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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雨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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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对一些事、一些决定,犹豫太多也逃避太多了吧,现在的我害怕逃避,也不想逃避,我希望30岁以后的生活能有所不同。二字头的最后这些年,几乎都是和你联系在一起的,和你的感情还有那些刻骨铭心的思念,成了我二字头岁月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和最深切的回忆,而你也是我二字头的这些年里最重要的人。三字头的岁月,我不知道又会和哪些人一起,发生哪些故事。
刚刚在一个网页上看到一篇文字,叫《什么才是真正爱你的男人》:
真正爱你的男人,一下子说不出真正爱你的理由,只知道自己顾不上注意别人;
真正爱你的男人,其实总惹你生气,你却发觉不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真正爱你的男人,很少当面赞美你,可是心里肯定你是他最棒的;
真正爱你的男人,只可能在你一个人的面前流眼泪,当你触摸到他时,也触摸到了那颗只为你跳动的心;
真正爱你的男人,会默默地记住你不经意说过的话,在某时某刻重复它们;
真正爱你的男人,不会轻易做出承诺,因为他想让自己成为你心中说话最算话的男子汉,只想给你最可靠最安全的幸福;
真正爱你的男人,总告诉你不要胡思乱想,因为其实他在为你们谋划着最美丽真实的未来,同时让你无忧无虑地等待他要给你的惊喜;
真正爱你的男人,可能不像你一样清楚地记得某些纪念日,他觉得爱你是每时每刻的,并不是靠这几天简单的日子;
真正爱你的男人,不会轻易对你当面说‘我爱你’,因为他为你做过的每件事都已经这么说了;
真正爱你的男人,总觉得有些话只说一遍就够了,因为你已经了解他的心。说得多了,他会觉得不珍贵;
真正爱你的男人,总是叫你小姑娘,可是每次他做什么重大的决定,却总想先听听你的建议;
真正爱你的男人,嘴巴都不甜,但是他的吻能传递他所有的热情;
真正爱你的男人,当听到你对他讲很酸的话时,他反而会装得很正经,其实心里很甜很甜;
真正爱你的男人,如果不能经常见到你,他会让自己忙碌起来,为了不去想你,因为他知道一想你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真正爱你的男人的这些表现,想想你当初做错了什么,放弃了什么。我没有做到这些,所以我不够爱你。)
括号里的最后一句是这个帖子的作者写的,应该是个男人写的。我想你已经找到了真正爱你的男人了吧,可以给他看一下,看他还差哪条,让他补上,呵呵。
这是我们认识以来你的第五个生日了,五年,如果这五年我们不曾分开该是什么样?我总会这么想。我想我们现在一定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亲人了吧,虽然在我的心里,现在的你也是这样的。时间真不是好东西,会静悄悄地把人逼疯。‘还来不及说再见,往事已经那么远。’为了等那句面对面的再见,我把往事都等远了,可最终还是没有等到。我知道,也许我那些美好的回忆根本就不曾存在过,只是我的一个太长久的幻想罢了,从当年一直到现在。也许你心里面对我们当初那段故事的解读,才是最客观的吧,没有美丽的回忆,没有所谓的誓言,甚至我也不曾爱过你,就像你不曾爱过我一样。有的是只是我的满不在乎,我对你的冷漠,对感情的不确定,而你,就只有伤心,只有傻傻地等待,还有果断地放弃。同一段故事,在两个人的心里原来是有这么大不同的,我不知道哪一个更真实。生活永远是有无数个版本的,即使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但每个人也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每个人眼中的蓝天都不是一样的。
唉,话又说多了,好了,不说了,希望你幸福吧。我想你现在还在傻傻地睡觉吧,呵呵。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希望你能像你自己说的那样,好好地把握每一天的快乐,把所有不快乐的事都忘掉(我那时看你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的时候,还在想,你说你会忘记所有不快乐的事,难道,这些不快乐的事里面,也包括当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吗?一想到这,我又有点伤心了,那时候我只顾自己享受爱情的快乐,没有察觉到你的不开心,都是我不好。我想现在你的他已经弥补了你当年的不开心吧,尤其有一个那么坏那么坏的我比着,你更能体会到他的好吧?)不管怎么说,希望你的生活能一直顺利。
我会永远为你祝福。
再见吧,那个让我开心让我伤心给我快乐给我痛苦让我笑让我哭让我怎么样也没办法忘记的说着老孔雀的吐着舌头的吃着树叶的任性的可爱的善良的美丽的单纯的……你!”
