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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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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之中,还有个太后。
如今虽然叶氏觊觎的皇后之位不在,但那只是小黑给叶氏的一个警告。没想到叶氏居然胆敢反扑,准备造反!
“这件事情跟翼王没有关系?”
太后在宫中的时候,翼王和叶氏也联手过,莫不是其中有玄机?
黑衣人沉默了一会儿,肯定地说:“属下查到的,确实没有关系。”
小黑凌厉的目光射向黑衣人,良久,才让黑衣人退下。
黑衣人离去之时,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乐悠悠,”小黑唤进门外的乐悠悠,“传口谕下去……”
沈青画出了皇宫,一路往遛鸟街去了,到了遛鸟街,就见冯玉和盛司南两人,在溶溶春风里,把酒吟诗,寻欢作乐,纸醉金迷。呀呀的啊呸!酒有什么好喝的!
“玉公子,快来看我这宝贝!”
“宝贝?什么宝贝?”
冯玉就奇了,那后宫里有什么值得沈青画当宝贝的东西?金器玉石沈青画是一窍不通;奇花异草沈青画也权当韭菜;更别提满室的字画雕饰,沈青画根本看不懂。
所以,当沈青画把碎空拿出来的时候,冯玉惊得下巴都掉了,摸上碎空的手都在抖。
“这,这,这不是那什么谁的枪!”
孟东云不认识,自然没有冯玉这般激动。不过看两人都是两眼冒绿光的样子,也知道这兵器,定然不是俗物。
“我就知道,你肯定认识!不枉我拿来给你看。”
冯玉拿起来的时候,觉得挺沉:“有三十斤吧?”
沈青画坐着“嘿嘿”直笑。
“阿黄送你的?”
“那是!要不咱来比划比划?”
冯玉是不知道沈青画会功夫,当即就应下了,取下腰间的长虹剑,两人一前一后的去了铺子的后院。
这两个人都是没个正形的,到最后一个拿剑,一个拿双枪,在后院抓蚂蚁,比谁抓得多。
“你两个枪头,我才一个剑尖,不公平。”
沈青画挪了挪屁股,不理冯玉,继续拿枪头夹蚂蚁。
乐悠悠进来的时候,就见沈青画撅着屁股,趴在树根下,和冯玉头靠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明明是一百二十六,怎么会是一百二十七!”
“我数的就是一百二十七!”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乐悠悠赶紧上前打断。
“奴才乐悠悠参见皇后娘娘。”
沈青画回身一看,正好来个公正的。
“你来帮我们数数,多少只蚂蚁。”
乐悠悠瞧着一碗的黑蚂蚁,赔笑告罪:“奴才是来请马公子进宫的。”
沈青画突然回头看了乐悠悠一眼,那眼里的杀意,惊得乐悠悠后脊一阵发冷。
翻了个身,沈青画一屁股坐在地上。
“皇上让你来的?圣旨还是口谕?”
“是口谕。”
这当口,马葭已经换了衣服出来:“公公,烦请带路。”
乐悠悠跟沈青画告罪,带着马葭进宫。
沈青画气得将手里的小银枪往地上一戳,“叮”的一声,戳裂了青石板。
冯玉拔起地上的银枪,拉着沈青画进了屋子:“怎么了?”
“我没跟小黑说,私盐的事情,跟马葭有关。”
“青画,就算你不说,小黑想知道也不难。马葭吉人自有天相,没事的。”
站在外面门口晒太阳的孟东云,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提醒屋里的两人,外面还有个偷听的。哪知——
“正好东云在翰林院,让东云去找苏三。苏三和马葭交情不错,肯定能帮把手。”
孟东云望天无泪——
苏三和马葭的交情不错,可跟他孟东云的交情不好啊!自打孟东云失手弄脏了苏三的书,苏三就再也没给孟东云一个好脸色!
整理一下衣服,沈青画就回宫了。临走的时候撂了句狠话——
“如果马葭出了什么事,就自戕算了。”
话里也不知道是要谁自戕。
冯玉吓得魂不附体,折腾了好大的力气才联系上阿黄。
瞧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冯玉,阿黄只轻轻应一声:“知道了。”
随后让冯玉骑马回去:“就算不骑马,还有轻功,别光两条腿跑。”
冯玉气结——
当他是内功深厚的高手啊!他只不过是个会耍花架子的纨绔子弟好吧!轻功?两下子内力就跟不上了!
阿黄却没有去找沈青画,回承德宫做饭去。
果然,中午沈青画冲回来,草草吃了两口饭就要冲回去,被阿黄拦住。
“你信不过小黑,你还信不过马葭?”
