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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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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德丝毫不在意小黑,看也不看脸色发白的太后:“皇上,若是没什么事情了,本王这就带人回去了。”说完就让门外的两个小太监进来,帮忙把车夫押出宫。
无德经过沈青画身边的时候,衣摆状似不经意地撩过沈青画的手背。
沈青画转头看过去的时候,无德已经一步踏进阳光里,周身都镀着一层柔和的金光,背脊挺拔,好似出鞘的利剑,镶满宝石,华贵又迫人。

        
第92章 沉下来
太后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搞得宫里人尽皆知,最后却拿不出一个像样的证据来,只能草草收场。
太后在寿康宫里动用私刑,这事在宫里可是死罪,小黑只说,就照翼王说的,太后您去佛堂里念念经吧。
太后绝没有想到,这次事情,一点好处都没有,竟然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要怪,也只能怪太后,年轻的时候,欺凌无德的母妃,如今无德,也只是顺道讨回来一些而已。
沈青画带着人回去的时候,小安子还在宫门口等着。
蜀江是承德宫里唯一的一个公公,被打得最重,打没了一条腿,另一条也断了,指甲剥得一个不剩,后背的皮整个削了,眼皮被生生地撕裂了,这会子早晕死过去,被抬回来,也不知道活不活得了。
蜀江还算是能撑的,有两个宫女和一个太监活活被打死了,有个宫女咬舌自尽了,这承德宫的宫人,能走着回来的,是一个都没有了。
沈青画让人传了大夫,又找了叶一鸣过来。这宫里,太医是不给太监宫女看病的,沈青画只能找叶一鸣过来。
叶一鸣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人,和叶一鸣差不多大,容貌普通,但是看着很可靠,叶一鸣叫他“子山”。
那边的大夫已经煮好了参茶,每个人都含着参片吊着命。
等大夫都忙完,已经是日落了,断腿的接好了,皮开肉绽的也都趴着睡了,小安子前前后后地跑着,烧水煎药,还再忙着。沈青画出来倒水,小安子见了,赶紧上去接了:“娘娘。”
沈青画没心思吃饭,去看了浅黛,才回到后殿。后殿里阿黄早坐着了,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黄,怎么了?”
“青画。”阿黄将沈青画抱进怀里,许久才开口,依旧是一声喟叹,“青画。”
沈青画刚想和阿黄道谢,如果不是阿黄,沈青画只能大闹寿康宫了。只是感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阿黄打断了:“青画,你的暗卫,损失了三个人。”
什么?沈青画微微瞪大的眼睛。耀星送给沈青画的十五名暗卫,都是拔尖的高手。今天早上回宫之后,沈青画就发现留守在宫里的六名暗卫不见了踪影,便立刻就让其他人去找了。即便后来其他人迟了,那六个人,怎么会……
“不知道是哪边的人,人很多,似乎是追着他们的。”
昨天晚上在太后来之前,突然有一批黑衣人逼近承德宫,暗卫们便出去了,岂料这些黑衣人只是追着暗卫,暗卫这才决定,离开承德宫附近。
“当时黑衣人的身手并不是太好,凭他们六人完全可以应付,我这边的人就没有跟过去。”
谁知道,太后来了,抓了宫人就走,这六人想把消息递出宫,却不知从哪里又冒出十几个黑衣人来!
“叶氏的人?”
阿黄没有下定论,说起另一件事情——本来阿黄请小黑去寿康宫之后,就去了廉王府上。昨晚廉王见过沈青画,廉王素来就不守规矩,若说是廉王设宴,请沈青画吃顿便饭,也说得过去。谁知道廉王在半道上,也遇上了埋伏。阿黄不得已,才去了翼王府,找了无德。阿黄回宫的路上,接到消息说沈青画的暗卫,损失了三人。
沈青画倒不觉得这些事情是无德做的。无德这人,似乎不太喜欢这么麻烦的事情。要对付沈青画,无德有的是办法。最大的嫌疑,还是太后的人。但是,似乎又说不过去。太后如果知道暗卫的事情,今天就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手了——堂堂南国皇后,居然带着云瑞的暗卫!
沈青画听着不太对:“那你的人呢?”太后来的时候,阿黄阎王门的人,应该在的吧?
