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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爱不敢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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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点上三炷香,敬告天地鬼神,然后插在香炉上。
接着便抓起桌上的追魂钟,开始叮铃当啷的摇着,口中念起咒语。「天清清、地灵灵,焚香拜请祖师爷……弟子一心专拜请。」
此时三人不便打扰,只能退到廊下等待消息。
华盈盈看着蜻庭比画得有模有样,满像有那么回事,不禁娇嗤一声,「你们真的相信她能让死人活过来?」
轻咬红唇,褚缃涩涩的说:「只要能救大师兄,我就愿意相信。」
「我也相信欧阳姑娘。」唯一的男人也说了。
华盈盈扯了下嘴角,不再说话。
绕着桌子,踏着某种规律的步伐,蜻庭口中的咒语愈念愈急,就这样持续了一刻多钟,额头已经布上了薄汗。
「……三魂七魄来坛前,神兵火急如律令。」
蜻庭将手中的招魂符移到烛火前烧了,暂告一段落,才扬起乌亮的眸光。
就在这时,诡异的事发生了,原本四周闷热无风,不知打哪儿吹来的阴风倏地扑面而来,让徐雍平等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面面相觑。
「来了!」她有所感应的低喃。
先开口的是华盈盈,搓了搓手臂,「怎么回事?刚才热得很,现在却突然变得凉飕飕的?」
徐雍平紧张兮兮的咽了口唾沫,「该不会……该不会巡抚大人的鬼魂……已经来了?」鬼是他最怕的东西。
「我什么也没看到。」褚缃屏气凝神,张望四周。
还没喘一口气,正在作法的蜻庭再次拿出黄色符纸,用朱砂笔一挥,很快的写上一道深奥难懂的符簇,将它插在桃木剑上,待符藤点燃之后,再次念起咒语,举起桃木剑在空中不断挥舞着。
「……三魂七魄速速听我命,急急如律令。」蜻庭叱喝一声,「去!」
桌案上的烛火猛烈摇晃着……阴风卷起地上的尘埃……
廊下则是三张惊异的表情……
''

辰时不到,在众人一夜末眠之后,厅外传来惊喜的叫声。
「总舵主回来了!」
「总舵主平安回来了!」
在厅内等候的众人纷纷从座椅上跳起来,往外头冲去,果然见到被漕帮兄弟簇拥进门的古观涛,虽然形容有些狼狈不堪,显然受了点伤,不过能够平安无事的被释放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褚缃呜咽的轻唤,「大师兄。」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他含笑的面对众人激动的表情。
「大师兄!」同样都是男人,徐雍平就不必顾忌,激动的上前抱住他,嚎啕大哭。「呜呜……哇……」
他失笑的拍拍他的背,「男儿有泪不轻弹,哭成这样像什么话,也不怕被其它师弟取笑,快把眼泪擦一擦。」
徐雍平用袖口胡乱的抹下脸,又哭又笑,哽咽的快说不出话来了。「真是太好了!大师兄,我真怕救不了你。」
「古大哥,你受伤了。」华盈盈急忙掏出手绢,轻拭古观涛嘴角的血渍,替他打抱不平。「那该死的狗官居然对你用刑?难道他想屈打成招不成?」
古观涛轻轻推开她的小手,婉谢她的好意。「这点小伤我还捱得住……三师弟,你没通知师父吧?我不希望他老人家担心。」
「我还没通知师父。」
古观涛点头,心中的大石也放下了。「虽然我不晓得发生什么事,不过知府大人突然放了我,让我有点想不通。」
「这都要感谢欧阳姑娘。」徐雍平很乐于告诉他真相。
他怔了怔。「她?」
「多亏有她在,不然咱们根本束手无策。」于是把昨晚那段匪夷所思的经历说了一遍。
「真有这种事?」古观涛表情呆愕的看着他,然后睇向同样在场的褚缃和华盈盈,见她们很不甘愿的点头,才慢慢吸收这不可思议的讯息。
「三师兄!三师兄!」
排行最小的师弟从外头回来,奔进厅内,一眼就觎见古观涛高大精壮的身影,简直乐翻了天。「大师兄,你真的回来了!」
「十六师弟,什么事这么着急?」他问。
