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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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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就没接,抽了条板凳坐无德的面前。
那边沈青画突然就觉得委屈了,觉得阿黄不地道了,觉得小心肝扑腾扑腾的了。
冯玉看沈青画瘪着嘴,拍了拍沈青画的背:“要不咱们去吃好吃的,不带他们!”
沈青画偷偷瞥了眼阿黄,点头。
冯玉这人,众所周知的,就是比较爱耍假把式,当年在大理城的时候,冯玉也是风华绝代的俏公子,是能把苏三比下去的!除了这个模样过得去之外,骚包的本事也是一流。
所以,为了哄沈青画开心,冯玉揽着沈青画的腰,推开客栈的窗户,纵身一跃,衣袂翻飞,如同翔鹰一般落地,引得路人一阵拍手叫好。
沈青画就觉得脸上有光了,沈青画就觉得刚才受的不是委屈了,沈青画就觉得身份“嗖”地一下拔高了!
沈青画笑得羊癫疯似的,抓着冯玉的手,死活不放,特地在医馆前面溜达了个好几个来回,把医馆的小姑娘气得头顶冒青烟!
等逛了一圈回来,两人是坐着马车回来的。
其他人正在吃饭,沈青画坐在边上,巴巴地看着阿黄吃炸蟹黄饺。
无德是军中出来的,吃饭那叫一个快狠准,“刷刷刷”地,跟干架似的。
沈青画越看越心惊,还剩最后一个的时候,阿黄挡了无德伸过来的筷子,苏三吃饭的手顿住。
无德扭头看了眼捧着圆滚滚的肚子的沈青画,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沈青画吃到撑得走不动路,回来还能想着蟹黄饺。
阿黄夹了最后一个,咬了一口。小小的煎饺里,全都是金黄的蟹黄,香的很。
然后沈青画就这么扒着桌沿,眼巴巴地等着阿黄。
阿黄看了看沈青画的肚子,又咬了一口,才将蟹黄饺子送到沈青画嘴边:“晚上还有。”
沈青画张口咬了,欢天喜地地起身,撑着腰,慢慢地躺倒床上,慢慢地嚼着喷香的蟹黄,慢慢地品味人生。
无德收了筷子,手背挡在鼻子那儿,吃吃地笑了两声。
苏三一直埋头吃饭,头都没有抬。
还没等伤好,湘江那边就派人来请苏三了。
苏三看了看冯玉,最后还是请阿黄送自己一程。
苏三走的那天,沈青画没起床。阿黄临走的时候拍了拍沈青画的被子,让沈青画“别到处乱跑,要是腿伤痒得忍不住,就去找无德,给他揍一顿就好了”。
沈青画嚯地从被窝里丢出一只鞋子,砸在阿黄的胸口。
等沈青画又住了小半个月,阿黄也没有回来,沈青画天天坐在客栈的窗口,撩着裤腿,晾着腿肚子,坑坑洼洼的伤口,看着实在让人难受。
有时候沈青画夜里会摸进冯玉床上,跟冯玉挤一张床,每次都被无德拎着衣领丢出去。
“沈青画,你要是再这样,老子就揍死你。”
沈青画怨念了,扒在隔壁的墙上,找冯玉。
“玉公子,玉公子,我这儿有鸡爪子,您要不要来上两口?我这儿还有美酒三千坛,大家不醉无归啊!玉公子……唔!”
无德收回手,觉得耳朵终于安静了。
无德回房间之后,看着蒙在被子里的冯玉,突然开口问:“你媳妇怎么不管管?”
冯玉一甩袖子,一排银针擦着无德的鼻尖,钉进无德背后的墙里。
无德无所谓地一耸肩,睡觉。
离开泸州的时候,沈青画自然也还是跟着冯玉和无德一起离开的。
临近京城的时候,无德突然跟沈青画说了一句话:“你以为,苏三那样的人,怎么会摔下山崖受伤?”
没头没脑的,沈青画能知道吗?