“送消息的人不见了。”先后两个人出去了,但是都没了消息,应该是凶多吉少。这两个人都是杀手,杀手警惕性很高,却都不见了,想必是遇到了高人。
沈青画明白,阿黄说的“不见了”,大多数是凶多吉少。
“青画,阎王门和杀手盟起了冲突,没有办法护你周全,如今宫中虽然不太平,但外面更不安全,你就在宫里不要外出。”
沈青画点头——宫里的人遇上这种事情,她也没有心思去外面溜达了。
沈青画问杀手盟,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追着阿黄不放。
从开始杀手盟的挑衅,阎王门就一直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能躲则躲,但是杀手盟的人一直紧咬着不放,似乎是在等阎王门落进陷阱。
“我让他们全都按兵不动,杀手盟的人,似乎有些等不及,所以闹出了点动静来。”
阎王门自从成立到现在,并没有抢人生意,也没有占人地盘,门徒也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况且,阎王门在江湖的声望远不如杀手盟,杀手盟找上门来,到底是为什么?这几个月查下来,种种线索都表明,杀手盟的幕后主使,可能是那一位。
沈青画还在想暗卫的事情,阿黄突然将头埋进沈青画的胸口,问:“青画,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沈青画还没从打击里回过神来,就被阿黄堵住了唇舌。
沈青画死命挣扎:“阿黄,等等!不是这样的!”不说他们还没成亲,就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也不适合啊!
阿黄不理沈青画,抱着沈青画,压进床里,一声一声地叫春:“青画,青画……”却渐渐没了动作,竟然睡了。
沈青画的宫里,大部分宫人都去了安乐堂养着,乐悠悠又安排进了新的宫人,小安子顶了蜀江的位子。浅黛病了一场,身子大不如前,值夜的事,小安子就和浅黛轮流一人一天。
沈青画在承德宫的走廊里搭了个秋千,天气好的时候,就坐在秋千上,望着天。
国师偶尔过来找沈青画商量祭祀或者是祈福的事情,沈青画都推说身子不好,沾了血光,不方便出面。
金福金禄看着安安静静的沈青画,心里觉得怪怪的,照沈青画的性子,宫里的人被打杀得一个不剩,还损失了几名暗卫,应该喊打喊杀才对,怎么就沉下来了?现在太后不在宫中,沈青画掌握着实权,现在是整顿后宫的大好机会,为什么没有动静呢?
同样这样想着的人,多了去了,先是每日请安的时候,各个宫妃恨不得在沈青画脸上看出花来,后来史昭仪和其他几个昭仪都一起来找沈青画去赏花,说是二月了,桃花开了。

        
第93章 那只呆头鹅,哪配得上你!
后来史昭仪和其他几个昭仪都一起来找沈青画去赏花,说是二月了,桃花开了。
沈青画挥挥手说身子乏了。那架势,颇有几分不问世事的意思。
如妃也派人来打探了几次,沈青画恹恹地,也不想搭理。
然后宫里就有流言出来,说沈青画怀了身孕。算日子,该是沈青画大婚那天就有了的吧,毕竟那日,虽然皇上半夜去了御书房,可到底,也是半夜啊!第二天不是没人送药过去!
这个消息,顿时在宫中炸开了锅。淑妃这才坐不住了,和贤妃、丽妃一起来看沈青画。
贤妃话不多,要说的话,每日请安的时候都说完了;倒是丽妃,低着个头,却不知道心思放在哪里。几个妃子送来的礼物,自然都是好东西,沈青画让浅黛好生收下:“这个月份,如妃也该显身了。如妃好热闹,身子沉了也就不大好走动,你们如果真的有空,不如去如妃那里看看。”
几个人应下了,淑妃问,三月的春宴,不知道怎么说。
南国的春宴秋围,是最为隆重的活动之一。往年这事,都是淑妃办的,今年这宫里有皇后,淑妃自然不能越了皇后去。
沈青画抬眸看这淑妃,嘴角轻缓地淡淡一笑:“既然往年都是淑妃,今年也还是你吧。丽妃,今年你帮忙着淑妃,毕竟如妃现在有了身孕,淑妃总不能再累到了不是?”
淑妃桃腮杏眼,掩不住的娇媚:“是,那妾身拟好单子,便送来给皇后娘娘过目。”
沈青画还提及了一件事情,让贤妃常来承德宫坐坐。“不知道贤妃还记不记得万月儿,这几日她总往我这里跑,我又不懂功夫,贤妃若是得空,过来和万月儿比划比划?”