徐雍平也很想知道最新的状况。「十六师弟,巡抚衙门的情况怎么样了?」
「现在那边乱成一团,因为听说巡抚大人昨晚突然死而复活,把大家吓了一大跳,而且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还大声训斥知府胡乱抓人。」十六师弟比手画脚,说得口沫横飞。
众人听了无不鼓掌叫好。
「想不到真有这回事。」古观涛这下不得不信了。
华盈盈体贴的勾住他强健有力的臂弯。「古大哥,你受了伤,衣服都破了,还是先回房去换下,我来帮你上药。」
「大师兄,你昨儿个都没吃东西,一定饿了吧?」褚缃也柔声的说:「我去帮你弄些吃的。」
古观涛像是没听到她们的话,目光在众人之间梭巡。
「蜻庭呢?」
此话一出,两个姑娘的表情陡地转黯。
「咦?」徐雍平也跟着找。「她刚刚明明还在这儿,怎么不见了?奇怪了?会不会先回房休息去了?」
他轻轻抽回被华盈盈勾住的手臂,「让大家担惊受怕了一晚,想必也累坏了,都去休息吧!」说完,双脚已经往厅外走去,不过不是回自己的寝房,而是走向客房,果然找到要见的人就在前头。
「欧阳姑娘!」
可以安心回房睡它个一天一夜的蜻庭回过头来,一脸似笑非笑。「不用太感激我,我只是想证明我的能力给你看,免得你老是把我跟外头那些骗人的江湖术士混为一谈。」
「但我还是得跟妳说声谢谢。」古观涛看得出她眼中的疲累,微肿的眼皮,还有几条血丝缠绕在眼白上,气色也不太好,心头不禁窒了窒,一股无法言喻的柔情在眼底荡漾开来。
她耸了下细瘦的肩头,「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只有接受了。」
古观涛睇着她,喉头里像是梗了千言万语,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从何说起。
「我……」
「你、你要跟我说什么?」蜻庭被他盯得好像有跳蚤在咬她,浑身发热。
他清了清喉咙,「昨晚辛苦妳了。」
「确实是满辛苦的。」这点她也不跟他谦虚。「以前看我师父做过一次,想不到会这么累人,下次要是再有这种事,不要再来找我,打死我都不干了。」
真像她说话的口气!古观涛笑咳一声,「我也希望没有下次了……那么等十二个时辰一到,巡抚大人他……」
蜻庭摆了摆小手,「当然还是会死,反正他本来就是死人。不过,这回我会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暴毙身亡,我倒要看看谁敢说你是凶手。」
粗犷的脸庞霎时柔和不少。「谢谢妳。」
「不客气。」不知怎地,她突然不太好意思直视他的瞳眸。
眼底的迟疑一扫而空,索性直呼起她的闺名。
「蜻庭。」
她立即做出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你、你别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叫我的名字,我听了好不习惯,你看、你看!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为了证明她说言不假,还特地扯高袖子让他瞧个清楚。
古观涛毕竟不擅表达,尤其是对这种事。
「我只是……」
「只是什么?」一颗心提到喉咙,蜻庭却故意瞪大眼,装得很凶悍的样子。
他又假咳两声,「也没什么。」
蜻庭的心情跟着他的话忽起忽落,连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毛病。「呃……既然没事,我要回房休息了。」
她看起来真的很累,应该好好去睡一会儿。「嗯,晚一点我会让丫鬟送吃的到房间给妳。」
「突然对我这么好,该不会有诈吧?」转身走开之前,小嘴还在咕哝,以为他没听到。「还是昨晚作的法出了问题,让他的脑子也变得不太正常?应该不会才对,这就怪了。」
轻笑一声,古观涛瞅着她消失的地方良久……
当他回过神来,明确的感觉到心中微妙的转变。
生平头一次,他心动了。
''

伙计送上刚沏好的茶水,说了声慢用便退下了。
「有什么事非要来这儿谈不可?」褚缃依约来到观前街的一间茶铺,店里坐得稀稀疏疏,没几个客人。
华盈盈热络的打开油纸袋,「这是我刚在路上买的,缃姊不是最爱吃采芝斋的白糖莲心和天香蜜枣,要不要一块用?」
