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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世情人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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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不留情的闪过眼前,终于在沈翔一的表演过后闭幕。
当评审准备公布最佳人选时,石俊言突然闯进会场,在场的记者一涌而上,争相拍照:“我不想错过这部好戏。”
李馥本来的悦色因他的出现而凝重,但并没有改变她积极的个性,她起身走向台上,引起众人的注目,所有注视石俊言的风采都因而减落。
李馥将名单递给主持人翁荷薛利,而荷莉也不免吊胃口的废话一堆。
“我知道你们都很急,可是我们总不能在评审判决了之后就忘了他们的存在,来点掌声吧!”台下付予如雷贯耳的掌声,荷莉在掌声起时又说:“脱颖而出,演出钟玉郎人选是……”
在没公布前,李馥故意的望向石俊言,想看他的表现出的落寞神情。
“沈翔一,各位,他是个新人,现在我们热烈的欢迎他上台,各位记者大爷可以开赽; 闪光灯了。”
荷莉话末毕,镁光灯已此起彼落的闪起。
所有人都深感意外,就连沈翔一本人都有些讶异,因为他只是前来一赌,入围的人都是有名气又能实力的人,实在令他意外。
在李馥得意下台时,一眼便见到就在不远处的石俊言,正要和曾路相偕离去,她故意走过石俊言身边,是示威也是挑衅。
而石俊言却在李馥最靠近身边时,吐了一句话:“今生不逢时,来生必相聚。”
李馥错愕的回过头,虽然人群是那么拥挤的压迫着她,但她的眼里竟只看到了石俊言。
“真的很像吗?”
“我也不晓得,可是他说话的神情,像极了钟玉郎。”
李馥正打着电脑程式,准备列印资料出来,群凤帮不上忙,只能静静的望着她忙碌的动作:“你有事瞒我,对不对?”
李馥被群凤这么一提给怔住了,所有的程序都混乱了:“你在胡说什么?”
“我如果没猜错,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却不知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李馥又继续列印的动作,然后将稿给列出来,在列印当中,她一直思考着是否告诉群凤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群凤……”
电脑列表机的来回嘎刷声让人心烦,但固定而频繁的一来一往并不会觉得躁急,也许正可弥补这过于安静的安间。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在乎《泪洒》?钟玉郎到底和你有些什么关系?”
群凤话一出,李馥的脸色已难掩失控的塌垮;群凤并不是要挖出她的隐私,只是不忍心见她独自将心结扛住,再坚强的人也需要知心的好友调解心灰意忧闷。
“‘他’是不是你过去的男友?”
李馥本来有些苦闷,但被群凤一猜,心防有如溃堤般:“也许可以考虑下一部小说的题材。”
“不许你开玩笑。”
群凤的正经让李馥敝住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哈哈大笑的音域盖过了电脑列表声,群凤无奈只得跟着她笑:“没正经,我是怕你做傻事,真是好心没好报。”
群凤恢复往日的风趣,顶了李馥两句,岂知李馥的泪突然哗啦啦的泄了出来。
群凤束手无策的呆望着她,不知该如何行动,下一分钟她只得跟着她哭:“李馥,别这样,你这样我也很难过。”
李馥几乎是说不话,太久了,这秘密自己已经抑压二十四年了,从她没意识到有了梦的概念后,“它”总是因扰着自己。
终于,李馥停止了嚎啕,但仍啜泣着:“群凤……”
她仍抽噎着,让人直想保护她,连身为女人的群凤都忍不住拥她入怀:“没关系,只要我在你身边,绝对没人敢来欺负你,忘了那段不如意吧。”
李馥在抽搐后,深深呼了一口气,徘徊眼角的泪准备着下一波的涌动,满脸的泪很快被空气中的氧淡化而俱干。
“群凤,不是你所想象的。”
李馥起身打开窗户,一阵蓄势待发的劲风早虎视眈眈的想冲进室内,只差那扇强化玻璃阻挡着,李馥的举动正给了“它”一个机会,窗边的铜铃这时也被吹得胡乱奏着。
“我常作一个相同的梦,有几时《泪洒》是我的梦。”
“你的梦?”群凤有些不明白。
“是的,我的梦,从我有记忆起,《泪洒》的剧情就一直重复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不记得梦中人的脸孔,但每一个细节我都一一的写下,于是有了《泪洒》的出炉,这是我第一部但却是最慢才写成的作品。”
群凤愣住了,怎么会发生这般奇怪的事:“那乔敏是……”
李馥回过头,停格半响才点头。
群凤讶异的不敢相信,错愕般的神情是李馥所料想的:“那也许是我的前世,可是我不敢确定。”
“钟玉郎是……”
“这就是我的目的,寻找钟玉郎。”
群凤终也明白了,原来就是这样,但是,为什么不把石俊言列入呢?
