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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之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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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引子到第一章
引子
广州,这座地处亚热带的南国大都市,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觉得这里的气候有点燠热,一年四季,阳光的倾洒太奢侈铺张了些,生活平凡而单调。可当我长大成人之后,却忽然发现这座城市仿佛一夜之间挤满了人,大街小巷游动着来自五湖四海的各色人等,各种各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这个城市,是许多人心目中追求财富和梦想的地方,形形色色的悲剧喜剧日复一日地在这里上演着。也许,我下面所叙述的故事只能算是其中一段极不起眼的小插曲而已……
第一章
快到5点下班的时候,我的一个哥们打我的手机叫我去嘉年华酒城。我估计他想拉我去喝喝酒唱歌什么的。他是我一个多年的老友,不好推搪得失他。
下班的时间,如果没有跑外勤的事情,我们这个部门的头头不喜欢我们准点下班。因为他常常在坐得屁股痛的时候会忽然想起什么事情要吩咐人去办。平时部门里的职工一般都要熬到5点半以后才陆续撤退,拍马屁或者想表现勤恳卖力地一般要捱到6点钟,以后才装作恋恋不舍的样子走人。没办法,如今竞争淘汰激烈,国有企业一天到晚叫喊着要裁人,领导的旨意不好随便违抗。
我跟头头说有一桩业务需要马上跟进处理一下,然后推起我那辆五羊本田摩托车飞快出了单位的门。
嘉年华酒城里的包房不怎样宽敞,里面好象还有一股什么异样味道说不清楚,电视机上的卡拉OK开着也没人唱,我的朋友林国雄正和几个人围坐在茶几周围玩猜色盅的游戏,输了的人要喝一口啤酒。
林国雄年龄和我差不多,是个世界仔(粤方言:精明人),能说会道的,这年头哪样好赚钱他就干哪样。这家伙各行业认识的人不少,听说最近他对做油料也有了兴趣,前几天他还说要介绍一个做油料生意的个体老板给我认识,还问我有没有打算跳槽给私人老板打工。我支支吾吾应付了他几句。
大学毕业以后我在这个单位好歹也干到了快八个年头了,那种单枪匹马去闯荡世界的冲动感觉如今已淡了许多,再说眼下大小也混了个主管,每月收入三四千,外加一些进货回扣什么的马马虎虎过得去。“你们如今当合同工其实跟临工没什么不同,铁饭碗早就砸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现今国企大多不景气紧喊慢喊着要改革,改革,你懂吗,那就是变着法子叫你走人的意思,大势所趋呀,你今天不走早晚也得给裁走,不信以后看吧。”林国雄这样告诫我。
坐在林国雄对面也是一个男的,两边坐的是女孩,一个穿一身牛仔装,另一个穿套装衣裙。穿牛仔装的那个模样还过得去,看来玩得正投入哇哇叫喊着声音刺耳,穿套装的倒是不叫不喊,但样子却不怎样令男人动心。
林国雄递只色盅过来让我一起玩,我说我看你们玩,然后坐下来点燃了一根烟,林国雄给我斟了一杯啤酒又继续摇晃起他的色盅。又玩了一会儿,林国雄站起来去小解,他拍拍我的肩头,我会意地跟他一起走出了包房。
怎么样,坐我左边的那个叫阿芳,右边上的叫小娟,是我在电视台客串当茄哩啡(粤方言:跑龙套当群众演员)时认识的,你有没有意思找一个,她们俩都是小城镇人,没见过什么世面,瞧她的小手和脸蛋都还嫩嫩的,容易哄得很呢,告诉你,俩人我都没碰过呢,老友记才关照你的。
见我摇摇头他继续又说:你不是没有女朋友吗,不找一个来玩玩?还惦记着从前的那个傻丫头?”
