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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穿越之:凤点江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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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扑通”一下起伏,似有些惊、有些慌、还有那么一点点害怕。
不过面色如常,同时冷声道:
“我只是在森林里头养了些坏毛病,通常有奇 怪;书;网的声音来,十有八九是入侵的猛兽。”
“我知道。”他淡淡地答,声音清冷得让人听不出是相信了,还不是相信。
不过如意觉得他应该是信了的,自己的话没有纰漏,而这八年的生活也确实是这样。
迷踪森林里,一切都是未知。白狼固然凶猛,但还是会经常有遇到虎豹之类的猛兽,她不得不防。
思绪到此,那马蹄声也渐近。
待到十匹快马于他们面前停下时,上面十名黑衣男子也跳下马来,随之跪倒。
“尊主!”十个人,齐齐的一个声音,让她小小地震撼了一下。
到不是因其动作和声音的整齐,她只是对那称呼有点在意。
尊主,尊主代表着什么呢?
侧头看向身边人,只见其又复了一脸的冷然,还有那种尊贵与霸气。
或者说,那种自骨子里透出的气场一直都在,只不过在这一刻更加彻底地表现出来。
如意有点恍惚,竟觉得这些天那个偶有的轻柔目光和微笑不过一场烟云。
走出迷踪森林,当过往与现实发生重叠,他,也许就是另外一个身份了。
“都起吧!”果然,这声音高贵得像是剧集里一呼百应的国君。一抬袖,前方十人便齐唰唰起立。
七绝,全军覆没!
其中九人头仍低垂,只一人上前一步,于紫衣男子面前头一点,再道:
“属下无能!请尊主责罚!”
紫衣男子向那人看去,也不说罚,也不说不罚,只是道:
“事情坏到什么程度?”
那人身子一凛,马上接话:
“七绝……全军覆没!”
卿如意只觉随这几句对白,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甚至就在对方说出全军覆没四个字之后,一向镇定冷清的紫衣男子竟也低低地发出了一声嘶吼。
她迅速扭了头,以惊讶之色向他看去。
只见其一双深邃眸子正燃起熊熊烈焰,有无边的愤怒随之烧来。
下意识地就往旁边侧了一步,就好像那无根之火就要冲出眼眶将她也连带吞噬。
可也只是一瞬,极短,短到她侧的一步动作刚做一半,那人的面上便又恢了平静。
眼中怒火也瞬间浇熄,刹那的工夫,就好像刚才在他身上所起的变化都是她的错觉。
烧红的双眼又被清冷冰寒所替代,顶空的阴云也在这时被拨开,大地立时洒了一片月白。
他起身,于对面十人之前站了半晌,而后再开口,道:
“走吧!回天山!”
一声令下,其中九人翻身上马,另有一人将自己的马牵给紫衣男子,然后再看了看如意,问道:
“尊主!这位是……”
“救命恩人。”他自然应答,一句救命恩人说得理所当然。
卿如意这才意识到原来 自'炫*书*网'己跟他之间还是有那么点点关系的,她救了他,白狼又带着他们走出了迷踪森林。
算起来,一句恩人,也并不为过。
然后自己一转身,去跟同伙共乘一骑。
发狂的烈马
这时有人开口一声喊:
“那个孩子!你……”话说一半,马上想起人家是跟着自己尊主一起来的,于是敢紧话锋一转,又跟紫衣男子道:“尊主!属下驮着她吧!”
紫衣男子回头瞅了如意一眼,再看了看这十匹大马,便确定她肯定是骑不了。
且不说会不会骑,单是以她的身高来说,就根本是够不到马蹬的。
“我驮着吧!”只一句话,而后一腾身,轻巧地跃至马背。然后朝着如意伸出手:“把手给我!”
她很听话,仰着头把手递了过去。
对方一加力,一下子就把她给拉到了自己身前。
卿如意会骑马,而且骑得很好,只是迫于身高原因不得不与人共乘。
这种感觉让她有点不太自在,也不知道这不自在是因为自己如今这般孱弱,还是因为坐在身后一脸笃定的这个紫衣男子。
反正就是混身都不自在,一不自在人就想要扭动,而一扭动,跨下坐骑就也跟着暴躁。
没错,是暴躁!
