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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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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画抄着手笑:“有身子了。”
贤妃看了看沈青画,半晌,刷地站起来,把酒坛子给砸了。
烧烤场有不少人,有小孩在的,都被贤妃杀气腾腾的架势给吓住了,周围顿时没了声响。
沈青画捻了颗葡萄,丢进嘴里。
贤妃想了想,又坐下来,问沈青画:“听说……”贤妃有点别扭,“你是冯玉的娘子。”
其实也不是贤妃听说的,而是她看见的。
当年三和帮少帮主娶妻,整个大理城都知道,就是没几个人知道新娘子长什么样。贤妃那会子好奇,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女人真的愿意嫁给冯玉,就去偷瞧了。那时候的沈青画,凤冠霞帔,美极了。
后来发现沈青画进了宫的时候,贤妃还吃惊不小。现在又知道沈青画失忆了,和影皇在一起了,这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沈青画到是第一次听说自己是冯玉的娘子,愣了愣,呛了口水,而后特别淡定:“咳,不记得了。”
贤妃没想到沈青画居然这么淡定,当即佩服得五体投地,却不知道沈青画现在心里进了一万只疯猫,喵呜喵呜地直挠心!
她沈青画以前是冯玉的娘子!她是失忆了,那冯玉呢?那漂亮脑袋瓜子也被驴踢得失忆了?啊?还有吏部侍郎夫妻俩,都怎么想的啊!
沈青画站起来,咳了咳:“那个,我出去有点事。”
贤妃以为沈青画要去茅房,摆摆手:“行,你小心点,快去快回。”
沈青画哪能是去茅房,出去找了一顶软轿,舒舒服服地躺着,去吏部侍郎府。
冯玉正在梅林里练剑,一刺一点,都美不胜收。
沈青画看着,眼眶都红了。
冯玉一回头,就看见沈青画哭得似个泪人,心里一惊,一跃到沈青画面前,拉起袖子就给沈青画抹眼泪:“怎么了?是不是阿黄出什么事了?别哭,咱们人多,不怕。”
沈青画这才惊觉,这是闹得哪出?
抓着冯玉的袖子,抹干眼泪,沈青画嘴角一牵:“你就这么喜欢我?”喜欢到几次出生入死。
冯玉一愣,那双含水的媚眼突然妖娆起来,凑上沈青画的软唇,“吧嗒”就是一口。
沈青画想都没想,一脚就踹了过去:“你做什么呢!”
冯玉含着笑,拎着印着小脚印的衣摆,拿手指弹了弹:“没什么,就是趁阿黄不在,收点利息。”
沈青画没问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被冯玉打发了。
等沈青画走了,冯玉攀上围墙,看着载着沈青画的软轿,沿着小路,一路回烧烤场。
冯玉突然狠狠地咳了两下,只两下,眼泪已经砸在墙根。
冯玉的娘亲看着蹲在墙根下的冯玉,却只能摇头。
第167章 人终去
沈青画把淑妃的孩子,元庆,抱来自己养着,取了个小名叫汤圆。
一幕春光,一道残影。横斜柳枝,随风摇曳,在人心划出伤痕。
沈青画抱着孩子,在柳树下立着。
而今这皇宫,没了阿黄,没了冯玉,没了无德,没了乐悠悠,曾经有过的,没有的,谁还在?
还不通人性的汤圆,伸出肉肉的小手,抓着沈青画的衣襟不放,“吭哧吭哧”地踢蹬着小腿。
沈青画低头瞧着健壮的汤圆,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不知在想什么。
浅黛在身后,轻声问了一声:“娘娘,要不奴婢来抱着吧?”
略等一下,没有得到沈青画的回应,浅黛又悄悄退至一边。
汤圆今天满月,算起来,便是去年小黑生辰,宠幸的淑妃。
当年淑妃为了小黑的生辰,苦练惊沙曲,纵使滩上沙鸥惊飞,鸿飞影留,惊艳有心人,可那残影,终究是残影,又能印上谁的心思?
一场笑,一场泪,鸥飞鸿起,彩蝶翩跹又来,谁还关心孤影空照?
沈青画的目光,平平淡淡,落在澹澹湖面上:“叫小安子过来。”
贤妃和丽妃正从御花园经过,远远瞧见沈青画一个人,抱着孩子站在湖边,广袖如飞,亭然玉立,却如同峥然挺拔的长枪,傲然立于天地之间。
丽妃想上前来看个清楚,被贤妃拉住:“我们还是别过去。”
丽妃略一思索,和贤妃一起,调头回宫。
在离开御花园的时候,贤妃蓦然想起,当初刚进宫,见到楚腰如柳、风华绝代的淑妃。那时的淑妃,倚在小黑怀里,眉眼如画。
小安子一路过来,在沈青画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停下。
“娘娘有什么吩咐?”
