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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雨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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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自以为是,哪有像你想得那么容易,你说时间久了就会变得舒服,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我,你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喜欢的是什么,就连我自己现在都还不知道,就算再给你时间也是一样的!
谁恋爱要七、八年才结婚啊?早就发昏了呢!要我就觉得,恋爱两到三年结婚才正好啊!七、八年就没什么新鲜感了,还结什么结,不如省得离婚了,嘻嘻。
我觉得我们的性格就是不合适,我当初的想法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不应该用那样的方式,我如果够成熟(像现在一样),应该在当年就和你好好谈清楚,而不是让你受那么大的伤害。
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你的幸福里也许不会有我,但是会有别人啊!你赶快找到属于你的幸福吧。”
我继续回过去:
“今天休息,中午在床上躺着,又想起你了,突然就很想给你发短信,很想给你打电话,但还是忍住了,我承诺过的话我还是要尽量做到的,虽然这也不算什么大的承诺。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我在躺着想,过去这四年,我们要是一直在一起该多好,我可以陪你秋天看红叶,冬天看白雪,夏天看花开,春天——春天看什么呢,看流星吧,这几年有好多场流星雨经过。
我当然不是你妈了,但我和你妈一样爱你啊。就算你妈排第一,我排第二还不行啊。就算还有你爸,那我就排第三好了。反正是前几名。呵呵。”
我们就这样交流着,也相“辩论”着、“打击”着,几乎每天一封信,无论是字数还是频率都已经超过了当年。
三十六
三十六
很快就要到杨馨的生日了,我是多想给她打个电话,对她说声“生日快乐”啊,可是,一想起彼此不再电话联络的承诺,我又退缩了。
我无聊地待在家里,电视里正在放周华健的演唱会,都是一些很有感觉的老歌,让我想那些一分一秒的青春,想起十年前哼着《怕黑》、《再爱我吧》这些歌、踩着单车上学放学的日子,恍若隔世……我突然灵机一动,不如就录一首歌给她吧,算是生日礼物。
我于是打电话给孙晓晓,问:“能不能把你的琴借我用一下?”
孙晓晓还挺奇怪:“没问题啊,你要干嘛啊?”
“哦,我要录首歌。”
“那来拿吧,录什么歌啊?我这录音设备什么都有,要不你就直接在我这录就完了。”
“那好,我这就过去,在家等我。”
到了孙晓晓家,她还是对我的举动特奇怪,问:“你也要往这方面发展啊?呵呵。”
“哪啊,我就是想录首歌送给朋友,一个挺重要的朋友,所以想正规点。”
“哦,那行吧,我帮你啊?你唱什么歌?”
“不用,你就告诉我这软件怎么用就行,唱什么我还没想好。”
孙晓晓把电脑打开,帮我调试好设备,特热心地继续问:“用不用我帮你参谋一下?”
“一个朋友过生日,外地的,我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好,就寻思唱首歌吧,完了发到邮箱里,也算是个心意。”
“哦,你不会是唱生日快乐歌吧?”
“那肯定不是了,太俗了。你也帮我想想。”
孙晓晓冰雪聪明,想了一下说:“重要的朋友,还是远方的,你说的是——她吧?”
“嗯。就是我说过的那个。”
“我想起一首歌……”
“哪首?”
“《红豆》,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正好你在南,她在北,而且正好可以表达你的相思之情,送给你这样的朋友正好。”
“《红豆》?我想想怎么唱。”
“哎呀,我一唱你就能想起来: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
听孙晓晓的第一句一唱出口,我脑海里一下闪过我们最后分别那天的第一场雪,心仿佛被轻轻触碰了一下,于是决定——就是它了。连忙说:
“啊,我想起来了,就唱这首吧。我得先看几遍歌词。”
“那好吧,你上网搜一下吧。那我就不打扰你‘创作’了,呵呵,你自己在这屋慢慢研究吧,我就在厅里,有事叫我。”
我找到歌词,然后酝酿着情绪,拿起吉他,一遍遍地试唱着。当感觉一切都准备好后,我开始正式录到电脑里。
“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著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还没为你把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然后一起分享,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还没好好地感受,醒著亲吻的温柔……”
唱这首歌的时候,我脑海里反复播放着这次回去看她那两天的一幕幕,漫长的等待,短暂的聚首,不仅那场雪,还有前晚的小桥以及最后的吻别。
从下午到晚上,我折腾了四五个小时才弄好。离开孙晓晓那,晚上回家后,我一遍遍地听着杨馨的录音以及这首《红豆》。零点刚过,这天正是杨馨的生日。我第一时间把这首歌以及她那天的录音都放到邮箱。然后又用MP3录了一段话给她:
“丹丹,生日快乐!
