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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惑辣美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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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主惊讶的打开车门出来,探探车子有无“伤口”,幸好,他吹了一口气道:“幸好它是高级的,不然普通的绝受不住你那一踢……”那张俊脸又多份讶然,再对安旻道。
“我的天哪!你穿裙子,居然还做出那种丢我颜面的踢法,叫我以后怎么娶你呀!从实招来,是不是采梅教你的?”
安旻不理他满脸夸张相,转问道。“这么巧,你平常这时不都在家睡大猪公党,怎么!你梦游呀?”
“还不是萧……”他瞧见不该见到的女人,忽然住口。正杰把拉着安旻的手。
“你干嘛?”
“上车!”
“表姊怎么办?”安旻指指左边没好气的乔丽丽。
他先开车门,把她“扔”进去,不悦道。“让她自生自灭。”语毕,即快驶车,放乔丽丽生闷气。
一段时间,他才开口道。“你和那女人在一块做什么?不是叫你没事离她远远的,怎么这么不听话!”他敲了安旻一记脑袋,但并无使多大力,不然他会心疼。
“何风义!你就会敲我脑袋。”安旻很想狠狠的踢他一脚,但想他正在开车的份上,算了!
“我在问你!”风义厉问。
“带她去秀琳姊那儿看礼服啦。”安旻赌气大声的回答。
风义赶紧踩煞车,差点就撞上前面的车子。他一时想起一件事,眼亮了亮。“采梅在不在那里?”若是“抓”到她,他就好交差了,可回去睡大头觉了。
“在是在啦!不过大概也给表姊气走了。”
“气走?怎么回事?”
安旻耸耸肩。“不明白,只知道她俩一碰面就针锋相对,处处放冷话。”
风义嘴角一抹迷样笑,不亏是乔丽丽,想必她早就查透了采梅,才会见了面,就没有好话。但依采梅的个性,就算不明事理也会加倍奉还给她,这点他倒是不担心,只担心自己会大难临头,因为采梅离开了,叫他该从何找起?
“你有事找佐姊?”安旻问道。
“我没事,是正杰有事想教训教训她!”若不是正杰真有事缠身,他也不会吃饱撑着,找那疯女人佐采梅。一会儿,往她家里寻她踪迹,一会儿到“他社拉”探她消息,最后的希望,就是她好友秀琳那儿,但却给安旻很轻松的回答“气走了”!这叫他如何向正杰交差是好。那正杰和采梅也真是的,感情的事也挺简单的,坦白不就好了,大不了结婚,小俩口锁在一块,就不用苦着他到处寻人,何必嘛!
“怎么说?”安旻追问其中因情。
“你说采梅是不是大醋坛?她昨天因为接了不少找正杰女人的电话,气得把正杰的西装烧个大洞之后,提前下班逃之夭夭,气死正杰了……”
“只是一件西装罢了,何必动怒!”安旻道。
“还不止,她还‘很不小心’的把正杰重要文件也一并烧了。”风义翻了翻白眼,只有采梅那不怕死的女人才会去惊动正杰这火山。
安旻满脑疑问。“既然大哥知道佐姊全然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怎会生气……难道他不知道?”她提高音调。
风义点点头。“我不打算告诉他,叫采梅自己去向他坦白,不就更好?”
“你现在还要找她吗?”
“不了,我现在有更生要的事。”他将车子开向路边停下来,然后对安旻迷人一笑。
安旻困惑,他从来没如此笑得令人昏眩。
见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小小的蓝色盒子,随之打开。正经道:“是时候了,再不套住你,我怕你会飞走。”
安旻泪水欲下,从没像今日开心过,原以为到最后会是自己催促他戴上戒指。
不成!还得等大哥和佐姊呢!
“你不等大哥了?”
“我怕你会等到心慌。”风义且说且将戒指戴在她手上。再道:“一半也是因为我爱你!”他奉上唇,印在采安旻的唇上。
安旻轻推他。“多一对恋人举行婚礼不是更热闹?我缠你是缠定了,我们等他们吧!”
