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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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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鸣?小黑,叶一鸣可不是叶家那群傻瓜,怎么可能还被小黑找到?
沈青画转身,回承德宫。
国师在沈青画转身的时候,看见沈青画嘴角带着的嘲讽,呼吸一滞,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晚些时候,小黑过来了,问沈青画:“你都知道了什么?”
沈青画坦然看向小黑的眼睛。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好像也知道了一点什么。”
这些杀手,是小黑安排的。无非是,借着刺客的手,除掉如妃腹中的孩子。
虎毒不食子,可惜,小黑,是龙。
因为偈语,如妃的肚子里孩子不死,就没有办法办掉陆风行,无德的一只胳膊总是断不干净。
“皇上放心,臣妾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小黑探究的目光在沈青画脸上滑了几次,才终于移开:“你是皇后,朕自然相信。”
沈青画故作惶恐,焦躁地爬了爬头发,岔开话题,略有些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我还是要谢谢你,能放马葭夫妇出宫,贤妃贤良淑德,要不要晋封为贵妃?”
提起贤妃,小黑出奇地不耐烦。
“她的事,不用管,况且她喜欢的又不是那些名头。”
沈青画有些意外,手里抚着杯沿,看着小黑:“那,要不还是给贤妃加封个女将的官位?贤妃进宫之前便是女将,还了官位,应该也不算过分。”
听了这话,小黑才略略点头:“把后宫的女武将都交给贤妃。”
果然是情能迷眼,沈青画送走小黑之后,就让内务府去给贤妃裁衣,过两日正好是贤妃生辰,懿旨也写好准备那天送去。
第二天早朝,陆家三小姐的案子再一次被提起。
裴相出了朝班,奏明小黑:“如妃现在去了,三小姐的案子可以结案了。”
是啊,现在无德不在,想要砍了陆风行,就得现在。只是……小皇子的事情还没过,要是等小皇子头七过去,无德可能已经想好了对策。
裴相再次递上折子:“启禀皇上,日前臣还查出,此前三小姐折磨死了至少六名仕子!”
满朝文武顿时哗然!
小黑看了折子,又是悲戚,又是愤怒,最后只得将折子往旁边的小桌上一丢,拧着眉心。
这时候外面的太监高唱:“皇后娘娘觐见——”
尾音在空档的金銮殿上,久久地回应着。沈青画穿着黑色凤袍,免冠,束发,略施粉黛,进大殿,三步,跪叩:“臣妾沈青画,叩见皇上。”
“皇后请起。”
沈青画这么大的礼,惊得忠臣在沈青画起身后齐齐跪下:“臣等,参见皇后娘娘。”
“众位大人请起。”
沈青画往旁边让了让,让人将韩美人初进宫时送给沈青画的青色布料,在这金銮殿里徐徐展开。随着布料的展开,忠臣都被惊得瞠目结舌,就连金銮殿上的小黑,都因为吃惊而站了起来!
“这布料的暗纹,是高祖皇帝斩恶龙;花样又是高祖先帝即位时的场景,而这布料的北面,”沈青画顿了顿,让人将布料转过来,随着宫女的走动,反面的五谷丰登图,竟然缓缓动起来!“稻花随风动,五谷齐满仓。这样的织工,别说是亲眼见到,就是听说,臣妾此前亦不曾听闻!昨日臣妾在宫中点查物品,才首次亲见了这样巧夺天工的手艺。因此臣妾,特地去查了这匹布的织女。岂料,却发现如妃毒打韩美人、逼死皇子的事情!”
