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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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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开他搂着自己的手,踉跄着差一点跌倒在床下,苏景弦大手一捞将她带至自己怀内,而她慌乱之下失手掀翻了他手中的药碗,清脆的一声响起,碗应声而裂,黑色的药汁泼了一地,室内一下子弥散开苦涩的味道。宁霜见状忙收拾了碎片出去,临走前关上了门。
苏景弦一步步朝她走近,紧抿着唇不语,随着他的靠近她不由向后退去,他的气息就在自己周围,有些心猿意马地看着他,身心如在煎熬。他突然拉住她拥在怀里,下颚蹭着她的头顶,微不可闻一声叹息,“林无忧,为何就不听话呢?”轻轻的扬起尾声,他的手抚在她的背脊上。
她心中的渴望愈来愈深,脑袋浑浊微微仰起头看着他的脸庞,忍住心中的骚动,像是梦一般的感觉,贴上了自己的唇,轻轻地吮吻,伸出舌尖扫过他的下颚,感觉自己被她勒得更紧了。
苏景弦低低地笑了起来,“原来你要的是我。”话落便打横抱起她走向床铺,她竟也不反抗反而搂上了她的脖子,笑得妩媚……
绫罗帐下,她的衣服被慢慢退却,雪白的肌肤上泛着绯红,湿热的唇慢慢地从她的脸上游移至脖颈边,轻轻咬住她的耳珠惹得她一阵战栗,双腿不安地踢动着,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压制住她的双腿,一手撑在床上支着自己的身体看着身下的人——媚眼如丝。急切的吻落在她的胸前,他的双手抚上她□的肌肤,轻轻一挑,兜衣的绳结松开,半遮半掩更显风情。
她哼哼出声,十指没入他墨色的发间,任他在自己胸前啃咬,胸前一凉,兜衣已经被解开,她的身下由压着单一,退至手肘处不曾拿开,盈盈目光看向他,秉绝代姿容,脸上柔媚,她的手移至他的眉眼上,这个就是时时救她于危难之中的人,爱她入骨。双手捧着他的脸将他拉向自己,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咬住他的喉结,一手急急地寻他的衣襟。她突来的热情让他一愣,随后轻轻一笑,摊开自己的双手在床上任由她去闹腾。
林无忧解了他朱红色的外袍,发丝凌乱垂落下来挡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她伏在他的身上隔着中衣咬着他的胸前,口水沾染的那一处泛着光亮。脑海一片混沌,抛却了所有,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变得主动,芊芊素手剥离了他最后一件衣裳,指甲刮过他的胸前,低着头在他身上乱蹭着。眼中盈盈若水,红唇微张,她抬起头看向他,表情无措。
单手一勾压下她的头颅,一手钻进衣服轻抚在她光洁的背上,“这般倒是愚钝了?”
帐外红烛吐泪,火光摇曳。华帐微动,落了一地的衣裳,等待许久的空虚被溢满她嘤咛出声,紧紧抱住了他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她青丝撩动。怜爱地吻着她的肩头翻转过身将她压在身下,视线被她胸前的丰盈攫住,期唇上去,她的左胸处有一点粉红,是不曾消去的疤痕,指尖描过动作轻柔。他与她缠绵在一起,身上沁出薄汗,林无忧微张着唇迎合着他,纤细的玉腿绕在他的腰间,随着他的律动她渐渐变得嗜足……
室内变得窒热,充斥着香麝气息,欢愉后的林无忧已经沉沉睡去,不知是不是药力太深了她仍不安地挪着身子,苏景弦紧紧地搂着她,轻嗜浅咬着她的肩头,伸手抹去她额上的汗珠,无限满足地将她抱在怀内。此刻的她没有锐利的爪子像个孩童般任由他安抚着,心下不由笑了,若是她一直这般听话的话他倒是能省下不少心思。
浑身酸疼,这便是她醒来的感觉,腰臀间更是酸楚,微微动着身子,她睁开眼睛,入眼的是苏景弦酣睡的俊颜,脑袋突然一片空白,盯着帐顶看了良久才忆起了昨夜的荒唐,她不止一次地缠着他……锦被下他与她肌肤相亲不带一丝阻隔,思及此脸颊不由燥红,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还难受吗?”低哑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嚯地回头看他一眼,他已经醒来,脸上带着些担忧,她沉默着摇了摇头埋低了头缩进被子里。
“那就好。”锦被下的一手搂紧了她的肩,“要沐浴吗?”他问得一脸诚恳却让她无言以对,虽不是第一次与他这样,可仍觉得别扭。
苏景弦权当没有注意她的异样,亲吻着她的额头,微微一笑道:“以后真是一步也不能让你离开了。”
听他这样说说她有些气急地探出头来与他对视,“若不是你非要让我去我能被人算计吗?”