这是认识你以来你的第四个生日了,只可惜,没有一个是我陪你度过的。4年啦,好长啊,但又感觉是那么短。4年前的一切都还在眼前,可是时间真的过去了。我们都长大了,也都老了,青春真是速朽。
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我下午去朋友那录了首歌,就当生日礼物吧,印象中,还没有真正认真地唱过一首歌给你听呢。希望你能喜欢。
本来想打电话给你,但既然答应了你,以后再也不打,就尽量说到做到吧,所以我也录一段话给你,毕竟和单纯写信相比,这样更直观些。其实也没什么想说的,就是想祝贺你的生日,想让你知道在远方还有一个人在想着你。
四年了,多希望能陪你一起过一个生日啊!但老天并不因为我们善良就让我们过得更加幸福,所有美好的愿望都没办法实现。人生的岔路太多,有时候真想回到另一条路上看看那里的风景,看看那条路上的我,还有你。
不知道你生日有什么安排,又过去了一年,有什么收获?又留下了什么遗憾呢?时间总是过得太快,不给我们反悔的机会,如果不是已经过去这么久就好了,如果我们还没老就好了,如果我们能彼此再珍惜一点缘份就好了……
我刚刚还在听你的录音,听着你的声音,真的觉得很舒服,只可惜离得那么远。你这个当年无意中闯入我生活的不速之客,如今已经幻化成天使,永远地刻在我的心上,在我的生命里飞翔。
不知道今年我是不是在你生日这天最早祝你快乐的人。希望你新一年的愿望都能实现,希望你能感受得到我在想着你、在远方永远替你祝福。
善良、可爱、单纯、美丽的不速天使——生日快乐!”
第二天晚上,她的信回过来。
“谢谢。
可惜你不是今天第一个祝我生日快乐的人啊,我男朋友没到12点就在北京给我打电话了,然后一直聊,到12点的时候就直接祝我快乐了,嘻嘻。你算是第二个吧,也不错了。
是啊是啊,我都老了!都二十好几快三十了!真可怕!吓死了!晕哦!
昨天他朋友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今天替他给我过生日。都这么老了,还有什么过的呢,只能吃点好吃的呗。不过太倒霉了,我们去吃肉串,结果把嘴角烫了,好惨!完了,我毁容了。唉呀!我不想出门见人了!!!呜呜……
你也在家替我吃点好吃的吧,再帮我许个愿。”
看着她的信,想着她吃饭烫嘴的可笑模样,心里一时间涌上无数怜爱。唉,这家伙,总是不让我放心。
杨馨的每一封信里都差不多会提到和现在男朋友的感情,看着她的幸福生活,我的心里虽然略带苦涩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欣慰,毕竟她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生活。而我呢?除了想她,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提起精神。
随着冬天的到来,广州的气温也越来越低,虽然仍旧保持在二十度上下,但一回到家里却总感觉比东北还要冷。加上连绵的冬雨,心情也日渐沉抑。
这天,忽然意外接到钱勇的电话。
“我是钱勇。侃侃,还在广州吗?”
“老钱?你怎么这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我是在广州啊。你最近怎么样?”
“不怎么样。”
“咦?这不是你的作风啊,你一向乐观啊,呵呵,出什么事了?”
“我有事请你帮忙。”
“这么客气,说什么请啊,什么事?说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啊。”
“最近有没有见过洋洋?”
“艾明洋啊,自从上次同学会之后,我在广州就见过她一次,她来我们公司办事,顺便一起吃了个饭。怎么了?”
“唉。”
“怎么唉声叹气的?什么事啊?”
“我们的关系最近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啊?”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她这都去一年多了也不回来,我家里催我结婚呢。这不,我昨天刚跟她通完电话,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居然和我急了。我感觉……我感觉……”
“感觉什么啊?”