沈青画这个一宫之主,一声招呼没打,颠颠地跑了,所以回来的时候,没什么好结果,被小黑关在承德宫里,没让出来。
其实小黑根本没有必要关着沈青画,因为房子山守在承德宫里,沈青画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沈青画回宫那天,卢安生进宫了。
然后,卢安生和沈青画打了一架,打得沈青画哭爹喊娘的,躲到屋顶上不敢下来!
卢安生在底下气得搬梯子,沈青画就在屋顶上推梯子,死活不让卢安生上来,气得卢安生提了斧子,把梯子砍了……
沈青画趴在屋顶上,看卢安生被气成了个傻子……

        
第153章 夜哭郎
后来,马葭的儿子满月,沈青画托冯玉给马葭送去一对七色琉璃彩凤瓶,还有一整箱的玩具!从时新的刀枪棍棒,到最传统的拨浪鼓,应有尽有。马葭看着还抱在手里的儿子,第一次唾弃了沈青画。
沈青画腿上的伤虽然愈合了,可是皮肤却在溃烂,房子山前后跟着,就差陪着沈青画进茅房了。
沈青画坐在恭桶上,心想这房子山和叶一鸣倒是很像,一样的死心眼。没想到这刚出来,就见房子山在跟一堆小宫女下双陆棋,哄得小宫女嬉笑连连的。
啊呸!房子山死心眼?八成是叶一鸣交代房子山要看好沈青画!
房子山见沈青画出来,指了指当堂的椅子,让沈青画坐着。
房子山这次给沈青画上的药,不是自己配的,而是叶一鸣配的。
“他说苏翰辰……”
沈青画垂眸,没说话。
苏三从湘江回来的时候,进宫来看沈青画的时候,抬了整整一大箱金子,整整一千两!
沈青画是不知道,苏三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但是既然是苏三送的,那就是沈青画拿命换来的!沈青画二话不说,趴在金子上睡了一下午的黄金梦,醒来的时候,落枕了……
苏三看着沈青画捂着脖子,皱着眉头喊房子山的样子,心中突然别扭——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女人!怎么就看上了呢!
苏三一別扭,拍拍屁股,走了。
……
沈青画腿脚刚好,就颠出宫溜达了,回小屋看了落了一地的残红,沈青画从屋里把霹雳霸气的虎皮抱出来,铺在桃树下的椅子上,睡了暖暖的一觉。
阿黄找到沈青画的时候,沈青画身上落了许多花瓣,有一片落在沈青画眼底发青的眼窝处,阿黄没舍得上前,翻出一掌,带着掌风,将沈青画身上的落花卷走。
沈青画蹭了蹭虎皮,嘟囔了一句:“阿黄。”
当天晚上,阿黄陪着沈青画一起睡觉,之后连着三天,阿黄都在承德宫里过夜,沈青画喜得情不自禁,就开始不识好歹了,伙同冯玉去了荣妃宫里。
同样是董氏的女儿,这个荣妃就没有董氏嫡女那股小公鸡的骄傲架势!
荣妃见沈青画和冯大人一起,在鬼鬼祟祟地在承安宫门口溜达来、溜达去,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荣妃本来想上去请安的,可沈青画一见她,立刻就躲起来,荣妃也就不好上前,只当沈青画是在等什么人。
一直等到太阳的热度上来了,荣妃吩咐人给沈青画和冯大人送些茶水点心过去。
沈青画和冯玉一看,原来荣妃早就发现他们了,茶水点心也不用了,一刺溜钻回承德宫去。
沈青画不解啊。
“玉公子,”沈青画拿胳膊肘抵抵冯玉的肋骨,“你说,我这腿,是不是不利索了?怎么荣妃就发现我了呢?”
冯玉拿目光赤裸裸地鄙视沈青画。
沈青画的腿利不利索,这还真不好说。
所以贤妃过来的时候,直接摆出架势:“皇后娘娘,要不您跟臣妾过两招试试?”
