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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顾太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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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子悠忍不住皱了皱眉,她从第一次见过陆以鸣之后,还见过他两三次,都是因为午饭问题,大白天看起来,他还是挺人模人样的呀,怎么到晚上就变狼了呢!
“你继续。”顾梓修不关心地敷衍了一句,提醒道:“对了,这周日晚上到我家吃饭。”
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我爸妈想你了。”
“啧啧啧,还是伯父伯母想着我。那啥,那冷面女魔头不去吧?”提到这五个字,陆以鸣瞬间清醒,就像有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易子悠愣了愣,猜到了那“冷面女魔头”估计就是指mandy了,谁叫顾梓修说她是女版的顾梓修呢。
“不去,她说没空。”
易子悠啧啧了两声,顾梓修这人,真是撒谎都不带脸红的。换来他的一个冷眼,易子悠瘪了瘪嘴,机智地选择安像鸡。
搞定了陆以鸣,顾梓修满意地放下手机。他爸的目的,不就是想用mandy来打击易子悠,借此让他看到谁才是适合他的妻子人选吗?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咯,毕竟有陆以鸣在的时候,他相信,mandy绝对会使他爸大开眼界。
自从知道周日要到顾家见父母之后,易子悠整整几天都不太在状态,一到晚上不知道干嘛就开始看家庭伦理剧,美其名曰找找灵感,但看着看着,却发现似乎……还挺好看的。
于是顾梓修不爽了,原本的时候吧,洗完澡,抱着香喷喷的她坐在沙发上,一起看个电影,或者索性,早早地进行一些私人活动……
现在,却变成了,她一个人抱着电脑靠坐在床上,时而笑,时而哭,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嗤之以鼻。
所谓事不过三,在周六晚上,也就是第三个被无视的夜晚,顾梓修终于忍不住了,从她手里抢过电脑,拉住她反抗挥舞的手臂,沉重地说:“易子悠,咱们来谈谈吧。”
“等我看完啦!刚放到紧要关头啊!女主角怀着孕摔倒了!婆婆竟然见死不救哎!”
顾梓修满头黑线,这年头的家庭伦理剧都这么丧尽天良了?
“实话跟你说吧,你看这种儿媳妇和婆婆斗的电视剧,是没用的,因为我妈不是主要障碍,她虽然不支持我们但也不反对,要看你得看儿媳妇智斗公公的故事。”
“比如?”易子悠愣了愣,才发现他讲得似乎挺对。
“我对这种历史故事不了解,对电视剧也没啥兴趣,但是我可以现场给你传授一下我这二十多年来智斗老爸的故事。”
易子悠想了想,毕竟这故事,肯定比电视剧现实,于是拍了拍旁边的枕头,急切地说:“快上来!”
“哦。”顾梓修了然地把手里的手提电脑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暗暗一笑,掀开被子的同时,迅猛而急切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易子悠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瞬间红了脸,低低地斥道:“你不是说要讲故事的嘛。”
“可是是你叫我上来的啊。”顾梓修无辜地答。
“我叫你……”易子悠愣了愣,简直对他歪曲事实的能力感到折服,“我叫你上来,是叫你上床来!”
“对啊。”顾梓修依旧无辜,所以,他做的哪里不对吗?
易子悠哀叹了一声,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咋那么笨呢!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易子悠更是浑身不敢乱动,只能支支吾吾地提醒:“你……可是……来不及讲故事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听到她那猫咪似的低语声,顾梓修更是觉得心痒痒的,似乎被猫爪轻轻挠动着,他低低一笑,低头。易子悠羞涩地红了脸,却还是十分遵从内心地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
当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易子悠累得睡了过去,哪里还记得什么故事不故事的。顾梓修将她轻轻地搂进怀里,伸手,温柔地为她拨开脸上凌乱的发丝,看到她红扑扑的脸蛋,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哪有什么诀窍呢。如果硬要说诀窍的话,那就是:无论如何,相信我。

☆、第18章 呜(3)

五六年前,易子悠到过顾梓修家……隔壁的大马路,那是他在一个周末的傍晚硬是拉着她散步经过的。
易子悠很不明白,散步不都选风景优美的公园或者人迹罕至的小径么,哪有人选择车来车往的大马路的。
“你要熟悉熟悉通往我家的路。”那时候,顾梓修是这么跟她说的。
只可惜,她熟悉了,只是,从他走后,便没再敢去过。
五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他家也从那不算豪华的温馨小别墅换成了如今这个富丽堂皇的欧式建筑,比起五年前,更让她觉得……不可高攀。
经过镂空的铁门,转弯踏上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再转一个弯,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具有典型古罗马特色的骑士雕塑,策马,佩剑,直视远方,坚定而沉着。
庄严、肃穆、冰冷,那是她看到那雕塑时的第一观感。
似乎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顾梓修低笑着提醒道:“别被这雕塑吓住了,当初选择骑士只是因为我爷爷觉得女性雕塑衣着都太暴露了影响不好。”
易子悠汗,有必要这么拆自家人台么,就不能让显得有点文化水平?
