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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希腊:落樱缤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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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雪狐摆了摆长尾,眼神犀利的腾空而起,所越过的地方纷纷冻结,刚才咳血的那几位还未等惊叫出来,便被冰封成了冰雕的模样,一脸惊恐。
原本冷静的雅典娜一脸慌张:“典伊怎么会把神力幻化作了雪狐……”宙斯若有所思,看着那个身子变得越来越透明的女神,轻轻笑了出声,身旁的天后赫拉不满的皱了皱眉。
众神纷纷避让,那雪狐的眼睛随着冰封的土地及神祗的数量增加,依稀透出血红。它蓦的转换了个方向,朝阿尔忒弥斯身边冲去。宙斯与芙洛拉几乎同时腾空而起,水神在空中翻转过来,支配着层层叠叠的水雾构成坚实的墙壁,挡住它的去路,雪狐停住了脚步,猛冲向她,将水神撞倒在地;万神之王则是凌空一划,从分裂的时空中取出自己的武器——雷霆之杖,猛地向雪白的狐狸身上劈去。
轰隆隆。
又是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以万神殿为中心,大半个奥林匹斯细雪纷飞,形成了浓重的雪幕,寒风呼啸,刮得人睁不开眼睛。
典伊漂浮在半空中的的身躯、那只雪狐,还有那些被冰封的建筑物,瞬间化作尘埃,铺天盖地,比刚才的暴雪还来势汹汹。芙洛拉半跪在地上,右手握着冰剑,左手捂着胸口,气喘吁吁。
娇美妩媚的爱神阿佛洛狄忒一脸恐惧的指着芙洛拉身后,众神望去,大吃一惊——
冰雪女神的身躯化为一块巨大的冰,缓缓的一块接着一块的脱离本体,碎落一地的冰晶随风而逝,宣告着这位除冥后之外冥界地位最高的女神的消逝。
芙洛拉维持着那个蹲跪的姿势,低声说:“她受不了千万年以来身边只有她的冥王立后啊。”其音哀哀,不像是刚刚被典伊袭击之后的愤恨样,倒是像颇有同感的样子。
噼叭。
随着细微的撞击声,芙洛拉低下看向万神之王的头,转而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是一个蓝宝石吊坠,被挂在一条银质的细链子上,在刚才典伊身体消失的地方坠落了下来。芙洛拉站起身,捡起那条吊坠,细细端详,心中一动——
这是典伊留下的唯一一样物品。
当年冥王赐给她可以自由出入冥界的信物。
她用生命留下了它。
哪件事
雅典娜扶起芙洛拉,贴在她的耳边说:“你刚才有点过火了,万一赫里阿斯发现了怎么办?”芙洛拉轻蔑一笑:“过火?从不。”她是奥林匹斯神族的新生神祗,神格高,又是双重神号的女神,早晚有一天,赫里阿斯也回来找自己的麻烦,“那我就学典伊,来个同归于尽。”雅典娜一愣,拍了拍她的头,“尽个头!你是女神,别老死死死死的挂在嘴边。”嘴角浮起一丝微笑,领会了芙洛拉没说出来但是最重要的后半部分:这丫头果然是从来不肯吃亏。