沈青画的话如同抛入如镜水中的巨石,登时激起千层浪,一众朝臣纷纷交头接耳。
“臣妾失察,自请罪,禁足三月,罚奉半年。”
沈青画自己罚得这么重,自然不能不追究。
沈青画让韩美人的宫女秋燕上大殿,将如妃怎么打断韩美人的腿,并如何威胁韩美人的事情,一一说了清楚。
“那个月韩美人月事没来,不知道怎么的,如妃就找上门来,还说让韩美人跳舞,还让人打韩美人的肚子。”说着,还将韩美人绝笔的信,呈给小黑。
小黑似是不信,看了信之后,再一次惊得从龙椅上站起来,面色愈发地苍白。
是啊,连着知道自己失去两个皇子,以前喜爱的韩美人又是被已故的如妃害死,这事,任谁听了,都有些唏嘘。
乐悠悠赶紧上前扶着小黑:“皇上,保重龙体。”
沈青画跪在大殿之上,一言不发。
眼下如妃变成了罪人,三小姐的案子,是不能再拖了。
小黑无力地挥挥手:“裴相,依法查办。”
“臣,领旨。”
小黑退朝之后,宫女秋燕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服毒自尽。
如妃的案子,不用再审,盖棺定论。本来给如妃的追封也撤了,葬在罪妃林里,草草了了。

        
第128章 我这就说!
淑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抖了一下,血珠子慢慢冒出来,圆滚滚的,透着亮。淑妃却没有发现,望着窗前的君子兰,轻轻叹一口气:如妃以前折腾死好几个宫娥,只是这次折腾死了韩美人的事情,被挖出来,是因为有了身孕吗?不到一个月的身孕,谁会发现?沈青画那个不务正业的皇后吗?
淑妃眼里尽是落寞。
淑妃身后的点花赶紧上前,拿丝绢裹住淑妃的手指,疑惑地问道:“娘娘?”
淑妃撤了手,放下手中的刺绣,起身叹了一口气:“侯门朱翠老松寒,韶光丹黄银月谙。”
“娘娘?”
点花不明白,出了门,拿淑妃刚才的句子,问在院里收拾花草的抱夏。
抱夏听后,拧着点花的鼻子,责问点花:“揣度主子的心意,是要挨几板子?”
吓得点花蹦跳着跑去后面,只当自己没有说过。
点花是后来叶氏送进来的,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可抱夏自小就跟在淑妃身边,对以前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
如妃在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在皇上身边。当初皇上刚登基,纳了淑妃进宫,如妃为难淑妃好一阵子。如妃虽然娇纵,可到底心计不多。伺候皇上这么多年,到头来,死了,还要被拿来做文章。这便是嫁入皇家的命?
淑妃这一句不知道是怎么传出去的,反正小黑晚些时候知道了,饱蘸乌墨的笔尖,悬在宣纸上很久。
那天晚上,小黑特地宿在淑妃的钟粹宫。
第二天沈青画听了,“呸”地吐了嘴里的甘蔗——
小黑这宠了老人,新人又承恩何处?扮演痴情恋旧人,可那心底里的那人,又被放到哪里去?为了那把龙椅,真什么都放得下,连那副身子,都拿去交易。
沈青画翻翻白眼,抠抠鼻尖,问金福:“礼亲王跟着翼王没?”
“昨个就跟着去了。”
沈青画计较着终于把人情还了,国师就到了。
圣叹绷着脸,问沈青画:“皇后娘娘答应臣,二十八日的斋节,怎么说!”
先前说好二十八去天龙寺,结果来个禁足!一切都安排好了,没想到沈青画居然赖账!
沈青画脾气一下子翻起来,跳上桌子,蹲着,趾高气昂地睥睨着国师。
“怎么地!本宫就赖账了,怎么地!又是吃天龙寺的素菜,本宫不乐意!”
反正她都自罚禁足三个月了,谁能折腾她?
圣叹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摇头走了,留下京兆尹给的纸条。
“‘丽妃’?”沈青画撇撇嘴,这京兆尹,这种事情,还敢拿来当秘密消息?
