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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诱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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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点机械式的冰冷声音隐隐透露出几不可闻的热切,仿佛含着无限的柔情……
不可能!是错觉!绝对!
“放开我!”夏靖岚吼道。
“哈哈!”
“你笑什么!”夏靖岚真的很生气,这人到底是谁,凭什么将人硬绑住,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我要是随随便便听你的话将你放了,那我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将你五花大绑?”
虽合逻辑,但并不表示他一定得接受!
“你是谁?”双眼被蒙住的夏靖岚在无法视物的黑暗中,已由方才的气愤转变为不安,他现在才想到他的处境非常危险,他会被怎么对待?这么一想,恐惧感由他的背脊慢慢爬升。
凉风在此时吹进,送上浓浓的夜丁香花香。
夏靖岚的身体一阵颤动,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恐惧?
听这人的语气,并不像是丧心病狂的样子,也许说道理会说得通吧?不论如何他得试试。
“我走了好远好远,终于看到这儿有灯火,我也终于可以休息休息。”冰冷的声音平淡地说着。
“你到底是谁?”
“你不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威胁的口气伴随着轻刮双眼黑布下缘脸颊的指尖,夏靖岚难受地摇头,想甩开那比他体温还低的手指。
“我真是欣赏你,一般来说,被绑架的人面对绑匪时,不是应该都会哭着苦苦哀求放了他,但你却死鸭子嘴硬,到现在还不知道要求饶,只有轻颤的身体泄露你心底的害怕,不禁让我想整你整到你开口频频哀求我。”
“你这变态,还不快放了我,你知道你这样是犯罪行为,是要坐牢的!”夏靖岚轻微的抖音,为他的逞强泄了底。
“我喜欢像你这么倔强的人。”男人的手,上下轻滑过夏靖岚的肩膀,好象在安慰他让他不再紧张,有种极温柔的错觉,但更像在安慰他让他不再紧张,有种极温柔的错觉,但更像是讥笑他对现况的无能为力。
“你究竟想做什么?”
这空间中应该只有他们两人存在,若两人都不开口,顿时便会觉涌现教人窒息的寂静,太安静了。
耳边传来一些琐碎的声音,那人似乎走离床边,有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咕噜咕噜的倒水声后,那人又朝他走近。
就在夏靖岚以为对方不打算回答时,那人开了口。
“恩……这儿真是个好地方,竟还有藏酒的酒窖,瞧瞧这一八八五年法国波尔多的陈年红酒,真香。”
“要不要喝?”声音又近了些。
“不……!”哪可能会有心情在此时,平日难得一饮的奢侈品?拒斥的话末竟被温热封缄。一股男人强烈的气息袭来,充斥在夏靖岚所有鼻息间。
怎么可以!他连女人都还没吻过,就被一个变态男子给夺了去?他、他、他可是男的啊!
紧紧咬定的牙关被有力的手指扳开,无法顺畅呼吸的夏靖岚被迫咽下混有不明口液的红葡萄酒,就算是再高级、再香醇的陈年好酒,此刻的他也完全品尝不出来。
男子哺尽他口中的红酒后,意犹未尽地探出灵活的舌,舔滑无法正常咬合的齿列、牙龈上颚,时重时轻地舔抚,最后来到不知能闪往,何处的香舌,它逃它便缠绕,在狭小的唇腔里恣意地扰弄它。
来不及吞咽的,分不清是谁的唾液沿着被分开的唇角,滑向夏靖岚颈后,在枕上形成一片濡湿。
在感受到对方以他的舌入侵自己口腔,受到过大刺激的夏靖岚霎时楞住,用不着男子费力地抵住他的颚关节,他根本就忘了他可以反击,可以反咬他,在他保守的观念里,已成定律般的规则——接吻应是男的和女的,女的和男的,绝不会有男的和男的或女的和女的这种荒唐的事。
在守旧的父母亲羽翼下长成的夏靖岚,很难不受影响地也成为另一个守旧型的人物,但他只要求自己,对看不惯的事情他通常也不会加以妄自批判,律人不如律己,是他的原则。
在忙碌的父母亲无暇分心教养他这位属中央,又大多不需烦心的三儿子,他多半是靠自己,靠书本长大的,向书学习是无不好,但只靠书多多少少也会和社会有些微脱节,尤其他爱看的书籍又是已故的作者写的,那在观念上就会和现今时髦新颖的世代更加不同,同学们有时还会嘲讽他是个老学究,不知变通。
遭遇突发状况容易紧张的夏靖岚,加上遇上违反他所认为的定则,愕然间,他完全没有反映,呆呆地任人所为。
待那人,放开他被吮红的唇,他仍不自知,犹在惊愕中。
也许是夏靖岚瞠目结舌的拙样取悦了那人,虽然他的双眼被蒙住,看不见他瞠目时针愕的矬样,但仍令男人突兀地噗嗤笑出,也是因为那笑声,夏靖岚才猛地醒悟,他被吻了!
