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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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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觉得不太对啊,“明个不是放榜的日子?”
于是冯玉和马葭终于知道,有个孟东云,比沈青画的心,还要宽。这孟东云,也不是凡人。
几个人正在钦佩呢,卢安生暴走了:“你知不知道,我把所有银子都投在你身上了啊!”
孟东云被卢安生的爆吼,吓得一抖。反问卢安生:“不是都考完了?”
甭管放不放榜,能不能金榜题名,都已经考完了,还要做什么事情?而且,孟东云还预测,卢安生不是榜眼,就是探花。“安生的文章,很不错的。”
卢安生呆了:“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的卷子的?”别孟东云是什么高人吧?
“你不是坐在我旁边?你翻卷子的时候,我看见了啊。”
卢安生弱了,殿试的时候,孟东云坐在他旁边邻座?那种时候,孟东云居然还有心思东张西望!而且还看了他的卷子,而且还看到了!孟东云的视力,是有多好!卢安生这种眼前一片模糊的人,是怎么都无法体会到的。
贼眼孟东云!而且还猜准了。卢安生是探花郎。
给卢安生报信的飞马,冲到黑窑的时候,没找到卢安生,一打听,说是在孟东云家里,正好撞上了来报状元的人,嚯,那场面!轰动整个大理!
沈青画在宫里听到的时候,激动得拉着阿黄就要往楼外楼冲,被阿黄敲了脑袋:“别急,他们现在要去谢师,一路还要应酬,晚上有琼林宴。”
沈青画觉得阿黄说的对,这才让人先送了礼过去,慢悠悠地整顿了一下,等着晚些,再去楼外楼。
在楼外楼,几个人等得月亮都西沉了,孟东云和卢安生才相互扶着,醉醺醺地撞进来。一进门,两人立刻就正常了,去脸盆洗了把脸,直说差点没喝死。
卢安生直呼“大将军好可怕”,问沈青画:“你是不是跟大将军有仇?”
沈青画顿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大将军盯了我一整个晚上,我上前敬酒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跟皇后娘娘关系不错。”
沈青画跟卢安生关系不错?两人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地“呸”,甩脸。
却不知道其他人看了,都觉得,这两人,关系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几个人都坐下来了,马葭问,怎么苏三没来?马葭这回,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有了高兴的事情,平时也说得来话,怎么苏三没来?
沈青画爬了爬头发,说忘了。
“哦——”其他人,除了孟东云,都非常理解。
说也奇怪,虽然沈青画当了皇后,这些人,就没一个以为沈青画跟小黑那啥了,都以为小黑只是那沈青画当挡箭牌的。而且,宫里也传了消息,说小黑,不常在承德宫过夜。天家的事情,谁都不敢揣测,但是谁又能不揣测?这样揣测来揣测去,就发现了,沈青画根本就不是小黑的人,所以也就很自然地觉得,沈青画和苏三,还有可能。
卢安生挺同情阿黄的,别的不说,就阿黄为了沈青画,守了三年,啊不,是四年的活寡,沈青画就不能始乱终弃。

        
第89章 采阴补阳的大烂人
可是沈青画忘了,这个大理城是很小的!所以,万月儿,对,就是那个当秀女当到一半,去找小黑当了侍卫的万月儿,说来打个招呼。
万月儿之前送顺亲王妃回封地,不在宫里,刚回来,几个侍卫就在这里给高中的兄弟庆贺。万月儿不知道打哪得来的消息,听说了沈青画在楼上,就找上来了。
沈青画真恨自己多嘴问了,万月儿没心机,笑得天理昭昭:“是苏大人跟我说的。原本我是想明天去宫里找姐姐的,能早一点见到姐姐,可真好!”
沈青画身后的桌上,一片黄鼠狼,贼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好戏——
让你不告诉人家,哪知道人家早就知道了!这才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沈青画讪笑着,去请也不是,不请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阿黄和苏三就一起上楼来了!
