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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龙夺心(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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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为我从舞会上带走你,你就说我没水准、是阿木林,你倒还真行。”主持家务不会,给人乱安罪名的功夫倒是一把罩,和她那令人厌恶的父亲真像。

    “好,我知道了。”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不会知道厉害。“过去我恐怕是太纵容你了,不过没关系,我会尽力改善状况。”一定要教会她谦卑。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的表情总让她的心里觉得毛毛的,好像他决定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

    “上海灯红酒绿,的确很吸引人,难怪你会流连忘返,这是我的错,我考虑不够周详。”

    他打哑谜似的说法,听得郝蔓荻更加头皮发麻,总觉得大祸临头。

    “从明天开始,我们搬离上海。”他残忍决定道。“我们搬去郊区的别墅,远离上海,到时候看你怎么玩通宵?”

    “我不要!”一听到他们要搬离上海,郝蔓荻便激烈大叫。

    “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他是一家之主,是这个家庭的主宰,她最好趁早适应。

    “我不要!我不要离开上海!”她才不管他是不是家庭的主宰,她就是不走。

    “你还想要再一次被我扛在肩膀上吗?”他冷冷威胁,她果然闭嘴,再也不想当著大伙儿的面丢脸。

    隔天早上,韦皓天随即要姆妈帮郝蔓荻打包行李,带到郊区别墅。包括姆妈、司机连同他们夫妇俩共四个人,朝著郊区别墅出发。

    噗噗……

    ※※※

    韦皓天位于上海郊区的别墅,离上海约莫三个钟头的车程。而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座庄园,它的面积大得吓人,足足有好几公顷。

    郝蔓荻坐在车内,亲眼看见一棵又一棵的巨大法国梧桐树,在他们身边像溜滑梯一样滑过。修剪整齐的草坪,像是一疋绿色丝绒往前方不断延伸。草坪上面,摆满了白色的雕像,雕像四周有许多鸽子,悠闲地啄食和晒太阳。远方是一整片苍翠的树林,宽广看不到尽头,树林的后面还有一座人工湖,湖边并种植了一大片玫瑰,俨然就是个玫瑰园。

    看见那一片各种颜色相间的美丽花朵,郝蔓荻其实很高兴,因为她最喜欢玫瑰。不过她不会表现出来,因为她气坏了,韦皓天根本一点都不尊重她,硬把她拖来这个荒凉的地方,就算玫瑰开得再美,她都不会多看它们一眼。

    郝蔓荻下定决心要和韦皓天杠到底,因此尽管内心已经受到不小震撼,她的外表看起来依然镇定如常,这点教韦皓天相当失望,因为他真的希望她能说点什么,他这座庄园也是为她盖的。

    明明是位在上海郊区,韦皓天偏偏有办法弄出一座法国庄园来,著实教人大开眼界。

    从上著绿漆的雕花铁门开始,一直到主屋,光坐车就要花上三分钟。而位于后方的主屋,更是一栋庞然大物,气势宏伟非凡。

    面对著蓝顶白墙的法式城堡,郝蔓荻有一种又回到法国的错觉。她以前在法国时,寒暑假都会跟随同学到他们位于乡间的庄园度假,这儿的感觉就跟那些庄园很像──不,是一模一样,根本就是法国的翻版。

    “老爷,太太,欢迎你们来。”

    庄园显然有很好的管理,他们才刚将车子停在主屋门口,男管家就等在门口,带领著一堆仆人向他们鞠躬问安。

    “嗯,辛苦你了。”韦皓天将帽子交给男管家,只见男管家两手一拍,一群仆人便开始动起来,三两下搞定他们的行李。

    郝蔓荻跟著韦皓天进入主屋,屋内一片金碧辉煌。举凡豪华的水晶吊灯、全套法式家具、雕花银饰柜,里面统统都有。

    不只如此,通往二楼楼梯边的墙壁,甚至还贴上金箔。墙壁上并且挂满了油画和价值不菲的西洋古董雕塑,大厅的天花板也是阿波罗和缪斯的大型油画,说是一座小型美术馆,也不为过。

    “你对这栋房子还满意吧?”始终得不到郝蔓荻回应的韦皓天,再也按捺不住情绪,开口问郝蔓荻。

    这栋房子比起上海任何一栋洋楼都毫不逊色,甚至比她住过的法国乡间别墅都要好上几倍,但她就是不肯认输,说出心里话。

    “我觉得不怎样啊!”并且很糟糕的做出相反的批评。“我在法国住过的别墅,都比这里豪华多了。”

