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湾恋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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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没有时间去了，要去你容我明天再去。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处理。但是今晚我是要拿到我新人的婚纱的。我们就要在今晚成婚。我们不想再等下去。”
警察笑了，“真的有意思，还有这样的怪事。成婚还需要这么急。你是不精神有点问题。”
我说：“我很正常。我没有什么的问题。只是一些情况实在是不便说明。”
警察向我招手说：“你不要站在那黑暗里，你出来。”
我走近他们。他们却在后退。那老板慌张地说：“你快把手上的东西扔了。”
我摇头。我想我是有点糊涂了。我丢了砖块。走到他们近前。那个警察指着，似在思考什么。很费力的样子。然后一拍脑门。
“你不就是那个那个什么的呀。对对对，本市的广告英雄奖的得主吗？创造暴富神话的那个人。你的名字我虽说想不起来了。但是曾经有一伙人砸了你们公司的案子不就是我给处理的吗？”
我记得的。我说：“原来是你呀。对对，我就是那个人。”
警察说：“怎么着，没事的怎么到这里来捣这个乱子。没事快点回家吧。今天也就是我值班，换个不相识的人一定会把你当成坏人带走问话的。”
我说：“我请你们相信我，我没有故意的成分。我也是个有体面的人。不是那市井的无赖，吃饱撑得。”
我对着那老板说：“这位老板，真的是惊动了您的大驾。请您行个方便吧。您人都到了这儿了。还在乎将门打开吗？”
那警察说：“好了，这人不是什么精神不正常。你就行个方便吧。人家可能真的有急用呢。”
那老板直摇头。嘴里嘟囔着，我真是开了这么多年的婚纱店，头一见到这样的事情。跟我进来吧。那个警察走了，我与老板一道进了他的店。
他说：“你的新人没有来，你怎么知道这婚纱的尺码呢？”
我说：“没关系，她来试过的。我知道。”
我径直走向婚纱。我记得小金鱼那晚就是在那一溜上挑的。婚纱又不同于时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的。
那老板跟在我的身后，说：“什么什么，你们来试过我的婚纱，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我知道我说漏了嘴，就补白说：“那天我也没有见到你，许你是出办其它的事了。”
那老板“哦”了一声。
我找到了那件婚纱。对，就是小金鱼那晚上穿的那件。我说：“找到了，就是这件了。请您给我包起来吧。”
那老板说：“你所说的全是真的吗？”
我说：“你指什么？”
他说：“就是今天晚上要结婚的事实呀。”
我说：“千真万确。我与我的女朋友分开了三年。今天才得已相见。这三年来，我们都忍受了巨大的伤痛。所以我们才决定在今晚就成了亲。可晚我们不愿意极不慎重草草地凑合算了。我们也想办个小仪式什么的。以便于日后的想念。”
那老板听我讲着，他的眼里开始有了内容，他说：“太感人了。我想信你说的是真的。这样吧，这件婚纱不是新的。我这就给您拿一件从来也没有穿过的干净的婚纱。”
那老板上了楼，不一会就取下来一件同样的婚纱。看上去就是崭新的。
我说：“真的谢谢你了。改日一定再次登门致谢。不知道这件婚纱值多少钱。我不知道我身上所带的钱是不是够呢？”
那老板说：“这婚纱你拿去用。用完了想还给我就送来，不想还，有的新人想做个纪念，你就不还，反正成本也不高。我不收你们的钱的。一分也不收。”
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白白就占你这样的好处，这个怎么是好呢？”
他说：“你只要对你的新娘子好上一辈子就好了。这也算是我送你们的一件礼物吧。”
我朝老板深深地鞠了一躬。我转身出门，那老板又叫住我说：“我这儿还有地束鲜花你要不？这本来是有人今天订的，可是偏又没有来拿。”
我说：“这真是太好了。我当然很想要的。”
我开心地回到我们的天台。我开门看着月光下的小金鱼坐在天台上，象一个美丽的圣女一样姿态美好地神态安静地坐着。
我说：“都办妥了，你看还有一束鲜花呢？送给你。”
小金鱼站起来身来。一脸的幸福。她接过鲜花，闻着花香。
她说：“哥哥去了这么久，一定是费了不少的心力才打动人家老板吧。”
