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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穿越之:凤点江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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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进去!

赵国的皇宫不及她想像的那般奢华,虽也算不得寒酸,但跟印象中的紫禁城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这棵老树很高,却也仅够她越及宫墙再往里看去一点点,想要窥视更多,势必就得只身探入。


     如意足尖轻起气运丹田,蓄满了足够掠上天玉山的内地向天空中窜去。


     这是她选择进入皇宫的方式,让自己飞到最高,让地面上的人看起来她就小得像是一只鸟。


     然后华丽掠过宫墙,无声无息地飘落至赵国的权利集中地。


     “从未见过面的老朋友”,如意挑唇轻笑,身形不缓,直奔这座皇宫左半边的目标之处而去。


     的确是从未见过面的老朋友啊!她是不是应该期待这一见会有个惊喜?


     适才还在空中时,已将下方这一片金瓦银砖的皇院看得个一清二楚。


     左边偶有光亮,一间间小院错落有致,隐约间还能看到花草。


     从理论上来讲,这种地方应该是妃嫔所住之处,该叫后宫。


     而另一头,也就是右边,早已经是一片漆黑,除去巡视的禁军之外,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


     这种情况,就说明那头应该是平日处理政务的地方,到了晚上群臣各回各家,自然就冷清下来。


     而对于目标地点的选择,如意也有自己的一套章法!


     纵观整个儿皇宫,于那最正中方向而立的寝殿,那一定是皇帝睡觉的地方。


     而在那正后方向,便是皇后所居。


     其次呢,有可能是太子,也有可能是最受宠爱的妃子。


     这赵国有没有太子她没打听过,但那个最受宠的绘妃可是她今晚要找之人。


     所以,略小于皇后卧寝的那一处所在,就是她现在要去的地方。




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终于掠进那间宫院,门匾上写的是什么如意没心思看,她只是以影魅般的身法直奔卧寝而去。


     一直到了窗根儿底下,这才停了下来。


     但瞅瞅四下无人,便又一闪身,顺着没有掩好的门缝无声无息地挤了进去。


     彼时,里间儿的烛火还都燃着,如意身子一腾,直接让自己整个儿人都贴到了房梁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得看不到影子,甚至就连屋里的烛火都没有半点拨动。


     但宽敞富丽的卧寝里,一个只着白锦里衣坐在妆台前拆卸首饰的美人却轻轻地“咦”了一声。


     然后四下张望几番,再跟身边侍候的小宫女问:


     “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那女孩摇摇头,答:


     “回娘娘,除了咱们宫里的龙涎香,奴婢没有闻到其它的味道。”


     如意也跟着轻点头,她也闻出来了,这整座寝殿都环着缕缕龙涎香气。


     那是极高贵的男子才会用到的熏香,想必定是赵皇常来,所以这里才被允许燃上。


     梁上女子撇撇嘴,心里有些得意。


     看来是找对了啊!


     “怎么会只有龙涎香呢!”下面的主子又开口了,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明明我就有闻到一楼甘松,忽然飘来,浓了一下,现在又有些淡了。”


     这话说得像是自言自语,像是不确定,却又实在是很确定。


     如意又是一笑,仅凭这一点她便知,底下坐着的女人,一定就是宫纤绘了。


     这不是她疏忽,杀手做了两世,怎么能不明白在出使任务的时候,一定要把能够暴露自己的标志性的东西去掉。


     就比如说身上的香气!




故人再相见

她虽自负,却也没傻到这种程度。


     很多时候,这种小小的细节就可以决定行动的成败。


     而行动的成败,往往就关乎了她的生死!


     但是今天,之所以没有去掉她用了八年的、跟孟身上一模一样的甘松香味,她是故意的!