“是是是,我错了。”他笑着摸摸她的脸颊,“我不也是很辛苦吗?我们扯平了可好?”
“不好!”是她被他占了便宜怎么平得了?
他闷声笑了出来,“林无忧 ,一夜之后你是性情大变了,愈来愈像个女人了。”她推了他一把却被他顺势抓住了手抵在胸膛上,温柔着声音道:“知道你不解气,昨晚看来李谦并不知晓此事,合该是他的夫人所为,等着吧,一会儿他定会带着夫人上门谢罪。”
她咬着唇不说话,只盯着他冒出的青色的胡渣看,突然埋首在他胸前,低声道:“我不要见到他们,你去处理了便好。”
“要如何处理你才满意?”
要怎么处理呢?张氏不知她身份妄想攀附权贵做下这等事,李谦身为城守系着巫城的安危,若要怪罪张氏又置李谦颜面于何处,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教一番吧,不能因为我而失了李谦的归附,巫城之内他最大,撕破了脸皮对朝廷不利。”
悠悠一笑,他绕著她肩头的青丝在指间把玩着,“林无忧,你可真是本相的贤内助。”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码得好痛苦,无能。。。
79、第七十九章
79、第七十九章 。。。
诚如苏景弦所言,李谦一早就带着夫人张氏登门谢罪了。
雅间之内他轻轻扣着桌面,一只手把玩着白瓷杯子,冷眼看着张氏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李谦更是急得额上渗汗,不住地搓着自己的双手,“大人,贱内一介妇道人家,愚昧之下做了傻事才冒犯了夫人,……下官今日特意带着她来给大人和夫人赔罪,还望大人不要计较才好……”说着看了眼桌上堆得高高的礼盒,“这些都是给夫人补身子的……”他的声音愈来愈低,视线不敢落在对面红袍之人身上,眼神内的种种不安。
“李大人。”轻轻掀开杯盖,扣着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官在。”
“大人也是朝廷重臣,奉皇命治理巫城,昨日一事本相不想多计较以免伤及同僚之情。”
闻言李谦与张氏都是松了一口气,“下官谢大人大量。”
“不过……”他话锋一转,似是带着一丝浅笑看着他们夫妻二人,他们二人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大……大人有话请讲。”
“内人昨晚受了惊吓,到现在还卧床未起,本相不想让内人再在城内久留,徒惹伤情。”
“是是是,下官可安排人手护送夫人回京。”
“内人身子不好,本相一直是贴身照顾的。”
“那大人想?”李谦茫然地问道。
他看了他一眼,然后执着杯子凑到唇边,“巫城在大人治理下日渐繁盛,往来商贾莫不到大人府上拜访,想必大人所结实的友人不少吧?”
李谦也是个聪明人,他连忙应道:“是。”
浅啜一口放下杯子,唇边带着笑意,“那这细作大人可是心中有数呢?若是有人觊觎这物资丰饶的宝地必是下足了功夫去窥探城内的兵阵布局,大人想想可有这样的人,将其揪出来本相便可偕内人离去了。”
“这……”李谦略一沉吟欲言又止,倒是他夫人张氏,见着丞相愿意不予追究只想着早日离去,这正合了她的心意,不用整日担惊受怕的,因为自己的鲁莽昨夜府内可是闹腾了一番,看着若有所思的相公,她拉拉他的袖子,道:“老爷,别想了,我记得的,今年春天连家庄的管事给府上送了一箱珠宝百匹绸缎,他不就是跟老爷讨张图纸的吗?”