丢了纸条,沈青画依旧拿了三个骰子,蹲在承德宫门口蜀江的屋子里,伙同几个小太监,赌骰子,一个铜钱一回,几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天黑,小安子来催,让沈青画赶紧回后殿,沈青画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刚出门,小安子拽着沈青画往后殿跑,沈青画心道不好,“砰”地推开后殿的门,就见后殿尸首满地,阿黄立在梧桐树下,背着手,阎王刀染血,杵在绿荫里。
就算有人擅闯承德宫,也不用把人砍成这样吧?阿黄心情不好?
“阿黄?”
听沈青画这么一声唤,阿黄才扭头过来,见小安子的衣摆在后殿的门后消失,这才收了刀,轻轻一抖,血珠尽数滑落。
阿黄打了个呼哨,让人清理尸体。
这样的阿黄,沈青画看着有点怕。脚下刚微微后退一步,浓重的血腥味已然迎面扑来。沈青画用脚尖挑起地上的一把刀,横着劈头斩过去。
不用思考,就是求生的本能。
“当”的一声,刀口撞上极硬的阎王刀,巨大的冲撞力震得沈青画整条左手臂发麻。
“阿黄?”
阿黄收了刀,翻看沈青画的右手,刚才抵着刀背的手心,一道深深地血痕。
“你取了相思蛊?”
一看就知道,那血痕是取蛊割开的伤口。
沈青画不甚自在,抽回手,在衣服上捂着。
“嗯。南疆小公主误会我,以为是我找耀星去南疆绑走她姐姐,现在误会解了,她就帮我取了。”
说完,沈青画就缩起脖子,等阿黄发脾气。
果不其然,阿黄眼里的颜色,开始一点点下沉。
这阵子,沈青画根本没出过阿黄的眼睛,这也就是说,那个南疆小公主就在承德宫附近,阿黄居然没有发现!
相思蛊,是在那夜失踪的时候被种下的,沈青画找到那夜出现过的南疆小公主,却一直瞒着阿黄,里面有阿黄不能知道的事情?
刚想到这里,胸口一紧,沈青画一把抱住阿黄,在那宽阔的胸口蹭了蹭。
“炎,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阿黄僵着后背,不为所动:“说清楚,别打马虎眼。”
“炎。”这一声,夹着许多情感。
这一声,很像阿黄第一次吻上沈青画的时候,小人儿抖着嗓子挤出来的一声轻吟。
阿黄心中有些不痛快,不知记忆里的山水,如今是否依旧?
满地的尸首,很快被收拾得一干二净,连血迹都看不出来。
阿黄拉开沈青画的手,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在沈青画手心里倒些药粉。
这小瓷瓶的药,可贵着呢!就算卸条胳膊断条腿什么的,有这药,也能立刻止住血。为了这么个小伤口,太浪费了!
沈青画挣了一下:“炎,已经不流血了。”
“闭嘴。”
阿黄不为所动。
沈青画索性拿另外一只手去拦:“阿黄……”
阿黄的动作顿住,随后扔开沈青画的手,塞好小瓷瓶,旋身进屋。
躲在暗处的阎王门的人,探出头来,好奇地望向沈青画,见沈青画哭丧着脸,关上门,没看明白,抬头朝沈青画的暗卫挤眼,暗卫理都不理,闭目养神。
“切,装什么冷酷,刚才不也被咱们门主吓得躲在墙根!”嘀咕着躲进藏身的山洞。
屋里,阿黄坐在桌边,等着沈青画老实交代。
沈青画二话不说,先挤进阿黄的怀里求饶,软软地扭了下身子,在阿黄的肩头揉了揉:“阿黄,我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就是恰巧你不知道。”
见阿黄还是僵着不动,沈青画干脆拉起阿黄的胳膊,环上自己的腰,扭了扭屁股,调整了个合适的姿势,抱住阿黄的胸,蹭上两下,一副“我要睡觉,就这样吧”的样子。
阿黄低头,看着胸口的小脑袋:“你是不是想睡觉了?”他不介意她在床上把事情讲清楚。
沈青画突然打了个激灵,从阿黄腿上跳下来:“没有没有!我这就说!”

