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湾恋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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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鱼说：“你是万民景仰的领袖，你难道看着你的臣民有难也不伸出援手？”
领袖说：“非是我不愿意救她，只是我实在是没有法子。”
小金鱼说：“据我所知，您是有办法的。您的宫廷里就有起死回生的药丸。”
领袖看着小金鱼，疑惑地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你的？”
小金鱼抱着海音，大颗大颗地滴下眼泪。其伤悲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痛。那个领袖好象也动了恻隐之心的。他看到了一个母亲为她的女儿所流出来的眼泪。他许是从中看到了一个伟大的母爱，为了救自己的爱女而不惜说出可能招至祸端的话来。领袖在看着小金鱼，此刻他可能关心的另一件事是谁泄露了宫廷的机密的。
我出来解围，说：“领袖，您不要感觉到意外，我们知道这是宫廷的秘密。我们所得到这个消息也是从祖辈那里传下来的。我们没有探究这个秘密的好奇心。也绝不会再有外泄这个秘密的可能。我们只是想救我们的这个女儿。请您能理解一个做母亲，做父亲的心。如果这事换作在您的身上。就恕我打了这样不恰当的比仿。您的心情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这个领袖说：“说句实话，如果这话今天是另外一个人说出来，只怕我不治他们的罪是不可能的。因为这的确是宫廷的绝密。你想，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我这里还能安宁吗？”
我急忙说：“听您这话的意思，您这里真的是有这样的药了。”
小金鱼也睁大了眼睛，看着领袖。我们都想领袖能够够给我们更为肯定的回答。领袖笑了，“算是我与你这位外来客是一见如故。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是觉得你会是我的朋友，我的故交。别看我是声名赫的这个星球的领袖。但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在我的心目中除了我的女儿丽珠之外，在感情上，我觉得你算是次之了。虽之前我们只不过是一面之缘。但人生中的朋友不在于交往的时间长短，而在于你的感觉是不是到位。你这位青年英才无法是外表还是才华还是功夫都令我佩服。可是心你是我崇拜对象。”
我赶忙说：“领袖，您是在高抬我了。这真的是让我无地自容。”
领袖说：“你就不要客气了。你的这个忙今天我是帮了。我若不帮，日后只怕是再也没有颜面与你把酒言欢了。也更享受不到你带给我的愉悦心情。”
说完，领袖招呼他的侍卫，“去把丽珠公主叫来。我有话要说。”
我与小金鱼相望着。我们的女儿可以得救了。我在小金鱼的脸上看了洋溢出来的幸福。小金鱼用嘴亲着海音，说，“海音呀，你就快活了，就要活了。”
领袖说：“若说这世间什么样的情感最真最贵最为感人，只怕首当就是母女之情，父女之情呀。我那女儿丽珠就是被我的太溺爱了。现在就是我也管不了她的。我的这几枚药就是被她所保管着的。现在想用还得要征得她的同意。谁让她是我的女儿呢。”
不久，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子从后宫走了进来。她先是给领袖行了礼。叫了一声“爸”。这个女孩子与我们的年龄相仿。穿着华贵。模样也算俊俏。但是就是一脸的傲气。她的这种的傲气是超过我当年看到冰雁脸上所表现的傲气的。我对这样的傲气是不屑理会的。但是今天我们却不得不放下颜面来面对这样的傲气的。
领袖说：“孩子，现在这个小女孩死了，我们得用我们的药来救她的命。”
丽珠直到现在也没有正视地看我们一眼。她目光乜斜着，似看非看。说：“是什么人有这样的面子，可以让我的爸爸动如此的恻隐之心。”