先前百无聊赖的贤妃,这会子眼里才大放异彩,满心欢喜地应下了。在选秀女的时候,贤妃可是亲见了万月儿的功夫,就是不知道那是万月儿的几分功力。贤妃想着想着,就弯了眉眼,等到了跪安的时候,才恋恋不舍跟着淑妃她们退下。
淑妃刚回去不到一个时辰,贤妃又来了,有几分不好意思,亲自拎了水果过来,说了几句奉承的话,眼睛老是往宫门口瞧。
沈青画是在是受不了贤妃这般急性子,搁下杨梅说送客。
贤妃当即就要跪下请罪,沈青画赶紧把人扶起来:“本宫是跟你闹着玩的——小安子,去请万大人过来。”
门口的小安子立刻应下,去蜀江那里,把万月儿拎出来。
蜀江伤还没大好,本来是应该去安乐堂的,小安子求了沈青画,让蜀江在偏殿后面的通房里,小安子好照顾。蜀江刚能起身,就说去守门。虽然下不了地,可眼睛没瞎。沈青画也就随蜀江去了,私底下“吃剩”的人参燕窝,倒是直往小安子房里送去。
大概万月儿在战场上看惯了伤号,见着蜀江这样,颇为照顾,每次来都给蜀江讲讲段子,说个乐子。
最让沈青画佩服的是,这万月儿居然还能跟个太监讲荤话,那真真是战场上带出来的硝烟味,开的玩笑都大方,毫无芥蒂。沈青画得了空,有时候也上去听一听,确实有意思,听着舒服,跟冯玉念词有的一拼。
贤妃这才知道,早被沈青画看出了心思,俏脸一红,堆着水果直往沈青画手里送:“皇后娘娘,吃水果,对小皇子好。”
沈青画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想着等会怎么跟万月儿说。
万月儿身穿云纹暗底滚黑边蓝色劲装,玄色的护手,腰间同样是玄色的腰封,精神利落。
这万月儿,怕是在边关就招惹不少桃花,这么一出现,别说贤妃,就连沈青画这个看惯了的,都觉得打心里头高兴!再瞧瞧贤妃,一副激动得几乎要尖叫出来的样子!
“微臣万月儿,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贤妃娘娘。”
“起来吧,起来吧。”
沈青画几句就扯起来,问万月儿要不要和贤妃比试比试,“点到为止。”
贤妃最擅长的是双剑,万月儿就顺着贤妃,也用双剑比试。贤妃虽然是自小练剑,但是和万月儿摆在一起,很明显是花架子太多。虽然一样是武将,可这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万月儿收了剑,让沈青画也下来比划两下,沈青画死活不动,被万月儿一扯,才不清不愿地站起来,摸了摸肚子。
万月儿一愣,在一旁擦汗的贤妃也是一愣——肚子都这么大了?
万月儿“扑哧”笑了:“明日微臣进宫,再带些。”
沈青画的肚子,是吃的。
万月儿昨天进宫的时候,带了些烤酥饼,说是虎跃关那边特有的饼,香甜酥脆。
沈青画本来是想留给阿黄的,巴巴地等到天亮,可是阿黄彻夜未归!所以沈青画一气,就自己吃光光。从早上到现在,都没觉得饿。
不过,眼看着官员任职书就要下来了,也不知道万月儿要被分到哪里。
“微臣当然是想,能到边关去守城。”
贤妃当即就表示羡慕得不得了——虽然贤妃以前也是有官位的,但是只是个名头,一次都没有上过战场,反倒是在家读书识字的比较多。
去守城可没有那么多机会被提拔。
万月儿摆手:“无所谓,反正以后我会找个将军嫁了。”
放着皇上不嫁,嫁给将军?沈青画小声地问,万月儿喜欢的是谁。
万月儿一耸肩,不知道。
“比如呢?”
比如?比如……“杜虎那样的。”
杜虎?沈青画一张俏脸都皱成老菊花干了。
贤妃是知道沈青画封授那天,太后绑了杜虎来指证沈青画的。
“那只呆头鹅,哪配得上你!”
万月儿赶紧拉住,义愤填膺就要去砍死杜虎的沈青画:“微臣只是说比如,比如!”
“比如什么?”陌生的男音,从宫门口朗声传来。
小安子的声音随即从门口传来:“翼王殿下到——”
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小安子没拦住,这无德又是擅自闯进来的。
无德来了,贤妃也不好留,随即就退下。万月儿也要走,被无德叫住了:“月儿,你等等。”

        
第94章 浅黛,扶本宫回房
沈青画雷焦了——合着贤妃是无德的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这么个英姿飒爽的蛾眉女将——万月儿也是无德的人?不是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无德这种意图谋权篡位的人渣,身边的人应该都是,盛司南那种老奸巨猾的人吧!
