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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无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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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聆深吸一口气,想到两种假设情况。

第一种,假如段深竹没有超车,没有出车祸。她也不用救人,不会落胎,会平安地驶过那条路,但是然后,知道内情的聂文鸳会把那些照片给她看,后果会如何?她会不会依然平安无事?

第二种,假如段深竹没有超车,他就不会有那些“救人”的“幻觉”,但是根据知聆自己的经验,段深竹那种的,多半不是简单的幻觉,而是车祸之时导致他“穿越时空”。如果他并无穿越,那么他就救不成人,少女方纯明就会死,那现代的她……

而照现在段深竹的说法,他那时候的超车,竟像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驱使着他,是怀着超过她的目的有意而为。

就像是另一扇大门忽然在眼前打开,原来,就算是当时并没有因救段深竹而失去孩子,迎接知聆的,也不一定会是圆满的命运。

反过来想,她以为自己救了段深竹,但是冥冥之中,或许……反而是段深竹救了她!!!

——这算不算是一种“蝴蝶效应”?

段深竹见知聆脸色不好,他十分担心,不敢再说。正好兰斯洛特远远而来,段深竹像是见到救星,急忙招呼他过来。

兰斯洛特见势不妙,便问:“怎么了?”

段深竹略微心虚:“就是……说了点事情……”正解释,手机忽然响起,段深竹忙道:“我先接个电话。”赶紧借口离开。

兰斯洛特在知聆身边坐了:“段说了什么?你别介意。”

知聆勉强一笑:“没事,他没有说错什么,是我忽然间想通了一件事。”

兰斯洛特并不追问,反而说:“你才苏醒,别为难自己去想些复杂的,对了,我看段对你格外关心,还听说你们之间有段渊源。”

知聆以为他要说车祸的事,没想兰斯洛特说道:“段说,你小时候曾经救过他。”

“啊?”知聆意外,继而笑了笑,“没想到他竟然想起来了,其实原本我也忘了,只是一件小事。”

“说来你们之间或许真的有奇妙的缘分,所以你才救了他两次,”兰斯洛特说道,“如果在另个空间他是你的丈夫……那在这里,你们……”

“不可能,”知聆又是意外又觉好笑,“我跟他不合适。”

兰斯洛特也笑着:“哪里不合适?”

“他太小了,”知聆抿了抿嘴角,“像个孩子一样。”

兰斯洛特挑眉:“段要是听了你的评语,会很伤心,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别人说自己像孩子。”

知聆垂头:“我跟他没有关系。”

兰斯洛特不说那个,又问:“那……赵先生呢?我是无意中听到的……为什么要闹到离婚的地步?是因为他婚外情?”

知聆笑了笑:“兰斯,你知道,我这样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沉睡过去,睡过去后也不知是否会醒来,如果再有个万一的话……宁哲对我的确很好,我毕竟也爱过他,我不想拖延下去,而且你知道,我在那个空间的情况那么复杂,我有些没办法面对现在的他。”

兰斯洛特皱眉:“ring,我不想听你说这样的话。”

知聆倒是平静:“我觉得我好像没有选择了,如果两个空间只能选一个,或许我只能选那一个,因为那一个空间的我存在,这里的我才能活着,另外,我放心不下那个孩子,也曾发过誓,要争回那口气来。”

兰斯洛特说:“我明白,但是你也不能放弃现在,而且在这里,也有人牵挂你不能失去你啊。”

知聆抬眸,继而又垂了眼皮:“兰斯,我下定决心了。”

兰斯洛特手指一动,却只叹息一声:“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是你要答应我,不管你沉睡多久,不管情况多艰难,一定要保护自己,如果能够顺利解决那边的事,请务必尽量重新醒过来,好吗?”

淡淡地阳光下,他的眼睛像是蔚蓝色的海洋,带着温柔之光,知聆心头暖了暖:“好,我答应你。”

四肢百骸瞬间放松下来,知聆缓缓将头靠在兰斯洛特的肩头,眼前微风徐徐,绿荫摇曳,知聆闭了闭眼睛,忽然笑着低声说:“我有种错觉,像是身后就是国王学院,而前头会有一条康河。”

兰斯洛特抬手,轻轻抚摸过她的长发。

知聆闭上眼睛,缓缓地又说道:“你该知道,那段日子里……我是真的很快乐……”