此时我的脸上沁着汗水。小金鱼用她的小手帮我拭去汗。我则傻傻地笑。
小金鱼说：“你傻乐做什么呢？结了婚你可是一个大人了。”
我说：“快快穿上吧。这是人家老板免费送的，说是给我们的礼物哟。还是新的，没有让人穿过。”
小金鱼接过婚纱。一旋身就穿上了身。在这清明的月光下，看着一袭白色婚纱的小金鱼，多么的美好美妙。
小金鱼说：“哥哥，我们开始拜天地吧。”
我们拜了天地，又对我家的方向拜了高堂。然后再对拜。
小金鱼说：“我回屋吧。”
屋子里面已经燃起了红红的蜡。桌子上面摆着酒菜。在我走了这段时间里，小金鱼也做了精心的准备。那一晚上神妙的。你可以用任何意境优美的词汇来加心形容都不过分。小金鱼那不可分析的不可语绘的美让我如痴醉。
早晨我睁开眼睛时，小金鱼不在我的枕边。我一惊。坏了，这不是小说里看到的场面。小金鱼将自己完全地给了我之后就走了。我喊：小金鱼。屋外答应了。她问：哥哥是睡醒了吗？
我起身走出屋外。小金鱼在灶上忙着早点。她的脸上还泛着幸福的红晕。我看我们的天台上又恢复了昔日的风光。那些个花花草草又在展现它们鲜活的生命。我走到小金鱼的身后，我抱着她，我说：“我怕你就这么走了。刚才的我心直线下沉。”
小金鱼说：“我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我想了哥哥三年多，我珍惜还来不及呢。”
我们吃过早饭。静怡就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去蓝调酒馆。这里来了几位不速之客。非要见我和小金鱼。
我问小金鱼，“会是谁来呢？”
小金鱼说：“去了就知道了，我们去吧。”
我说：“你也会去吗？”
第四章　阻力重重
　　　　我们吃过早饭。静怡就打电话过来。让我们去蓝调酒馆。这里来了几位不速之客。非要见我和小金鱼。
我问小金鱼，“会是谁来呢？”
小金鱼说：“去了就知道了，我们去吧。”
我说：“你也会去吗？”
小金鱼说：“你的地方我不能去吗，再说现在我是你的合法的妻子。有些场面我还是要出席的。如果说以前我是不屑于见一些不相干的人，接触一些不相干的事。但是现在，我得学着尝试着去接触与你有关的人，与你有关的事。静怡说要让我们去，必是有关联的事，就去看看吧。”
我说：“你真的通情达理，好象就是在一夜之间。如果说以前的你是清纯可爱型的类型。现在是则是成熟善思的。”
小金鱼说：“听你的意思我以前就不那么听话，有点胡搅蛮缠。”
我说：“你悟解了我的意思。经过你们星球的浩劫，我也经历了分别的煎熬，其实我们都在变化着。我们的心灵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成熟。”
小金鱼说：“我们不说了，还是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与小金鱼迈进酒馆。这时屋子里站了很多人。你当这些人都是谁，又怎么就成了不速之客了。我说出他们的其中的名字来准会让人吓了一跳。其中有冰雁，清，丽华，静怡是少不了的了。还有就是我们工作室的同仁。大部分都来了。
大家见我与小金鱼进来了，大家都起身，用力地鼓掌。
我说：“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凑到了一起的。又会是谁召集你来来这里白吃的。我跟你说，吃多少可要付出多少钱了。我这时也是不本经营。比不得你们这些有钱主。”
冰雁说：“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得这样精于算计了。好了，今天这顿饭吃多少我都包了。你这老板这回子心里该踏实了吧。”
清说：“平时我们也没少照顾这小子的生意，怎么就反脸不认人了。是不是突然觉得有了后台就底声足了。”
清仔细地看着小金鱼，咂着嘴说：“哎哟，原来妹妹这样的标致，唉，早知这样，我还动那歪心思干嘛。难怪我的这位同学那么钟情。”
我告诉小金鱼说，这就是我早年的同学清。
今天我的心情是格外高兴。我站在中央说，“既然大家都在，我就向大家宣布三件事。这第一件事就是我的蓝调音画工作将重新开张了。如果那些跟着我的同仁愿意回归的话，我这里特别的欢迎。”
展鹏说：“你当我们这次来就白吃的，我们就是来动员你东山再起的。我们这些老部下唯你马首是瞻。绝无二话。”大家都唱喝说是。
我说：“这就二件事就是，昨天，就是在月色当空的夜晚，我与这位美丽动人的小金鱼小姐正式成婚了。”
冰雁说：“好呀，这档子大事就你们两人做了决定，也太大胆了吧。好歹也要让我们给参谋一下吧。我们起不是连喜酒也没有喝上。”
