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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想谈恋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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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艾琳放声大笑道:“你的爱情简直是我的爱情的漫画。”
因为共同的苦难和经历,这两个爱情无产者紧紧地联合起来。
章月明很晚才走,谭艾琳忍不住把自己听来的故事说给毛纳听:“你不知道,你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历史在另外一个人身上重演,那感觉太奇怪了,虽然他是个男人。”
毛纳道:“你找到亲人了,你准备和他同病相爱吗?”
“不可能,这有点儿像近亲结婚。”
“这又是一个不懂游戏规则的外行。”
谭艾琳不愿听这话,便挂了。
谭艾琳和章月明的第三次茶话会继续举行,话题不变,只是酒变成了咖啡。
章月明继续说着他的老话题:“她根本不知道,我是上帝赠给她的最好的礼物。她是从我这儿才学会爱情,我对她进行了爱的培训和教育,她太傻了,太可怜了,真的,她会一无所有。”
章月明简直是谭艾琳的接班人,将失恋综合症继续发扬光大。
谭艾琳不再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严肃地望着他喋喋不休:“我和她分手简直是太高兴了,我终于摆脱一个对我发号施令的老娘们。她根本不懂得爱情,不懂得生活,不懂得男人,她是一个爱情白痴。”
谭艾琳想,什么时候茶话会变成控诉会了?
“她跟我分手受损失的是她。我会继续和别人恋爱,甚至结婚,但她会一个人孤独到老,可怜地死在家中,身边甚至没有一个保姆。”
谭艾琳突然大喊了一声:“别说了。”
章月明吓得愣住了,谭艾琳道:“太无聊了,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一辈子愤怒的是爱情、谩骂的是爱情、得意的是爱情、沮丧的还是爱情,一辈子就忙活爱情吗?你别再跟我唠叨了,我受够了。别人没有义务承担你感情的后果,这是你应该自己解决的问题,你爱一个人就是愿打愿挨的事,没有人逼你,知道吗?敢做就得敢当。”
章月明看了看她,她也看了看章月明。
谭艾琳想明白了,即便爱情是一场游戏,你也应该赢得起输得起,否则就别爱。这是谭艾琳总结的一句格言,她决定要把它写到自己的书里,和她的女友们共勉。
女人们
这一天;谭艾琳约了她的女友苏敏见面,苏敏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坚定的独身主义者兼女性主义者,一个才华横溢的女翻译家。
谭艾琳问:“你最近有什么新举动吗?”
苏敏不屑地:“怎么会呢?没有男人配得上我,我孤独求败。”
“你真是决绝,我缺乏你这种一口把自己尾巴咬断的骨气。”
“你并不缺我这种骨气,你缺乏对男人根本的认识,以至于你还对男人残存希望。这也是你对你自己还抱有侥幸心理,你以为你会有机会碰上理想男人,你可以这样下去,结果是你直到八十岁才发现你错了。”
谭艾琳惭愧地吐了一下舌头。
“难道我的遭遇还不足以警戒吗?第一位男人对我说,苏敏,你是一个非常可爱非常聪明非常有才华的女人,我和你分手不是你的原因。我非常欣赏你,但我们思想境界相差太远了,我是一个俗人,我只能过一种世俗的生活,你跟我不会幸福的,真的。艾琳,我也是一个俗人,我对他说,咱们没有什么差别,不能因为我是博士生就不懂世俗生活了……
“之后是一位文学博士,见了没几面,他对我说,苏敏,你是我所认识的女人当中最有才华的女人,我很欣赏你,但我觉得我现阶段应该把精力和时间放在我研究的课题上,我人生的黄金时间所剩不多了,我跟你分手没别的原因。真的,事业和家庭是不可兼得的。
“我对他说,我不会影响你的事业的,你可以把事业放在第一,把我放第二。他说,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但我不想耽误你,一定会有更优秀的男人喜欢你,你那么有才华,就这样吧,我该说的都说了该表达的也表达了。
“再后来我碰到一位牙医,没几天他对我说,我希望我能有更多的独立时间,我觉得我已经到了应该把重心放到事业上的时候,我别的无话可说,苏敏,你还想让我说什么?我无话可说……我当然也无话可说。我和那些男人在一起永远是霉运当头。我真的是高处不胜寒,我迁就他们他们也不领情。男人永远不能容许一个女人比他们有学问,有才华,有智商,这就是人生的悲剧。他们把我当课堂,把俗的女人当卧室,男人浅薄之至。”
谭艾琳听她一通倾诉,安慰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这么没眼光的。”
“你醒醒吧,天下男人一般黑。女人只要想恋爱,注定会一次又一次地心灰意冷,失望而归。”
“那些男人不知道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损失。”
其实大家都很了解苏敏的处境,她是一个品位极高但外表丑陋的女人,这注定她得不到男人青睐的悲剧,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忽视外表只爱灵魂。
但是这话说完没两天,苏敏就像发洪水一样突然发生感情波澜。
她约了一个男人要开始她的新一轮情感历险,她匆匆地来到谭艾琳的书吧,说:“我把他约在你的书吧见面了。”
谭艾琳奇怪地看着她道:“上次见面你还刀枪不入呢,这才几个时辰你就缴械投降了。”
“不是突发事件,我和他一直是网友,快一年了。他今天中午突然向我表达爱意,约我见面。”
谭艾琳长长地“噢”了一声:“原来如此,你一直在搞地下活动,看来你从来没有真正放弃过爱情。”
“你说得不准确。放弃是放弃了,我只不过是不甘。我从来没有甘心过。凭什么我一辈子就得不到一次真正的爱?”
