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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世情人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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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等了很久却没见他有何反应,她也开始不耐烦:“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要我坐你的车,我也等了一个多小时,约定的时间也过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有任何解释,徐林只把口袋里的钥匙递给李馥,这可把她气炸了,怎么会有这么不可理喻的人呢?
在跨进餐厅前,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因为她不想将先前的不愉快的气氛带入她和石俊言的约会之中,但这个举动是多余的,因为从服务生的嘴里得知“石俊言”根本没来过。徐林让她受的气,她终也明白是为什么,但不明白的是,徐林干嘛帮着自己。
在李馥宣布消息后的两个星期,“泪洒”终也排除万难真正的开拍。
开拍的第一天便是拍乔敏和钟玉郎在雪中散心的事,所有的人都屏住气息期待,因为谢莹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受伤的。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所怕井绳”,有些人存着她也会受伤的念头在看戏,也有的人希望李馥能好好的将戏完工。
在戚世犹的一声令下,所有人鸦雀无声,只能听到李馥和沈翔一的对白:“谁世上没有美好的事,眼前的雪白景象真是令人心旷神怡!”
“敏!你如此善良,却没能得宠于我母亲,实在……”
“玉郎!别说了!”
李馥将手轻放在沈翔一的唇上,眼神精湛而专注的目视他,一丝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卡!”
戚世犹满意的笑,和曾路对看了之后,有同感的点点头。
在往后的拍摄过程里几乎异常顺利,而石俊言和李馥的感情也出了点风波,除了前次的爽约外,还为了一个沈翔一。
这天,李馥在收工后准备离去,对于演戏占据了写作的时间,她并没有任何埋怨,因为片厂里每个人都对她很好,何况戚世犹为了体谅她,特别把戏分聚在一起,好让她的部分及早完成。
“李馥?”沈翔一远远的叫住她,然后气喘吁吁的咆过来:“等我一下……”
“找我什么事?”李馥笑看着他。
翔一先是咧嘴一笑,然后吐了口气:“认识你这么久,还没好好谢过你呢!”
“谢我?为什么?”
“谢谢你的知遇之恩,要不是你提拨我,现在的我可能还窝在台中的小剧场里。”李馥笑而不答,对他有一份戏外的陌生感。
“那……你笑了是不是答应我的请求?”
“你的请求?”
“对呀!我想请你吃饭。”
“不……”
“别说不,拜托,我真的很想请你吃饭。”翔一用认真的眼神插入她的话,李馥也只得被他那专注的眼神给软化:“好吧!可是下次可别恩人长恩人短的。”
翔一开心的点头,然后就和李馥一道往她的车走去,正谈得兴高采烈时,她看到立于车边的俊言。
“可以和你谈谈吗?”
“嗯!翔一,你等我一下。”翔一点点头,却惹来俊言的不悦。
“说吧!什么事?”
“上车!我会告诉你。”
“上车?”李馥有些莫名的怒火,她不喜欢俊言如此的命令人:“我和翔一约好了,不……”
“约会?”俊言的不悦已开始发作:“上次的事实非得已,但你也不能因此而开始和别人约会。”
“实非得已?我记得事后你连一通电话都没有,算起来应该有两个星期了,难道你真的忙到拨个电话都不行?”
李馥话才尽,俊言的脸色变得仍然是不可原谅而莫名其妙:“我以为你会体谅我……”
“体谅你?石先生,那我错怪你了,你是个大事业家,忙碌的程度让人见你一面都难,那没关系,我可以一个人生活的,不用你在这对我大吼大叫。”
李馥愤怒的将脸别过去,但俊言却将她硬是转过来与他面对面:“你……”
“我怎么?我并没有错,我们本来就交恶,只不过你的片面之词,你相信你或许是钟玉郎,再说我也未必是乔敏,你又不是先知,又怎能探得前世的事?所以请你放开我,我有任意活动的自由。”
李馥的话把俊言给激怒了,他不管她愿不愿意,硬生生的将她拖向座车,岂料李馥没命的反抗,甚而不惜翻脸的扯离他的手:“石俊言,你客气点,你没权管我的私生活,我今天爱跟谁去哪就去哪,你管不着。”
“谁说我管不着,你的事我就管得着。”俊言重新扯紧她的手,往他座车的方向而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叫呀!你若不怕别人知道你的事,尽管放声大叫好了。”
“你敢威协我?我李馥没什么事见不得人的。”李馥恨恨的说着,目光所散发的利锐是从来不曾有的愤怒:“我再说一次,放开我。”
就在这一来一往的状况下,沈翔一突然猛向石俊言的方向用力一推,他被这突如的一击给碰撞得踉跄跑退步;李馥也因而扯破了手,忍不住涕泪并下。
“你没事吧?”