李谦涨红了脸瞪着张氏,“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他低声轻斥着。
苏景弦缓缓起身走到张氏面前,带着疑惑的声音问道:“夫人知道?”张氏有些紧张地颤了颤身子,看着他逼近的步子点了点头。
?
雅间的门开了,一直候在外面的苏言与苏行躬身道:“公子。”
苏景弦看了眼仍跪地不起的李谦,然后交代苏行道:“你去连家庄看看,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初入府内,若是有的话直接押送给掌管士兵的刘明刘大人。”
“是。”苏行领命离去,苏言看了房内一眼,征询道:“李大人如何处置?”
“他私收贿赂险些误了国事,好在现在将功补过,送他与夫人回府好生歇着,顺便帮他把府上陛下早前赐予的牌匾擦擦亮。”
“是。”
再看了眼屋内他摇着头离去,迳自去了林无忧的房内,推门进去绕到里间,看见她正盘腿坐在床上,像是刚刚沐浴完毕,披散着一头青丝。看着她不由有些呆愣,随后晃过神来带着笑意走至床边,摊开手撩起她半干的青丝,“饿了吗?”
她摇摇头然后仰着一张好看的脸庞看着他,“李谦和他夫人走了?”
“嗯。”搭着她的肩坐在床边,五指穿过她的发摸着她的脸颊,“我们过些日子也能走了。”
随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曲起双膝抱在胸前,“找出细作了?”
“差不多了。”
“为何非要找这细作呢?两国若要交战那是挡也挡不住的。”
苏景弦但笑不语,见她认识一脸疑惑遂道:“若是对细作以礼相待护送回北齐,便已表明我南凌虽知北齐野心却不予追加,两国仍是友邦,况且北齐师出无名何以动兵?”说到这边他又笑笑,“齐易北也是不愿起战乱的,只是些朝中老臣的主意罢了。”
说罢他拉着她起身,将她带至梳妆台前,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下,林无忧不解地看着他,却只见他执起梳子轻轻地梳理着她的发丝,一时间脸颊绯红,双手就这样放在膝头不知收在何处。透着铜镜她隐约见得他唇边扬起笑意。
苏景弦为她束了发,看着她头顶的玉簪道:“整日这样着装打扮委实不好,什么时候你也穿上一回女子家的衣裳我看看。”
她详装未听见,起身走到屏风后拿了架子上干净的衣袍穿上身上,再出来的时候已是一名仙姿佚貌的贵公子。
接下来的日子她未曾出去,苏景弦倒是常常出入于客栈之内,每每晚膳时才返回。巧儿也不知什么时候知晓了她的身份,改口唤她夫人。初闻之时她与苏景弦正在楼下用午膳,执在手中的筷子险些落到地上,苏景弦倒是优雅,重新给她递上一双筷子,轻笑着对着巧儿道:“夫人乍一听不习惯,日后多喊喊便行了。”自后,巧儿见了她便是一声“夫人”。
沿着楼梯缓缓踏下,看见宁霜正坐在低处的栏杆上发愣,她也止住了步子静静地看着她。这时有小二捧着一堆破碎的衣服经过,宁霜喊住了他,问道:“这是要做什么去?”
“这些衣服都没法子穿了,老板让我给扔了。”
犹豫着手探入怀内,抽出一条帕子递给他,道:“劳烦小哥顺便帮我把这个也扔了。”
“好嘞。”小二爽快的答应了,伸手来接她的帕子可她却不松手,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姑娘,还仍不仍了?”
“仍。”说罢便松了手。
林无忧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然后轻声走至她身后,不言不语。
“姑娘不问我为何舍得吗?”
“因你醒悟了。”
“我一直很清醒。”她突然跃下栏杆站在她面前,一向冰冷的脸上溢出一丝笑容,“姑娘若是没什么难处就随公子回京吧,有时候连我都羡慕姑娘能让公子用情至深,若能得一人如此相待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微微一笑,她问道:“你是不是怨过我不识好歹呢?”