众神规规矩矩的围绕着万神之王静立,宙斯还记得刚刚芙洛拉拾起吊坠前说的,看着化为废墟的万神殿,摇摇手说:“算了,这次没控制住农业女神怒火,给冥界带去了灾祸的确实是我们,加之冰雪女神的行为并非他人指示,就不再责难了。”对身旁的神侍吩咐道:“给你们两天时间,恢复奥林匹斯原来的样子。”一干神侍谨遵使命,宙斯便要离去,芙洛拉却低声唤住:“陛下,我还有件事情。”宙斯回过身来,挑起眉毛:“嗯?”芙洛拉垂首,恭敬的说:“典伊女神被怒火蒙蔽,想她本人也不愿三界遭灾,陛下也业已赦免她冰封奥林匹斯的罪过。”宙斯面对芙洛拉不明了的话语蹙了蹙眉:“星辰女神,你想说什么?”芙洛拉微微抬起头:“典伊女神经常佩戴这条项链,”说着摊开手,让众神看见她手中的蓝宝石吊坠,细长而精致的银链微微在空中摆动,“愿陛下允许我把她最后的遗留送回冥界的冰雪神殿。”蓝紫色的碎发遮住了眼睛,宙斯看不清楚她紫色的眸子中蕴含的情绪,思忖了片刻,点点头说:“便依你,准许星辰女神前往冥界,送回冰雪女神遗物。”说着斜着狭长的眼睛,“再帮本王给冥王传句话:魅力太大无所谓,可别让那些红颜知己再把我的神殿毁了——我还不太喜(fsktxt…提供下载)欢雪山。”芙洛拉温顺的点点头,化作银色光芒离去。阿尔忒弥斯忍住笑,对哥哥说:“父神还真有趣——红颜知己众多这点上,恐怕我那冥王叔父穷其一生也难以企及他吧。”阿波罗并没有作声,也没有像平时一样附和着妹妹温柔的笑。阿尔忒弥斯抬起头,疑惑的唤了一声:“哥哥?”仍然没有回答。阿波罗望着银光消散的地方,业已出神。
连唤三四次,阿波罗才缓缓问:“如果是你,会怎么做?”阿尔忒弥斯一脸冷漠的回答:“赫里阿斯?我会下手更狠——反正他也查不到我身上,折损他的神力,何乐而不为。”阿波罗微微笑了笑:“别说得那么大义凛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着睨了睨心虚的妹妹,“刚才你也出手了吧?塞勒涅身上的伤口,都是你弄的吧?”阿尔忒弥斯看四下无人,便吐了吐舌头,承认道:“哥哥不也出招了么?”两兄妹相视而笑,笑得那么坏。
阿波罗宠溺的看着笑靥如花的妹妹,心中暗叹。
——我说的不是赫里阿斯啊。而是典伊恳求出手相助的事情啊。
关于灵魂的交易
芙洛拉轻盈的在空中划过,越来越逼近冥界那隐藏在幽深山洞中的大门时,高举典伊的吊坠,准备直接冲进去。
看着几乎要撞上自己的大门,芙洛拉在心中尖叫着,伸出左手护住自己的眼睛。
周身的气流变得紧密了起来,待到压力重新变得正常后,她才睁开眼睛,欣喜的看着缓缓流淌的忘川河,闭上眼睛,细细感应自己上次留下的神力。
紫眸圆睁,刚刚轻巧落地的芙洛拉再次腾空而起,飞向冥界深处,一边用结界护住自己,又暗暗的从典伊女神的蓝宝石中释放神力。
太好了,这样就可以悄无声息的进入冥界,而且不被任何人发现,曾经在这里造访过的水神来到了这里——旁人也最多能感受到是深受冥王信任的冰雪女神返回神殿了。
追随着上次在珀尔塞福涅身上所留下的神力,芙洛拉来到珀尔塞福涅所居住的冥后神殿前。高耸的神殿并没有奥林匹斯神殿的浮华,虽同样雕龙画凤,却大气蓬勃,没有镶金贴银,完全是大理石质地建造而成的,十二根雕着枫叶形浮雕的柱子似乎看不到尽头。
