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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无邪-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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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哲并不动,承鹤便看知聆一眼,知聆会意,抬手端了碗过来,赵哲依旧唇角带笑地看她一眼,才接了,慢慢吃了一碗。
然后皇帝便带着宫人,前呼后拥地出了寝殿。
知聆跟伺候的宫人站在寝殿前目送皇帝离开,这一刻天色还濛濛地黑着,带路的宫人手中打着灯笼,灯笼光在才透出一线晨曦之色的宫苑里摇摇晃晃,如同梦幻,却又偏偏无比真实。
知聆敛着手,似乎能嗅到清晨时候那种新鲜的气息,空气之中似乎带着薄薄地香气,不知从何而来,令人怅惘而沉迷。
早朝办公一直到将近正午才退朝,赵哲回了御书房小憩片刻,喝了口茶舒缓了一下心神,便问:“她怎么样?”
承鹤低声道:“早上沐浴过后,吃了些东西,然后一个上午都在寝殿,并没有往别的地方去,多半时间在看书。”
赵哲笑了笑,忽然看向承鹤:“你觉得她如何?”
承鹤道:“回皇上,奴婢觉得恭使是个安静懂事的人。”
赵哲想了想,便说:“当初她家的事,你说……她心里是不是……”
“这应该不至于的吧,”承鹤明白赵哲的意思,低低说道,“方大人当时是牵连其中,按罪当诛,皇上并没有处死方小姐跟公子……已经算是皇恩浩荡了。”
赵哲轻轻叹了口气,将茶杯放下,手指在杯子上轻轻滑过,便想到早上离开时候在那人脸上摸过时候的感觉,以及那一丝湿润。
“朕有些担心……”赵哲欲言又止,忽然说,“你方才说到方公子,是方墨白吗?”
承鹤道:“正是。”
赵哲眼中多了一丝回忆神色:“方墨白……当初跟段重言一样,可也是个出色的人物啊,他如今在哪里?怎么没有听说有他的消息。”
承鹤说道:“当初方公子被流放到北疆去了,这些年的确也没什么消息,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赵哲皱眉想了会儿,末了手指在桌上轻轻一敲,沉声说道:“去查查看他究竟如何……对了,这件事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别院之中,段重言坐在水阁窗前,一声不吭,只是时不时地看看窗外湖水,风吹涟漪动,远处还有水禽嬉戏,发出欢悦声响,然而段重言却觉得自己的心如死水,形同槁木。
对面的段兴玮沉默了会儿,便道:“哥哥,你总不能一直都住在外头,这两天你又把家里派来的人都赶出去,祖母已经很不高兴了……这样下去的话不是法子……”
段重言面无表情:“监察院派了我去山东,即刻就要走了,所以你放心,这段时间里我是不会再回去了。”
段兴玮越发焦急:“可就算如此,也要回去拜别祖母、父亲跟母亲啊,总不能老是如此僵持,我也知道母亲……擅自把方小姐给卖了实在是大错特错,可毕竟是长辈们……”
段重言冷笑:“三弟,不用再说了,没了她,那府里我也不想再呆下去,我先前已经言明了必然是要保她的,他们不管我怎么说,非要为难她,全不管我会如何,我在他们眼里或许只如个傀儡一样……”段重言眼底一片淡漠,“你自回去吧,不用多说了,除非我找到她,若是找不到她,一辈子也不会回去了。”
段兴玮目瞪口呆:“哥哥,使不得!”
段重言道:“没什么使不得的。”他的脸上也是冷冷飒飒地,像是落了一层寒霜,“擅自卖了她,如今竟如大海捞针哪里也找不到,现在我不知她究竟如何了,如果真的有了个万一……三弟,不瞒你说,我已经没什么指望了。可到现在也没有丝毫消息,多半是已经成了定局,正好监察院派了我这趟差事,流寇猖獗,上次的御史便死在那里,故而我也指不定会如何……我是不怕的,若有个万一,正好也借此了结了,真要如此的话,府里头,你替我多尽孝吧。”
段兴玮听这话说的越发严重,手握住段重言的手腕,猛地便跪倒在地:“哥哥,你这样说,让我怎么放心……若是母亲听说了,岂不也会哭死,哥哥……他们再有千般不是,你不能说这样的狠话,监察院那差事,不如推了……”
段重言垂眸:“我意已决,对了……你若还有心,多照顾一下逸儿吧,她最关心的便是逸儿了。”
段兴玮握紧段重言的手,呜呜地哭了两声:“哥哥,你好狠心,你若关心逸儿,就自己照料他才是……再说方小姐也不一定就真的……”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段重言面上透出一丝淡漠冷笑,眼底却一片地红,他闭了闭眸,“罢了,什么也不用说了。”
段兴玮哭得两眼通红回到府中,他不是个能掩饰的性子,把段重言的话捡着要紧的说了几句,段夫人当下哭得倒了过去,老太太听说了,阴沉着脸,眼底也见了泪花,却又怒:“不肖子孙,竟为了个女子闹得要死要活……可见从小的礼义廉耻都是白教了的!”