“你……你……你……!”超过只是范畴认知的举动,害还无法正常运用被吻麻的舌头,一稍动,他即会回想起方才被吮不放的每一细微动作,因为眼睛看不到,那情景便更煽情地在脑海中绘声绘影地写真重现,他猜自己的脸现在一定是红得难堪。
那人冷冷的贼笑非常地刺耳,夏靖岚恨不得撕了那张嘴,使它永远都不能再出声。
“你到底想怎样!放开我!放开我!”陷于困境又被另一个男人调戏轻薄的夏靖岚,恼怒地失去理智,使劲地挣动,若是再次被那人轻薄,倒不如让缚住他的绷带嵌进他的血肉里。
他不要像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那人不出声,静静地待在一旁看着夏靖岚持续做着徒劳无功的困兽之斗,他见夏靖岚是个颇为挺拔高大的男子,肌肉又
不如文弱书生般松弛,所以男人特意在他手脚上多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末了还紧紧地缠上死结,他就不信夏靖岚能挣开,就算能,恐也将耗尽气力,他要制伏他再绑上一次,也不无可能。
就如那人所料,连将绷带弄松都没有,夏靖岚已累得气喘嘘嘘,只是让绷带绷得更紧,手脚血液难以顺畅流转,渐渐地失了力气。
“放弃了?”那人似嘲笑地问了声,看不到的夏靖岚仍刻意地将头撇至声音来源处的相反方向,忍住不回嘴以示不满。
“哼!”修养尚不错的他只有冷哼一招,他已气到不知有什么话可以表达他的怒火,像粘板上被撑开待杀的青蛙,鼓着满满的怒气却也无可奈何。
显得有些冰凉的手突地抚上夏靖岚的胸脯,吊诡的触感令他倒抽口气,他这才发现他竟……竟没穿衣服,连、连裤子也没穿吗?
没有以手脚去确认,夏靖岚着实不想承认,自己暴露在陌生人的目光下已有好一段时间,原本气白的脸缓缓变红,像在焰火上烧烤,很快地变得绯红,那红也扩散倒被迫裸光的躯体。
少了视觉而使得期于感觉更加敏锐的夏靖岚知道自己羞红了脸,不愿示弱的他有千千万万的不甘愿,为何不放了他?同样是男人,他希望能堂堂正正地打斗,就算打输,被打得遍体鳞伤,也比现在这种屈辱的情况好得多。
“放开我!”
“不要。”
那人倒也干脆地回绝,随随便便地就听夏靖岚的话将他放了,那又何必大费工夫地将他绑得那么牢,那绑法可是他的得意之作,虽然这种事实在没啥好得意的。
“你要怎样才肯将我放了,我保证觉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曾遇过你,我口风很紧的,请你相信我。”现在能动的只剩这张嘴了,夏靖岚得在
又可能又会被封住前好好地劝说一番,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现在。不知是夏靖岚的胸膛适应了大手的温度,还是大手感染了羞热的高温,总之他不再觉得大手冰凉得令人起鸡皮疙瘩。而是抚摸他的触感使他毛发竖立,烫得炙人。
好怪,愈是想忽视那只手的存在,却愈是忽视不了,就愈是在意它,在意它的每一动向。
大手刻意在轻刮过在沁凉晚风中挺立的蓓蕾,蓓蕾下瑟缩的胸膛,被引出怪异快感使夏靖岚领悟到那是他的敏感带,奇怪,平常自己不小心碰到时,并不会有什么异状,为何换只手就会有这么大的不同。
不能再这样被摸下去,若当真引来难以自抑的欲求,那他以后要如何面对自己。
“住手!你做什么!我是男的!”
现在才强调他是男的会不会有点太晚?应该在被吻就该抗议了吧?夏靖岚有时就是这么迟钝,不明说,不明示,他就是不懂。
“看得出来。”那人带着讽笑,轻薄地说。
都已经将他剥光了,还会弄不清楚他的性别马?敢情他还是不懂他想做什么吗?
