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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你的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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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谦站在门槛外呆立着,过了好久,才勉强的抬脚跨进来。

    纪萱慌乱的滚下炕桌,脚步浮软的冲向他,双手急急的扯住他手臂上的袖子,抬起头用一双又充满希望的眼睛在他脸上搜索。

    他没抬起眼睛,不敢和她对望,但二滴偷偷掉落的泪,已经泄露所有的消息。

    纪萱放声大哭,抡起拳头,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他的胸膛上;他没退没让,任由她捶,这种小痛,怎比得上失去待他如子的六哥的哀痛……

    二个同时失去父亲的人,紧紧抱着对方痛哭,互相寻找心伤的依靠。

    太后下令隆重举哀,追谊护国一等亲王的将六王爷下葬。

    敬亲王没让六王爷的家眷搬离恭王府,所以大家仍照旧住在原来的地方,只有六王爷福晋搬离属于王爷的居处──明道斋。

    时光苒苒,六王爷去世半年了……

    纪萱哀伤的心恢复些生气,再走出牡丹院。

    时局愈来愈差,老太后放任义和团的人到处找洋鬼子麻烦;而洋鬼子也不甘示弱,往往就在城区里开火打杀。

    接替六王爷职责的亦谦,也因公务繁忙,内外交煎,不复从前俊朗的面容,整日不是留在宫里处理事务,就是躲在房里补眠。

    纪萱往往好一阵子才能见到他一次,见到了,他也匆匆离去,不跟她说上一句话的躲避她。

    这天,仆人来通报,请她去见亦谦。

    “九王爷的书房?”她怀疑的问。他躲她都来不及,会要见她?

    尽管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她还是装出一派优闲轻松的踩着花盆鞋,甩着手绢,娉娉袅袅的来到他的书房。

    跨过门槛,看见他在低头写字。

    她慢慢的走到太师椅前坐下。这原本是阿玛的书房,阿玛在时是不准府里任何女人进入,因为这里是阿玛的殿堂,男人的天地。

    她流连四望,欣赏着四周,其实是在偷瞧他的身影。

    他的模样憔悴许多,脸变黑、变尖,连眸神也黯淡了,不再炯炯有神。

    终于,他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踱到她身旁坐下。

    “今天请妳来,是有件事情要告知妳。”他迅速的瞄她一眼,又垂下望着搁在膝上的手。

    “六哥在仙逝之前,曾经交代我要好好为妳安排婚事,今天我已经和端王府贝子的媒人说定亲事,下个月他们就会来下聘。”

    怒气冲冲的她,砰的一声将茶几上的花盆扫下地,忿忿地站起来。

    “要嫁,你自己去嫁!”她万分痛恨的抛出这句话,扭头就走。

    亦谦急急站起来攫住她的手腕,被她狠狠甩开,只得再抓住她的袖口。

    “妳可不可改改妳的火爆脾气,这样谁受得了妳?”

    “受不了就甭受,我没求人来受,让开!”

    “妳……妳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她忿恨的瞪着他,“没什么好说,要我嫁给别人,抬我的尸首去吧!”

    他的脸胀成红褚色。“不要跟我过不去,我是为妳好!”

    “你留着吧!我不需要你这种好法,就算不靠任何人,我还是活得下去!”

    亦谦收紧拳头。“要怎么说,妳才会明白?要我怎么做,妳才听得进去?”

    “没什么好说的,省省你的气焰,我不是非要你不可!既然你已经拒绝我,你也没权利干涉我的生活,我要怎样安排我的下半辈子是我的事,无须你来操烦!”

    说完她跨出门槛。

    “不要这样!妳以为这对我很容易吗?”他低沉的说。

    什么意思?她站在门外怔了半晌。

    “妳以为这对我很容易吗?”他带着怒气又重复一遍。“为了要找能配得上妳,又能容忍妳的对象,妳知道我费多少心神?还要忍受内心的煎熬、痛苦,妳能明白吗?”

    “为什么要忍受煎熬、痛苦?”她转身面对他。“你舍不得我,对不对?”