「妳找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她才不接受巴结。
佯叹一声,「好吧!既然妳不想吃,那我就自个儿用了。」挑了一颗金丝金橘放入口中,慢慢品尝个中滋味。「缃姊,妳没发觉古大哥变了吗?」
她柳眉轻蹙,「大师兄哪里变了?」
「他已经不再专属于妳、我和馨儿的了。」华盈盈不得不做如是想。
褚缃娇躯一震,「大师兄永远是大师兄。」
「没错,他也永远只能是我的古大哥。妳没发现当他知道是欧阳蜻庭救了他,他的眼神全变了。」丹凤眼中盛满了不甘心,原本她只把馨儿和褚缃当作最大的敌手,因为她们和古观涛相处的时间比自己来得长,感情也较深厚,现在突然又蹦出一个欧阳蜻庭,那她岂不是更没希望了。
听到「欧阳蜻庭」这个名字,坐在两人正后方的客人,执杯的大手霍地停在半空中,片刻后,才凑至嘴边,五官有大半藏在斗笠中。
「……古大哥对咱们好,从来不偏袒任何一人,虽然一贯的纵容和疼爱,不过总还是保持着男女之间该有的距离。但是他对欧阳蜻庭不管是眼神或态度,言谈举止问就显得随性多了,少了拘谨,多了柔情。」
「不要再说了!」她听不下去了。
华盈盈冷笑一声,「我就是无法理解,古大哥怎么会看上她,难不成是被她下了符?」
「下符?」褚缃娇容微凛,「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轻哼一声,「妳也亲眼看到了,欧阳蜻庭连巡抚大人都可以让他死而复活,难保不会用什么邪术让古大哥对她死心塌地。」
褚缃娇颜一整,瞟了眼坐在身后戴斗笠的客人,也是离她们最近的陌生男子。「别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这才警觉的闭上嘴,华盈盈连忙挤出示好的笑靥,「缃姊,妳真的甘愿把古大哥让给漕帮以外的姑娘?不如咱们合作吧!」
「合作?怎么合作?」
小手把玩着香肩上的发辫,眼神往两旁瞄了瞄,然后压低嗓音。「当然是想办法把她赶走了。不管以后古大哥娶谁,至少也要是咱们三个之中的一个,绝不能便宜外人。」只要她们三个连手,还怕一个欧阳蜻庭。
「哼!」褚缃可没笨到听信她的建议,被她要得团团转。「华盈盈,妳想设计我?」
华盈盈僵笑,「缃姊,妳在说什么?我怎么敢设计妳?」
「咱们一块长大,妳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只有馨儿才会蠢到被妳利用还不自知。」她倏地起身,丢下铜钱。「我可不是馨儿,妳找错人了。」
「缃姊。」华盈盈急忙付了茶资,追了上去。
那名头戴斗笠的陌生男子也同时起身。「银子在桌上。」
「谢谢客倌,慢走。」
两个姑娘浑然下觉被跟踪了,一前一后的往回程的路上走。
才想加快脚步追上走在前头的褚缃,冷不防的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力道虽然不大,却足够让华盈盈沉下俏颜,瞪向走路不长眼的祸首。
「对不起。」对方主动道歉。
她认出是刚才也在茶铺里喝茶的客人。「下次小心点!」
戴斗笠的陌生男子欠了个身,便走进人群中。华盈盈也没多想,三步并两步的赶了上去。
「缃姊,等等我。」
褚缃脚步未停。
「好吧!既然妳不愿意跟我合作就算了,可别到时看到古大哥娶别人,妳只能躲在房里偷哭。」华盈盈聪明的以退为进。
她不自觉的慢下来。「妳有什么好办法?」
「妳答应了?」就知道褚缃只是在装模作样罢了。
对她,褚缃可不敢掉以轻心。「我要先听听看妳的办法。」
华盈盈笑着挽住她的藕臂,「那当然没问题,缃姊,咱们就先……」
「嘘!」
「怎么了?」
「我觉得有人在跟踪咱们。」褚缃机警的拉着她闪进巷子里,然后探出螓首察看,可就是找不出可疑的人。
「会不会是衙门派来的?」
「不知道。」
「那怎么办?」
「咱们走小路。」
''

以为成功的摆脱跟踪的人,褚缃和华盈盈几经曲折才回到总舵。
这时,敞开的大门外,一道修长诡谲的身影旋即现身,微掀斗笠,看了眼门上那块写着大大的「漕」字区额。
「漕帮?」
想不到「她」在苏州。
这倒省了他不少事。
停留片刻,头戴斗笠的陌生男子不动声色的离去。
就跟来时一样神不知鬼不觉。
第五章
啪!