兰斯洛特揽着她的肩头,一手覆上她的手:“对我来说,那也是我生命中最明亮的一段时光。”他的声音很低,风把他们吹到知聆的耳中,知聆无声地笑了笑,兰斯洛特感觉她的头压在自己肩头,越来越重,他的心也跟着迅速地沉了下去,但脸上却依旧是温柔的笑意,小心翼翼地牵动知聆的手,放在唇边,低头虔诚一吻:“ring,不管你在哪里,愿上帝保佑你。”

不远处,段深竹合了手机,看向绿荫下的长凳,知聆靠在兰斯洛特的肩头,恬静地仿佛睡着,而金发的男人,也是一脸地温情脉脉,骑士相待公主似的,在她手上一吻,场景完美的足以秒杀任何偶像剧。

但是看着看着,段深竹却敛了笑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席卷而来,让他觉得如此恐惧。段深竹强按捺战栗的感觉,他身不由己地走到兰斯洛特的身前,对上那对淡然的蓝眼睛,又看向旁边的知聆,只觉得她睡着的笑容透着脆弱的美感,段深竹无端了然,深吸一口气:“修恩,我想去她在的那个空间,请你帮我。

☆、第61章

承鹤站在皇帝身旁;忽然看到门口上,自己的随身小太监小良子,鬼鬼祟祟地也不进来,在门边若隐若现地向他使眼色。

承鹤皱了皱眉,看赵哲正专注看奏折;他便脚下无声地往门口去;出了门槛;便道:“混账东西!你伸着个王八脖子,在这儿探头探脑地干什么?没见皇上正忙着吗?”

小良子忙道:“公公息怒;是宫外有人来;说是着急要找公公。”

“什么宫外的;闲杂人等也来通报?”

“不是闲杂人等,”小良子探头过来;低低说道,“是宫外唐嬷嬷派人急忙前来,说是出了不得的大事。”

承鹤一听“唐嬷嬷”三个字,脸色一变:“说是什么事了吗?”

小良子道:“来人没细说,只是说最好让公公亲自出去一趟看看。”

承鹤微微愠怒:“我这正伺候皇上,哪里走得开?”

小良子道:“奴婢也不知道,可那人就是那么说的,还说是没有法子了,务必让公公去一趟,还叫暂时不要惊动了皇上,不然……说的就跟天要塌了似的,不然奴婢也不敢来打扰您啊。”

承鹤听到“跟天要塌了似的”,浑身颤了颤,犹豫了会儿,便道:“皇上在里头看折子,估摸着还得有小半个时辰才停下,你把你师兄叫来,先替着我在这儿,若是我及时回来了也就罢了,若是不曾……皇上又问起来的话,就说我被太后叫去了。”

小良子忙答应了声,又问:“公公,会是什么事儿呢?”

承鹤眼神沉了沉:“多嘴,这也是你问的?”走到门口往里看一眼,见赵哲仍旧在批改折子,承鹤吐了口气,只带了一个小太监便往外急急而去。

承鹤出宫后,翻身上马,径直地就往东苑而去,快奔到御街的时候,就见对面也来了一匹马,马上的人一身玄衣,随着马儿起伏袍袖翻飞,大日头底下,俊秀的脸上带着汗,额头上却横裹着一条淡黄色缎子,却又不像是抹额……双眸之中满是焦灼之色,正是段重言。

两个人都是急着赶路,几乎是擦身而过的,刹那间目光相对,段重言才看到承鹤,当下仓促向着承鹤一点头,便绝尘而去。

承鹤挽着缰绳回头看,见段重言像是向着城门的方向而去,心中不由一声冷笑。

承鹤一路前往东苑,下马之后极快进内,还没到知聆的屋子,就见唐嬷嬷迎出来,承鹤一看她,心里咯噔一声。

几乎是本能,两下见了,承鹤便问:“出事了?”

唐嬷嬷原本肃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张,隐隐地更还透出一丝颓丧绝望的气息,承鹤也忍不住心惊,却听唐嬷嬷道:“您……进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

承鹤来不及催问她,赶紧地入了内室,却见一些伺候的宫女都在外间,承鹤咽了口唾沫三两步进内,唐嬷嬷紧紧跟在身后。

承鹤进了内室,里头静悄悄地,又好像是太静了,极为反常。

承鹤一眼看到知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宛如睡着,承鹤迈步上前,又停下,先回头看一眼唐嬷嬷,唐嬷嬷点点头,眼中仍是绝望之色。

承鹤便唤道:“方小姐?”床上之人并未出声,承鹤来不及犹豫,一步迈到床边上:“方小姐?”