你真想帮我,就给我介绍一个搞油料的富婆我保证上。我逗他。
得啦,你还想着那点业务上的破事,那么卖力想坐老总的位置吗,行,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让你舍身取义。
那你现在怎样,还拍着那个咨客小姐吗?我问林国雄。
那件货么早脱手啦,我现在那位是在写字楼当文员的,属于波大无脑一类,咳,二十岁的小女孩懂个啥咧,还不是随咱蹂躏,是吗老兄。林国雄得意地看着我。
佩服佩服,小弟甘拜下风,日后还劳您多多指点。
两兄弟之间别客气啦,我晓得你也是经常走桃花运的,哪天泡上一件好的就领来让咱哥们开开眼,哈哈哈。林国雄边调侃边拉开裤链哗哗地撒了个欢。
差不多11点才撒摊,我埋的单,一共三百块不到。付钱的时候林国雄还假惺惺地往兜里摸索,我碰了碰他说算了吧,待会儿你负责送就行啦。于是林国雄和他的朋友一人送一个女孩子回家。等他们的摩托嘟嘟地开走了,我才打着火,把车子驶上了夜深人稀的大街。
我没有直接朝家的方向驶去,而是把车子拐上一条宽阔的大马路,一踩脚档一拧油门,摩托车发出震耳的吼声,载着我风驰电掣般在浓浓的夜色中狂飙起来。
我喜欢这种飞车极速狂奔的刺激感觉,尤其是的无聊或者是压抑的时候,当劈面打来的风从耳边飕飕掠过,视野内的东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时,身体内会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升腾而起,兴奋愉悦随之油然蔓布心田。有时候我喜欢在大街上乱无目的疯狂奔驰,过足了瘾才回家。
就在我的这次飞车行动的尾声,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我的车子几乎撞到那女孩子的身上。
我远远望见前面一个十字路口冷冷清清,似乎没有任何车影人踪,只是那盏红灯在那里亮着,我丝毫没有减速想硬闯过去。
就在我车子距离路口约三十米左右,一个人影飘然进入我的视域之内,我连忙减速并打算待那人走到斑马线中央的当口,从她身后绕过去。我这样计划着,却不料那人刚刚在斑马线上走了几步竟犹犹豫豫停了下来。我一急只好将车头往右摆并下意识地猛踩脚刹。于是就在我的车子停在她身边的同时,我耳朵里听见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尖叫声,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要朝车把的方向抛过去,全身的冲力都压向了双臂之上。
左脚一踩地,我用力掀开了头盔,昏黄的路灯下我看见了一张姣好的略微变形的脸庞,我对这俏脸吼了一声,随即又有点后悔了,因为我瞥见她眼睛里闪烁着犹如受惊兔子般的惶恐不安的眸光,我的心底划过了一丝怜悯,之后我冲着这双大眼睛歉疚地笑了笑。迷蒙的夜色中,原先那充斥在那眼睛里的恐惧也瞬即消失了,一副愕然的神态跃然挂上这张如鹅蛋一般白皙丰润的脸上。
我的道歉一迭连声地发向眼前的这美眉,只一会儿功夫,惊愕和拘谨冰消瓦解了,轻松融和的气氛路灯下蔓延开来。
我提出搭她回家,姑娘朝我粲然一笑:“谢谢,我还是打车回去吧,我可不敢坐你的车。”“那我下次请你饮茶吃饭压惊啦,给,这是我的名片。”我递上了我的名片,那是公司发给我联系业务用的。这时候有一辆出租车缓缓的驶过来了。在她侧身准备跨入车里面的时候,我有些犹豫地向她喊了句:“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好吗?”她莞尔一笑,迅即从手提包取出了一只精致的名片夹子。
“杨艳梅,——保险公司营业代表。”读完这张名片抬头一看,出租车已将近消失在夜幕笼罩下的广州街头了。这名字虽然俗了点,可人长得不赖,好歹名副其实呢。我心想。
我刚回到家里,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我们部门里的女统计缪飞云打来的,我望望墙上的时钟已是12点了。
第二章
第二章
缪飞云问我下午为什么早走,我告诉她我有一个铁哥们儿找我有点事,缪飞云说怪不得你这么晚才回来,我都往你这里打了两次电话了。我问她有什么要紧事没有。这女人语气一转说:难道没有要紧的事,就不能往这打电话啦。她语气中竟带点娇嗔味道。我赶紧哄她说:哪里哪里,别说打个电话,我整个人都随时任你处置呢。她呵呵笑了:那以后就看你的行动表现啦,哎,告诉你,明天可能要开会讲关于分片区的事,你可别迟到。
我马上一警醒说:明天就分配片区,真的么?
