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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杯痴情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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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炎儿如展翅飞翔的鸟儿穿梭在绿林间,由树梢俯瞰而下可见警方团团围住毒蝎堂,最里头并没有祁风飒的身影。

    警匪枪战愈演愈烈,他人呢?她的心房抽紧,不好的预感又爬升,脑海全是他淌在血泊里的画面。

    不会的,姊姊算过风飒福大命大,可以活到九十岁,但他的命盘被搅乱……曲炎儿摇头甩去坏兆头,专注寻找他的踪影。

    对了,根据柴澐驹提供的资料,毒蝎堂的别墅有地道可以直通树林,也许风飒与警方守在出入口。

    哒哒哒!当她赶到出入口,FNP90冲锋枪枪声不停,杀伤力强大,已有四名警员捐躯,恶匪死伤也不少,开枪的人肯定是个杀人狂,竟敌我不分的疯狂扫射。

    曲炎儿惊吓过度,歇斯底里的在战区翻看尸体,双手染满淋淋的鲜血,“不是……没有……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姓祁的,想要他活命,你最好马上给我滚出来!”

    咆哮声惊心动魄,曲炎儿全身僵硬,不能慌,要保持冷静随机应变。

    她循着声音方向走去,一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枪枝,提醒了她对方拥有可怕的武器,而她只带了一把软剑,威力悬殊。

    不妙,就算她会用枪,也抵挡不了罪犯,看来只能智取。

    曲炎儿左右观望后,飞身削落电线,将电线卷起紧握在手中,无声无息的来到战场前哨。

    入眼的是骇人的画面,索命恶鬼手上还有一个人质,那人被五花大绑,幽幽月光隐约映照出他的脸,是韦凌?!

    可以预料将要面临什么状况,她秀丽的容颜变得死灰。

    “真想要他死在你面前?我数到三,你再不出现,那他就去见阎王。”安瑞升把枪口抵在人质的胸口,随时要将他打成蜂窝。

    明知是自投罗网,祁风飒还是傻傻的现身,“别动他!”

    看一眼满地狼藉,现在只有他可以救韦凌了。

    “把枪丢掉!”

    “我什么都听你的,放他走。”祁风飒弃械投降,双手高举。

    “哈哈,看样子你真的对他动心,真是个Gay啊。”这是他有生以来看过最好笑的场面,安瑞升尖锐的笑声不停回荡。

    “只要你放了他,我可以给你我所有的财产,并保证替你打通管道离开台湾。”谈判是最后的生机,他开出最丰渥条件。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忘恩负义的毁了所有!”安瑞升双眼充血,猖狂凶恶,非要将他拆卸入腹才肯罢休。

    “我……求你高抬贵手。”

    “求我?哈哈……堂堂的祁大总裁也会有今天啊。”安瑞升仰天狂笑,倏地面目狰狞,“给我跪下,把这匕首刺进胸口证明你的诚意。”

    匕首落地声音清脆响亮,安瑞升过于狂妄,曲炎儿眼见有机可趁便甩出电线,普通的电线在她手中宛如灵蛇,一出击便快狠准的抢走安瑞升手上的枪枝,一收一甩的成功将枪枝甩向远远的另一头。

    “怎么可能?!”安瑞升右手臂全麻,原本牢握的枪枝已不知去向,抬头望去眼前多了一位美得不像凡人的女子。

    曲炎儿从未如此愤怒,眼睛转为深红色,内力凝聚,全身散发出腾腾怒气,除去他可怕的武器,她不再有所顾忌,“快救人,他就由我来对付。”

    “臭娘们竟敢坏我好事。”安瑞升掏出手枪欲置她于死地,可扳机还没扣上,凌厉的电线挥出,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啊……”

    曲炎儿身形一闪已来到他身侧,重重赏了他几拳,“混蛋!”

    安瑞升充满血丝的双眼瞪突,无法相信她的身手如鬼魅,砰的一声昏死在地,什么都来不及说。

    一旁,祁风飒急着为韦凌脱困,蹲在他跟前解开绳索,心急如焚,一时之间没能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凌,忍着点,我……”

    “你的盲目痴狂真让我感动。”遽然,那个被称为韦凌的高壮莽汉自行挣脱绳索,袖珍手枪抵住他。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祁风飒来不及全身而退,子弹已穿过他腹部,他这才惊觉对方只不过是个与韦凌相貌神似的人,“卑鄙。”

    “你去死吧。”那个人双手持枪连续攻击。

    “住手!”枪枝装设了灭音器,伤人无声无息,当曲炎儿摆平安瑞升后才察觉心上人深陷危境。

    “炎儿快逃!”