沈青画想了想,还是躺在床上装死比较好。
小黑的禁足令解禁的前一天,房子山就撤了,说是沈青画的腿脚已经好了。
于是沈青画就出宫了。
不能怪沈青画不喜欢宫里,可就算是赌场,那也是要经常换换的呀不是?
沈青画刚出宫门,就看见马葭和他媳妇在贴告示。
沈青画凑上去一看,是夜哭郎的打油诗。
“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沈青画很尽责地念了三遍,才问是马葭的儿子天天夜里哭。
马葭虽然是个南瓜头,但是之前神采飞扬的时候,也多少可以看出是个国家栋梁之才。如今,眼睛红通通的,和小黑养的那些个兔子差不多。马葭媳妇更憔悴,眼底一片乌青。
马葭的儿子刚生下来那会,挺可爱的,沈青画还抱过,软得让人心里满满的舍不得,当时沈青画还感慨,说自己早生了二十年。
沈青画怎么看,马葭的儿子,都不像是会这么夜夜哭的孩子。
马葭叹了气说,他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夫妻两一睡觉,他就哭,哭得撕心裂肺的。大夫也没找到什么病症。沈青画就接了话,说要不让马家小少爷到宫里来给御医看看。马葭和他媳妇自然是大恩不言谢的,当即扭头就走,回头吼着让沈青画立刻回宫等着。
沈青画觉得,这不对啊,她现在是皇后啊!这马葭使唤她使唤得挺麻溜的啊!
马葭来的时候,带着冯玉——因为沈青画忘记给马葭宫牌了。
说起宫牌,沈青画想起了苏三。
还是苏三好,东内阁大学士,御前行走,进宫只要登记下,就能光明正大地到皇上的怡红院来光顾光顾。
也不知道冯玉是怎么勾搭上乐悠悠的,反正冯玉带着马葭夫妻俩,大大方方地从后面小角门进来了,当然,也幸好今天当值的是熟人,认识冯玉。而且刚才沈青画又交代过,说马葭夫妇会来,当值的人就放行了。
几个人进来的时候,沈青画还坐在窗口痴痴地望着宫门,等着人来呢,肩膀就被冯玉重重地拍了一下。
沈青画吓得一抖,回头看去,屏住呼吸——冯玉好像越长越漂亮了,这眼睫毛,忒长!眼角还秋波粼粼!
冯玉的眼睫毛长不长的,也不关看病的事情,所以早等着的老御医就上前,接过裹得严实的马家小少爷。
南国的御医,医术都挺高明的,可是,在马家小少爷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个什么结果来。
沈青画也只能想成,马家小少爷到了爱哭闹的年纪。
没瞧出病痛来,沈青画觉得脸上没有面子,特别是冯玉,躺在沈青画的凤塌上,扬着手,指摘沈青画:“没常识!谁家娃晚上不睡觉光哭的?穷紧张。”
这边说着呢,那边门口的小宫女一溜跪下,是小黑来了。
小黑是因为沈青画出宫,这才过来的,还没问沈青画,沈青画就抢先告状了。
“这御医没意思,连个小孩子的夜哭的病都治不好。”

        
第154章 淑妃有喜
小黑挑眉:“什么是夜哭?”
沈青画没好气地甩了一句:“就是天天晚上哭。”
小黑点头:“哦,和你一样啊。”
小黑说的是前几天,沈青画觉得想吃香酥鸡,想吃得要命,让御厨做,也没能做得出阿黄的那个味道。沈青画坐在中宫里,想着香酥鸡,想着想着就哭了。结果就好死不死,那么凑巧,被经过的小黑撞见。
沈青画夜里偷哭?闺中寂寞?做恶梦被鬼撵?
马葭和冯玉都偷偷往沈青画脸上瞧,巴不得瞧出点什么。
沈青画觉得脸上更挂不住了,老羞成怒。
“废什么话,赶紧让御医看病!”