我说：“今天就是借着这个机会请大家尽情畅饮。就当是我们的喜酒了。”
我接着说：“我要说的第三件事是，这个蓝调酒馆我想把它盘也去了。这事我还没有与小金鱼商量。”
我转脸向小金鱼，小金鱼此时的脸其实是有点红。大家都在看着她。她在微微笑。我问，“没有与你商量，你看我能做这个主吗？”
小金鱼点头，都依你。
静怡第一个跳出反对。“你真的是缺钱不成了。这个酒店只赚不赔的。你是想隐居山林了，还是想将我扫地出门了。”
我说：“你实在是多心了。你的出路我已经想好了。这个酒馆从今天起，她的股份将会被无偿的分割。静怡、丽华、冰雁、清、还有我的小金鱼，你们五个每人持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你们就是这个酒馆的主人。以后来这里就象是来自己家里吃饭一样自由，大家不分你我。”
这时，大家鼓掌。静怡拍着胸脯，说，真是吓死我了。我都怕自己就此失业了。
冰雁说：“这样做是为什么虽然我很赞成。其实这个酒馆也不值多少钱，但是总算是给了大家一个聚会的场所。”
我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个酒馆的经理将由和美担任。和美半张着嘴，说：“我呀，我不行不行。你们这么多的能人在，哪有我的份。别取笑我了。”
静怡说：“原来你还是把我凉了一边呀。再说你已经说了将股份分给了我们，就没有你说话的份了。对不对？”
清说：“这丫头说话可真是厉害。”
我说：“静怡将被正式任命为蓝调音画工作室的总经理。我希望展鹏和丽华以及同仁都象对我一样支持她。”
静怡说：“表哥哥，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象是说胡话。越听越不象话了。今天可不是什么娱人节吧。”
大家都说是。哪一件事做的都不会情理。
我对大家说，我这样做是有道理的。因我接下来还会有很多个人的事情要处理好。时间可能会长一些。这边的事情我都顾不上了。世界经济的风暴已经过去了。那我们蓝调音画工作室将会接受到国外的企业的源源不断的广告欠款。而公司必定要有人出来主事的。静怡聪明能干，很适合这个工作。
冰雁说：“你们俩不会是逃离尘世，出去逍遥快活去了。”
我说：“暂时还不会这样。大家都听明白了。咱们今天就一醉方休，不醉不归吧。”
这时和美凑到我的身边，说，“这就是你所说的你所等来的人吧。”
我说是。
她说：“那我女儿的病是不是在救了？”
我这才想起来当初让和美留下就是让她等小金鱼回来治她女儿的残疾。我转面对小金鱼，低声说了这事。小金鱼点头说可以治的。和美跑着回去把孩子抱了来。
小金鱼看了说。“这样吧，把孩子交给我，我先带她进屋里治，你们都在屋外等着。”
一回时间，小金鱼抱着孩子出来。孩子的病在嘴上，暂时蒙了块纱布。看不清澈治的怎样。小金鱼把孩子交给了和美。和美一脸的狐疑。
问，“好了吗？”
小金鱼说：“是的，好了，三天可以拿了纱布。刚开始可能有个小疤痕，不过时间长了疤痕自然就消了。”
冰雁说：“哎哟，人家金鱼妹妹的能耐你是不知道。我那年差点就死了，全国的大医院都去了，没有一个医生可以治了。还不是多亏她给治了，才捡回来一条命。”
和美终于笑了。“要是治好我女儿这病，我以后就可以抬头做人了。气死高大林。”
我说：“今天本酒馆不对外营业。和美经理，请你安排大家就餐吧。各美此刻可是开心的不得了。笑着答应着去忙了。
大家吃了喝了，开心了，也疯了好一阵子。各自散去了。我与小金鱼回到了我们的天台。我没有直接进屋，在天台的石椅上坐下。
我说：“小金鱼，你对我今天的安排还算满意吧。”
小金鱼说：“你指什么。”
我说：“就是我所宣布的三件事呀。”
小金鱼说：“我知道哥哥的心思的。我们将要面临一道坎呀。”
我说：“是呀，因我现在真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艰难，你已经给我布置了紧张的气氛。而你又会掐算的神通，我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小金鱼说：“唉，历经磨难再次重逢。去又要去度难关。”
我说：“等这件事处理好了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小金鱼说：“有什么地方可去呢？哪儿还不一样呀？”
我说：“我们就去一个没有人去的小岛上居住。我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将自己的这段经历写出来。”
