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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妇当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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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甩手险些将娄海甩个踉跄,讽刺道:“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你主子欺负我家姑娘,你这做奴才也来欺负我们了!”
娄海见菊儿生气,本不欲与她计较,她与他不悦没关系,打他骂他他也就忍了,但她张口就牵连了主子,他也绷不住了,连日来,他看着自己主子为了二少夫人消沉愁苦,早就想一吐为快了,此时菊儿既然开了闸口,他也就顺口说了出来。
“菊儿姑娘,你说我的不是我也就忍了,你别张口就牵带了二少爷,二少爷为了二少夫人家都不回了,大过年的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陪着二少夫人,你若真是为了少夫人好就该好好劝劝少夫人,少夫人怎么说都是柯家的少夫人,伺候二少爷也是理所当然。”
娄海越说越觉得有理,便理直气壮了起来,“虽然二少爷的方式有些过激了,可二少爷也是为二少夫人着想,二少夫人若能早日有了身子,在柯家也好立足,二少爷对二少夫人一片真心,二少夫人该高兴才是。”
菊儿被娄海的言辞激得涨红了脸,他口中大大咧咧地说出的话语岂不正说明了他也是知晓‘内情’之人,二少爷对二少夫人的侮辱竟然是‘看尽皆知’。
又气又急,胸中憋着一股子火气,菊儿伸手就掌掴了滔滔不绝的娄海,冷声喝止道:“住嘴!”
娄海闭嘴,震惊地看着气急的菊儿,见她脸色通红胸口一起一伏地喘气,眼中也淌着湿润的泪珠要落不落霎是可怜。
仔细一想,他这才意识到,他脱口而出的话是不能说的秘密。
他懊恼地锤头,带着歉意看向了菊儿,希望她能原谅,不要将他的话告诉二少夫人,否则就是二少夫人不惩罚他,二少爷也不会轻饶了他的。
“菊儿姑娘,我只是一时嘴快,无心之言,你千万别同少夫人说。”
菊儿冷眼瞧着他恳求,只字不言,此时她早已是怒火冲冠,没有冲他怒吼已经是强忍着了,他越是这样的求饶,菊儿越是心中替姑娘不值。她不知道二少爷心中到底是何想法,但娄海是他贴身小厮,一言一行皆唯他为尊,她亲眼看见娄海的不甘不平,相必二少爷也好不了多少。
“我不会同姑娘说。”
菊儿扔下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想让姑娘伤心,这样的话她没有经历听了都觉得羞愤,若是以姑娘的骄傲,她听到娄海的一番言辞必定伤心难过,万一要是再想不开的话,她岂不是万死难辞。
打定主意闷在心里,菊儿微挑起罗裙跨过门槛,刚一站定竹儿几人见她进来,忙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菊儿姐姐可见到二少爷了?二少爷可曾问姑娘?”
菊儿微微一笑轻轻拂了拂罗裙上看不懂的灰尘,低低地垂下额头,侧眼看去刚好看到她尖尖地下巴,微翘着嘴角如春风和煦道:“二少爷对姑娘怎样你们还不知道?二少爷自然是惦念着姑娘的,只是姑娘不大高兴,二少爷不便再来就是了。”
竹儿与几个小丫鬟都知道姑娘这回没有要避子汤,也都想着姑娘是有心要同二少爷和好,她们自然也希望姑娘能和少爷和和美美地过日子,菊儿之行她们自是格外的关注,生怕二少爷气急了一怒之下再不来了。
得到菊儿的肯定,她们脸上瞬间都扬起了微笑,有几个新买的小丫鬟甚至已经互相调笑着打趣了起来,一时间院子里竟又热闹了起来。
菊儿看着嬉闹欢笑的小丫鬟,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与这喧闹格格不入,躲闪着小丫鬟的嬉闹挪步走到了房檐下,站在台阶上看着满院子的脚丫印,那些涂鸦的喜悦她看得到却笑不到心里。
陈嬷嬷老早就注意到了菊儿的异样,她闪烁不定的眼神,低头垂眸的样子早就泄露了她的心事,她有几分落寞、几分委屈,她能猜出三分却猜不透十分,看菊儿愁眉苦脸的样儿,只怕在二少爷那儿并没讨到好。
