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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想谈恋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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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伍岳峰。还有陶春……她步黎明朗的后尘,相信男女星座之说,她觉着自己适合找一个处女座B型血的男人。
不久,这个处女座B型血的男人被陶春从一个朋友的聚会上淘着了,他的职业是漫画师,他叫郑凯文。陶春把他约在上次谭艾琳请吃饭的那个餐厅的同样位置上,她认为这是神话诞生的地方。
秉性难移
黎明朗的生活正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巨变,她的新男友将她带进黑白颠倒的生活当中。
半夜里她听见厨房里微波炉的声响,起身看,是马小冬正在准备吃东西。她朝他喊了声:“冰箱里有速冻饺子。”
马小冬不好意思地说:“把你吵醒了吧,我以后收完车还是在外面吃点儿算了。”
“不行,外面吃不卫生。”她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回到客厅,马小冬端着碗跟在她身后。
黎明朗拿了个水杯给他接热水,睡意朦胧地,水漫出来,烫着她的手。她不由“哎哟”了一声,杯子掉在了地上,玻璃四溅。
马小冬赶紧过来拉住她的手,扶着她直冲厨房,“用凉水冲冲就好。”冲了一会儿,问:“好点儿了吗?”
“好点儿了,没事。”
马小冬拿纸巾帮她擦干手,体贴问道:“你饿吗?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我怕发胖。”
马小冬很不好意思地说:“真是打扰你了。我本来能早点儿收车的,回来的路上碰上一个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我就又拉了他一趟,他还住在郊区。”
黎明朗睁不开眼了,趴在马小冬身上打盹,马小冬不由爱怜地抱起她道:“真对不起。”
第二天是周六,早上,煎鸡蛋的声音将马小冬从梦里惊醒。
马小冬迷迷糊糊地站地厨房门口说:“哎,今天是星期六,你可以不上班,别忙了。”说完倒头回去睡了。
黎明朗赶紧关掉火,茫然地站在那里。
转了一圈,黎明朗回来把衣服往洗衣机里塞,准备洗衣服。但刚一启动,马小冬又过来了,说:“亲爱的,下午我帮你洗好吗?你难得休息,再睡会儿吧。”说完又回到床上去了。
黎明朗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问:“哎,你要睡到几点才起?”
马小冬坐了起来,“你放松一下,不用那么紧张,今天是礼拜六。”
黎明朗恢复了自己的正常模样,说:“对,正因为是礼拜六,我有好多事情要做。我是一个时间性和计划性很强的人,礼拜六是我的卫生日,我得洗衣服、打扫房间、做美容、买一星期的牛奶。”
马小冬和气地看着她道:“我明白我明白,以后这些事我平时白天就替你做好,省得你集中在一天做那么辛苦。”
“谢谢,那你现在就起来替我干吧。”
“我礼拜一到礼拜五的白天帮你干,还干不完?你再睡会儿吧,难得有时间多睡会儿。”
“好吧。十一点必须起来。”她万分无奈地倒在了沙发上。
这一觉睡到下午,晚饭后马小冬上班去了。
谭艾琳和伍岳峰在街上闲逛,迎面走来一个女人。伍岳峰盯她看了许久,直至那人消失,“夏奈尔五号”,他看着女人的身影说道。
谭艾琳看他的样子讥讽道:“你本事还不够,你应该能透视人家的内衣颜色。”
晚上和毛纳在健身房里健身,谭艾琳和毛纳说起这事,毛纳觉得一切都很正常,道:“好色是男人的天性,你爱的男人也不例外,你并不比别的女人更不幸。”
“想做好一件事情都得专心致志,何况爱一个人呢?他应该克制自己的毛病。”谭艾琳气喘吁吁地较着劲。
“你千万别指望改变一个男人,你会碰得头破血流的。男人好色就像他们天生长胡子一样,你去掉它还会长出来。”
“你干吗打击我?”
毛纳看着她直乐:“没办法,你只能顺其自然。男人也是一种自然规律,你总不能违背自然规律,人定胜天是不可能的。”
“我不能愚公移山,我就潜移默化。”
毛纳更乐了:“你啊,你能改变的只是他的服饰和房间,而且恐怕就连这么局部的改变,这些都得斗争不止,何况改变的是性格?”