段康倒是想亲自去找段重言,但他父子向来不甚和睦,何况他认为此事乃是段重言的错,所以也不想拉下脸来去见这“不孝子”。
段夫人房中,段娴便安抚段夫人,段兴玮哭了会儿,便问:“母亲,到底把方小姐卖了哪里去了?好歹说一声,就算是让哥哥见了她,知道她好好地……哥哥也不至于像是现在这样灰心绝望……”
段夫人擦着泪,忍着哽咽,道:“你当我不想跟他说?我还想跟牙婆说给她安排个好人家,可是后来连我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我怎么能跟他说?”
段兴玮眼里还带着泪花,闻言呆道:“这可奇了,好端端地一个大活人,怎么出了府门就不见了?”
段娴在旁听到这里,便道:“母亲,你真的不知道?那么……咱们府里是不是有其他人知道?”段娴最担心的便是练素爱,或者宋姨娘趁机从中下黑手为难知聆,段夫人却惊了惊,心中想起一个人来。
段兴玮道:“妹妹你是说谁?”
段夫人神色不定,忙打住,道:“行了,不要再问了……”
段兴玮一无所获,怔怔地出了太太的房子,站在太阳底下,只觉得眼中的泪仍忍不住要涌出来,此一刻真是物是人非,纯明不见,连哥哥要走了……段兴玮是个性情之人,当下恨不得要嚎哭一场,正要抬袖子擦泪,却忽然觉得有人在轻轻拉扯自己的袖子。
段兴玮呆呆低头,见身旁站着的是段逸,小孩儿仰着头,一双黑白分明泛着水光的眼睛正看着他,四目相对,段逸便说:“三叔,我娘去哪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yubling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6 00:20:13
yubling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6 00:19:52
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6 00:15:40
谢谢萌物们,啵之能量~~
加油冲~第二更大概会略晚一点~
☆、第66章
孩子稚嫩的声音传入段兴玮耳中,让段兴玮的心头一酸;三爷本是个莽撞单纯的性子;然而看着段逸的眼睛;却也知道有些事不能给他知道。
先前段逸病着;段夫人把段逸养在里屋之中,又妥帖安排人照料,不让跟些闲杂人等见面;对他只说知聆仍旧在别院之中居住。近来段逸的病好了些;才偶尔带他出来走动;因此段逸竟不知外间已经天翻地覆。。
段兴玮不知道段逸知道了多少,便只含糊地说:“你、你娘……很好……逸儿你怎么出来了?没有人跟着你?”
正说了这句,就见跟随着段逸的奶母急急跑来:“哥儿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要喝水吗?”
段兴玮一听,就知道小孩儿是支开奶娘偷跑出来的,段兴玮心中酸楚,却说不出来,就摸摸段逸的头:“逸儿,你乖乖地,病刚好,不要到处乱跑。”
段逸始终盯着段兴玮:“娘真的没事吗?我刚才听到太太在哭……是不是为了娘?”
“不是,是因为……因为你爹,你爹要出一趟差事,太太担心呢。”
“真的?”段逸想了想,仍认真看着段兴玮,“三叔,我的病好了,你可不可以带我去见我娘?”小孩儿心明,瞧出段兴玮是个好心的,于是便只来求他。
段兴玮紧紧闭嘴,却又怕段逸疑心,便敷衍说:“逸儿你要听话……你娘要是知道你乱走,会担心的。”
段逸眼中透出失望神色:“三叔……我就见娘一面,看见她我就回来,行不行?”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段兴玮的袖子,轻轻摇晃。
奶母在旁看着,见段兴玮眼红红地,生怕他不慎说出什么来,便忙安慰:“逸哥儿,你若是真想见二奶奶,就先把身子养好,乖乖地多吃东西,等你长高长壮了,你娘见了,才会喜欢……你现在刚病好,脸都还黄黄地,又瘦了,若是二奶奶见了,岂不是会伤心?”