沈青画登时喜笑颜开,心里觉得,阿黄真的是天底下第一大英雄!专门给沈青画收拾烂摊子。
“青画听说你们高中了,乐得什么都忘了。正想去接苏大人,才知道苏大人也在这里,就请苏大人上来了。”
阿黄自动在沈青画旁边落了坐。沈青画的另一边是冯玉,所以那个“什么”苏三,就被搁在了马葭旁边。
大伙提筷子边吃边聊,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到前几天沈青画中镖的事情。
众人不知道苏三后来又亲了沈青画,聊得热火朝天。
沈青画最先有了反应,随后苏三见沈青画不抬头,也不说话了。
沈青画和苏三这两人,都是人精,这些动作,在桌上也不怎么惹眼。大家也就刻意忽略了。
没想到,阿黄夹了块东坡肉,笑眯眯地搁在沈青画面前的碗里。
“青画,特意给你的。”阿黄说着勾着嘴角,望着沈青画。
沈青画这人,不吃东坡肉,觉得腻歪,不管炖得怎么酥烂,都吃不下。
所以,沈青画知道,阿黄生气了,生气了。
小口地咬上一口,实在吃不下,沈青画抬头,看了看阿黄,然后再求助满桌子的好兄弟,居然没有一个人出头的。
卢安生还在说:“还真就没想到,沈青画居然招惹上那么不靠谱的王爷。”
卢安生拍着孟东云的肩头,讲得红光满面,说那个云瑞的贤王耀星,以前的山贼事情,说的是活灵活现,一会儿就把气氛给带动起来了。
冯玉趁着阿黄不注意,给沈青画偷偷夹了酸菜,顺手捞走沈青画碗里的东坡肉。
阿黄瞄了冯玉一眼,没说话。
沈青画感动得差点扑上冯玉认干娘,但是再也没敢正眼看苏三。
说到这里,卢安生又爆了一个惊人的内幕——听说年初刚回来的廉王,半道上抢了个小姑娘。倒是不知道这小姑娘是从哪里抢来的,只知道这小姑娘,要什么,廉王就给什么。
“听说廉王想让小姑娘做王妃,结果小姑娘死活不肯。”
“那小姑娘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听说是个道士。”
“道士?”
阿黄的筷子停了停。
廉王几年前,因为身子不好,去尊汉养伤,后来伤好了,人也不肯回来。这刚回来,就抢了个女道士?
卢安生说:“我一开始以为,是什么妖道,但是后来打听了,听说是个半大的黄毛丫头,似乎在尊汉还挺有名气的,叫金铃什么的。听说小姑娘逃跑好几次,都被廉王抓回去了,就在大街上,好多人都看见了。现在廉王府周围,都还有好多人围着呢!”
托廉王的福,裴相和茗雪的事情,没多久就被压下去了,倒也挺好的。
正这么想着,突然从门板上掉下来一个小姑娘,面黄肌瘦的,头发枯黄。
众人皆是一惊——这小姑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小姑娘迅速从地上跳起来,四周查看了一下,皱眉说:“果然错了!”
孟东云离小姑娘最近,问小姑娘:“你是谁?”
小姑娘下巴一扬:“我是尊汉长孙家未过门的儿媳妇——金铃!”
话音刚落,门外就一阵骚动,门板就人一脚踹开:“你现在是我媳妇!”
嗬,来人,正是刚才卢安生说的那个廉王。
廉王面如傅粉,唇红齿白,身穿蓝色锦服,英姿挺拔。一进门就抓走金铃,回身的时候,才扫了眼众人,见到阿黄的时候明显一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金铃可不会白白放弃这个机会,一口咬在廉王胳膊上,怎么都不松口。
廉王伸了一指,在金铃胳肢窝里挠了几下,金铃就松开了,被廉王扛麻袋似的,往肩上一甩,大步流星地走了。
廉王带来的人,也一窝蜂撤了。
廉王这一帮人一阵风过来,又一阵风卷走,众人都没搞清楚状况,互相看了一眼,重新坐下,继续刚才的话题。
酒楼门口突然暴起一声巨吼:“武明你个采阴补阳的大烂人!早知道就让你死了算了!啊——”
愤懑的尖叫,随着马蹄声,渐渐消失听不见。
众人望着满桌的佳肴,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然后大伙一致决定,还是撤了吧,把不好打包的菜几筷子解决,带好能打包的,又加点了几个小菜,去廉王府外面等门去。
不过也可想而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看着微亮的天际,意犹未尽的感觉反而更甚。
沈青画玩得乐不思蜀,还是马葭劝沈青画还是回去,再等下去,也没什么看头。
也对,沈青画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捎上金福金禄,和阿黄一起回宫去了。
反正宫门也开了,沈青画就从宫门走。一进宫,阿黄就是一条见首不见尾的神龙,沈青画也管不着,反正阿黄觉得方便就行。
刚进承德宫,沈青画就觉得不对劲。承德宫里,一个人都没有!