芙洛拉正要进去,却被冰雪女神与生命女神的双重结界阻挡在外,星辰女神偏了偏头,旋即露出甜美的笑容:“啊呀,主邀客前来,怎能不接待?”两重结界,一银一绿,闪了闪光芒,随即碎成粉末状,消失不见。
她刚刚踏入冥后神殿,双重结界再次拔地而起,将恢宏大气的白色冥后神殿戒备得森严。
狂劲的寒风与温暖的微风一股股的交替吹拂到瑟瑟发抖的水神身上,芙洛拉勉强撑起结界,沿着神力残留的方向,向内殿走去。
精美的白玉芙蓉床上,熟悉的身影依稀可见。芙洛拉伸手撩开帷幔,低声唤出床上沉睡的女神的名字:“珀尔塞福涅?”连唤三声,依旧没有回应。
低下头去仔细端详:珀尔塞福涅原本如同春花般娇嫩的脸庞毫无血色,宛若樱花的朱唇惨白,气若游丝,芙洛拉细细感应:原来周身散发着蕴含极其强大的生命力的神力荡然无存,冰凉的手指让刚刚从暴风雪中出来的芙洛拉不禁打了个寒颤,冰冷至极。
芙洛拉看着面前毫无生气的珀尔塞福涅,摸出怀中的蓝色宝石吊坠,拨开珀尔塞福涅碧绿色的长发,戴到了她那线条优美的颈子上。
冥后睫毛轻颤,星辰女神看着她,轻声说:“好啦,你拜托我的已经完成了,还不醒来么?”熠熠生辉的蓝宝石逐渐趋向淡淡的水蓝色,又渐渐变成了一颗透明的宝石。芙洛拉伸长手指,轻轻弹了弹,哗啦啦,一颗精美的宝石像它的原主人典伊一样,碎成粉尘,随风而逝。
床上以近乎濒死状态沉睡的女神眨了眨眼睛,坐了起来,面颊与嘴唇重新慢慢的恢复血色。她活了活动双臂,转了转手腕,托起一丝碧如翡翠的长发,苦笑着说:“冥后殿下还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怪不得陛下几乎神魂颠倒呢。”芙洛拉微微一笑,摇了摇食指,调皮的笑笑:“准确地说,现在坐在我面前的身体,是属于你,典伊的。”脸上的笑容缓缓褪去,正色问道:“你还没有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典伊。”
床上的女神长长叹口气,娓娓道来。
是日灵魂之神伊阿珀托斯与生命女神珀尔塞福涅定下契约:伊阿珀托斯平息固执的得墨忒尔女神的怒火,略微修改她灵魂之中根深蒂固的女儿嫁人等于女儿受苦的公式,同时将三界因为农业女神两次怒火而无辜死去的生命从轮回之谷中释放出来,令他们返回大地之上,接受阳光的洗礼。
然而堪称三界最狡猾的神祗的伊阿珀托斯怎会白白消耗神力?平息得墨忒尔的怒火,篡改她的灵魂意识已是困难,进入轮回之谷释放大量已逝的灵魂,除了诞生于轮回之谷的伊阿珀托斯,再没有其他的神祗可以做到。珀尔塞福涅当然知道,他想在她的身上,打击奥林匹斯神族,让那两位力量最强大的兄弟反目。
——他要珀尔塞福涅用生命女神的灵魂换取三界恢复正常。
献身大地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爱人,无从比较。可是珀尔塞福涅的母亲那边,又被轻轻放上了一个举足轻重的砝码——三界生命。生命女神的天职与本责,时刻提醒她,答应伊阿珀托斯,答应伊阿珀托斯,尽管条件确实苛刻。
“然后呢。”芙洛拉帮她束起长发,问道:“典伊又为什么去找我呢?”