踏进大门,顾梓修的父亲顾渊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西装笔挺,发型也是没有丝毫凌乱,典型的中年商业精英的模样。顾母不知去了哪里,坐在一侧和顾渊相谈甚欢的,是一个背对着她的年轻女子,也是一头大波浪,优雅而高冷的穿衣风格……和阮泠简直如出一辙。
易子悠皱了皱眉,现实告诉她,这个人就是mandy,那个和顾梓修一起在美国留学的mandy,只是她奇怪的是,这人和阮泠到底是啥关系?不仅英文名一样,连风格都像。
“爸。”顾梓修先开口打了声招呼,易子悠这才清醒,立刻跟着喊了一声“爸”。
顾渊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地示意了一句“坐吧”。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当真的发生时,易子悠心里难免还是有些许失落。顾梓修握着她的手,动作紧了紧,似乎是在无声地鼓励。易子悠明白,所以抬头对着他淡淡地给了个笑意。
背对着他们的mandy转过身,先给了她一个礼貌的笑意,说:“你好,我应该叫你……嫂子?是吧?我叫黎若筠,你可以叫我若筠,或者mandy。”
“呃,不用那么见外,叫我子悠就好。”易子悠礼貌地点点头,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恐怖,即使冷,但并不冰。
坐下没多久,顾渊便从报纸上找到了话题,易子悠原本觉得,自己从事的是秘书这份职业,就算谈论啥商场、金融的,自己总也能插上几句,但顾渊明显想到了这一点,他非常机智地选择了另辟蹊径,开始谈论起西方古典文化。
易子悠也是突然觉得……这人有点幼稚。听了几分钟,易子悠忍不住瞥了眼顾梓修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好吧,看来他也知道,《历史》的作者是希罗多德,而不是修昔底德。
“嘿!”
就在顾渊讲得兴起的时候,一声大吼震惊了现场所有人。众人默契地抬头看向门口,陆以鸣刚踏进大门,却在一瞬间,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怒目直视顾梓修,顾梓修明白他在愤怒什么,只是无辜地耸了耸肩,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
“呵。”黎若筠不屑地吐出了一个字,易子悠不解地看向她,这,和刚才面对她时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以鸣啊,过来坐。”顾渊微笑着打了招呼,易子悠顿时心一沉,好吧,这位也是……天壤之别。
陆以鸣走近了几步,三侧的沙发,一侧被易子悠和顾梓修霸占,没有空位,中间坐着顾渊,另一侧,则坐着黎若筠。也就是说,他只有两个选择,顾渊身边,或者,黎若筠身边。
这两个……选哪个不是死啊!陆以鸣顿时觉得,自己每一步,似乎都踏在奈何桥上。
想了想,还是黎若筠身边好一点吧,她最多就是冷,还不算会吃人。心里点了点头,陆以鸣快步朝她走去,没想到屁股还没沾到沙发,黎若筠却唰地站了起来,迅速地跨了一步,做到了中间的沙发上。
被嫌弃的感觉很令人不爽,更何况是陆以鸣这种习惯了被众女环绕的男人,他顿时脸色一冷,斥问道:“怎么?我身上是是沾了病毒吗?让我们黎大小姐这么不爽?”
“倒没那么严重,只是……”黎若筠讽刺地笑笑,“我嫌脏。”
“你!”