翔一拿起手帕将她的包扎起来,然后推着她往她的车方向走。
“沈翔一,你……”
俊言话还没出口,翔一早冲到他的面前,用着严厉的话警告他:“少惹她。”
李馥和石俊言同时被他的话给吓着了,这是李馥似曾相识的情景,但她没料到这话居然由翔一的口中说出。
“翔一,别理他,我们走。”
俊言第一次感到挫败,而李馥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为什么爽约,而他至今还没向她道歉的原因,也是为了处理那件事,而今处理妥善,却又失去了她。
“怎么样?还痛不痛。”蹲在李馥跟前,翔一正替她包扎。
李馥摇摇头,怎么会痛,这不过是皮外伤,心里的痛甚于这外伤。
“好了。”绑个活结,翔一才看到李馥那落寞的神情:“既然不想和他吵翻,刚才又何必倔强?”
李馥不明白他的语意,和翔一才见过几次面,他怎么了解她在想什么?
“别怀疑我,从你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后悔”,也许我不该插手管你们的事。”他站起来伸伸懒腰,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
“不好意思,本来是要去吃饭的,弄得现在饭也吃不成了。”
“哪,现在是你先提起的,我真有点饿了,你家有什么吃的吗?”
李馥还没回答,翔一自行向厨房的方向走去,找了许久才在厨房门口伸出头,对着李馥说:“算你今天有口福!”
“你要做饭?”
“怎么?没见过男人做饭吗?我的手艺是一级棒的,连冯梅都夸赞我的。”
“冯梅?”李馥重复着这个名字,好奇的问着。
翔一没做回答的将头伸进厨房内,他知道说漏了嘴,但不去解释或许会更好。
李馥没事般的看着电视,其实她心里不似翔一所说的不舒服,而是好不容易找到和钟玉郎有点关系的人时,又发生这样的事。
正在她想得入神的时候,翔一已经弄好了一大堆菜。
而令李馥更想不到的事,他竟将冰箱里所有的东西都煮了,包括糖酷鱼、红烧牛腩、鲁白菜以及排骨汤,这是李馥一个星期的菜量。
“哇!这么能干!”
“过奖、过奖!吃吃看,不会比外面的差。”翔一客气的说着。
“那我就不客气了!”
“尽量!”
两个人一开始就没完没了,也许是饭菜过于可口,李馥吃了两碗还嫌没饱的夹菜吃,而翔一更是没节没量的大快朵頤;,两人也顾不得形象,只是对看而笑,然后又十足有劲的吃下去。就这样,一个星期的饭菜被他们两人吃得精光。
“哇!好久没这么个吃法了。”
“你今年几岁了?”
“我?”
李馥笑了笑,然后趴在沙发上故意按着手指头猛算:“一、二……五……十……二十……二十四,对,我二十四岁了。”她起了身看着翔一的脸,然后又笑趴了下去:“怎么?你想做媒人吗?”
翔一莞尔,但随即便言词掁;掁;的感叹:“你才二十四岁便拥有了房子、车子以及不屑一顾的财力,而我到今日三十岁,所拥有的不过是抱负及理想的身躯罢了!”
李馥开玩笑的心在他一席话语后,荡然无存。
“而且还辜负了一个女人的心!”翔一忆起了冯梅,心中那份愧疚连连升起,有时候他真不明白自己是否做对了。
李馥没有起身的动作,她仍然趴在那沙发上,对翔一的故事有了极大的好奇心:“是不是叫冯梅的女人。”
“也许吧!不管她叫什么名字,都成了过去式了。”
“过去式?我看未必吧!到现在你还对她念念不忘,怎么会是过去式呢?应该是正在进行式吧!”
“正在进行式?你还真会想像新名词。”
“是呀!否则我为什么是作家呢!愿不愿意告诉我你心中的秘密?”