小黑这个杀千刀的,抱了睡得喷香的马家小少爷,突然来了一句牲口话:“这孩子怎么两个都不像?”
这是活生生地挑衅,说这孩子不像马葭,也不像马葭媳妇!那孩子像谁?这不就是想挑拨人两口子吵架?
小黑抱着孩子,沈青画不敢踹,伸手在小黑腰间拧了两圈。
原本小黑一出场,就被镇住的马葭小媳妇,林磊,这时候微微抬头,轻声回答。
“这孩子和马葭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林磊说的“一个模子”,当然是马葭以前没有变成南瓜头的时候。
小黑听了,也同沈青画当初一样,唏嘘了一阵,心想马葭这么一根好苗子,就这么白白糟蹋了。
小黑回头,让那边还跪着的白胡子老御医起身:“去叫个能看好这孩子的病的御医过来。”
小黑这是高级黑!
老御医要是想保命,就好好地去找个替死鬼过来!要是治不好,这老御医还不被太医院的人千夫所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而且这事万一出了,谁会说皇上不好?都会说是白胡子老御医害的!死者的家属什么的,还不提刀,到白胡子老御医家里血洗?
老御医哭丧着脸,很是为难。
沈青画有点看不下去。
“小孩子爱哭,也是有的。皇上不比前朝的那些个昏君,就知道打打杀杀的。”
沈青画扣了扣指甲里的灰,弹了弹。
“让御医们都过来看看,要是连这么点小毛病都治不好,就先回去看看医术,再修炼几年。”
跟丢乌纱相比,自然是保命要紧。老御医唯唯诺诺地下去了。
御医没来几个。沈青画觉得奇怪了。她好歹算是个皇后,皇后说话这么不顶用?
那个白胡子老御医硬着头皮站出来解释:“是淑妃娘娘有喜了,半个时辰前找了不少御医去确诊。”
沈青画“噫——”了一声。这后宫里,有了孩子的,都小心翼翼的,这淑妃,平日里没这么高调,怎么这次,这么招摇?
沈青画心里奇怪,但也是上道的。转身抱起床上的马家小少爷,盈盈一跪:“皇上万福金安!”
其他跟着下跪的几个人奇怪了,怎么沈青画说的是这个词。
小黑冷冷一笑:“你倒是机灵!”
沈青画笑得灿若星辰。马葭手心全都是冷汗。
御医看过之后,也都找不出问题,倒是最后面的一个年轻的御药的,摆好药箱,多看了马家小少爷两眼。
沈青画往冯玉看了看。冯玉就明白了,让年轻御药跟着出去。
这边御医依旧是没有头绪。那边冯玉已经回来了,说了个故事。
“民间有牙婆,专门帮人介绍工作。有个小城,城里的一大户人家,刚生了个少爷。这小少爷,夜夜哭闹不止,一连换了好几个奶娘,没一个能带好。后来,城里的一个牙婆上门来,介绍了个很会带孩子的奶娘,但是很贵。这大户人家决定试一试。结果这少爷,从此以后夜里果然乖巧许多。”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都明白了,定然是有人在夜里对少爷动了手脚。
冯玉叹了口气,继续道:“后来,一天夜里……一帮强盗,神不知鬼不觉,洗劫了这大户人家。奶娘不知所踪。”
沈青画心抖了抖。
小黑沉默了。民间牙婆,有不少都是人贩子,认识强盗也不稀奇。
片刻,小黑起驾,去了上书房。
小黑刚走,林磊就在软倒在一旁的椅子里,抱着马葭,失声大哭。看样子,去年马葭被困在宫里的事情,把林磊吓得不轻。
没一会儿,建章宫里就传出消息,说是叶大人负责彻查民间洗劫大户人家的案子。
沈青画是第一次看见叶一鸣的爹,是个干瘦的老头,脸上皱纹巴巴的,明显不像四十岁的,倒像是五十多岁的。可饶是这样,也还能勉强看出,叶大人年轻时候,必定也是个让大小媳妇追捧的俊男人。