     龙涎香证明了她跟皇帝的关系,小宫女只一声“娘娘”而未加“皇后”二字,更是摆明了她的身份。


     那么,自己身上这一楼甘松香,就是来验证她是宫绘纤这个事实。


     也许这香味会用的人很多,但至少,她若真的跟孟曾经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娘娘。”下面又有话音起,如意再看过去,只见门口已经又有进来。“馨姑娘来了。”


     宫女声音轻轻的,像是怕乱搅了正在深思的主子。


     一声馨姑娘,似提醒了如意什么。


     再仔细去看,这才发现款步而来的人双眼处罩了一条淡粉色的薄纱。


     是个女子,二十来岁,按古代人的标准,这个年龄已经不小了。


     如意只觉得好笑,这八年来,她治病用了两年,学武用了三年,找人又用了三年,却从来都没得着过关于那个叫孟的人一丁点的消息。


     可这命运啊,就好像是八年一个轮回。


     这一世的每一个转折似都在以八年为基数!


     宫纤绘,林梦馨,转首间,故人再见。


     她忽生好奇,想当年林梦馨那样执着地念着宫纤绘的好,甚至不惜为了她跟自己和孟争吵。


     现如今,两位当事人总算是齐齐出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到是很想看看,宫纤绘对这盲眼的女孩,是怎么个好法。




请问娘娘,何时让我出宫

轻轻地在房顶上换了个姿势,以单手抱住一根梁柱,整个儿人就趴在了那上头。


     若要评天底上最懒最嚣张的梁上君子,只怕此时的卿如意可算得上是第一人。


     姿势调整完毕,只听得下头那位已从疑惑中摆脱出来的绘妃娘娘正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往进来的人身上看去,同时道——


     “怪不得总闻得一股子甘松味儿!大半夜的你又来这里做什么?就不能把你身上这股子味儿给本宫去去!”


     咦?


     梁上之人微愣,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她想到过宫纤绘对林梦馨的好,甚至很多种好。


     却没想到,两人一见,竟是这样一番场景。


     听闻喝斥,蒙眼的女孩身子一颤,双唇瘪了瘪,像是要哭的样子,却终还是忍了住。


     半晌,低低地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习惯了,也……很想哥哥。”


     “姑娘怎么又忘了规矩。”一旁的宫女适时提醒,“在娘娘面前要自称奴婢!”


     “哦。”女子又一声低叹,再道:“是奴婢失言,娘娘莫怪。”


     言语间,已然没了八年前那股子任性和嚣张。


     如意实在有些好奇,这些年这丫头是经历了什么,竟把一副性子磨成这般。


     说实在的,她其实更喜 欢'炫。书。网'以前的林梦馨啊!


     至少真实!


     “本宫是问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厉声又来,成功地又换得对方一个哆嗦。


     “是。”女子软声细语,“我……奴婢!奴婢是想来问问娘娘,奴婢什么时候可以出宫呢?”


     “出宫?”绘妃嗓音瞬间尖锐起来:“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说话间,竟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直逼对面女子!




皇上驾到

两人的鼻尖碰着鼻尖,但闻得宫纤绘再度开口,声音里似带着警告——


     “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


     女子被她这一语惊得步步后退,直待自己坐到地上,竟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如意看在眼里,只觉得宫纤绘刚才那一句话中,不仅只是威胁恐吓林梦馨。


     里面还带着怨恨、绝望,还有悲愤。


     她突然就觉得,其实宫绘纤也是不愿意留在赵宫的,可她没办法,像是不得不留。


     两人说话间,门外有宫人尖着噪子喊起:


     “皇上驾到!”


     屋子里的人立时跪倒一片!


     如意眼着往侧面移了下身形,刚好可以看到宫纤绘的脸。


     这位美丽的妃子很奇 怪;书;网,在哪天皇上驾到时,那脸上竟是浮了层厌恶的表情。


     虽然转瞬就褪去,却还是被如意看了个正着。


     这场戏有意思呢!