沈青画将汤圆交给小安子,在近身的时候开口:“你和裴常将,许过一生盟约?”
这句话如同叹息,转瞬被暖风吹散,支离破碎。
小安子抱着汤圆,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娘娘,奴才对娘娘,绝无二心!”
“往后,你便当汤圆是你儿子,何日出宫,你径自决定。”
小安子一时间没听懂,抬头望去,却见沈青画眼里,流光一瞬而过,似狠戾,似牵挂,似柔情,似决绝。低头看向怀中软糯的汤圆,小安子猛然跪地:“谢娘娘。”
半月后,小黑从临昌回来的路上,听说元庆被沈青画抱走了。
小黑的眼里,突然涌进了冰雪。
……
暗卫带消息过来的时候,沈青画猛然站起来,失神地往后一踉跄,带倒脚边的绣凳,“咚”的一声,在寂然无声的宫殿里,格外的刺耳!
沈青画一张素颜,已然惨白,抖着唇又问了一遍。
“小黑回京了?”
“是!”
捂着胸口,沈青画只觉得透不过气,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才慢慢稳住发抖的身子。踉跄几步,在旁边的凳上坐下。
“福喜宫那边,有什么动静吗?”苏坠儿她知不知,知不知……
“福喜宫那边,没什么动静,应该还不知道皇上回京的事情。”
看似温柔的阳光,却透不进一丝平和,暗潮下尽是汹涌的危险。
沈青画伸出惨白的手,捂着额头。
小黑回京了?
苏翰辰呢?能劝住小黑的苏翰辰,出了什么事?
叶一鸣说过,苏翰辰有三年的命,这才两年,苏翰辰到底是怎么了?
越想越急,沈青画几乎要落下泪来!
偏偏现在,小黑不知道派了多少只眼睛盯着她,她不能去看苏翰辰,怎么办?
如果苏翰辰真的出事,那么叶一鸣早就逃了。能知道情况的人,应该是一个都找不到!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现在阿黄在,定然不会让沈青画如此无助。
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沈青画让人带信给卢安生。
“你只说我有事去找人,却不能出宫。不管安生明不明白,你都回来。”
暗卫领命离开的之后,沈青画趴在床上,痛哭了一回。
浅黛在外面,只听到呜呜咽咽的声音,道是沈青画又想阿黄,心里也是百般难受。
掌灯时分,沈青画终于停了哭,叫人进来点灯。
一个小太监提着前襟进屋,点了灯就要离开。
沈青画眼皮一跳。
“过来,帮本宫换床被子来。”她的房间是从来不进小太监的,浅黛怎么会放一个太监进来?
那小太监过来的时候,沈青画才看清,果然是卢安生!
卢安生收拾被子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他最后说的,‘只愿此生,她不知情苦。’”
沈青画听得这一句,立在当场,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翰辰,真的死了?
卢安生看沈青画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明所以,劝了一句:“别哭了。”
沈青画瘪着嘴,实在是忍不住,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滚落下来。
卢安生这种时候混进宫中,冒了多大的危险,只有卢安生自己知道。本来递了话,就该离开的卢安生,看着沈青画的样子,实在是走不开,索性就算了,了不起一颗头。如果任由沈青画这样在宫里,小黑回来第一个就拿沈青画开刀。
拉着沈青画坐下,低声劝了好久。
“苏翰辰是怎么死的?”
“和叶氏对上的时候,他身子已经不大好了。可能他也知道,所以想给那人谋个好位子。”
沈青画听了,气得笑出来,眼泪吧嗒吧嗒地直落:“他娘的苏翰辰!良心让狗吃了!我这么对他,他到头来还算计我!”
如果皇上不给苏坠儿一个妃位,那沈青画也要给苏坠儿一个皇后!
苏翰辰为了苏坠儿,真真的是把命给赔上了!
卢安生拉着沈青画的手,轻轻拍了拍,揉了揉。
沈青画的手早冷得冰块似的,卢安生就将那双手,搁在手心里捂着。
“叶一鸣说,苏翰辰平日里总念叨,不想再过这一辈子。他这么走了也好。”死亦不回顾。
沈青画抽出一只手,抹去眼泪,慢慢说起和苏翰辰的事情。
“其实我一开始挺讨厌苏翰辰的。可是后来,我进宫选秀女那天,看见苏翰辰的马车,停在宫墙外,直到夜深才离开。后来进了宫,我才知道,那宫墙里,是她住着的长春宫。”
只为了靠近一点,就这么痴傻地等在宫墙下?沈青画这算不算是被苏翰辰感动?