五十一
五十一
公司的事一切顺利,艾明洋领着孙晓晓全国各地四处做宣传,还特地搞了一个校园巡游演唱会,在一些中学和大学里掀起了一股“宋词热”。公司日常事务由白玫负责,钱勇和我则筹划着下一张专辑的事,准备趁热打铁,再搞一个第二季出来——第二季放弃宋词,主打唐诗。
过了大约一个月,随着圣诞的结束,孙晓晓的巡演终于落幕,她带着欣喜和疲惫回到了广州。按照档期,新年之前还有一系列的活动在等着她,她只有一个元旦长假来休整。孙晓晓回到广州的当天,白玫为她办了一个小型的庆功宴,王老板、艾明洋、钱勇还有我一并参加。席间,大家有说有笑,一边回顾这近半年走过的风雨,一边憧憬着新的一年有更大的作为。
看得出,王老板对公司的工作还是很满意,不住地夸奖孙晓晓,“晓晓的歌唱得越来越好了,我在电视上看了几场你的演出,有点大腕的意思了,呵呵。”
“王老板过奖了,都是白玫把公司带得这么好,你得好好奖励她呢。”孙晓晓说。
听到这,白玫插言道:“哈哈,就是就是,你怎么奖励我啊?”
王老板故作思索状,对着白玫说:“你想让我怎么奖励你啊?”
“我想生个孩子。”白玫此话一出,举座皆笑。
“呵呵,我看你还像个孩子呢,怎么什么话都在公共场合说啊,让大家见笑。”王老板道。
“难得白总有这个心,要是我的话,他想让我生我还不生呢。”艾明洋望着钱勇说。
“这个咱回去从长计议。”钱勇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我哪有什么功劳啊,都是侃侃、钱勇和艾明洋他们有功劳,要是没他们我可不知道怎么办。”白玫说。
“嗯,我当然看得出来了,呵呵,你的斤两我可知道。来,我们大家干一杯,希望你们新一年再接再厉。”王老板带头一饮而尽。
“不过生孩子这事我可是当真的呢。”喝了一口酒,白玫继续道。
“呵呵,这事咱们也回去从长计议。”王老板道。接着,他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侃侃,你们这炮算是打响了,下一步有没有什么想法?”
“哦,我这几天正和钱勇商量这事呢,准备下张专辑过完年开工,风格基本延续上一张的路子,以唐诗为主,从市场那边反馈过来的情况看,现在社会上国学正热,这些唐诗宋词,学生们挺喜欢的。过几天详细的计划书就会出来。”我回应道。
“歌手方面,公司只有一个歌手,会不会力量太单薄?”王老板说。
“公司毕竟刚起步,现在也就我们几个人,都在全力打造晓晓,最好是先这样再运作一段吧,当然,如果有好的歌手我们也不会拒之门外。”钱勇说。
“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全力把晓晓打造成王菲一样的天后,哈哈。”白玫调侃道。
“白玫在工作上还有很多欠缺的地方,还得仰仗各位鼎力相助。”王老板说。
“白总早就进入状态了,已经是女强人了。”艾明洋说。
整个庆功宴,孙晓晓的话并不多,似乎还没有从巡演的疲惫中走出。
元旦长假第二天,孙晓晓给我打来电话,说突发奇想,想去长白山登山看雪。这让我颇感惊奇。
“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我问。
“前一段工作太忙了,想出去散散心。我都好几年没怎么正经见到雪了。”
“在广州想见雪当然是比登天还难了。”
“所以我想去看雪。”
“但你不觉得远点吗?东北现在很冷啊。”
“你是东北人当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但那里的冬天还是让我挺向往的。”
“那好吧,正好我也没去过长白山,咱们什么时候去?”
“说去就去啊,我这两天在家研究了一下那里的景点还有路线,明天去吧?”
