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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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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回来的时候,小安子和浅黛早就归了自己的岗位,不见了踪影,沈青画还在地上蹲成个球。
阿黄在浴房里洗澡的时候,听见了刚才沈青画和小安子的对话,知道沈青画是害羞了,上前踢了踢沈青画的屁股:“青画,去床上睡觉。”
沈青画不动。
阿黄弯腰将球形的沈青画拎到床上,让这犯糊涂的小妮子在床上蹲着。拿了梳子给沈青画梳了头,这才拍了拍沈青画的小脑袋:“去,把封后的诏书拿来。”
沈青画颠颠地去了,吨吨吨地捧着回来,送到阿黄眼皮底下。
瞧着这般孩子气的沈青画,阿黄嘴角的笑总也掩不去:“看过没?”
“看过了。”
“嗯,那睡吧。”
找出来,就为了问这一句?沈青画心底的小火苗烧啊烧啊,怎么都不信,扒在金卷诏书上上看了半晌,翻来覆去的,也没瞧出什么不对劲来。
沈青画这么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实在是考验阿黄的耐心。
阿黄抬手,屈指一弹灭了油灯,沈青画“呀”了一声。
阿黄将诏书塞进被褥下,将沈青画滚滚,滚进被窝里:“睡觉。”
沈青画看着靠在床柱边上的阿黄,爱困地眯了眯眼睛,最终伸出手,扯住阿黄的衣摆,这才睡了。
沈青画醒来的时候,窗外鸟雀叽喳,有只白蝴蝶迷了路,飞进屋里,停在梳妆台的胭脂盒上。
沈青画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心里忍不住有些失望,抬手的时候,发现手里抓着一截衣摆。沈青画瞬间就想到“割袍断义”!忿忿地将手中的布料往枕头上一扔——阿黄这混蛋,居然为了廉王,跟她恩断义绝!廉王再小,也比她大,拿来利用一下不行!
小厨房的阿黄听见屋里的动静,探出头叫沈青画:“青画,醒了就赶紧去洗洗,你昨个忘了洗脚了。”
阿黄!
沈青画开心得瞳孔放大,一掀被子,穿了鞋子就往厨房跑。沈青画刚入宫的时候,阿黄早上出现过,后来就再也没有在早上见过阿黄了。现在……
也不管阿黄在煮粥,沈青画没头没脑地就往阿黄背上一扑,整个人挂在阿黄后背上,腿环在阿黄腰间,就怕阿黄消失了一般。
好在阿黄是有功夫的,不然谁能受得起沈青画这么闹腾。阿黄新换的衣服,沈青画这么个蹭法,也不怕把阿黄衣服弄皱了!
阿黄回头在沈青画额头上敷衍地碰了一下,就揭了锅盖,勺子飞快地在各个装着调料的小碗间转过,将配好的调料搁进粥里,盖上盖子,放下勺子,这才有空将背上牛皮糖一般的沈青画揭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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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无德杠上婉芊
沈青画扬着下巴,往锅盖望:“那是什么?”
“鱼片粥。刚从洱海抓上来的鱼,新鲜的呢。”
沈青画洗簌完,正要上胭脂,阿黄端了鱼片粥进来:“青画,等会换男装。无德请我们去看戏。”
看戏?看什么戏?
沈青画是不记得了,可无德记得,今儿个是礼亲王纳妾的日子。
礼亲王今年年过四十,膝下无子,纳个小妾也不为过,只是这小妾,正是太后的宫女婉芊。婉芊在春宴之前就出了宫,因为陷害了杜虎,无德到现在都记恨在心里。
礼亲王纳妾,前来送礼的人也不少,毕竟礼亲王,也是正当的亲王,这京城里,有头脸的,还是要上酒桌上坐一坐的。
沈青画和阿黄站在礼亲王府的对面路边,见无德一早就到了。
无德穿着秋叶黄底绣青梅锦服,腰间黑底金梅腰封,外罩同样的黑底金梅袍子,当街摆着太师椅,就坐在路中间,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波斯猫。天气不好,阴沉沉的,可无德那个表情,就好像是吃饱的老虎,慵懒地躺着晒太阳一般。
无德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黑脸的叫许戊,板着脸抿着嘴,身材结实,一看就知道是个武将;白脸的那个,叫林坤,一脸喜气,纤背猿腰,像是使暗器或者使毒的好手。
沈青画拽拽阿黄的袖子:“无德是不是挺小心眼的?”
