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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想谈恋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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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春也气愤了,“就是嘛。”
毛纳有意逗陶春道:“好了,你不会急了真站到街上去吧。”
大家一起笑起来。
谭艾琳很在意毛纳的话,她担心和邹亦凡错过恋人关系,所以再次约会的时候,她喷了夏奈尔五号香水,穿了性感的衣服。
在楼下转了几圈之后她试探着问:“到我那里坐一会儿吧?”
邹亦凡道:“我得回去,我还有事儿。”
谭艾琳恼怒道:“那你走吧,没事儿再约我吧。”说完转身走了,邹亦凡看着她并没有追上来。
她生气地上楼,一进门便将身上的东西乱扔开去,正这时,电话响了。
“生气了?”是邹亦凡。
“你是不是只把我当朋友?”她索性直截了当地问。
邹亦凡笑了,“朋友有我这样的吗?”
谭艾琳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吻我,不愿意来我这儿?”
邹亦凡没吭气。
谭艾琳道:“你迟早得面对。”
邹亦凡道:“我喜欢你,你不会没有感觉。以前我想拥有一个女人的时候,总是迅速和她发生关系,但结果是鸡飞蛋打,我仍然孤身一人。”
谭艾琳认真地听着,邹亦凡的语气很动人:“我真的很在乎你,我们应该细水长流。我们刚刚交往了两个星期,我不想图一时之愉快而毁了……可能是我一生的感情。”
谭艾琳有点儿傻了,邹亦凡的话让她羞愧不已,她太急于把邹亦凡这枚印章盖在自己身上了。
谭艾琳静静地等待浪漫爱情的结果,看邹亦凡到底会成为她的男友还是朋友。
晚上进门的时候邹亦凡手里拿了个小鱼缸,里面有一只小乌龟,他说:“祝你像它一样万寿无疆。”然后在谭艾琳的脸上亲了一下,这个吻让谭艾琳很受用,觉得有点儿像男友的吻了。
邹亦凡去厨房给小鱼缸换水,谭艾琳在一旁冲咖啡,陶春的电话来了。
谭艾琳拿起手机转到了阳台上,压低了嗓子对陶春道:“我觉得毛纳说对了。”
陶春不解地问:“她说对什么了?”
谭艾琳道:“我和邹亦凡,我发现我们俩也许只能做朋友,我们亲密无间却不越雷池半步,这是情人关系吗?”
正说着,就听得邹亦凡在里屋喊:“艾琳,你在外面干吗?”
谭艾琳对电话里的陶春道:“我得挂了,别让他以为我外面还有别人。”说完转身回了屋。
客厅里的灯关了,只有卧室里有幽暗的光射出来,还有轻微的音乐传来。
谭艾琳走到卧室门口向里望道:“你在搞什么鬼?”
邹亦凡坐在床边,床上铺了一块漂亮的蜡染花布,几个蜡烛亮着,被子已经铺好。
谭艾琳惊喜地:“太美了,像在丽江的宾馆。”
邹亦凡回身看她说:“是不是有点儿做作?不过这块布是我在丽江买的。”
谭艾琳一下子激情起来,“我喜欢!”
邹亦凡道:“好吧,你该休息了,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吧。有这块布做背景,你的梦也会温暖许多。”
谭艾琳深情地望着他说:“你是不是准备趁我做梦的时候占我便宜?”
“那你会告发我吗?”
谭艾琳故意道:“我会……”
邹亦凡站了起来,“好主意,听话,你该睡了。”
谭艾琳走到他面前,留恋地看着他,邹亦凡像个家长似的问:“刷牙了吗?”
谭艾琳孩子似的点点头。
邹亦凡笑起来,“我可以看你睡觉的样子了,一定很难看。”
邹亦凡拎着外套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谭艾琳躺在被窝里留恋地看着他说:“给我说说话吧,要不睡不着。”
邹亦凡爱怜地看着她,“那我讲个黄段子吧。”
谭艾琳点点头,“那一乐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邹亦凡在她的床边坐下,“那我就讲几个让你哭的,傻瓜……”
谭艾琳笑着看着他,“你不知道我是个爱动感情的人吗?”