    他张口却发不出声音,呆住了。

    她又跨进门,抱住他。“你舍不得我走……”

    他怔愣一下才挣开她的怀抱。“不是,我不是……”转过身去,望向别处。

    纪萱跺脚,“你这个懦夫,连对自己诚实都不敢!你其实是爱我的,不管你的嘴巴说什么,你对我绝不是兄妹之情!我大哥从来没关心过我,兄妹之情不是远样浓烈的感情……”

    “我没有,妳胡说!”他强硬的说,却仍不敢看她。

    她走到他面前,深情的看着闪避的眸子。

    “你若没有,就不会还像从前小时候一样,在宫里得了珍奇的赏赐,忍着不吃,偷偷揣在怀里,带回来给我吃。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叫『太妃糖』的糖果滋味,你揣得都融化了,黏得褂子里都是,可是你还是把剩下来的半块塞进我嘴里。”

    亦谦垂下头,望着自己的靴尖。

    “去年你听我说想吃那西洋人的苦糖,叫作『巧克力』的东西,就去向太后求来一盒,还叫我阿玛拿给我,对不?我大哥可从来没关心我要什么、吃什么!”她不放弃的继续说。

    “是你教我认字,是你教我读书,还是你教我骑马、教我打拳,我的人生是由你启蒙,失去你会使我的生命失去颜色,只有空白一片……”

    他突然愤愤的压住自己的耳朵,“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求妳,我是妳的叔叔……我是妳的叔叔!”说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

    她惊讶的住了口,看着他痛苦的表情,自己也忍不住难过。

    “我可以不说,我可以不再来烦你,可是我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可以再搬到秋水山房去住,我保证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烦你,我只要远远的看着你就好,绝不会妨碍你,好不好?”

    闪烁的眼眸终于看向她,里面有着复杂的神色,像是百转心思,又像是百感交集,他的唇轻颤着,令她看得入迷……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想起他的唇,薄薄的唇瓣有点冰凉,却会很用力的压住她的唇,表达他强烈的感情……

    说什么只有兄妹之情,哥哥会这样吻妹妹吗?

    第一次的吻,还是他主动的,就因为那个吻,她才明白自己长久以来,为什么看到他时,心跳会变得好快、会高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原来她早已爱上他了!

    这份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有的,是经过长久慢慢的加温,一点一滴存进彼此的心房里,用漫长的十年,焖熟这道“爱”的人间珍馐,结果……

    他却把它倒掉了!

    这真的好伤人!不,她要他记得当初那个吻!

    顺着袖子摸上去,直到他的颈后,把他的头拉近,晶莹的瞳眸定定的看着他的唇,微?自己的唇瓣靠上去……

    他的眼神迷离了,像被法术定住似任由她摆布,也情不自禁的开?双唇,准备迎上她的吻。

    她感受到他的呼吸……

    骤然,他伸手扯下她的手臂,宛如逃避毒蛇一样的跳开。

    纪萱彷佛被他打了一个大巴掌般的错愕、羞愧。

    他脚步不稳的扶住椅子,急促的呼吸着。

    沉默像大钟一样震聋了二人的耳朵。

    好久,久到她觉得自己已经站不住,要倒下了。

    他张着冷静下来的双眼,不带感情、咬字清晰的说:“老佛爷已经为我指婚,今年年底新妇就要进门。”

    “轰”地一声,纪萱彷佛被雷击中,将她由里到外烧成死灰,不成人形。

    她的天空崩溃了,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拼凑起来,还给她一个完整。她咬紧牙关,捏着拳头、屏住气,挺着腰用力抬起腿走出书房,走出明道斋,走出花架,然后──

    昏倒在紫藤萝花下……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德国军队的指挥部。

    将军正在听暴跳如雷的副官报告。

    “那个什么混帐王爷,竟然第三次命人将我抛出大门,还把我带去的名贵瑞士咕咕钟丢出来砸坏,气死我了!”

    将军抿着嘴,艰涩的问道:“他还是拒绝?”

    副官抹抹脸上的汗,“对,没错,他差人告诉我,萱格格已经和别人定亲了。”

    将军一脸阴沉,半晌,吩咐他下去休息。

    “将军,他给我们德军这么多次的难堪,我们还要忍下这口气吗?”