阿黄想了想,貌似以前不管是什么人,碰了无德什么东西,都要被无德追着砍的,于是自然是回答:“嗯,是挺小气的。”
坐在太师椅里的无德肯定是听见了,余光飘乎乎的,若有似无地落在沈青画身上。
沈青画一撇嘴,攥紧阿黄的手。
这无德,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伤还没好,就出来为祸乡里。就算他跟杜虎感情好,那也是兄弟情谊,合着兄弟的仇,他也要帮忙算账?无德这是做了多年的大哥,就喜欢瞎操心思。
这会儿,裴相和茗雪一起过来,下了轿,裴相带着茗雪,上前给大舅子无德行礼。
茗雪很明显是怕无德的,见过无德之后,轻轻舒了一口气,才瞧见沈青画站在礼亲王府的外面,正想问问缘由,礼亲王妃已经上前来招呼茗雪。
如今茗雪毕竟是相国夫人,不必以往,只得和礼亲王妃说说笑笑,互相扶着进了府里。倒是裴相和无德说了几句,问无德怎么不进去。
无德挠着怀里的波斯猫,眼皮都不抬:“裴相好歹也算是本王的妹夫,要是得空,不如和本王一起坐着?”
裴相立刻就知道,肯定是没什么好事,当即就一口回绝,进了府里。
无德瞧着裴相的身影,好笑地啐了一口:“人精。”
要说,无德笑起来,算是几个王爷里最好看的,所以沈青画很没志气地,被无德嘴角那昙花一现的笑给蛊惑了,阿黄照着沈青画的脚尖,就是一脚。
沈青画这才回过神来,两眼泪汪汪,却还讨好地望着身边的阿黄。
“疼不?”
“不疼!”沈青画勉强笑,“就是有点酸涩。”都疼得都流鼻水了。
天色刚刚变得好些的时候,远处花轿就过来了。
只是纳妾,自然是轮不到礼亲王亲自上前去接,所以管家说花轿来的时候,礼亲王和王妃就进了府,管家让人关上迎客的大门,开了旁边的小角门。
不过,婉芊毕竟是太后身边的宫女,礼亲王还是给了几分薄面,让礼亲王的侧妃出来迎接婉芊。看样子,这婉芊进了礼亲王府,若是能够生个男娃,就会被抬为侧室。
只一个小小的宫女,能让礼亲王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做出这么明显的暗示,想必婉芊不仅和叶氏关系良好,应该还笼络了不少朝中诸臣。这婉芊,真不是吃素的,难怪之前杜虎那夯货,被婉芊吃的死死的。
粉色双人小轿停在角门门口的时候,媒婆揭了轿帘,一身红装的婉芊走出轿子。
因为婉芊不是从娘家抬出来的,也就没带红盖头,礼亲王这边的嬷嬷刚要上前给婉芊盖上盖头,就被无德喝住了。
“且慢!本王还没瞧仔细!”
婉芊偷眼看过来的时候,见是无德,吓得身子抖了抖。
礼亲王那边的人,有些尴尬——礼亲王纳妾,妾室还没进门,翼王说没看清楚?这不是调戏妾室,侮辱礼亲王,还是什么?