“这么急啊?后天吧,咱们明天买点暖和的衣服,准备一下,还得订机票呢。”
“那行,说定了啊。”
为了孙晓晓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第二天,我们特意去买了在广州能买到的最厚的羽绒服,还有帽子、围巾、手套等御寒衣物一大堆。
说走就走,带齐应用物品,次日一早我们便出发。先是半天的飞机,休整一下后,又是一夜的火车,凌晨四点多,天还没亮,我们终于到了白雪覆盖的长白山脚下。然后上了小巴,开始进山。
从车里望出去,朦胧夜色中,一钩银月西沉,月色之下,清辉洒遍山道,此时的长白山如同未醒的巨大冰人,巍峨地伏于一片宁静的银色世界里。
“冷吗?”我握着孙晓晓的手问。
“有一点。”由于起了个大早,她的困意还在脸上。
天越走越亮,等我们上了山入住事先订好的宾馆后,已然是天光大亮。吃过早饭,我们坐车顺着北坡驶奔鹰嘴峰。登顶后,虽然太阳高高在上,但朔风凛冽,我们不禁连打几个寒战。
我们登顶本为天池而来,但不巧的是,脚下的鹰嘴峰周围雾色氤氲,天地苍茫,神秘的天池被掩埋在浓雾之中,看不到半点影子。
“真不巧。”孙晓晓有点失望。
“早听说过看天池一眼不容易,大不了明天再来嘛。”
“天公也不作美啊,这么大的雾。”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们说着话,正准备悻悻而归,浓雾竟然渐渐消散了,天空放晴,蓝天白雪,长白十六峰倾刻间尽收眼底。而传说中的天池此时也清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水结成冰,如同一面宝镜泛泛微微的光亮,倒映着十六峰的伟岸。
我们一步步慢慢踱下去,一直下到天池边上。孙晓晓望着玉洁冰清的天池,欣喜得说不出话来,而我则不停地在一旁拍照,想要把这美人连同美景一并珍藏。
看得出,孙晓晓对雪并不熟悉,每到一处,都要捧起一撮仔细端详,有时候还趁我不备调皮地扔过一个小雪团过来,而我则吃吃地傻笑。
下午回去后,我们早早吃了晚饭,然后一起去观日峰看日落。坐在观日峰上,对面一轮硕大的红色夕阳近在眼前,正慢慢融化在万里雪野之间,令人顿时生出无限豪情。
看了一会,我侧过头去看着孙晓晓,而她也正歪着头看着我。此时,夕阳打在她的脸上,映出一片绯红,而她的亮蓝色羽绒服在周围一片白色中也格外显眼。
“我们认识多久了?”孙晓晓问。
“嗯……有快两年了吧。”我略一思索说。
“一年八个月零十六天。”
“啊?这你都能记住,怎么算的啊?”
“呵呵,我聪明呗。”
“你蒙我吧?”
“哈哈,不信你回去查嘛。”
“我查也查不出来。”
“侃侃,我们会结婚吗?”
“这……你想结婚?”
“也是突然冒出的念头。”
“你的事业才刚开始啊。”
“结婚也可以继续唱歌啊。”
“多少还是会有影响的。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等再过几年再考虑这事吧。”
“相处时间太长了哪还有结婚的欲望啊?”
“有啊,就像……嗯……亲人一样,就不想分开了。”
“我有同学说,结婚就靠冲动的,她当时就是没结,结果后来和男朋友分手了,再后来也不再想和别人结了,没那个冲动了。”
“只要不分开就没事了。如果两个人相处久了,分开还会不习惯呢。”
“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特容易疲倦,就会有审美疲劳。”
“也不会啊,爱一个人就不会,会时刻想在一起,我相信会有那种彼此看不够的感觉。”
“呵呵,你一直是个爱情至上主义者。哎,对了,你理想中的爱情是什么样的?”
“嗯……呵呵,我说了你别笑话我啊。”
“哎呀,不笑话,快说。”
“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我会选择从初中起就找个女朋友,然后一直相处,相处十后后二十四五岁就结婚。”
“你这什么思想啊。那种从小在一起的根本爱不起来,那时候哪懂啊。”
“这样多简单啊,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感情早点稳定下来,别人谁也别来打扰我,我也不想打扰别人。”
“但我一想起我小时候一起长大的男孩子,就想起他们上幼儿园尿床的样子了,哪还有爱啊,一点好奇感都没有了,一想起来就想笑。”
“那太小了,我说初中嘛。我们同学就有这样的,处十年结婚,现在也挺幸福的。”
“十年太长了。”
“十年长什么啊,一晃的事,而且要是结婚那是一辈子呢,不是更长。”
“那感觉应该不一样,恋爱和结婚的感觉。”
“人年纪一大,激情就少多了,生活的乐趣也少了,对感情也看得淡了。如果爱一个人,无论什么时候认识,永远都会觉得相见恨晚,总想着在自己容颜最娇美的时候和心爱的人相遇,总想着和对方多相处一段时间。这就是为什么一些感情好的夫妻会相约下辈子再做夫妻了。”
“是挺让人羡慕的。你说我们要是从小就认识会是什么样?”