她亦有几分的不确定,按说二少爷这些日子对姑娘很宽和忍让,断不会再同菊儿一个丫鬟一般见识,若不是二少爷那就是底下的人了。。。能替二少爷说话,又能气到菊儿的只有他。
娄海。。。他究竟说了什么,让菊儿这么苦恼,甚至都不同她商量。
陈嬷嬷看了一眼姑娘屋子的方向,怕是同姑娘有关,且也是难以启齿之事,否则以菊儿的性子不会这样闷在心里不同她说。
陈嬷嬷向来是这一家老小的主心骨,她虽然不是主子却是主子的奶娘,自小养了主子,她既是主子姑娘的嬷嬷,也是姑娘的亲人,但凡姑娘有个不对不好的, 只要陈嬷嬷开口,姑娘即便不愿意也不会正面拂了陈嬷嬷的意思。
通常有不明白解决不了的事,丫鬟们都会同陈嬷嬷商量,菊儿的反常行为在这时就格外的显眼。
她以为只要她高高兴兴笑脸相迎就不会有人察觉,其实在她踏进院门的那一刻,陈嬷嬷就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异样。
她的小心眼哪里能逃得过陈嬷嬷的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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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杀机
Ps : 关关今天不舒服,码字有点晚了,也没跟纸妹们说一声,对不起嗫。
…………☆…………
菊儿这回出奇意外地绝口不提在二少爷那儿的事。
不管陈嬷嬷怎么问,她都强硬地说着二少爷对姑娘的惦记关心。
陈嬷嬷拿她没办法,可也意识到必定是很重要的事,不然菊儿不会这样固执。
这个年面上过得还算是开心,姑娘也出席了晚宴,同大家伙一起围着炉子吃了一顿烫锅饺子。
年后的几日,姑娘偏好站在门口呆呆地望天,谁劝都不听,陈嬷嬷只好替她披上披风。姑娘站在风口上,寒风肆虐地吹着发丝轻盈地飘着,浑身的寒意在偶有阳光照在身上才会渐渐散去。
“姑娘回屋吧。”
菊儿终于在赵安然站了一个时辰后忍不住开口劝道。
赵安然刚一转身正要进屋,闻听门外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凌乱地靠近,心中一凌回头,突然一阵猛拍大门的声音,心中一紧,几人不约而同地后退几步。
“沈青你去瞧瞧。”
沈青看了一圈,也就他一个男子,只好壮起胆子挺身而出,一步一个铿锵地走向门口。“谁呀?”
“是我,我是裴二。”
沈青一愣,随即赶忙地开门,见裴二扶着鲜血淋漓地燕爷,他急忙上前搭手。菊儿见状心知有事,匆忙地站在门外四处看,确定没有人看到才回身将门紧闭。
庄子里只有一个乡下郎中金大爷,他没见过世面,冒然请他诊病必定露怯,赵安然看着胸口淌血的燕三狼,紧紧地攥着拳头。
“这样不行。必须要立马医治。”
裴二顾不得许多,他将燕三狼放到床上,起身就要进城请大夫。
“裴二哥等等,”赵安然唤住了他,看了一眼苍白脸色的燕三狼,咬咬牙道,“裴二哥现在去城里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燕大哥情况危急必须立刻止血,不然就算请来大夫也晚了。”
裴二知她说的有理,可眼下到哪里找药材。
“嬷嬷。我记得匣子里珍藏着一颗百年的山参,你去拿来给燕大哥含一片,再熬了参汤补身子。”赵安然交待好事宜这才出了屋子。
眼下救人要紧。她不该犹豫。开口求他出手,她又有些望而却步之感。
菊儿见姑娘跨出门槛,站在风口上徘徊不定,心中打鼓,问道:“姑娘是担心燕爷?”
“燕大哥的伤势颇重。极靠近心口,血流不止,再耽搁下去性命堪忧。”赵安然微微闭眼,再睁开眼已是坚定的神色,“我出去一趟,你留在这儿帮忙照看燕大哥。”
菊儿想跟去。怕姑娘在乡间再有个什么闪失。
赵安然没等菊儿开口疾步就到了门口,抬眼再看她已经站在了柯云嵇的院外。
抬起手,却怎么也敲不下去。
柯云嵇并未在屋内。他一早就和娄海出门了,回来时刚好碰见赵安然站在他院外游移不定,他面露喜色,她终于肯来见他了。
站立身侧的娄海也笑了,他家少爷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然儿。你来找我?”
