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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慕少的神秘娇妻-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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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一身西服,还戴着眼镜儿,看着挺斯文的,没想到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慕彦沉没有明说,可是云汐明白了,还想再问,慕彦沉打断:“不说这些,还有更要紧的事,别浪费时间——”
    目光扫到床边柜子上的一盒巧克力,那是他们的喜糖,拿了一颗,剥开包装纸嚼,香滑浓郁,正是爱情的滋味——
    “嗯,不错。”
    咽下之后,他再次低头吻下来。
    这一次,唇舌交缠,吻得很深,带着那巧克力的醇香,云汐没喝酒都快要醉了。
    外边或许在发生着很多的事情,但这是属于新人的夜,只要彼此心意相通,深有默契,就不会被干扰,更不会浪费时间烦恼在别的事情里。
    相贴的身体温度很高,何况慕彦沉早前还喝过了酒,就更是。
    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浴袍腰间系着的带子解开,大掌探入。
    沐浴过后的肌肤更细滑,他的手在她胸上,腰间,一直游移,感受着——最后,落在她腰下的小底‘裤边缘,修长手指轻轻一勾,就把那片小小的布料给拉下来——
    他自己身上的浴袍也扯掉,两人的身体毫无阻碍地相贴,温度高得云汐都吓到,刚才的那些睡意也早在跟慕彦沉说话的时候慢慢就消失了,清醒了——
    “你……你烫得像是发烧了一样……”云汐忍不住说一句。
    “嗯,我就是发烧了,需要你来降温……”
    他吻着她,握着她的小手,覆上自己身‘下的火‘热之处,“感受到没……再不降温,真要死人了……”
    而因为她的触碰,他胸中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云汐的脸刷地红了,手像是触电一样,想抽回来,他却握着没让,炙热的目光看着她,深邃的瞳眸中都是期待:“汐……”
    他的气息已经变粗‘重,喷洒在云汐的脸上,有着淡淡的酒气,让没喝酒的云汐也有点晕乎了。
    低头,埋在她胸前,吻上她的丰挺之间,感受到她的心跳一直在加快。
    一路,他吻到了她白‘皙的纤细的腿,还往下,亲吻到那小巧的脚趾头的时候,牙齿轻轻一咬,云汐感觉自己心里的某一根弦像是突然断开,全身都颤起来。
    慕彦沉满意自己身‘下的她此刻的模样,已经被自己带得动了情,重新吻上那柔‘软的丰‘挺,一边将她的双‘腿往旁分开,“抱我……”
    那声音低沉沙哑,已经迷茫的云汐抬手,搂上他精实的腰,看着他俯身在自己身上。
    “往下点——”他继续指导。
    云汐的手就往下移,落在他的脊椎尾那儿——
    “唔……再往下……”慕彦沉闭着眼睛感受着,边指导。
    “够、够不到了……”云汐红着脸说,躺着的她要怎么才能做到他说的。
    慕彦沉笑了,唇角轻勾的那一笑差点让云汐失了神,能勾走她的魂。
    就在这一刻,他沉身,进‘入了她,云汐微微蹙眉,为那突然填‘满的不适感。
    动作了一会,让她适应后,他的手穿过她的后腰,将她抱起来,两人躯体紧紧相贴地对坐着——
    慕彦沉的脸色是满足的,叹息着说:“老婆,今晚我们试试别的,我保证,不会伤到孩子——”
    云汐没回话,脸蛋粉红,慕彦沉领着她动作,她忍不住轻喘起来。
    小嘴微张的模样,更是让慕彦沉爱得紧,薄唇亲过来,含‘住她的粉唇,同时,手臂扶握着她的腰,继续那美妙的律‘动……
    火‘热的呼吸交缠,在这样初冬的夜,这里有旖‘旎的春‘色……
    ……
    -
    而另一个房间里
    柔和的橘色壁灯光线下,床上躺着的人缓缓转醒,正是之前喝醉了的岑津。
    头很疼,一抬手,发现好像碰到了什么,他睁开眼睛迷蒙看过去,看到自己的床边,一个人枕着手臂靠着他的床睡着了——
    那个人,正是慕悦然。
    看到她的第一刻,岑津还在想是怎么回事。