都这么明显了。
“你不知道吗?男的和男的也是可以做……的。”
“做……做……。”不会是那个字吧?不要!
“没错,做爱。”
简单的几句话打破夏靖岚残存的希望。
不要!他失去初吻就算了,就当是被畜牲不小心碰到,但第一次他怎么也不要葬送在男人的手里,而且还是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变态男子!
夏靖岚从未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触过的地方。
“变态、变态!你给我住手!我不要!我不要!就算你丑得没人要,也请你不要来找我这大男人将就,我也是有选择权的。”可怜的夏靖岚这时才真正确认他不仅没穿上衣,连裤子一并被扒走,他心底的恐慌真是难以言谕。
“你终于会感到害怕了,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是属于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型的,要到绝境才会恐惧,不过你说错了。第一,我绝不是长得没人要般的丑陋,瞧我鬼斧神工般雕刻的俊美容貌,羡煞多少男人,也让多少女人趋之若骛。”
都是你在说,又不敢给我看,有个屁用!
这些话搁置在心里,不好说出口激怒变态,否则恐只会对自己更不利。
“第二,你放心好了,会挑上你我一点也不觉委屈,真的,我倒还挺庆幸的。”
你不委屈,我委屈极了!
“第三,你当然是有选择权的,但在我的选择权优先之下,你只有接受一途。”
“变态!放开我!啊……国彦!国彦!”
原不想拖小主人游国彦下水的夏靖岚,在穷途末路下只好向自己的学生求救,希望他能小心些,不要也同他一样被逮获,他就靠他了。
夏靖岚拼命地喊,用力地喊,但不幸的是喊没几声,便被大手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微细噪音。
“好吵喔,你别白费心机了,我早知道,这房子里只有你和另一个小伙子,你以为你对付得了你的我会对付不了那个小鬼吗?而且你怎知我只有抓了你而没有抓另一个人呢?我会这么地大意,任芒刺在背,竟不去理它吗?”冰冰的声音平板地威胁。
这丧心病狂的变态!怎么可以连那么小的小孩都抓,还打算对他图谋不轨!
夏靖岚忘了游国彦已经高二了,只差一岁,就满十八,应该算是成年,实在不能算是小孩了,但他被他初为师表的责任感淹没,他得不计代价地保护好他的学生,他第一重要的学生。
在夏靖岚的观念里,自己的学生就等于小孩子,需要被保护。
“你到底想怎样!”夏靖岚气急败坏地嘶吼。可恶,可恶,可恶!
一直扰乱夏靖岚的大手终于离开,那人似乎终于要正经地好好和他谈,但以他五花大绑的窘态,还能有什么筹码和对方谈条件?
“其实也不是什么惨无人道的事啦。”
那人不急不徐的声调更惹怒了夏靖岚,顿时忘却方才的惧怕,只剩满腔怒熊熊燃烧。
“我只是要你乖乖听话,任我处置罢了,肯吗?”
那人假意的温柔只让夏靖岚作呕。
“你保证不会对他怎样?”
不用特地指明,两人都能明了那个“他”指的是不在场的另一个人——游国彦。
“如果你令我满意的话。”
“你!”
“只要你将我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让我满足得不想再去找另一个人宣泄,那我就没必要去为难他了,只要你够听话。”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遵守你的诺言?”小人之言岂可信乎?
“你有别的选择吗?”
是没有!夏靖岚咬了下下唇。
“好,我答应你,可是你绝不能动他。”
“好,不过以你的诚意为优先。”
丧权辱国的条款,就这么地签定。
第三章
那人率先示好,为表示他的诚意,他动手解开束缚住夏靖岚双脚的绷带,让已经开始发麻的修长双腿得以舒展。
“你有做什么运动吗?”
不知为何对方会有此一问,但在此种不利自己的时刻里,夏靖岚只能暂且屈服,他暗自发誓不管等会儿会被如何对待,他都会让对方付出双倍的代价!
不过敦厚老实的他,所能想到的也只有报警处理,将他以非法入侵的罪名绳之以法。”没有。”他咬牙不甘地吐出这两个字,他的私事与他何干。
只有两个字的敷衍,果真让那人不悦。
“是吗?看来我还是应该再把你的两只脚绑起来,在你的嘴里塞上我的臭袜子,然后抛下你去找更幼齿的,或许那位细白嫩肉的少爷会更懂得如何取悦我。”
“等等!”他绝不能这么做!