“那当然,下午经理和书记躲在办公室里谈到六点钟还没走呢,经理还向我要了些去年销售的数字,我给送进去时大约听了一些,不过我不太清楚具体怎么划分,我想他们一定已经商量好了,明天开会就会给各组分配,所以你明天要注意点,怎样我这情报有价值吧,如何报答我?”
“怎样报答都行,要人给人要房子给房子,不过要钱就没有。”我回答她。
“你个骗子,只会哄哄人开心,不说啦,我要睡觉了”她在电话那边打了个哈欠。
“嗳,要不要我现在立即飞车过去陪陪你。”我口气温柔地说。
“呸,告诉你,我旁边就有一个现成的,还轮不上你。”她笑着骂道。
挂掉电话,我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目前只我一人住,我的父母住在郊区买的商品房。那里的空气新鲜又安静,他们喜欢住那里。
买那套房子时我出了一半的钱,市区这套房就算是给了我,从这里骑摩托去单位只需二十分钟左右。
缪飞云三十岁了,一直在公司当统计,她一年多前离了婚,调进我们这个部门不到一年。虽然是广州人,可她的外形却长得不太象本地女人那般小巧,模样虽不算特别靓丽但也没啥可挑剔的,端庄得体,尤其身材保养得相当不错,曲线玲珑凸凹,屁股大而浑圆,胸部挺拔丰满,更兼风韵成熟,属于那种特别能留住男人目光的一类女人。公司里有人私底下传言说她与她老公离婚的原因是她老公性能力有点问题,换言之就是说满足不了她的需要,我估计这顶多是一种不怀好意的猜测罢了。不过这女人的眼光也有点挑剔,曾有同事给她牵过线,介绍了一个没结过婚的童男,可她看不上对方。我跟她接触有大半年了,感觉她好象挺愿意跟我搭在一起,在我跟前这女人言语举动挺媚的,有时候还有点露骨。不过说实话我不太想找她做女朋友,倒不是我嫌她结过婚,只是觉得这女人有时太聪明了,仿佛一下子就能看穿你所有的心思,聪明的女人常常是难以把握和令人不踏实的。
我目前跟她的关系确实有些心照不宣的暧昧,有一次单位看电影我坐在她旁边,我曾悄悄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抚摸过一下,当时她并没有什么抗拒的动作(她的身体有时令我难以自持,我曾经数次对她进行过性幻想)。我俩的关系在单位里还没人知道。
果然第二天上午10点,部门头头通知我们业务组的三个主管去经理办公室开会。
我们这个油料批发部门以前曾打过分公司的招牌,今年总公司部门机构调整,撤消了分公司的称谓改叫部门。部门头头还叫经理,他是个四十岁的男人,姓仇,调来这部门差不多有大半年。
仇柏诚不是地道的本地人,大学毕业分配来广州也有十几二十年了,粤语还是说得不咸不淡,多半时候都讲普通话,顺便说一句,部门里头象他这样的人也有好几个,这些年广州差不多成了一个移民城市,单位里真正地道的本地人越来越少了;罗经汉是部门的支部书记,也是正职,他是本地人,在这个单位里已经待了好多年了,大伙背后喊他罗汉果。
部门里分三个业务组,组长叫业务主管,分别是我、赵新江和刘穗南。赵新江干业务才三四年,是个猪脑袋,可他又是个惯于巴结上司的擦鞋仔,现今他是仇经理的亲信,刘穗南为人老成,话也不太多,跑业务时间比我要短些,但他是总公司吴建中吴副总的亲戚。论资历我在三个业务主管中最深,混得也算是最倒霉。
头头讲了几句开场白后,便直入主题讲起分片包干业务上的事情。他按目前客户所在区域分成东、南、北三个片区,今后客户的油料批发业务按三个业务组各自划定的片区来操作,不许跨片区拉客销售。
头头讲这样划分的好处是明确各自的经营范围,个行其是,避免内部互相竞争拆台。接着他宣读了分配方案,赵新江组负责东片区,刘穗南组负责南片区,我那组负责北片区。
“仇柏诚真他妈的任人唯亲,排挤异己。”我在心里暗骂。谁都知道东片区是现成的效益最好的,有不少多年稳定下来的大客户,且发展前景不错,南片区不好也不坏,坐享其成不成大问题,北片区则属于新区,企业单位少,发展空间有限,完成任务指标难度大。
我心有不忿,开完会我单独找了仇柏诚,我强调新区的困难,请示仇经理是否可以变通一下,允许我将目前手上几个现成的大客户带过去连同新片区一起做。
