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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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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眨着眼不解地看着她,“为什么不能?”
“你想知道?”她神秘一笑,看着她点了点头,朝她勾了勾手指,阿宁乖顺地凑上前去,小九伏低了身子,一脸坏笑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阿宁再抬起头看向林无忧时脸颊已经通红,眼内蓄了泪水,小九见状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拍拍她的肩说道:“没事儿,又不是你一个人有这想法的,我以前比你还要丢人呢,你可千万别哭啊,不然我会感到很罪恶的。”嘴上这样说着她的脸上一直挂着笑,眼内捉弄的意味十足。
一直不说话的林无忧拉住阿宁的手,笑笑道:“小姑娘哭了就不好看了,小九就是这样,直爽了一点,不过也和你一样可爱。”
一边的小九听到这样的话洋洋得意起来了,“就是嘛,我师傅虽好可不能娶你啊!”
林无忧不理身后小九的话,她看着小九收起的泪水缓缓松了口气,对着后面的人说:“她可比你好多了,你可是哭了一夜的。”
“我……”小九的底气一下子就没了,好像确实是如此……
阿宁走后她又坐了一会儿,小九是个活泼的性子已经拉着齐易荀陪她去看夜市了。
廊间苏言拿着信急急地走过,看到倚在柱边的她不由一顿,微微欠了欠身便从她身边走过。
突然间她叫住了他,“你家公子今日用过膳了吗?”
“未曾。”苏言一脸的担忧道,“从昨晚开始便不曾进食。”
摊开手,“信我给你送去,去厨房准备些吃的给送过来。”
“是。”
拿着信她站在他的门外,伸手轻轻敲在门上,门应声而开,她推开门进去,不在外间。轻踩着脚步,拨开垂落的纱幔,她看见一袭白衣的人仰面躺在床上,轻咳一声打破了沉寂,那人闻声也偏转过头来看着她。
最后是她先别开视线的,低头看着地上走到桌边,放下信,“你的信。”
“苏言呢?”
“他去厨房了,你整日未进米粒我让他去给你弄些吃的。”
他偏过头去,幽幽地望着帐顶,“林无忧,你是不是很想离开我?”
“为什么这样问?”
“感觉,是不是离开我你才能快活呢?昨夜你问我什么时候回京,你说凌沭需要我?你想让我助他得这江山吗?”
“他是我四哥。”
“那我呢?”
“……旧日同僚,现在的……救命恩人。”
“呵呵,救命恩人,那你会以身相许吗?”他缓缓起身坐在床边看着她,一头墨发垂在肩头。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苏言端着食物进来,井然有序地摆在桌上后就退了出去。她看了他一眼,牵起唇角道:“用膳吧。”见他不动又加上一句,“我和你一起吃。”
总有一个人能牵动你的心,她的一句话让他从床边起身,朝着这边走近。
为他搬好凳子、摆好碗筷,她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一顿饭吃得静悄悄的。
搁下筷子她看着面已经停了筷子的人,他正在看着她。
打破了这一室岑静,她开口道:“我很感激你为我所作所为。”
他突然打断她,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似要把她灼穿,“你在意过我吗?”
