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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想谈恋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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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朗提高嗓门:“当然是比赛!男女之间就是一场比赛,你以为其他女人都跟你一样,愿意被男人驯服吗?”
谭艾琳道:“咱们就别互相残杀了,好吗?”
陶春道:“我怎么被男人驯服了?我一向坚持男女平等,而不是谁骑到谁的头上,他看不上你,你也看不上他,这样更好!如果就你看上他……不就麻烦了?”
毛纳道:“你这是就事论事,明朗她不是就指这一件事。她的意思是指在男女恋爱中,势必有一方站在强势,一方站在弱势,她不容忍女人处在弱势。”她转身问黎明朗:“我说得精辟吧明朗?!”
黎明朗道:“男女恋爱本来就是驯服与被驯服的关系,要不怎么说一物降一物呢?”
毛纳道:“我举双手赞同,所谓爱一个人就是制服一个人,看谁更厉害。”
谭艾琳道:“我听着怎么像打擂台呢。”
黎明朗道:“没错,一场感情大比武!”
毛纳道:“比赛第一,爱情第二。你得比谁更爱谁,闹别扭谁先找谁,谁离不开谁。”
黎明朗补充道:“谁把谁甩了,谁更伤心,谁更无所谓。”
“谁笑到最后,谁更后悔是吗?”
毛纳和黎明朗一击掌:“对了。”
陶春批判道:“这不是爱情,这是虚荣。”
黎明朗也不否认:“虚荣心占爱情很大的比重。否则你为什么要找高大英俊的、财大气粗的,而不去找一个瘦小丑陋、皮包骨头的呢?”
陶春道:“这并不意味着精神上不平等。比我强的不见得我就诌媚,比我弱的就歧视。”
毛纳道:“你放心吧,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心理平衡这一说,有也是瞎说。”
谭艾琳道:“我承认恋人在心理上有劣势和优势之分,比如我和伍岳峰,他总是占上风。”
黎明朗道:“不光爱情中有,一切人际关系都存在强弱之分,人与人的关系是一种能力的交往。”
“爱情是势利的,没有人会爱上一个比自己次的人。”毛纳总结似的。
“但有人会爱上不如自己的。”
“那他们一定在某个方面很强。”
毛纳接话:“比如接吻……”
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第二天一觉醒来,黎明朗发现自己余恨未消,她越想越生气。她想起一句名言,一个人可能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她决定今天去找高勇,当面声讨他。
正这时,电话铃响了,是陶春,她说:“明朗,高勇死了。”
黎明朗不由叫了一声:“啊!”
“就昨天晚上出车祸死的,肇事司机跑了。”
“这怎么可能?”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我觉得咱们应该去看看他,不管怎么说也是朋友。你说呢?”
看着高勇的遗体,陶春道:“他人其实挺好的。”
黎明朗看了一眼,“他还是不像史派西……”
“我在想,如果你跟他好上了就惨了。”
“他太有气节了。我们走吧。”
黎明朗认为她又输了,高勇提前实践了他宁可毁灭也不被打败的名言。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林歌提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陶春面前,陶春欣喜地看着说:“送我的?太破费了。”
“不好意思,以后一定送你一台。”
“我没听懂。”
沈林歌解释:“陶春,你帮我一个忙,一会儿白主任来了,你替我把这台电脑送出去。你就说电脑公司给你公司的赠品,反正他知道你在IT公司工作,这样面子上大家都好看。”
“你干吗这么巴结他?”
“你以为我愿意?还不是你惹的事儿。”
“我怎么惹事儿了?”
“白主任是高勇的哥们,我告诉过你吧。你把黎明朗介绍给高勇,让高勇那么不高兴。人忽然又死了,我都不知道高勇有没有跟白主任说我什么,我得防患于未然啊。”
“既然你明明知道利害关系,你干吗不反对我做媒啊?”