李馥转头望向他,想看他拒绝人的模样。
翔一不确定是否要告诉她,但对于李馥,他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就像对亲人的那种感觉,所以本不想开口说的话,到了嘴边也忍不住的溜了出来:“她是我十五年来唯一的女朋友,是最初也是最终,因为我不知道会不会再有女孩让我心动。”
说起冯梅,翔一那开玩笑的神情完全认真的变了一个人似的,李馥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比钟玉郎更为痴心的人。
“她是被我赶走的,因为我的无能、我的贫穷,所以她找了一个有钱、有势但没有了青春的饭票。”
“你赶他走?”
“不,不,不是这样的。”翔一激动的站了起来,话语里夹杂着哽咽:“不是这样的,我……我这辈子不会有什么了,她……”
“不,你错了,你已经跨出那一大步,你成功了。”
李馥拉起他的手,真真诚诚的告诉他,但翔一仍不为所动:“我是成功了,但那是失去她之后的代价。”的确,冯梅牺牲了自己来成全他的前途。
李馥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安慰他才好,但翔一已经一笑置之的开怀问道:“喂,怎么尽说这些扫兴的话呢?谈谈你吧!看了许多报章杂志都说你是传奇的人物,怎么今天一瞧,不觉你有何传奇之处?”
“我?我本来就很普通,只是一些记者都不知从何处杜撰那些无稽之谈,有时连我都搞不清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李馥有点无奈的说,但成名是必须付出代价的,虽然她已经陷入,甚至说是习惯了成名所带来的压力。
“现在说了你可能不是很能体会,将来你会懂的!”
“将来?你这么笃定我一定会红?”
“当然,我李馥的眼光还会有差错吗?”两人相视而笑,就像是好久好久的老朋友似的:“我觉得你很亲切!”
“你也这么觉得吗?”
他们又笑了,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愉快,也许是上天刻意的安排吧!
第三章
    靠在沙发上,手握着控制器,李馥频频的转换着频道。她根本没心思看电视,只是更不想守在电脑荧幕前绞尽脑汁的去创作。
她从来不会这般烦闷,就算是父母双亡的那年秋天,她仍然可以把自己的事规划得很完整而且生活得很充实,而今,她却烦闷于俊言和翔一两人。
似乎是那么短暂,她在一个月不到的日子里,同时遇着两个男人,而也同时开始怀疑钟玉郎是否存在于这世上;甚至怀疑那个不确定的梦。
就在她耳眸回荡着电视广告音乐时,身后的影子惊吓了她,回过头才发现,站在她身后的人竟是徐林。
“你又来干什么?已经是第二次了,你总喜欢干些偷偷摸摸的事。”
徐林并不介意她说什么,只是冷冷的说:“不管你和俊言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看他?”要馥有些莫名的疑惑,但却又不想和他扯在一起:“我干嘛去看他,我和他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别忘了你不久前才拿匕首威协我。”
“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你心里明白。”
“我心里明白什么?你不要动不动就威协人,别人怕你我可不怕,请出去,不然我叫警卫来押你出去,还有,请你下次别这么自动自发的进我的屋子,这里不欢迎你,出去!”李馥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对于有关石俊言的人或事她都不想再看到、听到。
徐林并不想与她争吵,但如果没法找她去看俊言,那这趟路岂不白走?而下次要她去看俊言岂不更难?“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对你已经是很客气了。”
徐林踏步向前,脸几乎是贴着李馥的脸,但李馥却不受惊的怒视着他:“你又想怎么样?你敢怎么样?”
徐林见她态度坚硬,自然也会礼让三分,但想起俊言的模样,一股为主的义气又浮了上来,他捉住李馥手绑绷带的那只手,不客气的拉向自己,然后将门关上:“我是不能怎么样,但我的力气比你大。”
李馥不服气的挣脱着:“力气大又怎么样?警卫……”
徐林一见她大叫,一只大手便不留情的捂住她的嘴。
“李馥,乘一点,你只需去看看俊言就可以了,我不会为难你。”
李馥呜呀呜呀的想说什么,但却没能出声。
“不用说什么,只要点点头就可以了。”
李馥不屈于他的话,反而故意摇晃着头,弄得徐林真的火大,一手已经想掴过去了,但仍在她怒嗔的眼神下作罢,接而便轻轻的推开她。
李馥 一被放开时,怒气再也没法控制的宣泄;她在一个转身后,冲到徐林跟前,用尽的力气锤打着他。
“够了!”