“我不明白,如果我身上有不好的毛病我是愿意改掉的。”
“任何人都不是尽善尽美的,老话怎么说的?水太清了就没鱼了。”
谭艾琳有点儿不服气,“我没要求他完美无缺,只是想他调整一些问题罢了。”
毛纳提醒她:“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小心点儿。”
晚上谭艾琳和伍岳峰去一家餐厅吃饭,一进餐厅伍岳峰就死盯着迎宾小姐的屁股。谭艾琳故作关心地提醒他:“小心脚下。”伍岳峰装作没听见。
小姐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座位上说:“请坐。”
伍岳峰四下里看了看,问:“小姐,能不能找一个临窗的座位给我们?”
“对不起,都坐满了。”
伍岳峰指着一个临窗的空座位说:“那边不是有一个吗?”
“对不起,先生,那是别人预定的。”
“那我怎么才能坐上一个临窗的座位呢?”
谭艾琳有些尴尬,独自坐下看着伍岳峰。
小姐道:“等一有客人走,我马上给你调换。”
“我们能不能先坐在那个空位上,等别人来了我们再让开。”
“我恐怕做不了主。”
“那谁能做主呢。”
领班的小姐走过来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是这样,我需要一个临窗的座位,我必须坐在一个临窗的位置上,你能帮我想个办法解决一下吗?”
“对不起,先生。”
伍岳峰打断她的话,“是这样,我明天就要离开中国了,这一走不定猴年马月才能回来。”他指了一下谭艾琳,“我和这位小姐是在你们餐厅临窗的座位上认识的。在我告别故土之际,我和这位小姐再次来到相识的地方,想一起缅怀一下过去的时光。所以,临窗座位对我意义重大,我想以你们餐厅周到的服务,是能成全我这个小小的梦想的。”
谭艾琳诧异地看着伍岳峰,不知他是如何编出这么动人的故事来的。
小姐显然被打动了,说:“既然这样,你们就坐那个空着的位置吧,我去跟订座的客人解释。”
“太感谢了,你这么善解人意。”
“不用谢,谁听了这种情况都愿意成全你们。”
伍岳峰拉起谭艾琳走向那个临窗的位置。
谭艾琳真想告诉他,自己不想成全他,他太霸道了。
坐下来,看看外面的风景,伍岳峰说:“我必须坐在一个看得见风景的地方吃饭。”
谭艾琳和气地对他说:“你用苦肉计逼人就范,没人好意思伤害你。”
“你说得太严重了。”
“你像独生子女一样霸道。”
“那你为什么还喜欢我。”
谭艾琳看了他一眼,没说出话来。这让她有口难言。
饭后,谭艾琳觉得自己走到了男女交往过程中无法回避的关口,当发现你所爱的人的一些秉性构成一种恶习时,你还能容忍吗?
伍岳峰和谭艾琳在街上随意走着,一个大橱窗里有一张女明星的巨大艳照,伍岳峰凑近了专注地看了起来。
谭艾琳不耐烦地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等伍岳峰发现了,一溜小跑地追上来,还装作没什么事发生地跟在她后面。
谭艾琳停下来看着他说:“我讨厌和一个水性杨花的人一起浪费时间。”
“我水性杨花吗?”
“你说呢?”
伍岳峰没吭声,独自向前走去。谭艾琳停了一下,快步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在夜色里,谭艾琳想,这个时代,这个城市分分秒秒都在变幻,新的建筑、新的服饰、新的杂志、新的世界,可改变男人为什么就那么难呢?是应该改变男人,还是应该改变对男人的期望?男人真是秉性难移吗?
周六晚上,谭艾琳又被伍岳峰叫到他那儿。
路上谭艾琳的高跟鞋折了一只后跟,她是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伍岳峰来开门,谭艾琳的气不打一处来,没理他,直接进了房间。
伍岳峰奇怪地看着问:“你得小儿麻痹症了?”
谭艾琳脱掉鞋,道:“这话一点儿也不幽默,你得赔我一双一模一样的。”
“是我给你弄断的吗?”
“你负间接责任。我是来你这儿的路上折断的。”
伍岳峰嗔怪道:“路是你走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谭艾琳真生气了,“你也太不禁逗了,我怎么能让您赔呢?”她穿上鞋,“好吧,我已经来你这儿报过到了,我可以回去了。”说完站起身来说要走。
伍岳峰拦住她说:“哎,我还没批准呢。”
“我真生气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去我那儿?我每天像个小时工一样定时定点来陪你谈情说爱,你为什么不能去陪我?”
伍岳峰哄着她:“我觉着你那儿没我这儿方便,我这儿有哑铃,晚上我得锻炼!你来我这儿和我去你那儿没什么本质的不同。别生气了,好吗?”