无德从袖子里掏出个盒子,递给万月儿:“司南给你的。”
万月儿一扭头:“他的东西我不要!”说完就走了。
沈青画在旁边直掏耳朵,浅黛站在后面,什么都没有听见。
盛司南喜欢万月儿?万月儿却不喜欢盛司南?哈,报应!让那小子算计她沈青画!啊呸!沈青画捧着肚子笑得得意,鸭子样的往回走。
无德将盒子放回袖笼里,幽幽地叹了口气:“怎么办呢,本王刚想说,司南就在宫门口。”
沈青画“嘎”了一声,笑声戛然而止。忿忿地踩着步子,在石桌边坐下:“你来做什么!”
无德倒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沈青画。
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沈青画?那个想要陷害她的车夫,可是翼王府的人。
无德说:“砍了。”风轻云淡,杀伐弹指之间。
不是无德安排的?沈青画看着无德,没看出什么来。
无德在沈青画对面坐下,倒了茶水,然后才开口:“廉王说,六皇弟回来了,过来看看。”
六皇弟?谁啊?皇弟?不会是……阿黄吧?阿黄这几年在大理,几个王爷都不知道?
“他在不?”这一次,无德反倒没有进去查看,坐着等沈青画回答。
沈青画瘪嘴:“不在。”
无德挑了嘴角,凑到沈青画耳边,悄声问:“守空闺了?”
沈青画不明白了,为什么无德知道。
无德往外叫了一声:“金福金禄。”
沈青画就看着两个门神,从门外站出来,然后无德没事一般地摆摆手,让这两人退下去。无德回头托着下巴,欣赏沈青画瞠目结舌吞苍蝇的表情,边喝茶,边剥了桔子。
“桔子有毒。”
无德分了一半给沈青画:“来,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说着掰了一瓣桔子塞进嘴里,“贤妃这么受宠,这桔子都比别处的甜。”
沈青画不搭话,无德算是什么都知道了。不过也不奇怪,贤妃是无德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后宫现在,看起来是如妃最受宠,其次是淑妃,之后几个人都差不多。其实,最受宠的,是贤妃。只是贤妃这人不爱显摆,小黑日日宿在永乐宫,也没人知道。
无德来承德宫,该不会是为了来闲话家常的吧?沈青画还真就猜错了!无德就是来闲话家常的。
无德问,前些日子,阿黄有没有送沈青画什么东西。
“没啊,阿黄没送我东西啊。”沈青画不懂了。
无德蹙眉,没送沈青画,那阿黄要那种东西做什么?“吉葫芦,葫芦小玩意,没送你?”
哦!那个!沈青画前些日子在桌上看见的,那葫芦倒是有趣,拔掉葫芦的嘴,葫芦就裂成两半,里面还有一个葫芦;再打开一个,里面还有一个;再打开,还有;再打开,还有!最里面的是个透明的翠玉葫芦。有趣得紧呢。沈青画刚开始几天一直拿在手里玩。
沈青画也不是小气人,让浅黛去拿了,给无德看看。
无德拿到手里,翻来覆去玩了好几遍,倒不像是喜欢这葫芦,更像是想知道什么似的,扒着葫芦嘴来回看了几遍。回头叫人:“裴驹,来看看。”
门外就低着头进来一个少年郎,浓眉虎目,让看惯了细眉桃腮的沈青画,眼前一亮。
这少年郎进了院子,远远给沈青画跪下了:“常将裴驹,叩见皇后娘娘。”
常将?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常将了,可了不得!