礼亲王侧妃上前笑道:“若是王爷想看,待会开席……”
无德眉眼一沉,稍稍一扬下巴。
“许戊,去把人拉过来,让本王好好瞧瞧,倒是个什么狐媚子。”
婉芊进了礼亲王府,威胁最大的便是侧妃的位子,礼亲王侧妃见许戊过来,站在一边不动,任由婉芊被许戊拖得摔倒在无德面前。
虽然此前婉芊也听说过,杜虎做禁军以前很得翼王倚重,但是那也是以前,后来杜虎做了侍卫统领,翼王去了边关,每次翼王回来,也没见翼王对杜虎有什么关照。所以婉芊才放心勾引了杜虎,可如今,这是翼王为杜虎报仇了?
婉芊脊梁骨都在发抖,刚摔到地上,也顾不得疼,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跪地磕头求饶:“翼王殿下,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奴婢!求您高抬贵手……”
林坤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黑布口袋,丢在婉芊面前:“想必在婉芊姑娘在宫里这么多年,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婉芊咬了咬粉嫩的嘴唇,几乎咬出血来,点点头,面满的泪水,冲得胭脂都成了血泪。
“这身衣裳挺喜庆的,”无德将手里的帕子丢在婉芊脸上,“别沾上这种东西!”
无德扔出去的帕子,是婉芊和杜虎那一夜沾了落红的帕子。婉芊早跟礼亲王行了苟且的事情,和杜虎又怎么会是初夜,帕子上的自然不是落红,而是公鸡冠的血。
无德不说,婉芊也明白,无德只是给杜虎留个面子。当下也就不敢再犹豫,哆嗦着手,解开红色的外套和裙子,只穿了里衣,站在无德面前抖着。
新纳的妾室,在礼亲王府门口被扒了衣服!这还了得?

        
第104章 空壳大将军
沈青画不知道无德耍的是什么明堂,踮着脚,伸长了脖子看。
无德勾起嘴角:“看样子婉芊姑娘还不知道规矩,许戊,你来帮帮她!”
婉芊尖叫一声就要跑,被许戊一把抓住头发,往地上狠狠一掼!
婉芊连声叫“饶命”,当下也不敢跑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大红肚兜。
沈青画可看得清楚,还是百年好合的肚兜哩,只是这肚兜,格外的小,如今只包了滚圆的胸口,露着半个浑圆的下缘来,看得人唇焦口燥的。就更别提如雪的丰臀了,在寒风里抖着,恨不得让人捏上一把。
本来这礼亲王办喜事,也围了不少看客,再加上各家的小厮丫环,现在个个全都伸长脖子瞧热闹,又好奇地地上的黑口袋里是什么,能让婉芊这见过大世面的,抖成这副德行。
众人都恨不得在黑口袋上看出个洞,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婉芊蹲下身子,抖着手,打开布口袋,婉芊就“啊”的一声,扔了口袋,一屁股摔倒在地!
从敞开的口袋里,突然冲出一只硕大的老鼠!无德手里的波斯猫“喵呜”一声冲了出去,那老鼠刚蹿到礼亲王府门前,就被波斯猫一爪子按住,叼了回来。
这才三月天,天还有些丝丝的冷,婉芊脑门上全都是汗。
沈青画正想问阿黄都怎么回事,就见婉芊一闭眼,钻进袋子的瞬间,凄厉惨叫一声,挣扎着就要出去,被许戊一脚踹倒,那猫也不知道是看见口袋里什么东西了,一头就蹿了进去!
那袋口是有绳子的,许戊只一拉,就将袋口封死,拿绳子扎紧,吊在礼亲王府门廊的横梁上。
只见袋子不断挣扎,偶有婉芊一两声呼痛。
无德起身,回身从太师椅上,“咔嚓”掰了条椅腿下来,看得沈青画眼角发疼——
幸好前几次都没有跟无德起冲突,不然真的就得死无全尸。
无德将椅腿交给许戊。
许戊接过来,照着袋子里的婉芊,抡棍子就上去了,一时间婉芊的惨叫、猫儿凄厉的嘶叫、老鼠的叫声冲破众人的耳膜。
沈青画看着怪异扭动的黑布袋子,忍不住有些心底发颤——好像她上次踹了无德一脚……
“阿黄……”
阿黄低头看了看神色紧张的沈青画,揽住沈青画微微发抖的肩膀:“要不我们先走?”