“我对他没有感觉,甚至是厌恶,可是他对我说的那句话让我刻骨铭心。”
“你是说‘今生不逢时,来生必相逢’这句话?”
“嗯。这句话在小说里根本没有,但梦中有人对乔敏说过,我没法想起是谁说的。”李馥有些矛盾。
“他会是钟玉郎吗?”
群凤小心的问,一阵风忽然吹进来,吹乱了电脑纸,李馥很快的整理好:“我不知道,所以心里很乱。”
李馥就这样蹲着没有起身,萧瑟的背景让人心酸。
她父母在一次度假中飞机失事身亡,已经十年了,要不是父母还留下一笔教育金,李馥恐怕度不过完整的少年生活;而她父亲是有钱人的独子,但在娶了母亲后便与家里断绝了往来,直到身亡甚至今昔,李馥都末曾和他们有过联系,除了爷爷奶奶,还有个末出嫁的姑姑,李馥却从没见过他们。
“我过去陪你住几天。”
“回去吧!我会很好的。”
“真的吗?”
“嗯!”
“可是……我不是留下来好了,反正曾路知道我在这时,不回去也无所谓,对了,沈翔一怎么办?”
“不怎么办,我没说要换人啊!”
群凤先是一愣,然后才笑出来。
“我该理智的面对这件事才对,也许事情并不如现在所看到的,对沈翔一,我比较能安心,石俊言总让我心浮气躁的,看到他实在提不起劲。”
“可是石俊言比沈翔一俊俏呀!”
李馥作势要打群凤时,她讨饶着:“你知道我是开玩笑的。”
“算你知趣。”
“你现在要怎么做?”
李馥想了一下才道:“反正谢莹莹是女主角,干我何事!再说,也许那只是个梦,未必那只是个梦,未必是我的前世啊!顺其自然吧!猜测的不一定是真的呀!
群凤怎会不知她只是在安慰自己,而事实上,除了让她静静地排解之外,也别无更好的解决方式。
第二章
风吹着铜铃脆亮的响着,白色的窗帘也配合着风的节奏,飘晃不已。
李馥正睡得香甜,至少这个觉不再让她觉得愧疚。
门外的电铃声不识趣的响起,催魂似的让人不得不离开那个温柔梦乡。
她眯着眼望着猫头鹰时钟,才凌晨两点多,谁会选这个时间来呢?
随着门缝的逐渐扩张,她看见完整的他:“石俊言?!”
李馥犹豫了,她一向少与石俊言打交道,几乎可用‘交恶’来形容,三更半夜的还带着醉意来找她,绝非善意!那双手便不自觉的想把门关起来。
“怎么,你也会怕我?”
石俊言讥笑她,但也因而跌得东倒西歪,而当石俊言开始呕吐时,她也顾不得善意或恶意的将他拖进屋。
李馥在将他安置在沙发后,不敢怠慢的擦净外面的地板,这一前一后的折腾,她昏了头似的忙个没停,然后才蹒跚的走到石俊言身旁,看他熟睡香甜的模样,一股怨恨和疲倦纷纷涌上,涌上的还没褪尽,石俊言又找碴般的吐了出来,李馥简直气坏了,心疼的望着白色,他怎么可以……那一个小说迷送给她的,他……一时间,李馥不知何处冒上的力气,两手一拉便把石俊言拉起推进浴室,然后用冰水浇他的头,但自己不能幸免的淋湿一身。
石俊言在冰水浇灌下也逐渐清醒:“你干什么?”石俊言甩开她的手,然后伫立不动的狠瞪着她。
“干什么?少恶人先告状了,你三更半夜不睡的跑到我家吵醒我,还敢指责我,你知不知道你吐脏了我整个屋子。”
李馥双手拎紧他的颈边,愩;怒的瞪着他,那个模样让石俊言忍不住笑出来,他似乎很久没这般开心了,尤其是在一个对立而不熟识的女人面前,他毫无心防的宣泄自己最脆弱的感情。
李馥却吓着了,她紧拎的手已不知不觉放松了,疑惑的表情让俊言笑得更为失态。
此时,她却茫然了,也许有一丝,甚至更多,她对他的表现竟是那么熟悉、那么似曾相识。
俊言在她的错愕表情下突然停了笑,代而严肃的表情倚近了她,双臂围着她顶在浴室的瓷壁上,滑溜的壁并没能滑移人坚定的双手,深邃的眼神让李馥头皮发麻,有一种错觉的反应,让她深信他或许爱着自己,但理智很快将错觉递替。
“干什么?你这个傲慢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是不会沈翔一换掉的,别以为你这样就会让我躲在暗处发抖。”
俊言依然是那副让人疑惑的神情,李馥渐渐不能看清他的脸,因为有一阵热气逼近她,他的唇已在她的脸的四周悠游着,而李馥竟没有抗拒。
俊言放松撑住的手转而抱紧她的背,莲蓬头的水仍急洒而下,俊言急切的打开李馥的薄衣,就在撕裂声响起,李馥一个箭步的推开俊言,抱着湿尽的身子逃出浴室。
俊言这才恢复理性,对于自己刚才的作为也慌乱了阵脚。
李馥在换好衣服后走房门,看见湿漉漉的俊言将头放在双掌上捧着,她转略迟疑的才将手上的浴巾递给他:“擦干吧!”