     如意轻笑,再看去时,那赵国国君已然信步而入。


     此时,宫纤绘的手正搭在林梦馨腕上,脸上溢着满满的关切。


     见皇帝来,赶紧作势下跪,却被来人一步扶住。


     “爱妃不用多礼!”话音温雅有礼,竟是一下就将这间屋子之前浓重的暴虐之气统统压住。


     那是一个最多三十出头的男人,并不似如意之前想像那般,要么是透着帝王的威严,要么就是散着淫靡的暴像。


     这赵国皇帝竟出人意料地,是个儒雅君子。


     就凭刚才那一下,他轻托住绘妃的腕将人扶起时,目不斜视,对绘妃那露了半片香胸的里衣边沿一看不看,如意便觉得,这男人不错。


     “这是怎么了?”扶起爱妃,赵皇目光一扫,便落在林梦馨身上。。




演一场姐妹情深的戏

绘妃赶紧又弯身去扶,亲自将女子从地上拉起,而后竟是换了一张脸一样,轻柔地冲着林梦馨说:


     “怎么这样不小心呢!眼睛不好,应该叫下人扶着才是,自己跌跌撞撞的,摔疼了吧!”


     言语间,尽是温柔。


     如意扶额,都说女人变脸如翻书,看来这话没错。


     “馨儿深夜来找姐姐,可是有事?”绘妃声音又起,依然柔柔的,面上满是怜爱之情,极好的一副姐妹相偎画面。


     罩着眼睛的女子无奈苦笑,像是对这场面已经习以为常,也不争辩,就只是轻摇了摇头,再冲着赵皇的方向浅行一礼,道:


     “没什么事,只是看姐姐这里烛还亮着,就想过来看看。既然皇上来了,梦馨就回去了。”


     说完,又是一礼,而后在宫女的搀扶下朝门外走去。


     如意看着这一慕,自思绪着刚刚林梦馨极准确地冲着赵皇所在的方向行礼,忽然就想到,当年在天玉山时,她也是能一下子就找准自己所在的位置。


     盲眼于她来说,只是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却对行动没有半分影响。


     依稀记得那时候林梦馨曾说,别看我眼睛是瞎的,但是我会闻,我只要一吸气,就能知道屋子里面的人根本不是纤绘姐姐。


     她那时候没往心里去,但如今看来,这丫头的鼻子八成是特殊的灵。


     那……


     不由得摇头苦笑,连宫纤绘都闻得出的甘松香味,又怎能逃得过她那敏锐的嗅觉。


     “皇上不是说有很多折子批不完,今儿就不过来了么。”


     屋子里又有声音传出,宫纤绘正依着赵皇手臂往那张又大又舒软的床榻旁走去。




皇帝对宠妃的热情

女子一边说着话一边很自然的抬手往男人的衣领处够去,纤细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上面两颗扣子,再往下时,却被男人一把握住:


     “朕今晚总觉心神不宁,折子是批不下去了,本来想去看看皇后,但她最近总是睡得很早。”


     女子佯装怒意,别别扭扭地转过身,道:


     “原来皇上是没地方去了才到臣妾这边来,还以为您是特地来看臣妾的。”


     这个娇撒得声形并茂,如意都开始有些怀疑之前在那女人脸上看到的厌恶,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见她闹了脾气,赵皇赶紧又把人给扳了回来,然后按向她的肩,再用那种温温的声音说:


     “绘儿,别这样。你知道的,朕一个月有二十天都在你这里,可她毕竟是皇后,朕……”


     “臣妾知道。”女子给个台阶就下,一双手又不闲着,摸索着就继续往男人的衣领上够。


     赵皇不再拒绝,只是又轻叹了声,皱头锁得紧——


     “今晚真是怪了,怎么就这般烦乱?”