该如何回答呢?她咬着唇犹豫着,他凄然一笑,“连实话都不舍与我说吗?”他凝视她片刻,最后道:“我答应你,我择日回京。”
“我……”
“你呢?要随我一同回去吗?”他的声音恳切,明知是不可能的却还是要试上一试,这便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吧。
她犹在错愕中,他说他要走了,一直想着让他离去,现在他突然开口告诉她她一直期望的事情,心里有些苦涩,她为了自己的私心绝情绝意,她在乎他可不能说出口,说她愚昧也好不识好歹也行,她只是想着自己的私心不顾他的感受……微张着唇看着他,看到他慢慢沉下去的脸色,黯淡的眸子,有些心疼。
重新挂上笑意,似乎刚才的那个黯然失神的人不是他,“你若是想要回去了说一声,我来接你。”
“……好。”她也笑了,眼睛却是酸涩的。
“明日赏花节随我一起去看看吧。”
“嗯。”
72、第七十二章
72、第七十二章 。。。
赏花节过后苏景弦便回京了,原本是要留下苏行的,见她坚持遂就笑着作罢了,将他送至城门口,没有过多的华丽语言,只跟他说了一帆风顺,然后看着他登上马车缓缓离去。
她倚在树干上,看着那一点慢慢消失在自己眼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摸着自己的胸口,说不上的感觉来。
回到钰满堂的时候,张忆之欣喜地告诉她有人出了一万两把那块血玉买走了,她听闻没有丝毫惊讶仍是神色自若地看着这几天的账本,张忆之的兴致似乎全被她扫去了,摸着鼻子到一边去了。
后院里阿宁也在,正和小九聊天,两人年岁相差不大,倒有不少知己话,她绕过她们直接回了房间。
走在廊间看着另一间房的门不由推了开来,里面的摆设还是和原先一样,东西还是完好的,只少了他的东西。掀开纱幔走到里面看着空空的床铺,她不由自主地踱着步子走近,看了一会儿正欲转身离去时,视线触及床边的地面,看着地面上殷红的一块,若不去细看便很难发现,她走近蹲下来伸手去触,已经干涸凝结在地面上了,她回头看了眼桌上的茶壶,快步走过去拎到床边,对着那一块红就浇了上去,然后揪了自己的袖子便去擦拭,鲜红渐渐浸上了白色的锦袍,她一下子愣住了,真的是血……
顾不得衣裳的脏乱,她急急地出了门去厨房,厨娘正在准备晚膳,见她来了双手擦拭着裙裾,一脸笑意地问道:“姑娘怎么来了?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这些日子有人在这里熬过药吗?”说着她的视线便在厨房内四处扫过,却没有看见药罐。
听闻她这样问,厨娘一脸明了,忙点着头说:“有,那位公子的手下常在这里熬药,说来也奇(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fsktxt)怪,有一味药熬出来没有苦涩的味道,闻起来竟有些香,也不知里面加了什么。”
她喝的药都是苦的,闻起来也是很浓重的苦涩味道,转身出了门,她抬头望着天空,万里无云。等着眼睛有些酸涩了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面前摆着已经凉掉的茶水,她的心思烦乱看着杯子出神。
第二日齐易荀把她邀至庭院内,他优雅地品着茶,良久后才搁下杯子,“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呢?”
她闻言微微讶异地问道:“王爷为何这样问?是府上哪里招待不周了吗?”一夜之后,掀起的波澜已经被平复,她变得一贯的客气,脸上一直带着笑意。
“不。”打开折扇他摇着头道:“在你府上,宾至如归。”
“那王爷为何突然想要离去?”
齐易荀定定地看她片刻,然后轻笑道:“你的忙,我已经帮到了,我的身份在江南虽没有多少人知道,但凡是知道的都是达官贵人,我于你府上出出入入,如今他们都知我与你走得亲近,你在江南立足怕是不难了,尤其是我北齐在此的商贾,多少都会给你几分面子,你想要北齐的玉石便如探囊取物了。”
闻言她微微一笑,对上他精明的视线,“王爷是聪明人,本以为王爷会认为是他的原因才让您住了过来的,想不到王爷看得如此透彻,是我自负了。”她垂下眼帘看着杯子内的茶叶,沉沉浮浮。
“你们之间可不是一个我就能影响到的,我曾想过从他手上夺东西会是怎样的感觉,还很期待他的反应,不过现在。”说着他微微摇了摇头,“似乎要有很大的耐性,我而是个缺乏耐性的人。他是个孤傲的人,对你好像极具耐性。我不得不佩服你这样的女子,能让他为你伤神。”
“我是个平凡的人,一个商人。”
“话虽如此可你却是个不同凡响的女商人,其实你可以跟我说一声便可不必如此麻烦。”他看她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
“我不想依赖他人,如此做虽是借着王爷薄面,但却是我自己打理好的关系。”
“这样不觉麻烦吗?”