沈青画咬牙切齿:“我信得过马葭,可就是怕马葭因为我受牵连!”
“那你不管承德宫的人?”
沈青画突然觉得没力气,垂头丧气地面朝里在门槛上坐着。
“阿黄,你说这世上,怎么就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呢?”
沈青画收了碎空,不乐意地伸直了腿。
“阿黄,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我还真就不想做。可谁让马葭是兄弟呢?”
无德进宫面圣的时候,见沈青画坐在后宫的东路门口,表情无聊,张着嘴巴逮苍蝇。
“叩见皇后娘娘。”
沈青画挥挥手中的扇子:“起身吧。”
无德觉得好笑,反倒不急着去御书房了。站在墙根下和沈青画聊天唠嗑。
“听说裴相又和叶大人吵起来了?”
沈青画故作不知:“哦,是吗?”然后继续张着嘴巴等苍蝇。
“听说你兄弟被抓了?”
“嗯,是个叫马葭的南瓜头,你进去帮我看看,他还好不?”随后就是长长的一个叹气,“马葭身子不好,从早上进宫到现在,也不知道吃了没,我这也不方便打扰皇上。”
无德一挑眉,顺着沈青画的话说:“要不本王帮娘娘去看看?”
“那就劳烦翼王了,正好我这有盒酥饼,送给翼王作为谢礼。”
无德迟疑了一下,让身后的许戊上前拿了。
第114章 求勒个人帮忙
沈青画咬牙:“那就一起吃了吧。”随手从盒子里拿了一块,一口咬下去,恨不得把无德给啃了。
等无德走了,沈青画才幽幽地叹了一句:“吃纸要烂肚肠啊,浅黛,本宫这要是烂了,咋整?”
浅黛没听明白。
沈青画又来了一句:“唉,草枯鹰眼急,雪尽马蹄轻。忽过新丰市,还归细柳营。”
无德听了,蓦然停下了脚步。
许戊疑惑:“王爷?”
“没事。”
沈青画抖腿抖得兴起,颠颠地乐哉——她这么提醒无德动作快点,他该去看看马葭的吧?
无德和许戊刚进去,就见礼亲王拎着朝服前摆,一路屁颠颠地小跑过来,一身肥肉,晃得朝服都生动起来。
礼亲王见沈青画坐在路口,也不好不上前打招呼,跪安之后就急着要去御书房。
“礼亲王留步。”
“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沈青画掏出两骰子:“本宫闲来无聊,礼亲王陪本宫来两把?”
传说皇后在后宫聚赌,礼亲王原本是不信的,没想到沈青画居然这么堂而皇之地邀请朝廷大臣……
“礼亲王别误会,本宫这只是无聊的。”
礼亲王一张肉脸,立刻堆上笑:“不是赌就好,不是赌就好。皇后娘娘先请。”
沈青画将骰子扔在地上,也不捡。
前阵子许戊在礼亲王府门口打死了太后的宫女,那事轰动了整个大理,可礼亲王居然什么话都没有,连第二天无德被陆风行的案子牵连,礼亲王都没有咬上一口,之后还跟叶氏翻了脸!
沈青画也没想到礼亲王对叶氏的影响居然那么大,想必少了礼亲王的帮助,叶氏慌了阵脚,才被逼得将太后送回宫!
“听说许戊是礼亲王的私生子?”
早就听说沈青画和无德关系亦敌亦友,现在无德少了陆风行这只胳膊,就剩下坐镇军中的林二郎。如果这个时候,沈青画和裴相联手,将无德解决了,许戊那小子性子耿直,肯定拼死也要护卫无德……
礼亲王呼吸一滞,就要弯腰去捡骰子。
浅黛赶紧上前,将骰子捡起,双手托着交给礼亲王:“礼亲王请。”
之前听说礼亲王对许戊的娘亲是一见钟情,原本沈青画还不信,但是如今却是不能不信,礼亲王为了许戊,竟然肯向她弯腰!沈青画免不得为礼亲王妃感到悲哀。
礼亲王握了握拳头,低头:“皇后娘娘明示。”
“没什么明示不明示的,就是想告诉你,怎么让许戊认祖归宗。”
皇后要对付无德!可是即便支开许戊,无德又有什么损失?