安然忽觉浑身一紧,一时间竟慌乱地思绪纷纭。她有心解释并不是来找他,事实上只是为了燕大哥而来,话到嘴边却说不下去了。
她太清楚他的性子了,若给他知道她来找他就只为了燕大哥的伤势,他怕是很难援手。
但是,这偏僻之地也只有他身边有医者圣手,寻常的郎中根本救不了燕大哥。她受些委屈没什么,燕大哥性命必须救。
再回头转身,脸上已经多了几分笑意,“我。。。是。”
是什么?不用说柯云嵇也明白,她是来找他的。
柯云嵇欣喜若狂,冷凝的脸上顿时有了明媚的笑容,满腹欢心,长日来的喜忧忧愁突然也算不得什么了。
他欢喜地上前牵着她的手,推开门拉着他进屋。“手怎么这么冰?来多久了?”
“刚来。”被他攥着手,看他将她的手捧在手心里呵气,暖意瞬间弥漫全身,脸上也因着亲昵的动作而羞涩红晕。
心如鼓,碰碰作响。
她抬头望着他迷醉古铜的面色,他瘦了,比在柯家时也黑了。
这些日子他和娄海住在这里,想必也受了不少苦,她深知他不懂厨艺,娄海是他近身小厮,平日厨房的门朝哪边开都未必知晓,就更别提作羹汤做饭了。
那他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
望着他闪亮如璀璨星光的双眸,她突然觉得自己太坏了,她已经对他死心了,却还这样堂而皇之地登门,让他误会、让他空欢喜一场。
来之前准备的说辞,此刻她一句也说不出口,不管润色地多么好,她都只是在利用他而已。若非有事相求,她断然不会登门,更不会容忍他再触碰她。
柯云嵇却似觉察到了她的异样,低头看去,见她呆滞模样,问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你这些日子都怎么过的?”
她绯红脸颊垂头而问,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刹那间惊喜地驻足,低头看向她,见她脸色粉嫩羞红,又闻她所问,知她是真的关心他,他这些日子的努力没有白费。
“然儿,你在关心我?!”
赵安然心中惊慌,情急之下,随口否认道:“没有!”
柯云嵇一楞,随即抿嘴笑道:“然儿说没有那就没有。”
赵安然被他亲昵而温柔的呵护搅得心神不宁,明明她是否认了,他却能那样高兴地让着她,抬头望去,见他双目笑容可掬,眼神凝聚如光,兀地低头撇过头不再看去。
他似明了她的羞怯,松开她的手走在了前头。
她抬头看着他的背影,挺拔而铿锵。
他真的变得不一样了,同上一世那个他不一样了,他不再是那个不学无术整日留恋花间的富家少爷,他为了她宁可舍弃柯家的依靠,放弃柯家少爷的身份,同她在这偏僻之地受苦,她却一再地将他拒之门外。
只是,他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一天,一月,一年,或许他能做到,但一辈子。。。。她不敢赌。
柯云嵇入门久不见她跟上来,站在门口回望,竟见她垂眸黯然沉思,心下又有些微凉。
她始终不相信他。
许久,她动了脚步走进屋,坐在柯云嵇的对面位子上。
这是她第一次登门,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确实真真地令她震撼。
就算没有柯家那般的楼阁宅邸,陋室也该是清幽名贵的妆点,他的屋里独独有几张椅子一张桌子,并着半架子的书,一套茶壶杯具,墙壁上仅仅挂了一副乡间清幽小画,亦并非是名家之作。
如此种种看在眼里,有喜有忧,有悲有恨,前世今生记忆的画面在脑中交织难解难分,思绪跌宕起伏,耳中竟然听不到外界一丝的声音,完全地沉浸在了凌乱的思绪里。
久久不语,静室宁谧,赵安然猛抬头正对上痴痴呆看的柯云嵇。
“我记得你学过医术?”
一语如磐石惊波澜,涟漪层层散去。
柯云嵇震惊地看向赵安然,眼中难掩的防备,亦有着浓重难散的困惑。
他学过医术的事就连他的大哥和母亲都不知道,也只有柯家家主柯峰知晓一二,她一个赵家闺阁姑娘如何得知他懂医术的?
赵安然想过他会怀疑,但没想过他会那么大的反应,尤其瞪大的眼睛毫不掩饰的震惊疑惑,以及一闪而逝的杀机,她禁不住浑身一凌。
她勉强站定身子,躬身一福道:“燕大哥受伤,我别无他法,想请你出手救燕大哥。”
她抬头望着冷面而立的柯云嵇,他眼光看向屋外,略带失落地说道:“你来只是为了这个。”
她没有说话。
他如此肯定的语气,她只能沉默。
良久再没听到他的声音,她知他恼了,不会救燕大哥了。心中略有悲凉,倒也没多少失望,毕竟她没有抱有很大的希望不是吗?