陆以鸣简直想揍她一顿,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很早以前一向对他很友好的黎若筠从一年多以前就突然变了,变得对他不理不睬,甚至冷言冷语,极尽讽刺之能事,每次见到他,不是视若无睹,就是冷面以对。
他尝试过找她聊聊,毕竟他并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但她却决绝地连单独见面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几个月前,他和顾梓修同时毕业回国,回国后忙于事业,他也就渐渐把这件事淡忘了,直到前几天顾梓修打电话给他说起吃饭的话题,他才想起,到了黎若筠回国的时间了。
一想起她,又是心烦气躁,于是和顾梓修打完电话的那天晚上,他难得地兴致全失,独自一个人从夜店离开。
顾渊也是第一次看到黎若筠这个样子。她在他心目中,一向是好媳妇的最佳人选,有学识、有涵养、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是现在这个口不饶人的黎若筠,让他有点陌生。
“人都到齐了啊?那就开饭吧。”顾母从厨房出来,并没察觉到气氛的尴尬,只是看人齐了,便开始招呼保姆上菜。
顾母的出现暂时缓解了这尴尬的氛围,易子悠一头雾水,心里却好生担忧,但是侧头看顾梓修,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于是更是不解了。
六个人的饭桌,沉默得像是考场,只有顾梓修一个人时不时地为她夹菜,叮嘱一句“多吃点”。
黎若筠沉默地动着筷子,根本连头都懒得抬高,只是用余光看着菜色,不小心筷子似乎撞上了什么,她才疑惑抬起头,却见对面的陆以鸣也是一脸尴尬。
低头一看,才发现两人的筷子撞上了,因为同一根青菜。黎若筠顿时脸色有点难看,放下筷子对站在一旁的保姆吩咐道:“张妈,麻烦帮我再拿双筷子。”
陆以鸣顿时觉得脸面挂不住,顾不得长辈在场,啪地一声放下筷子,吼道:“黎若筠!你到底什么意思?实话说吧,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看人不顺眼,需要理由吗?”黎若筠瞥了他一眼,接过保姆递过来的新筷子,重新开始夹菜。
“*!”陆以鸣不仅中文没她好,逻辑也没她好,完全被堵住了嘴,只能默默地在心里用英语狂飙脏话。
“叔叔阿姨,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下回我回请你们就当谢罪。”陆以鸣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好言好语地提出了个告别,虽然脸色还是没那么好看。
“别啊,以鸣,难得来一趟……”顾母是真心喜欢陆以鸣这孩子的,嘴甜又孝顺,比内心深沉的顾梓修体贴多了。
“阿姨,你别拦着他了,说不定人家家里还有贵客在等呢,等不及走了的话,咱陆少爷今晚可就要孤枕难眠了。”
黎若筠的嘴厉害起来,比顾梓修有过之而无不及,陆以鸣何尝是她的对手。但这股愤怒不发泄,又总觉得有失男人的尊严。
“你给我出来!”忍了一分钟,终于还是咽不下这口恶气,陆以鸣一把抓住黎若筠的手臂,连拉带拽地往外走。
黎若筠虽然强势,但终究是个女人,那里抵得过一个一米八三的大男人的力气,反抗不得之下,无奈地跟着她走出了客厅。
饭桌上恢复了一片沉寂,易子悠担心地往外探了探头,却只望到隐约的路灯光亮,她轻轻地用手肘撞了一下顾梓修,用眼神问道:不需要出去看看吗?