    这是谎言,但韦皓天不知道,只知道他被伤得好痛。

    “都已经只剩下一张皮了,还是这么骄傲,不得不佩服你。”韦皓天亦毫不客气地反讽回去,两人的战争眼看著又要开始。

    郝蔓荻明白他是在讽刺她家目前的经济状况,亦不甘心地回道。

    “像我们这种世家子弟的骄傲,你这个黄包车夫不可能知道,因为从小教养相差太多。”他们从小就学习社交礼仪,吹奏西洋乐器,还得跟著家庭老师复习功课,可以说是接受精英训练长大的,见识自是不同。

    “我倒觉得没有相差这么多。”他闻言冷笑,颇为佩服她自抬身价的功夫。“况且我也不认为你的教养好到哪里去,有一些名媛淑女,气质风度都比你好多了。”她连莉塔娜都比不上。

    “你见过几个名媛淑女,还敢在这里跟人说大话?”被他冷嘲热讽的言语激怒,郝蔓荻气得脸都红起来。

    “比你想像中的多。”他戳破她自以为是的想法。“我并不如你想像中的,是个阿木林、大老土。信不信由你,喜欢我的‘名媛淑女’还真不少,据我所知,‘宁波同乡会’的会长千金,就对我很有好感,她的气质教养都高出你一截。”

    他是粗犷,他是不合时宜。但很奇怪,就有些女人特别钟爱他这一类型,并且大胆的跟他求爱,只是他都不搭理而已。

    “既然你对她的印象这么好,那你干么不娶她,偏偏要娶我?!”不可讳言,他这招够狠,有效打中她的痛处。因为对方她也认识,而且对方的气质教养确实也像他说得那么好,连女孩子都忍不住喜欢她。

    “我也不晓得自己得了什么失心疯!”韦皓天火冒三丈地承认错误。“不过,你放心,这痛苦不会太久。因为我正在考虑更正这项错误,运气好的话,或许我们两个很快就能解脱。”她也不必担心他教养不好,丢了她的脸!

    韦皓天说完这些话以后,便怒气冲冲地往二楼主卧房里冲,完全不理一脸愕然的郝蔓荻。

    郝蔓荻不知道他是在说气话,还是真有那个打算,只是一直觉得掌握不到他的心思,他真的很难懂。

    “张妈,他一直都是这个脾气吗?”高兴的时候火辣辣,不高兴的时候出口伤人,就算她再会回嘴,也难免会受伤。

    郝蔓荻问一旁不知所措的姆妈。

    “老爷的脾气确实不好,不过他不会随便发脾气,除非有人踩著他的痛处,不然他对人很好。”姆妈从韦皓天发达后就一直跟著他,就另一方面来说,可以说是最了解他的人,这点恐怕连四龙都比不上。

    “你的意思是,我踩著了他的痛处?”郝蔓荻却是相反地除了她父亲之外,跟谁都不亲近,特别是下人。

    “这我不敢说。”姆妈连忙躲避。“有没有踩到,只有太太自己心里知道,我不敢妄加猜测。”

    姆妈话说得客气,其实就是在指责她踩著了韦皓天的痛处。只是她也很委屈,他先是逼她吃泡饭不说,接著又不经过她同意,强迫她搬来这里,她才不满呢!

    想到韦皓天种种恶劣的行径,郝蔓荻决定今天晚上绝不跟韦皓天同房,藉此表达无言的抗议。

    当天晚上,四周一片宁静,房间里面静得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到,安静得不得了。

    郝蔓荻手里紧紧抱住枕头,坐在床上拉长耳朵聆听隔壁房里的一举一动。

    “砰!”

    “嘶嘶!”

    “哗啦哗啦!”