俊言没有抬头,只是突然的将她的手拉拢近身,然后将她牢牢的压在地上,双手紧握住她的手各一摊一方,李馥被惊吓得呼吸紧促,俊言沉重的鼻息愈靠近,她愈紧张:“放开我,我知道你是醉酒,不会怪你的,这件事就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者知道。”
李馥很明白的告诉俊言,但他像没听到似的,吻已纷纷落在李馥的脸上,那么轻,轻柔到李馥似陶醉其中。
“告诉我你就是乔敏。”
“……”
“我知道你是,“泪洒”出版后,我就明白你是乔敏。“
李馥微颤的望着他,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钟玉郎呢?她的脸上布满疑惑和惶恐,要是他真是玉郎,那……
“天上布满蓝天云,你我参差于其中,妹是一朵云花开,哥哥践踏云来聚。”
“……”
“我说过你是乔敏的。”
俊言终于放开她,侧躺在她身旁,心中的那块重石已经轻松而无压力,而李馥拭去了满眶的泪水,抽搐的声音仍不断的回响,折左荡右。
不知不觉的,她沉入睡梦中,奇怪的是,她不是作着上同的梦。
在众人围观的热闹场面下,“泪洒”也正式开镜了。
“开麦拉……”一声令下后,沈翔一和谢莹莹便开始入演甜蜜戏。
在演出的同时,群凤难得来到现场,对于“泪洒”和李馥的关系,她一直慎行言之,保持缄默,既然李馥告诉她整件事的经过,那表示她很信任自己,所以那秘密得更加好好保护。
“群凤!”曾路从远处便看到她而快速跑来,话不在口里气还没众人停息,喘呼的有些狼狈。
“喘完再说嘛!”看看你的样子,真不像个稳重的人,群凤拉拉他的领子,拍拍灰尘,在旁的人都看出他们的恩爱。
“你真是我的贤内助。”曾路愣傻的笑了笑。
“贫嘴。”
就在此时,有个工作人员跑过来:“曾制作,出事了!”
曾路和群凤都吃惊的望着他,一时说不上话,并很快的奔向出事现场。
等他们到达时,谢莹莹已经血流如注的被抬走了,留下地上的一滩血渍。
“怎么搞的?”
曾路突破重围问着戚世犹,但世犹还没在人群繁涌下做出合理的解释时,已经有了闻风而来的记者赶到:
“戚导演,能不能讲述一下事发经过?”“戚导,是不是剧本有问题呢?”“传说‘泪洒’是真实的故事,那……”
随着声响的远离,他们都集聚坐上车,曾路恍惚而没法专心开车,群凤虽紧握他的手,试图稳住他不安而浮躁的心情,但失败了。
车子在急驶下突然煞车,戚世犹和沈翔一都差点栽出车外。
“曾路,你干什么?”
戚世犹凝重的从后视镜探测到曾路毫无血色的脸,而翔一则试着去解除那些尴尬:“曾先生,这是意外,谁能料到灯塔会倒塌……”
“ 灯塔!”
沈翔一被他的反应给吓着了,也许他不该答腔,虽然他只是想帮忙打圆场。
“面具灯塔。”戚世犹也不再沉寂。
“怎么可能”拍了那么久的电影还没见过灯塔倒塌。”曾路要不是亲耳听到,他实在不也相信此事。
“我们是不是该去看看谢小姐?”