反正他都被看光了,吻也被吻了,再更进一步的他就当被狗咬,牙一咬就忍过去了,他是大男人,男子汉,不用计较这些小事!可是游国彦还未成年,还有着众多未知的可能性,依他良好的家世背景加上本身卓越的才能,肯定是前途一片光明,比他的还璀璨多姿,万一就在中途就被残忍地折了腰,那多可惜!
“怎么?想通了?”
明知故问!夏靖岚点了点头。
“说话。”那人口重带着不可动摇的威势。
“是。”没法子了……夏靖岚无奈地这么想,他只想让事情草草结束,让梦魇快快过去,“不是这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
夏靖岚想了又想,毫不容易才想奇他方才问的一个完全不搭轧的问题,这人怎么恁地小心眼,像小孩子一样,不过小孩子是不可能会做这种缺德事的!
“我真的没有特别去做什么运动,可能是我天生劳碌命,一刻不得闲,打工又打得凶,所以肌肉才不会像只会读书人般白嫩。”夏靖岚径自猜测他的想法,应该没错吧?
“原来如此。”
果真。
“我喜欢。”
那三个字由那人的口重说出,不知为何邪气十足,男人竟能透过冰冰的机械音,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他话里的热度,眼被蒙住的夏靖岚奇妙地就是能够感觉到。
(男人的手指在夏靖岚)赤裸的身上游移着。
感觉到有似高级纯棉布料的柔软东西欲将他紧合的双膝分开,夏靖岚的身体想当然地想抗拒。
“恩?”
夏靖岚紧咬住下唇,听话地将颤抖的膝盖分开,忍住羞耻心地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一个他不认识的变态陌路人眼前。
反正刚刚两只脚踝被绑的时候早被看光了,现在再不好意思,再难堪也来不及了,被看一次和被看二次,是没差的。可怜的夏靖岚只能这么安慰自己,没关系自己够坚强,才不会被这点小事击倒的,没关系,没关系……
他不禁庆幸还好自己的双眼被蒙,看不见,不然也许还会被迫看见更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画面,他不想看,一旦看了,那对这件事的印象就更深刻,也就更无法强逼自己遗忘。
“很好,很乖,给你点奖励。”
突然有股湿滑的温热覆住身为男人最脆弱最重要的地方,强烈的感觉令夏靖岚惊呼出声:“住手!”
那人松了那里,改以手握住它的根部,“你不是决定乖乖地听我的话了吗?又反悔了?真不乖,小心我惩罚你。”
惩罚他?他是不怕,就怕他会出尔反尔地改对他学生不利,夏靖岚更大力地咬住下唇,发白的唇瓣,随时会有渗血的可能。
凄惨的夏靖岚全身发颤地认了命,真当是被狗咬,虽然没真被狗咬过,但应该也只是痛一下,过了,伤口好了,就没事了。
夏靖岚拼命想叫自己转移注意力吓忘了自己现在不堪的境遇。
男人发出像事赞颂般的叹息,以另一只手开始抚遍夏靖岚全身,由他被敞开的足踝开始,所幸那不是只被热汗濡湿得教人作呕的手,它干爽且微凉,就像事抚弄着小猫主人的手。
手滑至大腿内侧时,引得夏靖岚一阵痉挛,无助的他压制不住体内深处逐渐涌上的火苗,人类虽自认是最高级的灵长类,但毕竟还是动物,无法抵抗身为动物为传育下一代的天性。”原来这是你的敏感带,还有哪边呢?真想知道。”
必须咬住嘴唇才能抑住喉间欲冲出的怪声,夏靖岚寡欲未开发的身体实在禁不起这般色情的撩拨,幸好那人也不像真要他回答那类的怪问题,否则不明了自己身子的他也不知要如何作答?答不出来势必又会被威吓一番,小人,真是小人,只会拿别人的弱点来作筹码。
“对了,还有这里。”
那人语方毕,夏靖岚便感到有湿滑的东西滑过他的胸前的乳首,呜……他真想哭,长这么大还没被别人这般侮辱过。
那人又吮又舔又啮,他小小的两颗果实被他弄得肿痛又酸麻,如此古怪,似甜又似苦地交错,让他不知所措。
而握住夏靖岚男性象征的手突然收紧,忽上忽下,忽紧忽松地玩弄这它,只识得自己右手的它,一下子便被弄硬,变得又挺又热。
“我想吻你,你说好吗?”那人的声音变得更粗嘎低沉。
我能说不吗?夏靖岚没做回应,反正都已在刀俎上,他拒绝会有用吗?