     宫纤绘的手再次顿住,低声说:


     “那要不,臣妾就只陪您躺躺。”


     “绘儿……”


     如意觉得,这赵皇是很喜 欢'炫。书。网'宫纤绘的。


     这样一个男人在这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不像是假,她虽对感情涉及不深,但好歹不是笨人。


     赵皇此时的目光虽说杂乱,虽说是被心事纷搅。


     但在看向面前的女子时,依然挡不住火样的热情。


     那热情不是因为女子的风情万种,也不是因为那双正解着他衣物的手指总会有意无意地触到他的肌肤。


     那是一种很单纯的、因为喜 欢'炫。书。网'而生的热情。




活生生的春宫图啊

侍候在外的宫女轻轻抬步,将里间与外头间隔的屏风拉好,又在外头拉了一层帐子。


     但闻得有男人沉沉的一声呻吟,而后便是女子的一声娇呼。


     再看去,却是赵皇直接将面前女人拦腰抱起,往床榻上压去时,四唇已然碰至一处。


     如意无聊地趴在横梁上,这样的戏码她一点都不觉新鲜和刺激。


     只是在想着那各怀心思的两个人,是怎么把如此激情之事做得这般干柴烈火的呢?


     目光再次递去,纠缠在床榻间的男人正卖力地除着身下女子的衣衫。


     宫纤绘将头埋在赵皇的颈间,只露双眼越过肩头。


     那目光幽幽地投向前方,空洞得不带一丝感情。


     可身子却在男人的爱抚下不断地扭动,就连喉咙间也不时有娇吟轻出,嫣然一幕销魂。


     如意轻皱了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宫纤绘那双眼。


     墨黑的眸子聚不齐一丝焦点,到是有隐忍的怒火含苞欲放,让人看着,不由生怜。


     一室旖旎,一幕春潮,一朝伴在君王侧,可谁又知谁心中忧苦。


     如意觉得自己该走了,她今夜来,不过是想要看看这宫家的女子究竟是不是当年天玉山的尊主夫人。


     至于证实了之后又有何打算……她还真的没有想好。


     萧家大仇自然得报,可就这么冒然去问,一来不见得能问出个究竟,二来今日这场合也不太合适。


     更何况,这一趟赵宫之行还有意外收获。


     林梦馨的出现给了如意另外一条路,或许从这个女子口中能套出些有关于孟的消息。


     而只要找到了孟,其实去不去质问宫纤绘,已经不太重要了。

————————————————————

好吧,其实本打算这一段写得活色生香一些。但一想到这宫纤绘的名字是读者跟我约的……算鸟……




故人大集合

如意身子轻移,就要无声而走。


     却在此时,忽听得窗外有阵疾风破空而来。


     那风声她听得真切,可是除她之外,怕就再没一个人听得出来。


     卿如意明白,来的,应该是个高手。


     且轻功极好,虽不及她,却也差不了太多。


     正想着,那阵疯风忽地一转,在外头过廊的转弯处打了个转儿,然后直奔前门。


     她微探了下头往那方向看去,但见门口一扇窗轻飘而开。


     缝隙不大,只够钻一个人进来。


     如意眼尖,一眼就瞧见那守在外头的两个小宫女已经倒地沉睡。


     想来,必是这入室之人在一走一动间做了手脚。


     不由得心里为这人利落的手法叫了一声好。


     可这好字还没落地,人却是猛地一惊。


     这进来的人一身墨绿长袍,手里提了一柄泛着红光的宝剑,连黑行之人必备的面纱也没罩,就这样直朝着还在里间交融的那两个人直刺而去。


     如意瞪大眼睛看去,有一瞬间,女子竟真的就抬了手往眼睛上去揉了几下。


     老天!


     今儿是吹的什么风?


     故人大集合么?


     这人她认识啊,执剑,只穿绿袍的执剑,是魅月藏在心底的人。


     她大喜,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在执行行刺任务,就准备出言去叫!


     她晓得,只要跟着执剑,百分之百就能找到孟。


     或许看到宫绘纤时她可以不急,看到林梦馨时她也可以再等等。


     可看到执剑不一样,从这人身上,她似乎都可以闻得到孟的气息了。


     从来也没有觉得自己如此巴望着一件事情,和一个人。


     但是现在如意知道,她想要见到孟的心已经到了所能控制住的边沿。


     就在看到执剑的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




执剑之后又生意外

思绪间,嘴巴张起,低下的剑尖儿已经直抵入床榻。


     如意的声音就慢了那么一小会儿,可却让她真切地看到,那执剑的剑尖所指向的并不是赵皇,而是——宫纤绘!