“今天我才明白你,看来这一次你要枯木逢春了。”
“我不抱希望了,只不过再‘不甘’一次,知道我为什么让你陪我吗?”
“做你的‘观察员’呗。”
“不是,让你做‘救生员’,我再也没有任何力量承受幸运或不幸的冲击了。”
两人说着话,就看见一个戴着厚底近视镜的瘦小男人走了进来,苏敏看见他愣了,那男人也是一愣。谭艾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苏敏已经拔腿跑了出去,谭艾琳赶紧也跟了出去。
苏敏不说话,谭艾琳不放心地打了一辆车,要把她送回家,她觉得自己有救生员的使命。
上出租车,苏敏就趴在她的腿上嚎啕大哭。她说自己注定是山穷水尽了,她没料到她发展感情的网友竟是她外文出版社专攻葡萄牙语的同事,这个男人平时老在自己面前晃悠,但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
谭艾琳拍拍她的背道:“别哭了。你不能怪他,他在网上怎么知道你们是同事呢?”
“我宁肯做一辈子老姑娘也不会嫁给他那么丑的男人。我最讨厌戴眼镜的男人,我自己戴眼睛就够了。”
“谁也没逼你嫁给他!”
苏敏挺起身。擦擦眼泪说:“我问你艾琳,假如你经历了无数次爱情失败,一直没找到真爱你的人,而你已经无可选择了,你会不会降低标准凑合跟一个人好?你要说实话,你要给我忠告。”
谭艾琳想了想道:“我没法忠告你应不应该凑合,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我坚信这世界上总有一个真正爱你的人存在的。怎么说呢,每个人一生都会许下很多诺言。其中最重要的是,将来我一定要找一个真正相爱的人跟他结婚,那个人一定是让你心碎的人。所以我认为,有些诺言是必须坚守的。”
苏敏认真地点点头说:“我也会坚守的。”
没过两人,那个男人来书吧找谭艾琳,说:“我知道你是苏敏的好朋友,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劝劝她。”
“劝她什么?”
“你可能不明白,像苏敏和我这样的人是很难找到梦中情人的,我们选择的机会是有限的。不会有其他男人愿意照顾她、爱她,甚至娶她。我们这样的人拒绝别人的结果是更加一无所获。我或者她,是不会碰到一个让对方心碎的人的,我说的是实话。我们都不好看。我知道我更不会让她心跳加速,但起码我愿意和她相依为命,这总比一个人永远寂寞难耐要好得多,请你帮我转告她一下,谢谢。”说完扭身走了。
看着那个男人走远,谭艾琳承认,实话永远比假话难以启齿。她很后悔,不该对苏敏说,世界上一定有一个真正爱你的人存在这句话。
约了苏敏再谈,谭艾琳决定直奔主题:“苏敏,你有没有反思过你无数次感情失败的原因?”
“反思过,我也跟你说过。”
“其实我一直认为你说得不对,我没好意思对你说。”
“你以为我错在哪儿?”