    隔壁房内的韦皓天,从摔东西到脱衣服到洗澡,无论做哪一件事情都发出极大的声响,相隔一扇门的郝蔓荻也跟著心惊肉跳,以为他会用力打开中间相连的门,要求她履行夫妻间的义务。

    结果,他始终没打开那扇门,害她白操心了一夜。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隔天一早,郝蔓荻带著淡淡的黑眼圈下楼,心情坏透了。

    她整夜翻来覆去,怎样都睡不著,一直注意中间那扇门。但到天亮为止,那扇门始终关得紧紧的,门把连动都没动一下,气煞她郝大小姐。

    是啦!没错啦!她是对他有所期待,那也是因为她习惯了嘛!她习惯他抱著她入眠,习惯他在半夜摇醒她与她缠绵,带领她飞向天堂,从结婚以来,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做这件事。

    “早,太太,吃早饭了。”姆妈看见郝蔓荻下楼,连忙招呼她到饭厅,为她安排位子。

    位于房屋侧边的饭厅,面积是客厅的一半,同样大得惊人,他们的早餐桌,就设在挑高的落地窗边。

    韦皓天同样在看报纸,理都不理她,郝蔓荻的心情顿时更加恶劣,一大早就火气冲天。

    “又是泡饭。”她噘高嘴,拉开韦皓天对面的椅子坐下,对著满桌子的酱菜皱眉。

    韦皓天压根儿懒得理她,专心寻找报上有关于华董竞选的消息,他一定要打赢这一仗。

    郝蔓荻反正自讨没趣,干脆转而专心吃早餐。但她真的很讨厌吃泡饭,尤其讨厌吃酱菜,真想不透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吃这些东西──咦,那个是?

    不期然看见餐桌上出现了一样讨人喜欢的食物,郝蔓荻用筷子挟起其中一块,放进嘴里咀嚼。

    嗯,真好吃,不愧是“鲜得来”做的排骨年糕,好吃极了。

    “不愿意吃泡饭,却喜欢吃排骨年糕,既然要学洋鬼子,为什么不干脆学得像一点儿,只吃面包过活就好了,干么还吃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

    她正吃得高兴,韦皓天却在一旁凉凉地削她,气得她快吐血。

    “你想一大早就吵架吗?”她已经郁闷了一整夜,正愁没地方发脾气,他若真想吵架,她一定奉陪到底。

    “我没这个闲功夫跟你吵架,还有更有趣的事等著我去做。”所以他敬谢不敏,她自个儿玩吧。

    “还有更有趣的事?”她瞪大眼睛,看著他放下报纸推开椅子离开饭厅,不晓得他又要搞什么鬼。

    答案在十分钟以后揭晓。

    只见韦皓天身穿一套深褐色格子骑装,手持马鞭潇洒的走下楼梯,她才知道,原来所谓“更有趣的事”,是指骑马。

    她心跳加速地看著他的装扮。坚挺的夏季毛呢布料强调出他的宽肩,向下收腰的剪裁使他倒三角的身材展露无遗,合身的马裤充分展现他强而有力的大腿,及膝的黑色马靴,使他看起来异常帅气。

    郝蔓荻完全被吸引住了,久久说不出话。他平时穿西装已经够好看了,穿起骑装来更是不得了,看起来就像贵族。

    “你干么一直盯著我?”心情一直好不起来的韦皓天,搞不懂她的目光为什么突然灼热起来,于是冷冷地问。

    “谁……谁盯著你啊!”郝蔓荻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自己看入迷。“我只是以为自己看见了一只穿著衣服的猴子,觉得很新奇而已。”

    “穿著衣服的猴子?”韦皓天眯眼,知道她是在指他。

    “对啊!”她耸肩。“有些人衣服穿得再好,外表打扮得再潇洒,还是脱离不了原来的影子,怎么看都不对劲。”

    他的出身就是他的影子,无论他怎么努力装扮自己、改变自己,黄包车夫的出身还是紧紧跟著他,她就是这个意思。

    紧紧勒住手中的马鞭,韦皓天有一秒钟的时间考虑狠狠抽郝蔓荻几鞭,最后还是忍住。

    “不对劲就不要看,没人勉强你!”忿忿地丢下这一句话,韦皓天跨大脚步走出客厅,不跟她计较。

    “谁要看啊,哼!”郝蔓荻气得将下巴转向另一边不看韦皓天。

    正巧韦皓天也不想理她,并在马僮的协助下跳上黑色的骏马,马鞭一挥便跑得不见人影。

    待他走后,郝蔓荻才将脸转回原来的位置,闷闷地看著空无一人的大门口。

    ……什么嘛!骑马也不邀她,真是一个没风度的男人!

    郝蔓荻基本上是一个优秀的女骑士,在法留学时期,还参加过当地举办的骑术比赛,获得了不少座奖杯。

    她很爱骑马,只要有骑马的机会绝不放过。不过她虽然喜欢骑马,但还不至于喜欢到去求韦皓天的地步,她才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呢!