“我当时想万一他俩情投意合,也算落个人情嘛,谁知道结果会这样。”说话间他看见白主任来了,赶紧叮嘱陶春,“做得自然一点儿啊。”他起身,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个晚上,沈林歌都像个弄臣一样卑躬屈膝地讨主子喜欢,陶春接受了耻辱与卑微的洗礼。
第二天晚上,下了班,陶春又去男人那儿为白主任做电脑装机员,折腾了两个小时总算是干完了。
两人在街上走着,沈林歌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电脑总算送出去了,也给他安上了。”
陶春不说话,沈歌林问:“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陶春的口气很冷淡。
“我知道你看见我献媚的嘴脸很不舒服。”
“是。”
“你很坦诚,我也很坦诚,我没在你面前掩饰我任何的弱处。谁都知道谈恋爱要把长处展示出来,短处掩盖起来,但我不愿意,那不真实。你能看到一个人春风得意的处境,也得看到他英雄折腰的时刻。人都是有高贵有卑微的。”
“是,人都这样。但你得允许我喜欢傲骨更多一些的男人。”
沈林歌辩解:“傲骨也得经过胯下之辱。”
“你这叫什么胯下之辱?你不是为了什么宏伟大业,你不过是为了个人安危,这有天壤之别。你完全可以不不卑不亢,大不了走人,这才叫男人。况且还没发生对你不利的局面,你至于吗?”
沈林歌道:“这才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做得了爷爷也做得了孙子,等有一天我得势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陶春站住了,道:“你做人原则的弹性吓着我了。我害怕的原因是,你幸亏是让我装电脑,如果他让我陪他睡,估计你也能忍了。”
“你这话可不像个正经女人说的话啊。”
“我宁可你也不正经,但别是个软骨头,我都怀疑要是在过去,你会当内奸的。”
“你放他妈的屁!”
“你也是。再见,提醒一句,是我放弃你的。”说完转身走了。沈林歌吹胡子瞪眼地站在那儿。
这是陶春在爱情赛场上第一次强劲胜出。
这一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名人纷纷下凡。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张芊芊将栏目现场办公地点选在了谭艾琳的书吧。
谭艾琳好奇地看着他们的录制。
张芊芊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正在和一个嘉宾做访谈,用不了一个小时就录完了。
送完嘉宾,张芊芊就过来向谭艾琳道谢:“谭姐,谢谢你提供方便。”这一声“姐”叫得谭艾琳心理上有了优势。
“你这书吧太好了,我竟然从来没来过。”张芊芊看看四周,赞叹道。
“那以后多来,你能来我这儿我也著名了。”
“不敢当。你能送我一本你写的书吗?我看过,非常喜欢,签上名啊。”
谭艾琳被她夸得不好意思了,连说:“哎呀,写得不好,很惭愧。”她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受用得不得了。
“我一见到你就觉得我们挺相通的,只是现在不熟,熟了我们会成好朋友的。”
“能受名人的青睐我太荣幸了。”
“别笑我了,我知道我浪得虚名。”
“你别谦虚了,你是好多男人的梦中情人!”
“真的。”张芊芊故作惊讶地笑着。
没过两天,谭艾琳的书吧正要关门的时候,张芊芊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说要和她谈谈。
谭艾琳犹豫了一下说:“现在吗?太晚了吧。”回身关照服务员,还有客人要来。
十分钟后张芊芊赶到了,“我是不是太莽撞了,说要见你马上就要见。”
“怎么会呢?我很荣幸。”
“我也很荣幸。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一见如故,觉得对你可以无话不说。”
谭艾琳逗她:“你要小心,我很危险的。”
“愿意冒险。”
“找我有事吗?”
“我最近心里很乱,忽然特别想找人聊聊,就想起你了。”
“出什么事了?”
“我个人感情上的事儿。反正我把你当朋友了,也不避讳什么。我最近爱上了一个人,比我大,我们是在飞机上认识的,交往一个多月了。他前几天向我求婚,说实话,我觉得幸福也觉得矛盾。”
谭艾琳试着问:“你觉得一切太过于神速了,是吗?”
“太对了。我就知道你能懂得我。我看完你的书就知道你是极聪明的女人。”
“我聪明什么,在感情上我是个笨蛋。”
“那是你对感情没兴趣,你看不上男人。”
“你高看我了。”
“我要是高看你我也不会找你倾诉了,我还准备请你给我当参谋呢。”
“那我压力可太大了。”
两人笑起来。张芊芊说:“我们俩到目前为止,各方面还算和谐,我挺爱他的,我觉得他也爱我。其实我挺想结婚的。”
“那你觉得他求婚太快了的原因是什么?还没作好结婚的心理准备?还是舍不得放弃其他的可能性?还是不想让他轻易得手而不知道珍惜?”
“都有。最重要的是他这么快要结婚的动机我搞不清楚。”
“他动机不纯吗?”