打从卿如意一上去,本来老老实实的高头大马竟开始不安份地原地转圈。
转着转着,就开始低声嘶鸣。
鸣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扯着噪子在喊。
而且躁动也越来越甚,从转圈到小范围的奔跑,再停下来高抬前蹄拼命地想要甩掉自己背上的人。
紫衣男子死嘞住缰绳,又腾出一只手将如意的小身子紧紧抱住。
那马发狂,见缰绳被人嘞住,人又甩不下来,干脆发疯了一般往前方冲去。
十名黑衣护卫好一阵吓,赶紧策了马去追。
但正常的马怎么跑得过发着疯的,渐渐地,也就拉开了距离。
两人一起掉下山崖
开始有人弃马展了轻功身法往前方冲去,然,疯马一个转弯,竟是冲到了旁边的林子里。
从迷踪森林出来,这一路地势已经向上,实际是是在翻山了。
如今这一跑,更是直奔上方又行了数里。
紫衣男子有竟弃马,身子刚要往上一起,却惊觉跨下坐骑突然就停了下来。
马收了势,人却收不住,直朝着前方就冲了出去。
好在天空有了月,让两人清楚地看到马停之处竟是悬崖。
如意一声惊呼,就准备伸开手臂去为自己寻一线生机。
可一动却发现,自己正被那紫衣男子锢得紧紧的,整个儿人都缩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她大惊,只觉下坠速度越来越快,不由得闭住了眼睛。
老天爷!
如意心底暗叫。你不会这样子玩我吧?
正想着,坠落突止。
她睁开眼去看,见是那紫衣男子竟不知何时从何处弄了一把匕首出来。
锋利的匕身直插入山体,缓冲了一段下坠的速度,然后慢慢停住。
她长出口气,抬头看了一眼,目测距离已经超过三十米。
“还能变出一把匕首来啊!”她本性又开始发作。
以前的同伴就曾说过,卿如意,你什么时候能改了在关键时刻的那种脑残加精分,就是一个十分完美的杀手。
眼下,精分再现,就连那紫衣男子都十分无奈——
“一直在裤管里插着的!”然后揽他的手紧了紧,再道:“真服了你,这种时候居然想着问这个。”
她撇撇嘴,动了动身子表示抗议:
“你揽松一点,膈的我骨头疼。”
“松一点你就掉下去了!”他没理她的挣扎,到是犹自提起了一口气,然后低声道:“我们要上去了!”
原来,有人保护的感觉这样好
话刚说完,突然那把插在山体里的匕首往出一拔,如意就觉得自己像是在坐直升机一样竟是凭空而起。
在没有任何支点的情况下,尽借着一把拨出来的匕首在崖壁上撑了那么一下,这人竟可以就此一冲天际,直接窜起超过了三十米的高度。
卿如意来不及为此惊奇,她只是突然间有那么点点感动。
原来被人保护和照拂的滋味是这样的好!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新鲜体验!
她卿如意上辈子活了二十七岁,不管多难的任务,只要接了,就都只有自己一人来完成。
这辈子勉强算是过了八年,却没想到,除了六个狼亲戚,居然还有一个人愿意对她伸出帮忙和保护之手。
这……实在是始料未及的。
两人上来时,十名黑夜人已经站在崖边等待。
如意特地往他们面上看了看,却并没见到半分忧虑之色。
疑问刚起,却又马上想到,对方定是了解自家尊主的本事,想来一个悬崖而已,还难不倒她。
不由得在心里暗做了揣测,若自己还是前世那样的身体条件,在这般险境下能够成功脱险吗?
答案是否定的。
她擅长的是用枪,可不是那传说般的轻功。
此时,那匹发了疯的烈马已经被人控制住,正立在当场瑟瑟发抖。
这让如意好生奇 怪;书;网!
挣开了紫衣男子,犹自走上前去。那马见她走来,抖得愈发夸张。
到最后,竟是“扑通”一声两腿往前一跪,一下就摊倒在地。
黑夜护士被这场面搞得十分无奈,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这畜生是怎么回事?怎么跟见了狼的绵羊一样?还会发抖害怕了!”
她的身上有狼的气息
一句话,猛然惊醒了两个人。
一个是卿如意!
一个是紫衣男!
如意瞪大眼,惊恐地回想着那句话的可能性。
而紫衣男子则是上前一步,一手揽紧她,而后猛地扭身,另只手直朝着身边一护卫的腰间探去。
一柄长剑被他抽出执握在手,想都不想,抽一抬手一挥,直斩马头!
噗!
鲜血喷涌而出,淋了迎面而站的一名护卫满身满脸,本来冷峻的男子一下就成了血人。
可却并没有人对此表现出什么,就连一声惊呼都没有。
十二个人,只闻得呼吸,静得可怕。
斩了不听话的马,这事本无可厚非。
但刚刚那一幕,任谁都能看得明白,他们的尊主之所以突然这样做,其实是因为刚刚那句话。
可他们想不明白,“见了狼的绵羊”这话有什么问题么?
只是说一匹马而已,尊主何以动这样大的气?
这种静维持了足有半刻,最后,是卿如意的反应让大家回过神来。
只见她突然以双手往自己脸上捂去,特别是那双眼,被挡得严严实实的。
“你干什么!”紫衣男子一步上前,用力把她的手给扯开。
如意捂得死,指头都已经陷入了眼窝里。
突然被他这一扯,人都跟着打了个咧斜。
“别想那么多。”有声音沉沉地响在她耳边,是那人俯下身来,同她道:“很快就会好起来!出了森林,慢慢的,身上就没有那种气味了!”