第168章 林威造反
“后来,苏翰辰他帮了我很多。”
说到帮忙,卢安生心里也明白,他这兵部尚书一职,怕也是苏翰辰一手托上去的。
“他帮我们这么多事情,就为了一个心里的那个人。”
“原本,都已经找到解药,只要等那味药花开,只要他再等一年。”
“安生,你说我是不是帮错人了?”
“安生,那个人有什么好?值得他这么拼死护着?”
卢安生反问沈青画:“那苏翰辰有什么好,他死了,你要这么伤心?”
沈青画想了半晌,颓然坐在床上:“我也不知道。”
卢安生问:“那如果是冯玉出事了呢?你也会这么伤心?”
“刚才我进宫的时候,吏部侍郎府,被封。”
沈青画两眼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冯玉呢?”
“没事。”
沈青画豁然起身,就要往外冲:“怎么不早告诉我!”
卢安生一摊手:“他没事呀!”
卢安生你这小黑脸!是不要命了!
“他现在人呢?”
“他们一家人,现在住在小窝。”
“嘎?”
……
小黑到承德宫的时候,只见宫门紧锁,一干奴才都站在外面。金福金禄正站在宫墙上,准备往里跳,见小黑来了,赶紧又下来。
小黑看了眼宫门,问金福:“皇后还在里面?”
金福上前应道:“是。”
小黑一抬手,让侍卫上前去撞门。
金福赶紧上前拦着:“皇后娘娘把宫门,从里面,用铁水浇筑起来了。”
小黑心头一颤,眼底的血色慢慢溢出:“来人,将战车拉过来,拆墙!”
当下众人心中均是一抖——这帝后怄气,果然非比寻常!谁家小两口吵架,直接拉战车过来拆宫墙的?
沈青画坐在建章宫里,听着耳边“隆隆”的撞墙声,躺进贵妃榻里,懒得动。
这建章宫素来就是皇后的寝宫,宫墙自然是厚了些。
当宫墙轰然倒塌,漫天的滚滚尘土,在初冬的惨白的阳光下,张狂叫嚣。
乐悠悠眼明手快地指挥人赶紧洒水。
小黑却是等不及,撩起衣摆,塌上坍圮的宫墙碎石,全然不顾尘土利石弄脏划破龙袍。
沈青画抬抬头,见首先进来的人是小黑,紧了紧拳头,随后又放开:是又如何,非又如何,人生无对错,只有一个利字而已。
小黑几步上前,一把攥住沈青画的衣领:“沈青画!太子呢!”
到如今沈青画才在小黑眼里,第一次看清情绪。那一双微翘喷火的丹凤眼,倒也迷人。
沈青画不作答,小黑几乎如同一头发狂的狮子,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咬断沈青画的脖子,也不管身后一众侍卫奴才都在。
沈青画被小黑晃得脑袋晕乎乎的,指着倾圮的宫墙:“说不定太子就在那里,本来是搁在那里晒太阳的。”
小黑听沈青画这么说,脸色陡然白了一层。
乐悠悠赶紧指挥人搬碎石,忙得不可开交。
沈青画理了理衣领,问小黑:“不知道皇上如今的样子,贤妃见了,会怎么想。”
小黑回头,狠狠地瞪着沈青画:“你敢!”
沈青画一摊手:“我敢。”
小黑一滞,是,她沈青画敢!即便是拿其他人威胁沈青画,她还是敢!
“朕再问一遍,太子呢?”
沈青画起身,施施然经过小黑身边,站在承德宫的前殿,朗声自罚:“皇后沈氏,承德宫主,照料太子不周,遗失太子,罚禁足,封锁宫门,永不得开!”
沈青画自嘲,这皇后自罚,真是一次比一次重。
身后,是小黑的咆哮:“沈青画!”
“太子不可能是太子,皇上应该感谢臣妾为皇上除了隐患才是。”沈青画又在榻上躺下,慢悠悠地拿起一本书,往脸上一盖,清脆的声音在书底下闷闷地传出来,“皇上比臣妾清楚,这个太子,只能是皇上的孩子,皇上又何必追究太子去了哪里?就这样一直悬着,不是更好?他日,有了合适的人……”
“沈青画!朕不需要你来安排!”