她低声说:“珀尔塞福涅殿下交换之前找到了我,让我想办法,不要让陛下为难,然后她又向哈迪斯陛下告假,说前几次不断的穿越两重结界,神力损耗,要休息一段时间,也算给我争取了些时间。”然后又想到了什么,“说起来芙洛拉你不止一次穿越两重结界了吧?我看你好像没什么变化的样子。”芙洛拉浅笑,不予回答:“继续。”她自己都不清楚,明明雅典娜姐姐和阿尔忒弥斯姐姐不止一次的耳提面命,无论是水之女神,还是星辰女神,都是神格高神力低,可是却好像与事实不太一样。
“我?我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你。”芙洛拉面对这么直白的回答,微微笑了笑:“是啊,可是我想到的最好办法却是牺牲你。说实话,我并不喜(fsktxt…提供下载)欢这个方法。你没必要为珀尔塞福涅和哈迪斯陛下将自己的躯体化为粉尘。”
摇摇头:“不,我很高兴这样做。陛下不会难过,珀尔塞福涅女神的神力没有浪费,三界正常。我也甘心用珀尔塞福涅殿下的身份陪伴陛下,哪怕他永远都不知道,这具美丽的躯体里隐藏的灵魂,不是珀尔塞福涅的,而是当年放弃一起陪他来到冥界的典伊的。”
芙洛拉向后靠了靠,微微仰着头问:“珀尔塞福涅的神力呢?她就算是没有了灵魂,也不至于变成刚才那个濒死的样子啊?”
她回答:“珀尔塞福涅殿下……把神力全部交付与大地了。”芙洛拉皱起了秀眉:“交付大地?”对方点点头,眼睛里噙满了泪花,碧绿色的眸子,让她忽然联想到许久未见且生死不明的神秘少女,碧翠西:“是的,得墨忒尔女神因为珀尔塞福涅殿下离开大地悲愤欲绝,所以一年之中,珀尔塞福涅殿下在她身边的时候,气候正常,炎热多雨;而珀尔塞福涅与陛下团聚的时候,冰封大地,鲜花凋零草木枯萎,大地沉眠。”芙洛拉的双眉越皱越紧:“她疯了!那样气候骤变,不但对下界损害极大,而且会引发瘟疫的!”对方点点头,说:“珀尔塞福涅殿下也这样说,她用自己的神力中和,减少三个月酷暑与寒冬,将气候变得较为温暖舒适,这样缓慢中和,就不会引起大乱子了。”芙洛拉重新戴好在手中不停把玩的星辰手镯,怒道:“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温和的女神,却在面对三界生灵的时候,还不如自己娇弱的女儿来得聪明!”对方摆摆手:“息怒,得墨忒尔女神的做法,对于一位神祗——尤其还是生性固执、极其疼爱女儿的神祗来说,相当正常。”芙洛拉脸上展开一抹不解而又悲凉的笑容:“我还以为,神祗生来就是要帮助人类,保护人类,而不是草菅人命的呢。”刚刚恢复力量的女神摇摇头,翠绿的长发摆动着,柔软飘逸得宛如浅色的海藻:“所以,珀尔塞福涅殿下才情我找你的,芙洛拉。”因为,你的本性,与得墨忒尔女神,与几乎所有神祗,都不一样。
温情的好像是个人类。
愤怒掩盖的焦急
芙洛拉无奈的扯出一抹苦笑:“谢谢你们的褒奖。典伊,我真不明白,你到底为了什么放弃高贵的地位,转而代替别人呢?”被提问的女神微微一笑:“那你又为什么打着那么大的风险帮助我们呢?”两个人相视一笑,笑得越来越开心,刚刚苏醒的那位倒在了床上,芙洛拉捂住肚子,压在她的腿上,眼角噙出了泪花。
芙洛拉擦擦眼角的泪水,说:“我真是没想到,宙斯居然那么好骗……哈哈,明明是封印了你的灵魂的载体宝石,居然还当真了。”对方也点点头,笑了笑:“可是不能掉以轻心,万神之王的心机可是没那么简单的。”芙洛拉摇摇手:“他不会知道我在珀尔塞福涅身上留下了神力,学会了一些伊阿珀托斯的招数——没想到还很顺利,而且很好用。”说着自信满满的得意口气变得疑惑起来:“说起来,你现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典伊的灵魂,珀尔塞福涅的身体,哈,对于哈迪斯陛下来说,还真是个‘最值得保护的女神’的完美组合。”对方苦笑:“别戏谑我了。”
芙洛拉把自己撒落的蓝紫色长发束成高高的发辫,说:“就算是如假包换的珀尔塞福涅的外表,也只是冰雪女神典伊啊。”典伊点点头,说:“珀尔塞福涅殿下做的交易,别对别人说,只要说生命女神安排好了大地之上的生命轮回就好了。”她笑眯眯的点头:“当然知道。你可别教别人看出来啊,那么,我就告辞了。”典伊点点头,芙洛拉站起身,放下罗帷。
正要离开,却被拉住了手腕。
珀尔塞福涅——准确的说是有着珀尔塞福涅躯体的典伊女神,跪在床上:“芙洛拉,今日相助,永世难忘。”芙洛拉扶起她,摇摇手说:“别让你们陛下悲痛欲绝就成,我来这儿这么长时间,专情如斯的,恐怕就他一个了,”说着俏皮的眯起左眼,摇摇食指:“稀有动物,可别让他灭绝了呀。”
出了神力流转的冥后神殿,芙洛拉叹口气——算了,也算帮你们了了心事了。当初答应得墨忒尔女神排遣珀尔塞福涅愁苦的是她,现在也算信守诺言了。
只是,除了那滚滚的忘川,还有几个人记得这誓言呢?