他这话本是安慰,可听在如意耳里,却是真真的坐实了之前那护卫的话。
是她身上有狼的味道!是她身上的狼气让那匹马吓得不敢驮她,甚至疯掉!
他为她而心疼
女孩懊恼地蹲下身子,双臂环住膝盖,直将头埋入腿间。
这种感觉是没有办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是一个人。
现场很静,黑夜人没有一个敢说一句话。
半晌,却是那个她至今都不知道名字却又一直给予她保护的紫衣男子蹲下身来,伸手揉上她的发,轻语道:
“不要想那么多!生畜与生畜间也是不一样的!若是我的风驰还在,就定不会这般。”
这话她听得明白,风驰定是他的坐骑,但现在却已经不在了。
抬起头时,眼中无泪,只是带了一抹茫然。
紫衣男子也不怎么的,忽就生起一阵心疼。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赶了一丝烦绪。
“去前方城镇找马车来!”起身,朗声道:“本尊等在这里。”
“领命!”齐齐一声应下,护卫中的一人伸手指了一个同伴,再道:“你去!”
那人一点头,上马离开。
“先起来!”紫衣男子将如意拉起,环了圈四周,挑了处山坡走了去。
两人步子刚起,立即便有人先了一步,边走边取下自己身后的披风铺到那土坡上。
如意看了看那干净整洁的披风,觉得其实这很多此一举。
他们两个这一身甚至比那土坡还脏了许多,何苦再铺上一层?
然,那紫衣男子却并不觉得有半点不合适之处,径自往那披风上坐了上去。
而后再往自己身边的位置拍了两下,示意她也坐过来。
如意不再骄情,只是坐过去时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剩下的九名护卫自动在他们旁边围了一圈,有人从随身的包袱里拿了干粮出来递到紫衣男子面前。
吃一口吐一口
是一张烧饼,他接过,掰了一半分给如意。
女孩怔怔地接过,捧在手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吃。
她已经有八年没有吃过这样的东西,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有一种强烈的诱惑让她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巴。
一口咬下去,本以为会狼吞虎咽,她甚至还用眼睛瞄了一眼紫衣男子手里剩下的那半张。
对方很能理解她的心思,自扬了扬手,示意吃完了那半张也给她。
然,食物刚送入口,匆匆咀嚼下咽,刚滑过喉咙落进胃里,立即便有一股翻江倒海般的恶心袭来。
那种恶心让她控制不住,就好像是很多年以前狼三哥趁她睡觉的时候好心用一块儿生肉去喂她一样。
女孩起身,快跑两步到一棵树前,吐得一塌糊涂。
胃里没什么东西,吐到最后,几乎都是胆汁。
可干呕还是止不住,如意甚至跪到地上,以一只手撑向地面,另一只手使劲儿地伸进喉咙用力地往外扣着什么。
紫衣男子护在其身边,始终纠着眉不发一语,手却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直到她停止呕吐,便将人揽至怀里任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有护卫递过水囊,她接过来猛灌了两口,这才算是解了胃里的不适。
一心想要从森林里出来,一心想要过正常人类的生活,却不知,多年只食野果,已经让她的胃脆弱不堪,见不得半点油腥,也咽不下任何食粮。
卿如意开始怀疑自己的这个决定究竟是对是错,也许这辈子,她真的已经不再适合与人类一起生活……
似明白她心中所想,揽着她的紫衣男子轻抬手在其肩上按了按,到是没劝,只是轻声说:
“回头找个大夫给你好好调调。”
她的速度,比箭还快
她不再作声,赌气似的回到之前的地方坐下,再灌一口水,然后闭目养神。
一直坐到天际泛了白,再睁眼时,第一个动作却是将自己的双手伸到面前。
那双瘦至皮包骨头的小手满布伤痕,皆是这些年的林间生活所留下。
十指指尖十分尖锐,指甲又硬,锋利得胜过刀子。
此时晨光初绽,有头小鹿自丛间跑过。
有护卫欢呼一声,举起手中弓箭就朝之射去。
可那箭头还不等落到鹿的身上,却有支树叉已经先其一步插进了小鹿的脖颈。
鹿随之跌倒,射出去的箭便走了空,直钉在树干上,发出铮铮声响。
紫衣男子将头撇向她,随口就道:
“你很有杀……”一个气字含在嘴边,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她问:
“杀什么?”