“他倒是没有什么破绽,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有点儿问题。所以我找你,是想哪天让你见见他,帮我检测检测,我相信你的经验。”
“你要以为我是火眼金睛就大错特错了,我对男人是色盲。”
张芊芊道:“但我对女人是明察秋毫,不会出错。”
面对张芊芊对自己的赏识,谭艾琳有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而面对张芊芊对男人的诱惑力,她有一种情感上的自卑感。
周末晚上,谭艾琳应张芊芊之邀去做她的爱情勘探员。
约了在一家餐馆见,谭艾琳没怎么收拾就去了。
张芊芊和那个男人早到了。看见谭艾琳进来,张芊芊向她招手,那个男人也回过了身,谭艾琳一下子愣住了,是伍岳峰。
伍岳峰也愣住了,看他们慌张的神情,张芊芊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
谭艾琳强作欢笑,“嗨,你好。”
伍岳峰也不自然,“你好!”
“你们是熟人吧?”张芊芊敏感地看着他们。
谭艾琳笑了一下道:“算是吧,你说呢,伍先生?”
“是。”伍岳峰看了一眼张芊芊。
张芊芊自然而然地生出一种敌意,道:“我说我怎么一见谭小姐就似曾相识呢,原来大家都是亲戚。”
谭艾琳道:“简直就是一条贼船上的。”
“对不起,我上趟洗手间。”张芊芊说完转身走开了。
伍岳峰难堪地看着谭艾琳道:“我本来一直准备打电话给你的,你好吗?”
“非常好,很精彩!”
“你们……你们早就认识吗?”
“幸亏没有,不然我会恨死她的。”
“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起你。”
谭艾琳愠怒地看着他道:“说我什么?说她替代了我?说她比我年轻,比我有钱,比我有地位,比我有福气跟你结婚?”
“如果她比你难看,你是不是就不恨她了呢?”
“我怎么会恨她呢?你是我淘汰给她的!请你转告她。”说完站起来走人。她知道如果不及时走开的话,她的眼泪就要下来了。
事实上谭艾琳知道自己成为另一个女人的手下败将,并且她还自投罗网。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顺路弯到了黎明朗家。看她红着双眼,黎明朗问:“怎么了?”
“他又赢了!”
“伍岳峰?”
“他找了一个比我年轻的女孩,是张芊芊。”
黎明朗道:“你别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士气。没什么,他不过暂时领先,人生长着呢,乌龟还能跑第一呢。”
“我能笑到最后吗?”
“能,你的面相特别有福气。”黎明朗还想说,面对人生谁也不能说他就是个胜利者。她看了看谭艾琳的脸色,还是把话咽回去了。
友情与爱情
俗话说买卖不在交情在。如果恋人做不成,还能保持友情吗?毛纳以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邻居男人自从和毛纳分手后,情场一直失意,得了重度抑郁症。自残似乎是他表达感情的方式,被人爱上就伤害自己,没被爱上就杀死自己。
毛纳得知前男友的消息,迅速前去探望。她特意买了一束康乃馨,捧着进了病房,一个女人坐在病床旁,看见她进来便站了起来道:“你好,我是他姐姐。”
毛纳递上花,“你好,我是毛纳,他的朋友。”她将前女友身份转化成朋友的身份。
“谢谢,我听说过你。”
“他现在怎么样?脱离危险了吧?”
“还好,但一直昏睡不醒。”
毛纳不由得去看床上的病人,邻居慢慢地睁开眼。
他醒了。姐姐激动地喊起来:“他终于醒了,我去喊医生。”说着冲了出去。
没过几天,邻居的姐姐又找上门来,让毛纳一起和大夫谈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授予了“安全顾问”的头衔。
医生说:“毛小姐,自从你上次来探望过朱军之后,他的病情明显好转,情绪开始稳定,食欲大增,也愿意和人交谈,这都是恢复健康的征兆。你起到了比药物治疗还要好的作用,所以我和病人家属商量,想拜托你配合我们共同治疗朱军的病,就算救死扶伤吧。”
毛纳有点儿尴尬道:“我又不会治病。”
姐姐说:“你本身就是一帖好药,只要你经常出现,我弟弟就是安全的。你是我弟的朋友,这么做让你不为难吧?”
毛纳只好说:“有时间,我一定会经常来看他的。”
“那就谢谢你了,毛小姐。”医生握着她的手久久不放。
在别人生死攸关的时候,毛纳实在不好意思不助一臂之力。
但没过两天,问题就来了。
那天去医院看他,邻居突然发问:“毛纳,如果我想跟你破镜重圆,你能接受吗?”