华盈盈愤然回首。「妳做什么打我?」
「呵呵!我不是打妳,是因为看到背上有只虫子,所以忍不住伸手帮妳打掉,妳千万不要误会。」蜻庭佯装手上有脏东西,赶紧把牠拍掉。
只要是姑娘家都怕那些东西,果然吓得她脸色都变了。「真的有虫吗?现在呢?跑掉了吗?」
「是啊!被我打死了,要不要看?」
她连退三步,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用了、不用了。」说完立刻拔腿就跑。
蜻庭低头闷笑着,不过才笑两声便敛去笑容,将藏在袖中的符纸拿出来仔细研究一番。「好久没看到有人用这种符藤了……会是谁呢?为什么会贴在她身上?嗯,先收起来再慢慢欣赏。」
「妳在自言自语什么?」正好打旁边经过的古观涛,见她一个人在那儿嘀嘀咕咕的,情不自禁的走了过来。「那是什么?」
她扬了扬手上的符纸,「你是说这个?」
「对,这是做什么用的?」在她身上有这种东西,他一点也不奇怪。
「你可不要小看这样东西。」蜻庭大方的解释给他听。「如果你想跟踪一个人,但是又怕跟丢了,就把这张符箓贴在对方身上,那么不管他躲在哪里,你都有办法把他挖出来。」
古观涛脸色一整,「真有这么厉害?这也是妳师父教的?」
「我师父是有教过,不过我从来没用过就是了。」改天来试试看好了。「而且这也不是我的。」
他不禁困惑,「不是妳的?那是哪来的?」
「我刚刚在华姑娘身上拿到的。」她没有隐瞒。
「妳是说……」古观涛心中打了个突。
蜻庭看得出他想问什么。「有人用这张符箓在跟踪她,不过我不晓得对方是谁,但是可以肯定对方对这些法术符咒相当了解。」
「我去问盈盈。」
「问了她也未必知道。」
古观涛心口一沉,「妳想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最基本的法术,会的人太多了。」但她仍想从符箓上头找出任何蛛丝马迹。「除非对方采取行动,不然很难说。」
「我明白了,我会加强庄里的警卫。」如果对方是冲着漕帮而来,那么他得事先防范。
瞟了下他深皱的眉心、抿紧的唇角,蜻庭噗哧一笑,「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看你的表情,活像天要塌下来似的。」情不自禁抬起白嫩的小手想搓掉他纠结的眉心。「你看!你的眉头都打了好几个结,你不难受,我看了都替你难受。」
没料到她会有这番亲昵的举动,古观涛身躯陡地僵住。
「唉!真受不了你这个人。」她叨念几句,忽而感受到气氛有异,目光这才和他相触,那炯炯有神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让蜻庭心头扑通扑通的狂跳。
他举高手腕,拉下蜻庭的小手,不过没有放开,而是密密的包覆在自己的掌心内。
「蜻庭……」
蜻庭竟一时不知该挣脱,还是任由他握着?从他掌中传来的体温让她全身发热,舌头突然变得不太灵活,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什、什么事?」
「有没有可能……」
她咽了口唾沬,「什么?」
「妳有没有可能留在苏州,不要再四处流浪了?」古观涛含蓄的问。向姑娘表白可是生平头一遭,这样的问话已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留在苏州?」
古观涛将满腔的柔情深深投注在那双迷惑的大眼中,「对,如果愿意,妳可以一辈子留在漕帮,我会照顾妳。」这是一个男人许下的承诺。
「你要我留在漕帮?」她脑子还没转过来。
紧握了下她的小手,彷佛在对她发下一生一世的誓言。「对,留在漕帮,妳就不再是一个人,妳有我,也可以把漕帮里的兄弟当作妳的家人,以后就不会再孤独了。」
她愣愣的瞅着他,「你是说……你和我?」
「对。」古观涛慎重的点头。
花了半天的时间,蜻庭才听懂他话中可能隐含的意思,像被火烫到般,迅速的抽回小手。「你别开我玩笑了!」
天啊!地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男人先前不是讨厌她讨厌得要死,还老是摆脸色给她看,怎么现在突然跑来跟她表白?难道是她的魅力太大,连他都逃不过?
他脸色一整,「我从不随便开玩笑。」
就是这样才惨哪!