谭艾琳无言以对地垂下眼睛。
于是各干各的事,谭艾琳写东西,伍岳峰翻报纸。
这一晚他们再也没说话,两人都觉着对方在心里疏远了。谭艾琳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试图改变男人的结果。
过了一会儿,伍岳峰起身,打开电视机,开始看一场足球比赛。
谭艾琳扔下笔,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道:“你眼里还有没有别人?没看见我在写东西吗?”
伍岳峰不以为然:“我开小声点儿,我是球迷你不是不知道。”
谭艾琳运气地盯着他看了一眼,没说话,转身回到桌边。伍岳峰偷眼看了她一眼,继续看球。
谭艾琳刚要进入状态,却听伍岳峰大喊一声:“好球!”
谭艾琳忍无可忍地冲到他身边,抓起一个水杯摔到地上,玻璃碎片溅到伍岳峰的脸上。他“哎哟”一声捂住脸,流血了,他嚷道:“你怎么了你?我不看了还不行吗?”说完起身关掉了电视。
谭艾琳看他脸上出血了,也冷静下来,说:“对不起。”
“下次你不会把电视也砸了吧?” 伍岳峰拿纸巾擦脸上的血,“我去外面,把空间让给你,这样总行了吧?”
伍岳峰郁闷地坐在楼下的台阶上,谭艾琳拿了一块创口贴走过来说:“我给你贴一下伤口?”
“我自己来。”他接过来胡乱贴上。在自己的脸上弄出一个十字叉。
“我们谈谈好吗?”
伍岳峰打断她:“现在什么也别谈,越谈越麻烦。”
“我向你道歉。我刚才的行为太像个泼妇了。”
伍岳峰认真地盯着她。
“其实我根本不是因为你看电视才生气的。”
“我明白。当然不是因为这个。”
“我讨厌你的花心,你的不老实;我很生气你这儿到现在都没给我准备一个我专用的水杯;我很生气你从不在我那儿过夜;生气你连双拖鞋都不给我准备,这让我感觉我是你临时的客人。我一直说不出口,也许这并不是你的错,但今天我爆发了,我干脆说出来,我不想把自己憋出病来。”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我和你和好之后,你没有什么变化,我早该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别指望改变一个男人,尤其是你这种男人,但我不甘心,我总是希望能改变你一些,哪怕一小点儿,也好证明你爱我。”
“但暴力行为不是办法,你同意吗?”
“我同意。”她停了一下便道,“你回去睡吧,我回我那儿了。”
伍岳峰道:“你天亮了再走吧,现在黑灯瞎火的。”
“如果你希望改掉我身上的哪些毛病,你尽管提出来。”
“现在我们不要谈论这些深刻的问题好吗?你永远不知道见好就收。”
谭艾琳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伤口还疼吗?”
“你说呢?”
谭艾琳笑笑望着他。她很喜欢伍岳峰这一点,什么事情都知道火候。
过了一周,伍岳峰终于给了她一把他门上的钥匙,在望穿秋水之后。
那天谭艾琳回到自己家中,刚关上门就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就见伍岳峰一脸委曲地站在门口说:“我在外面站了四十分钟了。如果你也给我一把你的钥匙,以后我可以在屋里等你,免得你的邻居以为我是小偷。”
谭艾琳一把把他拉进屋里。
“你不是要谈谈吗?我正好也有话跟你讲。”他说。
谭艾琳笑道:“让我赔你的医疗费吗?”
伍岳峰的神气很认真,“我得承认我非常喜欢你,但我有怪癖,我在别人的家里睡不着,并不光是针对你。另外,你用完的毛巾湿乎乎的从来不拧干,你用完的水杯从来没有洗过,里面全是茶垢。”
谭艾琳狡辩:“所以我才摔了它。”
“还有你的头发,我不喜欢你的头发掉得洗脸池里全都是,你知道我有洁癖。”
“我是女人!”
“你这是狡辩。你不是要我把你的毛病说出来吗?”
“还有呢?”
“你的罪状太多了,你最好做一下笔录。”
谭艾琳不服气道:“你的罪状更多。”
“那今天晚上连夜开批斗会吧,我不回去了。”
谭艾琳得意地笑起来。
伍岳峰终于第一次在谭艾琳这里陪她吃早餐。但他们都知道,他们谁都改变不了谁,但他们能互相指正,这已经是最大的变化了。
陶春的新男友漫画家邓凯文留着一头披肩发,让人雌雄莫辨。几回走进男卫生间都让人大吃一惊。
陶春和三个女友说起卫生间门口的尴尬:“他那一头长发,跟黑发魔女似的。”
谭艾琳道:“你没见过留长发的男人吗?”