“不麻烦,反正我也整日闲着,走走也好。”
“既然关系已经疏通了就好,不过我还是觉得欠你人情。”
“王爷见怪了,你已经还了。”
“随你好了,我明日要去巫城了,若是小九愿意的话就让她留下,我此番前去也不是游山玩水不方便带着她,有你在她身边我也放心。”
“王爷要去巫城干什么?”
“想必你应该知道,巫城,我北齐已经觊觎已久。”
“王爷说得如此坦然,就不怕我告诉朝廷?”
“朝廷是你避之不及的地方,告诉你也无妨。”齐易荀对她似乎很是了解,他一脸不在意地轻笑着,“要是真有一日我们两国兵戎相见了,你是不是会很为难?”
“或许。”
“哈哈,放心,还到不了那个地步,我大哥和他是同门师兄弟,他是重情之人,这些情谊是会念着的。”
“如此最好,战火一起受苦的是天下苍生。”
“林无忧。”他突然看着她,正色道:“很高兴有你这样的知己。”
“我也是。”
该走的总会走,齐易荀也启程离去了,小九很是乐意留在她身边,虽然对四哥有些不舍可想着师傅和刚交上的朋友她毅然地留了下来。
“东家,离世堂的掌柜的请您去闲福楼喝茶。”张忆之边说着边地上一叠账本给她,她翻着账本的手没有停顿,视线仍是留在账本上,口中清楚道:“你代我去好了。”
“可是东家……”
“以后铺子里的事情你能出面的就出面,遇到不能处理的再来找我。”说罢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少年,“我既然吩咐你了你就放开胆子去做,忆之,你是个可塑之才,这也是我留下你的原因。”
“是。”
“好了,自己去处理吧。”
“是。”闻言他退了下去。
看了一会儿后她有些疲惫地放下账簿,深吸一口气,上好的檀香沁入鼻尖,她放松了心神走到一边的软榻上和衣躺下,清凉的风从床边吹了进来,窗户外面是大片的竹林,清脆的竹子长得很是茂密,从竹林间传来阵阵欢笑声,是小九和阿宁的。
她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唇角,享受着难得安逸的午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午间小睡的习惯没有了,有时候一个人躺着即使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想着这几年的景象,有念安,有李氏,有德熙帝,有苏景弦……
苏景弦已经离开好几日了,算着时间应该早就到了盛京了。这一日她叫住了难得出现宁霜,她一脸冷静地站在她的面前,不卑不亢,林无忧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然后问道:“这几日有从京城的来信吗?”这是她第一次关心是否有来信,自那日起心中升起的巨石还没有落下。
“没有。”
闻言她有些失望,随后扬起脸庞看着她道:“没事了,你去忙吧。”
“是。”
苏景弦离开多日一直音信全无,这一日她收到了京城传来的信件,是凌沭寄来的。看完信她垂下手,宽大的衣袍下是寥寥几字的信纸,她举目看着盛京的方向,那人没有回京。
那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了胸口,砸得她五脏六腑硬生生的疼,疼得难以呼吸。
“师傅,你不舒服吗?”小九关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是不是外面太晒了,我扶你进屋休息去。”
她偏过头,眼神模糊地看着小九的面容,“我……”
“师傅,你怎么了,要我去请大夫吗?”小九一脸焦急地看着她,然后探手过来抚上她的额头,“师傅,你的脸上好凉,是生病了吗?”