正找着呢,浅黛从水缸里“哗啦”一声冒出头来:“娘娘。”
沈青画回头一看,见浅黛全身湿透,满身狼狈,冻得嘴唇发白面色发青。
沈青画心头抖啊抖,浅黛淹死在水缸里了?这是来找她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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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网路突然出现问题,到现在才好,三月这就来传章节了~

        
第90章 太后的阴谋
浅黛管不得自己怎么样,急着告诉沈青画:“娘娘,四更的时候,太后突然带人闯进承德宫,见娘娘不在,把宫女太监全都带走了。”
浅黛是藏在水缸里,才逃过一劫,只想着等沈青画回来,告诉沈青画这个消息。
沈青画心一沉,只觉得如同置身冰窟,脚底一个趔趄,摔进了阿黄的怀里。
“青画,没事的。”
沈青画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身子,让金福金禄先带浅黛下去换身衣服。
“青画。”阿黄拉住就要往外冲的沈青画,“青画,别怕,交给我。”
沈青画都慌了,连连点头:“对对,你去找小黑,我去太后那里,能救一个是一个!”
这承德宫的宫女太监,上下下下一共有二十四个!这会都不知道还有几个了!就算再没感情,都相处了两个多月了。突然带走了这么多人……
本来因为裴相的事情,叶氏对沈青画就怀恨在心,偏偏沈青画自己太疏忽,丢下宫里的人,老是往外跑!宫里的这些人,都是被沈青画牵连的!如果不是她,他们就不会被太后带走!是她沈青画,害了他们!
沈青画再深呼吸,眼泪已经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阿黄看着直皱眉头:“青画!青画,你待在承德宫,我去。相信我。”说完拍了拍沈青画的脑袋,纵身提气往寿康宫方向去了。
沈青画在宫里,自己换了凤袍,端坐在承德宫的主殿,一丝不苟,等着阿黄,带人回来。可是沈青画就只能等着,因为阿黄说,一切都交给他,阿黄说,让她呆在承德宫。
金福金禄看着沈青画挺直的背脊,忍不住垂下眼睑。
只等到天亮,日头快正了,宫门口才响起脚步声。
沈青画屏住呼吸,微微抬起头,睁大眼睛,望着宫门,随后眼底一片失望。
来人是小黑建章宫的公公。
“皇上传召皇后娘娘去寿康宫问话。”
沈青画闭了闭眼睛,一夜未睡,眼底浅浅的一片乌青。
“公公可知那边的情况如何?”
“回娘娘,奴才不知。”
沈青画只觉得脚下有千斤重,每踏出一步,都万分艰难。
沈青画怕听到,宫人的消息。若是安好,沈青画自然放心,可若是不是呢?若是不是呢?在太后手里,还有活着的吗?
刚到东路,就见墙根下站着个小太监,看见沈青画,就缩着肩膀过来。
“奴才小安子,给皇后娘娘请安。”
初入宫时候见到的小安子,那时候还想帮着小安子,没想到却是这种时候。罢了,听听。
“起来吧,你来有什么事?”
“蜀江是奴才的同乡……”
不等小安子说完,沈青画就明白了:“这事本宫帮不了。蜀江是承德宫里的人,是生是死,都不必你托付。”
小安子一时间心中百味。
这宫里,真的把奴才当成人的,不多。有许多是嘴上说着,可到了关键时刻,又是另一番嘴脸。小安子在宫里十年,十年不算长,也不算短,这么多年来,沈青画这种人,真的不多见。
小安子不敢仰头看天,只遥遥地望着,目送沈青画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沈青画到寿康宫的时候,门口的侍卫排排地站着,本该是统领的杜虎,如今却站在后面,想来是受了上次的责罚。
杜虎见着沈青画,擅自出队跟上来。
“娘娘,宫里有刺客,皇上带人过来搜宫的时候,发现寿康宫里滥用私刑。”杜虎说完就回队里。
别说前面领路的公公没有回头,就连守着宫门的侍卫,居然一个都没有往这边看,看来杜虎虽然被降职,依旧深得人心。
既然寿康宫里滥用私刑,那就是说,宫人是受了刑的。沈青画的手紧了紧。
沈青画进了屋子的时候,见小黑临窗站着,太后沉着脸,一脸的不快。
“臣妾参见皇上,参见太后。”
小黑抬抬手:“起来吧,赐坐。”
“臣妾不敢。”沈青画直起身,低垂螓首,“今晨宫中有刺客,臣妾待命宫中,不敢踏出宫门宫门半步,唯恐让贼人有了可趁之机,故而请罪来迟,臣妾诚惶诚恐,本宫昨夜出宫,今晨未向太后请安,请太后降罪。”
“皇后只是出宫一条罪责?哀家倒是听说,皇后出宫,结党营私!”
