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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杯痴情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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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再见到韦凌那一刻,祁风飒的目光就一直盯着他,表情变幻莫测,最后牵挂曲炎儿的心战胜了一切,“那幅画在哪里?”

    韦凌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大声怒喝,“想看想拿回去都没问题,条件是永远不能打扰我。”

    “对不起……”

    韦凌呼吸一窒,连连哀嚎,“啊啊!我受够了。”

    “我不该打扰你,真的很抱歉,以后绝不会再对你纠缠不清。”这话出口后,祁风飒如释重负。

    “真的?”韦凌警戒心提高。

    “是的,请把画还给我,我会弥补你的精神损失。”他松开箝制,还致上最高歉意。

    韦凌重新打量他,这家伙表情好忧郁,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从前的放肆狂妄全都不见,由他的眼神可以看出那份执着不是因为自己,不知是什么改变了他,但真是太好了,“跟我来吧,我把画收藏在真空的密闭室里。”

    哇哩咧!还流眼泪哩,祁风飒真是个性情中人,敢恨敢爱,绝对无情、绝对多情。

    韦凌忍不住多话的道:“你是透过画里的人,想念那一个白白净净的美女对吧?我就说嘛,你想追的人是她,干么还找我麻烦。”

    祁风飒真正见到且触摸到画后,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久远的记忆片段窜进脑海,耳边尽是深情吶喊,同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再割开胎记,原来是下意识怪自己不够爱她。

    直到这一刻,他才深深领悟心缺了一块的感觉是什么,那是对她的爱恋,所以他才会失魂落魄、恍恍惚惚。

    痛楚狠狠揪住他的心,几乎快夺走他的呼吸,直到失去,才知心有多痛。

    我等得好孤寂,妳何时才会出现,这世间真有妳吗?

    若有,为何我飘泊多年依然寻不到妳?若无,那我的存在还有何意义?

    妳说妳爱我,那妳看到我往危险闯,会担心对吧?

    妳看我流连花丛会嫉妒对吧?

    那为何妳还是不出现,不守在我身侧?一刀一刀割开手臂,深深刻下炎字,鲜血流进玉器,以食指为笔写下生死不渝。

    我老了病了,期盼有来世能继续追寻永生不死的妳……

    “该不该叫人来开导?还是请救护车待命?”

    夜深了,祁风飒还一直呆坐着,韦凌怕他会想不开,来来回回偷偷确定他是不是还安好?遽然,房门开启,他带着画走出来,脸上还带着笑容。

    韦凌被他搞得糊里胡涂,“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谢谢,我要赶回台湾。”

    听到他说要走,韦凌大大松了一口气,很跩的提醒他,“那我的精神损失呢?”

    “我没忘,如何赔偿?”大梦初醒,祁风飒回想起那些疯狂追求的日子,真觉得对他感到很抱歉,也觉得怪恶心的。

    “哼哼!我要唐寅的孟蜀宫妓图。”

    “好大的口气,不过没问题。”祁风飒很感激他把画给偷出来,给了他开启尘封记忆的机会。

    虽然过往零零碎碎、如梦如幻,逐渐模糊淡去再也抓不住,不过他很满足能够找回真心,从前的痛就让它随风飘散,只想留下爱恋,至于未来,一定要将炎儿牢牢锁在心中。

    炎儿,妳在哪里……

    优美茂密竹林被布下五行八卦阵,俨然成了一座天然迷宫,不得其法进入的人往往在外头绕个圈子便离去。

    轻风吹拂,一群鸟儿飞翔在竹林间,清脆叫声伴着宁静气息,唤醒沉睡的人儿,曲炎儿缓缓睁开双眼,进入眼帘的是竹子做成的家具摆设。

    陌生环境竟让她有一股安心的感觉,想下床四处观看,胸口却传来剧烈痛楚,“好痛。”

    “炎儿别乱动啊。”凛霜颜闻声随即赶来,手里还握着锅盖。

    “姊姊。”好意外,曲炎儿以为自红月岛别离后,姊妹俩就再也没有相聚的机会。

    “我的姑奶奶啊,快躺下来休息。”厚,她快被吓破胆了,锅盖随地一丢,赶紧扶着妹妹躺下来。

    “我没事,只是胸口隐隐作痛而已。”她扬起笑容,装作坚强。

    凛霜颜坐在床沿,摸了摸她冰凉的手,“别骗我了,妳的身体状况我比妳还清楚,千万别逞强,否则真会嗝屁见阎王。”

    记忆涌上心头,曲炎儿环视四周,视线最后停留在姊姊脸上,“原来是妳救了我,啊啊!我还活着?!”