    然后回想,依稀记得自己喝醉了,有人送自己上来休息,还一直在身边照顾着,只是那时候他太难受,根本就无法注意自己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他手撑着床坐起来,这样的动静都没能让她醒,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抬手捏了捏眉心,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他下床来,弯身看她。
    枕着手臂睡着的她侧脸很好看,还有点可爱,可是她坐在地板上,就算有地毯,也是会容易着凉的。
    手臂穿过她的膝弯,他轻松将她抱起,再小心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好。
    看到她的额发挡着了脸,他伸手,犹豫之后,还是给她拨开,再把被子被她掖了掖。
    然后他转身进了浴室去。
    这样的动静让慕悦然转醒来,看到自己是在床上,一怔,房间里没有岑津的身影,她刚想起身,听到了浴室的水声,再接着,有人出来。
    她赶紧躺回去,重新闭上眼。
    岑津洗了个脸,清醒了很多,回到房里站在床边看了一会慕悦然,又看时间,才是凌晨两点——
    -
    还有一更





☆、他睡了半夜的被窝,此刻还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这是一个大双人床的VIP套房,卧室只有一张床,岑津看慕悦然睡得沉,走出去,觉得口渴,刚好就看到茶几上有大半壶水,旁边还有一个杯子瑚。
    在沙发上坐下,他倒了一杯水来喝,入口才发现有微微的甜,是蜂蜜水。
    那是刚才慕悦然让服务员给拿来的。
    连喝了两杯,嗓子舒服了很多,人清醒了,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只着衬衣,外套跟领带都整齐挂在了衣橱里。
    难道喝醉后的他,全程都是慕悦然在照顾着吗?
    抬手揉太阳穴,今夜他也不记得自己一共喝了多少,反正……应该是他会喝酒以来,喝得最多的一次。
    以前他不是个贪杯的人,今晚喝的时候觉得很爽快,或者说,是自己有心买醉——
    酒量不能跟人比,醉了就辛苦,所以喝醉后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身上还是累,直接在沙发上躺下,头靠着抱枕,手背搭在额上,睁着眼睛望着房间的吊顶,精致的水晶灯透着白色的光,他的目光重新放空,像是想着什么。
    而里面卧室里,慕悦然感觉不到外面有什么动静了,悄悄睁开了眼睛,动作小心地撑起身子看,从隔断墙的菱形装饰窗看出去,正好看到他躺在客厅沙发的一个侧影。
    有点远,看不清他是闭着眼还是睁着眼铄。
    对于今夜,慕悦然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自己一直留下照顾着他的原因,最好的,就是现在不要打照面。
    这么想着,她重新躺下来,身上很暖,这原本是他睡了半夜的被窝,此刻还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想到自己刚才没醒来的时候是被他给抱上‘床来的……
    闭上眼,她更把被子裹紧了自己——
    ……
    -
    翌日
    清晨的时候,慕悦然醒来,第一反应就是往外看,发现半夜躺着岑津的那张沙发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
    她说不出那种感觉,既松了口气,又觉得有那么些失落。
    坐在床上怔愣了一会,起来下床去洗漱。
    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面前出现的人差点让她吓得尖叫,幸好,及时认清了人。
    “怎么了?我吓到你了?”岑津竟然站在房里,依旧一脸温和笑意地看着她。
    “……没、没有,不过,你不是应该走了吗?”慕悦然深呼吸。
    “我出去买了点早餐而已,你还在,我怎么能不打招呼就走。”说着,他示意自己手里拎着的袋子。
    慕悦然看到了,可是她比较在意的是他刚说的这句话:“没事啊,有什么不能先走的——”
    现在在他面前,她总是尽量用最平淡的语气,心态来面对他。
    岑津笑了,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同时道:“过来吧,趁热尝一尝。”
