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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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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画猛地拉开门,气吞山河了一把!
“问谁啊!是谁这么闲,是这宫里没其他主子了,什么事情都往本宫这里报啊?本宫是他们管家婆啊!”
画屏从未见过这么下里巴人的皇后,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回过神来,说叶太医求见。
叶一鸣?
叶一鸣来做什么?
叶一鸣大概把自己的意思,跟沈青画说了一遍。
沈青画掏了掏耳朵,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个神医!居然主动说,来投诚?
叶一鸣纠正:“是来借地方住。”
沈青画心里计较着,这叶一鸣不是小黑的人?叶一鸣不是叶氏的人?叶一鸣跟淑妃,也算是堂兄妹的关系吧?被赶出家门了,怎么不去找小黑,不去找太后,不去找淑妃,偏偏找上了她沈青画?有企图?
沈青画偷眼打量叶一鸣,看起来身上的衣服都几天没换了,皱得不成样子。
沈青画觉得,这叶一鸣这几天,肯定都是窝在太医院的。
沈青画就顺口问了一句。
“你看到什么,不会跟小黑说吧?”
叶一鸣一本正经。
“我跟皇上不熟。”
叶一鸣此话一出,就是不要沈青画帮忙,沈青画都能抱着叶一鸣的大腿,求他让她帮忙——这调调,沈青画真心喜欢。
沈青画让叶一鸣去找马葭。事情交给马葭,沈青画放心。
叶一鸣刚走,沈青画抬起屁股也要离开,想了想,又坐下来,瞧了瞧宫门,左右都没人,这才放心去了后殿。
阿黄已经在小厨房里炒菜了,“噼里啪啦”的,也不怕前面发现。
沈青画看看日头,已经正午了,前面皇上的筵席,应该已经开席了,难怪她这么饿!

        
第68章 嫂子偷汉子
晚些时候,茗雪公主特地来了一趟。
其实沈青画见茗雪还怪不好意思的,阿黄有些奇怪,这沈青画,见了茗雪这样的小美人,居然没有像平时那样,上前去占占便宜。
阿黄是不知道,那次去打劫茗雪公主的时候,沈青画一头蹿进马车里,见茗雪是被捆着的,当时就恶从胆边生,想着调戏茗雪公主,吓一吓这个在宫里长大的女孩。没想到,突然从旁边蹿出个裴相,沈青画一个没躲好,一手就按上了茗雪的大腿内侧,甚至还在靠上一点!
娘啊,玉皇大帝啊,王母娘娘啊,天地良心,她沈青画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要是这事搁在哪个男人身上,恐怕都得一抹脖子,以死谢罪啊!
当时沈青画真的想死了,胳膊一抬,正想挥刀自宫,刀口就把裴相的脸给划拉开了。裴相当时也以为沈青画是男人,一脚就将沈青画飞出马车去了。
这事后,沈青画一直觉得,挺对不起茗雪。占了茗雪的清白,还把茗雪相好的给破相了。
倒是茗雪,知道沈青画是女人之后,一点都没有在意。反而觉得,像沈青画这种行侠仗义?的女侠,能进宫来做她皇嫂,真是太好了!
也正因为沈青画不好意思,所以拖沓一下,没立刻出去。
茗雪进来的时候,画屏是通报的,可是茗雪没等沈青画出来,自个翻了围墙,进去了。
茗雪是会些三脚猫的功夫,遇见裴相,也是因为茗雪爬假山摔下来,结果压到了在假山下喝茶的裴相。
茗雪落地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功夫又有增进,一抬头,见着厨房里端着锅子的阿黄,惊得下巴都掉了,半晌没合上,西北风“呼啦啦”地直往里面灌。
沈青画这才发现,茗雪发现她偷汉子了,吓得脸色惨白!
当初埋裴相的那个坑,不知道还在不在,她这个为人嫂子的,能不能就这么跳下去?
“皇兄?”
茗雪这两字,如同一道惊雷在沈青画耳畔炸起!小黑来了?劈得沈青画外焦里嫩,香酥可口,味道不错……
沈青画狠命嚼着炸脆骨,想着小黑来了,这下是被当场抓住了,死无葬身之地了……还是多吃点,多吃一点是一点,死后下油锅什么的,也值了。
话说,偷汉子在民间是要被浸猪笼的,宫里会怎么样啊?
小黑会不会抛下了那么多国之栋梁、肱骨大臣,冲冠一怒为红颜出轨,一个想不开把她活剐?
帝后大婚不到十天,皇后就给皇上带了绿帽子,这消息,绝对会举世震惊的!