仇柏诚扬了扬他那梳得油光水滑的头发,装模作样地跟我说什么你资历深,工作经验丰富,而开拓新市场目前已成为我们公司生存发展之首要工作,光荣而艰巨的任务非你莫属。这也是我与罗书记共同商议的结果,拿重担子往你肩上压,说明我们领导信任你让你早日成才,希望你带领全组人员上下一条心,闯出一片新天地来云云。
“操他妈蛋,还搬出一套大道理来压人。”我心里暗骂道。
仇柏诚说罢还煞有介事地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望望手上的表,站起来扬长而去,把我撂在办公室里。
去年的这时候我在这里还待得挺惬意的,那时分公司的经理关系与我处得不错。萧经理是四年前从总公司其他部门调入我们这里的,罗汉果当时已在这当书记,可他和萧经理合不来。业务组分为两个组,一个组长是个五十好几的快退休的老职工,没啥发展余地,另一个组长叫周祖荣,萧经理横竖看不顺眼,半年后,萧经理就把这小子撵回总公司去了,提我当上了业务主管。可惜好景不长,去年年底,总公司领导班子调整,原任老总到点退下来了,新老总上任不久,对中层干部就进行了一番大刀阔斧的铲除异己的调整,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作为跟前任总经理沾点亲带点故的萧经理自然成了调整对象,调回总公司科室里当个闲职副手挂起来不用。过了半年,硕士学历的萧建章走了人,去了一家外企,月收入七八千元。
当时作为对萧建章的离任审计,总公司审计部和人事部的两个部长曾找我们部门的几个主管,征询过对萧建章工作上得失的看法。我当时不知其中玄妙,唱了他几句赞歌,当然也不完全是吹牛。新任经理仇柏诚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得知了我的这番话,认定了我是前任经理的人马,所以他一上任便对我采取了不信任的冷落态度,加上我又不愿见风使舵及时更换门庭投到他的帐下表忠心,于是我的背运就开始了。
老实说我并不是一个多么清高而不愿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只是我觉得既然领导已经先入为主地对我有了看法,我在刻意地去表白讨好、曲意巴结逢迎——也太矫情太委屈自己啦,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罗汉果罗书记也曾招安过我一回。今年年初的一天,也就在萧建章调回总公司不久,罗书记找我作过一次私人的谈话。他郑重其事地问过我的年龄(其实我的年龄相信他早已知道),并关切地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打不打算找一个。我告诉他我还没有女朋友,罗书记笑眯眯地说想帮我介绍一个。不久他就悄悄告诉我说相中了一个财貌都挺不错的女孩,我听了之后也有点心动,想见见这个姑娘。
三天之后,在一家装饰别致的茶楼里,罗书记把一个二十九岁的女孩介绍给我。女孩子原先是郊区一带的人,戴一副黑框眼镜,言谈世故俗气,可胸部平坦如大阪机场,样子乏善可陈,跟我认识的异性相比,令我一点食欲都没有。罗汉果后来在我面前胡吹一通这个太平公主的大堆优点,并将她的电话塞到我的手里,嘱我跟她接触接触沟通沟通。
我后来试探着给女孩打过两次电话,由于话不投机每次都不超过五分钟,据说女孩家里经济条件不错,可她的那模样和大小姐脾气显然不那么讨好男人。在和她见过一次面的两星期之后,我终于腆着脸皮去告诉罗书记我不太适合那女孩。再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孩的父亲原来是罗汉果的一个大客户。
按理说我们部门所有的业务客户都应由三个业务组的人来掌握和联系,但这些年罗书记手里一直抓住几个大的业务客户不放,这些客户批油通常先找罗汉果由他批条,再找业务组开票按书记批的优惠价购油,其中奥妙早已成为部门里人所共知的事情。萧建章和仇柏诚先后都曾考虑过将这些客户收归业务组统管,由于罗汉果坚决顶住,最后无奈只好维持现状。
自从我不识好歹地回拒了罗汉果的一番“善心”之后,罗书记也开始冷待我了。自然这次分片区也根本指望不上他会帮我说话。象我这种没有派别和靠山的人,在单位里就象没根的草一样容易枯死呵!