        
第129章 红茶勾出的秘密
沈青画说得很顺溜,好像背书似的,一口气噼里啪啦的。
“那天我被礼亲王妃的人砸晕之后,有人拿袋子套着我,塞进下水道,送进浣衣院。我醒来的时候,正在被人从下水道拖出来,胳膊也被卸了,然后就被苏坠儿以前的宫女,拿着根捣衣棍子,照我脑门就砸下去。那宫女以为我死了,才把我送出宫,交给礼亲王妃。礼亲王妃给我灌了毒酒,运到紫金崖准备扔下悬崖,正好遇到南疆小公主,纠缠了一阵就遇上了裴相。”
其他的,沈青画就不敢说了,绞着手指,心想怎么办。
阿黄越听,脸越黑,最后一掌震碎了桌子,“啪嚓”一声,木屑乱飞,伴着一声怒吼:“说!清!楚!”
沈青画被阿黄吓得一个退后。
可惜脚后跟还没站稳,就被阿黄抓住,一把甩上后面的小榻,死死压在床面上。
“说,冯玉是什么时候找到你的!”
沈青画吓得不敢看阿黄的眼睛,四处乱瞄:“阿黄,我头疼……”
阿黄恨不得钻进沈青画的心里,看看沈青画到底隐瞒了什么!
狠狠拍飞小榻上的小茶几,阿黄的眼睛开始充血:“说!他又是怎么中毒的?”
沈青画正急着想怎么编,阿黄突然咬住沈青画的脖颈:“冯玉的毒,明明比你重,你是怎么跟他分食解药的?”
沈青画太过吃惊,一时忘记了挣扎——礼亲王妃招供了?娘啊!玉皇老子啊!她这回是似无葬身之地了啊!还没感慨完,脖子间的剧痛,让沈青画“嗷”了一声!
“阿黄!你居然咬我!唔!”
沈青画边挣扎,边哀叹——明明说的是相思蛊的事情,怎么冯玉的这事,被挖出来了?
“救……命,唔!”
沈青画绝没有想到,阿黄本来确实没想到冯玉的事情,就是因为沈青画交待得太顺溜。顺溜得阿黄不得不怀疑,沈青画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此前秦王来承德宫,讨要的东西是什么,谁都不知道,没几天沈青画的蛊毒就解了,阿黄就猜出来,肯定是苗疆的小公主到了宫里。可是苗疆小公主在哪里?本来阿黄只是想听一听,这承德宫,苗疆小公主是怎么进来的,日后也好有个防范。没想到,沈青画在说起那夜失踪事情,那么顺溜。顺溜到,沈青画居然只字未提,那天拼死救人的冯玉,!
沈青画那性子,只要关系到冯玉马葭几个人的,就是丁点功劳,也是要四处张扬的,冯玉救了她一命的事情,她居然不提!阿黄立刻就察觉了,再一探究,就大概猜到,必定是沈青画和冯玉之间,发生了什么!所以之前在屋外,沈青画才叫他“炎”!所以才会刻意讨好他!说不准,前几日的那些柔情,也都带着几分愧疚!
阿黄越想越恼,小榻上施展不开手脚,直接将沈青画倒拖着拎到床上,好好整治。
沈青画是想到事情肯定没那么容易过去,但是当阿黄给沈青画连着灌了好多天补阴的汤药,还不让沈青画见见青天白日的时候,沈青画认命了——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沈青画被阿黄关在后殿,真正的闭门思过,可也稍微听见了朝廷上的风声。
朝堂上几波人明争暗斗,揪着刺客的事情,说个不停,暗指是“某些人”不愿意让皇太子出世。
然后又提起上次皇后失踪的案子,堂堂皇后在后宫失踪,定然是有人暗中相助。
京兆尹在这件事情里,完全处于被动状态——礼亲王妃的人是把人打昏了装进袋子,可这袋子是怎么到浣衣院的,就怎么都说不清楚。说不清楚还怎么审?还怎么结案?