天旋地转的感觉过去了,她拉下小九的手握在手里,哑着嗓子,朝她微微一笑,道:“没事,昨晚没休息好,我回房去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你……”
她伸手拍拍她的肩,安抚着说道:“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
在房内坐了一日,直到屋内变得黑漆漆的,她突然想着若是他能再次在黑暗中出现在她面前就好了。紧闭的门窗,六月的天气却让她觉得浑身发冷,抱紧了身子蜷曲在榻上,她闭上眼睛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他那样厉害的一个人能有什么事呢?况且还有苏言和苏行在呢!好像他有暗卫的,所以更不需要担心了。
可尽管这样想着,心里还是担忧着,他偷偷瞒着她在喝药,还有那一地的血渍……
每一日看着宁霜,总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些端倪,可她脸上除了清冷其他什么也没有,似乎她也是不知道苏景象的踪迹。
73、第七十三章
73、第七十三章 。。。
在江南这个富庶之地,钰满堂逐渐有了名气,里面的玉石种类繁多,有匹配得上达官显贵身份的也有适合平民百姓的。在这名望之后,世人看到的是一位身着青衫的少年,待人和善见识卓越,长久下来不知晓其中内|幕的人皆以为这钰满堂的光耀皆来自他,林无忧这个人渐渐在被遗忘。
“东家,这是上个月的账簿。”
张忆之经过磨练已经变得比以前稳重,他的行事作风隐隐可见果断凌厉。
“搁着吧。”埋首在案上的人未曾抬头,只是低低地吩咐着,闻言他轻轻把一叠账本放在案边的一角欠了欠身便走向门边,伸手刚触及门板便听闻后面响起的话语,“京城有来信吗?”
“没有。”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答案,她搁下朱砂笔靠在背椅上长长吐出一口气,“你先去忙吧。”
“是。”
书房内变得空旷,高高的书架上满满的都是书册,她站起身走至书架便取出一本书来,边翻看着边走向软榻边。
寸口脉浮而紧,医反下之,此为大逆。浮则无血,紧则为寒,寒气相搏,则为肠鸣……她一字一句看得极细,半日的时光便随着这医书流逝了。
炎炎夏日已过,现在正是满庭落花的时节,初秋的气候带着些暖意,她站在书房的门边看着庭院,那里,小九正站在一棵树下摇着树干然后等着花叶落在周围。
“师傅,你过来。”
她走近,循着她的视线看向树枝间,“怎么了?”
“我发现了这个。”小九伸手指着隐匿在枝叶间的一个黄色小锦囊,“好像是个平安符,师傅觉得呢?”
在南凌有中秋夜把平安符抛在桂树上的习俗,旨在祈福,她看着在茂密的枝叶间的平安符,想着过几日就是中秋节了,看了一脸好奇的小九一眼,她微笑着道:“明日去寺庙里求几道平安符,到了中秋夜扔上去吧。”
“好!”
月圆那一夜,小九兴奋地拉着她站在树下,她的手里抓满了平安符,嘴里念念有词道:“这是父皇的,这是母妃的,四哥的,还有大哥的,我还给大嫂求了一个。”她突然抓出一个来悬在眼前,“师傅,这个是给你的。”
她笑着看了她一眼便后退了,看着她欢快的抛上一个个黄色的小锦囊,红色的绳结勾住了树枝然后不住地摇晃,最后静止在枝头,偶尔有风拂过再轻轻晃动。
小九拍着手朝她走来,月光下的她像个脱俗的仙子,普度众生披着月色而来,“师傅,我全部扔上去了,到你了。”
她的指尖绕着绳结垂在衣袍下,走上前一步看着天际的月亮,微微闭上眼睛,睁开后手上使力,那小小的一枚已经抛了出去,隐进枝叶间。
齐易荀离开三个月后终于回来了,那一日小九哭着对她说:“师傅,那个是骗人的,我都为父皇祈福愿他身体安康了,他还……”
她无奈地拍着小九瘦弱的肩头,“嗯,我知道了。”
最后齐易荀带走了她,临走时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让她有些莫名其妙,她知道他是从巫城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很想问他有没有苏景弦的消息却不知如何说出口,北齐国主驾崩,似乎不该再去困扰他了,最后等到他们的马车走远了她才转身回去。
站在树下她不止一次凝望,小九说这是骗人的,那么她的祈愿是不是也不会显灵呢?