“我感觉她好像有点不想回来的意思了。我怀疑她在那边有什么事瞒着我。”
“能有什么事啊?”
“我怀疑她在广州那边有人。”
“不是吧,老钱,呵呵,你也太不自信了。我估计你就是杞人忧天,你们家艾明洋像个搞事业的人,在广州来说,这边的环境也确实比较适合搞点事业,这你得支持啊。依我看,要不你也过来吧,你们两口子一起弄点事做,凭你的聪明才智,肯定比在东北混得好啊。”
“这个回头再说吧。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打探打探消息,看看她在广州成天都忙什么,帮我盯着点她。”
“那我怎么盯啊?我没干过间谍啊,也不是侦探专业啊。”
“这用不着什么专业啊,你就没事多找她聚聚,实在不行,就说我让的,先盯一段再说。拜托你了啊。”
“那……那我看看吧。我看就是你多心。那行,我这两天有空找她聊聊。”
放下电话,我犯了愁,不知道从何下手。第二天中午,我打电话给艾明洋,约她出来吃饭。艾明洋还以为我要跟她汇报我这次回去见杨馨的情况呢,一口答应下来。
在饭桌上,没等我说话,她就先问:
“快说说你这次回去的收获。”
“我能有什么收获啊。顶多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你见着你那位神仙姐姐了?”
“谁是神仙姐姐啊?”
“就你那位啊,我上次听你形容的就是一仙女儿。”
“呵呵,少扯。我见着了。”
“怎么样啊?被你感动了吧?跟没跟你回来?”
“回来什么啊,我压根也没想怎么着啊。”
“你这样她都没感动?”
“人家有男朋友了,可能这一两年就结婚了。”
“不是还没结吗?那你还有戏,努努力。”
“这横刀夺爱的事我可干不出来,君子不夺人所爱嘛,人家两个好好的,我凭什么给拆开啊。”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是不是个东北男人?”
“这和是不是男人两码事。你消消气,我这还没怎么的呢,倒把你气够戗。”
“我不是替你不平吗。”
“哎,对了,这次找你是说你的事,怎么反倒说上我了。”
“我?什么事啊?”
“说吧,你和老钱最近怎么样了?”
“还那样啊,怎么了?”
“不对吧,还不从实招来?”
“哦,我知道了,准是那死鬼让你来的。”
“呵呵。我看老钱挺着急的,他昨天给我打电话了,人家那边等结婚呢,说你好像不想回去了。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我没说不回去啊,只是不想现在回去。公司这边的事我刚理顺了,我这一走不是让别人捡便宜了,我之前白忙活了。过一段再说吧。”
“钱勇可有点等不及了。”
“等不及也得等,反正现在我不想回去。如果这边业务发展得好,我没准还就真不回去了呢。”
“那老钱呢?”
“我让他过来他又不来,实在不行就拉倒呗。”
“你想得真开啊。来广州这么几天就堕落了。”
“他非守着自己的铁饭碗不放,我有什么办法。”
和艾明洋聊完,我感觉她不像骗我,事情并不像钱勇想的那样,我于是回头又跟钱勇汇报了一下情况,钱勇也是没有办法,为这事愁得不行。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三十七
三十七
和杨馨仍旧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通着信,也没什么实质内容,除互相聊聊两边的天气,再就是偶尔为过去叹叹气、发发牢骚什么的。由于不再有电话和短信这样直接的交流,刚回广州那些天里杨馨对我重新燃起的一丝旧情很快又冷却了下去,我们的感情算是进入了“稳定期”,当然,这种“稳定”并不是我最初想要的。