京兆尹一边擦汗,一边感谢礼亲王,幸好有礼亲王撑着,不然这朝廷上的同僚们,早把他定个“玩忽职守、办事不力”的罪名!
沈青画这会儿正“闭门思过”呢,太后就坐不住了,和淑妃一起,亲自来看看。
太后到的时候,贤妃正跟沈青画玩双陆棋。
因为皇后失踪的案子,裴相和叶氏失和,要是让太后和淑妃看见沈青画和贤妃在一起,指不定以为裴相和无德在谋划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听见外面小安子的声音,贤妃迅速下床,兜起双陆棋,从后门溜出去。
太后和贤妃来的时候,沈青画特地给太后泡了壶茶。
“听说太后最喜欢吉岭红茶,本宫这里皇上赏的,刚好太后来尝尝。”
摸不清沈青画的底细,太后和贤妃顺着意思尝了尝。
沈青画这些天被阿黄折腾得手脚发软,有点使不上力,更像大病初愈的人。
太后和淑妃寒暄了几句,沈青画就亮出了尖牙。
“太后,以前不都是古嬷嬷陪着您的,怎么这会,不在?”
太后手抖了一下。
刚回宫没多久,太后怀疑古嬷嬷勾结上沈青画,所以把古嬷嬷弄死,对外只说古嬷嬷回老家嫁人了。
沈青画听说古嬷嬷嫁人,面上唏嘘一阵:“太后,您做什么事情,其实是不用防着古嬷嬷的。本宫以前就是好奇,能伺候太后的,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多看了两眼。”
太后听了沈青画这话,顿时明白是中了沈青画的计。因为沈青画故弄玄虚,才折损了古嬷嬷,太后端着茶杯的手,气得抖了好几下。
淑妃之前并不知道这里面的玄机,现在一说,也就明白沈青画说的什么意思——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叶家相关的人都知道,古嬷嬷其实是太后同父同母的姐姐。当初进宫的时候,古嬷嬷也一并进了宫。古嬷嬷作为太后的亲姐姐,几十年的守护,到头来落得个尸骨无存。那更何况她这个宗族家的女儿!
此前淑妃陷害太后,累得太后去佛堂住了些时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日后太后知道是淑妃动的手脚,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况且,太后这阵子,在不断地给董氏制造机会,只是碍于沈青画不放行,小黑又宠着淑妃,她这个太后,也不好明着抢淑妃的恩宠,动作才稍稍缓了些。
若是有一日,太后得了机会,定然不会管淑妃的利益!
这么一想,淑妃就打定主意,就算不为了别人,淑妃也要把太后弄出宫去!

        
第130章 猪一样的队友
淑妃端茶尝了一口,赞不绝口:“这茶,味道香醇,而后甘甜无穷。太后,您可别怪妾身,这茶,可比您寿康宫的,还要香一些。”
太后也不责怪淑妃,确实是香上许多。
比寿康宫的香?这吉岭红茶是皇上赏的,太后的寿康宫自然也有。泡茶的姑子是每个宫都有的,没道理差那么多。想必,这阵子在寿康宫里泡茶的,另有其人。沈青画接下淑妃这个消息,笑着搁下茶碗,让下面再送些吃食上来。
“这泡茶,自然是要好茶、好水、好功力。浅黛跟着茶园里的师傅学了好些日子,才略学了些皮毛。”
太后脸上带笑,又喝了一口,更觉心神安宁,心想,董氏泡茶的手艺,虽然在诸家小姐里算是好的,可跟泡茶的姑子比起来,还真是要好好练上一番。
太后稍坐了些时候,这倒是少见。沈青画啃着点心,等太后说这趟的目的。终于,等沈青画吃完第二块点心,有些恹恹地想入睡的时候,太后才开口。
“皇后前些日子被人暗算,这些日子可要好生注意,免得让歹人再次得手。”
太后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沈青画就知道,前几日承德宫里的那些个黑衣人尸首,跟叶氏脱不了干系。
“太后知道这些日子不安生?”