小金鱼说：“丽珠公主，我们的女儿能不能活，就看您是不是愿意施舍您仁慈的爱了。”
小金鱼说这样的话，我的心里都在痛呀，很痛的。我的小金鱼何曾这样的低声下气地求某人的怜悯。
丽珠说：“你又是何人？”
领袖说话了。“你还记得我三年前跟你提起过的地球来客了。他不但是才华出众，英武过人。让我们古力将军都差点丢了颜面。你那时不是说也想见见这人吗？现在这人就在眼前呀。”
丽珠公主这才睁大了眼睛。她盯着我看。她的眼里有着光亮的闪耀。她的这种眼神让我很不自在。我低下头，我没有心情要去识读这样的眼神。
丽珠说：“果然是英俊，一表人才，与我想象当中的英雄真是一模一样。”
小金鱼说：“丽珠公主，请您大发慈悲吧。”
丽珠说：“要想我救你的女儿也不难，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小金鱼说：“您说，只要是不违背道义的事，别说是一条，就是一百条我也答应。”
丽珠说：“不需要一百条。只一条。你想好了吗？你可以做到吗？”
领袖说：“孩子，不要胡闹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是先救了孩子再说吧。”
丽珠说：“不。”
她那么的坚决地回答。领袖也显得毫无办法，只得摇头。
小金鱼说：“你说吧。”
丽珠说：“我要您离开这个男人，把这个男人让给我。”
她冲着小金鱼说，手却指向了我。
小金鱼愣在那里，这个选择对她来说是多么的困难。我与海音都是她珍贵的心爱。是缺一不可的。小金鱼不停地摇头。
领袖说：“你这是到底做什么？你这脑子装着什么？”
丽珠说：“在这个世上，我没有看上过一个男人，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女儿一辈子就这么单身下去，除了这个男人，我这辈子谁都不会嫁的。您要是想为女儿好，您就不要管这事。”
我愤怒了，天下哪有这样寡廉鲜耻之人。在别人落难之时还这样落进下石。我气急败坏地说：“丽珠公主，我们是真心地来求你救我们的孩子。你却提出这样的无理的要求。在我的心目中，美姬，也就是这个抱着我们去逝女儿的女子，她是心目中永远的女人。没有人可以替代的女人。别说她不会答应，就是我也绝不会同意你的这种刁蛮的无理的条件，请你死了这条心吧。今天就是不救我们的女儿，我也不会与你这样的没有同情心的女人有任何的瓜葛。”
我拉着小金鱼的手就往外走。小金鱼有点不愿意这么走了。
小金鱼说：“哥哥，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是以同样深的爱爱着哥哥的。只是为了我们的女儿，不如我们妥协吧。”
我说：“这不可能，绝不可能。这样，你不如让我去死。我们还年轻，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海音的死也许就是她的命。”
第十三章　剜肉救女
　　　　我们回到了小金鱼的家。小金鱼的爸妈正在焦急地等在门外。见到我们抱着还在似睡着的海音回来了。心里面也就知道了一切。
小金鱼的妈问，“你们见到了领袖了吗？”
小金鱼不吭声。我说：“见到了。”
小金鱼的爸问，“领袖不愿意救？”
我说：“不是不愿意，领袖答应了，只是半路又杀出个丽珠公主。”
小金鱼的爸说：“就是那个刁蛮任性的公主？这事与她有什么相干？”
我说：“领袖的药是由丽珠保管的。只是她不同意。”
小金鱼的爸骂道，“这个无理的丫头。不过你们能安全地回来就算是万幸了。你们这样冒失地去宫廷，我们可是担心死了。”
小金鱼的妈说：“这大概就是我们海音的命吧。”
我不愿意将在宫廷里发生的事告诉小金鱼的家人。这种事情听起让人觉得荒谬又说不出口。太可笑了。小金鱼抱着海音又绝望地哭着。小金鱼的母亲不停地安慰。
这时，大家都沉浸在绝望痛苦之中时，小金鱼的父亲象是想起了什么。
他说：“丫头，我们家的传家宝鱼鳞彩片呢？我不是交你保管的吗？”
你看，这个人鱼世界多少的有意思，家里的宝贝都交给了女儿保管。若不是这个习惯，我们的海音可就得救了。
小金鱼说：“爸，你这时问这个做什么？”
小金鱼曾跟我说过不要让她的家人知道把彩片送给了我。现在她不敢正面回答爸爸的问话也是出于这个顾忌。
小金鱼的爸说：“那彩片可不是个俗物，是我们人鱼之祖那里传下来的。现在只有寄希望于它了。也许能救海音的命。不过也不是一定的。不过可以拿来试试。合指望祖上显灵了。”