    “想一起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哈哈哈。”男人疯狂的大笑,血液沸腾,再扣扳机大开杀戒。

    她施展轻功以肉身为盾,拔出腰际软剑反扑,剑气迅疾如旋风,涌起千幻流光,只闻铮声爆响,数枚子弹反弹,那一张倒地的狰狞脸孔还带着胜利笑容,肯定没想到会死在自己的枪下。

    “风,你……”

    “我没事,妳有没有受伤?”那一枪穿透腹部,鲜血如泉喷洒,祁风飒强忍痛楚急着走到她身边。

    “我很好……”她回以温柔甜美的笑容,可惜美丽被唇角渗出的血痕抹煞,接着整个人瘫软。

    “炎儿。”他将她搂进怀里,老天哪,子弹穿透她的左胸口,大量血液不断涌出,他顾不得自身伤势,撕毁衣服当作绷带忙着为她止血。

    “别管我,你的伤要紧。”她咬紧牙关,还想起身为他包扎,无奈力不从心,反而加速伤势恶化,呕出鲜血。

    “一定要撑下去,我马上送妳到医院。”他想将她抱起,轻轻挪动,鲜红的血染满整片黄土,吓得他不敢再动作。

    曲炎儿望着自个儿掌心一片殷红,血液顺着手指滴答落下,不禁幽幽笑道:“我受伤了?真的成了凡人,可惜……”

    “保留体力什么都先别说,医生有办法救妳,一定要等我回来。”无线通话器不知遗落在何方,祁风飒想起身求援。

    曲炎儿揪住他的衣衫,很清楚再不说就没机会了,“你应该明白我是活不了……别白忙……”

    “不要说傻话。”指甲深陷掌心,他好恨无法为她做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濒临死亡。

    “求你陪我走到最后。”气息微弱,曲炎儿视线模糊,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

    “不会的,炎儿会长命百岁。”这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见她快要阖上眼睛,他吓得魂不附体。

    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凭着最后一口气,祈求破解痴情水的奇迹能发生,“风,请你原谅我,不该搅乱你的人生……你会爱上韦凌,那全是痴情水作祟,并不是真的爱……”

    她的生命一点一滴流失,祁风飒过于激动,腹部伤口又撕裂,“我不懂妳在说什么,也不想懂,最重要的是妳要撑下去,警方很快就会来支持。”

    “我比韦凌重要?”她以食指轻点他的唇,就怕他会响应狠话,“我说谎了,其实接近你……是想获得你的爱。”

    “炎儿?!”祁风飒清清楚楚看见她眼底的情意,那份感情深不可测,还混合哀愁及无尽的沧桑,为什么?她为何情深至此,连命都不要?

    曲炎儿伸手抚摸他的俊容,想仔仔细细看着,将他的俊容牢牢地刻划在心版上,如果她能有轮回,期盼来世能再相见。

    “我爱你很久很久,一见钟情,心里只能容得下你。”每吐露一句真心,她的气息便愈弱,眼皮沉重的将要阖上。

    应该响应些什么,可是祁风飒此时的脑袋一片空白,窒息感压得他万分难受,话语梗在喉间,“我……”

    “说你爱我……好不好?给我一点温暖……”在仅存的时间里,就算听到的话全是谎言,她也心满意足。

    黑漆夜空飘下冻人雨丝,让秋末季节像极阴冷的寒冬。

    曲炎儿从不曾移开过视线,黑亮眸子里映着挚爱,同时也掺杂悲凄,一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仍旧没能听见他安慰的话。

    祁风飒抱着她一动也不动,两人身躯渐渐冰冷冻僵,直到大批人马搜查逼近,他的思绪才恢复运转,奈何娇柔人儿已断气身亡。

    面对这残酷的景象,祁风飒几乎无法喘息,疯狂地不停朝天吶喊,“炎儿、炎儿……都怪我害了妳!”

    听闻嘶哑叫声,好友邧井夙赶过来就见他坐在血泊之中,“风飒,你的伤好严重,风飒?冷静下来。”

    “炎儿……”他的眼神空茫,由于失血过多,身体不支的摇晃着。

    邧井夙回头大声呼喊,“雷队长快叫医护人员马上过来!”