“走?不行。”
万一无德玩腻了,一回头没找到他们两,怎么办?万一找他们算账怎么办?
围着看的人,越来越多,只是没了初时喜气的氛围,大家好像是冲上菜市口看砍头,前面的不敢看,后面的往前挤。
说也奇怪,礼亲王府门口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眼看着就要喜事变丧事,却一个人都没出来,连宾客都没有,这事,怪不怪?而本来在外面的礼亲王的侧妃,早就逃进府里。
凄厉的惨叫一声声地冲破袋子,刺破众人的耳膜。声音稍有停歇,许戊就照着袋子蠕动的地方狠狠挥上一棍,如此往复,听得人脊梁骨都好像长出倒刺,可无德还一脸淡然。
没一会,阿黄揽着沈青画的肩膀,往人群外面挤。
“有些饿了,去买两个包子。”
人群见阿黄,纷纷避让,根本不用费神去挤。
沈青画早就听不下这凄厉的声音,虽然不饿,也跟着阿黄出去,于是颇为没良心地顺着阿黄的意思,一起去路口,一人买了两个热腾腾的包子。
等回来,黑口袋已经被放下来了,许戊手里抱着毛已经被染红的猫,拿之前落在地上的红盖头绑了,丢进准备抬妾室进角门的肩舆上。
“把新娘子抬进去吧。”
随后一脸冷酷,跟着无德离开礼亲王府。
沈青画不敢看一地的血红,也跟着无德去了翼王府。
翼王府除了门口的两个大石狮子之外,府里其他的建筑,和吏部侍郎府差不多。
刚坐下来还没说话呢,翼王府的管家就上来:“王爷,礼亲王亲自上门来了。”
无德笑得又贱又跩,领着许戊出去赶人。
林坤站在沈青画和阿黄对面:“明天才是好戏,今天只是热身。”
今天?沈青画脸色就变了!她把廉王的事情给忘了!
林坤见沈青画变了脸色,以为沈青画是担心无德把事情闹大,所以出声安慰:“这位小兄弟,不用担心,王爷既然敢把事情闹大,自然是有把握妥善解决的。”
沈青画很顺口地接了一句:“他解决不了才好!”
远在大门口的无德听见了,突然回头看了沈青画一眼。沈青画一把捂着自己的脖子,往阿黄身后躲了躲——无德的杀气好重。
大概是沈青画惹恼了无德,无德本来都亲自出去了,又调头回来,让许戊把人全都打出去:“闹出人命有本王呢。”
许戊领着翼王府门口的一众家将,抬手抱拳,齐声应道:“是!”那叫一个血腥,还没开打,就杀伐声阵阵。
礼亲王目光一缩,退下翼王府的台阶,撂下狠话:“本王现在就进宫奏明皇上!让皇上还本王一个公道!”
无德嘴角一扯,转身的时候说了一句:“礼亲王可别忘了把打伤你姬妾的人,查清楚!”
礼亲王望着许戊,恨恨一咬牙,指着许戊:“本王记得他!翼王你不过是个卸了兵权的空壳大将军,本王还怕你不成!”
无德卸了兵权?沈青画仰头看阿黄。
“嗯,无德前一阵子回来,手里就没有兵权了。”
也不知道无德是怎么进屋的,突然就出现在沈青画背后。沈青画还没有反应过来,阿黄已经抬手出掌,挡住无德伸过来的手:“大哥,她是我妻子。”
她是我妻子?沈青画目瞪口呆地望着阿黄。逆光中的阿黄,如同神仙一样,被镀着一层金光。手心,干燥温热。
无德这才收了手,背着手,往座位上走,边问:“你们跟来做什么?”