他低头看向知聆,见她双眸闭着,神态淡然,承鹤心头一阵狂跳,忍不住抬手,探向她的鼻端。

手指在知聆的嘴唇上面停留了一会儿,承鹤猛地缩回手指,只觉得耳边鼓噪的声音疯狂响起,然后却又如退潮一般纷纷离去,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知聆,看了会儿,就又回头看唐嬷嬷:“这……这是怎么了?”

唐嬷嬷眼中忍不住涌出泪来,本来以为把承鹤叫来,会有什么不同的判断,可是看承鹤的反应,果真是没什么指望了。

唐嬷嬷咽了口气:“昨晚上贵人睡得早,一大早不醒,我还以为是贪睡了些,就迟了来唤,谁知道叫了几声却仍不答应,开始的时候还当是使性子,过来摇了摇,才发现不妥。”

承鹤道:“昨儿明明好端端地,虽则身子弱,可也不至于就如此,请、请太医来了不曾?”

“哪里敢?”唐嬷嬷垂着头,“暂时事情不明,我只怕给皇上知道了……皇上一怒之下……”

承鹤气道:“这种情形自然要叫太医,你不传太医,万一皇上以为是你伺候不周……”

唐嬷嬷身子一震:“公公!昨晚上我一直都睡在外间,还有两个宫女,外头也有皇上所派的侍卫暗中守护,绝对不会是有人……”

“这也要太医看过了才知道,”承鹤镇定下来,“你快去!只是暂时先别惊动皇上,只叫太医悄悄地来就是了。”

唐嬷嬷忙出外遣人传太医,室内只剩下承鹤一人,承鹤回头看知聆,望着她安睡似的容颜,忍不住叹了口气:“方纯明,你可真是个福浅命薄的,眼看着快要熬出头了,却又……”

说到这里,就停了一下,忽然间抬头看向别处,眼神有几分空茫,喃喃道:“只不过话说回来,这有福没福,也不是别人说了就算的,你若是就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

他低低说了一句,歪头看着知聆,又道:“只是这剩下的烂摊子该如何收拾,倒是让人头疼……”

承鹤叹了数声,慢慢探手过去,在知聆的脸颊上轻轻抚过,他的手指极为细长,养着不长不短的指甲,指甲是透明色的,如此轻轻地划过她的脸,手指往下一压,指腹便贴了上去。

承鹤手指一颤,眉头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不对……”正当他要将手贴过去再试试的时候,外头脚步声却又响起。

唐嬷嬷去而复返,承鹤抱着拂尘回身,见她脸色雪白,显是心慌到极致了,便道:“本是因为你是个最老成的,才特意安排过来伺候这位,没想到话犹不迭,就出了这等大事,你仔细想想,从昨晚开始可有什么异样不曾?”

唐嬷嬷垂着手:“是奴婢有负圣恩了,昨晚上伺候贵人用了晚饭,也不见有什么不妥,极安静地上了床歇息,还叫我也早些安歇……”说到这里,不由地心情复杂,“后来我等了一个时辰,估摸着已经睡了,又进来看了一次,见她睡得沉酣似的,就才安心出来。”

“当时你看她是睡着了的?你怎么知道?”承鹤忽然问。

唐嬷嬷怔了怔,而后说道:“这个……是我掀起帘子看了看,是了,那时候因为太静了,能听到贵主的呼吸声音。”

承鹤问道:“你真的听到了?”

唐嬷嬷拧眉回想了会儿,便道:“真的听到了,当时我亲眼所见,亲耳听过之后,才又放好了帘子退了出去。”

“那早上呢,早上你过来看的时候……”

“就在大约一个时辰之前,我叫了数声后不应,才上来查看,原本没往那方面想,后来斗胆试了试鼻息,才觉得不好,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叫人去求公公了……”

“别急,”承鹤定了定神,“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等太医来了诊断过了再说吧。”

承鹤跟唐嬷嬷在内室等候着,而后在一刻钟之后,太医果真来到,见这情形,不敢多问,唐嬷嬷早垂了帘子,替知聆手上搭了帕子给太医诊脉,太医手搭脉搏诊了会儿,脸色就有些突变。