风义笑意加深。“不用了,他们早就露出马脚,而不自知,我们先培养我们‘夫妻’间的感情,再等他们一同进礼堂也不迟……”
他封住安旻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他的计划即将呈现,若不是看萧正杰和佐采梅这隐密的感情,没有三两三,哪敢说大话。
5
采梅半喜半怒的来到正杰的办公室门前。喜的是他有心的买件礼服给她,因此她想前来道谢;怒的是他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交上一个傲慢的女友,气得她打算买个纱布回来包住他的脸。
她正想敲门却发现门竞没关上,她一口气的推开,不料叫她看到一幕——正杰和不知名的喷火女郎在拥吻?不!是那女人主动的,她看得出来,但……心仿佛被千刀万剐般疼痛,泪重重滑下。
正杰心惊急忙退开那名女子,慌道:“采梅!这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听我解释。”
见她伤心的样子,他心疼不已。
“对不起,打断你的好事。”语毕,即迅速离开伤心地。
正杰不理会职员惊讶的表情,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向来悔澄清这误会,展开世纪大追击,乱命的追。
才没一会儿功夫,正杰即追上来梅并且将她压制在墙壁上。
“看着我!”正杰低吼。
“谁理你!”
“你再不转过头来,我就吻你!”他言出必行,何况他也有些禁不住了。
采悔一听此言立即转过头,咬牙切齿道:“你就只会威胁我!”
“你哭了?我还以为我刚才看错了。”
她恼怒外加醋意,叱道:“是呀!糗我你最行,命令我也很行,当然,我不过是你的属下,我能说什么呢?连刚才在办公室的事我吭都不许吭一声——”
“住口!这是个误会你懂吗?”天哪!这女人竟把自己彤容得万般可怜,平常不都是她在一边踢门甩门的吗?还有前天把他西装烧个大洞、文件烧毁,他都没追问,她却反过来指责他的不是,这世上岂有天理存在!
“我为什么要懂?你的事我懒得管?”又是固执的作为。
“是吗?我倒觉得你很盼望听我解释。”见她不语,肯定是默认了。再解释道?“
我根本不认识她,怎知一推门她就献吻,还真巧!“
“真巧?说的倒轻松,怎知不是早计划好来整我。”
“等等,你说计划……”正杰发现其中的疑点,赶忙问。
采梅想想,主要的事暂且不岂诉他,免得又称了他的心。“风义叫我帮他拿企划案给你——糟了!企划案不见了,都是你啦!若不是你追着我,我也不会弄丢了!”她移开放在正杰胸膛的手,再捶他一拳以表示泄恨。
正杰经她这么一说才疑点全消,原来端倪即在于风义身上,那小子可真会搞怪,想必惹火女郎也是他的杰作。
正杰咧嘴一笑,道:“别管企划案了,你要是不懂,可以去问风义。”
“干他什么事?”采梅不解。气也消了许多,因为他一开始就不停的“安抚”她,什么?她怎么后知后觉,正杰的手早就环地紧紧的,自己到现在才知晓。“放开你的手!”她使劲的推开他,反让他愈搂愈紧。
“我发觉你挺喜欢我这么做。”正杰俯首看她,就差那么一丁点就会唇碰辱。
采海的脸有如火山爆发,烫的不得了,连说话都有问题。“那是……你觉得……我可不认为。”
正杰似无忌惮的再道:“我还发现你脸上写着‘我爱你’这三个字,是不?”
“少往你脸上贴金——”
他快速地吻住她否认的嘴。“别自欺欺人了,你是爱我的,不可否认在第一天见面你就爱上我了。”他低沉道。
“我——”
“承认吧。”
他总是如此自信,总是把事情看得透彻,说开来,他的确是占上风。反正他已知道了,承认就承认吧!
她戳戳他的胸,“我承认我爱上你,这下行了吧!得意了?世界上就你萧正杰最会看透人家的心思,你行!你了不起,得到别人的爱自己却不用付出,奸诈!”她眼眶含着盈盈的泪水,有史以来她今天最没骨气,向来是她损人,没人损她,这下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她那老妈,她哪知她一手调教的女儿竟弄到这般地步,她肯定埋头藏羞,永不见人。
他听了这番肯定的答案,似乎乐得升天。
正点充满爱意的拥着她,在她耳际低语:“你还看不出我对你的一番情意吗?”
“啊?”她恍恍惚惚的,心却噗通噗通的动个不停。
“我爱你。”正杰磁性话语脱口而出,再来就情不自禁的狂吻她的桃红唇,见她并无反抗之意,便更加缠绵的吻着。
采梅醉了,让他的吻灌醉,她双手勾着他的颈子,不然她会昏,迷惑在他温柔的怀抱,沉醉在他的狂吻之中,只知她深爱他已久,唇,仅他一人使用。
他俩恋于吻之际,谁也不愿停止,但……他们可晓得他们所站的地方可是楼梯间,再说他们刚才的马拉松赛跑不知惊动多少部门的职员,好奇的人也都站在楼梯口,但谁也不敢出声,不然打扰总裁和“萧夫人”的好事,准没命!