    慕悦然跟着他到客厅,站在茶几前,看他动手解开袋子,那双手真的是修长好看的。
    “坐啊。”岑津很自然地叫她。
    慕悦然坐下,他却又突然站起来:“我去找服务员要点温开水。”
    看着他朝门外去了,慕悦然说不清自己心里的心情,倒是没有想过,在那一次以后,既然还有那么一天,能跟他一起在酒店的套房里一起吃早餐……
    看到那个装食物的袋子,她忍不住探头过去,鼻端闻到了一阵香。
    走回来的岑津看到了,笑:“饿了吧,温水马上送来,你刚起来,喝点温水再吃东西会比较好。”
    然后坐下,把袋子里的两个透明盒子拿出来,慕悦然看到是饺子。
    盒盖打开,里面的饺子更显得晶莹透明,看着就很诱‘人,何况是这一大早的什么都还没进食的情况下。
    服务员轻声敲门,慕悦然立马起来主动去开了,服务员送进来一壶温水还有两副碗筷后离开。
    慕悦然倒了喝,也给岑津倒了一杯。
    “这里还有汤,我一起打包了,一路上小心翼翼地。”
    “这家店是个老字号,做的饺子一直很好,我今天起来突然特别想吃这个,不过——还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岑津边说,边把饺子夹进碗里,放到慕悦然跟前,然后再夹了些放在另一个碗里,自己吃起来。
    大概是被岑津的满足神色感染了,慕悦然喝了几口温水,就忍不住也端起了自己面前那碗,加起来吃,水晶虾仁饺,口感很好。
    她细细嚼着,心里还是会为这难得的一次共进早餐而有些暗暗高兴。
    岑津又把汤给她推过来,“味道还可以吗,再试试这个汤——”
    “你……为什么还要特意出去买早餐,酒店里不是都有吗?”慕悦然确实觉得饺子很好吃,可还是忍不住问。
    特意开车出去一趟买了又回来,不是很麻烦?
    “唔……酒店里的东西确实能随叫随到,可我想这里的你应该都有吃过了,为了谢谢你昨晚的照顾,我想给你些不一样的,而我自己也正好想吃。”岑津淡笑着说,神色很坦然。
    “昨晚我并没有做什么,你其实不用在意。”
    慕悦然继续低头吃她的饺子,后来又把汤喝了,这样的家常美食果然会让人有很满足的感觉。
    之后,两人一起离开了酒店,岑津开车,把慕悦然送回了慕家。
    -
    “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车子停在慕家大门外,慕悦然转身要推门下车。
    “悦然——”
    身后,岑津唤她。
    慕悦然转回头,疑惑的神色望他。
    “谢谢你昨夜留下照顾我,其实我——”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
    “你知道什么?”岑津摇头笑了,“我只是想说,我没事,从昨天之后,一切,都会不一样了,我祝福你哥跟小汐。”
    慕悦然一怔,点点头:“你能这样想就好,不过,以后不管什么情况,还是不要喝那么多酒了,你自己是医生,应该知道,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我先回去了——”
    说完慕悦然就推门下车,岑津看着她走进慕家的背影,突然觉得,她似乎……比以前很不一样了。
    是更善解人意,还是……
    他也说不上来,收回目光,启动车子,开离了慕家。
    -
    午后,慕彦沉也载着云汐回到了家里来。
    始终还是自己家里舒服自在,云汐看到自己的床就好像钻进被子里躺着,同时抬头,埋怨地看着正在脱外套的某人:“我好想再睡一觉。”
    昨夜,又是被某人折腾了一‘夜,云汐曾经无奈抗议过,可是某人的说辞是,新婚夜,一辈子只有一次,不能遗憾,不能不尽兴……
    换来的,是云汐一身的疲惫。
    “乖,刚吃了东西,等会再睡,睡一天都没关系。”
    吃饱喝足神清气爽的某人,打算等自己老婆休息之后,就要开始处理正事了。
    “来,我们出来看看景——”
    慕彦沉搂着云汐,把她往露台外带去,两人站在护栏边,看着这初冬的午后。
    天空的太阳光线很温和,云汐转头看身边的他:“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慕彦沉笑了,双手环着她的腰:“这就是叫心有灵犀?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知道了?”