沈翔一试着提议,但却引起曾路的不悦:“奇怪,你们还是一起走,怎么你没事?”
“能怪谁?当时所有的人都看见,明明莹莹应该站在后面,她却不照定位点跑向前,摄影师正嘟嚷着她随便移位之际,事情便发生了。”戚世犹替他辩解,这事情发生的太快了,任谁都阻止不了,他忧闷的将窗户打开,此时的他需要借助风力吹醒思路。
“早上不是有拜拜吗?”
“怎么?我亲眼见到小林拜的,还怕不够,叫他多买些冥纸,没想到……真是撞邪了!你到底约了李馥了没?我们真该好好的找她谈谈。”
曾路在端坐后再度启动车子,再怎么样,他不是得去看谢莹莹。
“李馥?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群凤很惊讶会在谢莹莹的病房里遇到她和石俊言。
“群凤,这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看见的人都说撞邪了,明明不可能发生的事,居然……”
群凤还没说完便冲出一堆记者出来,曾路护着群凤,眼色使向身旁的两名彪汉,两大汉倚身向前,用两只粗壮的手臂挡住所有的记者。
而被挡住的那些记者不耐烦的发出嘈杂声;此时急诊的灯号也熄灭,医生从急诊室疲惫而烦累的走出来。
“医生,她还好吧!”李馥相当紧张的趋向前问,毕竟她是自己实验下的牺牲者,无论出了什么事,她都得负起这个责任。
“她伤势满严重的,现在仍在昏迷中。”
“会有生命危险吗?”
曾路和戚世犹紧张的跨步向前,而医生先是犹豫一下,才又如先前的反应:“你们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她脑子被重击过后,情况不会好到哪里,不过暂时没有性命之危,放心吧!”
“情况不会好到哪里?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她暂时没法动弹了,得好好休息一阵子。”
李馥松了口气,在向医生道谢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想去看她,但都被护士赶了出来 。
“现在怎么办?这部戏要继续下去或是……”
“当然要继续了。”世犹的犹豫很快被曾路打住 。
翔一的反应和潮水似的涌上涌下,毕竟这是他成名的唯一机会,也是冯梅的希望,以前的他是绝对不会做任何反应,但为了冯梅,这个机会不能就这么失去。
“如果要继续的话,那女主角……”戚世犹担心的问着。
“这我会想办法。”
曾路拍胸脯的保证,但眼神已不自觉的飘向李馥;群凤也千万他的看法,目光也直视着她,而在旁边的俊言则敏感的推了李馥一把,这才让焦心如焚的她有所顿悟 。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女主角可以另找人嘛,别开玩笑了,我不过是个靠爬格子生活的人,五光十射的演艺圈会让我不自在的,况且我是那么平凡的人。”
“李馥。”群凤拉她至一旁,面露凝色的深视着她:“现在都那么危急了,你还这么计较?而且,既然你要从‘泪洒’中探得钟玉郎,那还不如自己去寻找。”
群凤在说此话时,眼神飘向石俊言,这举动并没有使他不自在,但李馥却心虚的拉了她一把:“干嘛这么看着他,出去再说!”
“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和石俊言在一起?”
“你怎么确定他是和我一起的?”
“谁看不出他依在你身边款款深情的模样,你真把我给吓一跳!”
“真的吗?”
群凤喝了口茶,浅笑的点头,有时候他并不十分了解李馥。
“说来也好笑,我……我找到钟玉郎了。”群凤被李馥突然的这么一句话给愣住了。
“别给我这么意外的表情,我知道你不,不过这确实是真的;他说我的前辈子是乔敏,而他……石俊言是钟玉郎。”
这个答案让群凤先前讶异的神色更加不知所措。
“群凤,你信吗?”
群凤不能立刻给她答案,她只是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其实俊言早知道钟玉郎的事,只是他一起找寻不到乔敏,甚至以为那只不过是个幻梦,直到‘泪洒’出版后;而也因为他从小就准备要乔敏,所以立志长大要当演员,也许会演到那个角色,这也是他为何千方百计的想争取这角色;可量我不会撇换沈翔一,虽然有许多发生,但我仍觉得他才是适当的人选。”
“为什么?”群凤不解,她怎能体会李馥本身的感觉呢?
李馥啜了口茶,她娓娓道来:“为什么?因为乔敏的先生邢彦竹还没粉墨登场呢!”这话真是一针见血的点醒群凤!