毛纳满脸堆笑道:“你现在是非常时期,最好不要说使你情绪波动的话。”
“我现在基本恢复了,你说行或不行吧。”
毛纳为难地沉默着,他像一颗定时炸弹,毛纳不敢招惹他,但又不想给他希望,只好道:“顺其自然吧。”
“这是委婉拒绝的意思吧?”
“你不该这么理解,至少我们可以做朋友。”
“当你不爱一个人,但又不想伤害他的时候都像你这么说。”
毛纳体会到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这让她很不情愿。
出了医院便直奔谭艾琳的书吧,她也需要有一个“安全顾问”。
她一坐下来就对谭艾琳说:“他得了抑郁症好像就获得了支配我的权利了,我好心看望他,他以为我向他投怀送抱吗?”
“幸亏他没自杀成,他要是死了你就惨了,你得过嫌疑犯的生活。”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他了?他的手上有疤,胳膊上文着我的名字,证据在握,我至少是间接谋杀了。这一定是上帝对我风情万种的惩罚。”
谭艾琳道:“他是鸡,你是猴,他杀自己给你看。”
“他应该杀一儆百,我不过是百分之一。”
“你准备怎么办?很有可能你一拒绝他,他又自杀。”
“我准备把跟他好过的女朋友都纠集到他病床前,证明我不是他得抑郁症的惟一病因。咱俩是同病相怜,你特别想爱一个男人而受伤,我特别不想爱一个男人而受伤。”
谭艾琳笑道:“毛纳,你最爱的一个人有心脏病,最不爱的有精神病,你是命运派给男人的白衣天使吧。”
毛纳一想,也乐了起来:“我太命苦了。”
“你往后该检点儿些了。”
“我长得漂亮,能怨我吗?”
天无绝人之路,没过两天,毛纳便将“安全顾问”的职责分摊给邻居男人的另一位女友。
那天,毛纳走到病房门口,突然听到邻居在说:“王燕,如果我想跟你重拾旧好你会同意吗?”
毛纳一惊,但那个女人的回答几乎和自己一样:“等你病好了咱们再扯这事好吗?”
“我基本上恢复正常了,你回答我。”
“按说你病着,我不应该说刺激你的话,但你非要让我说,我只能说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爱你。”
毛纳心领神会地窃笑着,然后回身走了。邻居男人现在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贴在他所有前女友身上,毛纳庆幸自己终于揭掉这块膏药,看来,她并不是治疗前男友抑郁症的惟一良药。
陶春做了前男友邓凯文的倾听者。邓凯文把她约到一个酒吧,开始诉说自己的感情苦衷。他的现任女友是个物质女郎,对物质的追求已经到了让他无法承受的地步。
邓凯文伤心地看着陶春道:“和你分手之后,我一直把你当自己家人,在我感情低落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你,只有你可以倾听我的苦闷。再这样下去我得去偷去抢了。”
陶春劝解道:“不至于,她不会这么不体谅你的。你可能没有告诉她你的真实收入,如果你告诉她,她也许就不会这么大手大脚了。你相信我,我也是女人,一个女人真爱一个男人是会为他着想的。”
“我不能告诉她,为她花钱是惟一表达我爱她的方式,她很漂亮,很年轻,很可爱,多少男人想求她花钱,她都不肯。她花我的钱,说明她爱我。”
“那花钱也得有经济实力呵,你不能打肿脸充胖子,这不等于骗她嘛。”
“我宁可骗她,也不能让她离开我。”
陶春苦笑着,她迫不得已地在前任男友面前充当了一回排忧解难的“知心大姐”。
隔了两天,下了班刚回到家里,就听见有人敲门,她看见邓凯文在外面。一开门,邓凯文进门就靠在了墙上,眼里含着泪,眼看着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陶春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回事?”
“她要跟我分手。陶春,你一定得帮我,别让她跟我分手。
又是分手。陶春鄙夷地看着他道:“你先站起来吧。”
“我爱她!我真的好爱她,她不知道,世界上再也没人比我更爱她的了。我再也找不到我更爱的女人了!”
陶春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他竟然当着前任的女友夸赞别的女人比她好,他忘了站在谁的面前。
邓凯文突然从地上站起来抓住陶春,“陶春,你去跟她说,她跟我分手会是她一生犯的最大的一次错误。”
“我说她会信吗?”