“礼亲王妃有个哥哥,如今在横河一带欺男霸女,却无人敢上告,礼亲王只管连夜去抓了那人,自然有受害者上告。”
礼亲王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事。礼亲王妃的哥哥虽然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可听说平日里并不闹事。
“礼亲王还愣着做什么?本宫已经在门口备好快马,安排好人手,只等礼亲王出发了。”
礼亲王期期艾艾的,想等等无德出来,再看一眼许戊。
许戊长得很像娘亲,也难怪礼亲王见天的跟在许戊身后跑。
“礼亲王,横河来回不过三日,礼亲王把事情办稳妥了,还怕许戊跑了不成?”
虽说沈青画只是女流之辈,可选秀女的第三场政论,礼亲王也在场,能将支那的事情稳妥的解决,这样的女子自然不会无故开他玩笑。当即收敛了心思,跪安拜别。
无德在御书房没停留多久,就出来了。
沈青画远远看见了,就吼了:“金福金禄,你们家二主子来了!快点美酒美人伺候着!”
围墙那边的金福金禄甚为尴尬:“娘娘。”
沈青画这么怪吼,无德忍不住笑出来,转了脚步过来。
“娘娘还在啊?”
“我当然在!”
沈青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无德,恨不得扒开无德的嘴!
无德站着,不说话,存心想急死沈青画。偏生马葭在宫里的事情又不能问出来,沈青画只得继续挤眉弄眼地看着无德。
许戊在后面没明白,去看金福金禄,金福金禄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两人就这么一个眉来眼去,一个无动于衷的,干站着半晌,无德才开口:“无事。”
无德刚说完,沈青画就一摆衣袖:“浅黛,回宫。”
沈青画趾高气昂地从无德眼皮子底下溜过去,看得许戊一肚子火。
即便马葭没事,可到底还是没见着人,消息送出去之后,也没得个安心。
马葭进宫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别说露面,就连林磊那边,也没个消息。人都说马葭这回定然是凶多吉少,劝林磊先别嫁过去,还是等等再说。
就连马葭的娘亲,都把林磊赶出家门——
“在马葭没有活着回来之前,我是绝对不肯认你这个儿媳。”
林磊在门外跪了一夜,还被来看热闹的马夫人指着鼻子骂。
林磊这妮子也是个横的,还跪在地上,就从腰间抽了鞭子,一鞭子甩在马夫人脚尖前面,深深的一条白印子!
“滚!”
马葭不动手,这惯在江湖上行走的林磊可不是吃素的!
林磊一双眼睛,满是血丝,狠狠地盯住马夫人。马夫人缩了缩脖子,慌慌张张地推了旁边的妇人一起逃了。
冯玉和孟东云赶到林家的镖局的时候,见林磊跪得面色惨白,两眼空洞,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两人当即就做了个决定,让林磊给马葭传宗接代!
马葭的娘亲自然是不同意的,还是怀重说了一句。
“你若是不同意,少爷一走,她怕也是跟着的,有个牵挂,她还能好好活着。”
马葭的娘亲一时无言。
马葭大婚的日子,本是定在四月初八,沈青画来跟小黑要人。
小黑的意思是马葭必须得留在宫中。
“太史公的人意欲对马葭不利,朕不得不防。”
小黑这么说,沈青画还真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
“那要不这样吧,臣妾给马葭赐婚怎么样?臣妾把林姑娘接进宫里,简单操办一下怎么样?反正都是在宫中,想必皇上不会不准吧?好歹马葭这么进宫就没回去,如果就这么延迟了婚期,有心人上了心也不好。”
小黑目光沉沉地看了看沈青画,没说什么,让人带沈青画去见马葭。
第115章 我没对你做什么
沈青画跟着小太监,从御书房后面走,到前宫,走民心门,到保和殿的后殿,马葭正坐在檐廊下小憩,听见声响,转头过来见是沈青画,并不意外。
不等沈青画开口,马葭就猜到了沈青画的来意:“她怎么样了?”
“挺好,我给她安排了门亲事。”
马葭点点头:“也好。磊儿是个好姑娘,早些嫁了……”这厢才反应过来,沈青画是准备将林磊送进宫来,顿了顿,“她执意如此?”
“不然我还能绑她过来?”
马葭是不知道林磊如今的状态,只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日后就劳烦大家照顾了。”
沈青画不能久留,告诉马葭:“那天晚上,你灭了烛火,我便把林磊送进来。七日后,我亲自来接她。”
……
礼亲王手脚很快,这边小黑刚提出太史公贩卖私盐的事情,礼亲王就回京了!
礼亲王的大舅子欺男霸女的事情,拉出百来桩冤案来!
小黑那叫一个震怒啊,震怒啊!在金銮殿上,拍着九龙扶手——
“牵扯到皇亲国戚的,一定要严办!严惩!”