    “废话。”见她还痛捏自己脸颊一把,凛霜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反应超迟钝的。

    “呵呵呵,太好了……咳咳!”好脆弱,剧痛又袭击而来,曲炎儿小脸呈现死白。

    “傻丫头可要搞清楚,妳就像被绑在蚕丝在线的陶瓷娃娃,最好别动少说话。”才一会儿她就不停冒冷汗,凛霜颜担心极了。

    “是,遵命。这里是哪?我昏迷了多久?”

    “竹林山,妳昏了二十来天,快给我躺好。”母夜叉再现。

    她乖乖躺着不敢乱动,不过思绪可没休息,含着忧愁小心问道:“后来发生什么事?风的伤势如何?他还爱……韦凌吗?”

    “啧!才叫妳别说话呢,还问了一堆。”

    “求求妳快告诉我。”又犯疼了,这不是枪伤的痛,是得不到安慰的苦处,为什么连一点怜悯也不能给她?

    “等妳伤好,我们再好好谈谈。”

    “姊姊……”

    凛霜颜看她可怜兮兮,又道:“那家伙过得很好啦,而且最近也没听说他疯狂追着韦凌跑,电视报导、报章杂志通通没见到他的绯闻。”

    闻言,她安心多了,笑容灿若朝阳,“真的吗?”

    “好了,一切等妳伤好再说。”

    挂念滋味不好受,她努了努嘴巴撒娇,“还要多久才能问啊?”

    “大概一个月后,别嘟嘴,够快啦。”凛霜颜弯腰拾起锅盖准备离去,一不小心头巾滑落,银色发丝随之散落。

    那一夜情况危急,险些来不及救炎儿,她一直恋着祁风飒,凛霜颜为了将她带走,赔了千年修行,身受重创,一夜白了头。

    曲炎儿大吃一惊,激动的坐起,“姊姊,妳的头发为什么全白了?!”

    真是的!连一刻都瞒不过,凛霜颜脸色僵硬,连忙笑道:“啊哈,赶流行嘛,闲闲没事就染头发喽,妳说美不美啊?”

    她很清楚姊姊有多么宝贝她那头乌溜溜长发,“别骗我,妳是不是救我的时候付出代价?”

    “妳少臭美啦,我怎么可能……”见她一身素衣染红,凛霜颜冲回床边,点住她的穴道止血,“别激动,我真的没事。”

    “我不要这样,不希望姊姊为了我牺牲。”曲炎儿心底已有了谱,哭得淅沥哗啦。

    “我很庆幸能以道行换回妳的生命,很值得。”凛霜颜取来干净衣裳与医药箱,小心为她更衣换绷带。

    “都怪我不好,连累了姊姊。”她抱着她痛哭。

    “不过是变成平凡人,幸好还留得住人形,我照样过得快活,不满意的地方就是我没有把雪山里的宝物全带出来啦。”搥心肝哪,人世间到哪儿都要钱,荷包逐渐干扁,凛霜颜烦恼不已。

    “姊姊,咱们去求月老请他想办法让妳……”

    “哎唷,妳别内疚啦,瞧我逍遥又自在。”

    “妳真的快乐?会老会死耶。”

    “自从妳离开后,我好无聊,常常想长生不死有何屁用?而且……”凛霜颜猛抓头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说:“真正要道歉的人是我,当初要不是我坏事,你们老早甜蜜相守……”

    一见钟情,有情人订下终身大事,不懂情爱的凛霜颜只当这是荒谬笑话,偷偷恶作剧抹去妹妹的一些记忆,带着她到红月岛窝了六天。

    压根忘了六天等于人间的六年,还冷冷对着妹妹说那书生这么快就变心,花花公子一个,根本不值得爱……

    “互许终身?”听完姊姊的描述,曲炎儿摇了摇头,她真的没有这段记忆,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一相情愿。

    “对不起。”凛霜颜非常愧疚,没脸与她对视。

    “我自己有错,只敢偷偷恋着他,从没想到要主动追求幸福,还被他假风流的表面给蒙蔽,原来他一直到临死前还惦着我,呜呜……”感动又伤心,她哭得无法自己。

    “别哭啦,很伤身,妳好不容易醒过来,可别又昏迷不醒啊。”凛霜颜将枕头放置她身后,让她能舒服的靠着。

    “嗯,我会保重自己的,姊姊可别为了照顾我而累着喔。”

    “安啦安啦,我壮得跟牛一样,每天早晨在山区来回跑三趟哩。”其实她是背着篮子,早、中、晚苦命找野菜做餐点,唉,没钱真可悲哪。

    “妳什么时候喜欢做运动啦?”