“裴驹显年轻,他已经二十二了。”
二十二?沈青画怎么看,都觉得只有十七。沈青画就想起阎王门的朱雀护法,疏晴。人疏晴都快四十了,看起来还不到三十,这样想,这个裴驹,也还算可以接受。
无德让裴驹上前。裴驹摆弄了一遍,就明白了。说了告退,匆匆地走了。
无德说裴驹在研究袖箭,但是袖箭威力不足,裴驹想改成子母箭,如果被人半路挡下,还有一只箭。“聊胜于无,说不定能成功击中目标。”
沈青画觉得,这东西,得当成秘密武器吧,这莫名其妙地告诉她,不是太奇怪了。
“不奇怪,这东西,不是本王用的。”
沈青画追问是谁要用,无德不答,反而说起之前的事情:“金福金禄以前是大公主的侍卫。”这事,沈青画知道。“而金福金禄这两个人是本王一手带出来的,平日里问些个什么‘无关紧要’的问题,他们还是会告诉本王。而且,他们的主子,不单是你,还有六皇弟。”
沈青画望着宫门口,金福金禄两人早不见了身影。
“日后若是见到大公主,你最好不要跟她说话,能躲就躲。”无德说完这句,就背着手走了。留下沈青画一个人,没头没脑地弄不清楚。
如果沈青画没有理解错,就是说,这个袖箭,是大公主要的。大公主要袖箭作什么,还是子母箭。沈青画觉得很痛苦,为什么无德说话,和小黑一样难懂,为什么!还好阿黄和他们不一样。
不知道阿黄今晚会不会回来,养在厨房的那只鸡,都好肥了。再肥下去,肥肉太多,香酥鸡就不好吃了。
沈青画望望天,蔚蓝的天空,有香酥鸡飞过。沈青画心满意足地摸了摸滚圆的肚子,懒懒地起身:“浅黛,扶本宫回房。”
隔天,朝廷的任免状就出来了,孟东云这个状元,得了个闲职,是个翰林编修。反倒是卢安生,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听说发任免状的时候,大将军和裴相吵起来了,最后因为裴相先把孟东云圈定在翰林院里,卢安生才被大将军抢走了。
冯玉进宫来的时候,笑得跟什么似的:“你都不知道,安生知道自己被大将军拉走了,脸都白了。”
“安生得罪了大将军?”沈青画记得,金榜题名的琼林宴,卢安生回来就说,被大将军盯了半晌。

        
第95章 风波定
正说着,苏三就来了。冯玉奇了,说在宫门口的名册上,没瞧见苏三今天要进宫啊。
苏三说,前两天皇上赐了“御前行走”。
冯玉听了,打心里冒酸水。
苏三进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说是代杜虎说一声对不起,他要去地方上参军了。
“地方上?哪儿?”
“邳州。挺远的。”
邳州,那是挺远的。不诶,杜虎去邳州,关她沈青画什么事情?就算是杜虎因为觉得对不起她,而自己请辞,那也没必要特地来关照一句吧?不对吧这,难道是里面有其他的弯弯绕儿?
冯玉就问了,不是杜虎喜欢这宫里的谁啊?
冯玉这货,也就知道姑娘,什么事情都跟姑娘扯上关系。
苏三刚走,万月儿就来了。
今天万月儿换了一身杏黄色的劲装,依旧是利落动人。
冯玉立刻就窈窕淑女了,那般玲珑眸子,滴溜溜地朝万月儿望过去。
沈青画的小心肝有些受不住,捧着大茶碗使劲灌水。
万月儿瞧着冯玉,也呆了一下,随后就意识到自己失态,假意地咳了一声,递上烤酥饼。
沈青画就打趣,问昨儿个万月儿说的那个“比如”,是不是该换换人了。
这万月儿真是奇人,被沈青画打趣了,也只是笑,也不是那种不好意思的笑,而是一看就知道,她觉得沈青画是在开玩笑的。
这万月儿心里,真的就一点污糟事情都没有,连心底都照得见光亮。也难怪,城府那么深的盛司南,都喜欢万月儿。
沈青画就帮忙传了消息,说杜虎要去邳州参军了。
万月儿点头,说了声“哦”,然后就没下文了,沈青画觉得自己会错了杜虎的意思,都是冯玉误导。
沈青画问万月儿去了哪里,万月儿说是去了通州,守城的副将。“守城的将军,是大将军的旧部,通州也有几个熟识的人,去了那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万月儿感慨说,虽然有女将,但是上战场还是不方便。“行军打仗要住大帐,女人太不方便了。”话里对女将不能行军打仗颇为惋惜。
沈青画直笑,心里却在想,邳州和通州,一个东,一个西,看样子,万月儿这是没杜虎什么事了。
万月儿走了之后,冯玉感慨了一句,说这万月儿的爹娘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居然教出这样的女儿!
沈青画这才猛然想起,万月儿,很像一个人,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沈青画将工部的条子递给冯玉,让冯玉交给孟东云,让孟东云自己看着办。冯玉打开来一看,说是孟东云家的屋顶上的泥,掺了一种叫落地草的种子,这种草一般长在悬崖上,倒着长,接触到悬崖底部便不长了。草种很轻,却有臭味,一般人很难弄到。
刚开始,工部的人也不知道那泥里为什么有臭味,后来去了太医院问了,才知道的。
冯玉面色不愈,叠了条子,收好:“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整天就知道装神弄鬼,东云这次金榜题名,还不红瞎了这些人的眼睛。”
冯玉揣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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