    “医护人员?快!快叫他们救炎儿。”猛然惊醒,祁风飒紧紧扣住他的肩膀,箝制力量猛烈。

    骨头喀拉作响,邧井夙险些被他扭断臂膀,“风飒!你冷静一点。”

    “快救炎儿!”他发狂的不断摇晃他催促。

    他摇得邧井夙头晕眼花,不过有注意到他口口声声喊着炎儿,“救谁?还有谁需要救援?”

    “炎儿她……”祁风飒四处张望,最后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空荡的臂弯,久久无法言语。

    黑缎般的秀发渗着殷红血色,她在断气前得不到任何回应,死也不瞑目,那怵目惊心的景象还撼动他的心……但她人呢?

    连日来满腔苦楚压得在家休养的祁风飒无法喘息、委靡不振,阳刚的脸庞消瘦,常常像座雕像动也不动,从眉宇间散发的浓厚忧愁,看得出他挂念为自己牺牲的人儿,也因此阻碍伤势复元。

    “我没骗你,真的查不到有关曲炎儿的任何资料。”见好友失魂落魄,柴澐驹千里迢迢的赶回台湾。

    心病真可怕,杀人于无形,若不赶紧想办法医治风飒的心病,他恐怕会一命呜呼。

    良久,半躺在床上的祁风飒有了动作,望着曾经牢抱她的手,那份凄楚还清楚留着,而她人在哪里?

    一直处于伤心中,并不只是内疚驱使,他的内心还有着莫名无法形容的感受,每每想要捕捉,韦凌的模糊身影就会冒出来搅乱。

    韦凌……他怅然的拨弄头发,为什么记不起那人的模样,却还会想要四处寻觅踪迹?真是错乱了,这一段时日他想了很多,或许大家说得对,他是中了蛊毒才会盲目乱爱,偏偏他又割舍不下。

    说你爱我……好不好?给我一点温暖……

    突然曲炎儿的垂死模样又浮现,祁风飒好恨自己为什么让她含怨而去。

    他备受煎熬,真的快被逼疯了,最后咆哮怒吼,“天底下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别把我当神。”

    “我都提供她的指纹给你了,不可能连她的一点基本数据都查不到。”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更无法原谅自己。

    炎儿对他的事了如指掌、关心至极,完完全全融入他的生活里,而他却不曾关怀过她,现在想要试着了解,却一无所获。

    柴澐驹也觉得不可思议,“是真的,事情就是这么玄,她就像是平空出现又突然消失一般。”

    “不管炎儿是生是死,我都欠她一条命,告诉我有关她的一切。”他仍旧一口咬定柴澐驹有她的消息。

    “我也很想跟你说她在哪里,很可惜什么都查不到。”柴澐驹很遗憾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宽心的好好养伤。”

    他又陷入激动,双手握成拳愤恨的搥打着床铺,“都怪我连累炎儿,现在她生死不明,我没有办法冷静!”

    “风飒,你……你的手为什么伤成这样?”柴澐驹拉开他那因鲜血而湿透的衣袖,只见他的手臂血肉模糊。

    柴澐驹急忙打电话叫医生来治疗伤口,这才知晓这伤已存在好多天,每当伤痕快结痂,他又发狂的把伤给割开。

    那伤是那炎字形的胎记,自从事发过后,祁风飒便像变个人似的拿刀自残。

    “你给我振作,我不许你再自残!”柴澐驹再也忍不住的嘶吼。

    他并不觉得痛,“只有这样我的心情才会好过一点。”

    “你真不像你,以前那个潇洒的祁风飒去哪了?”

    祁风飒闭上眼睛,沉默很久,怅然摇头,“这些日子好不真实,做什么、想什么似乎都无法控制。”

    柴澐驹眼神跟着黯然,静静坐在角落,落腮胡掩住他所有的表情,时间分秒流逝,黑夜笼罩,房间幽暗,好友仍恍惚失神。

    他不禁长长叹息,启动计算机透过网络连结至美国的总部,输入密码读取数据,接着液晶屏幕上秀出一幅画──狐仙。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炎儿!”祁风飒眼眸闪亮,顾不得身体虚弱来到屏幕前。

    美人儿粉雕玉琢,额间印记点出艳媚,她身穿古代服饰,盈盈姿态动人,怀里抱着一只雪白色的狐狸,绚丽画中呈现浓浓情愫,那是画者融入的感情,还有悲伤哀怨……

    “生死不渝。”祁风飒修长手指顺着屏幕上的暗红字体描绘。

    似曾相识的感觉令他心撼神摇,更引发出哀伤在心中回荡,模糊的声音、久远的记忆片段莫名急速掠过他脑海,捉不住又回想不起,令他好难受。

    “你没看过?”柴澐驹颇为讶异,毕竟这是祁家收藏的古画。

    “我……”他无法回答。

    “这是韦凌偷走的画,也是我调查曲炎儿,唯一得到的线索。”