迈出冥界,温暖的阳光挟裹着毫无结界的压制所带来的轻松,芙洛拉转身消失,回到奥林匹斯的神殿里。
“芙洛拉殿下!”芙洛拉点点头,解下斗篷,递给艾玛:“怎么了,慌里慌张的。”
艾玛腼腆的笑笑,然后问:“您……不知道么?”芙洛拉打了个呵欠,接过热气腾腾的花茶:“知道什么?典伊女神?还是得墨忒尔女神恢复正常?”艾玛连连摇摇手说:“不是啦……是下界。”芙洛拉一边喝着温暖的茶,一边微微抬高头,斜着眼睛含糊不清的问:“你是说洪水啊?我平息了。”艾玛跺跺脚:“不是啦,殿下您别老打岔啊,是特洛伊的赫克托尔王子。”一向镇定自若的水神被口中的茶水呛到,咳嗽个不停。艾玛赶紧帮助不停拍打胸口的水神殿下顺气,没想到还没触及她的背,女神就消失在一片银光之中了。
艾玛苦笑:“她们说的没错,公主殿下果然很在意他的。”
芙洛拉出现在赫克托尔的宫殿外的花园中,那里有一个小小的中式凉亭,七年前赫克托尔在她的设计下,成功建造的(除帕特农神庙外某女神的唯一作品)休憩之处。平日里,总是能在那里找到赫克托尔的。
今天……却不在。难道艾玛说的是真的?芙洛拉咬紧了下唇,拳头攥得紧紧的,以至于指关节有些发白,手轻微的颤动着。
转身便向大殿走去。忽然有人伸手拦住,喝问道:“你是谁!”芙洛拉眯起燃烧着紫色怒火的眸子,目光犀利:“让开。”对方面对强烈的神怒,打了个小小的寒战,却仍毫不示弱:“希腊公主芙洛拉殿下?我们国王……”随着一声巨响,侍卫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发出闷重的响声。旁边另一个侍卫刚刚还想上来拦阻,可是看出她身手不凡且来者不善,立刻冲进第一王子赫克托尔居住的大殿,赶去禀报。
芙洛拉甩开白色披风的下摆,大步流星的向那个侍卫所赶去的方向走去,不在乎自己淑女形象尽失——别人看不见她么。
心急如焚的芙洛拉再次印证了一条真理:无论男女无论神人无论智商,面对如此紧急的情况,绝对有可能失去沉着冷静,遗忘了一些重要东西。
比如现在,她就忘了,根本没有隐形——她是直接从奥林匹斯来的。
燃烧的怒火
抬起小腿,一脚踹开大门,傲视殿内的众人。
一位少妇打扮的女子冲了上来,因为气愤和焦急,以至于声音变得又尖又细,十分难听:“你!你是什么人!胆敢在这个时候公然闯入王子殿下的宫殿!”芙洛拉眯起眼睛,这个时候?不理会她的愤怒,低声问:“赫克托尔……怎么了?”对方一愣,圆睁的杏眼看见了她腰间的挂饰,蓝宝石质地的玉佩状挂饰上,清清楚楚的刻着她的名字:芙洛拉。
刚刚大怒的特洛伊公主克瑞乌萨,看见这件挂饰更是暴怒:“你就是那个该死的芙洛拉?!”顿时,大殿里所有的眼睛全部集中到了依旧冷漠高傲的水之女神身上,饱含怒意与杀气。
克瑞乌萨率先尖叫:“你!那个希腊公主!你这个奸细!间谍!好啊,你这么长时间潜伏在赫克托尔哥哥身边,刺探了多少东西!你说啊!现在赫克托尔变成这个样子了,你来干什么!幸灾乐祸么?!啊?!”芙洛拉不耐烦的想要绕过去,可是看见围绕在赫克托尔的床前的那一圈特洛伊王室,低低叹口气,心中烦恼:看来不解决掉之前的国籍问题,然后杀鸡儆猴,是不能看到赫克托尔的伤势了,既然还没看到那个晦气的死神塔纳托斯,那就是还好好活着呢。