广州阴冷的冬天使人的心情也蒙上厚厚的阴霾,一出门,望见灰蒙蒙的天空,坏情绪便不请自来了。此前的几年,由于心里一直有再见杨馨一面的念头支撑,不管是在东北,还是初到广州,总算还有一个目标等着实现,而如今,当这个愿望真正达成后,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又让人格外寂寞,每天吃饭睡觉上班下班,有点四大皆空的意思了。而自从看杨馨回来,与白玫她们的见面也少得可怜,就连孙晓晓几次打电话约我去听她的新歌,我都婉拒,于是她调侃我说“不如出家算了”。
出家?如今世界大同,庙里怕是也不得清静吧,我还不如在家“戴发修行”呢。
就在我准备继续“闭关”的时候,白玫这天打电话来,说孙晓晓报名参加了香港一家娱乐公司在内地的一个选秀活动,今天是首轮选拔,让我去现场给她加油。说实话,孙晓晓参加这种活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好的一次也就才走到第三轮,我早就劝不要参加这种节目,看看前几名的水平就知道了,明摆着,名次都是早就内定好了的,你再有实力也无济于事。但她始终抱有幻想,屡败屡战。由于对她的参赛前景并不看好,我于是告诉白玫,最近心情不好,不打算去了,并让她也劝劝孙晓晓,还是别参加了,另寻捷径吧。
没想到刚挂电话不久,白玫便开着车直接“杀到”我家,硬生生地把我劫上了车,让我非去不可。在车上,白玫一个劲地跟我解释说这次的活动不一样什么的,我则正告她不要太天真,天下乌鸦一般黑。但我最终还是说不过她,于是半推半就地跟她到了电视台。
此时孙晓晓已经在门口了,和她在一起的还有几个朋友,我调侃她说:
“你怎么贼心不死啊?还来趟这浑水。”
“我也没抱什么希望,就是来玩玩。这次是酒吧歌手的一次选秀,水平都应该挺高的,我也想来长长见识。”孙晓晓说。
我简单了解了一下,原来是那家香港公司在内地组织的一次酒吧女歌手大赛,除了广州外,还有上海和北京两个赛区,说是前几名有机会和公司签约,总之基本上还是那种选秀节目的老套路。广州赛区的比赛共有三轮,来参赛的基本都是活跃在广东地区的一些酒吧歌手,还有一些地下女子乐队,有几个已经在本地小有名气。
我问孙晓晓:“你这回准备唱什么啊?”
“还是我自己写的那些歌呗。就算取不上成绩,也算是给自己做个宣传,没不是什么坏事。”
“我看你这都快成参赛专业户了。”
“那有什么办法,试试吧。”
比赛时间快要到了,孙晓晓背着琴进了演播厅。根据规定,前两轮比赛不许亲友团进场,我们只能在外面等。我正四处转悠想着怎么混进去呢,突然,“救星”适时地出现了——我看到艾明洋从里面走出来。
“艾明洋,你怎么在这啊?你是谁的粉丝啊?”我忙上前问。
“我这么大岁数了还粉什么啊,我是来这工作的。”
“工作?什么工作啊?”
“这个活动是我们公司负责推广的啊。”艾明洋说。
“啊?太巧了,我有个朋友过来比赛,我过来看看热闹。”
“是吗,你还有唱歌的朋友啊?唱得怎么样啊?”
“一会你就知道了,唱得挺好的。哎,对了,那你和这家香港娱乐公司的人认识吗?”
“认识啊,就是他们委托我们在内地推广的,没看我最近忙死了,一直在做前期。”
“哈哈,咱这回朝里也有人了,怎么样,能不能帮我朋友说说话,弄个好名次啊?”
“这个我可不好说,到时候看吧。我不知道能不能管用,要是太差怎么着也不行吧。”
“肯定不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行,我就帮你看看吧,能不能帮上忙我可不好说。”
“对了,这个回头再说,你能不能把我们弄进去啊?我想进去看看。”
艾明洋看了看不远处的白玫她们,说:“这么多人,怎么弄啊,如果就你自己还行。”
“那就把我弄进去吧。”
“这个简单,把这个戴上就行了。”白玫顺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工作证件,递给我,然后说:“我可就这一个了,别人我可管不了了。”
“没事,没事。那我这就进去了,你呢?”