瞧着沈青画嘴角要笑不笑的勾着,太后就气不打一处来。
“哀家是关心皇后……”
“不劳太后关心,本宫前阵子怎么伤的,说不准还跟你有关呢!”
沈青画这说翻脸就翻脸的,淑妃赶紧劝了太后几句:“太后,靖国夫人就要进宫来。”
不知道这靖国夫人是什么人,太后收敛怒容,摆驾回宫。
沈青画坐在屋里,一手撑着腮帮子:“本宫送太后,太后慢走。”那屁股像是黏在凳子上,半分都不挪动。
等太后走了,沈青画这才一拍大腿——被太后一气,给忘了,慌得赶紧让人去永乐宫找贤妃。结果还没跨过门槛,就一头撞进阿黄的胸口,腰肢一紧。
“休息了一天,有力气了没?等会到床上,可要尽情地叫。”
“阿黄……要不,今天就饶了我吧?”
“那你讲讲,你跟玉公子,是怎么回事?”
从“冯玉”到“玉公子”,阿黄这醋劲,不但没消,还涨了几分!
也是,折腾了这么多天,沈青画居然还不肯说出来,阿黄能不想歪?
沈青画打死不说,可今天实在是受不住了,没几下两眼一黑,晕了过去。阿黄看着昏死过去的沈青画,大力地揉了揉那一头乌黑的发。
当天晚上,沈青画刚醒来,就得了消息——
北方堡的堡主,和小黑私下里见了面,听说,是要一个人。沈青画感慨了挺久,这陆风行的二女儿,倒是嫁了个好人家。再等天黑,北方堡带着陆家的一个瘸腿的老丫环离开的时候,沈青画才明白过来,想必那二小姐,也是恨毒了陆家。难怪一开始陆家有难,也没人去北方堡搬救兵。
卢安生请人带消息进来,问沈青画:“马家三少爷马蕖的事情,怎么处理?”
马蕖上次被卢安生撵出兵部之后,去叶氏当门客。这次刺客的事情,马蕖想巴结一下叶氏,写了一篇文章,大概说的是这个刺客不可能是叶氏派出去的,就算谋害了皇太子,淑妃还没有子嗣,又有什么意义!
沈青画看着卢安生送进来的文章,蹙眉老半天,想了想:“马葭都已经被赶出马府了,还是不问马葭,直接就这么着吧。把那文章送给韩锐,看他们怎么办。”
第二天,马蕖这文章传得大街小巷都是。裴相下面的人就拿这文章参了叶大人一本。说如果叶氏没有目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文章?因为叶氏的目的,谁都知道!
这事就开始直指叶氏,叶氏被折腾得焦头烂额。虽然如此,叶氏还是记得让人寻了个借口,把马家三少爷送到偏远的地方当县令,马府所有的人也被赶出了京城。半道上,就被山贼给劫了钱财,晚上又遇上了暴雨,一家人都忙着逃命,都不敢停歇,不想却遇到山体滑坡,被埋了个严实,一家人都死了。
沈青画刚知道这事,那边就听说,叶氏的家主死了。
这事怎么说的?屋漏偏逢连夜雨,沈青画觉得,这回叶氏肯定得歇菜。
诶呀!这个可不好!
朝臣又纷纷猜测是怎么回事,对叶氏的抨击,渐渐小了些,只是勾着这事不放,却也不敢再搅和。说到底,圣意难测。
圣意难测个屁!沈青画在承德宫里笑得得意。
还不是太后找阎王门的杀手来杀沈青画!
找阿黄的人来杀阿黄媳妇,这不就是找死么!
说来叶氏巧合,叶氏现在的家主支持淑妃,找上阎王门的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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