    “张妈,帮我准备一些吐司、果酱和牛奶,我要再吃一次早餐。”并且不管他的禁令吃那些“洋鬼子”的食物,看他敢对她怎样?

    “好……好的,太太,我马上去拿。”两边都是主人,姆妈就算为难也得听令,按照郝蔓荻的指示去准备西式早餐。

    郝蔓荻又重新回到餐桌上坐好,好整以暇地等待姆妈将桌面收拾干净,换上睽违已久的西式早餐。

    她满足地看著眼前的吐司、果酱和牛奶,总觉得最后一次吃这些东西,是上个世纪的事,她简直想死它们了。

    郝蔓荻优雅地拿起其中一片吐司,在上面抹上她最爱的苹果酱,放入嘴中细嚼慢咽,顺便欣赏一下外面的景色。

    其实这座庄园真的很美,郝蔓荻在心里默认。

    它不仅景色优美,并且占地宽广,又经过完善规划,俨然就是一座小型私家花园,难怪韦皓天会这么骄傲。

    想起韦皓天,她就想起他连日来的恶劣行径,免不了一肚子火。但她也同时想起他穿著骑装的帅气模样,下腹不由得传来一股骚动。

    她生气地嚼著吐司,骂自己没用。明明就和他吵架,还老想著他的拥抱、他的吻,人家根本无所谓,还快快乐乐地单独去骑马!

    说来说去,郝蔓荻在意的就是他骑马不邀她,也没问她到底会不会骑马,就一个人驾驭骏马,享受驰骋之乐!

    郝蔓荻以为韦皓天已经走远,独自勇闯树林,事实上他确实绕了一圈,让身体出了相当多的汗,才又回到主屋附近。

    和郝蔓荻一样,他的心情也没多好。昨天她竟然该死地没有主动过来找他,任凭他一个人摔东西、脱衣服、洗澡,她却始终没有打开那扇相连的门。

    或许他该把那扇门给拆了。

    韦皓天郁郁地想。

    他不该管什么上流社会的规矩──夫妻各睡一个房间,中间只隔一扇相连的门。这些规矩,对于增进夫妻感情,一点帮助也没有。

    韦皓天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遵守规矩,但他只要一想到郝蔓荻不久前对他说的话,立刻又觉得遵不遵守规矩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傻瓜。

    我只是以为自己看见了一只穿著衣服的猴子,觉得很新奇而已。

    他忘不了她对他衣著的嘲讽,那比什么都要伤他。

    为了配得上她,他勤看服装杂志,请教专业的裁缝师要怎么打扮才合宜,结果她却指责他是一只“穿著衣服的猴子”,无论他做任何打扮,她都不屑一顾。

    讨好她,真的好难。

    韦皓天万分沮丧,拉紧缰绳,轻轻踢脚,又重新绕了屋子一圈。

    他知道她喜欢法国,就盖了座法式庄园,让她度假。知道她喜欢打扮,就从法国买了一个货柜的衣服,让她每天更换。

    他还缺她什么?没有了!什么都不缺。他唯一缺她的,是一个出身显赫的丈夫,这点他做不到,因为他是个黄包车夫,一个该死的黄包车夫!

    韦皓天从没有像此刻这么痛恨自己的出身过,虽然说父母没得选择,但他仍免不了怨恨自己为什么要出生在那样的家庭,一出生就是个贱民?

    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他只能不断催促身下的马儿不断奔跑再奔跑,直到把自己搞到筋疲力尽为止。

    “呼呼!”他累得都快没力气,到底已经跑几圈了?

    身下的骏马扬起前蹄踢了几下,似乎也在抗议他过分操它。

    韦皓天拍拍它的颈子安抚马匹,黑色的骏马这才安静下来。

    “乖。”他赞美马儿的表现,要是郝蔓荻也这么听话就好了,他就不用伤脑筋了。

    韦皓天才在埋怨郝蔓荻,不期然就看见郝蔓荻,她还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吃些“洋鬼子”的食物。