宁霜未曾想到她会这样文,竟有些哑然,怨过吗?应该吧,在未见她之前听闻公子为她咳血晕倒时是有着些怨怒的,不过见到她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让一向清高冷傲的公子变得有血有肉,相貌可倾城、绝世独立,毫不娇贵。
林无忧见她不语笑着道:“不只是你,我也怨过我自己。”说罢她便折回了房间。
晚些时候苏景弦在她房内翻着几本医书,林无忧突然坐在他身旁出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京?”
抬起头紧盯着她看了良久,才道:“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便回去。”
她有些扭捏地看着他,伸出右手摸摸自己的鼻子偏着脸问道:“我若就这样回京凌沭会不会不让我进城?”
闻言苏景弦大笑出声,扔了书搂过她抱在膝上,“他若不让你进城我再随你回江南。”不顾她的挣脱,他靠在她的肩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混杂着她身体的芳香吸进肺腑,“凌沭不会如此的,你大可以放心,幼时与他一起常听闻他说起你,他对你这个妹妹很是疼爱。”
带着苦涩的笑意,她摇了摇头,“今非昔比,我与他生分了十余载,就像我与陛下一般,就算近在咫尺也未能一眼认出。”提及德熙帝,她轻咬着唇低头看着他衣袍上的暗纹,“我不知如何面对他。”摇了摇头她站起身,带着些坚定的语气道:“你若是办完了事情便回去吧,日后别再劳碌了。”
闻言苏景弦脸色倏地一变,带着些阴沉,“那你呢?”
“回江南。”她答得笃定,猛然间被他扼住了手腕,有些吃痛地想要甩开可在撞上他泛着寒光的眼眸时愣住了。
“林无忧,我难道还没有重要到让你抛却那可笑的背负吗?陛下又如何?凌沭又如何?你不能一辈子躲着他们,你只想到了他们那你可有想到太后、老侯爷还有视你如几出的容妃娘娘?还有你的小丫头,你就忍心让她孤坟穷茔在京城?你有做错什么吗?要错只错在你你当年突然离宫,你汲汲营营这么多年最后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别人的一颗棋子。”他毫不避讳地揭开她心底最深处的一道疤,言辞冷酷,句句刺进她的心头,摇晃着身子退后几步,她的脸色惨白,倔强地咬着唇,强人着眼睛的酸涩看着他,“我以前就说过你不是我,不会理解我的苦楚的。一个是要我死的父亲,一个是和我谈条件的哥哥,他们以前可宠我上天,现在是恨我入骨。”
闻言他冷笑道:“我不是你那你又是他们吗?你知他们所思所想、所有的计量吗?”见她低垂着头不言语他紧握着身侧的拳头,忍着锥心的疼痛,他沉着声音说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说罢便拂着衣袍走至门边,拉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苏言与苏行,他又转过身子道:“你好好想想吧,今日我说话大了些。”然后反身出去了关上了门。
她看着桌上喝了一半的茶水与翻开的书册,摸摸自己的脸颊,还好没有哭。
作者有话要说:林无忧需要当头棒喝,苏大人给了一剂猛药啦,表拍我。。。
80、第八十章
80、第八十章 。。。
林无忧一夜无眠。翌日,是巧儿来敲她的房门,伺候她起身,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青丝垂落、玉貌花容,她突然问道:“巧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巧儿正在为她梳着发丝,闻言看了镜子里的她一眼,蓦地低下头去红着脸道:“回夫人,已经巳时了,公子出门前吩咐奴婢到这个时候来叫您。”巧儿说着兀自笑开了,细心地梳理着手中的青丝,“公子很疼爱夫人呢!”
她缩了缩肩,房内的火盆已经熄灭了,空气中带着丝丝冷意触及在她的手背上,抬起手指着镜中自己的眉心,眼底平静如深潭。看着巧儿帮她束好发,她垂下手站起身拢了拢衣袍,月白的袍子上用银线勾着暗纹,很是华贵。
下了楼寻了个空桌坐下来,忽闻得邻桌有人交谈——
“怕是不行了,我京城里有个当差的亲戚说这几日沭王领兵围城了,整个宫里的局势紧张得很。”
“难不成沭王要谋反不成?”
“或许吧,沭王常年驻守在外,天高皇帝远招兵买马培养自己的势力又有谁知道呢!”