小金鱼点头。
我们于第二天回到了老家。母亲见我们回一脸的和善。开心地说：“是三年多了才回来。必是外面的生意不好做吧。见你们俩都有点憔悴样子。就知道生活过的很艰辛的。”
我拉着小金鱼一下子就跪在了母亲的面前。我说：“妈，我对不起您。虽我不知道您是不可以原谅我，但是我还是做了。”
母亲是吓了一跳。“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是不是做了杀人放火，法律不容的事了？”
我说“不是的，我与小金鱼已经成亲了。可是却没有告诉您。”
母亲说：“就这事呀。这是好事呀。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这我还是能理解的。这次既然回来，就在老家再为你补办了这次的婚礼。快起来。”
小金鱼低着头。象是要接受母亲的审判一样。
我迟疑了一下说：“妈妈，你可知道小金鱼不是我们普通的人，她其实是一位人鱼。你还记得你小时候与讲的那个人鱼的故事吗？”
母亲说：“别胡说八道的。怎么可能呢？那只不是传说，大家说着玩的。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我说：“妈妈，你看我现在象是在跟您胡说八道吗？我这样认真其事地在跟您说呢。”
母亲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嘴里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母亲接着说：“这事我不能同意，我坚决是不能同意。”
母亲摇着头。一脸的悲伤。“这事怎么可以发生在我们家呢？发生在我儿子身上呢？”
接着母亲跪在了小金鱼的面前，说：“我求你了，你离开我的儿子吧。我们只不地审普通的人家。我们是不能够容许家里有你这样的神仙的。”
小金鱼忙着将母亲拉了起来。说：“妈妈，您不要这样，这样不是折我的寿吗？我与你的儿子是真心相爱，又历经了您所不知的磨难。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母亲您就不能给予我们祝福吗？”
母亲说：“如果你是我们正常的人类，别说祝福了，就是要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舍得，可是你不是人类。自古人与仙之间都没有一个好结果的。到头来，受苦是我的儿子。你还是走吧。回到你的世界里去吧。”
我说：“妈妈，你就这么绝情吗？”
母亲说：“这我管不了的。你是鬼迷心窍了。”
小金鱼哀求地说：“妈妈，您其实是对我有误会的。我不是你听的传说中的那种会呼风唤雨的神。我其实与你们人类是有着渊源的。只是我们不生活在同一个星球上。我们是外太空的生物而已。您不要将我看成是什么神鬼之类。”
母亲说：“您还是回去吧。在你们的星球上找一个合适的人成婚吧。不要缠着我的儿子。你就行行好吧。”
小金鱼咬了咬牙。“妈妈既然这么坚决，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那我就回去了。”
小金鱼一转身就出了门。我起身想追，母亲一把拉住了。“你不许去追。就让她去吧。”
我说：“妈妈，你可知道我与小金鱼相爱有多深吗？你可知道我的命就是她给救回来的？你可知道她帮着我成就了事业。你不会不知道，她这样的一位善良的人鱼女孩为我们人类做了多少好事。你不会不知道，她对您是多么的尊重与关心。这些您多忘了不成？”
母亲说：“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今天做为你的母亲，怎么可以同意自己的的儿子与一位不明身份的东西结合呢？”
母亲已经老泪纵横。悲痛欲绝。我用手紧抓着自己的头发。我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可以改变母亲的想法。小金鱼说的没有错。这是多么一道不易迈过的坎呀。
我与母亲僵持到了晚上。尽管我说了再多的话，母亲连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母亲说：“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彻底地忘了小金鱼。你身边那么多的好女孩。那天吃饭时，那个叫冰雁的女孩，家里有钱有势的。人也好。我看出来她对你的是感情的。只要你开口，人家是会同意跟你好的。第二就是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你的小金鱼，从此再不要进这个家门。”