这个无神论的人鱼世界，在关键的时候还得要求助于祖上的灵光。
小金鱼看着我。可是又觉得为难说出真相。
小金鱼的妈说：“你快拿出来呀。现在只能是死马当活马治了。”
我说：“这枚鱼鳞彩片小金鱼送给了我。已经植在我的胸口上了。”
小金鱼的父亲说：“什么，美姬呀，你知道这彩片是我们家的宝贝。平时连让人多看一见都不能的。我让你保管是想让它成了你的护身符。你却怎么送人。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小金鱼的妈说：“你就不要说这么多了。女儿和女婿都是我们自家的人。又没有给了外人。这么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小金鱼的爸说：“我是说这枚彩片威力很大，若是落入存心不良的坏人之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真是幸好幸好，这丫头送给了女婿。”
小金鱼低头不语。她已经是受到很大的心里重创，我却又在看着她被她的爸爸数落。
我说：“爸，你说怎么治吧。”
小金鱼的爸说：“现在这彩片在你的肉体上了。就要取下来，然后贴在海音的胸口上。只是从你的肉体上取下会很疼，会带着肉一起下来。你能承受吗？”
我说：“没有什么的。为了救女儿，我这点苦还是能承受的。”
小金鱼的爸说：“那好吧。做父亲的为女儿受点罪也值。”
小金鱼的爸拿来了一把锋利刀，交到我的手里。说：“你还是自己来吧。我们实在是下不这个手。”
小金鱼抓住我的手。她用痛苦的眼神看我。她是多么的不情愿她的爱人要受这样的罪。
我向她点头，说：“没有关系的。在我们地球上的三国时期，有一个人叫关羽，他可以刮骨疗伤，还谈笑风生。我今天所要承受的疼痛远比不上他。况且我是为我们的女儿。我这心里面是不会觉得疼的。”
我用力撕开的衬衣，露出我们胸。小金鱼背过身去不敢看，在这一瞬间，我的刀子就下去了。连带着一块血淋淋的肉就下来了。钻心的疼。但是我没有叫出来。我变得是那么坚强勇敢。这简直都出乎我的想象。
我对小金鱼的爸说：“您拿着去放在海音的胸上吧。”
小金鱼的爸接过了彩片。放到了海音的胸口上。我们都在定睛地看着海音的反应。而的胸口还在不时流出血来。
奇迹发生了。那枚彩片就象是当年神奇地贴到我的身上，并嵌入到肌肤上。那还带血肉的鱼鳞彩片放在了海音的胸上，也是漫漫地嵌入了她的皮肤上。并且不露一点痕迹。我们的海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就象是睡了一觉之后，方才醒过来一样。睡眼惺忪。她睁开眼睛后就叫了一声“妈妈，爸爸。”
这是多么美妙的令人神往的妙音。我们几天来所忍受着的巨大的悲痛就是在这个声音发出后，才一下子减轻了，缓解了。我紧握住拳头。眼里都逼出了泪。小金鱼也是喜极而泣。小金鱼的爸妈都拍着手，象个孩子一样的兴奋。嘴里说着，“我们的海音活过来了，真是太好了。多谢祖宗保佑呀。”
懂事的海音说：“爸爸妈妈，你们怎么哭了。爸爸，你的胸口怎么在流血呀？”
我说：“不要紧，爸爸只是不小心弄伤了自己。海音睡了这么久，爸爸妈妈担心不会醒了，就有些担心，这才哭的。”
听我这么一说，海音露出了可爱灿烂的笑。
小金鱼这才顾上我，赶忙来帮我包扎伤口。
小海音说：“我好象真的是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得好长呀。我做了好多的梦。只是一醒来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小金鱼一边帮我包扎，一边侧着头对海音说“，我们的海音是睡了一觉。睡了一个好长好长的觉。好让爸妈担心呀。爸妈就是担心海音在梦里贪玩而不愿意醒来了。”
故事发展到这儿似乎是有了一个圆满结束。但是，接下发生的事又是我们始料不及的。只是在第二天，宫廷的卫士拿着领袖亲手签署的命令站在我们的面前。为首的那个人就是古力。
第十四章　获罪被囚
　　　　故事发展到这儿似乎是有了一个圆满片段。但是，接下发生的事又是我们始料不及。只是在第二天，第二天的早上，宫廷的卫队就包围了我们的家。拿着领袖亲手签署的命令站在我们的面前的那个人就是古力。古力摇动着手里的那张纸令，好象是挥着一个可能砸向我们这个多灾难家族的苦难的大棒子。