    将军咧嘴笑,一张脸显得更可怕。

    “这怎么可能?这笔帐,我一定会讨回公道的!”

    端王府来下聘了。

    十二大箱笼里装满各式各样的定金和定礼,金块用红纸包着,满满一箱,还有全身穿戴的首饰、钱币、彩绸丝缎、礼饼礼烛……等等,每一种礼品上全写着喜庆吉祥的话,看得人眼花瞭乱。

    纪萱转过头去,根本不理睬下人们满头大汗的将所有东西搬进她的绣房。

    “格格,所有东西全在这儿,您要不要点点看?”仆人恭敬的说。

    “不用!把能吃的东西全拿去给府里的人吃。”她头也不回的回答。

    仆人愣了一下。“格格,奴婢们担当不起,这是您的喜饼,带有很大的福气,奴才们不敢造次。”

    她挥挥手,“拿下去,全分了!我说给你们就是给你们,我作的主,没人可反对。”

    仆人忙不迭的道谢,把那二箱山珍海味的食品和喜饼全抬走了。

    等屋里只剩她时,她才冷冷瞥向那些礼品。“等着吧,我会把这些东西全退回去!”

    推开窗子,看着晴朗的天空,节分已接近溽暑,到处都是又闷又黏的热气。

    她拿出手绢,轻拭脸上的汗。

    自从那天他狠心说出要娶别人之后,她的心就拿定主意,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他,要他一辈子心里都牵挂着她,无法忘却,绝不让他有机会再爱上别人!

    这次,她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被动的让他轻易伤害。

    现在聘礼都送来了,该是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来人!去向九王爷禀报,我要见他。”

    过了会儿,侍卫一头汗的回来答话,“回格格,九王爷出府了。”

    怎么会?不是刚来下聘,他要负责接受,怎会不在府里?

    “王爷什么时辰出去的?”

    “回格格,听说刚走的。”

    “知道了。王爷一回来,就来通报。”侍卫答应后退下。

    谁知这一等,等了大半天,仍无回音。问司马的仆役他是不是进宫了?他们说看王爷的穿戴不像是进宫。

    那会去哪儿?她气馁的甩着手绢。心里气他也气自己,已经没见他许久了,一点也不难过;怎么才想见,就变得如此不耐烦,恨不得立时立刻就见到他。

    直到二更天,仆人通知王爷回来了。

    她气嘟嘟的来到明道斋。

    才走进明道斋的四合院大门,就看见一堆人忙成一团。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慌乱成团像什么样?”她出声叱喝。

    步云连忙上前行礼,“回格格,请恕罪,属下们正在清理王爷,所以乱成一团。”

    “这是什么话?清理王爷?王爷为什么要被你们清理?”

    “格格,因为王爷喝醉了,吐了一身。”

    她睁大双眼,不怒而威,让他低下了头。“喝醉?为什么喝醉?你们又是怎样照顾王爷的?你在做什么?”

    “卑职该死,请格格息怒!卑职劝过王爷,但他不理会,所以……”

    “所以你任他喝成如此狼狈?让开!本格格要亲自查看他的情形。”

    步云上前挡住,“对不起,格格,王爷交代过,不让……不让任何人进他的寝房。”他低头咬着牙说。

    纪萱柳眉倒竖。“王爷都成这样,你还敢阻挡我?”

    “请格格见谅,王爷此时正在更衣,不方便让格格入内。”他一步也不让的挡住她。

    “你!”她怒目而视,但步云完全不为所动,仍坚持不让。

    她只得拂袖而去。

    “格格,请让奴婢们为妳提灯……”

    “不必!”她恨恨的走出明道斋。

    才走出来,她就往旁边的花丛中躲去。

    真是天助她也,她一定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

    这样一来,亦谦休想赶她出嫁,不得不将她留在身旁。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只是……这个主意有点卑鄙,她做得到吗?咬着唇想了半天。不管了,为了得到他,不把他拱手让人,就必须鼓起勇气去做,管它卑不卑鄙!

    她耐心的等候,等到所有人都撤走,四周恢复了平静,她才又悄悄的接近。

    伸头从墙上的窗架探看。

    槽!步云还守在外头,这该怎办?