满朝文武全都跪倒在地,九班朝臣,“哗啦啦”跪得那叫一个齐整!孟东云这个小编修在外面正风吹日晒啥都不知道,就看见前面朝班的人都跪下了,也跟着跪了,跪得挺莫名其妙的。
倒是跪在当场的太史公,恨不得在朝殿上就咬死礼亲王!
太史公刚被押在金銮殿上,礼亲王就闹出这火上浇油的案子,怕是太史公一家得被抄家灭门!
沈青画这天正好就坐在重华宫里,看淑妃和如妃两人绣帕子,太后就来送消息。
“太史公的事情,皇后可知道?”
那哪能不知道?太史公贩卖私盐,还是被皇上和吏部查出来的,死罪是定然的,接下来就看是灭几族的判决。不过嘛……
沈青画将啃剩下的橘子皮往茶盘里一扔,抬眼皮瞟了眼面容和气的太后。
“本宫身在后宫,如何得知朝廷的事情?”
南国律法:皇上健在,后宫不得干政。
太后自知理亏,当下也没发作,让淑妃陪着一起,去史昭仪屋里。
如妃捧着肚子,一副出了一口恶气的眼神——
因为史昭仪的牌子被沈青画扣下了,史昭仪想请如妃在皇上面前提点几句,这才狠命往外掏银子给如妃。后来沈青画直接在小黑面前递了史昭仪的牌子,史昭仪承欢之后,就再看不上如妃,甚至每次小黑来重华宫,史昭仪都使了浑身解数来勾引小黑,恼得如妃恨不得撕烂了史昭仪!这才搜了太史公家贩卖私盐的账目进宫,准备交给小黑,没想到不仅救了陆家一回,还达到了目的,不用做坏人!这下可好,史昭仪娘家出了事,史昭仪接下来便要是打入冷宫了!
想到这里,如妃抚了抚肚子,轻笑。
沈青画偏头往外望了望,水漾的杏眸弯了弯:“太后何必急着要去?她不过是个昭仪,叫她过来便是了。”回头让浅黛过去叫人过来。
太后本想在史昭仪那里弄点好处的,被沈青画点住,脸上不太过得去。
浅黛去了半晌,回来说史昭仪上吊了。
“史昭仪说要更衣,奴婢在外等着,等听见里面的动静,史昭仪已经吊死,宫女也碰墙死了。”
倒是看不出来史昭仪是这么个烈性子,宁愿死在荣华富贵里,也不愿吃一分苦头。
“史昭仪刚得了消息就自尽了,这性子可真够烈的,这倒也好!”沈青画起身,带着浅黛离开,“没了耳边吹风的人,皇上决断起来才不会有偏颇。”
眼看着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只是这重华宫还适不适合住,需要请国师来看看才是。”
直到回到承德宫,浅黛还有些难过,跟小安子提起这事:“唉,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死,不过是冷宫,日子清苦些,可皇上还年轻,日子还长,总也有个盼头。”
小安子摇头:“主子的事情,咱们奴才说什么嘴。”
沈青画在屋里听了,搁下手里的瓷瓶,看来这堕胎的药,是用不到了。
本来这瓷瓶,沈青画给了一个给史昭仪,想必史昭仪是把瓷瓶给扔了吧。
阿黄瞧不得沈青画这番模样,抱着沈青画又揉又掐,恨不得揉进骨子里:“青画,别想了。”
“只是一个小生命就这么没了……”
话未说完,阿黄就堵住了沈青画软糯糯的嘴唇,手也画着圈,探进衣领,大有撕开衣领为所欲为的架势!
开玩笑!知道阿黄是相公是一回事,但是,但是,沈青画还是不太适应被阿黄抱住的感觉,这种腰都软得抬不起来的感觉,让沈青画手足无措。
“阿黄,你,你,先放开我。”
阿黄微翘的眼角就弯了起来,放手。
全身无力的沈青画,自然栽进阿黄的怀里。
“原来青画是想投怀送抱?为夫真是失职了。”
这么低喃着,舌尖已经滑过沈青画白嫩的耳廓。
一时间,一股酥麻顺着耳后,直蹿进脊梁骨,沈青画一阵腿软。推不开阿黄,沈青画实在是没有办法,抖着手去摸桌上的碎空,却在摸到的时候,被阿黄“哐”地一下反压在桌上:“叫‘炎’!”
那手底下的力道,让沈青画以为能砸碎桌子!再看阿黄,一副“你不叫,我就弄死你”的凶恶表情。
沈青画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顺着低喘了一声:“炎。”
浅黛和小安子在门外听着动静,愣了一下,立刻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溜出后殿。
睁开眼睛,日头没怎么动,沈青画蹭地坐起来,见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想想,好像是被阿黄舔到耳后的时候就睡着了。
想到那种酥麻爬上骨头的感觉,沈青画忍不住抖了抖。
想想不对,为什么会睡着?阿黄动了手脚?