    祁风飒不言不语,抚摸字的动作一次又一次,他的反应很不寻常,看似为情所伤又像无情。

    柴澐驹小心慢慢地说道:“听说韦凌原本想偷的是唐寅的孟蜀宫妓图,在寻找不到后才会偷走这幅画,我入侵神偷组织的计算机系统,才扫到这幅画的图档,也才得知这幅画约在明武宗年代,价值非凡。”

    “明武宗?”好遥远的年代。

    “DNA鉴定还证明『生死不渝』这四个字是后来用血写下的。”画的内容耐人寻味,画者前后的心情起伏极大。

    “用血?”虽然只是用屏幕秀出的照片,祁风飒仍可清楚看出字体苍劲有力、色泽均匀,想必画者的手流了不少血。

    “我用你的数据比对,结果相符合,画者极可能是祁家的祖先。”不过柴澐驹很纳闷,为何世代相传保存完整的古画,最后落得没人关心的地步?

    忽然,祁风飒奇怪的露出一抹苦笑,“是祖先吗?为什么不说……是我的前世今生?”他也不知为何这么说,只觉得看着那画,心中突然涌起许多异样感,前世今生这四个字便这样脱口而出。

    “这怎么可能。”柴澐驹很担心的望着他,迟迟不想道出这件事,就是怕他会胡思乱想。

    他恍若未闻喃喃自语,念出脑海中莫名浮现的讯息,“书生爱上狐仙,用尽一生等待仍盼不到诺言实现,最后只能含怨的以鲜血倾诉爱意,消极的放荡人生。”

    此时李芳娇端着补药入内,一进门就被他们说的话吓坏,汤药洒了一地,“啊啊……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个故事?!快忘了、快忘了!”

    “婶婆知道些什么吗?”回过神来的祁风飒目光热切,拉着她的手不放。

    “唔!”哎唷喂啊,她没事喳呼些什么劲,拿了卫生纸低头擦地,好忙好忙,什么都别问她。

    看她支支吾吾,祁风飒问得更勤,“书生爱上狐仙有什么不对吗?”

    “不要再讲啦。”

    “婶婆,把妳知道的事全告诉我。”

    “我……”李芳娇拒绝回答,可是他难得恢复精神……唉,算啦算啦,反正这只是个古老的传言而已,“对啦,传说祁家祖先爱上狐仙,最后忧郁成疾,不过我好像记得曾祖母说过老祖先生前有一段时间突然变得风流放浪……”

    “然后呢?”他好在乎,很想知道所有一切。

    “哎唷,我哪知道几百年前的事啊。”李芳娇坐进沙发又嘴碎,“我又不是老不死的妖怪。”

    “不清楚?那为什么忌讳提起?”柴澐驹也加入挖掘行列。

    “因为传闻祁家世代单传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以为只要断了这个故事,就能逃脱单传命运,唉!老天捉弄人喔。”她不禁老泪纵横。

    祁风飒蹲在她的面前,“婶婆请仔细再想想,还有什么事没说?”

    “没啦。”她用力摇头,反握他的手恳求,“哎呀呀,好心的大少爷啊,婶婆求求你啦,快断了对韦凌不正常的感情,早早挑个好女人结婚生子。”

    “韦凌……”他吐露忧愁,还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意。

    “唉!你实在……”

    不知情的李芳娇以为曲炎儿是死心离去,非常惋惜,当瞥见屏幕上可人儿的倩影,兴奋的拉着祁风飒来到屏幕前,“仔细瞧瞧,炎儿多美啊,温柔善良又体贴,比起韦凌好千万倍,你一定要加把劲追求她……咦咦?这只好像是狐狸……”

    “这画的名字叫狐仙。”柴澐驹很好心的说。

    “啊?!就是这张图!我不是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把画给藏起来了吗?”看着看着,她又有一个大发现,她慌张得下巴差点掉落,“啊啊!原来炎儿跟她长得好像……”

    话未说完,她白眼一翻,咚的一声昏了过去。

    当房里仅剩两人,柴澐驹眼看祁风飒又成了僵硬化石,遂打破沉默,“你有什么打算?”