    正在犹豫,有人正巧走过来和他交谈,二人的脸色凝重,像是讨论的问题严重,不容易解决。

    须臾,步云和那人双双离开。

    纪萱见机不可失,立刻蹑手蹑足闪入亦谦房里。

    房里只有一盏小灯,她拿起来走到内室的寝床前,放在旁边的几上。

    轻轻的掀开纱帐。

    亦谦苍白着脸,沉睡着。

    她缓缓的在床沿坐下,双眼一瞬不离的看着他的容颜──那对黑白澄澈的凤眼紧紧合着,连嘴唇都失去原有的红润,靠近些,还闻得到他的呼吸之间带着浓浓的酒气,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喝了有舒服些吗?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诚实面对自己的心有那么难吗?”她低声说着,轻抚他的脸颊。

    “我打定主意绝不离开你,偏偏你这个保守耿直的个性不会答应我的要求,我只好出此下策……”她直视他好一会儿后,才开始动手。

    扯下头上的两把头,弄散长发,接着一口气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只留贴身的衣裤;再把所有东西全抛下床,弄得很像匆促之间扔下的。

    转身上床,将盖在他身上的锦被掀到一旁,开始动手脱他的衣服。

    幸好他穿的是里衣裤,很容易就解开……

    她的脸愈来愈热,还不住的冒汗。

    他的外表看来并不魁梧,怎知衣服一脱,竟是肌肉结实的精壮身材!她羞得把脸转向一旁,不敢细看,最后闭着眼将他的裤子脱下,摸索着被,拉过来盖上,再将他的衣物也丢下床。

    她从他的靴筒里摸出旗人都会随身携带的匕首。

    尖、薄、乌亮,在小灯照耀下仍闪闪发光的匕首,十分锋利。

    她有点惧怕的瞪着它,用它来割自己会不会很痛?

    要割哪里?脚底?不行,明晨起来走路会痛,那就会泄漏秘密。那哪里是看不出受伤的地方?

    拿眼搜寻全身,有了,就左手大姆指,就算会很痛,还可以捏在拳头里不会被看出,就是这儿了!

    她将手绢折成小块,放到嘴里咬着,然后闭着眼一鼓作气刺下去……

    好痛!痛得她脸都皱成一团。

    将血涂在床褥上,血量不够,再用力挤出,直到看起来很明显为止。

    这样够了吗?看起来像事情已经无可挽回、覆水难收了?

    再确定些,让他无法抵赖……

    掀开被,发着抖将流血的大姆指在他的大腿上涂抹,这下百口莫辩了吧!

    拿过手绢紧紧绑住伤口,滑下床将匕首插回原处,再将自己剩下的衣物全脱下。

    爬上床,无力的倒在他身旁,拉过被将自己盖住。

    他暖暖的体温让她泛起阵阵疙瘩。想是一回事,真正碰触到又是一回事,直到这一刻,她才有自觉──从这一刻起,袒裼裸裎、互相接触,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只属于他一人的了。

    抬起头,充满柔情的看着他优美的轮廓。“是的,我这一生一世都只属于你……”

    轻轻的,她靠近暖暖的肌肤,额头抵着他的肩头,轻叹一声,合上眼,依偎着他入睡。

    鼻端吸入他的气味……为什么如此熟悉,又让她觉得怀念?

    啊!想起来了,那年她七岁……

    他刚到恭王府不久,就跟她很要好了。

    有一天下起大雷雨,奶娘又回乡探亲,没人陪她睡,震天价响的雷声把她吓哭了。

    她惊慌的逃出自己的闺房,跑去找他,他大方的把床空出来,抱着她睡,她才安然入眠。接下来的夜晚她都睡在他房里。

    直到奶娘回来,知道这件事,把她大大的训了一顿,她才没再去找他同眠。

    “原来……我对你的情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萌芽,所以我牢牢记住你温柔的气息,永远不忘……”她喃喃自语。

    非常安心的,她缓缓的进入梦乡。

    成芷几乎要笑倒在地了。

    好绝,真是太绝了,纪萱竟然敢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来!这下子,亦谦就算脱掉二层皮,都没人会相信他是清白的了。