宫墙外一个小太监一溜烟跑过来,在乐悠悠耳边说了什么,乐悠悠只得硬着头皮上前:“皇上,皇后娘娘,贤妃娘娘往承德宫来了。”
沈青画掀开脸上的书,抹了把脸,揉了揉脸颊,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小黑也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
马葭的画眉依旧在檐下蹦跳,吱吱喳喳。
贤妃过来的时候,小黑已经准备离开。贤妃看了眼沈青画,沈青画笑着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没事,有事的,该是贤妃。
还没到晚上,贤妃就被关进宫里的牢房,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叶氏就被平反了,反倒是无德,背了个诬陷良臣的罪名,被下了天牢。
贤妃的爹,林二郎被牵连下狱。
小黑这刚把人下了天牢,还没下旨怎么判决,边关三百里加急送来消息。
贤妃的三哥林威,带着三十万精兵,直压京城!只为了要小黑放出贤妃!
乐悠悠双手递上林威的书信,小黑懒得看,让乐悠悠看看有什么别的事情。
沈青画在承德宫里听了这消息,笑得很是开心。“小黑啊,小黑,你算计了这么多年,有没有想过,造反的,居然是这么个毛头小子?”这林威也真沉得住气,亏得她之前去找了他两趟才说动。啧!去边关的那次,还是和阿黄一起去的呢。
浅黛继续说打探来的消息:“听说林威放话出来,只要见到贤妃,立刻就退兵,他当场自刎谢罪。”
看样子,林威是得了宫里的消息的。
“还听说,林老将军登城,亲自弯弓射杀林威,林威又不敢还手,只能僵持着。”
沈青画“嘿嘿”直笑——就算现在京城是保住了,可这里外的兵权,都在林家手里,小黑心里怎么想?
沈青画想着想着,就觉得乐呵。让小黑跳脚的感觉,真好。
歪了歪头,沈青画问浅黛:“消息送过去没?”不知道小黑收到消息以后,会有什么反应?
浅黛点头:“一个时辰前送过去的。”
沈青画起身,让浅黛拿个厚一点的披风来。
不知为何,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冷。
到了御书房,乐悠悠正挡在门口,说小黑下令,谁都不见。
沈青画裹紧披风,让乐悠悠开门。
乐悠悠颇为为难:“娘娘……”
“开吧。有什么事情,本宫担着。”
第169章 叛徒
乐悠悠将御书房门打开,却不见了小黑的影子!
皇上失踪了?
三十万大军围城,皇上居然失踪了!
沈青画心里高呼了一声,她果然赌对了!小黑的软肋就是贤妃,真不亏她一心一意地帮贤妃逃出宫!
小黑是知道沈青画肯定不会说出贤妃的去向,索性就自己出宫找了。
这会儿小黑不在,沈青画这个皇后一家独大,还有什么事情,是沈青画不方便做的?沈青画立刻就去牢里将无德放出来。
“让本王走?”无德颇为奇异地看着沈青画。
“听说我是图额的养女。”
无德神色不变,心里疑惑,不知道沈青画是怎么知道的。虽然图额去过承德宫,而且在承德宫逗留过一段时间,但是图额从来没有告诉沈青画,图额曾经收沈青画为养女的事情。
“我不是在诈你,是安生告诉我的。”
卢安生告诉沈青画,她是图额养女的事情,自然也告诉了沈青画,凭着沈青画这三个字,就可以调动图额三十万旧部!
无德从没有比现在更觉得这卢安生是个人物。卢安生是怎么在自己的监视下,做这么多勾当的,无德现在没那个心情查。从听说林威围城开始,无德便担心,怕林威那小子真的脑袋出了问题。
林威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将才,若是一个冲动,丢了脑袋,南国未来该如何是好?
无德起身,将带着镣铐的手,往旁边的狱卒面前一摆,让开镣铐。
“你不怕我去抓苏三?”
沈青画弯腰出了牢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三如何,是他们皇家的事情,跟她沈青画,无关。
沈青画刚要跨出天牢大门,无德在后面喊起来了:“喂!他说,为你,袖手天下。”
好歹苏三是他亲弟弟,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为苏三做一件事情,这会带一句话,总是可以的。
沈青画一个闪神,一脚绊到门槛上,“噗通”一声摔在地上,贴了个人肉大饼。
苏三分离了小黑的文武两名大臣、设计了小黑、拉拢了朝中权臣、关了无德、骗了林威!只差振臂一呼,便可尽收天下,只是在这临门一脚,为沈青画放弃?难不成苏三不要,这天下就轮到她沈青画当家不成?
“那倒不是这个意思。”无德一把将沈青画拉起来,“他说,你要出宫,这宫里你不在,挺无聊。”
沈青画小手一抖,她这后招,怎么谁都知道了?到时候还走不走得了?