“你能看上的男人对他们来说是屈就,他们不会欣赏你的爱意,我也曾替你想过,有没有朋友适合你……可惜……我挺难说出口的,恐怕没有一个人会约你。”
苏敏自嘲地笑了笑,“就因为我的长相?”
谭艾琳有点儿为难,“是,恐怕是。很少会有人第一眼就爱上一个人的精神。”
“你以为我应该屈就?”
“你不应该看作是屈就,你不想有个家庭和伴侣吗?你只是在有限的选择中选个理想的。”
苏敏的眼圈红了,问:“那我的爱呢?”
“我也替你想过,爱与孤独比起来,孤独更可怕。”
苏敏泪流满面却依旧点头微笑。
个月之后,苏敏和那个同事结了婚。黎明朗说苏敏是越狱成功;陶春说是脱离险境;谭艾琳却觉得她是在投奔幸福,只有毛纳,眼睛看着别处,因为她看见一个拍婚礼录像的男人,他叫崔浩。
黎明朗在下班后准备解决温饱问题,碰见了百年不遇的荒诞闹剧,她的过气男友竟然在和准丈母娘在交杯换盏。
马小冬和黎明朗的母亲在一起吃饭。看着那场景,黎明朗觉得这是对自己尊严的公然挑衅,她愤怒地掉头走了。
回到家里,黎明朗和母亲进行说理斗争:“妈,您不知道我跟马小冬分手了吗?”
“知道呵。”
“那您怎么和他搅和到一块儿了,这让我太尴尬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嘛?”
母亲不以为然道:“是我找小冬帮忙的,我用他的车。”
黎明朗生气了,“妈——我和他没关系了,您还用人家,这不是诚心刁难我嘛。您好好想想这种关系是不是太古怪了。”
“我没觉着什么,买卖不成交情在呢。分手也不意味就成仇人了,就不能走动走动做朋友了?!我就觉得小冬人挺好的。”
“他好不好是我选择的事儿,不是您选择的事儿,我跟他分手了,他也不应该在您的人际关系当中了。他不是您女婿,您也不是他的丈母娘,您不能跟他再打交道了。”
母亲扔下手里的瓜子嚷道:“你把我叫来是为了教导我怎么做人的吗?”
“您一贯把什么事都严重化。”
“是很严重。你都不知道你一辈子再也找不到比马小冬更适合你的男人了。”
“合不合适是我认为的事,不是您认为的事儿。”
“如果说不合适是因为你,不会因为马小冬,只有你对不住他,不会他对不住你,这么好品质的人都不合适你,说明你有问题。”
“好人多了,我不能他是好人就嫁给他吧。”
“那好,咱们各认各的亲,我准备认马小冬做我的干儿子,不行你可以和妈断绝关系。”
黎明朗大惊:“什么?”
母亲站起来走了,黎明朗简直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她妈,或者说她简直不知道她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的大脑像瞎了一样,一片漆黑。
过了两天,母亲直接闯进了黎明朗的办公室,黎明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说:“什么事呵?正上班呢。”
母亲还在生气,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和马小冬和不和好?”
黎明朗哭笑不得,问:“我能不能先知道,我要是不跟他好会怎么样呢?”
“我会对他负责到底的。”
“我服了您了,妈!马小冬给您什么好处了,把您拿得服服帖帖?你是我亲妈我都没见您对我这么负责过。”
母亲赌气般地:“他是我干儿子。他的婚姻大事就是我的大事,我一定帮他找个好姑娘,最起码比你强的。”
黎明朗的气不打一处来,“随你的便,这是你们俩的事,以后关于他的事您就不用通知我了,我还有事……”转身出门了。
母亲再次拦住她确认:“是你放弃马小冬的呵,那我可就替他张罗呵。我要把他介绍给你表妹。”
黎明朗气愤地看了她一眼说:“太好了,他们结婚我送大彩电。”
黎明朗真想振臂高呼,打倒更年期,打倒更年期,即便是她妈的更年期,也照样打倒。黎明朗把矛头对准了女人的更年期。
黎明朗没听母亲的忠告,就出现了不幸,半夜里母亲突然得了心脏病。看着急救室里插着氧气管昏睡着的母亲,黎明朗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老了之后有多么惨烈。
黎明朗守在母亲身边,直到天亮。
母亲终于醒了,黎明朗高兴地看着她道:“妈,您醒了,好点儿了吗?”
母亲点了点头道:“妈问你一句话,如果我真的不行了,留下遗嘱,希望你和马小冬好,你会执行吗?”