叶大人来到承德宫,也知道叶一鸣和沈青画交情不错,可是却还是没跟沈青画怎么客气,请马葭和林磊两人,细谈。
细谈,就是详细地谈。详细地谈,就会谈到什么不方便给别人听的内容。
于是,就没有沈青画什么事了。
沈青画抄着手,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马葭和林磊,最终进了后殿的小门,“吱呀呀”地掩上门。
又等了几天,阿黄才回来。
好像当初沈青画刚失忆那会一样,沈青画刚睁开眼睛,阿黄已经做好香酥鸡,端上了桌,叫她:“青画,起来吃饭。”
这一瞬间,沈青画错觉自己在轮回。
以为自己还没有认识马葭、还没有认识冯玉,还没有进宫当这什么劳什子皇后。
阿黄见沈青画傻愣愣地坐在床上,在桌上的杯子里沾了一滴茶水,弹指,冷的水滴砸在沈青画眉心,惊得沈青画眉头一抖,闭上眼睛摇头,甩掉水渍。
阿黄拍了拍沈青画的小脑袋,笑着说:“以后我就不走了。”
沈青画迷蒙的大眼睛,渐渐清晰,然后,欢喜的放大了瞳仁,让阿黄看见了那里面的倒影。
……
淑妃有了身孕,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在朝廷上,自然是引起了一阵骚动。
淑妃进宫好多年了,怎么到现在才有孩子?
有心人猜度,淑妃的孩子,是不是小黑的。毕竟之前,淑妃和无德的传言,还挺风流一时的。
当然有人来问沈青画的,沈青画怎么都不说。

        
第155章 宠幸谁谁遭殃
说了就是死,揣测圣意啊!沈青画可不觉得,小黑这种人,能让自己肚子里的小蛔虫,在外逍遥自在。况且,这事,明明国师圣叹也知道,怎么不见着有人去问圣叹,非要来问她,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捏呢?
其实,要沈青画背地里说,淑妃的孩子,其实是应该说,这孩子,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沈青画眯了眯眼睛,觉得这太阳,格外地刺眼。
这妃子怀了龙种,沈青画这个一宫之后,怎能不去瞧瞧?
趁着小黑在宫里的时候,沈青画带着浅黛去了。
沈青画从宫门口开始,嬷嬷就一路唱着“皇后娘娘驾到——”,等进了钟粹宫里面,淑妃早就立在一边。
真不愧是联手的,裴相现在和叶氏,到底怎么样暂且不谈,这表面上看起来交情不错,她们这些后宫里的,也得互相让着。
淑妃刚要给沈青画行礼,沈青画抬了手:“免了,你如今有了身孕,还是要多注意。”
淑妃听沈青画这么说的时候,若有所思地应下:“妾身谢过娘娘关心。”
两人没怎么说话,沈青画是没话说,淑妃是不敢说。
在淑妃看来,得罪沈青画,比得罪任何人都要严重,因为沈青画的一张嘴,能够预言的嘴。
送走沈青画之后,淑妃懒懒地斜倚上美人榻,素手抚上尚未看得出的肚子,垂眸沉思——虽然看不清楚沈青画到底是站在哪一方,但是却是个不伤及无辜的人。能不能赌一把?
沈青画回来的路上,就听说叶大人已经回来,去找小黑了。
沈青画那叫一个惊悚。
叶一鸣的老爹么,那办案的速度,简直就是风驰电掣如过境蝗虫!也不知道叶大人是从哪里拿了武林盟主的令牌,到各大势力去搅和了一番,搅得江湖怨声载道,武林人士都跑到武林盟主家里抗议了,叶大人才收手。
想了想,沈青画才觉得,叶一鸣投靠,啊不,应该是投奔,啊,也不是,应该是暂住,她这一方的时候,叶一鸣的老爹肯定是查过沈青画的,否则那会儿,叶一鸣就应该立刻过来,而不是在太医院先憋屈两天!