“……”
那两人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接着聊起了街头巷尾的趣闻。摆在面前的茶水已经凉了,巧儿端着早膳放在她面前,“夫人,这是公子吩咐给您留着的,一直煨在火上,还热着呢!”随着她揭开盖子,一股香气飘入鼻中。
“巧儿。”
“是。”
“你是谁留下来的?”
“是夫人您呀,夫人待巧儿犹如再生父母……”
她挥袖打断她的话,“知道便好,日后你只要听我的差遣就行了。”
闻言巧儿低下了头怯怯地应了一声,昨儿晚上房里那么大动静她是听见的,本想说些好话的却被林无忧不耐烦地喝止住了。她的心思林无忧又怎会看不出来,看了眼冒着热气的粥,本想不吃可想想也犯不着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吃了将近一半后她放下勺子,抬起头正看见苏景弦站在门槛边,也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了。
她垂下眼帘对着一边的巧儿吩咐道:“给端走吧。”桌下她的双手交握在一起,看着空了的桌子,不发一语。感觉有身影期近她缓缓抬起头看着已经站在她面前的人,负气似地她也站起了身子与他对视。可看着他她竟然眼底泛酸,他的面上有掩不去的憔悴,此刻更显病态。方才明明刚喝了粥,现在嗓子却是干得发不出声音来。
“巫城的事情已经办妥,我过两日就回京。”说完他便越过她上楼去,徒留下呆愣在原地的她。
沿着街道一路走下去,有看到杂耍的,她也跟着挤在人群里看着,没有大声喝彩最后只丢了些碎银子就走了。赌坊、戏园子,这些地方她都去绕了一圈,听完戏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摸摸肚子是有些饿了,一整天除了糕点茶水也就只喝了半碗粥。不急不慢地踱着步子往回走,迎面遇上了苏行,他正一脸焦急地往她这边过来,“夫人怎么突然出来了?公子都快急坏了,正让人四处找呢!”苏行一边说着一边抹去额上的汗珠,“巧儿姑娘还被公子罚跪在您屋里呢。”
林无忧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她只是随意出去走了走一时间忘了时间回去,等到她回到客栈的时候苏景弦正坐在一楼,看样子像是在等着她,顾不上和他说些什么,她急急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进去巧儿正跪在屋里,背脊挺直。她绕到她面前要拉起她,却被她含着泪推拒了,“没有看好夫人是奴婢失职了,公子要处罚奴婢,没有公子允许奴婢不能起来。”
“你先起来,我去跟他说。”
“夫人您就别为难奴婢了。”
原本平淡的心现在突然聚积了怒火,她冷着声音命令道:“起来,你是我的丫鬟,万事都得听我的,我现在让你起来,若你不听日后也就别跟着我了,你口口声声唤他公子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不,奴婢不敢,奴婢是夫人救回来的,奴婢誓死效忠夫人。”
“那你听好了,现在我要你起来。”
“夫人,您就别为难奴婢了……”巧儿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悲愤涌上心头,她一无所有,现在连一个丫头都不听她的话了,“我不是他的夫人,现在起来,去收拾东西,我们明日出发去江南!”
半敞开的门被完全推开,他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她。室内突然间变得很沉静,林无忧上前一步淡淡问道:“你凭什么处罚我的丫鬟?”
“她没有看紧主子。”
“我不是犯人不需要别人整日盯着,你若想让人看着我那么当初又何必救我出来?在里面我不是每日都被人看着吗?”她的声音陡然变大,引来了其他客人开门观看。
苏景弦进了屋内,“你先出去。”
闻言巧儿起身正要往外走却被林无忧一把拉住,“她是我的人凭什么听你的?你要罚她为何不连宁霜苏言苏行一并罚了?”
“林无忧,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吗?宠着的时候百般迁就,现在又说我无理取闹,那我就闹一回你看看!巧儿是我给留下的丫鬟不是你能随便罚的,她是我给钰满堂的大掌柜找的媳妇儿,你有什么资格处罚她?现在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说罢她便往外推着他,苏景弦踉跄着步子被她推到门边突然抓住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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