    郝蔓荻也没想到他竟然好死不死,就停在饭厅前面的大树下面,也吓了一跳。

    两个人于是隔空对看,瞬也不瞬。

    韦皓天的目光灼热,郝蔓荻也好不了多少,一样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拉回来。

    他的头发因为骑骋奔驰,整个都乱掉。衬衫钮扣,因为激烈运动而松开几粒,裸露出宽阔的胸膛。

    此刻的韦皓天看起来不再像贵族,反倒像一个在情场上闯荡多年的浪荡子,不一样的感觉,却发出同样致命的吸引力,看得郝蔓荻浑身血液沸腾,几乎无法自己。

    就在此时,韦皓天慢慢地走向郝蔓荻。

    一来是因为思念,二来是因为他看见了她眼中的欲望,有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

    郝蔓荻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已经出卖她,只看见他骑著黑色的骏马,一步一步朝她走近,最后他们终于只隔著一片落地窗。

    她应该立即起身走人,不然最低限度也应该将头转过去不看他,可不晓得怎么搞的,她就是动不了,身体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定住。

    她无法克制自己与他四目相望,无法克制自己在他露出笑容时,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她甚至无法略过他跳下马的动作,因为真的好潇洒。

    郝蔓荻就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韦皓天推开落地窗的侧门进到饭厅,在她面前站定。

    “你想干什么──”郝蔓荻方开口,韦皓天便伸出双臂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不由分说地吻她。

    郝蔓荻没想到他会突然有这个举动,刚开始的时候还会挣扎,几秒钟后,便臣服在他如火般的双唇,和绵密湿腻的亲吻之下,玉舌且与他共舞。

    他们吻得难分难舍,气喘连连,胸膛起伏不已。

    “嗯……”他们像是要将对方揉进身体似地彼此互相厮磨,郝蔓荻胸前的蓓蕾因此而变得脆弱敏感,像是被蜂针螫到般难受。

    他们都还没有真正开始碰触对方,两人的呼吸就已经沉重不已,几乎管不住欲望。

    她好想念他……咦,她的洋装?

    “放开我,你这个肮脏鬼!”猛然察觉身上的白色洋装沾上了深褐色的泥土,郝蔓荻挣扎抗议。

    “你说我肮脏?”韦皓天的眼睛迅速眯起,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喜欢出言侮辱他,连在热吻的当头也不例外。

    “当然脏了,你全身都是汗。”好臭!

    郝蔓荻皱著鼻子,好像此刻才发现他全身布满了汗臭味,她却毫无知觉地与他拥吻,搞得自己现在全身也都是味道。

    韦皓天闻言先是愣了一下,后哈哈大笑。

    “哈哈……”原来她是这个意思,他误会了……

    “你笑什么?”郝蔓荻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笑,韦皓天却将她拦腰抱起走上二楼、关上门,两人共赴云雨。

    接下来的几天,可以说是他们自相识以来,气氛最缓和的日子。

    夜晚的激情不用说,那简直已经可以用“战况惨烈”来形容,他们的身体非常有默契,各方面都能配合,真正让他们诧异的是白天,即使没有上床,他们也能手牵手散步,或是相约一起去骑马,韦皓天并且发现她是一名非常好的女骑士,除了骑术精湛之外,也相当懂得怎么照顾马匹,这些都令他惊讶。

    这天,他们又一起出来散步,享受美好早晨。

    他们已经吃完早餐,而且韦皓天再也没有强迫她一定要吃泡饭,而是尊重她的选择,各人吃各人的。

    所以,现在他们的早餐桌,变得非常拥挤。除了要容纳原先的泡饭之外,还得挪出空间放吐司、果酱和牛奶,不过从中也可以看出他们两人的关系已有大幅度改善,至少已经懂得各退一步。

    早上的空气非常新鲜,尤其漫步在树下,更能感受绿意所带来的好处。

    深深吸入一口芳香的空气,韦皓天这座庄园到处种满了梧桐树。这些高大的法国梧桐衬得庄园更加充满异国风情,也显得他们手牵著手,一起漫步在大树下的举动更加浪漫,至少郝蔓荻就挺满意的。

    他们总算暂时不再吵架。

    郝蔓荻其实也很厌恶跟韦皓天吵架,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不过他们虽然已经不再吵架,在床上也配合得很好,但总是“做得多、说得少”,这点就让她很不满意了。

    她原本也不是那么想了解他,但随著时间慢慢过去,她开始觉得或许她应该改变这种想法。毕竟他们已经结婚,若连自己的丈夫都不了解,那岂不是闹笑话,会被人说她这个做太太的不尽责?

    给自己找了各种理由,郝蔓荻说服自己,真的要多关心一下自己的丈夫,于是随意开口问。

    “我知道你以前是拉黄包车的,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崛起的?”并且以为这是个很好的话题,没想到韦皓天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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