沈青画蹲在门口啃脆骨,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小黑现身,眼角直往门口瞟,心想小黑不会是被气得昏死过去吧?
她跟阿黄,又不是真的有什么。顶多,顶多……亲了下……
茗雪几步上前来,在小厨房门口停下来,一副想上前又不敢,想问也还是不敢的样子,小嘴如同缺水的小鱼一般,张张合合好多次。
阿黄放下锅子:“茗雪来了,就一起吃顿饭吧。”
茗雪就飞扑进了阿黄的胸膛!
沈青画嘴里叼着的一根脆骨,“吧嗒”掉在了地上——阿黄和茗雪,是老相好?那,那以前,阿黄说的,算什么?沈青画看着抱着茗雪的阿黄,心里不是很舒坦。
低头,将掉在地上的脆骨地捡起来。心想,还好,还好地上扫过,不脏。
茗雪哭得差不多了,抬头看着阿黄,含情脉脉:“黄兄。”
捡脆骨捡到一半的沈青画,动作顿住了——黄兄?——沈青画将捡起的脆骨丢进一边的花园里,一脸嫌弃——反正她有阿黄在,会一辈子有脆骨吃,直到吃不动为止!
扔完以后才反应过来——阿黄是茗雪的“黄兄”,还是皇兄?
沈青画回头,惊悚地发现,可能不是“黄兄”,而是皇兄!
阿黄是皇兄?那不就应该是王爷!那她沈青画不就是王妃?
不,等等,她现在是皇后啊!现在的问题,还是,她沈青画偷汉子,被小姑发现了,结果这个奸夫,是小姑子的亲哥!
这摆明了是个坑!相公、小姑和叔叔,他们是一家的好伐!就知道她沈青画这个新媳妇,是外来的西贝货,肯定是要被拖出去砍首示众的吧?
沈青画整个人都不好了。就连阿黄叫她吃饭,都没有听到。
沈青画在想,除了死以外,还有什么可能。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总不能把茗雪给弄死了吧?
阿黄拉着茗雪,一副献宝的样子,让茗雪叫沈青画“嫂子”。茗雪那表情,从惊讶,到惊喜,乐滋滋地叫了。
沈青画小心肝抖了好几下——别呀!知道她偷汉子,也别这么开心啊!
她不想英年早逝啊!
自打茗雪公主知道沈青画偷人的事情之后,沈青画对茗雪,那可算是悉心照料了。抛开好不容易进宫的阿黄,带着茗雪去了宫外溜达。
这过年的大理,就是比平时热闹,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小黑的政绩,可见一斑。
小黑与先帝比起来,略有不足,但是,自登基以来,励精图治,守着老祖宗留下来的江山,寸土寸金的一分不让,再加上有大将军镇守边关,百姓们生活安定得很。生活无忧,谷物满仓,老百姓图的,还不就是好好过日子?边关不再年年死人,不用被征兵的撵得鸡飞狗跳,这样的年代,这样的皇帝,那就是好皇帝。
沈青画趴在窗口,和茗雪在包厢里,等裴相过来。
结果来的人,并不是裴相,而是裴夫人。裴夫人面容清瘦,眉宇间总有一丝愁绪,似是在思念什么人。裴夫人让丫环在门外候着,给沈青画和茗雪公主行了礼。
茗雪怕是见过裴夫人的,当即便不太好意思,起身点头应了:“裴夫人。”
裴夫人落座之后,并不急着开口,
裴夫人不急,沈青画也不急,茗雪公主也不急。等一杯茶喝完,裴夫人才好似下定决心了一般,开口了,说的,却不是裴相和茗雪公主的事情,而是她自己的事情。
裴夫人从十六岁嫁给裴相,一路到现在,已经有十多年了,这十年来,从叶氏的一名小小世家之女,到如今的一品诰命夫人,一路顺风顺水。
说到这里,裴夫人顿了顿,喝了口茶水,才继续。“臣妾未嫁给老爷之前,曾经有一个侠女梦,为了那个梦想,离家出走两年。”

        
第69章 裴夫人与王战
那年,裴夫人十四岁,背着家里人,去了边关,看孤云野雁,想去体验一把,剑客仗剑江湖的生活。一路上平安无事,到了边关,叫狼牙关的小城。那里天高气爽,黄土漫漫,远眺也只能看见光秃秃的山包,零星的,几欲枯萎的老树。从未见过这样景色的裴夫人,觉得这样的风景,很有剑客萧条而磅礴的味道,于是就在这狼牙关,住了下来。这一住,就住了三个月,直到有强盗偷袭。
“那天夜袭,惨无人道。”
有内鬼混进城里,开了城门。强盗的铁骑一路杀了进来,见人就砍,满地都是头颅四肢,以及被马蹄踏烂的身子,守城的将士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边抵挡,边让人去通知老百姓撤离。也就是那一夜,裴夫人遇到了王战。
“那时候,他才刚参军,只是个押送粮草的小兵。之后,就经常在煎饺店里遇上。我们经常坐在邻桌,后来渐渐的,我们就凑在一桌上。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接触的时间越久,就越清楚地知道,他就是臣妾要守着一辈子的人。”
提起在一起的事情,裴夫人撩起耳边的鬓发,微有些赧然,一如情窦初开的少女。
之后两人就在一起了,王战说要去裴夫人家里提亲,裴夫人只得找借口搪塞了过去。也正凑巧,越西大举进犯,王战去了前线。裴夫人正想,怎么跟王战,将身世说清楚的时候,前线战事告急!