黎明朗哭笑不得地无奈摇头,“妈,您能换个别的遗嘱吗?”
“你说。”
“我只能说我不会。我可以执行你一切的愿望,但我不想委屈我个人的感情,这是我惟一自私的地方。”
“我算死心了。”
“妈,您为什么对我的事这么较劲?我没想到。”
“我有经验,我年轻的时候对你爸就像你对马小冬,死活看不上。但后来我才明白,再也没有别人比他对我好。有时候个人的好恶是不准确的。”
黎明朗笑了,这也是第一次,母亲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跟黎明朗谈论自己的爱情,虽然爱与爱之间不一定相似。
都说女人像头发一样纷乱,陶春就给这纷乱莫名其妙地缠上了。
下班了,陶春还在忙着手里的活,经理就把她叫到了办公室说:“今天别加班得太晚。”
“很快就完了。”
“有个麻烦事,让我很为难。”
“跟我有关系吗?”
“是,不过我首先向你道歉,你跟我老婆冯梅算是很熟。”
“她怎么了?”
“我有话直说了,她一直不喜欢我工作上跟你接触……”
陶春有点儿诧异:“我不明白。”
“她为人很多疑,她一向如此,我也无可奈何。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缺乏安全感,是不是女人都这样?”
“你的中心思想是什么意思吧?”陶春直接问。
“我很不想因为我的婚姻影响我和同事们的工作关系,在事态还没扩大化之前,我必须控制它。我准备把你调到公司的市场部。”
陶春气愤地追问了一句:“市场部?”
“你想作规划还是跑销售?”
“我是个设计师呀。”
“很抱歉,委屈你了。”
“抱歉?你老婆无理取闹却让我受处罚,你一句抱歉就把我打发了?”
经理不动声色,“你考虑一下,我可以有很多同事,但只能有一个老婆。”
周末在书吧开碰头的时候,陶春开始控诉:“太令人发指了。”
黎明朗问:“你是指他还是他老婆?”
陶春道:“首先是他,然后是他老婆。”
毛纳道:“你应该把愤怒指向他老婆,因为妇女的权利就是男人的责任。”
谭艾琳也道:“这个女人太不可思议了。”
黎明朗道:“我第一次和陶春同呼吸共患难。她被上司的老婆非难,我被我妈迫害。我发现我可以是男人的对手,但却不是女人的对手。”
陶春道:“所以都说女人要是坏起来比男人要坏上千倍。”
黎明朗道:“括弧,不包括我妈,她不坏,是古怪。”
毛纳道:“同性之间比异性之间存在着更大的差别。这不是我说的,是格言。言外之意,女人跟女人不都是一颗星球上来的。”
谭艾琳也道:“女人总是考虑男人怎么回事,很少考虑女人自身是怎么回事。而男人只考虑自己怎么回事。”
陶春道:“男人都千人一面,但女人是千人千面,甚至一人千面。”
黎明朗道:“其实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了解自身是件很困难的事,就像你不方便看到自己的后脑勺一样。”
毛纳道:“所以女生宿舍谈论的都是男生。”
陶春道:“今天咱们谈谈女生吧。我怎么办,怎么对付我的老板娘?”
谭艾琳道:“很麻烦,她没让她老公解雇你,也没克扣你,更没骚扰你,只是调动你。对方不存在任何不法行为,你想告她是不可能的。”
黎明朗道:“但她性别歧视,如果陶春是个男的还会存在这种局面吗?”
毛纳道:“这不是跟具体的一个女人的斗争,是跟女人的嫉妒心斗争,对手是无形的。”
陶春道:“那我只能被动挨整吗?反正我不会放弃我现在的工作的。”
谭艾琳道:“你不要再跟你们经理斗争了,他只是个傀儡,你必须直捣幕后黑手。”
黎明朗道:“我很兴奋,我们第一次把战略重心转移到同性身上,现在讨论一下怎么对付我妈的问题吧。”三个女友不说话了。
当天晚上,陶春租了《时时刻刻》的DVD来看。听说是关于女人的电影,报纸上说这是一部雌性激素分泌过剩的影片,她想从中获知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当她发现当她试图关照女人这一命题时,她马上陷入迷惘当中,她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挺进。
女人是感性的?女人是自恋的?女人是善变的?惟一可靠的线索是与男人作比较女人概念似乎才明晰一些。
难道女人是以男人为基础才成之为女人吗?如果世界上没有男人呢?