“见过也不喜欢。”
黎明朗道:“我提示你一下,你是要嫁一个男人,不是嫁他的头发。”
陶春道:“我是个唯美的人,形式和内容都要完美统一。”
毛纳道:“没关系,头发是可以剪掉的,大清朝灭亡了。”
“我就是不愿意和一个头发像猿人的男人约会。”
毛纳道:“就我个人而言,我喜欢长发飘飘的男人,又温柔又野性,有一种混合的性感,摸着他的长发像摸着一匹马一样。”
黎明朗刻薄地:“我更喜欢不容易长虱子的短发男人。”
陶春赶紧附和:“我也是,男人留长发是不正常的。”
谭艾琳道:“别忘了,过去的传统是男人留长发的。”
陶春急了,“我幸亏出生在现代,要不然我们得互相梳辫子。”
谭艾琳笑了,“亲爱的你急什么?他留的是头发,又不是羊毛。”
黎明朗寻思:“唉,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应该找个长头发的男人嫁了,这说明他们更古典一些,感情也会更传统。”
谭艾琳怪笑道:“我建议你试试,都说头发长的男人温和。”
陶春道:“他是个有学识有教养的男人,为什么非要留长发呢?”
谭艾琳道:“或许他想标新立异,表示反叛和愤怒,证明他是个艺术家呗。”
黎明朗道:“我要是生一个男孩,决不允许他搞艺术。”
谭艾琳道:“足球运动员也都爱留长发。”
其他两个人笑起来。黎明朗道:“我可不想让别的女人叫他黑发魔女。”
毛纳道:“我发一下言呵,我认为留长发的男人很迷人。他们不循规蹈矩,外柔内刚,正好和外强中干的男人相反。我和两个留长发的男人有过恋爱史。”
陶春反驳道:“还是短头发的男人比例高呵。”
谭艾琳给毛纳解套:“男人不在多少,在于少而精。”
但凡事也不绝对,陶春发现有些男人是可以改变的。
那天陪邓凯文去看一个画展,看完出来,两人在街上走着,她说:“谢谢你请我看画展,我很喜欢。”
“你觉得他们的漫画比我的好吗?”
“各有特色吧,反正没几米的好。”
“几米的太小资了,有什么意思?”
正说着迎面走来了一个女人,看见陶春,热情地打招呼。
陶春惊喜地看着她道:“嗨,张倩,好久不见了,忙什么呢?”
张倩异样地看了邓凯文一眼,道:“去广州了一段时间,你还好吧?”
“老样子。”
张倩又看了邓凯文一眼:“你们这是去哪里?”
陶春还是不愿意介绍邓凯文,“散散步。”
“改天一起坐坐。拜。”
看着张倩离去,邓凯文问:“你是不是不愿意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
陶春有些心虚道:“噢,我忘了。”
“你别介意,很多女人都这样。”
“是吗?”
邓凯文道:“刚开始我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为什么不愿意介绍我,我心里不太舒服。后来懂了,没人愿意把一个像我这样的人拉进自己的日常生活,我这样子不符合公共习惯,我准备剪掉自己的头发。”
陶春一下子不知所措了,问:“你真的要剪吗?”
“没错。虽然有点儿心疼,我留了五年才长这么长,但我还是要把它剪了,这样更好打理,更卫生。”
陶春惊喜:“你这么有自知之明,我都有点儿惭愧了。”
“我换成短发后,你不会不喜欢我了吧?”
“怎么会呢。”
邓凯文正言道:“陶春你记住,我的头发是为你剪的。我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女人改变过,但我为你改变了。”
陶春感动地笑了,更紧地挽住邓凯文的胳膊。她想,毛纳的理论也许不错——有些男人是可以被女人收服改造的,邓凯文就是一个成功的范例。
陶春再次见到短发的漫画家时,像是又爱上了一个新男人,这个男人是她亲手缔造的。
“怎么样?”邓凯文在她跟前晃了一下头。
“太帅了。”
“看来咱们俩得重新开始了,我准备把原来的我一笔勾销。”
“天呐,你不会得失忆症吧。”
邓凯文笑道:“我连我的名字都想重新起了。”
“署名权得归我。”
邓凯文摸摸自己的头,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镜子,自恋地照着。
“我想让你认识我们姐妹党的那三位成员。”
邓凯文看着镜子来了劲:“不忙。”
“你不是想认识我的朋友吗?”