“当天夜里,大将军带三十万大军来援,战事是缓了一缓。可是,监军确是臣妾的大哥。”
裴夫人的大哥,为人冷酷,若是让他知道王战的事情,恐怕王战,死无全尸。裴夫人立刻抛下网站,跟着叶氏的人回京城,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
“后来,刚回去,就被嫁给老爷。臣妾那时候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老爷原本是劝臣妾生下孩子,只是,臣妾不想再做叶氏的棋子,所以就打掉了孩子。”裴夫人放下茶杯,看着沉在杯底的茶叶,缓缓开口,“其实,臣妾,一直都想,再去狼牙关住一住。”
听完这个故事,沈青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茗雪公主也已经红了眼眶。
“咳。”沈青画咳了一声,既然这样,那就,“多谢裴夫人成全。”
裴夫人离开之后,茗雪公主才拿了帕子,掩了掩眼角,自言自语地叹道:“也不知道,那个叫王战的,现在怎么样了。”十年了,若是还在军中,总能谋个好差事吧?
沈青画屈指弹了弹杯沿:“听说,死了。”
茗雪的表情,更是凄凄然,又拿帕子掩了掩眼角。
沈青画瞧着杯中泛起的涟漪——听说死了而已,大将军手下的人,死了的,还少吗?
在茗雪第三次拿帕子擦眼泪的时候,沈青画的手指,就弹到茗雪额头上:“别哭了,人家正室都给你说清楚了,你该高兴才是。难不成,是没见着情郎,心里不开心?”
茗雪被沈青画这一说,羞得红着脸,口中娇嗔一声。这时候就听见下面小二叫着:“裴相新年吉祥,二位爷,里边请。”
沈青画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茗雪头上拔下一根珠钗,丢下楼去!
裴相“诶呦!”一声。
沈青画在楼上听着,连连摇头,觉得裴相这一声,假得很呐,假得很!
沈青画探头,脑袋在窗口一闪,惊叫:“诶呀!珠钗!”然后就缩着脑袋,心中回味自己方才那一声惊叫,才真真的是太逼真了!
于是,裴相与裴夫人相约茶楼却互相错过,与茗雪公主珠钗定情,这段子,多好。裴相和茗雪的奸情,也有了极好的解释了?况且,有她这个皇后做见证人,两人确实是见了“第一面”。
即便她沈青画是裴相这边的人,又怎么样呢?很多事情,都只要一个解释。就好像是,韩美人的死。
沈青画刚回宫,蜀江就一溜小跑过来,说是韩美人的宫女,秋燕,又来求救了,说这次,韩美人又被如妃带走了,说是韩美人跳的竹枝舞,比如妃跳得舞,更得皇上的欢心,她、如妃特地请韩美人,去如妃宫里跳舞。
“来了有小半个时辰了,娘娘,要不要打发了?”
不能怪蜀江擅自开口询问,实在是……若是刚来求救那会,这决定就轮不到蜀江建议,但是都小半个时辰了,要死要活,早就定下来了。
“淑妃呢?”
“淑妃娘娘不见。”
确实是没必要为了这么个小小的韩美人,和如妃犯上。
“贤妃和丽妃呢?”