    “呵呵呵,因为人世间的生活挺有趣的,所以就到处走走看看喽,前几天哪,我还替一头熊刮胡子呢。”

    “熊?刮胡子?”

    “就是……”有入侵者!凛霜颜虽然变成凡人,但与生俱来的敏锐能力仍未减退,“哇!我还在煮东西呢,妳乖乖躺好,待会再聊。”

    想要破解五行八卦阵并不容易,她战战兢兢的来到竹林间,唉唉唉,太习惯依赖法术,武功她可没像炎儿学那么多,真怕遇到什么坏东西。

    “喔哦哦……原来是头熊。”那莽汉还不赖嘛,竟然可以破解她的阵法,凛霜颜颇感意外。

    “妳果真住在这里。”追踪器一直停留在这个地方,偏偏柴澐驹像是遇见鬼挡墙的老是在原地打转,费心研究总算找到这恶质女人。

    “这么想我啊?”她眨动媚眼、扭腰摆臀,故意想迷得他团团转。

    “妳……”其实没气质的白发魔女挺美的,他的脸燥热起来,幸好有胡子遮掩,否则肯定被她笑话。

    她随后摆出母夜叉的表情,尖叫道:“死黑熊来干什么?还想我刮掉你的胡子吗?啧啧,你脸上的杂草长得还真快,又满满一片。”

    泼辣,还恶劣的踩他的痛处,枉费她长得美丽,啐,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柴澐驹打探曲炎儿的状况。

    “嗯哼,如果祁风飒有诚意就自己来问……”说人人到,她的脸色变得更差,“姓祁的为什么来?”

    祁风飒来到她的面前,诚心诚意的表态,“我很担心炎儿,请妳让我见她好吗?”

    她龇牙咧嘴的逼问:“你是对炎儿内疚?还是什么鬼兄妹之情?呸!千万别说你是来说媒的。”

    “我想要与炎儿相守一生。”

    能听到这句话真不容易,她很感动他能摆脱痴情水的控制,有了真感情,脸色遂变得柔和,“请吧,炎儿就在屋里休息,她的身体还很虚弱,请你小心照顾。”

    还以为她会百般刁难,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两个男人都呆了呆,祁风飒生怕她会反悔,拔腿就往屋里奔去,“谢谢妳。”

    柴澐驹不相信她会这么好心,试探问道:“不必挖心掏肺证明?难道里面有陷阱?”

    “好啊,就挖你的心,再把你丢到陷阱坑去。”她翻脸比翻书还快,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攻击他。

    挖心掏肺又如何,谁会爱个笨透的尸体?又试问天底下有几人能在喝下痴情水后,还能坚持自己的本意,选择真正想爱的人。

    “上次刮掉我的胡子都还没找妳算帐,现在竟然还敢攻击我。”有了一次经验,柴澐驹应对之间极为小心。

    “全都怪你拿枪对付我,啊……可恶!”凛霜颜伤不到他还反被捉住,真够呕。

    “和解总行吧?”真悍,她被箝制住还能一再使力反抗。

    “谁跟你和啊!”她狠狠的咬住他的大胡子,刷一声,整片毛发全掀起,“哈哈哈……原来是黏的。”

    “该死的!”柴澐驹抢回假胡子,闪到一旁重新贴上。

    “笑死我啦、笑死我啦!”她捧腹大笑不够,还瘫坐在地上流眼泪。

    “再笑一声试试看。”他阴森森的逼近,飘散在风中的发像在燃烧。

    吓!他多了胡子就好可怕,她的呼吸窒了窒,不过很快的又不怕了,因为没有胡子的他五官太过俊美。

    她故意倾斜娇躯,衣衫滑落至肩头,拿出狐狸精的本事,嗲声撒娇,“好嘛,人家道歉,你别气了嘛。”

    “妳……”柴澐驹并不贪色,但是她娇喘吟哦的媚态,仍是叫他无法抗拒挑逗。

    凛霜颜趁他失神时,迅速跳起的又用力扯下他的胡子,“哇哈哈!”