我们一家人刚经历了一场大悲大喜过程，我们本想在海音奇迹般活过来的这个大喜中好好的庆贺一下。这个领袖就象是掐好了时机非要给我们当头泼上一盆冷水。也许比泼上一盆冷水更为严重。我们只得战战兢兢地垂首而立。我们等待着这个从古力的嘴里发布出来的领袖的命令，但是，我是有预感的。我觉得这是不好的消息是肯定的，我知道我们又将面临着新的难题。但是，我没有办法估计到它到底会严重到什么地步。
我偷眼看小金鱼，她的脸上表现的是茫然的肃穆的表情，她的眼神也是空茫的。让你捕捉不到她心里会想些什么。但我可以看出她，她并不惊慌。她象是已经做了足够的承受困难的准备。我们所经历的苦难还不够多吗？再来上一个又怎么样呢？
小金鱼的爸妈则垂着手，低着头，身体似乎不自在地瑟缩地发颤。我的心里要知道是多么的痛苦，是我与小金鱼的结合给这个本来平静生活着的家庭带来了如此的不安。
那个古力终于开始宣读这个命令。他先是清了一下嗓子。我想这家伙今天除了是来宣读领袖的命令，还有就是来看我们这个家庭所要蒙受的苦难的。我想那次与他的比武的事，他想必还在耿耿于怀吧。
他照着纸令读着：“兰石美姬，你听着。我是受令人尊敬的伟大的星球领袖的委托，传达领袖签署的命令。”
兰石大概是小金鱼的姓吧。就象我们人类一样，名字是有姓和名组成的。我想就是这样的吧。我与小金鱼相识这么长的时间，她还没有告诉过这些。我至多是知道她叫美姬。
这份命令的开头的叙述大概就相同于我们古代的“奉天承运”吧。标榜自己的神圣不可亵渎权威。他们星球的领袖也来这个？听了也觉得挺没有意思的。
古力接着说：“以下是经过调查核实无误的兰石美姬所犯下的罪刑。”
我一听这话，我的后背直冒凉气。这可不得了了。都有罪刑这样的定论，那不还要判个什么刑吧。那他们星球上的刑罚会是什么样的呢？会与我们地球上的刑罚相同吗？在这样的号称文明的星球之上，总不该有死刑吧？我这心里面真是乱得理不清了。
我再看小金鱼，她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她的嘴角甚至还浅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她可知道我真的很为她担心，为我们这个家而担心。不论这个刑是判在哪一个人的身上，这个苦却是要我们一家人来承受的。
“罪刑一：未经领袖同意，与地球人类成婚。虽我们星球对居民与外星球人之间婚姻未作出书面的规定。但主要的原因还是因未曾有过这样的先例而未有相关的约定。但是，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而放纵居民的这个行为。这是有违常理的。不加约束，不成体统。”
“罪刑二：滥杀地球无辜生命，残害无辜生灵。居然仗着自己的有些个超于人类的本领，由着自己的脾性，鲁莽行事，顷刻之间杀死三千之众。挑起了我们与地球人类之间的仇怨。其后果非常严重。罪不容恕。”
“罪刑三：以救爱女为名，刺探宫廷机密。当庭冲撞领袖。”
“兰石美姬犯下了如此严重的罪刑，罪不容赦。但念其年幼无知，且救女心切，故法外开恩。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命令金甲卫士将其立即囚禁，等待发落。地球来客，念其是外星球之人，本星球无权作出审判，限三日内，由金甲不武士将其逐出本星球，不得滞留。”
古力刚读完，我忍不住了。我说：“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你们是什么文明星球，这简直就是公报私仇。那条罪名都不能成立的。”
古力说：“请你不要藐视我们的法度。如果你是我们星球的居民，就冲你的这一说，我就可以将你立即抓起来治罪。”
我说：“你这个狐假虎威的家伙。早知道你这样，我那天就一拳将你打死算了。何必留你到现在来向我们耀武扬威的。”
古力辩解说：“我这也是军命在身，请你不要误会。这是领袖的意思，非我个人的想法。我不是法，只有领袖说的话才是法。我告诉你，领袖已经格外开恩了。对美姬只是囚禁，而不是治罪，你们当感到领袖的宽厚仁慈。”
我激动地说：“屁的仁慈。当面是人，背后是鬼，这也叫仁慈吗？这简直就是龌龊的小人。令人所不齿。”
古力说：“你劝你少说两句，这样对美姬有利。你说多了，传到领袖的耳朵里，那就不好办了。”