段逸听了这些,才不再缠段兴玮了,低头喃喃说:“那……那好吧,我不要娘伤心。”
奶母放了心,拉住段逸的手:“我带逸哥儿回去喝水,三爷,我们先回去了。”
段兴玮点头,看奶母拉着段逸离开,段逸走了几步,还回过头来,恋恋不舍地看他,似乎指望着段兴玮能改变主意。
段兴玮红着眼,转过身去擦擦泪,心想:“这可如何是好……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前日跟永安王爷说了此事,他已经应允了帮忙,但我怎么忘了一个人,京娘认识的人更多一些,还有好些江湖人士,他们的消息最为灵通,我不如去找京娘帮忙。”
段兴玮想到这里,像是黑暗里见了一丝微光,赶紧一阵风似地就往外而去。
段兴玮往外去之时,半路却撞见练素爱的丫鬟佩玉,佩玉将他拦下,便问:“三爷往哪里去?”
段兴玮无心停留:“有事要出去。”
佩玉瞅着他,就问:“三爷先前可是去见过大爷?听说大爷要去山东出差了,怎么也不回来一趟?”
段兴玮转头看她一眼:“我刚跟太太说了……哥哥因为事忙,所以暂时是不会回来的。”
佩玉就叹了声:“那爷还是住在那所别院里吗?我们奶奶可担忧着呢。”
段兴玮急着去找钟京娘,便只道:“还在那里,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佩玉见段兴玮匆匆去了,她自回到大房,就跟练素爱将此事说了,练素爱也变了脸色,在房里发了一番脾气,道:“什么事忙,不就是因为那小贱人被卖了所以才发这样的脾气,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这样闹下去,这忤逆的名头传出去,恐怕要出大事,到时候看他怎么悔恨!只别带累家里才好!”
佩玉见她发火,便小声道:“奶奶,爷一直不回来可怎么是好?如果去山东,来来回回总要一个月,若再加上事情耽搁,那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练素爱道:“任凭他去,腿在他自己身上,他不肯回来,难道要我去求他?为了个贱妇,连家都不要了!他有脸做得出,我都没脸去见他。”
佩玉赶紧到门口把些小丫鬟支开,才又回来,劝道:“奶奶快先别说气话,难道真要跟爷过不去?好歹想想怎么让他回心转意才好。”
练素爱冷笑:“他的魂儿已经给那个贱货勾走了,回心转意?快别做梦了。”
“那奶奶想怎么办?总不成,就这么撇开手?”
练素爱恨道:“撇开手又如何?看看他是怎么对我的,简直像是守活寡!先前那贱货在的时候,他还懂得遮掩,现在可好,人走了,他就什么也不顾了,以后还能有我的好日子过?我算是看穿了……大不了回去跟爹说,叫我跟他和离倒也干净……”
佩玉大惊:“奶奶,你可千万别这么想!再说,哪里还能找得到跟爷这样的人物呢?京城里的官家子弟,哪个又比爷更出色的?”
练素爱皱眉:“当初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只可惜,是个花木瓜,空好看!外人觉得好又怎么样,他的心到底不在我的身上……”说到最后,却有几分伤感。
佩玉走上前,低声道:“可不管如何小姐你才是段府的大奶奶,其他的又有什么要紧的……男人又有哪个不是花心风流的,就说段府这里,二爷三爷哪个不是在外面有许多风流债的,咱们爷已经是不错了,虽然对姓方的有些偏心,但从不在外头拈花惹草,如今连眼中钉更去了,爷虽然一时气恼,但从长久看来,未尝没有回心转意的一天,再说,要是您跟爷和离了,就算是咱们家里,还有一干人等着看笑话呢,难道就让他们幸灾乐祸了去?”
练素爱本来也正盛怒,听了佩玉的话,那股火逐渐地才消了下去。
佩玉见她脸色略微缓和,又说道:“奶奶细想,现如今府里头就只有那一个了……奶奶的好日子应当说是正开始的……”
练素爱缓缓落了座,思忖了会儿,说道:“你说的对,我不该为着跟他争一口气乱了章法……好,他这段时间不回来也罢,让他在外头好好想想,咱们……就趁机料理了那剩下的‘眼中钉’。”
佩玉笑道:“奶奶这才是明白话呢,到时候这府里头……唯有奶奶做主,再把爷哄回来,岂不舒心?”
