资料。”

戴安娜轻轻咳嗽了一声，科尔顿时明白了什么，默不作声。

“一个月前，被转移了？”

兰斯愣了一下，他回忆了一下，自己重返地球的时候，似乎的确是在一个月前。

难道位面之心是在天盾局手里？

如果是真的话，那就要好好和这位美丽的局长谈一谈了。

兰斯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倒也没怠慢，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那件东西对我很重要。”

他看着戴安娜，露出一丝诚恳之色：“如果您能将那件东西暂时地借给我，我愿意参加三天后的那次行动。”

戴安娜先是眼前一亮，旋即露出了苦笑之色。

兰斯有些不明所以。

戴安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兰斯先生，您说的那间东西，其实我也知道一些。当初我们从大西洋的某个海沟里捞出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上面附着着强大的力量。虽然这股力量我们没办法使用，但那依然是无价之宝。不过虽然如此，如果您真的需要的话，我们天盾局还是非常乐意将它借给您的……可惜，刚刚您也听科尔说了，那件东西被转移了。就在一个月前。”

“去了哪儿？”

兰斯眉头一皱。

戴安娜苦笑说：“西藏的某个天盾局实验基地。”

兰斯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

他点了点头，和戴安娜告了一声别，离开了这个基地。

他在整个寂寥的城市中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