    云汐一声哼笑:“快说吧。”
    “嗯……”慕彦沉斟酌了一会,开口问:“我想知道,你跟陆司尧是怎么认识的。”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云汐没想到他要问的事陆司尧。
    “不能告诉我?”慕彦沉挑眉。
    “当然不是——”
    上一次慕彦沉因为陆司尧而吃醋,云汐就答应有时间要给他好好解释的,但后来一直忙着婚礼,总之就是一直没能再提起这件事来。
    “我跟他……是在两年前认识的,那个时候是假期,我照例飞印度去找Byrne,跟他学习。”
    “而陆司尧,正好也在那时候慕名去了Byrne那儿,他是Byrne的访客,而我是Byrne的学生,自然就会有接触了。”
    “就这样成了朋友?”慕彦沉问。
    可是看陆司尧对云汐的态度,远远不止于是异国认识的一个朋友而已。
    “……嗯……那个时候Byrne为了锻炼我,把陆司尧的案子交给了我来做,所以准确来说,陆司尧后来成了我的访客,也是我学习催眠之后接手的第一个案子。”





☆、果然,你也是怕我,因为我有病

    两年前——
    在印度的新德里,云汐第一次见到陆司尧的时候,看不出他有任何的问题,不过那时候的她资历也还尚浅。
    陆司尧是因Byrne慕名而来的,云汐那时候作为Byrne的学生,就一直很虚心地跟在一旁学习,有什么事都很认真地帮忙。
    Byrne跟陆司尧谈话,之后给他开始做心理疏通辅导,云汐在自己的立场不能多过问,只是要帮的时候就帮忙,可是,慢慢地她自己也发现了陆司尧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因为都是在新德里,不是在自己家,大家住在Byrne住所附近的酒店里,那附近的酒店没有太大的区别,没有豪华跟平价之分,因为,要去那儿的人,本来就是要关注内心修行的,没有多少人还会去介意所住的地方条件好不好,只要不差,就可以了铄。
    也因此,先入住的云汐,过不久就有了陆司尧这个邻居,他住她隔壁的房间。
    起初陆司尧在那儿连续住了一周,每天除了跟Byrne见面,就是到处看看,云汐跟在Byrne身边,久了就熟悉了,见面会打个招呼瑚。
    后来陆司尧曾经离开过一阵新德里,云汐简单知道他的一些情况,中英混血,家在英国,他回英国去了。
    不久后他又再次回来,跟Byrne做治疗还像以前一样,只是,算是邻居的云汐偶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有一回天气好,她把带来的衣服拿到楼顶上去晒一晒,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独自站在楼顶边缘,她认出来了,那是陆司尧。
    那一刻,那一个场景,云汐心里跳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人要想不开——
    而站在那儿的陆司尧也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转回头来。
    那神色,很淡然,太平静,平静得不正常——云汐心里的感觉就是这样。
    她试着扯出一个笑,尽量自然地说:“嗨……你怎么,站那么危险的地方,小心摔下去,快回来。”
    而面前的陆司尧听了,转回头,往自己脚下看,声音比脸色还没有感情:“我的心里,总是有个声音,让我站在这儿……或者说,再往前一步也可以——”
    云汐心里一跳,想起来他来找Byrne的原因,如果是一般的问题,或许不会有人不远千里而来,而且Byrne的收费也很昂贵。
    云汐作为学生,不应该过问也从来不过问陆司尧到底是怎么了,她没有问过Byrne。
    但在那一刻,当陆司尧说出那样的一句话,云汐突然大概知道了他的困扰——
    “你知道吗,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两个人,它们的想法还常常都是相反的,会打架……我觉得,你不能总是听信其中一方。”
    那时候云汐只想要好好安抚,先让他回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不知道是不是云汐的说法让陆司尧好奇了,他真的走了回来,离开那危险的地带。
    “小美女,我看你天天跟着Byrne身边,学到了多少?都说来我听听看——”
    走近了,站在她跟前,他抬手,手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轻声问,那语气,带着那么点邪魅。
    云汐往后退一步,手里还抱着打算拿来晒的外套,小心看着他。
    陆司尧的目光因为她的退步而黯淡,自嘲般说了一句:“果然,你也是怕我,因为我有病。”