“得了吧,你不是刚说吗,要是我们小时候认识,你嘴里说的尿床的那位哥哥没准就是我了。”
“啊?哈哈……”
此时的夕阳已渐渐沉没,只剩一个小小的“额头”露在群山之间,孙晓晓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山谷里。
五十二
五十二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刚一出门,孙晓晓便失声尖叫:“快来看,这就是传说中的长白山十里雾淞啊!”
我四外端详了一下,寒江雪柳,浑然天成,只见天地比昨天更加洁白璀璨,那些高山峻岭仿佛一件件工艺品悬于半空,整个是一座冰雪的香格里拉。
“这是雪淞。”我说。
“啊?你这么专业啊,这都能分出来。”
“呵呵,我就是在东北长大的啊,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司空见惯。”我装作见怪不怪的样子,旁边的孙晓晓则用既崇拜又含几分嫉妒的眼神瞅着我。
“走,泡温泉去。”我拉着她奔露天雪谷温泉而去。
就这样,整整五天,我们在长白山往返流连,每一处的雪地都留下了我们的脚印和笑声。正当我们准备按原计划返回广州的时候,不巧的是,我感冒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在广州的湿热气候里待久了,突然返回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东北,居然会感冒,令我十分懊恼。而孙晓晓则活蹦乱跳一点事也没有,而且感觉她根本没玩够。由于我的突然生病,我们只好改变计划,推迟返程的日期。本来我是可以强挺着回去的,但孙晓晓执意不肯,一方面是怕我有事,一方面是她想多玩几天。于是她一边照顾我,一边抽空继续游山玩雪,每天兴奋得很。
又过了四五天,我的病情有所好转。这天孙晓晓出去大半天后,回来特神秘地跟我说:
“我认识了一个朋友,谈得特别好,我让她明天来我们这作客。”
“哦?什么朋友啊?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可要小心,别再是什么坏人。”
“怎么可能啊,你不相信我的眼力?今天出去滑雪时认识的,一个女孩,滑得特别好,我就让她教我来着,然后就认识了,一聊特别投机。”
“哦?”
“她是一个人来玩的,不过她也是你们东北这边的。滑完雪她领我四处转来着,去了一些旅游地图上没标出来的地方,可好玩了,有一个地方雪景特别美。”
“她怎么对这里这么熟啊?”
“她说她来过好几次了。她说话声音特别好听,人也挺好的,靓女来着呢。我本来想今天就把这领过来了,但怕你把屋子搞得乱七八糟的,不好意思,就准备收拾一下,让她明天再来。”
“呵呵,有这么好吗?”
“真的,确实不错,我觉得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哈哈。”
“得了吧,我这病刚好一点,你就又气我。”
“明天等她来了,我们去唱歌吧,我看了,山里的KTV虽然比不上钱柜,但也能用,好多天没练歌,我还有点觉得对不住自己呢。”
“呵呵,这么快就养成职业习惯了,还挺有职业道德的呢。”
“她住在山脚下的宾馆,我让她明天一早上来。”
第二天,我们早早起床,吃过早饭,我在宾馆休息,孙晓晓去接她的客人。大约二十分钟后,孙晓晓回来了,一进屋就喊:“杨馨,进来吧。”
杨馨?!