“贤妃去了演武场,不在宫里;丽妃那,倒是说要去,但是说因为身子不利索,所以要梳妆打扮一下……太后那里,没见得着。”
这就是宫里的悲哀。
可又能怪谁?韩美人那日是得了恩宠的,听说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也没见太监送汤药过去。沈青画原本还想,小黑过几年也三十了,有个皇子,也好。没想到两天之后,小黑就再也没有翻过韩美人的牌子,怕是这韩美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其实韩美人,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只说了一件事情——“臣妾记得,小时候,家乡漫山遍野的水稻,村里的小伙伴都光着脚在田埂上跑,跑累了也跑不到尽头,长大之后,稻田少了许多,连稻香,都不似小时候那般香了。”
这话,说给谁,听着都觉得,韩美人是怀念小时候了。可这话,到了小黑的耳朵里,就变成了,他的政绩,不比先帝。
这皇上,不,应该说是所有人,在尽心做了某件事情之后,都会想被夸赞,比前人做得好。
于是小黑就不开心了,就闹别扭了,就不要韩美人了。所以这帝王心啊!最难猜。
帝王心难猜,可是表面上还是小黑正宫皇后的沈青画,还是要猜啊。只是这个……韩美人都过去如妃那里小半个时辰了……
“蜀江,那个不懂事的宫女,是谁家的啊?”
“回娘娘,是韩美人的宫女。”
“那就去瞧瞧,韩美人在忙着什么事情吧。”

        
第70章 韩美人之死
如妃的重华宫里,竹枝声“哒哒”,却总是不在节奏上。伴随着“嗒”一声响,韩美人惨叫一声,应声倒地:“如妃娘娘,奴婢跳不动了,求娘娘高抬贵手。”脚踝处,赫然已是鲜血淋漓!
韩美人前几日在御花园里挨了板子,虽然后来托着沈青画的福,没打几板子就停了,可这到底还疼着,如今又被如妃叫来跳舞。可这哪里是跳舞,分明是动私刑!每次,竹竿总能狠狠地打到韩美人的脚踝,韩美人只觉得,脚踝如同断掉了一般的疼!
韩美人蜷着身子,手捂着脚踝,疼得直冒冷汗,衣襟领口,早已湿透,却不显狼狈,反倒更多了几分娇弱无力,几分弱不禁风,几分惹人怜爱……
如妃嘴角带笑,并不去看这样花一般的美人,被折磨成什么样子。慢慢端了茶杯,撇去茶叶末子,轻轻呷上一口,又缓而无声地搁下杯子。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个老嬷嬷,在如妃耳边嘀咕了一声,如妃摆摆手,让老嬷嬷下去。
“本宫记得,你爹,是湖州县令吧?”
韩美人听了,瞪大了眼睛,生怕如妃说出什么,对她爹爹不利的话来。
如妃轻笑:“没什么,只是问问而已,不过是七品县令,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本宫是不屑亲自动手的。”
韩美人当即就面如死灰,一脸的灰败。进宫之前,听着家乡的人说,进了宫,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便是穿不尽的绫罗绸缎,可如今,进来了,才发现,这地方,只是人间地狱!
两名宫女将韩美人架起来,让韩美人的脚踝,放进两根竹竿之间!韩美人大惊,挣扎起来:“不要!如妃娘娘!饶命!”
“放下去!”
韩美人呼吸一滞——如今如妃拿着他爹做威胁,她该怎么办?
只这一愣,宫女就将韩美人的脚,再一次按进竹竿之间。下一瞬,随着“喀”的一声脆响,韩美人凄厉的惨叫,在整个宫殿响起——“啊——”
沈青画赶到的时候,只见韩美人惨白着一张小脸,躺在小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眉头紧蹙。
“韩美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如妃这里躺下了?”
沈青画说着,就要上前,揭开韩美人身上的被子。
如妃见状,赶紧上前,竟然拉住沈青画的手,阻了沈青画的动作:“皇后娘娘,方才韩美人跳舞,不慎扭伤了脚,刚歇下,娘娘还是不要扰了韩美人休息才好。”
“放肆!如妃是否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否还需要本宫,教教如妃!”沈青画看着如妃,目光如炬,不怒自威。
如妃吓得立刻松了手,却强自镇定,立在一边,也不道歉。
沈青画看着刚才被如妃碰过的手腕,再次开口:“如妃虽然是宫里的老人,可难免也会忘了规矩。如妃到底是皇上喜欢的人,若是弄脏了脸,也是不美。你们这些当嬷嬷的,总该提点才是。今日就只给个教训吧。”
如妃身后的两个嬷嬷,皆是一愣,没有动。
沈青画轻笑出来:“莫不是两位嬷嬷也忘了规矩了?这重华宫的奴才们,难不成还要本宫来教训?”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瞧向如妃——这重华宫的主子,不把皇后放在眼里是一回事;这奴才也敢爬到皇后头上撒野,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这两嬷嬷才惊觉,吓出了一身冷汗,两人齐齐“噗通”往地上相对一跪,“啪啪啪”地十个巴掌,又快又狠,是丝毫地不留情,打完以后,两人的两边脸都肿了!