果然,那人并不待他回答,只命令道。
“把嘴张开。”
不成,把嘴张开他会发出怪声的,他不想出声,这是他最后能守住的尊严。
“把嘴张开。”那人的嗓音严厉地又复诵一次。
知道了不照做的下场,为了取悦对方,他只能听令。
夏靖岚乖乖松放咬住的唇,马上便被蛮横地夺去了呼吸,男人强烈的麝香满满地,无一隙缝地笼罩他全身,深植侵入他的身体内部。
霸气的舌紧紧纠缠着夏靖岚慌乱的舌,被它翻来逗去,还被吮得发麻,火舌仿佛在为它所攻略的领域作上标志,不放过每一细处,狠狠地烙下它曾到过的痕迹。
夏靖岚扭身子想躲,却被吻得更深,随着逐一被夺走的鲜氧,他的反抗也愈益无力,狂暴袭来的所求,他无力招架,只有沉沦,他想探向他灵魂深处吗?为何如此执着,不肯罢休,夏靖岚被吻得不能思考,好热,理智一点一滴被蚕食。
不自觉地,他在抵抗的舌好像变成了回应,两方纠葛不分彼此,缠斗得夏靖岚听不见四瓣唇间逸处的吟唱,他不知道那声音来自他的咽喉。
那人放开被他吻肿的唇,直瞅着夏靖岚嫣红的颊,不知那颊是因吻而红还是因憋气而红的?夏靖岚笨拙地以他的舌反攻阻挡,而很显然地取悦了他,因为他又吻回那沾满两人口液的唇。
好不容易才能呼吸的唇又被轻易地掠取,夏靖岚无奈,再度被夺去思考能力前想的竟是,再这样吻下去,这场噩梦,何时才能结束啊?
有通天本领似的,那人竟能察觉他的不满,他惩罚似地咬痛他。
“啊!唔……”
技巧高超的那人,似逗似抚地吻着夏靖岚,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跟着他的步调,随着他起舞,甚至回应了他,当夏靖岚的舌被引出他的唇齿被含入那人口中,惊觉的他想收回想逃,却已不及。
它被好好地抚弄一番,让夏靖岚失了呼吸,那人才恩赐似地还回。
“很好,你要继续取悦我,我就会满足得不想再去找别人发泄。”
对!他之所以会有那般羞惭的回应,就是潜意识里想要设法让恶人放弃骚扰他学生的念头,为了不让他残害国家未来的栋梁支柱,他只好委屈自己。
夏靖岚有些蹩脚地说服着自己。
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伟大?只不过夏靖岚真的不想让那么可爱的学生受这么大的耻辱,他不舍,只有自己来承受了。
他僵直身躯,一副慷慨就义的德性。
“放松,放松,你不放松我就无法让我满意。”
耳畔温热的呢喃伴着轻拂的热气吹进耳道内,夏靖岚又是一阵颤栗。
“嘻,又发现一处,你还真敏感呢!”
“我这是在称赞你,”停顿了下,那人又补充道。
这有啥好称赞的,他现在巴不得自己是块没有感觉的木头,这样被他玩弄也才不会有……欲望,对!欲望,缓慢地浮上台面,他遏止不住。
“你堪,喔,不对,你看不到,不过你也应该知道自己的那话儿升旗了,很难受,是吧?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有所忌惮而不敢大声拒斥的夏靖岚,使劲地想让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消肿,他要用意志力,意志力。
“恩?”
那人恐吓地出声,夏靖岚再不配合他不知下场会……
“要。”轻如蚊鸣。
“再说一次,诚恳点。”
可恶!夏靖岚眼角含住的泪几乎迸出,他用力地忍了又忍,却徒劳地在启口说出话时流落。
“要!”
渗透布料的热泪让那人察觉,他温柔地弯下腰。
“别哭,我会心疼的,乖,别哭。”
虚假的温柔另夏靖岚的泪溃堤,汩汩不止。
“乖,乖,别哭,你别哭呀。”
令人讶异的是他的泪竟能使那人慌乱,他见不得别人流泪吗?那为何又要欺凌人?人只要受到巨大委屈时,很难将眼泪往肚里吞,虽然他是男的,可也是人。他刻意哭得更凶。
“别……哎!”
那人情急之下,为了止住他来势汹汹的泪,用力握住他半萎缩的欲望,害夏靖岚被吓得禁住了泪水。
“不!唔!”他又咬住下唇,紧困住自己的声音。
大手施以熟稔的技巧上下地滑弄,指尖还不停地轻戳脆弱的顶端,一下子就让它恢复得生气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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