承鹤在旁冷眼相看,见太医一脸苦恼震惊,却不死心地,又重新闭眼,手指动来动去地切脉,重听了一次。

太医松手的时候,脸色已经有些发灰:“承鹤公公,嬷嬷,请恕我……愚钝,这里面的是……”

“您只说诊断如何?”承鹤板着脸说。

太医像是吃了苦瓜:“这、这……”

“直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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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官就直说了,这里头的病患脉搏……似有若无,仿佛、大为不好。”

“似有若无?那就是还有一点了?”承鹤目光如炬。

太医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虽然有一点点,但是也差不多是没有了。”

承鹤忍不住冷笑:“这是什么话。”唐嬷嬷几乎立刻晕过去:若是此人真的死了,那么她是负责看护的,岂能置身事外?

太医壮着胆子:“下官愚见,里面这人,怕已经是……只剩下一口气,那个……是神仙难救……”

正说到这里,忽然听到外头一个震惊的声音响起:“说什么?谁只剩下一口气神仙难救?”

承鹤一听,暗暗叫苦,唐嬷嬷后退一步,身形晃动,太医却吃了一惊,撩起袍摆便跪了下去:“不知皇上驾到,微臣参见皇上。”

赵哲雪着一张脸快步进来,脸色越白,显得双眸十分幽寒凌厉,极快之间已经把在场三人都扫过,然后就看向床上。

他来不及再问其他,三两步到了床边,把帘子一撩,看往里头。

承鹤百忙之中挥手,太医立刻无声地向着门口移动,起初来的时候还猜测,莫非是哪个娘娘住在此处以为避暑?可看情形又不是十分像,正无头绪,皇上却又忽然来到,果真涉及天子隐秘,自要速度避嫌。

赵哲抬手就把知聆抱起来:“方纯明!”怀中的人并不动,也未回应,赵哲连唤数声,震怒交加,“这是怎么回事!”

承鹤跟唐嬷嬷双双跪地,唐嬷嬷本想回复,怎奈面对天子震怒,喉头像是被人紧紧掐住,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发抖。

承鹤转头看她一眼,皱眉开口:“皇上容禀,奴婢听了消息也是刚到,只知道贵人忽然之间昏厥过去人事不省,才忙又传了太医来,至于究竟如何……”

赵哲紧紧地抱着知聆:“方才所说的神仙难救,就是……说……”他念头一转,抬手在知聆鼻端一试,然后,大热的天,赵哲却像是置身冰窖,耳畔却有一万个声音在叫:“不会,不会,不会!”

赵哲重看向怀中之人面上:他千辛万苦终于得到的人,忽然之间这是怎么了?先前他看到一半折子,满脑子却都是她的影子,为了她他不惜偷偷地又跑出宫来,路上的时候那种欣喜之意像是能充盈天地,“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都不足以形容,只觉得此生再也无所求,因为他很快就能见到她,属于他的那个人……他必心满意足。

可是在此刻,却如一脚踏入寒冰深渊。

“怎么会这样?”赵哲低语,“不会的……方纯明,纯明……”紧紧地抱着那柔软的身子,手摸上她的脸颊,皇帝忽然惊了惊,手底的肌肤还是温热的。

赵哲头一个念头就是叫太医,然而转念之间,却又熄了这个念头,他定定地看着知聆的脸,然后,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颌,低头靠向她的耳畔,“你没事是不是?若是听到朕的声音,就给朕醒来,朕不许你有事!”

如命令如祈求似的几句话过后,赵哲目光一转,看向那还鲜艳如许未曾失色分毫的樱唇,唇上还带着他昨日留下的痕迹,赵哲看了会儿,便低下头去,以双唇覆上那娇软红唇。

双唇相接的瞬间,赵哲心道:“方纯明,快些醒醒,只要你醒过来,你要朕怎么样都行!”

地上唐嬷嬷无法动弹,而承鹤微微抬头,正看到这一幕,承鹤怔了怔,又缓缓地低下头去,依旧面无表情。

知聆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水里,憋着一口气,肺快要炸了,而周遭都是一片黑暗,一片混沌。

混沌之中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也意识不到自己是谁,只是茫然地浮游,一直到有个声音仿佛是在水上,依稀地说着什么,却像是个指引,引着她手足并用向着那边挣扎过去。

越是靠近越听得清楚,是有个模糊低沉的声音说:“方纯明……朕怎么样都行……你……醒醒……”