    气炸的他非要修理这女人不可,把她当布袋扛在肩膀……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终于能再相见,寻找她的日子,一天彷佛是一万年那么难熬,祁风飒守在床沿,狂热的心澎湃汹涌,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对她说,炎儿,我的炎儿,妳是我永远的爱人。

    入夜,她还在沉睡,伤势恢复的情况似乎不佳,娇艳容颜惨白无血色,眉头深锁睡得很不安稳,他心头的痛愈来愈深,握着柔荑,他不断的祈求她能早日康复。

    风在呼唤?

    好熟悉的男人味,曲炎儿长长的睫毛颤动,眼前模糊的影像慢慢凝聚而成,四目交接,芳心乱颤,令她屏息忘了呼吸,吸引她的并不只是俊朗外貌,而是那双富有感情的眼眸,那份真挚浓情是为了她吗?

    她不敢奢望太多,只展露笑颜,很庆幸能再见到他,“风,真的是你。”

    “对不起,我来晚了。”祁风飒抚摸她的小脸蛋,仔细审视,“妳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倒是你的伤好了吗?噢……”曲炎儿急着想关心他的伤势,起身时伤口阵阵作痛。

    “别勉强。”他对待她像在呵护珍宝,小心翼翼扶着她躺下,再三确定衣服没有染血,才帮她盖好被子。

    他那焦急的神情彷佛她很重要?还是她误解了?

    曲炎儿不敢再猜想,视线锁定他的腹部,不放心地又追问:“你的伤痊愈了吗?”

    “枪伤早就复元了,妳对我真关心。”他温和微笑,握着她的手贴在腹部,还用力压下去。

    “真的吗?你别这样。”她的手在颤抖,害怕他会犯疼。

    见她还是忧心,他拉起衬衫裸露出精壮小腹,“瞧,疤痕都变浅了。”

    她松了一口气,但很快的又拧起眉头,心疼的摸了摸那疤痕,“你知不知道什么去疤痕的药比较好啊?”

    “雷射去疤手术效果不错,我会为妳找最好的医生。”祁风飒不禁自责,唉,她美丽的胴体被烙下丑痕迹,她一定很难过。

    “我不需要,我是说你啦。”小手还心疼的在他的腹部游移,如果她还能使用法术就好了。

    酥麻的触感令他差点无法把持自己,急忙握着她的手,“炎儿,妳要多关心自己一些,妳瘦了好多。”

    “我?我壮得很,你才……咳咳!”她本想学姊姊的气魄,结果反而扯动伤口,“你才瘦了一大圈。”

    他真的瘦了很多,俊容还带着疲惫,阳刚气息渗着忧愁,怎么受折腾了呢?难道在激烈枪战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难道又是为了韦凌?曲炎儿想问又怕徒增伤心,到了嘴边的关心梗住了,“你……”

    祁风飒回以揪心的眼神,口吻变得很可怜,“没办法,我的胃口不好还挑嘴,很想吃皇阁一品鸡、绣球鱼翅羹……”

    “呵,没问题,都是我的拿手好菜唷。”原来是她想太多了,曲炎儿小脑袋瓜转呀转,还贴心的想几道清爽的开胃菜。

    “我这几天都睡不好,肩胛骨很僵硬,腰酸背痛。”祁风飒坐在床头,强壮臂弯搂她进怀里。

    “喔,那你现在就躺下来,我帮你按摩,包准你呼呼大睡到天亮。”哎呀,姊姊这里不知道有没有按摩油?

    他阻止她起身的动作,“不够,我还要听优美催眠旋律。”

    “好啊、好啊。”她清清嗓子当真要开口唱了。

    他以食指轻点她的红唇,握着她的小手贴在胸口,“睡不好、吃不好,最主要的原因是它生病了。”

    “什么?!难道你得了心脏病?”红唇圆张,她慌了,怎么办、怎么办?这病好棘手,不知道哪里有心脏科的权威医生?

    可人儿如此忧心他更是让他痴迷,他俯身低下头,鼻尖碰触她的巧鼻,“是相思心病,前些日子妳对我的好,我并不是没有感觉,妳付出的感情一点一滴融入我的生活、我的心里。”

    “啊?”她屏息,张大美眸直直瞧着他的俊容,每一次满心期待都落了空,这一回她还可以抱着希望吗?

    在说媒、当他的妹妹之后,会不会还有更可怕的事发生?