顾梓修淡笑着摇了摇头,回道:“放心。”
看着自己找来的武器竟然没几分钟就下场了,又看到眼前这对亲亲我我的样子,顾渊更是起不到一处来,他啪地一声放下筷子,脸色铁青,语气也冷了三分。
“你故意的?”找来陆以鸣,害得他的计划功败垂成。
顾梓修不屑地撇了撇嘴,直视父亲凌厉的眼神,淡笑回道:“彼此彼此。”
顾渊啪地一拍桌站起,椅子嘭地一声倒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易子悠顿觉心里一颤,感觉世界大战要爆发了,两手攥着顾梓修的衣摆,攥得死紧。
顾渊倒也没做什么,只是脚步一跨,就想往楼上走,在走到楼梯口时,却又突然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只是语气中还带着怒火。
“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她不适合你,我也不会接受她做我顾家的儿媳妇。”
“适不适合,是我的事,不用您管,你接不接受,那是您的事,我也没想管。”
“你!”顾渊回头,看到顾梓修甚至坚定地搂过一旁的易子悠示威,顿时怒极攻心,随着本能顺手抓起了旁边架子上的一个青瓷小花瓶朝顾梓修砸了过去。
易子悠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根本来不及想,本能地转身抱住了他。

☆、第19章 哈(1)

“嗯。”伴随着她的一声闷哼,花瓶重重地撞上她的肩膀,而后嘭的一声掉在地上,碎片飞溅。
“悠悠!”顾梓修没想躲,但也没想到她会护上来,看到她紧皱的眉头,顿时心提了起来。他很久不曾有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了,五年来,这是第一次。
“没事。”易子悠脸色煞白,肩膀上传来一阵阵剧痛,跟骨头裂开了似的,但不想看到父子反目,她只能装作没事。
她痛不痛,顾梓修一眼便明了。
“我们去医院。”顾梓修抱起她就想往外冲,却被站在一旁的母亲拉住了。
“这里离医院有点远,你这种状态,我不放心你开车,梁医生在的,让他来看看吧。”梁景天是顾渊的私人医生,平时就住在顾家,家里有什么大病小患的,都是他照看着。
对于他的医术,顾梓修还是相信的,而且也不忍易子悠疼一路,于是抱着她往楼上走,脸色铁青地让保姆去把梁医生找来。
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梁医生就来了,认真查看了好久,终于眉头轻展。
他收拾好物品,走到顾梓修面前,抚慰道:“还好没有骨折,只是因为重击造成了肩膀软组织损伤,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我开了点药,已经让张妈去买了,具体照料事宜我会和张妈说的。”
“不用了,和我说就好了。”因为医生的话,顾梓修的心才放下了一些,但脸色还是不甚好看。
梁景天愣了愣,没想到顾梓修会亲自照料,但还是如实地把注意事项告知了他。
不知是吃了药还是今天一天的压力太大,易子悠恍恍惚惚地就入睡了。顾梓修帮她盖好薄被,沉沉地叹了口气,走出房门下楼倒水的同时,却发现顾渊坐在沙发上,一个人默默地抽着烟。
客厅里很昏暗,昏黄的灯光下,顾渊的身影显得尤为孤独,顾梓修从来不曾看过他这样的一面,对于他而言,顾渊一向都是严肃而高高在上的。
“她睡了?”看到顾梓修下来,顾渊熄灭了烟,无奈地揉了揉眉心,靠坐在沙发上,似乎有些身心俱疲。
“嗯。”顾梓修倒了两杯水,做到另一侧的沙发上。
顾渊动了动嘴,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看到她的举动,他不可谓不震撼不惊讶,只是……长久以来的婚姻观,让他无法接受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儿媳妇。
“爸,这段时间以来,要说争锋相对,也不少了,今天咱就摊开来说说吧。”顾梓修难得地拿起了顾渊放在一旁的香烟,缓缓地点了一支,吸了一口,皱眉,吐出一圈薄薄的烟雾。
顾渊惊讶地问:“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
顾梓修无奈地笑,四下无人,他也不太在意面子问题了。
“去美国的那年,努力读书、努力让自己忙起来,才能不想起她,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所以烟和酒……就都学会了。”他一直会抽烟,只是重逢后,似乎才慢慢地断了,一是他已经不需要烟来排解寂寞,二是他知道易子悠不喜欢烟味。
顾渊胸口一阵抽搐,那年他去美国之后,除了刚开始以外,并没有多大的反抗举动,竟然还认真地读起了书,拿了众多的荣誉,教授都纷纷称赞他的天分和毅力,希望他能继续留校深造,这让当时顾渊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那个女人,对于他而言似乎也没有那么大的影响,没有她,顾梓修不照样过得好好的?
可是现实……竟然是如此。
他并不觉得自己以前做的事是错的,事业为重的道理,他也总觉得,儿子总有一天会懂。但是现在看着儿子抽烟、眉头紧皱的样子,那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有些心疼。
“爸,您还记不记得,我到美国的第二天,您和我说的?”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昏黄的灯光下,烟雾缭绕,氤氲了他的视线。
“什么?”