“太后,本宫并没有结党营私,还请太后将本宫的宫人送还。”
“放肆!皇后!这是和哀家说话的口气吗!来人!”
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青画截断。
“本宫倒是不知道,您这太后宫里,有哪个奴才是能教训本宫的?太后是不是忘了,能够代本宫受罚的宫人,都已经被您拿在这寿康宫里了!”
“皇后!注意你的口气!”小黑听着不顺心,也出言阻止。
其实小黑对沈青画做皇后这件事情,并不十分满意。沈青画的性子,做圣女是足够,偶尔给宫里人一点下马威,就很好。至于皇后的位子,原本小黑是打算让羊氏做皇后,羊氏举止进退都十分得当,而且相当隐忍,背后的羊氏的势力,也不容小觑,最关键的是,在适当的时候可以处置掉,但是阿黄执意让沈青画做皇后。这沈青画,太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了。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还用得着猜吗?不是阿黄,又是谁?
太后见小黑这个样子,心中满是得意——这沈青画,在后宫里谁都不放在眼里,今儿个不好好整治整治,这后宫,可迟早是沈青画的天下!
沈青画望过去,见小黑立在阳光里,昂藏天子,眉宇间风生水起,万事尽在手心。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昨晚,承德宫里六名暗卫守着,却没有一个人将消息递出来!沈青画回宫,亦不见这些暗卫。是谁绊住了他们?是小黑?还是无德?还是有其他人?不管是谁,小黑都知道这件事情,并且乐见其成。小黑借着太后拿沈青画宫人的事情,是要做什么事情?
在小黑这些人眼里,奴才,始终都是奴才,若是为了达成目的,即便全都送了性命,也是值得的。这宫里,不做那颗咬不动的石头,就只能被白白送进虎口。可是,即便成了石头,她沈青画,又是谁的踏脚石?
沈青画敛了脸上的表情,立于堂下:“是。”复又转头去追问太后:“太后说本宫结党营私,是有什么证据。”
被带上来的,是画屏。
画屏挨了板子,如今已经站不住,下半身满是血水,侍卫刚松手,画屏就一下子摔倒在地,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就再也不敢闹出动静来。
沈青画觉得,眼睛酸涩得厉害——太后不过是想污个罪名在她头上,又何必拿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宫人做样子?画屏是太后的人,被打成这个样子,那么其他人,还活着吗?

        
第91章 无德救人
浓重的血腥味,刺得沈青画头皮发麻,恨不得冲上去,将坐在榻上的太后,拖下来,狠狠地踹上几脚,带着自己的宫人,去宫外,再不进这吃人不吐骨头,人人都带着面具的地方!
可,最终,沈青画依旧站在堂下,盯着自己的金线绣鞋,缓声问画屏:“其他人呢?”
画屏低垂着头,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不回答,还是无法回答。
太后让人将画屏的供词拿上来,让小黑过目。小黑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再抬头看向沈青画的目光,变了。
沈青画没有想到,现在太后,翻出了沈青画的身世!说沈青画,是图额的女儿!沈青画为了替图额报仇,所以暗中拉拢朝臣。听太后的口气,怕是想连着裴相都牵扯进来。
小黑以为,蒙扎娜曾经把这个事情,告诉了阿黄,而阿黄担心小黑对沈青画不利,这才瞒着他。只是,这个事情,太后怎么知道的?
沈青画可不承认,泰然自若地请太后把其他证据拿出来:“只凭一个奴才说的话,太后您就信了?那这后宫,恐怕也找不出一个,身家清白的主子来。”
太后可不这么认为,人死一张嘴,只要说得有理有据,谁管什么清白?就算不成功,只要让皇上以为沈青画和前朝旧部有联系,总有一天能办倒沈青画!这后宫,可容不得村野丫头撒野!
画屏开口的时候,声音抖得厉害,说是见过沈青画和图额的旧部联系过。
沈青画心想,不会是怀重吧?