“旁观者清,她会听的。她知道你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陶春的心里一阵酸楚,她都觉得自己已经到了“辛酸我一人,幸福全世界”的境界了。
邓凯文几乎是哭着喊:“帮帮我陶春,看在我们曾经爱过的份上,我会报答你的。”
经过陶春在邓凯文现女友面前对他的赞美和吹棒之后,邓凯文的爱情起死回生,邓凯文设宴答谢陶春。
“来,陶春,我先敬你三杯。”
陶春不耐烦地看看他,“行了,自己人,别这么麻烦了。”
“还是自己人对我好,要不是你力挽狂澜,我和她就翻船了,到底咱俩好过,不一样啊。”
陶春道:“我之所以帮你,实在是看不得你那种样子。”
“改天让她请你,她应该谢你。”
“算了,我是帮你,又不是帮她。”
“她人其实挺好的,除了争强好胜,爱花钱,其他方面都不错……”
他把陶春当成自家人不断谈论着他现在的女人,他没有意识到其实陶春很不舒服,这分明是把她当成明日黄花了。
陶春忍不住打断他,说:“我以为你找了个什么天仙呢,你没什么长进,不过喜欢绣花枕头,你最起码找个比我强的,也算我脸上有光。”
“咱们别说她了,说点儿别的。”
陶春生气了,“为什么不说?你都说她好几天了,我再说点儿也不多,要不你当初就别跟我说她,我凭什么替你俩承担痛苦?你想过吗?我要跑去跟你说我的男友,你舒服吗?你也太不把我当外人了。”
邓凯文闷头吃饭不说话了。
陶春发现一个真理,当你的前男友后来找的女人比你差,你能跟他做朋友,找的女人比你强,那就再也不能做朋友了。
谭艾琳和黎明朗每人手里都拿了一堆东西,黎明朗沮丧地说道:“我又透支了。”
“你以为我不是吗?”
“我们冲动购物的恶习什么时候能改掉呢?”
谭艾琳绝望地看看手里的一堆东西道:“不行,我走不动了,咱们还是打辆车吧。”
黎明朗道:“打什么打?说好省下打车和晚饭的钱,走吧。”
谭艾琳停下了,“我打,你蹭。”说着一招手。
说时迟那时快,谭艾琳一挥手,把黎明朗的前任男友给招了过来。黎明朗从车窗里看见马小冬,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跑。
个女友在书吧里碰头,说起这一出,谭艾琳道:“马小冬像个弃婴一样无助地瞪着眼睛,我好像听见他声嘶力竭的哭声。”
陶春道:“一定受伤害了。”
黎明朗一脸惭愧道:“我也觉着对不起他!可我该怎么办呢?坐上他的车,然后把车费付给他?我已经跟他一刀两断了。”
她看了看大家,又接着说:“我从来没有和分手男友成为朋友的经验。我知道有人和恋人分手之后成为很好的朋友,我一直对此惊诧不已,他们怎么还能做朋友呢?”
陶春道:“毛纳能做到。”
毛纳道:“解释一下,你不跟分手的男朋友做朋友说明你恨他,你还恨他就说明你还爱他,而我对过去的男友一个都不爱,所以我可以做朋友,仅此而已。”
谭艾琳道:“人需要自我修炼。”
陶春道:“所有人的爱情里都有友情的成分,就像所有的友情当中也有爱情的成分,你是没办法把它们摘开的。”
谭艾琳道:“不全是,你跟一个男人的友情再热烈,也不可能把它转换成爱情。”
陶春道:“反正我不会对旧情人反目成仇。”
毛纳道:“实际上,跟前男友保持友情是两全齐美的期望,是想证明你甩掉他或他甩掉你两人都心悦诚服,同时两人根本不恨对方,也是希望以后都别后患无穷。”
谭艾琳道:“或者说是一种怜悯和被怜悯,我跟你分手很对不起你或你对不起我,所以,我把友情作为补偿送给你。”
黎明朗讽刺地:“我多么希望我是有风度有胸怀的女人。我能对我分手的恋人说,谢谢你曾经爱过我,陪我度过一段美好时光,愿我们各自心存感激,各奔前程吧。但实际上我能做到的是,你再也别让我见到你,看见你我就恶心,我连讨厌你都懒得,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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