“我还得忙活一会,一会进去。”
“那一会见。”
我回头跟白玫说了一下,然后进入了演播室。此时比赛已经开始,台上一个乐队正在表演。我环顾一下,看见孙晓晓正坐在选手区等候。我没有过去,就坐在后面静静地听着场上选手的演唱。虽然有三个评委,但并没有点评,选手唱完就下去,然后等着第一轮所有比赛结束后一起公布成绩,感觉比赛进行得很草率。这时候艾明洋进来,坐在我旁边。
孙晓晓排在当天倒数第三个上场,她自弹自唱了一首在酒吧里经常唱的她自己写的歌,叫《花猫与鱼》,虽然没有什么太出彩的地方,但发挥还算稳定,和前面的一些原创选手比,无论是创作还是演唱应该都略胜一筹。艾明洋也说,唱得不错。
首轮比赛将进行三天。孙晓晓唱完后,过来又和我们一起听了后两个选手的演唱。我把她介绍给艾明洋。听说艾明洋认识香港那边公司的人,孙晓晓也比较兴奋,感觉希望一下大了起来。
当天比赛结束后,我、白玫、孙晓晓还有艾明洋一起吃了个饭,在饭桌上我再三叮嘱艾明洋一定要孙晓晓这个忙。艾明洋快人快语,表示一定尽力。
首轮后两天的比赛我们没有去看,等到公布晋级选手名单的前一天,艾明洋打来电话说一切搞定,评委说以孙晓晓的表现晋级第二轮没有问题。
“太谢谢你了,改天我让孙晓晓再请你吃饭。”
“这事你还真不用谢我,晓晓的水平在那呢,我就是找到他们公司的人,提前跟评委那摸了摸底,他们说晓晓已经在他们的晋级名单里了。”
“那后面的比赛呢?”
“我也跟他们的人说了,让重点关照一下晓晓。毕竟也算是合作单位,这点面子他们还是能给的,只要晓晓不出大问题,在广州赛区拿个前几名去总决赛应该没问题,但后面就不好说了,总决赛会比较严,到时候可能就得凭自己本事了。另外,我还听说,广州赛区已经内定了几个去总决赛的了,还真他妈黑啊。”
“总决赛还远着呢,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成绩公布,果然,孙晓晓顺利晋级广州赛区第二轮。
由于有了艾明洋这张保护伞,后两轮的比赛也就基本是走过场,一个月后,加上孙晓晓在内,广州赛区共有包括两支乐队在内的五组选手晋级北京的总决赛。在后两轮中,孙晓晓仍然坚持唱自己写的歌,好评不断。
总决赛即将打响,孙晓晓每天都在弹琴练歌,一副临战状态。这时候,一直在帮忙打听消息的艾明洋带来了最新指示。艾明洋说,娱乐公司内部已经统一达成共识,除了乐队外,这次他们要签的将是几个以唱快歌为主的歌手,不仅要能唱,而且更主要是要会跳舞,所谓能歌擅舞的偶像型歌手。这对孙晓晓来说无异于一个噩耗。孙晓晓一直走的是原创路线,以弹唱为主,虽然以她的实力,唱快歌不在话下,但舞蹈明显是她的弱项。即使在这几天恶补,但这同时意味着她将改变风格,不能再唱自己的歌。改还是不改,这使她陷入两难境地。同时,我们也在帮她权衡着利弊。如果坚持原创,她或许将彻底失去这个签约的机会;如果改变风格,主打舞曲,与其他一些选手比她将没有任何优势可言,甚至还落下风,胜出的机会也很渺茫。最终,经过再三斟酌,孙晓晓决定搏一把,与其抱着毫无机会可言的原创路线不放,不如改变风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本以为孙晓晓不会妥协,但看起来,她的确很希望获得这个签约的机会,为此,不惜一切代价。这让我对孙晓晓的认识更加深了几分,当人过分执着于一件事的时候,似乎有点可怕。我于是联想到自己,感觉此时的孙晓晓就仿佛女版的廖侃侃,只是我们执着的事情不同罢了。
三十八
三十八
参赛方针一经确定,孙晓晓便扔掉了琴,请来老师整日苦练舞技,临阵磨枪。
此时,又一个圣诞悄然来临,没雪的广州城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平安夜钟声响起的时候,孙晓晓和我们三人智囊团在外面边吃饭边商讨参赛大计。艾明洋继续用她的人脉帮孙晓晓找关系,给她讲最新的精神,而我和白玫则为她减压。最近几天的魔鬼式训练让孙晓晓瘦了不少,同时为保护嗓子,以往多少总会陪白玫意思一下的她,即使是过节,也滴酒未沾。想起去年此时,我们三人在钱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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