“别想了,你家那小宫女,早被小黑的人拦在宫里。你那心思,就省省吧。”
沈青画哭丧着脸,不知道该咋整。
浅黛被拦下了,说明她出宫的路子,被小黑截住了。小黑个黑心肝的东西,真不是东西!
无德也不理沈青画,带着林老将军出宫,去和林威谈了谈。
听说林老将军一见面就追着林威打,林威边逃边吼:“等三爷我救回妹子,随便你糟老头怎么打,打死我我都不还手!”
还听说,林威说:“皇上算个屁,不过是个玩弄女人的下流胚子!”这话,是把先帝都骂进去了。
不过也因为这话,苏三后来很义气地帮林威开脱。
无德出去了半个月,才把小黑找回来。
据说小黑是找到了贤妃,不过贤妃在江边住下了,不肯回来,小黑也跟着不回来,无德直接将小黑打昏绑回来了。
林威收到贤妃亲笔写来的信,就要抹脖子以死谢罪,小黑赶紧让人拉住林威,只捆了丢进牢里,说等贤妃回来再行发落。
沈青画心想,你个小黑,你如今半个月没洗澡,全身一股龙味浑厚,你还一肚子花花肠子,难怪贤妃要跑!
留着林威,也是为了牵制贤妃。
从这回的事情就可以看出,这个林家老三是最疼贤妃的,要是把林威给砍了,贤妃还不一辈子都恨死小黑了!把林威关牢里,日后要是贤妃不从,林威就是小黑的杀手锏!
沈青画颇为鄙视地看着小黑,觉得这小黑,太不地道。
无德离宫的时候,沈青画站在小黑身边,看着无德走出宫门。
“就这么让翼王走,你这心里放心?”
小黑当然不放心。
路上有什么人等着无德,小黑比什么人都清楚。
沈青画一回头,就看见裴相从远处过来,沈青画恨得只咬牙,没想到居然被这个裴耗子给摆了一道,登时急吼吼地跑了,连一句招呼都没打。
裴相远远地给沈青画的背影跪了个礼,等起身,路的尽头,早就没了人。
沈青画一路脚不沾地跑回承德宫,打开鸟笼,把马葭的画眉放出去。沈青画刚放手,画眉就扑棱棱地飞出宫去。沈青画回身推开密道,一头就撞进去。
密道里的早就等着两个人,是阿黄派来的阎王门的人。
两人见了沈青画,立刻低声叫了:“夫人。”
沈青画摆摆手,示意不用多礼,率先走在前头。
也不知道裴相能绊住小黑多久,多耽误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小黑估计也没有想到,一直站在他那边的裴相,到最后会倒向沈青画。可是如果不是沈青画,裴相和茗雪怎么能在一起?所以沈青画和裴相说要离宫的时候,裴相想都没想就答应帮忙。
密道里有些暗,但是丝毫不影响沈青画的脚步。很快,密道一转,沈青画在出口的地方看见一条小船,金福金禄就在出口等着。沈青画没多想,直直地走过去。
沈青画绝没有想到,金禄会背叛她!
当剑影袭来的时候,沈青画被人轻轻推了一把,歪在一旁,回头就看见金福的胸口,剑尖透在后背!
浓重的血腥味,一瞬间就充斥了整个密道,就连出口灌进来的风,都吹不散。
金福白着脸,一把紧紧抓着金禄的手,说一句话吐一口血:“我知道,你不会背叛皇上,可是我,也不能背叛影皇!”
金禄吃惊地看着金福。从三岁开始,金福金禄就在一起练武,从来没有分开过!原本他们两个人,一个是给皇上,一个是给影皇,可是阿黄失踪之后,两人就都归在小黑手下。如今阿黄回来,不知道何时,金福已经重新投在阿黄手下。
金禄看着自己的手,杀过的人不少,从来没有留情,可是如今,金禄却抖着手,怎么都动弹不了!现在握着他的手的人,是金福!曾经为他挡下刀光剑影的金福!是他的手足!金禄已经不知道怎么呼吸,脸色比金福的脸还要白。
第170章 计成(大结局)
阎王门的人见状,当机立断,一箭刺穿了金禄的心脏!
沈青画那个“不”字,就含在嘴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沈青画瞪大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喘不过起来。温热的血,顺着金福金禄两人紧握的双手,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冯玉接到沈青画的那一瞬间,沈青画软倒了身子,看冯玉没完没了的貌美如花,嗫嚅一句:“幸好你不是苏三。”
这一句话,在冯玉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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