柯云嵇没有看她,却似看到了她的动作,说道:“既然你希望我救,那么我便救。”
他没有问燕三狼因何受伤,亦没有问她燕三狼的伤势如何。
这其中因由他未至,也了解几分。
桐州那边,赫连家的踪迹怕是已经暴露了,如今靖王殿下得势,太子殿下优柔,赫连希在太子殿下府里得宠,靖王殿下怎么可能容得下这明摆着的眼中钉,燕三狼同裴二若不去桐州,赫连家也不会这么早暴露,不过亦是早晚之事罢了。
怕她内疚伤心,他没有同她说。
赵安然松了口气,忙喜道:“谢谢。”
柯云嵇矗立在那儿,抬头仰望,心中暗叹,他要的并不是谢谢而已。
是夜,上川边境,起伏山川跌宕之间,冰寒地冻,一行夜行衣装扮人群摸黑靠近城池,夜空中寥落星辰闪烁,月光灰蒙如纱罩。
城中楚家府邸灯烛火明,府中老少主子齐聚一堂,笑声连连。
夜空中一颗彗星突兀地红光乍现,横穿苍穹之后便一闪而逝,如血如腥,上川臣民皆为之震惊。
第138章屠戮
ps : 最近关关都要加班,纸妹们不要等了哟,白天再看就好,关关会码字到很晚的。
……………☆…………
天边的红光只一瞬而逝,卧草丛中黑衣人眼中冷光灼闪,趁着夜黑风高月明星稀,窸窸窣窣地挪动着靠近楚家。
一个接一个的夜行衣人从四面八方涟漪般地滚滚而漾,层层地将楚家为了个水泄不通。
“谁?!”门房忽见黑影闪过,冷喝一声,声音只发出一半还未曾传出,他便口冒鲜血轰然倒地。
不远处正好经过的一个丫鬟撞见门外的一幕,惊叫了起来,“杀人了!”
一时间楚家上下闻声而四处逃窜,慌不择路地众人茫然失措地跑着,看不清前路,毫无希望却满怀希望地奔跑着,一道道刀光剑影在月光下忽亮忽亮。
“杀!一个都不许放过!”
黑影黑鹰般翻越高墙,鲜血染红了冷剑血液顺着低垂的尖角滴着血滴。
令人胆寒的声音回响在夜空中,四邻右舍紧闭家门,生怕这屠戮牵连到自己。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平的夜,血腥味弥漫在空中,顺着风飘荡着,钻进了上川每个人的鼻中,但是却无人敢站出来,更没有人为楚家而悲鸣。
一夜之间赫赫有名的药世之家竟被屠杀一空,顿时在上川乃至整个大乘都传开了。
有人说,是楚家为商多年得罪了人才招来了祸事,无奸不商,楚家为商虽不与小民见识,大商之人却早已眼红楚家的富庶繁荣。
也有人说,楚家是太子殿下的一臂,靖王殿下得知此事自然震怒,靖王得宠又心胸狭窄、残暴血腥,楚家之劫是必然之事。
。。。。。。
楚家的屠戮像是一首激昂的笙歌骤然而止,一颗璀璨的明星空中一掠而过,正如彗星扫尾坠落苍穹。
楚家屠杀只一天就传到了京城,朝堂之上太子殿下沉默不语,不曾为楚家争辩一分,更没有为楚家争取半点的利益,似乎楚家同太子殿下毫不相干。
而骤闻此事的赵安然却相当的沉默。
她闭口想着这一连串的事情,总觉得很不对劲,尤其是楚家的灭亡,她不相信楚朴会这么没用,他。。。他的能力她未见过却是早有耳闻。
闯荡大江南北的楚家大少,久经商场的楚公子难道会没有想过,有一天靖王会发现楚家在为太子殿下办事,靖王殿下会容不下楚家?
桐州遭袭击,赫连一家下落不明。
燕三狼重伤在身卧病在床。
楚家就在燕三狼脱逃之日,满门尽杀,这一连串的事情,靖王有这样的心计?
她想起太子殿下一直默默无闻,从来不生不息地存在,甚至有时候就连天下百姓都会忘记太子殿下的存在,他就像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烧饼摊贩,不买烧饼的人从不会多看他一眼,太子殿下在朝堂之上、在陛下的眼中,从来就没有出头过,在陛下眼中,太子殿下很软弱。
但相比靖王殿下,太子殿下更柔和一些。
靖王殿下。。。实在是凶残过头。楚家是太子殿下的属下,当今是知晓的,当看到传信的内容,简直是震惊说不出一句话来。
“靖儿,靖儿。。。”
武德陛下看着折子上嫣红醒目的字迹,就像是倒在血泊中的人一样,他重重地吐口气,一个不小心岔了气,猛地咳嗽了起来。
“陛下喝茶。”
武德陛下挥手让侍官退下,他一个人坐在那儿看着鲜红如血的奏折,他能想象楚家的境况,比之一场大战并不好多少。
他本就对老靖王心存愧疚,才会对靖王殿下如此纵容,他的宽恕竟然把他养得如此血腥,他如何能当大任?太子虽柔韧有余手段却不够狠辣,帝王之人要会的并不只有仁德,若仅仅靠着仁德来守护江山,那他武德陛下如何能得到江山而主正位?