蜻庭不否认对他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好感,可是……可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表示到死为止两个人都要厮守在一起,每天大眼瞪小眼,闲来无事斗斗嘴,最重要的是还要同床共枕,然后会有几个小娃娃蹦出来喊她娘……还要为对方的后半辈子负责……光是想到这个,她的头就好痛……
呜呜!可不可以不要……
「妳讨厌我?」古观涛失望的问。
她惊愕过度,都口吃了。「不、不……」
「既然不讨厌我,那么是答应了?」跌到谷底的心又复活了。
苦着小脸,蜻庭开始顾左右而言他,给他装蒜到底。「我、我要回去研究这张符箓,有结果再告诉你。」眨眼工夫,已经溜之大吉。
古观涛有些懊恼的睇着她逃之夭夭的身影,脸上净是被拒的挫败。
''

「师妹,今晚轮到妳值夜?」
在回房就寝之前,古观涛又在庄内前后巡了一遍,见褚缃心事重重的站在庭院里,想到这趟回到苏州,还没跟她好好说上几句话。
她淡漠的娇容宛如春水融化般。「大师兄。」
「辛苦妳了。」
褚缃轻摇螓首,「我也是漕帮的一份子,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嗯。」古观涛微笑的睇着她,「妳刚刚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是真有困难就跟大师兄说,不要憋在心里。」他知道这个师妹自小就下习惯和人太亲近,有事也下说,所以他才要多关心她一些。
「大师兄。」她为之动容,终于问出一直不敢问出口的话。「大师兄真的要娶那位欧阳姑娘?」
他怔了怔。「怎么会这么问?」
「大师兄回答我!」
古观涛睇进她焦灼痛楚的美眸,后知后觉的他这才恍然明白,一时竟不知该从何说起。「师妹……」
「你不是答应过会照顾我一辈子。」褚缃带着谴责的口吻对他说。「还记得八岁那年我刚进漕帮,因为家里穷,而我又是个女娃,爹娘养不起我,于是让师父把我带走,所以我恨每个人。只有大师兄愿意花心思来接近我,不管我理不理你,你总是很有耐心的哄我吃饭、睡觉,还教我武功,你曾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难道大师兄都忘了?」
「我没有忘,也是真心这么说的。」他苦笑的说。「可是……师妹,就因为我是大师兄,所以得帮师父照顾所有的师弟妹。我自己没有亲人,把你们当作自己的亲手足,照顾你们是我的责任,我责无旁贷。」
她眼底涌出酸涩的泪液,「就只因为这样?」
「师妹。」古观涛握住她的肩头,用最诚恳真挚的态度跟她解释。「大师兄愿意照顾妳,直到妳找到可以依靠终生的对象为止,这个诺言永远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的。」
褚缃从不流泪的,那是软弱的表现,可是此时还是泛湿了美眸。「那个人真的不可能是大师兄?」
「让妳误会,我真的很抱歉。」在确定自己对蜻庭动心之后,古观涛终于明白魏叔的话,感情这档子事不是努力就可以的,即便勉强结合,两人的心灵也永远无法交会。
「大师兄不用再解释了。」她已经明白自己的真情无法获得回报。
他想说些安慰的话,却也知道多说无益。
「什么人?!」
叫声划破宁静的夜空,也惊醒昏昏欲睡的人们。
古观涛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仔细倾听声音的来处。「好像是从前院传来的--」话还没说完,已然拔腿奔向目标,褚缃也跟在其后。
当他们赶到时,就见三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直挺挺的站在那儿,被帮里好几个兄弟团团包围,各个拔剑出鞘,严阵以待。
「怎么回事?」他嘴里问着帮里的兄弟,两眼须臾不离眼前的不远之客。
几名手下七嘴八舌的禀报。
「总舵主,这些人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
「咱们也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
「他们就站在那儿不动。」
闻言,他大步上前,朝黑衣人拱手抱拳。「古某是漕帮总舵主,不知各位深夜来到漕帮有何指教?」
三名黑衣人不吭一声。
褚缃来到他身畔,警戒的打量他们片刻。「大师兄,你看他们的表情还有眼神,是不是很奇怪?」
「的确是不太对劲。」他不敢小觎对手。「古某再问一次,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再不说出来意,休怪古某无礼了。」
话声方落,三名黑衣人便开始行动。
他机警地一把将褚缃推到身后,「师妹小心!」
「大家上!」漕帮的兄弟齐喊。
古观涛利落的挥剑挡下对方的兵器,却震得他的虎口隐隐作痛,不禁朝自家的兄弟大喊,「大家小心!」
「是!」
这场夜间的袭击很快传遍整个漕帮,其它兄弟纷纷赶来支持。
虽然在师兄弟之间排行第三,徐雍平的功夫却是最弱的。不过他可不想只是袖手旁观,眼看褚缃被其中一名黑衣人打得快招架不住,马上鼓起勇气,提剑上场。
「师妹,我来救妳!」他冲上前去,挥剑就朝对方的背部砍了下去,见对方动作停顿,连忙将褚缃带离到安全地方。
原以为受伤的黑衣人就算没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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