邹亦凡道:“那我只有给你唱摇篮曲了。”
谭艾琳微笑着看着他,又改了主意说:“你还是走吧,说好了我睡了你就回去。”
邹亦凡道:“我现在改主意了。”
谭艾琳总算下定了决心道:“不行,你走吧。”
邹亦凡站起来,说了声晚安,转身走了。
谭艾琳默默坚守邹亦凡这位最后的浪漫主义者,她已经渐渐感受到他的珍贵,她隐隐地觉得,他就是她一直在等候的那个人。
晚上眼看着就要下雨了,邹亦凡将谭艾琳送到楼下站住了,说:“你上去吧。”
谭艾琳看看他说:“你送我上去吧。”
邹亦凡拍了拍她道:“我明天得早起。”
“那你回去吧。”
邹亦凡轻声地说了声:“拜!”转身走开了。
谭艾琳愣愣地站在那里,她觉得自己都快望穿秋水了。
独自回家,倚在床上想着心事,灯黑着。就听见敲门声。她迟疑了一下,起身去开门。
只见邹亦凡浑身透湿地站在她面前,手里滑稽地拿了一把折叠的雨伞。
谭艾琳惊喜地笑了。
邹亦凡一下子变得口吃起来:“……我……我很想你。”他扔下雨伞,动情地吻住了谭艾琳。
谭艾琳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乱跳。她竟然觉着自己像是背着大人偷偷恋爱的女学生一样,又兴奋又恐慌。
她知道这肯定不是她的初恋了,但她的心理上是初恋的感觉,因为很纯洁。她想她情劫难逃了!
毛纳在深夜时分得到一个爆炸性新闻。
她的朋友昆琳在零点时分要求紧急求见。昆琳曾经是她很密切的朋友,但结婚后逐渐失去了联络。
毛纳火速地赶到了约定的地点,昆琳好像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了。毛纳有点儿恼火,道:“到底什么事,大半夜把我叫出来?!”
昆琳沮丧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求助,“我实在找不着合适的人倾诉,憋死我了。我想了半天,只有你能理解我的苦衷,我不能对别人说这事。”
毛纳惊讶地看着她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昆琳愣了许久才道:“我老公真是个王八蛋!不知道他在哪儿染上了那种脏病。”
毛纳也很惊讶,她的老公是众所周知的正人君子,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绯闻,不相信地问:“他人不是挺正经的吗?”
“正不正经肉眼是看不出来的,谁能知道背地里干些什么呢?”
毛纳道:“你让他抓紧治疗呵,要是你也传染上了就麻烦了。”
昆琳一下子哭了起来:“他死了才好呢,我也被他传染了。我当初怎么会嫁给他呢,毛纳,男人太不可靠了,我该怎么办呵?”
毛纳一愣,她第一次意识到两性关系的安全问题。
毛纳开始对男人产生了警戒之心,走在大街上,看着每一个过往的男人,觉得他们都是带菌者。
毛纳的新任男友叫安冬,一星期前骑马的时候认识的。这天安冬将她送到了楼下,她只让他远远地在小区外就告别了,自个儿边走边想:如果你是个三十多岁的单身女人,你不可避免的会有自己的私生活。那么就会有不止一个的男性朋友,但终究有多少个男人是警戒线呢?女人们都不再相信浪漫了吗?还是女人都是不正经?
想着昆琳的故事,她便继续坚壁清野。
第二次安冬将她送回来的时候她又故伎重演,安冬很不高兴,一把拉住她道:“你等等,我想问一句,你很避讳我去你那儿吗。”
毛纳道:“我没这个意思。”
安冬道:“我也没有要上去的意思。你逃之夭夭的样子很伤我,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说完扭头就走,毛纳也傻了。
进门的时候两个保安的眼睛直盯着她,口里小声说着什么。毛纳冲他们神经质地叫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两个保安低下了头。一时间,毛纳觉得全世界的男人仿佛都是病菌的携带者似的。
刚走进家门,手机响了,是安冬,毛纳道:“我以为你不会给我打电话了。”
安冬道:“我打这个电话,是因为我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很避讳我去你那儿。”
毛纳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安冬,我没有避讳你,我是恐惧不安全的男女关系。我不好意思张口问你有没有到医院做过安全检查。”
电话那头的安冬勃然大怒:“你这种想法太肮脏了。”
毛纳还想说什么,但电话里已是一阵忙音。
周一上班,电梯里一个男同事暧昧地看了她一眼问:“陶春,昨天晚上上哪儿狂欢去了?”