距离京城千里之遥的边疆,虽然是六月,气候却仍寒冷,白天艳阳高照,还能好些,入了夜后,却如进了冬天一样,要盖着棉被才能入睡,行人入夜都也穿着棉衣才能御寒。
沧城是本朝版图上最偏远的一座城池,沧城之外百里,就是北番人的境地,北番人原来是分族而居,多半以打猎为生,因为气候严寒,环境恶劣,因此北番人个个悍勇异常,每一个人都可谓是以一当十的战士,近来北番跟中原大体相安无事,但是一些零星骚扰战事却在局部上仍旧会发生。
沧城是挡着北番的第一座屏障,组成的居民一般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就是世代居住的百姓,第二部分是守城的战士,第三部分便有些鱼龙混杂,有一些是投靠了中原的北番人,也有一些是被流放于此处的朝廷囚犯,同时这一部分也是沧城最低等的居民,时常被其他两部分人欺压。
将近黄昏,风便大了起来,吹在脸上有些生疼。街上行人也少了许多,天色昏黄,路边上酒馆已经上了灯,不时有喧哗声音传出来。
沧城的人常跟北番人打交道,民风也颇有些类似北番,再加上居民之中有许多士兵,行事多半彪悍粗犷,而此地寒冷,所以士兵跟居民都嗜酒,酒馆是最多的,星罗棋布,有时候喝多了酒,还会出现互相殴斗的场景。
此刻街边上一家酒馆里的声音越发大起来,有人道:“什么守备官,不过是只会欺压我们的主儿罢了,真要跟北番动起手来,他肯定是头一个撒腿就逃的,真想就跟北番人打一场,看看他们吓破胆的蠢样!”
另一个叹道:“我可不想打仗,还是这样无惊无险地好,每天练练兵,喝酒吃肉……强过上战场你死我活。”
原来这一桌子都是些士兵,已经喝了两坛子酒,便又大呼小叫起来。
这酒馆不大,只有七八张桌子,此刻有三桌是有人的,一桌是四个士兵打扮的,喝的差不多了,都有六七分醉,叫嚷不休。另一桌只有两人对饮,默默无言,纵然说话也并不高声。还有一桌子上,看似是平民打扮。
就在这些士兵们叫嚷的时候,旁边那桌上的两人,里侧坐的便道:“方大哥,你笑什么?”
对面的方大哥喝了口酒,他穿着件有些旧的薄棉衣,腰部胡乱用系带扎着,头发也未曾仔细绾起,只在发顶心用布条扎起来,散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肩头,脸容细看的话倒是颇见英俊,尤其是一双眉眼,长眉如修,是英气的剑眉,斜飞入鬓,眼睛更格外明亮有神,让人一看难忘,只是脸色有些黑黄,大概是被北地的寒风烈日折磨所致。
方大哥举杯道:“心里闷,就随便笑笑,免得把自己闷死可就不划算了……”
对面的人道:“你向来如此,有什么话也不肯说出来,幸好你的性子好,不然的话我也真担心你把自己闷死。”
方大哥哈哈一笑,眼睛如灿烂星子,嘴角上挑,正是个人见人爱的喜气洋洋的笑容。但于他眼睛深处,却有一丝若隐若现的酸涩深藏。
两人说到这里,便见那伙士兵结了帐正起身,三三两两往外走去,其中一个借着酒意又道:“听说近来守备府里又收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有两个还是从中原里买来的,那模样俊的……便宜了那老东西,也不怕死在床上。”
有人迎合:“可不是,我们这些苦哈哈地,整天连个母猪都见不到……真他妈,只能借酒浇愁了……”
众人哈哈大笑,那士兵把钱袋塞进怀中,脚下踉跄。
正在此刻,却见前头路上来了一人,身影瘦小,低着头似没看路,一下就撞到士兵身上。
那士兵怒道:“走路不长眼的?”忽然间觉得怀中一空,抬手一摸,顿时叫道:“小贼!竟敢光顾你军爷爷!”
那小贼见被窥破,吓得要逃,却被几个士兵拦住,一人骂骂咧咧,便去揪他头发,谁知一下竟把个帽子扯下来,顿时里头的青丝散落,那小贼抬头,露出一双乌溜溜惊慌的眼睛。
士兵们一见,有人便怪声怪气叫道:“原来是个女娃儿!哈哈,好像还是个北番人!”