如妃气得眼睛都红了,却也没有办法,这才不清不愿地跪着:“臣妾知道错了。”
沈青画轻轻扫了一眼——这如妃,仗着得宠,就这么嚣张?日后,如妃没了小黑的恩宠,又该是怎样的下场?只可惜啊,等不到那个时候。不过,虽然看不到,可也不算可惜。
沈青画上前一步,抬手去揭韩美人的被子,手再一次被阻了去向。
韩美人哭着哀求沈青画:“皇后娘娘,妾身没有大碍,只是不能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求皇后娘娘恕罪。”那声音里,抖得厉害,分明是疼,韩美人却不自知。
看来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啊。
“既如此,你就好生休息吧。”
沈青画收了手——终究还是来迟了。
这皇宫,到底是吃人的地方,进来的,还有几个人能出去?若是求不得生,也只能死。
沈青画站在重华宫的门口,回头望去,觉得那重华两个字,就如同是野兽的血腥大口,进去的人,都只能活在那充满血腥的地方。如妃啊如妃,你可知,我今日救韩美人,也是在救你?只是两人,全都推开了沈青画的手。
沈青画第一次觉得,有些时候,先知道了一些事情,反倒是,更沉重。
当天晚上,韩美人自缢而亡,宫女秋燕,不知所踪。
韩美人刚进宫,不到两个月就“暴毙而亡”了。这新进宫的秀女,就已经死了一个了。
沈青画坐在窗口,摇头,叹气。
阿黄在西厢打坐,听沈青画叹气。
阿黄自从新年进宫,就在沈青画宫里住下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住下也好。
宫里在传,韩美人是被如妃折腾致死,小黑却在盛宠如妃。
沈青画拿着手里的信,愁眉苦脸地对着树上的麻雀,无声地叹息。
阿黄走过来问沈青画怎么了,沈青画将手里的信交给阿黄,阿黄看了看:“私盐的事情?”
沈青画点头,冯玉顺着私盐的事情,一路查了下去,却发现,这条线,连着朝廷。到底要不要查下去?“查下去的话,我们的人手不足,冯玉的话,毕竟是吏部侍郎的儿子,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出面。而且,如果让那些人发现有人在追查他们,他们会动手吧?”
阿黄将信递回去,摸了摸沈青画的脑袋。
阿黄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经常摸沈青画的脑袋,所以沈青画也很少在头上梳个飞天髻、百花髻什么的,一般都只束个头发,方便,也方便被阿黄摸脑袋。

        
第71章 三小姐抢男人
“青画,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有消息我就让人递进来给你。”
“真的!”沈青画一脸惊喜——之前阿黄忙得都找不到人,这种事情,原本她都不好意思找阿黄帮忙的。没想到阿黄居然这么好,这么好,这么好!沈青画觉得,阿黄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随后沈青画就想起了一件事情:“阿黄,你是什么王爷?”总有什么封号的吧?
阿黄点了点沈青画的小鼻子,说了两个字:“莫问。”
莫问?不给问?为什么不给问?算了,不给就不给问。沈青画朝麻雀挥挥手,关窗户,挨近被窝。
第二天出宫之后,才发现,私盐的事情,被苏三发现了!
沈青画觉得,按照苏三的那副德行,一定是,振臂一呼,官兵上前,直接把沈青画踢倒,捆上四蹄,竹杠子一挑,将沈青画扛到水边,推倒,剁头!
但是,苏三居然什么都没做!
不,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苏三交上了完本的《香销玉女经》,说年前就想把这小黄书送进宫的,可是没能进去。说着,目光飘向了一旁坐着的冯玉。
冯玉直翻白眼——凭什么帮他带小黄书!要是带进宫去了,沈青画早乐翻天了,他冯玉帮人带红包的辛苦,沈青画可不就看不见了!
卢安生瞧着这两人斗气,觉得牙酸。
沈青画就告诉他们:“这事,阿黄去帮忙查了。”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点头:“阿黄功夫好,交给他,肯定没问题。”
马葭将一沓厚厚的账本交给沈青画,问沈青画:“要不要看。”
沈青画吓得手里的扇子都摔到地上去了。
“年前不还只有几本,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多!”
“沈家商号的生意不错,去年马府的事情,马葭也没来得及多过问铺子里的事情,今年得了空了,就早些整理了。”
沈青画听着这话,掏了掏耳朵——不对啊,这话里有话!
这可不是沈青画一个人听出来了,其他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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