偏偏来个不怕死的。
“你们在看什么?”风义拉高音调好奇的问,往下探头。
职员们听他开口,马上跑的比豹还快,何经理不要命,他们可要哇!
※ ※ ※
傅景纯得意的回到自己的山庄。
开车进入山庄的道路,探望四周,仍是宛如昔日一样,丛丛树林,再来是她一手栽培的“花仙境”,瞧见陈老在远处修剪花草,大概还未发现她回来了吧!因为——她是偷溜回来的,谁知晓?啧!自己哪次不是偷溜回来的?就当她是行踪飘忽即可。
她下车,嘴角一抹笑。
傅景纯踩着扬扬的步伐,停!
哪个王八把豪宅大门关上的?让她知道非拧他耳朵不可!
她没高雅样的脱下高跟鞋,狠命的用它击门。
里头大声嚷嚷,“是谁这么没家教,要不是外头摄影机和自动大门坏了,早让你吃闭门……羹?”陈妈一开门,呆了,再反应过来。“老夫人?
傅景纯越过呆目的她,没雅相的将高跟鞋丢一地,赤脚走去吧台为自己倒杯开水,啜了一口,开口道:“什么老夫人?我多老!我可是徐娘年老之火,叫我景纯,华美你怎么老改不了口。
陈妈点点头,年轻时,景纯可是芙蓉之面,虽然现在老了却不失当年风韵,身材仍是保持得很好,叫她好生羡慕呢!
“咦?你的行李呢?”陈妈四处张望,只见一双叫她给丢得老远的高跟鞋,再看她一身高贵的套装和怪里怪气的帽子,也就空空无物了。
景纯卸下帽子,像丢飞盘的把帽子飞扔于她,对陈妈的问题好似不在意。
“我哪次偷溜回国有带行李来着?如果再多出时间来整理行李,我早就让永伦逮个正着,溜不成了。”景纯摆了个脸色给陈蚂。
“这次是为了什么事偷溜哇?”陈妈一如平常的问。景纯的走动向来是神不知鬼不觉,就连她爱夫萧永伦也是后知后觉,久而久之,他大概也假装她人在法国,沉默不追究。
“这回可是为了正杰的婚事,要是不得到好媳妇我绝不善罢甘休,且丽丽也回国了,总防着她点,我的媳妇绝不能是她!”
“乔小姐?她不是结婚了吗?”陈妈有疑问。
“早离了,记住,别告诉正杰她离婚还有回国的事,免得我那傻儿子又要皱眉头了。”景纯嘱咐着。
陈妈瞬时想到一件事,脱口:“少爷近来可是笑口常开哦!我看八成是恋爱了,他近来也常回绿庄来住了。”
景纯并不惊讶,“我知道,风义那干儿子早给我‘情报’了,不然我回国喝西北风啊?说真的,我的媳妇挺漂亮的,瞧!有没有我的韵味呀?”景纯从裤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乐得献宝。
陈妈抚着下巴,不停的点头。“又是何先生寄给你的吧!这女孩叫什么名字?”
“佐采梅。”景纯咬字清楚的说,深怕她会听错未来少奶奶的名字,这可要不得!
景纯心有疑问:“花仙境前的大门怎么坏成那样,好像叫人给撞的。”
“就是叫人给撞的,你晓得吗?何先生竟让少爷开车,‘追杀’呀!”
“噗!”景纯把才进口的水全喷出来。
追杀?有没有搞错。景纯惊讶的看着她。
陈妈接着道:“何先生和少爷都开着车,他们好像是一路追逃到绿庄的,何先生等不及自动门那样慢动作的打开,干脆撞开大长门,连摄影机也遭受门弹开来的波击也毁了。”
“后来呢!”景纯听得津津有味。
“何先生最后在‘日本筑屋’让少爷逮到,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就见他脸上多了一块瘀青,我想也有内伤吧!”陈妈替风义叫可伶,虽然也是空手道黑带高手,但却敌不过正杰这世界级的拳击好手,怎么说呢?因为他是和平主义者!
“什么原因?”