第三章
第三章
下午,我告诉仇柏诚说外出联系客户,便溜回家里睡觉。三点半,我一觉醒来,打了个电话叫手下的业务员叶志强到现已划归东片区的一家修配厂跑一趟,稳住那里的业务主管小张,千万别叫他跑到赵新江那家伙那里开单,请客送礼尽管干去。
“老子费了好大功夫才拉来的客户,凭什么就成了送到你赵新江嘴边的肉,做梦!”放下电话我这样想。这年头手头拥有客户多少就是一种资本,更是业务能力大小的标志啊。
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缪飞云的手机打进来的。
缪飞云告诉我说下午三点钟,仇柏诚和罗汉果以及赵新江拉了一个客户外出谈业务,八成跑到什么地方联络感情玩去了,办公室没剩几个人。我说他们怎么不拉上你一块去作陪,我觉得仇柏诚似乎对你还有点意思哩。
“屁!就算他喜欢,阿姐我还未必看得上他呐,哎,你在家里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刚睡着了就给你的电话叫醒了,你一个人待着办公室吗?”
“唉,头不在,我也没心情干活了,不如我过去你那里好吗?”她小声地说。
我略一犹豫,本来我打算5点钟打个电话给那个保险营业员杨艳梅,试试约她去哪里吃个饭什么的沟通一下,看看有没有机会。杨艳梅是个蛮漂亮的女孩子。我有些心仪她。
“怎么,你这里有事情?”缪飞云追问了一句。
“噢没有,你就过来吧。”我收了线。
找出杨艳梅的那张名片按上面的号码,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忽然我的心咚咚跳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一把甜甜的略带沙哑的操纯正普通话的女声传了过来,正是杨艳梅。
您哪一位?她问道,电话里传来一阵沙沙的电流声。
哦你好,我是陈可明,不知你还记得不,那天晚上我开着摩托遇见过你的。我小心谨慎地说。
是你呀,有什么事吗?她直截了当问。
你、现在很忙是吗?我感觉她眼下好象正忙着什么就这样说。
唔……她稍稍停了一下接着问:你找我有没有什么事呢?
其实么也没什么别的事,那天晚上、挺不好意思的,如果你有空的话我想请你……话未说完忽然听见电话里有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她答应了一声然后可能跟那人说话去了。过了一会儿杨艳梅的声音才再度传来:哦对不起,我没听清楚刚才你说什么?
这时候我已经没了大半心情,只草草说道:没事,我只想哪天你有空的话去找找你——你不是在做保险么?最后一句我是随口胡诌的。
您是想了解保险?那、那过几天好吗?我现在实在没空呵,不好意思。她用抱歉的语气说。
成,那就过几天再说。失意涌上了我的心头。
刚放下话筒,门铃响了,开门一看,缪飞云站在外面,原来她早已来到我楼下附近,瞅着我家的窗口给我打的电话。
我的家缪飞云已经来过一次,她说过我这里地方还可以,比她住的那套要强,她的前夫把单位分的房子给了她,自己住到郊区买的商品房。缪飞云跟我抱怨过说她前夫没本事,连分的房子都窄得跟鸟笼似的。
我斟了杯水递给她,她接过去摆在茶几上面,拿眼睛瞟着我说:你可真是大忙人,刚才还给谁打电话呀,唔?
你的耳朵挺灵唷,我刚给叶仔打的电话,叫他盯紧些,别给赵胖子机会。来,坐。我说道。
缪飞云抹抹裙子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她的这个姿态显得挺性感不羁,我忍不住多瞧了她一眼。
缪飞云很快也跟我谈起了分片区的事情。她分析了部门里的形势,说仇柏诚之所以这么做,目的就在于扶植自己的亲信赵新江,打击贬抑我这个前朝旧臣。
单单以赵新江个人能力根本无法和我相比拼,他也只有死心塌地投靠仇柏诚才会有前途,而仇柏诚来部门的时间不长,根基浅,亲信势力范围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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