    真是服了这个坚持的女孩,为了爱,什么都敢做!她不得不对她甘拜下风,换作是她,还真不敢,做不出来。

    看在她如此勇敢的份上,再帮她个忙……

    成芷动手将亦谦拉过来,让二人四肢交缠,这样才像经过一阵激烈运动后两人相拥而眠的样子。

    刚开始时,他还以为自己在作梦。

    这个梦比以往的梦都真实。

    他不但可以闻到她的发香,还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肌肤的温度,他轻叹口气,偎向她的脸庞磨蹭。

    贴着他的身躯如此柔软,高低起伏,还有……肌肤的质地是如此细腻,光滑如丝。

    伸手摩掌,他发出满足的轻喟。

    唉,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才会有这种栩栩如生的梦境,平日不敢想的、不敢做的,全在梦境里出现了。

    既然如此,何不放纵自己做想做的事?在梦里不会造成伤害……

    “我爱妳……”他亲吻她,“好爱好爱妳,爱得心都痛了。”

    她被吻醒,眨着长睫毛,温柔的看他。“终于听到你亲口说爱我。”

    她伸手抚摸他的背,这一摸把他的神智都给叫回来,一阵轻颤窜过全身,他完全惊醒!

    一个急速撑起,他震骇万分的看着自己身下的她。

    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妳……妳为什在我床上?”

    她妩媚浅笑,“是你把我拉上床的,你全忘了吗?”

    他再次急退,这下,所有的被全被他拉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

    就像被针刺到,他弹起将身上的被全盖上她,低头看,自己全身也是一丝不挂!

    “妳……妳……我……我们……”一张脸,惨无血色。

    虽然觉得他举止无措、口齿不清,万分着急的样子很可怜,但她拒绝同情。

    “是的,我们全做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她坐起来。

    霎时,他瞠目结舌,当场冻结。

    “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不管用什么名目,我都要你!”

    他猛然掩住自己的脸,“天啊,我造了什么孽……”

    她靠过去,拉下他的手。“你没有造孽,我们彼此相爱,这样做并没有错!”

    他愤然推开她,“我教妳的伦理道德哪里去了?妳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

    她白了脸。

    “妳明知道我喝醉了,还要来看我,让我对妳做出这种……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妳要我用什么面目活下去?”

    “你怪我?你把责任怪到我身上?如果你对我没有感情,你会对我做出这种行为吗?”

    “妳太幼稚了!我醉了,我是男人,我会冲动,我可以把妳当成任何人,也可以把任何人当成妳,天啊!”他用拳头敲打自己的头。

    她咬牙继续说谎,“你没认错人,从头到尾你喊的都是我……”

    他抓住她的肩膀摇晃,“妳不明白我的痛苦吗?妳若真的爱我,就该明白!为什么明知这种打击会对我造成致命的伤害,妳还要让它发生?妳可以打我、踢我、反抗我,妳可以大声呼救,步云不会不管,妳为什么没这样做?”

    她甩开他的捉握,“因为我爱你,我要得到你,所以我要这样做,这是唯一能得到你的机会,我为什么要放弃?”

    “妳……”他困难的吞咽。“妳的爱太自私,妳只考虑到妳要什么,不管我愿不愿意付出……”

    她气极了,眼泪反而掉下来。“对!我自私,我爱你,我用我的生命来爱你,这也错了吗?只有在酒醉时,梦境里,你才会说出你的真心,表达你的真意,你知道那些话会让我有多安慰吗?”

    “既然我爱你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我怎么会放弃这可能是我一生当中唯一的机会,而来拒绝你?我这一生只爱你,就只有你,不可能有别人,我为什么要把我仅有的纯真给别的男人?就算你不愿承认、不愿付出,我还是爱你……”

    “妳的爱,没有留活路给我……”他失魂落魄的低喃。半晌,突然变成气愤难平的怒吼──

    “别以为经过这件事我就会接受妳,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娶妳为妻,受人唾骂,让我的孩子一辈子扛着乱伦的罪活下去!所以我要娶别人!绝对不是妳!”

    她的心像被那把锋利的匕首片片凌迟,活生生的血流满地。

    霎时,她冲上去狠狠的咬住他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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