那女孩儿见状,便要逃,然而却不能够,被四个士兵围住,将胳膊死死地揪着,几只手便伸下来轻薄,□里,从路边凌空飞过来一块碎石,打得一个士兵怪叫一声,转头看去,却见是个更加矮小的男孩儿站在路边,大声叫道:“放开我姐姐!”
那女娃儿本正竭力挣扎,见状便叫道:“谁让你出来的,快走,快走!”说话间,嘶啦一声,衣裳已经被拉扯开来,于是越引发一阵淫~笑声响起。
“放开我姐姐!”那男孩子见状,把几块碎石扔下,拼命地冲过来,却被士兵拦住,老鹰捉小鸡似的,三拳两脚便打在地上。
女孩儿尖声叫起来,凄厉求饶:“别碰我弟弟!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碰他!求求你们放了他!”
酒馆里方大哥跟对面那人将这一幕从头到尾看了个分明,却自始至终都毫无出手之意。
方大哥放下酒杯,吃了一块牛肉,面色平静,眼底波澜不起,而对面那人只轻哼道:“真是不像话……”话虽如此,却也不动。
谁人不知:要想在沧城混下去,头一要则就是不要没事强出头,更加不能得罪这些士兵,不然的话……很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
一直到听到那女孩子叫嚷了那一句,方大哥的手颤了颤,眼睛的瞳孔瞬间收缩起来,毫无预兆地竟霍然起身。
那些士兵正在肆意而为,因为对方是北番子,更加无所顾忌,谁知正在取乐之时,一人被当胸揪住,那士兵眼前一花,还未来得及开口,身子已经腾云驾雾而起,竟被甩了开去,跌在路边爬不起来。
另一个士兵回头瞬间,胸口重重挨了一脚,还没反应就也倒飞出去!其他两个见状不妙,双双冲上来,方大哥不声不响,将手中抄着的酒碗用力砸向一人头顶,那士兵怪叫了声,委顿倒地。
剩下最后一个见这煞星突如其来,出手又狠又快又准,显然是极不好惹,当机立断拔腿就逃。
作者有话要说:哆啦笨熊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08…06 21:52:36
4397388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8…06 21:14:57
摸萌物们=3=啵啵~~~
今晚*大抽搐,费尽千方百计才登上来。。发文也极困难,不管如何,希望大家都能顺利看到此章~(如果打不开网页,可以试着把网址的“www”改成别的试试,这条也不知会不会被看到=。=)
于是这是第二更,第六天啦,某只也终于出现了~迎着*的抽搐。。。继续加油~~
☆、第67章
方墨白忽然动了手;其他三个受伤的士兵爬起身来,有人便道:“好你个……等着!”不敢多放狠话;看了方墨白数眼;一并离开。
那北番女跟半大小子抱在一起;两个死里逃生,均都瑟瑟发抖;女孩儿紧紧搂着男孩;双眼仍略带惊惶看着眼前男人。
这一刻跟方墨白同行那人,名唤程英,也走出酒馆;见状就叹:“可知你惹祸了;方才那几个是周参军的手下,认得咱们的。”
方墨白目光闪烁;却又笑起来:“原来是他们,我竟没看出来,酒喝太多了,人也糊涂了……算啦,打也打过了,走吧,该回去了。”说着便要转身,身后那北番女孩儿叫道:“军、军爷……”
方墨白停下步子,笑道:“我不是当兵的。”
女孩儿有些害怕,却仍说:“多谢……多谢……”
方墨白听着这微弱的声音,本来带笑的眸子之中浮现淡淡伤色,一瞬即逝,他抬手在怀中摸了摸,摸出一个钱袋,里面是他仅有的十几二十个铜板,方墨白叹了口气:“真是亏本生意,但谁叫我天生这么侠义为怀呢,哈哈……”把钱袋往后一扔,又道,“拿去,不要再出来干这营生了,下次被人捉到便不是如此幸运了。”
他扔得很准,那女孩子慌忙探手捉住,手心里硬硬地,又听到钱袋里铜板撞击的声音,女孩儿又惊又疑,方墨白并不回头,迈步往前就走。
身后程英急忙对女孩儿道:“天都黑了,赶紧走吧,你们两个在街头上晃,不是找死么?”哼了声,赶紧拔腿追上。
程英追上方墨白,便道:“是怎么了?竟管起这些事来了?”方墨白揣着手,不以为意地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有何了得?”程英哼道:“先前也不见你如此,怎么,难道是看那北番的女娃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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