阿黄按着沈青画的小脑袋:“昨天青画散了九弟的小道消息,我带她来道歉。”
沈青画不乐意,凭什么是她道歉?她也没有瞎说,廉王养伤期间,确实是差点就被强暴了!
无德翘着二郎腿,晃晃晃,晃得沈青画心里发慌,揪着阿黄的衣袖,不敢放手。
那头,许戊赶走礼亲王,关上大门,大门关上时发出沉重的声音,闷得很。

        
第105章 身不由己
“林坤,你去把廉王请过来。就说,如果不过来,明天他就看不见那个小姑娘了。”
“是,爷。”
“坐吧。想吃点什么?西域那边来的厨子,不少没吃过的菜。”
西域?沈青画和阿黄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想沈青画没进宫前,对小黑下蛊的西域人。西域人做的菜,能吃吗?
果然如两人猜测的,丫环上完菜,代为传了一句话:“柳姑娘说,小心毒死。”
无德挥挥手,示意知道了。提了筷子,每样菜吃了一口,确定没毒,这才让两人动手。
沈青画目瞪口呆:“你亲自试毒?”她还以为是那个“柳姑娘”开玩笑呢。
无德觉得好笑:“难道让影皇亲自试毒?”
“影皇”?
桌上的人,只有沈青画、阿黄和无德,沈青画不觉得自己是影皇。
影皇的传说,在民间流传过,说是南国的皇帝,出现过双帝,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在暗的那个皇帝,就是影皇。
阿黄没想到,自己是影皇的这件事情,这么快就被戳破了,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无德一愣,没想到沈青画居然还不知道阿黄是影皇的事情。那也就是说,沈青画这是在背着小黑偷人?嫂子偷偷和小叔子……这沈青画,果然够胆。无德抬手就给神色阴晴不定的沈青画敬酒:“弟妹果然好胆色,偷人还偷个身份不凡的。”
沈青画被无德这么一揶揄,登时爆红了脸,不管不顾地往桌上一趴,将脸藏起来,再不抬头,其实心里早乐成了朵花——阿黄是影皇的话,那就不怕被小黑拆散了。
沈青画这女人,确实很稀奇。如果是一般人,阿黄是影皇这件事情,瞒了这么多年,这突然从别人嘴里知道了,怎么的都得生气。可沈青画,迅速就权衡了利弊,得出最利于自己的条件。
阿黄提了筷子,瞧着小肩膀一抖一抖的沈青画,就知道沈青画肯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廉王过来的时候,动静挺大:“诶呦!林坤,你别拉我!放手!”一路跌跌撞撞的。
沈青画立刻就收拾了表情,端坐在桌上,吃菜。这西域的柳姑娘,手艺果然不是盖的。
廉王一进门,见几个人先吃上了:“大哥,六哥。”回头朝门口的丫环摆摆手,“去给本王添碗筷。”
廉王还没坐稳,无德就开口:“把人放了。”
廉王不肯:“大哥,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可恶!本王的那些事情,都是咱们南国的机密!本王在哪里疗伤,能让外人知道吗!”说着,冰冷的目光,滑过沈青画。廉王觉得,这沈青画不简单,已经嫁给了小黑,却和阿黄纠缠不清,现在又说动无德来让他放手。
沈青画在别人眼里,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即便是不知道沈青画和阿黄的事情的人,也会觉得,沈青画这个后宫之主,进宫第一天就顶撞了太后,仗着皇上的宠爱,将太后赶出后宫。在御花园里,帝后公然吵架,实在不是个合格的皇后。幸好,沈青画对后宫的事情,裁度得颇为公允,所以也不算是坏人。
廉王是已经叛变,投进无德的怀抱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廉王更怕阿黄,坐在无德右手边,避让着阿黄,不肯放人。
今天之前,沈青画也不知道,无德和阿黄的关系,其实算是不错,现在这个情形,无德为了帮沈青画,把廉王都叫到府上来了。沈青画颇为不好意思,便说不放人也没关系。
“不放人?等着明天裴相弹劾本王御下不严,把事情闹大?”