“那时候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美国了,我拼了命地要回来,结果第二天,您对我说:要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就要有那份底气。等我学成归来,有实力继承公司的时候,如果我想法还是不变,那么您才会尊重我,因为那时的我,才担得起这份尊重。”
顾渊迷茫地皱了皱眉,自己做的承诺太遥远,估计也是当时为了应付他随意说的而已,所以似乎自己也不记得了。
“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只是希望你能兑现这份承诺。”顾梓修的眼神,透露着异样的坚定。
顾渊握了握拳头,对于他这种商人而言,最讲求的,无非就是诚信二字,这也是他一直对自己引以为傲的,只是没想到,自己对家人却反而失信了。
“哎……”顾渊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也是真不明白了,这女孩到底好在哪里,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掉。”
“等您接触多了,您就会慢慢发现的。”顾梓修淡淡地一笑,十分确信。
“罢了,今天看到花瓶砸过来,你们俩站那么近,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躲避,而是护住你,这一举动确实是让我有些对她有些惊讶。好好照顾她吧,你俩的事,我还是不支持,但……也尽量不插手,希望你自己有一天会想通。”他站起身喝了口水,摆了摆手便缓缓地离开了。
“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顾梓修轻喊了一声:“谢谢。”
顾渊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他,再次摆了摆手,高傲,使他不愿意为自己的错误道歉,但是良心,却又使他对砸伤易子悠一事,怀抱着一丝愧疚。
搞定了父亲之后,顾梓修这才像放下了心里的大石,轻轻地回到了卧室。动作轻柔地帮她解开了纽扣,轻轻褪下一边的衣物,拿起之前准备好的冰袋,轻轻地附在她的肩膀上。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顾梓修无奈地轻斥了一句,他今天没有躲开,本就是想借着苦肉计来让他父亲心软的,怎想到这傻妞竟然自己冲上来了。
“可是,是不是有句古话叫做傻人有傻福?”他低低地一笑,她这傻乎乎的行为,似乎比他的苦肉计还有用,至少,他从他父亲眼里看到了歉疚两个字,这是他二十多年来几乎不曾见过的风景。顺便,也让他看到了,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不知是因为肩膀上的冰冷舒缓了她的疼痛,还是因为他的轻柔低语,易子悠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眨了眨眼睛,看到他的笑颜,迷茫了。
“怎么了?”
“我爸同意了。”虽然顾渊只是说不再插手,但对于顾梓修而言,只有他不插手,那便和同意没啥差别。
“真的?”易子悠顿时清醒,激动地想要坐起身,却不小心牵动了肩膀,疼得低呼了一声,不自觉地皱眉。
顾梓修冷眼一瞥,易子悠立刻乖乖地缩了回去,瘪了瘪嘴,很委屈。她能不激动嘛!凶什么凶呀!她受伤不也是因为他么!
“怎么会答应的?是因为他不小心伤了我?”易子悠两眼放光,满足地笑开了,抱着被子自言自语:“原来苦肉计这么有用,下次再试试。”
“你敢!”顾梓修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但没有以往真实的痛感,满满的,似乎都是无奈的宠爱。
“开玩笑嘛……”易子悠讨饶地拉着他的手,“刚才我睡觉的时候,你和爸谈过了?”
顾梓修看她不安分的样子,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臂,防止她再乱动,与此同时点了点头。
“说什么了?讲给我听听?”
看到她期待的眼神,顾梓修拉开被子靠坐到床上,易子悠挪了挪身体,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侧靠在他身上,头抵着他的胸口,隐约闻到了一阵陌生的烟草味道。
“你抽烟了?”
顾梓修没想到她的嗅觉那么灵敏,愣了愣,笑着回道:“没办法,苦肉计必备专业道具。”不抽烟,何以营造出那种孤独又寂寥的氛围!
易子悠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虽然不解,但也知道肯定不是他想,于是静静地靠在他胸口,听他讲述刚才的种种。不知不觉,半个小时就过去了,易子悠才大致了解了两人之间看似平和实则波涛汹涌的交流。
但是越听越……莫明地……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沉默了十秒钟,易子悠愣愣地眨了眨眼睛,然后突然抬头问道:“爸真的对你作过那个承诺?”
“没有啊,我瞎编的。”顾梓修挑眉,回答得不仅毫不犹豫,而且理直气壮。他满意地低头,在她的额头轻吻,笑着称赞:“不愧是我的悠悠,这么了解我。”

☆、第20章 哈(2)

因为天色已晚,也害怕奔波来奔波去不利于易子悠养伤,所以俩人便决定晚上在顾家睡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易子悠清醒过来的时候,顾梓修已经去上班了。
疼痛也缓解了一些之后,她才真正地打量起这间之前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房间。黑色的主色调,很适合他这种深沉的人,书架上满满的金融相关、法律相关,也不知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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