知聆晕了晕,忽然之间脑中像是有一道光闪过,她记起来自己要去往何方,而她的角色又为何。

如同深潜的人猛地冲上了水面,知聆睁大眼睛,突如其来的光芒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双眼,在白光之中,她也渐渐地看清楚了面前的一张脸。

赵哲惊喜交加地望着苏醒的知聆,而她深吸一口气,却又猝不及防地被他拥入怀中,皇帝将脸贴上知聆的脸,又去亲吻她的唇:“朕知道你不会弃我而去的。”瞬间失态,喜极而泣。

赵哲本是兴致忽至,所以想要急急地来看一眼,没想到却遇到这种状况,当下便没了再离开的心思,一手抱着知聆,便训承鹤,叫他去即刻去选几个老成高明的太医再来一趟,给知聆会诊。

承鹤心头虽觉有异,但却也松了口气,急忙拉拉唐嬷嬷一并出来,唐嬷嬷“死里逃生”,一直到出来外头,深呼吸几次,才把飞离了的魂魄又唤回来。

赵哲抱着知聆,问长问短,知聆已经恢复神智,便随意应付了几句,赵哲见她慵慵懒懒十分娇弱,就不舍得再多害她费神,在太医集体来到之前,便先只说些温和的好话以安抚她。

片刻后太医们果真蜂拥而来,轮番试过脉象之后,得出的结论大同小异,无非是说贵人体虚,只有一个见多识广的说道:“看贵人的脉象,虚虚实实,实中带虚,若有若无,只怕有‘离魂’之症。”

赵哲在帘子后面,吃了一惊,承鹤见了,便明白他的意思,便问:“何为离魂之症?”

那太医躬身:“也算是体虚多虑导致,所谓‘神不守舍’,人皆有三魂七魄,倘若受不住本身,魂魄不齐的话,便会产生昏厥之状,又听公公先前所说贵人鼻息都几乎无了,陈太医也说过贵人的脉也似断了……”

“那如何才能治疗痊愈?”

“这……静养,补身,安神少虑,再加药物培元固本,假以时日,或许……”

太医们会诊之后,便去调制配药。赵哲才又出来,把知聆重抱起来:“你要把朕吓死了,以后可万不能这样了。”

知聆也不知自己该怎么说,索性顺着说道:“我真的有离魂症?那以后或许也会如此……”

“不许!”赵哲喝道,忽然觉得自己的语气太严厉了些,便又道,“你好好地在朕身边儿,朕会对你好,你要什么都给你,你求什么都答应,只是不许你再犯这症。”

“真的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给我?”知聆心头怦然而动。

赵哲道:“天子一言九鼎……”忽然心头一动,便说,“但必须你在朕身边。”

知聆便笑笑,低头想想,说:“那皇上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这话……我如今还没想到想要什么,等我想好了,你可不要赖账。”

赵哲见她竟然跟自己说笑起来,大为宽心,又看她莞尔笑容,只觉得能看到她对着自己如许生动地笑是何等可贵,忽又想到方才看她人事不省时候的那种如临深渊的恐惧……两下对比,赵哲叹道:“不能再让你留在这里了,朕进出宫十分不易,再者也很不放心。”

他看一眼知聆,在她脸上亲了口,道:“带你进宫,为朕的后宫可好?”

知聆靠在赵哲怀中,垂眸过了会儿,才慢吞吞说:“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4397388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4 12:18:58

画扇绿水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4 01:16:56

摸摸~~~啵之能量~今天的两更连发好了~=3=

☆、第62章

赵哲没想到居然会得到这个回答;一时大为惊奇,低头看知聆:“为什么不好?”

知聆闭了闭眼,脑中飞快地想了一回,才道:“我不想跟你后宫的妃嫔们争宠。”

赵哲越发意外,忍不住噗嗤一笑:“你……你的脑中都想些什么?哪个女人不想当朕的后宫;偏偏你居然还挑拣嫌弃;那好;你不当妃嫔,可是朕却要你留在朕的身边;你给朕一个办法吧。”

知聆哼道:“皇上那么聪明;何必问我……我这样蠢笨;又怎么会想到好法子?若真的是个有法子的人,先前就不至于被欺负的那样厉害。”

赵哲一听;脸上的笑容才收敛了些,目光在知聆手上的伤处扫过,便轻轻摸摸那没伤到的手背处,柔声道:“你放心,朕跟别人不同,谁敢伤你,便让他人头落地。”

知聆沉默,然后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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