小金鱼的爸说：“女婿，你不懂我们这里的法度，你不要冲动。我们日后再想办法来解决。美姬的罪说大不大，可是要说小也不小了。这还得看领袖怎么处理。你不能再火上浇油，激怒了领袖，我们就不好办了。”
我只能摇头，我真的是没有回天之术来解救我的小金鱼了吗？
古力下命令，“金甲方武士听着。”
外面的武士唱道，“有”。
“立即将兰石美姬囚入宫廷禁地。”古力说完，几个金甲武士就进来要架着我的小金鱼往外走。
我可怜的小金鱼，我美丽的小金鱼，那个曾陪着我一起打拼事业的小金鱼，那个曾与我一起开心快乐的小金鱼，那个叫着我“哥哥”的小金鱼，那个大爱仁心的救死扶伤的小金鱼……这一刻你竟什么话也不说，你只是用你眼睛看着我，看着我们的女儿海音，看着你的爸妈。你那眼里到底有多么丰富的内容，你竟不愿意说出来吗？
金甲武士过来要拉小金鱼，小金鱼的甩手说，“我自己会走，不用你们帮忙。”
我只听你说了这样一句话，你就走了出去。你不过多的回头，你怕你的眼泪控制不住，是吗？你这样坚强地走了出去，你是让我们放心你的柔弱的内心的承受能力，是吗？可是我们做不到你那样，我的眼泪都哗哗不节制地流出来。海音追着你喊，“妈妈，妈妈。你要去哪里呀，你不要海音了吗？”
小金鱼停下脚步，可是并没有回头。你只高声地说：“哥哥，答应我，你一定要照顾好我们的海音。”
你这似乎是绝别的留言一样，每一个字都象是用锤子敲打我的心。我说：“我一定会等你，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你要记住，我一定会等你，等到你。”
我这么说，你却向前走着。你的爸妈，我，我们的海音一直跟着你走到门前。金甲卫士就挡住我们，不让我们跟着你走。
小金鱼走后，我们陷入了无比的悲伤之中。我向小金鱼的爸妈坦言，我说：“真的对不起，实在是抱歉得很。是我给你们的家庭带来了灾难。我是不情愿的，不是故意的所为。我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这样的安排。我们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小金鱼的爸说：“唉，错的不是你，是天，是天道。我们又怎么能拗得过天道呢？你也不要难过。这事也不是到了天崩地裂于眼前。我想这事一定是有原因的。否则我们的领袖不会做这样不通人情的事来。”
小金鱼妈已经几近晕厥。嘴里说，“这可怎么办呀。要是我们的父辈还活着，也许还能想着去疏通一下关系。可是我们与宫廷也没有什么走动。这叫我们怎么办呢？”
我说：“不行，我一定要去见那个倒霉领袖，我一定要与他论个理。”
说完我就向门外走。我这心里压着一块块石。我非得要向星球的领袖讨个说法。我想他是没有道理的。他是滥用淫威，欺压百姓。我想我会用如刀剑一样的话语刺破他的伪善的面具。我不会让他下来台。除非他可以将我也囚禁了，这样更好，我就可以与我的小金鱼在牢房里相聚了。
小金鱼的爸说，“你一定要言语温和一点，男人都是有自己的尊严的，给领袖留点面子呀。毕竟是求他开恩。”
我在前面走着，海音跟着我跑了出来。“爸爸，你是要去找妈妈吗？带着我一走去吧。”
我回转身来，抱着海音，这孩子虽小，但是极懂事的。有些事我想让她经历一下也好。我们向宫廷方向走去。
来到宫廷门前，金甲卫士挡住我们的去路。那些武士说：“对不起，古力将军传达了领袖的命令，不让你进入。请你体谅我们的苦衷。我们知道你的能量，我们今天就是拼着一死，也要奉命阻挡。”
我说：“如果今天你们的领袖不让我进入的话，我就在这里静坐不走了。就是饿死在这宫廷之外，我也甘愿如此。我要让整个星球的人都看到你们领袖的仁慈。”
说完，我就坐在了宫门前。就这样我从早上一直坐到晚上，再坐到深夜。那个武士也不敢大意，都立正站着。生怕我会趁他们不备而硬闯进去。但是他们是不知道我身上已经没有鱼鳞彩片了。我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而我只能以这种绝食自残的方法来唤起那个该死的领袖的一点点的良知。让我能够见到他，向他讨个说法。
我与海音，我们父女俩人就这样坐着。海音很懂事的。她是知道我们是来救她的妈妈，她知道并且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