一听到这个名字,我仿佛被雷击中一样,只感觉身上一抖,我迅速从床上站起来——难道是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话间,门口倩影闪动,一个苗条文静的女孩怯怯地站在孙晓晓身后,由于天冷,脸冻得红扑扑的,可能走得急,进来后不住喘着粗气。
我顿时愣在那里,嘴唇颤抖,不知说什么好。
果然是她!果然是我曾经魂牵梦系以为今生无缘再见的杨馨。
此时,杨馨也看到了我,她的反应和我差不多,盯着我,一言不发,眼睛里充满疑惑。
孙晓晓此时站到我身边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杨馨,这是我男朋友,廖侃侃,他也是东北人,你们算是老乡。”
“你……你怎么在这?”我迎过去,有些结巴地问道。
“是啊,我也在这。你还好吧?”杨馨回应道。
孙晓晓此时有些摸不到头脑,看到我们的反应,忙问:“你们……认识?”
“呵,对,我们认识。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转头有些尴尬地对孙晓晓说。
“她就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孙晓晓此时已经反应过来。
“嗯。”我点了点头。
“居然有这么巧,这世界太小了。哦,杨馨,来,请坐,你们先聊着,我出去给他买点感冒药。”孙晓晓说完转身出去了,屋里只剩我和杨馨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沉默了一会,杨馨率先打破了尴尬:“你们相处得还好吧?”
“嗯,我是来广州之后认识她的。”
“我在电视上听过她唱歌,昨天见到她开始觉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后来认识后发现她挺平易近人的,没有明星派头啊。”
“她才刚刚出来唱,也不算什么明星。”
“不错嘛,找一个大明星做女朋友啊,嘻嘻。”
我尴尬一笑,接着问:“听说你订婚了。”
“是啊。”
“是赵圆圆告诉我的,你生日那天,我给你写了信。”
“哦,我好久没进那个邮箱了,我已经说了啊,我不会再进了,你也不用给我写信了。”
“没事,我就当写给我自己。”
“你有这样一个女朋友还不好好过日子,还想着我干嘛啊,对人家多不公平啊。”
“我知道,但是……现在的我至少还把你当成亲人吧,你不是在信里也说,没准会把我当成哥哥呢,哪有哥哥连妹妹面都见不到的。”
“唉,老天真是捉弄人,要不是今天在这碰上,我觉得我不会再见你了。”
“对了,还没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呢。”
“哦,我来两天了,听晓晓说,你们来了好多天了。”
“是啊,前几天都准备走了,但我突然生病了,有点感冒,正好她也没玩够,我们就没走,要不然还真碰不上你了,又错过了。”
“是啊,想想真是挺巧的。”
“对啊,我记得那年在街上,我们也是没有事先约定就遇上了,就是去广场放风筝那天。呵呵,真是不可思议。对了,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你男朋友呢?”
“我们学校这学期的课结束了,没事来玩几天呗,我小时候和我爸爸来过几次,这几年都没有来了,想再来看看,这里的春夏秋冬我都来看过。”
“那你那时候怎么不想着领我来啊,我这是头一回来。”
“你也没提过啊,你那么忙。不过,我曾经还真想过这个问题,可惜……唉,不提了。”
“重新回到学校,感觉不错吧?”
“还行吧,现在岁数大了,记什么记得慢,笨鸟先飞呗,嘻嘻。”
“还挺用功啊。”
“是啊,不能混日子啊。对了,你在广州怎么样啊,还在网站吗?”
“唉,我都给你写信说了,你也不看。我现在不在网站了,我现在在唱片公司,就是晓晓这个公司,我们公司只有她一个歌手,呵呵。”
“啊,你干嘛啊?也唱歌吗?”
“我都说只有晓晓一个歌手了啊,我当然不是了,反正就是负责一些杂事。不过比在网站有成熟感。”
“哦,你真厉害。我还愁毕业后怎么办呢?”
“你不是刚上学没多久吗,这么早就着急啊。”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啊。”
“那也是,没关系,可以来我们公司啊,呵呵,我收留你。”
“我才不要你收留,到时候像一只流浪狗一样。”
“干嘛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啊,是我嘛,又不是别人。”
“你怎么了,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
经过一阵聊天,我们已经重新熟悉,心情也开始放松,但经她这一句话,我的心情突然又黯淡下来。
“起码也是朋友吧,帮朋友个忙也应该啊。”我说。
“我才不要你帮忙,而且我又不喜欢南方,我喜欢有雪的地方,从小到大,我就喜欢看雪。”
“是啊,南方只有雨,没有雪。有时候在冬天,我看着窗外的冬雨,就会想到北方的雪,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重新回到北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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