李馥被他一吼愣住,一张被震撼的脸已落垮得不成形。她说不出一个字,心里很想争辩,但却不能。
“你怎么了?”徐林也被她的神情吓住了,他反而比较习惯她的凶悍:“你别这样,你不是很凶的吗?”握着她的双臂,徐林发现她太不对劲了:“说话呀!”
李馥也想,但她真的愣住了,不知怎的,她就是不能。
徐林有些慌张,他不过是要她去看看俊言,没想到弄成这样。
“李馥……”
话还没说完,李馥已脸色苍白的晕倒在他怀里。
“李馥……”
“李馥……李馥……”
静肃的第三空间,有个声音不断的唤着,让她沉睡的眼皮缓缓而开:“是谁?谁在叫我?”
一个男声,一处迷濛;又陌生的地方,她开始有了畏惧感:“这是什么地方?”
她正在一个空旷寂静而充满白色濛;务的地方,她突然害怕这么孤独的感觉,仿佛是在梦里,但却又那么真实。
随着那个男声的渐近,李馥渐渐可以看清他的长相,直到他完全漾在阳光下时,她大吃一惊:“好一张熟识的脸?”但却不记得在何处见过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你是谁?为什么我觉得似乎认识你好久了,可是却想不起来你是谁?”男子并没有回答李馥的问题,只是走向李馥,她这才发现他似乎病的很重。
“也许是错觉吧!她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她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李馥被他哀怨的自诉给感染了悲痛,决定走向他。
一阵急时雨哗啦哗啦的泻落,钟玉郎孤零无助的站在雨中。
李馥摇着头,这场雨来势汹汹,不但雨粗而且磅礴,没一下就无可幸免的全身湿透,她奔向钟玉郎 ,急促的道:“喂,你怎么不回去呢?再这么下去会感冒的。”
钟玉郎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不禁抬头寻找那个闪音点,就在和李馥四目交接的同时,他张口结舌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敏儿?”
李馥莫名的怔着,看看自己身后又探探左右,寻找着那个男人所说的敏儿。
“敏儿!”
钟玉郎往李馥的方向冲奔,吓得李馥退后数步,挡雨的手也顺势的滑了下来;而就在那一刹那,她已被钟玉郎紧抱在怀里:“敏儿。”
这一声促使李馥的身体不住颤抖,犹如雷击般的震撼,脑子里上映的是一幕幕她和钟玉郎相吻相拥的影像,那么真、那么暖、那么柔;她本来惶愕的心也随着脑海里的影像渐渐松懈、慢慢舒解,于是她醉入其中,忘了自己是李馥,重新做起乔敏,对;她就是乔敏,李馥?谁是李馥?她真的忘了。
徐林站在病床旁的窗子,已经一个星期了,李馥仍昏迷的情况让他不得不打电话给群凤。
就在他从窗口转过身的同时,群凤已从门匆匆的奔了进来。
“李馥?”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她,抱着唤不醒的她,她突然转过身质问徐林:“你把她怎么了?”
徐林一征,虽和群凤非旧识,但每次总见她温文以对,一发一丝愠色,如今的她却涨红着脸、愤张双目,样子令人不寒慄;:“我……”
“就算她不想让石俊言拍戏,反正木已成舟,又何必一次又一次的强求?石俊言实在不该故意与她和她,然后又命令你来害她,在把她害得不醒人事,你们实在太不应该了!欺负她没家人是吗?我就是她的家人,听清楚了没?为什么现在才通知我?”
“施小姐……”
“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好担心她?又不知她上哪去,所有的人都很着急,结果你一能电话说她住院了,我是该喜或是忧?现在又……”
“施小姐,你让我把话说完好吗?”徐林狮吼般的狂啸把泪潸潸的群凤给吓止了不哭,不明就里的惊视着他。
“其实我没有对她怎么样。”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再度涕泪。
太多的烦忧让群凤几乎没法冷静下来,这一个星期来,她四处的寻找李馥的踪迹,深怕她会突然的在地球上消失,那种失之痛心的苦楚怎比得上她目前愤怒的一半呢?
徐林自知理亏,遭她遣责是应该的,又怎么说自己没责任呢?只是李馥的突然昏厥真是意外的,跟他毫无关系。
“听着,她真的是突然昏倒的,我没动她,连医生都觉得奇怪,她根本没有病,可是却昏睡不醒;真的,我没有对她怎么样,如果我真对她如何,我又何必在这时苦守七天?”