这叶大人,果然手段犀利。
沈青画立刻就感兴趣了,去让人查了查,当年被太后拐进宫里的小美人,也就是叶一鸣的娘,到底死了没。
派去的人出去还没一个时辰,叶大人就亲自登门拜访,直接告诉沈青画:“人没死,就是没醒。”所以叶一鸣才会学医。
叶大人临走的时候,很轻很轻地看了眼沈青画。
沈青画蹲在板凳上剔牙,两眼一抹黑,只当看不见叶大人那一眼“哪凉快哪待着”的眼神。
虽然知道了勾结强盗,强抢民宅的背后主使人是董大人,可根本没有证据。
原本小黑是想让叶大人负责处理董大人的,可是叶大人是个硬气的,说没有证据,不能处理。于是小黑就把这事丢给了东内阁大学士,苏三。
苏三愁了好几天,和阿黄商量了,也没个什么结果。
沈青画掏掏耳朵,觉得这事很不对劲啊!
苏三和马葭关系是不错的,苏三和阿黄……
阿黄送苏三回湘江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之间又有什么交易?
沈青画正纠结着呢,就见阿黄一声冷笑:“你自己想办法!”
苏三一噎,趴在桌上,倒地不起。
沈青画看苏三愁眉苦脸的,实在受不,想想之前那个一千两黄金,现在还压在自个床底下呢,这次帮苏三一把也是应该的。沈青画这才站起来,说:“我试试吧。”
沈青画先前见过董大人,董大人是个体格挺厚重的,可能,横着比竖着还要长些,倒是不知道董大人的几个女儿,怎么个个都花容月貌的。
沈青画去荣妃宫里的时候,正好董大人也在,沈青画那个笑得不怀好意,就把这个问题丢出来。
“荣妃这掌中燕的身姿,本宫看着怎么都不像是董大人的亲闺女啊!”
听沈青画这么说,董大人面色不太好,冷哼了一声,不搭理沈青画。
倒是荣妃在宫里,早见惯了沈青画吊儿郎当的作风,况且,沈青画也算是拐了个弯夸了荣妃,荣妃也就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反倒请沈青画尝尝刚带进宫来的水果。
人小美人都一点不在乎了,沈青画也不是什么拿乔的人,立即很没诚意地忏悔。
“方才本宫口舌快了些,董大人大人有大量,还望董大人别跟本宫一般见识。荣妃在宫里,乖巧懂事,帮了本宫不少忙。正好皇上赏了本宫一只红色麋鹿,不知道荣妃和董大人,要不要和本宫去后殿看看?”
这普天之下,哪有红色麋鹿?沈青画瞎掰呢,两人居然也信了。
方才荣妃是看见沈青画把个大铁笼拉到后殿,早就好奇是什么东西了,这会自然忍不住要去看。
“董大人,皇上送皇后娘娘的麋鹿,定然稀奇得很,咱们去看看吧?”
沈青画笑眯眯地起身:“董大人请。”
董大人走到前面的时候,沈青画很不客气地插在荣妃前面。
怪就怪董大人身子太过宽广,挡了荣妃的视线,否则荣妃就会发现,站在门内打帘子的丫环,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
董大人刚踏出门槛,“哗——”的一声木板碎裂的声音,随后就是一阵尘土碎石弥漫,伴随着惨叫以及鲜肉被刀划破的声音。
沈青画看着眼前丈宽的深坑,飘然跃开,身后,大殿里,只还有荣妃的丝绢,孤寂地躺在地上,无声无息,荣妃不知去向。
路上沈青画遇到了贤妃,沈青画抄着手,略有些落寞地跟贤妃唠嗑:“皇上宠幸哪个,哪个就要遭殃,这宫里,活着真的挺难。”
不出意外,贤妃什么都没说。
半日后,宫里传出董大人在荣妃宫里摔死的消息,荣妃惊惧过度,哑了。
民间洗劫大户人家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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