沈青画一噎,缩了缩脖子。
廉王不明白。
“你嫂子,准备明天让皇上,把本王贬到苦寒之地去。”
廉王听了,突然就冷下脸来,手里的银筷子,“咻”地朝沈青画的太阳穴飞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阿黄劈手劫下。沈青画吓得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廉王,比无德还要残暴?她这条小命差点就归西了!沈青画筷子上的排骨,“嗒”地一声落回盘子里。
无德想也不想,不等阿黄发难,一脚将廉王屁股下的凳子踹飞:“廉王,你什么时候能稳重点!”
“大哥!她想害你!你跟六哥都被这女人给骗了!”
沈青画重新把排骨夹回来,看着暴跳如雷的廉王,幽幽地来了一句:“难怪人长孙家未来媳妇看不上你,蠢笨如猪。”
“你!”廉王气得脸色发青,就要绕过桌子过来掐沈青画,被无德喝住。
“坐下。”
“大哥!”
“那是你嫂子,坐下。”
沈青画望着碗里的排骨,想着,武家的人,见了几个都是人精,怎么就偏偏出了一个这么不知好歹的廉王呢?这也太笨了吧?
阿黄对廉王直来直去的脑袋也颇为无奈,开口劝道:“青画是为了无德,你先坐下。”
“六哥!”
沈青画抬脚勾了个圆凳给廉王:“坐着吧,吃完饭说也行。”
廉王瞧着沈青画嘴角得意的笑,气得更是火冒三丈,当即就甩了袖子,踹门出去了。
阿黄对沈青画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比对廉王那臭脾气还无奈。
廉王走了,沈青画夹了块青菜,大声叹了口气:“唉,吃点青菜败败火。”
外面就传来“砰”的一声,以及管家的声音:“廉王,您要不去凉亭里歇歇脚?”
“本王不累!”
无德看着沈青画那副偷腥猫儿的表情,突然觉得,廉王和沈青画,以后关系应该会不错。
桌上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你们在查私盐的事情?”
无德在京城这么大势力,知道也不奇怪,说不定无德还掺了一脚。
阿黄听无德这么说的时候,眼神闪了闪。
“放心,本王跟这事没关系,只是提醒你们,小心点,那些人已经察觉到了。”
“那些人?你知道是谁?”等问完,沈青画就觉得,无德可真是够卑鄙的。如果廉王同意放人,那无德也不可能拿私盐的事情做交换条件。
阿黄自然是偏向廉王的,也不管沈青画,当即就应下。
沈青画不清不愿地拨弄面前盘子的菜,“叮铛”地戳了几下:“无德,你去种地,不也挺好?”
桌上就安静下来了,无德没做声。
阿黄拍了拍沈青画的脑袋:“身不由己。”
沈青画抿了抿嘴,拿筷子狠狠叉上盘子里的鲍鱼,塞进嘴里,咬得汁水横流。

        
第106章 再见云瑶
沈青画本来和无德就不太对付,这次想让无德去养老,也是因为阿黄挺在乎这个大哥的,没想到阿黄和无德两人都不领情,早知道就下狠手算了。
廉王在外面听见了,火气更大,恨不得冲进来剁了沈青画——无德是谁?翼王!翼王又是谁?是南国的战神!沈青画这女人,居然想让南国的战神去种地!沈青画这就是在找死!如果不是牵扯到无德,廉王真想把沈青画的想法,在军中散播开来,让军中的三十万弟兄,见着沈青画就砍!
因为私盐的事情,阿黄和无德一起商量着,沈青画就先回去。
廉王见沈青画出了门,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就要跟着离开,被阿黄叫住:“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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