邓凯文放下镜子道:“陶春,我现在不太想急于确定我们俩的关系。”
“什么意思?”
邓凯文的语气一下子傲慢起来:“我得完成我的复仇计划之后再确定我最后的归属。”
“复什么仇?”
“我要以全新的面貌,再次出现在那些歧视我长头发的女人们面前,让她们重新爱上我,然后我再把她们甩了。”
“你要我和别的女人分享你的新形象吗?”
邓凯文道:“没错,我有权力带着我的新形象重出江湖。”
“变态!”陶春气愤地站了起来要离开,她醒悟到,她可以改变一个男人的头发,但她不可能改变一个男人的秉性。
邓凯文还在自恋地照镜子,陶春拎起自己的包要走。邓凯文急忙放下镜子,从陶春后面抱住了她,撒娇地说:“别走,我是想看你吃不吃醋。”
陶春无奈地白了他一眼。
毛纳带着她的姐妹党到一家新开的酒巴,酒水八折,还返送出租车费。
个人一坐下,黎明朗就开始倒起了苦水:“他的人我很喜欢,但我没法忍受这种黑白颠倒头重脚轻的生活,关键是我在我自己的家里像个丫环一样大气不敢出地活着,我一刻也不能惊醒沉睡在我床上的东方雄狮。”
陶春不以为然:“那多有安全感呀,省得家里没有人气,孤苦伶仃的。”
毛纳看着众人都没开始吃喝,叫道:“别光说不喝,八折呢,多喝少说。”
谭艾琳道:“男女之间 不会万事如意的。我更可怜,伍岳峰从来不肯在我那儿住,相比较而言,我更愿意要你这种亲密关系。”
“我亲什么密?不过是同居,同得我睡眠不足,眼冒金星。”
谭艾琳道:“我宁肯睡眠不足,你饱汉不知饿汉饥。”
毛纳不爱听她们这些,嚷道:“哎呀,赶紧喝,便宜还没占够呢。”
陶春道:“两个人的生活你得学会妥协和宽容。”
黎明朗道:“凭什么我要为他改变我的生活常规?”
“你喜欢一个人,为他牺牲奉献是正常的。”
谭艾琳道:“我觉得明朗是对的。凭什么女人为男人改变,而男人怎么不为女人改变呢?”
陶春道:“主要还是女人可塑性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是有道理的。”
毛纳喊道:“我得让男人嫁给我。”
黎明朗道:“我从小到大,除了得病或熬夜,从来不会一觉睡到大中午,可能是小时候受一寸光阴一寸金的道理影响太深了。”
陶春道:“你可以调整作息时间。”
“你能批准我上午不用上班吗?太逗了你。”
毛纳逗黎明朗:“你想办法把马小冬调到你们公司做你的秘书不就解决了嘛。”
谭艾琳看了看毛纳:“你这素质有儿差呵。”
陶春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我觉得如果你认准一个男人,你就应该克服困难坚持下去。”
黎明朗道:“你觉悟提高得挺快嘛,这是那个抱怨男人头发长的女人吗?”
“你说对了,我仍然在继续和他交往。”
谭艾琳问:“你没抛弃那个黑发魔女吗?”
“对了,他剪掉长头发了!”
个女友面面相觑。
毛纳道:“不是你把他灌醉了给他剪的吧?”
个女友哈哈大笑。
这天晚上,黎明朗做好了周密的隔音措施,戴上冬天用的护耳套,胆战心惊地入睡。
凌晨时分,外面的灯亮了,马小冬在客厅里嚷嚷着:“我给你带来了热腾腾的小笼包了。”
黎明朗醒了,打开床头灯,摘下耳套,郁闷地自语:“看来我只能睡回笼觉了。”
马小冬进来招呼她:“你怎么睡了?你不是要等我给你带小笼包吗。”
黎明朗道:“我必须见缝插针地抓住一切时机恶睡一会儿。”
“包子还吃不吃?我可是饿了。”
黎明朗起身道:“我去倒醋,你先去洗手。”
黎明朗从厨房里端出醋,却看见马小冬一头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气得她把醋扔在了地上。
她过去拍了拍他:“地震了!”
马小冬醒醒神:“怎么了?”
“怎么了?我建议你回你那儿睡比较踏实。”
“为什么?”
“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我会得神经官能症,不用像练轻功一样走路,不用带着熊猫眼去上班!”
“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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