刚冲出门槛,就听见厨房里阿黄叫她过去:“青画,来尝尝你喜欢的海蜇。”
站在厨房门口,沈青画看了披头散发的阿黄,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阿黄擦擦手上的水,头都不抬:“你该问我,我没对你做什么。”
第116章 沈青画遇险了
沈青画脸就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起那天夜里,两人行房的事情!
“端菜,开饭。”
“哦,唔,好。”
等沈青画端菜离开,阿黄才抬头如狼似虎地盯着沈青画的后背——居然敢怀疑,今晚收拾你!
阿黄那天没折腾沈青画,倒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因为沈青画失踪了!
天色有些暗的时候,小太监过来说贤妃有急事,请沈青画过去一趟。
沈青画不疑有他,换了衣服就过去。
因为长乐宫和承德宫距离不远,沈青画带着小安子,连金福金禄都没带。走到长乐宫门外,沈青画突然想起来,前一阵子万月儿送了包兵书进来,沈青画刚看完,想着顺便给贤妃拿来看,便让小安子去拿,自己跟着小太监去长乐宫。
没想到脑后一疼,两眼一阵发黑,失去了直觉!
……
阿黄在宫里,见小安子回来,当下觉得不好,惊得一个飞掠到小安子面前:“青画呢!”
“皇后娘娘没事,只是让奴才回来拿万月儿万副将寄来的兵书。”
阿黄总觉得心神不宁,定要亲自去看一看,当下舍了小安子出了承德宫的后殿。
等到了长乐宫,只见到贤妃一人在竹林下舞剑,却不见沈青画,再仔细听,跟着沈青画的那帮暗卫也不见了踪影!
顾不得许多,阿黄当即联络宫中阎王门的人,分散开来找人!
建章宫。
“回皇上,影皇宫中埋伏人数一共二十人,在皇后娘娘身边的有十二人,剩余八人,有六人守在承德宫附近,其他两人守在西门附近。”
“继续跟着,小心别被发现。”
“是!”
小黑背着手,在屋里踱步,蓦然停下——阿黄在宫里的人,真的只有这么点?还都是围在承德宫附近?
烛火灯光下,小黑阴晴不定的表情,甚是可怖。
正在计量,乐悠悠在外面问了:“皇上,贤妃娘娘求见。”
小黑赶紧收拾好情绪:“宣。”
贤妃刚进门,“噗通”一声跪在门口:“臣妾深夜打扰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免了,是有何急事?”
贤妃急忙抬头,已然红了眼眶,应该是哭过的。
“皇后娘娘失踪了!”
小黑大惊,站起来急问:“贤妃快起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贤妃赶紧起身,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
“御林军已经在搜了,臣妾是来请皇上下令,在各个宫里也搜一搜,万一皇后娘娘被歹人挟持藏在宫里……”
小黑心中亦是一冷——虽然他由着这事发生,但是这都快一个时辰过去了,怎么人还没有找到?难不成真的出了事?难道对付沈青画的那些人,能将人从宫里运出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乐悠悠,传令下去,各个宫搜查。”
一时间整个后宫灯火通明,此时阎王门早已撤出宫中,在宫外搜寻。
廉王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和金铃打得不亦乐乎,听了这个消息,抛下金铃,直接骑上平霜,一路往翼王府去,结果在叉路口只看见无德的绝影远去的黑影。
正懊恼没有快一步,后面就传来宰相府的马车声音,贴着平霜就飞驰过去。
“下官有急事在身,日后再向廉王殿下……”话到这里,后面的就再也听不见了。
无德进宫,直接请旨到宫外搜寻,小黑当下就下令无德和京兆尹一起搜遍全城,找不到人,不准开城门!
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
这么大的阵仗,直到天亮,也没能找到沈青画。
御林军刚报说各个宫都仔细搜查过了,没有找到人。
众人心急如焚,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将沈青画找出来!
这时候,乐悠悠快步上前,传消息过来:“影皇拆了东路边上的藏宝楼。”
藏宝楼本来是先帝时候的宝妃住的,先帝驾崩之后,一直空置着,可即便是空置着,也没到说拆就拆的地步。
小黑心知不好,这么闹下去,怕是朝廷上下都知道影皇的存在,当下叫暗卫过去先拖着。
太后见小黑突然沉了脸,以为沈青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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