    “我不是这——”
    云汐想解释,但他已经转身,迈步往楼道口去,很快就下了楼。
    怔怔站在那儿的云汐,目光收回,望向刚才他站过的地方,慢慢走过去,离边缘还有两步的时候她就不敢再往前了,可是稍稍探头往前看,还是忍不住闭了闭眼,这酒店的楼不算很高,但足以令人看着害怕。
    陆司尧他,如果真的想不开,必定是心情不好,可刚刚她把他叫回来后,他的神色又不像极端不好的那种样子,怎么解释?她迷茫了……
    而在那之后,云汐不止一次看到过陆司尧做危险的事,经常在楼顶徘徊,总站在那种危险的让人看着心惊肉跳的边缘,连酒店的工作人员都注意到了。
    云汐忍不住,问了Byrne陆司尧到底是怎么回事。
    Byrne的说法,是陆司尧有边缘性人格障碍,还伴随着自毁倾向。
    云汐知道这些专业词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碰上了这么一例。
    单是前者一种,就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何况还是两种……
    -
    陆司尧定时跟Byrne见面做治疗,闲暇的时候,碰到云汐,总会邀上她一起走走。
    而云汐那时候从Byrne那儿知道了陆司尧的情况,也很想要帮帮他,所以他邀请的时候,若是她有空,都会陪同,毕竟,在新德里,云汐总共待了挺长时间,对这儿熟悉了,可以给他当导游。
    慢慢的,陆司尧对云汐更敞开了心扉,还是经常会在酒店顶楼徘徊,但是碰上云汐的时候,会主动跟她说一些他的事。
    云汐觉得,他是一个需要倾诉的人,他需要一个聆听着,而她呢,那时候也是经历了父母被害的事,知道,当一个人需要别人关心或者倾听的时候,能有人及时出现,是多么好的一件事。
    云汐成了他的听众,成了他喝酒后说心里话的对象,也因此,知道了他身上的症结所在……
    从他的言语中,虽不详细,但大概抓到了几点:童年时有被虐待的阴影,母亲是因家暴过度至死,因此,他内心有暴力倾向,还有对这个世界的敌意。
    这个世界上,不幸的人有很多种,不幸的事也有很多种,云汐的父母无端遇害让她心里不平衡,而陆司尧,有这样的童年,亦是悲惨。
    那一刻开始,云汐对于这个人,多了很多的关心,因为她知道,如果不拯救,这个人,一定会毁了。
    大概是因为她跟陆司尧越来越走得近,Byrne才有了把案子交由她做的想法。
    有时候,有的病症,不是需要多高明的医生来治疗,只要能做到对症下药,感化有问题的人的内心深处,让他们的思想回到正常模式,就是最好的。
    父母的过世让云汐曾经一度封闭了自己的心,轻生的念头也曾有过,是自己慢慢摸索着尝试着走出来,用了几年的时间——她本来就是有问题的过来人,所以陆司尧跟她说话,觉得她是一个懂他的人。
    之后一年,云汐去新德里,陆司尧就会去,如果她回美国,他有空的时候就会飞到美国,他的心理医生,从Byrne转到了她这儿,因为他觉得,跟她说话,能有很舒服的感觉。
    ……
    -
    “那他现在到底好了没有?”
    听着自己老婆讲那些曾经,慕彦沉心里有点不爽快了,才不管陆司尧到底是多严重的病症,只关心自己老婆跟他之间,虽是过去的事,想起来还是会吃味儿。
    “嗯,一年前他就没什么了,而且还交了个女朋友,订了婚,对,该说是未婚妻。”云汐回说。
    此刻,两人正坐在露台外的藤椅上,慕彦沉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下午的阳光温和,与爱人一起晒天阳,是件很满足的事。
    “不过……这一次他来宁城,却说,跟未婚妻已经解除了婚约,也没有多说是为什么。”她又补充。
    “那他对你呢?”某人语气泛酸。
    “对我……唔,我觉得,会有一点依赖,这是心理治疗里很容易发生的一种现象,访客在医师那儿得到了理解,得到了安慰,得到了帮助,而这个治疗的过程又比较长的话,访客就容易对医师产生一种依赖心理,你能理解我说的么?”
    云汐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陆司尧对你的,不是喜欢,而是访客对于医师的依赖?”慕彦沉微微蹙眉,就算是依赖也不行啊,他的老婆,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云汐轻点头:“我自己感觉是有这么点。”
    虽然有时候陆司尧对她的好……似乎有点超过了,可是那也不能证明什么,要不然当初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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