凌沭已经许久不曾来信催过,以前的每次来信她都不曾回复。
落叶纷飞,她倚在树干上,肩头满是落花,仰起头看着天际良久,她开口唤着站在她身侧的人,“宁霜,我们去巫城吧。”
“姑娘为何突然想去那里了?”
“突然想去看看,听说那里不比江南差,也是个富庶的地方,富商云集。”
“姑娘想什么时候出发?”宁霜仍是清冷地问道。
“过两天吧,等我把事情交代好了,明天我要去曲府一趟。”
“是,那我这就准备。”
她从曲府出来的时候宁霜坐在马车上等着她,接了她手上的包袱放进车内。
她一边登车一边吩咐道:“这个包袱明天带着上路,别忘了。”
“是。”
第二日她和宁霜一起上路了,张忆之拽着马车的帘子问道:“东家,你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回来?”
她微微一愣竟答不上来,冥思片刻道:“不知道,铺子里你帮我好好打理就行了。”
“是,东家一路保重。”
帘子被放下,她坐在车内长长吐出一口气,胸中郁结已久的烦闷散去,巫城……若是运气够好的话会遇见的吧……
?
氤氲池水之上,白雾升腾。池子四周环山,山上有木。清幽雅静,空旷无声。
池边的巨石上坐着一名白发白眉的老者,花白的胡须随风而动,玄色的衣袍罩在身上,老者微眯着眼睛养神,颇有仙风道骨的感觉。
“师尊。”浸在池内的人突然唤道。
闻言老者不动,仍是闭着眼睛,“怎么了?”
池内的人因为热水的原因面色泛红,他望着池边的老者,良久后问道:“我还有多少时日可活?”
老者终于睁开眼睛,锐利的眸子扫过他,然后手起手落,面前的棋盘上已经落下了黑白分明的棋子。他冷哼一声道:“你还想活多久?你这身子经这么闹腾你还指望它能撑多少时日?”
“徒儿不知,想请师尊明示。”
“若我告诉你能活到年底呢?”
“年底吗?”他喃喃问道,“只有三个月的时日了吗?”
“是又如何?”
“不能再长了吗?徒儿还有心愿未了。”
“子洛,情根易生难除,若你无情无欲,自会长寿,奈何动了情伤了神,都说红颜祸水,看来真是如此!”天禅子咬牙恨恨道,“当年你祖母将你托付给我,我答应过她让你一生无病无痛,可你现在这样让我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故人?”
“是徒儿不孝,虽是祸水,可徒儿甘之如饴。”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说罢天禅子嚯的起身,随手一扬,如石状般的物体撒入池中,“再好好泡着吧,你师叔难得回来了,我去找他。”
望着天禅子的背影,他突然问道:“师尊可有动过情?”
闻言天禅子的身形一怔,他慢慢转过身看着池内的人道:“子洛,情之一事需两人皆为所动,若只有一方动了情,这情便是黄连,为师向来不喜苦味,所以不如不动。”
他微微一笑道:“徒儿明白。”
片刻后苏言捧着干净的衣裳站在了池边,“公子,时辰到了。”说罢他把衣裳摆在一边转过身去,苏景弦从温热的池水内出来,滚动的水珠滑过胸膛,他直接披上衣裳,打理好之后率先走在了前面,“沭王可有回信?”
“有,北齐国主驾崩,荀王爷已经离开了巫城。”
不在言语走在幽幽小径上,泡过药澡之后只觉得浑身血脉顺畅,不过真的只有三月了吗?他推门进去的时候便闻到了浓浓的酒香,他的师叔一向是嗜酒如命的。
“子洛回来啦?来让师叔瞧瞧。”地老儿是个直爽的性子,他粗蛮地拉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边,而后哈哈笑道:“这小子除了长得不错外,还身子还真没其他可取之处了,听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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