我说：“您所说的这两条我和一条也办不到。我不会离开小金鱼的。更不会选择冰雁。您拉扯我长大，您要我与您断绝关系，这更是让我办不到。”
母亲说：“话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选择由你决定。”
母亲转身回屋了。我长叹一口气。走出家门。我要在外面透透气，我在乡间走着。一直走到打谷场上。我坐在那个粗大的石磙上。今晚的月光一样的好。只是有点凄凉。我不知道小金鱼去了哪里，是不是回到我们的天台。
“哥哥。”
我听到了小金鱼的声音。我抬眼时，她正站在我面前。小金鱼也是一脸的泪。
“还是谈不拢吧。”
我说：“是呀，真的让你不幸言中了。好困难呀。”
小金鱼说：“我要走了。”
“走了，你要走到那里去呀？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呢？”我一把拉着她的手。
小金鱼说：“我的父母来了。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了。现在责任不在他们一边了。所以他们一定要带我走了。”
我说：“你的父母在哪儿呢？”
小金鱼说：“就在你的身后呢。”
我一转头看到两个人。那个男的英武高大。女的雍容华贵。用我们人类的话说，这两人一看就知道是有身份的地位的。
那个男的开口说：“你这家伙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与我的女儿私底下成亲了。你知道你的这行行为是多么的可耻吗？我女儿不懂事，难道你也一样吗？”
我站起身子。我那一刻只觉得自己的头重脚轻。我如果不是强力的支撑，我一定会倒下去的。
“请您老息怒，我与你们的女儿不是做那种一时兴趣的事情。真的，请您想信我们是真心的相爱的。并且请您不要将她带走。”我说。
小金鱼说：“爸爸，你不要怪哥哥，成亲的事是我拿的主义，跟哥哥无关的。所有罪责都是我造成了。要怪您就怪我好了。”
那个妇人说话：“都到什么时候了，你还为他开脱。我们敢想到了，可是我们来不及来阻止。”
那个男人说：“你别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万事大吉了。我先不责罚你。不过，今天我们就要带女儿走。你还是先把你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再议你与我女儿之间的事吧。”
说完，他们两人就架着小金鱼飞了起来。我的把伸手想抓住小金鱼，已经来不及了。我急得直跺脚发。
“哥哥。”小金鱼哭泣着喊着我的。她的声音却越来越远越来越轻。我感觉这两个人就是天宫那个玉皇与王母娘娘。他们拆散了那么多的天上人间的美好姻缘。今天我也真实地体会着这样的经历。我的心快要被揪成了一团，快要被挤干了血液与水份。干瘪得没有活力。
第五章　绝食斗争
　　　　月光寒意逼人，我的身体一阵阵地瑟缩发抖。我又一次地坐在石磙上。我象是月光里的一尊塑像，木然地呆坐着。我的思想在一遍遍地念叨，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是啊，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这本是我与小金鱼之间的一段美好爱情。却要接受着来自于长辈的应允。他们不发给我们许可的证件，我们就不得在一起了。我们用乞求的方式，下跪的方式，都不能打动他们的心，改变他们的主义。不仅是来自于我的母亲，就是连那个号称文明的星球上的小金鱼的母亲也是同样的顽固地反对。他们象是考古的学家，固执地结一些事物下着定论。他们长我们一些年岁，就觉得他们才是真理的识知者与维护者。他们给了我们生命，就以为我们的世界也是属于他们统领的。
夜深时，我回到了家。我进门后，屋里的灯都是灭着的。我回到自己的屋里。我听到父母的房间里母亲在问父亲，“回来了。”父亲说：“象是回来了。”
我倒在了床上，月光透过窗棂照进了我的屋子。月光如水，心事袅袅。我是不能入睡的。我没有入睡的需要。直到第二天一早，我还在迷糊中。我活动了一下我的身体，可是我的身体上的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