“哦!我是听丫头说何先生从‘日本筑屋’出来后嘴上一直念念有词。”
“念念有词?”景纯不解的重复她的话。
“好像说什么喷火女郎,又说什么好心做姻缘,哎呀!我也弄糊涂了。”陈妈敲自己一记脑袋。
怎么干儿子没告诉她!明天非找他严刑拷打不可。
“这事何时发生的?”景纯漫步走前厨房找食物填肚子。在飞机上食不下咽,一回到绿庄肚子就咕噜咕噜叫。
“上星期的事了……你干嘛?”陈妈也跟着走进偌大的厨房,瞧她翻东翻西的,一点女主人的气质也没有。
“肚子饿了。”她一脸无辜相,好似让人罚三天三夜不准吃东西的样子。
“我去叫老伴进来做饭,家里的佣人都让少爷放假去了,就剩咱俩老,还好你回来了,对了,少爷近日公事忙,恋情也忙,连大门坏了他竟当做没看见,现在你这女主人回来,门就让你叫人修吧!你们一家人没事盖这么大的山庄做啥?玩迷富早说嘛!还有你的‘花仙境’自己管好,当年是你执意要盖的,怎反让陈老帮你整理,还有,别一回来就丢这丢那的,弄得客厅一塌糊涂,检点一点拿老爷和少爷做榜样才是。”陈妈净是唠叨不休,还是念着走出去找陈老的。
景纯只是捂着耳,把她的话当空气。
她这女主人一点尊严也没有,哪次回来不是听她唠叨个没完没了,啧!检点?等天下红雨吧!
※ ※ ※
风义此时刻心不平,气不顺,人也跟着不爽快。
望着那挤不出报告的白纸,教他待会儿如何开会,肯定让王杰骂得狗血淋头,好让部属们看笑话!
一想到正杰就一肚子闷气,自己在这为下午会议的报告烦恼,他可好,带着佳人去大饭店吃饭;更气的是,自己那个秘书哪天不请假,偏偏挑今天,一切琐事全他扛了起来。明知肚子饿扁了,却抽不开身去用餐,老天就会罚他,没天良!
叩叩!
怪怪,午休时间会有谁来?风义恼神的疑猜,秘书不在,所以没人知会一声,他没好气的大喊:“进来!”
此人把门开了个缝后,不雅的踢门进来,再来个大音量:“凶什么凶!”
如此没淑女的波辣佯,还会有谁?
“采梅,你不是和正杰去吃饭吗?咦,你手提着袋子做什么?里头装什么东西?”
风义一语三问。
“三个问题呀!简单,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正杰让我放鸽子,现在肯定在忙着找我;第二,我提的袋子即是你的午餐;第二……”她摊开袋子,一个个亮出食物。“里头装的是脆皮烤鸭、日本料理、黑轮、冰棒……这是我的!”采梅宝贝的将冰棒抢了过来。
风义感动极了,见那些食物差点就要流口水,他的嘴甜起来道:“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一定是安旻告诉你的,你真像个天使,温柔万分!”
采梅笑得诡异。“等等!我还没说完,这是帐单。”她送给他一张红纸。
“你真像个恶魔,心比毒蝎!”他脸一沉。
“谢谢夸奖。”采梅鞠躬做揖,又惊,“你做什么?”
风义想打电话,却让采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抢下他手中的话筒。
“告诉正杰你在我这。”
“想泄漏我的行踪?你省省吧!”
“的确!我看也不用打了。”他扬扬眉。
“什么?采梅颤惊的反应他的话中话。
“人就在你后面。”风义指指她身后的人。
采梅转身一瞧,哇!即速躲到风义身旁,低语的细声道:“你快救我,不然我会没命的。
她见风义仍是不理,还在一旁顾着吃东西,随即拿她手中的话筒敲他一记脑袋。
风义嚷叫,“你干嘛!会痛呀!”
“是吗?我以为你吃到心爽,没知觉。”她怒瞪。
“废话!被打的人又不是你。”风义双手抱头,免得再受她打。
为了解救自己的头,风义向正杰求救。“萧正杰,把你的女人带走,别让她在这里发疯!”
采梅心一震,原来他们同为奸贼之火,这下她完蛋了。
正杰面无表情的道:“采梅,到我办公室去。”说完,不等她有任何反应,掉头走人。
采梅眼睁大,嘴张开,瞧着正杰站过的门口,顿一顿,转头看着忘记保护自己的头又拚命猛吃的何风义。
全是他害的!