“你真是聪明,可是,那样的人会有轮回的机会吗?”群凤戏谑着,这接踵而来的一切竟是那么的快。
“我不敢说,但是……”李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望着群凤,她甚而想从她眼里找到答案。
“你真的要跟石俊言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加入‘泪洒’吗?”
“……”
“你自己摸着良心,他真的是……”群凤不太想泼李馥冷水,这件事她知道得晚,话不敢说得过于笃定,“你确定吗?”
“如果是你……”
“不要推给我,你要自己做决定!”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但随着李馥冷静后的点头,群凤的笑容很快的堆上脸庞:“你真的愿意亲自上场?”
李馥点点头,但突然又把笑容隐藏起:“其实说得没错,我得诱出所有的人,可是,我需要你的帮忙!”
“帮忙?我能帮什么忙?”
李馥的自信让群凤深信不疑,因为这个谜只有她自己可以破解,也许自己也是她梦中的一个角色,只是她不知罢了!
石俊言在离开谢莹莹的病房后便得知王世美和徐林他们早等着他。
“回来了?”
“俊言……”
徐林首先起身跨近他,但俊言示意他不用解释,待他坐在位置时才开口:“这阵子很忙,需要你们帮忙,徐林,晚上七点帮我接李馥到凤华餐厅,美姐就帮我推掉晚上所有的约会,我现在有事先出去。”
“可是你晚上有个重要的事!”
经徐林一提,俊言才想起那件要事,使个眼色给他,便匆匆的离去。
坐在车子里的他竟有些落寞,那是一种奇特的感觉,难道是“吃醋”不成,他有些愕然的暗笑,亏自己也出来。
他看看手表___四点半,很犹豫,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等他从思考中再提手一望,已经是五点半了。
“该走了吧!”这是他心里一起挣扎的矛盾。
念头一出,他便扭转车钥匙,油门上的脚一波一波的啋;动,但车仍文风不动,等到他再看时间时,脚上的离合器也在瞬间一放,飞驰街边而过。
李馥在沐浴过后,擦拭湿漉的头发,眼看时间滴答滴答的与秒针赛跑,她的心也急促而不规则的乱跳,好不容易头发略干便急着定坐在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气色,绽出几个微笑的表情后,才开始上妆。
而当李馥仍眷恋着镜中的自己时,门铃响了。
李馥赶紧梳了及肩的秀发,然后才急急立于门前,希望给俊言一个惊喜,露出了刚才练习的笑容,门一开,她的表情却僵住了:“怎么是你,俊言呢?”
“他让我来接你。”
“这样……那好吧!你帮我看看头发是挽起来或放下比较好看?”
李馥将双手一提一放于头的两侧,徐林看得直发呆。
“怎么样?”
“随便。”一句话违背了徐林的心声,他喜欢她挽起来的感觉,性感中不失端庄,但他不想让自己的窘状显现出来:“时间快到了,你必须快一点。”
话完后,徐林便叉着腰站在门边,这举动让李馥燃起许多无名火:“不用你送,我有车,可以自己过去。”
当她再出来时,俨然不同于前,似乎换了个人似的,徐林 仍旧等着她,但李馥却不甩他迳自出门,但当她要开车时,徐林竟挡住她的路。
“干嘛!”
“老板交代的事不得不照办。”
“不用你多事,我自会向俊言解释。”
“不需要,我只要办妥我的事即可!”
徐林粗鲁的将她拉往自己的车边,引起她的愤怒:“放手,你这蛮横无礼的小人。”
“你才是刁钻的大小姐。”
她气呼呼的奔回自己的座车,徐林只是站在原地冷漠的看着她,有一刹那,李馥真想开车将他撞倒,但那实在太不划算了。
徐林在目送李馥走后,也立刻回到车子里快速奔驰,然后挡在她的车前,李馥生气的将车停在路边,不想出来,但徐林已在外面敲打着玻璃让她不得不出来。
“干什么?”
李馥一问便知白问,因为徐林不会给她任何的答复,他只会杵在一旁,用着不屑和潮冷的眼眸让人不舒服。
于是她想回到车内,因为和石俊言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但徐林却又阻止她进车内,还将车内的钥匙取下放在口袋,李馥见状便决心跟他耗下去,走进徐林的车内等着。
但是她等了很久却没见他有何反应,她也开始不耐烦:“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要我坐你的车,我也等了一个多小时,约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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