群凤斟酌他的话,心里平静后自然明白,她开始冷静的听讲述当日之事,然而听完之后,她却愈发的不明白:“不可能,她身体一身很好的!”
“所以我才慌了,本来我以为她可能是气急攻心而不醒人事,所以没有通知你,可是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这事我连俊言也没提起,不是怕当罪人,而是怕连累他。”
“连累他?”群凤不解,这事难道石俊言不知吗?
“我是擅自找李馥的。”
“为什么?”
徐林被她一问都不知怎么回答了:“因为……总之是我的错!不过,我总觉得她昏迷前像被人拉走似的。”
“被人拉走?”
“连话都说不上来。”
这句话可把群凤吓着胃痉挛。若是一般的昏厥也就是了,连话都说不上来……群凤十分担心。 
望着徐林疲倦的面容,群凤不再猜疑他所言是否起真实,现在最重要的是,谁来唤醒李馥?
“现在……”
“回去吧!一个星期了,如果会醒,她自然会醒。”
望着李馥,群凤又不禁潸然落泪,那份担扰的心早随着李馥的沉睡而收藏起来。
躺在钟玉郎的怀里,仰头望着那一砖一瓦所砌成的屋顶,李馥忍不住捉起床边的纸笔写了起来;
那是个充满安祥古味的书社……
她落落款款的引发了许多灵感,也是段落分明的述起另一个故事,有时觉得累了,就把笔放下,望着呼气均匀的钟玉郎,又甜蜜的勾起笔端。
也许是宿命,她背负着跨时代的使命,现在的她已经是甘愿平凡而依在钟玉郎身边的乔敏,却因为她曾经是李馥,所以那只动笔的手仍会不自觉的提了起来。
“敏儿,你怎么不睡呢?是不是人不舒服?”
钟玉郎的声音把她吓着:“没事,只是突然醒来觉得没事,所以提笔写了些东西。”
钟玉郎拿起她的纸,迅速的浏览一番,然后用欢愉而钦佩的眼神鼓舞着她:“你什么时候写书的?”
“其实我也有点讶异,只是随手拿笔牵动这么多了,不过是脑子里临时的一点灵感而已,你呢?怎么会突然醒来?”
“没什么。”钟玉郎握着她的手,亲呢的紧贴着脸,然后开心至极的继续:“只是突然觉得你不在身边而彷徨无助,所幸你还在,不然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了,绝不能再失去第二次。”
就在钟玉郎说这话的同时,李馥仿佛听到有个人在唤她,那个感觉一起断断续续回荡在话语间。
“玉郎,你有没有有人在叫我?”
“叫你?”钟玉郎先是竖耳聆听,然后带着抱歉的表情望着她:“我没听见,你是不是听错了?”
“听错了?也许……可是……”
“可是?可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很奇怪的感觉,我以为你叫我……算了,没事的,你睡吧!”
李馥推着他睡,不想让自己的困扰影响了他,但钟玉郎实在不放心她:“你真的没事?我觉得你变得跟以前不相同。”
“会吗?也许吧!毕竟我是个已婚妇人,我们的生活早已经有些不同了。”
李馥感慨万千的柔情以对,但情分毕竟已变质了。
钟玉郎无言以对,要不是他的懦弱,要非他三心两意,敏儿怎会嫁作他人妇,而母亲也因而丧命,这两个在他一生中都重要的女人相继离他而去,虽然敏儿现在在这里,但邢彦竹会放过她吗?
“邢彦竹没找过你吗?”
说起那个令人憎恨的男人,李馥恨得牙紧牙色,旧恨末解又添新仇,惹得她心头一阵酸楚。
“玉郎……我……”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李馥欲言又止,怕的是说出事实的那一刹那也将是她要离开的时候,所以吞吞吐吐的道不出一个字来。
“敏儿,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话要说?敏儿……”
“玉郎……”
“敏儿,你是怎么了?让我心里好焦急。”
李馥泪眼婆娑的凝望着他,心中的那份隐密之事也该重见天日了:“玉郎,我现在说的话,你要好好的牢记心头,因为我只能说一次。”
“只说一次?为什么?你要离开我了吗?”
钟玉郎害怕再次失去她,一副难舍难分的情意立刻显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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