     本来就张着大眼直视前方的女子自然看到了这一慕,下意识地,娇喘变惊呼,整个儿人反射般地往旁边躲去。


     但执剑怎么会走空,像是已经算计到对方会躲,他那剑竟在女子做出反应的前一瞬率先偏移。


     同样的方向,女子再躲不掉,竟干脆就闭住眼直接等死。


     如意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应该出声打扰,执剑来杀宫纤绘,八成应该是受了孟的指派。


     天玉山出任务向来干脆利落杀完就走,自己可以等着他办完事然后再从后跟上。


     只要跟着执剑,还愁找不到那叫孟的?


     然,想虽这样想,却不料,就在这千钧一发间,却突然隔空飞来一道彩色长绫。


     那根绫就像生了双目般,直奔着执剑已经抵到宫纤绘脖根底下的剑尖儿就窜了去。


     一个招呼也不打,一点情面也不留,彩绫死死将剑身缠住,再猛地一扯,两种兵器便紧缠在一起。


     如意看得傻了,甚至干脆一个倒挂从房梁顶上吊了下来。


     她这一个动作没有任何掩饰,屋内所有人都齐向上看。


     一时间,数道目光灼灼射来,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内个……你们继续,继续啊!”


     一句话,最先有了反应的是赵皇。


     那皇帝显然对她的对现比对亮了兵器的刺客更要恼怒,一想到自己刚刚同妃子的一番激情很有可能全都落入旁人眼底,心头怒火便熊熊而烧。




魅月也来了

但卿如意可不管那些,她只是顺着那道彩绫一直看去。


     果然,绫的那一头,正有个一身水红装扮的女子瞪目而立。


     那一双眼有别于旁人,根本没往她这边看,而是直盯着那杀到前方的执剑。


     如意苦笑,只道魅月啊魅月,八年不见,你的眼里果真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来人啊!”突然赵皇一声爆喝,着实惊醒了这一屋子的人。


     只怪今天晚上实在意外太多,宫纤绘想不到春宵一刻会有人来行刺。


     赵皇想不到行刺之人目标不是自己而是身下的爱妃。


     执剑想不到就快得手时魅月竟会出手阻拦。


     而魅月就更想不到,在两人僵持时,又会在房梁上杀出另外一个人。


     当然,卿如意也有很多很多的想不到——这一屋子人啊,除了宫纤绘和赵皇之外,没有一个人在她的意料之中。


     从最开始的林梦馨,再到后来的执剑、魅月。


     包括宫纤绘面对赵皇时那种奇 怪;书;网的神情,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然而,还有更加意外的——


     赵皇这一声喝,居然没有喊来一个人!


     如意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执剑和魅月,很显然,这种情况十有八九就是他们在外头做了手脚。


     可这一看去却发现执剑正在看向魅月,那目光中还带着隐隐的质疑。


     魅月竟是匆匆摇头,表示这并不是自己所为。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又集中在倒挂在房梁上的如意身上。


     她无奈,干脆开口说:


     “不是我!”再看向魅月和执剑,又道:“是不是……该逃跑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天玉山的四大长老何时如此狼狈过!




着火

不但事没事,居然连逃跑这种事也要一个小丫头告诉。


     对于杀手来说,这实在极其危险的情况。


     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两个顶尖高手却同时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生出了一种很特别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影响了他们的行动和判断,以至于将眼下最要紧的逃跑时间都用来研究卿如意了。


     直到如意的话音一起,那两人才突然反应过。


     于是一个撤绫,一个收剑。


     执剑也不再执着于刺杀宫纤绘,更是不理会赵皇已经大声呼喝起“抓刺客”,竟是双双破窗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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