好在不是,画屏说是,年初的时候,沈青画出宫,在路上和一个大叔撞上了,那个人曾经是图额的家将。“奴婢看见那人和娘娘说了什么。”
沈青画愣住了,这是什么说法?乱栽赃?
太后就让人把那个“图额的家将”带上来,五花大绑,沈青画并不认识。
那人说自从图额大将军出了事之后,他就当了个赶车的,“现在草民在……”
这车夫刚开口,门外就有个太监进来通报:“皇上,翼王求见。”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小太监一路着急的声音:“翼王殿下,您现在不能进去啊!”
“让开!”无德伸手拎住挡在门口的小太监,丢了出去,大步跨进来,眉目深邃:“叩见皇上。”
“翼王,可有什么急事?”
无德看了看地上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宫女,一个是被捆得五花大绑的车夫,再见沈青画,如同是被困住的小兽,无德本就清浅的眸色,在阳光里,益发地浅淡。
不用人招呼,无德自行落座:“本王是来跟太后讨个说法的。本王昨夜不在府里,太后就把本王的车夫绑走了,倒是不知道,本王是不是也要认什么罪?”
太后心头猛地沉下去!这车夫,不就是无德让人送来的?说是好整治裴相,为什么这个时候,无德临阵倒戈!太后故作从容,说这车夫,是图额的旧部。
无德点头:“是啊,本王府里,有不少都是图额的旧部,当初朝廷不是有招降书?”当初朝廷招降图额的时候,颇为顺利,除了图额和几个副将,其他人全都齐刷刷地归顺了朝廷。“图额是本王的老师,他们也算是看着本王长大的,说起来可跟本王长辈差不多。”
沈青画听了这个消息,全身一震。图额,是无德的老师?
听无德这么说,太后就坐不住了——无德这是什么意思?这事,扯上裴相,小黑还能办了沈青画,可是现在如果再扯上大将军,便只能算了!小黑不可能同时处置裴相和大将军。太后就奇怪了,为什么一碰到沈青画,这事情就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顺利!
“为什么翼王的车夫,和皇后娘娘密谋事情?”
“密谋?”无德哈哈大笑起来,问那车夫,“你跟皇后娘娘密谋什么?请皇后娘娘去翼王府坐坐?”
那车夫被无德这么一问,额头居然冒出汗珠,支吾着说不出话。
无德上前就是一脚,那车夫被踢得飞起来,撞到门板上,“砰”地一声,车夫挣扎着翻了个身,“哇”地吐出一口血,伏在地上不动了。无德不耐烦:“问你话呢!是舌头被剪了,还是被毒哑了?”
那车夫这才艰难地开口,说是自己从未见过皇后娘娘,更别提说密谋什么事情了。
然而,车夫这么说,小黑的眼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车夫这么说,那么画屏的供词,也不足为据了,沈青画的身世,又要再查。
可再查,又怎么查?
沈青画是图额带大的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松口,不知道的人,又无从查起。图额当初,为了沈青画,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即便查下去,也只能查出,沈青画是大月氏国已故圣女的女儿。这个身世,虽有争议,可到底,不致命。这条线索,还是图额特地留给沈青画的,免得沈青画长大,都不知道自己娘亲是谁。
沈青画很感谢无德,只几句话,便将太后的计划全盘打乱,证据销得一干二净!
无德看着沈青画,要笑不笑的,指着沈青画:“太后,你说这个是图额的女儿?”
这个?无德当她沈青画是什么东西?沈青画不太愉快。
无德看都不看沈青画:“太后莫不是老糊涂了?图额那般神韵,能有这样的女儿?图额他得看上多丑的女人?而且,‘青画’,和‘凤清’,有一字同音,根本就是犯了忌讳,这皇后娘娘不可能是图额的女儿吧?”
凤清?图额大将军的名字,叫凤清?图额凤清。
太后被无德说得哑口无言,又不好反驳。
“皇上,太后一个妇道人家,整天的捕风捉影也就算了,怎么皇上您也由着太后?若是太后老糊涂了,还是早些去佛堂,给那些枉死的人,烧点香,念念经。”
太后被无德这么一激,登时就白了脸。身后的嬷嬷赶紧上前,又是拍背,又是顺气的。
整个过程,小黑都不置一词,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德丝毫不在意小黑,看也不看脸色发白的太后:“皇上,若是没什么事情了,本王这就带人回去了。”说完就让门外的两个小太监进来,帮忙把车夫押出宫。
无德经过沈青画身边的时候,衣摆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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