她对着手中的话筒摇头。
用话筒打?不满足!探探办公桌上所有的物品,就属电话母机最有份量,想后,拿起它向风义的后脑砸去,随之逃啦!
风义抚着疼痛的后脑说:“我招谁惹谁了!”
※ ※ ※
采梅低着头走进正杰的办公室。
好一阵子,她竟未听见发怒声,使她不得不抬头瞧瞧如何。
“你今天有点反常,我以为你会勃然大怒呢!”她直言不讳的说。瞧他一脸得意相,还真看不出他有生气过。
“原来是该生气的,但想想原由,气也消了。”正杰环着她的身,柔顺的通。
“原由?什么……什么原由?”采梅眼睁人,怕他真蒙对了原由,她可没面子了!
“借机上厕所溜走,然后故我鸽子,我看你根本暴为了那女人而吃醋气走!我说的对不对?”
“我会为你的旧情人吃醋?我没那么无聊,铁定是你的脸引她到饭店的,改天我非要拿你……”
哎呀!我真不打自招。采梅羞的低头。
正杰不取笑她,吃醋又不是丢脸的事。他抬起她的下巴,甜吻着她。采梅这可人儿就会使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尤其是在她气红脸时,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正杰。”采梅忙着推离他,但没用,可至少唇移开了,不然又会让他的吻灌醉而不知身在何处,叫啥姓名。“这是办公的地方。”采梅提醒他。
“那好!”正杰对她拦腰一抱。“去我的住处,这下总行了吧!”
“快故我下来,不然我叫了!”采梅笑着警告,一点威胁性也没有。
“叫吧!没人会救你,因为他们知道你是我——”
“总裁,有位小姐说要见您。”桌上的对讲机传出李秘书的声音。
正杰皱着眉,“我不是告诉你我不见客的,打发她走!”
“是乔丽丽小姐。”
他放下采梅,脸僵住了!他感到万分的震惊,她回来了?自己又是最后一个知晓的吗?当年她结婚的消息,全部的亲朋好友都晓得就他一人被蒙在鼓里。最后知道,让他打击相当的大,一伤就是三年。
遇见采梅之前他仍盼望她回来,但遇见采梅之后那些盼望也全然消失了。而今,听闻她回来,却也没什么喜悦感,反倒厌恶起她来。话说回来,这件事总不能避而不理吧!
“请她进来。”他沉道。
乔丽丽不就是在服饰店的傲慢女吗?!正杰居然请她进来,那她算什么?采梅哑口无言。
“采梅,你出去一下,我现在有私事。”
“私事!有什么私事我不能听的?”她显得更火,好像自己是外人,那乔丽丽才是自己人。
“这事与你不相干!”他烦了,措词也显得气愤。
采梅迅速腾出泪来。他刚才的柔情到哪去了?听到乔丽而来不就对她凶,是了,她并非他所爱,乔丽丽才是!
“好!我走就是,但是我再也不会踏进你公司一步,你去跟你的旧情人一块好了。”
她活像个泪娃儿冲了出去。
正杰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追出去,但乔丽而已堵在门口了。
“你还有脸回来找我?”他嗤才以鼻。
“正杰,别这样对我。”丽丽哀愁着,他的冷言冷语也真够伤人的,他的柔情定是那佐采梅给夺去,她会抢回来的。
“你怎么样对我,自己应该最明白不过了。”正杰一语提起她当年的罪恶。
丽丽震退一步,惶恐道:“我……我知道错了,我一时昏了头才会嫁给那美国华侨,后来才知他并不爱我,只爱我娘家财产,所以我离婚了,正杰,原谅我好吗?我们可以从新来——”
“我不会原谅你对我的所做所为?”他大怒,冷眼看她,她是哭了,但没用的,他再也不会为她心疼了。
“你呢!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前总公事摆前头,完全顾不得我的存在,冷落我,所以我才会另嫁他人。”她水汪汪的大眼无辜的望着他无情的双眼。
“你敢教训我?”正杰对她怒不可遏。
丽丽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正杰生气。
“不是,我只希望你能在乎我的感觉……”
“感觉?哼!我对你已毫无感觉可言。”他冷言冷语。
“就为了佐采梅是吧!她跟你不会有结果的,门不当,户不对的,她妄想嫁给你,况且萧妈妈根本不会答应。”丽丽如此果断他母亲的想法,但她怎料想得到情况并非是她的如此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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