但陶春还是得面对。经理夫人冯梅把她约到谭艾琳的书吧里见面,她客气地劝说陶春退让一步,“你帮帮忙吧,陶春,如果我的婚姻发生危机,会影响我们的孩子。”
陶春也客气地看着她,但是没有一点儿退让的意思,“我不是没有同情心的人。但防止你婚姻危机的办法是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而不是让我调职,责任不在我身上。”
冯梅道:“我来见你不是想跟你争论谁对谁错,我知道你会占理。但客观事实是,一个男人跟美女共事会影响家庭。我万事以家庭为重,什么也阻挡不了我维护家庭的信念。为此我会不顾一切。”
陶春斩钉截铁地:“我不会接受调动的!”
“只要你答应换岗位,我会让他提供一切优惠条件,我们也会给你一个不影响你任何利益的理由。”
陶春笑着摇了摇头。
冯梅道:“我们之所以直接说出让你离开的真相,是我们对你的诚实和尊重,否则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让你离开。”
“我非常欣赏你们对我的诚实,但我不应该为了你自己的问题而受惩罚。”
“那么你打算硬拼了。”
“我希望不是,但我想凡事都有法可依的。”
冯梅不屑地:“那好吧,我愿意会见你的律师。”说完站起来走了。
陶春心想,即使打倒不了她,她也别想打倒自己。她允许一个男人欺侮女人,但决不允许一个女人欺侮同类。
下了班,陶春去找经理,说:“我想占用你几分钟时间,关于我调动的事我再跟你谈谈。”
经理冷淡地看着她道:“其实调动工作对你没有任何损害嘛。”
“你认为你妻子觉得我漂亮,因此我被你调职不是一种伤害吗?你敢郑重向公司全体员工宣布这个理由吗?”
“我想没有人会憎恨一个以家庭为重的男人的。”
“你认为你的家庭比我的工作更重要,对吗?”
“是,这是我的底线,你也没受不可补偿的伤害。”
陶春道:“公司员工手册上说爱公司如爱家,要对公司充满归属感信任感。而上司却因为娇妻妒忌而伤害女员工,还被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这就是公司的内幕形象。我很感兴趣你准备怎么向你的上级和同僚交待这个问题。”
“那你就等着瞧吧。”
陶春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机举到经理跟前,经理傻眼了。陶春说:“反正不是鱼死就是网破,我等着瞧。”说完走了。
歹毒不过妇人心这句话,可以同时正反两面用在陶春和经理夫人身上。结果是经理递交了辞呈,另谋高就,陶春被迫当了一回女强人。
关于女人是什么的问题,对毛纳来说简单不过,她认为女人是以男人为职业的。半夜里,毛纳接到一个电话,她无比景仰的一位女人问题专家出场了。
女人名叫邝美珊,年轻时曾是个芭蕾舞演员,后来结过三次婚,离过三次婚,职业一直不确定。作为她故交的毛纳从来没有好意思过问过。
邝美珊开着一辆奔驰停在了毛纳的楼下。
毛纳看着车赞叹道:“妈的,这车太性感了。”
邝美珊算起来也快五十了,珠光宝气,是那种阅人无数,大小场面都经过的女人。
坐进车里,邝美珊问毛纳:“这车还行吗?”
“有点儿太行了,什么时候开上了?”
“昨天刚开,今天就请你剪彩。”
“你还是有坏事想起我比较好。”
“你还是那么一腔热血的。”两人说着笑起来。
毛纳问:“老大,这车什么来路?”
“最光明的道路,我女儿送的。”
“昆昆吗?”
“我生过第二个孩子吗?!”
“这丫头本事大的,她当上王妃了吧。”
邝美珊笑起来:“正努力呢。”
“赶紧,你告诉她给我这当小姨的也弄点儿好处呵。”
两人又笑,毛纳换了个话题:“你有什么新动向?”
“我早把男人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还真金盆洗手了?”
“真的,一直一个人。一个人特别幸福,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幸福过。我每天都舍不得睡,觉得一个人独处的时间太宝贵了。看看报纸,喝喝茶,听听音乐,跟谁都不联系。你知道吗?电话我都不想要了,接电话我都嫌耽误时间。”
“这就叫洗尽铅华吧?”
“一点儿都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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