    祁风飒躺回床上,盖好被子,“好好养伤,找韦凌比武、聊天,然后……”

    没下文了,不知是他装睡逃避话题,或者是还没决定?但不管如何,柴澐驹清楚感觉到他的心情放松许多,呼!

    外面有人?!窗外掠过一抹身影,柴澐驹追到阳台前,那人速度极快的已飞离数尺之远,为了留住她,他不惜掏枪射击,黑漆夜色毫不防碍他神准的枪法,准确命中目标物。

    对方的小腿麻痹,整个人狠狠摔落在地上,黑色头巾松脱,一头银发散落,痛痛痛,屁股开花啦,那只可恶的大黑熊出手竟然这么狠,害她好狼狈,唔!

    听闻脚步声逼近,她很努力爬行缩进花丛里,黑熊行动力也未免太神速了,一下子就从三楼追到庭院,糟了,会不会被他逮到?

    柴澐驹玻鸷陧肥铀闹埽敛环蚜τ缮亮烈垦罢业剿该鸵话亚茏∷氖郑氨鸲懔耍瓓吺撬俊

    “别碰我。”凛霜颜想点住他的穴道,不料反被箝制,喔,这下真的惨不忍睹,四肢只剩左脚可以动。

    妖娆女子与曲炎儿有几分相似,柴澐驹问道:“妳是曲炎儿的什么人?”

    “干你鸟事啊?唔唔!”

    他超大手掌握住她的双手,空出的左手掐住她小巧的脸蛋,“嘴巴放干净一点。”

    凛霜颜含泪点头,就在他松手时,成功袭击点住他的穴道,忿怒道:“呸呸呸!老娘要怎么说话,你管不着。”

    “没教养……妳对我做了什么?”他竟然变成木头人动弹不得。

    哇塞!这头黑熊好恐怖喔,成了阶下囚还能威势凛凛,凛霜颜不甘示弱的扬起下巴笑道:“封住你的穴道喽,不能动的滋味不错吧。”

    穴道?!太神奇了,她真不简单,柴澐驹收起赞赏的眼神,“快解开穴道,有话好好谈。”

    “啐!都还没报仇呢,要我放开你,想都别想。”

    “刚刚只是误会。”

    “去你的,老娘管你舞会还是宴会。”她抽出匕首,红唇勾勒起贼笑。

    “别惹火我。”

    “切!谁怕你啊。”咻咻咻!凛霜颜凌厉刀法将他的大胡子完全刮掉,“混蛋,看你还敢不敢拿枪打我。”

    “妳……”他又被封住穴道,这回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

    太气恼!蓄了十年的胡须是他的威武象征,士可杀不可辱,黑眸燃起熊熊烈火。

    “耶?原来你长得……”哇哇哇!这男人是超级恐怖份子,凛霜颜明明占了上风,却突然感到害怕。

    她咽了咽口水,努力装气魄,“大黑熊,你告诉祁风飒,如果想找我妹妹,最好把对韦凌的感情断得一乾二净,否则就把炎儿忘记,省下那怜悯与愧疚。”

    他的眼神愈来愈冷冽。

    “哼!老娘我要走啦,你自己待在这里吹风。”她想速速离去,一时忘了右脚失去知觉,整个人扑跌在地,“哎唷,我的鼻子。”

    嘲笑视线盯得她浑身不对劲,回头狠狠一瞪,“笑什么笑,我就走给你看。”

    就在柴澐驹不以为然时,她运功逼退药效,拍了拍衣服,临走前还调皮的扮了个大鬼脸,“死黑熊,后会无期啦。”

    “还会再见面的。”约莫两个钟头后,柴澐驹身上的穴道解开,立即赶回屋里以计算机追踪,黏在凛霜颜身上的追踪器,轻易点出她们居住的地点。

    日本京都

    枯山水是日本独有的庭园设计,岩石堆砌成山,青苔衬出盎然绿意,白色细砂经由耙扫变化出各式线条,宛若涓涓水流。

    清新亭景融入禅的文化与艺术,造景千变万化,可无中生有,简单中表达出深远意境。

    清晨,禅园传出激烈的打斗声,两个大男人过招数十回,最后韦凌连连败退,被祁风飒治得死死。

    “可恶!要杀要剐随便你,就是别说恶心的话,更别打我的主意!”韦凌暗叫倒霉,连躲到日本来都会被他给找到,还凄惨的败在他手下,真是奇了,这家伙的武功为什么突飞猛进?

    从再见到韦凌那一刻,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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