他摇摇头,道:
“没事,你还是个孩子。”
有人上前去把那鹿捡回来,生火架烤。
诱人的香味飘在当空,卿如意却捏住了鼻子,又连连几阵恶心袭来。
最终,那烤鹿谁也没吃成,但却没一人出言怪她。
再等半刻,寻马车的人也已经回来。
马车不大,但坐两个人还是很宽敞。
回来的护卫将一只包袱递到紫衣男子面前,恭身说:
“尊主先换上吧!昨儿去的时候还是夜里,买不到好料的衣裳。本来想给这孩子也找一件的,但镇子太小,唯一一家成衣铺还不卖孩子的衣裳。”
如意赶紧摇摇手,主动道:
“没事没事,你们不需要也给我卖,谢谢你们!”
紫衣男子瞅了她一眼,却是开口道:
“你无需言谢!他们既叫我一声尊主,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照顾你就是应该的。”
“孟”,他的名字!
说着话径自走开,先上了那辆马车。
她在外头等了半晌,待那人再掀起帘子朝她伸出手时,已经将脏破的衣物换下。
马车一路向前,她不知道是要去什么地方。但想来对方定是有目标的,她不用打听,只要跟着就好。
找来马车的人在镇子里买了好些个吃的放着,如意其实很怀念那些从前最为熟悉的食物,但却不敢吃。
目光游离在那些东西上,忍住诱惑,生生地把视线转向紫衣男子。
这人新换上的衣裳也是紫色,只是比先前那件略微浅淡了些。布料很普通,但穿在他身上却依然贵气十足。
如意下意识的就往边上挪一挪,跟他之间拉开了些距离。
对方偏头看她,以“嗯”地一声发出质疑。
她自摆摆手,道:
“没什么,我身上太脏了,坐得远一些,省得污了你。”
他无奈摇头,却也不强求,只是说:
“你再忍忍,路上不安全,我们不能再停,等到了地方就好了。”
如意掀开帘子,随口问他:
“我们这是要去哪?”
对方没直接答,只含糊地说: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不再问,一时间,沉默得有些尴尬。
过了半晌,却是他主动开口,毫无征兆地说:
“孟,我的名字。”
她了怔,呆了半晌,反问道:
“梦?做梦的梦?”不明白为何一个大男人要用如此女气的一个字为名。
他却摇头:
“不是。不是那个做梦的意思。”说着,执起她的手,摊开掌心,一字一划地将一个“孟”字写下,然后问她:“可记下了?”
她点头:
“嗯,这回记下了!”再想想,似乎应该礼尚往来。
囡囡,她的名字!
但卿如意这个名字能说吗?
从小跟狼一起长大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名字?
思绪半晌,终是轻声道:
“狼妈妈叫我囡囡。”
“囡?嗯,这个名字甚好,以后就叫你囡囡。”
她用力点头,毫不掩藏的欣喜。
有了对彼此的称呼,他们之间也算是更亲近一点了吧!
如意这样想着,脸上露了浅浅的笑意,伸手撩开窗帘,贪婪远望。有看到自认为的美景时,便扯住身边人的袖子,开心地说:
“孟你看!那里多美!”
可是很显然,那叫孟的男子并没有她这样的雅兴。一张脸沉得如万年不动的海底之石,手里握着那枚用命换来的天下令,一遍一遍地磨擦着。
慢慢地,如意觉出他的心事重重,便也主动扭回身来,不再去赏风望景。
马车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沉寂!
约莫两个时辰,就在她快要睡去时,忽听得身边有人开口,沉声说:
“其实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会在前面最近的镇子把你放下,再给你一些钱,你自己去过自己的生活。”
快要睡着的人突然张开眼,大声道:
“你不要我跟着了?不是说永远都不放弃么?”话语里带着疑惑、埋怨、和不解。
他认真地向她看去,一字一句地说:
“不是放弃,只是要告诉你,跟着我不是什么好事!囡囡,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前面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也许你并不愿意,到时候会后悔的。”
她摇头,不赞同他所说的话。
“就算我自己走了,又能有什么不同呢?”头一歪,亮晶晶的眼看向他:“很有可能到了前面的镇子里,我就会被人给卖了。”
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
他却驳她:
“被卖为奴可能是好事呢!最起码性命无忧。而跟着我……”
话听到这里,如意竟是“噗嗤”一下就笑了——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她呵呵地笑着,“你是在担心我怕死?还是说你怕我死?孟,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既然跟了你出来,就绝对没生过独自离去的想法。就算你的生命里时刻都充斥着刀光剑影,可我这个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死,也不怕打架。我若怕,在迷踪森林里就不会帮你。那么多人提着刀剑来追都没能把我吓住,我还怕什么?”
她说话时尽量将话气放得很轻,状似不甚在乎。
他却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盯盯地将面前女孩看了一会儿,再问:
“你确定?你还这么小,跟着我也许走上的就是一条不照明路!”
如意伸出小手握向他——
“你有没有听说过授狼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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