    “请原谅我清醒得太晚,在无意中伤害了妳。”那一阵子他动不动就提起韦凌,想必她过得很苦。

    好像作梦喔,又惊又怕,她的回应很迟钝,一次又一次回想他说的话,“你的意思是……”

    微张的红唇多么诱人,祁风飒忍不住以唇轻轻碰触,“炎儿,我很想念妳,我爱妳。”

    他爱她……他爱她?!炽热的气息在唇瓣互相摩挲后,直达她的心房,曲炎儿整个人飘飘然,可是、可是……

    晶莹剔透的泪水滚落,她的眼神好哀伤,还很清楚记得那一夜他眼睁睁看着她断气,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肯说。

    “你是不是因为我受重伤,才勉为其难这么说?我的伤不碍事,很快就能蹦蹦跳跳了。”她不要他因为内疚而想补偿。

    祁风飒捧着她的小脸,吻了吻她的泪水,“不是内疚更不是怜悯,我彻底明白妳对我有多么重要,不论发生什么事都无法抹煞我对妳的思念,谁都无法取代妳。”

    每一字、每一句都暖烘烘,温柔的吻让曲炎儿安稳了些,“你是说我真的比韦凌重要?”

    拉近距离,他细闻她的发香,倾诉爱恋,“当然,虽然我不懂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爱上他,但是我可以保证荒谬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呃?”啊啊啊!她又呆了,竟然忘了痴情水啊,真不该怪他无情连一点安慰都不施舍。

    “怎么了?怀疑我的真诚?”

    “没有……”该道歉的人是她,她不知从何说起。

    “我会以行动来证明,我的心里只有妳一个人。”他手指缠绕垂落在她粉颈边的发丝,好柔好软,真想马上实现结发夫妻这句话。

    又一次表白增加她的信心,黑亮明眸凝望,鼓起勇气撒娇,“再说一次你爱我好不好?”

    祁风飒勾勒迷人笑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还偷得一个吻,接着朗笑,“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跟妳说。”

    “万岁万岁!真的不是我在作梦!”她太兴奋了,猛然抬头不小心撞上他的下巴,“啊,疼不疼?我帮你揉揉。”

    绵绵情话,亲密拥抱及甜蜜的吻,全都证明了痴情水失效了,而且,他真的爱上自己,这一刻让她等了好久、好久,原以为无缘与他相恋,想不到事情拐了弯,奇迹般延续爱情,从前经历的悲苦全都值得了。

    “很痛,需要妳的吻安慰。”

    小脸红透了,她羞赧的在他下巴轻啄了一下,“拿药来擦比较实际啦。”

    “妳的诚意不够,要这样才行。”他以吻封住红唇,浅尝满足不了对她的渴望,以更热切的吻索取芳香。

    急遽喘息声扯回理智,祁风飒立即拉开彼此距离,不禁暗骂自己太鲁莽,“炎儿,妳还好吗?”

    “我没事……只是心跳太快,喘不过气。”曲炎儿感到天旋地转,脸蛋红得发烫,整个人虚软无力的靠在他温暖的怀里,任他轻抚背部顺气。

    见她无恙,他这才停止自责,为了防止再度失控热吻,他起身准备安排带她离开,“妳好好休息,我去打电话吩咐医护人员接妳回家疗养。”

    “不行!炎儿还不能离开这里。”凛霜颜跑得好喘,幸好及时赶回来,不然代志就很大条啦。

    “为什么?我就知道妳不安好心想刁难风飒。”柴澐驹跟在她身后出现。

    “啊?你们、你们……”喔哦哦,曲炎儿问不出口。

    两人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颈部同样泛红,唷!好惹人遐想喔,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啊?

    “我哪里不对吗?”被瞧得发毛,凛霜颜照镜子观看,“啊啊……哇靠,死黑熊,我的脖子都被你害得泛红啦。”

    “喂!蛮女妳别又打人。”他才惨,身上的抓痕不知有多少。

    “哼,你给我滚远一点,要打架请另外预约时间。”凛霜颜又赏了一记拳头。

    脑袋不灵光才会跟她杠上,柴澐驹冷着脸,“我没空跟妳斗。”

    “切!谁希罕。”母夜叉一回头马上变脸,忧心关怀的道:“炎儿一定要病好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炎儿需要最好的医护人员。”祁风飒非常坚持带她走。

    “我配的药方很有用。”

    “不够,都过了这么多天,炎儿的伤势恢复很慢。”他不容心爱人儿有任何闪失。

    凛霜颜的表情很为难,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仔细瞧瞧竹屋里所有的梁柱与窗户门框。”

    “梁柱?”经她提醒,祁风飒才发觉上面写满淡金色的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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