但太子殿下比靖王殿下更得民心,毕竟靖王殿下的凶残之名早已遍布,这天下能有几人不知靖王殿下残暴无度?
***********
翌日的清晨,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官府就贴出了榜文。
宣布楚家借药材经商之便勾结凌国,楚家上下近三百余口人皆被处斩。
楚家负隅顽抗,靖王殿下受王命而缉拿通款之贼,奈何楚家之人反抗之心之甚。。。。简直令当今乃至朝野上下侧目,倒吸一口冷气都难以安定心扉。
一脸色黝黑的少年郎君将剑放在桌上,身边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厮。
“少爷,楚家被定了叛国之罪。”
叛国罪责是最最重大的刑罚,楚家就是一个药材商而已,不过是做的更成功一些,不过是得了太子的眼被靖王殿下视作肉中刺才招来横祸。
叛国。。。。
被称作少爷之人嘴角扬起一抹冷酷的笑容,楚家遭受的,他一定百倍千倍还给靖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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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决定
宫祠正殿,明德宫。
武德陛下乍闻靖王所为之事,紧蹙眉头。
轩儿真是越发地残暴了,这般下去如何能担当大任。。。昭儿可不继承大统,但他亦不能为轩儿所害,昭儿再软弱优柔,他始终是武德陛下的亲子,武德陛下再愧对兄长亦不会眼看着亲子被害,轩儿。。。若实在无法,他也只好让昭儿来。
昭儿心善必不会坑害了唯一的堂兄。
太子殿下名宏昭、靖王殿下名宏轩,轩儿、昭儿是武德陛下私下对太子和靖王的称呼。
武德陛下以武力上位,他崇尚武学自是对亲手调教的靖王殿下更为满意,靖王殿下文韬武略,尤其武术更胜太子许多,这令武德陛下格外欢喜。
太子殿下武学欠佳,武德陛下对太子殿下便没有对靖王殿下更亲近。
但是,不论如何太子殿下是武德陛下的亲子,生死之时,他不会看着太子殿下命落黄泉。靖王若是能收敛,武德陛下必定不会改变决定,倘若靖王一再如此,武德陛下必不容忍他伤害太子殿下。
“皇叔在里面吗?”靖王殿下面露喜色,眉眼一挑斜睨着问道。
“陛下等候多时,靖王殿下随奴才来。”
奴才对靖王毕恭毕敬,靖王得意爽朗地一笑,缓步走进了明德宫。
此时耀阳高悬,华光明媚,将牌匾之上“厚德载物”几个金字照耀得闪闪发亮,靖王站在台阶上回身俯瞰来时的路,‘身居高处一览众人小’,激昂道:“帝王之尊该如是。”
领路的内侍奴才低头装聋作哑,他亦知靖王此言大逆不道,然以陛下对靖王殿下的宠爱,断然不会治罪靖王。他一个无品阶的内侍奴才听闻此言,陛下得知说不定为保靖王殿下而被灭口,此时此刻装聋作哑是最好的选择。
靖王殿下有恃无恐地作为,皆仰仗于陛下的恩宠。
靖王见内侍识趣,加之斩楚家断太子一臂,他心情很好,皇叔又是在明德宫召见他,明德宫。。。就是太子殿下都未曾进入过,据说明德宫是陛下传政之所,教导未来储君为政之道之地。
心中激情澎湃。这分明就是暗示,他靖王才是未来储君,太子殿下。。。不过是徒占了名分而已。况且古往今来,作太子的有几人能登上大统。
如今朝野间反抗靖王的人已经是越来越少了。
经楚家一事,朝堂之上再敢同靖王对立人怕也要收一收胆子,摸一摸脖颈是否安好了。
“靖王殿下,陛下在内殿等候于您。奴才未得宣召是不能进入的,殿下好走。”
靖王站在明德宫大殿外,沉了沉激动的心,深深地舒了口气才跨步进门。靖王刚一进门大殿的门就砰地关上了。
大殿紧闭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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