想到这里,就不那么心急了。
好吧,好吧。既然平时充当了很少发火乐于助人(得稍微有些过头)的芙洛拉女神,那么今天就好好的找找那个追着战争女神与狩猎女神打的芙洛拉的感觉吧。
上次动肝火,还是在前一个世界呢。
芙洛拉的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睛里闪现寒光。
克瑞乌萨是吧?
迈前一步,伸出左手,捏住暴怒的对方的下巴:“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克瑞乌萨。”公主殿下震惊:“你怎么知道我是……”芙洛拉打断了她的话:“你丈夫的母亲看到我还要恭恭敬敬的称一声殿下,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大呼小叫?”克瑞乌萨的下颏被她捏在手里,动弹不得,赫克托尔的床前,普里阿摩斯国王对侍卫使了个眼色,对方会意,悄悄去取来武器。
紫色的眸子寒光一闪,七把长剑顿时脱离侍卫的手,拔地而起。克瑞乌萨的丈夫,特洛伊仅次于赫克托尔的英雄,阿佛洛狄忒的儿子埃涅阿斯跳了起来,反手握住一把剑,就刺了过来。
芙洛拉松开捏住克瑞乌萨下颏的手,还颇为轻松的做了几个伸展动作,埃涅阿斯的剑指向她的眉心,逼近目标时,芙洛拉微微一偏头。
爱神的儿子,随着爆炸的声音,撞到了墙壁上。
水神一步步逼近赫克托尔身边——对于她来说,是关心朋友,可是对于爱子心切的父母来说,就是不怀好意了。
“你是……”芙洛拉双手一划,两道高高的水墙挡在众人面前。
终于……
费了这么大劲,终于见到了赫克托尔……
嘴唇轻颤:“赫克托尔……赫克托尔?”
掩住嘴唇,怎么会这样……
盗长剑
健壮英武的那个青年,怎么会像这样死气沉沉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很像失去了灵魂与神力的珀尔塞福涅。可是,这不可能。
特洛伊第一勇士,怎么会这样脸色惨白?谁能做到?
芙洛拉挥挥手,撤去神力:“他……怎么会这样?”声音颤抖。
忽而,颤抖的声音随着一个细小的咳嗽声消失在空气中,高贵清冷的少女紫眸子里氤氲的水雾渐渐褪去,女神唇边扬起一抹轻蔑而不屑的笑容。还是有没学乖的人啊。芙洛拉暗暗在心中感慨:果然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当年赫克托尔是多么容易就接受她这个好为人师的家伙的?冷眼看向踌躇着是不是要叫侍卫把她赶出去的普里阿摩斯,问道:“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说实话;二,等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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