陶春奇怪地反问:“我为什么必须去狂欢呢?”
同事道:“狂欢就狂欢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一个单身女人狂欢是正常的呀。”
陶春反感地白了他一眼道:“单身女人就得天天狂欢吗?我昨天晚上哪儿也没去,就在家待着了。
男同事笑起来,“别逗了,要是我单身,我才不在家待呢,你看你的眼睛还肿着呢,熬通宵了吧。”
陶春道:“没睡好行了吧。”
男同事暧昧地笑笑,“没睡好?”
陶春厌恶地走开了。心想,单身女人要不有点儿艳事好像挺对不住已婚男人似的。
出了电梯,没走两步,又一个男同事端着茶杯迎面走过来,问:“陶春来了?昨晚上哪儿狂欢去了?”
陶春白了他一眼走开了,男同事暧昧地笑笑。也许在已婚男人眼里,单身女人一定过着自由放荡的生活。
陶春傍晚才想起今天是她的生日,三个女友像救火队员一样赶到谭艾琳的书吧来给她祝寿。
看着三人落座,陶春道:“快把寿礼给我呈上来。”
黎明朗假装不满说:“你怎么过生日跟紧急集合似的,你要早通知我能给你买钻石的,现在只能给个银的了。”
陶春道:“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了,下班前突然收到我的一个女朋友从美国给我寄来的生日礼物,才想起今天是我生日。”
毛纳环视四周道:“就我们仨给你祝寿呀?”
陶春道:“你还想要谁呀?”
毛纳道:“男人呀!你怎么混的呀,怎么没一个男人来呀,你积极争取了这么多年,连个前夫也没混上,惨了点儿。”
黎明朗也道:“这是剥削男人的大好时机,你不剥削他们,老盘剥自家人。”
谭艾琳不忍心伤陶春,便说:“你们就别往她心口上捅刀子了。”
人分别把自己的礼品放在陶春面前。
陶春拿出美国寄来的礼品盒说:“我还是先看洋货吧。”
层层拆开包装,四个人被礼品惊呆了,随即三个人笑起来,陶春的脸一下子变了色,一伸手把礼品扔进了垃圾筒。
陶春扔掉的生日礼物是一个女人用的男人替代品。陶春并不是因为这件东西生气,她生气的是,男人曲解单身女人倒也罢了,女人也如此误读同类——她们非得以为单身女人都不正经吗?
要论起来黎明朗的运气也不比陶春好到哪里去。
这天晚上,马小冬召了两个哥们在家喝酒聊天,黎明朗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舒适地把腿盘到沙发上,无意中露出了大腿,马小冬冷眼在一旁看着她露出的大腿,一脸不悦。
到了十二点多客人才走,黎明朗趁着马小冬下楼送客的时候开始起身收拾桌上的碗筷。马小冬进得门来,脸一下子拉得老长。
黎明朗一边收拾一边说:“亏得你这两朋友有眼色,我都困死了。”
马小冬讽刺道:“他们不走你也能睡呵。你直接在沙发上四仰八叉地睡就是了。”
黎明朗听出了他口气里的不满,问:“你怎么阴阳怪气的?”
马小冬道:“你听出来了,还行。”
黎明朗不解:“谁惹你生气了?”
马小冬道:“反正不是客人。”
黎明朗放下手里的活,看着他说:“你是对我不满意吗?”
马小冬道:“我不敢,只不过你也太不拘小节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个妇道人家,你穿着睡衣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哪儿像个良家妇女?整个一个荡妇。”
黎明朗火了,厉声道:“马小冬,你再说一遍!”
马小冬知道自己说重了,轻声嘟嚷了一句:“你又不是没听见。”
黎明朗尽量压住自己的火气道:“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家,我不用在我自己的家里还得穿套装。这些客人是你请来的,不是我请的。”
马小冬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但你是我的女人!”
黎明朗愣住了,这句话让黎明朗心里一阵抽搐。
那天姐妹党在黎明朗家聚会,马小冬捧着一盒比萨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说:“我给你们买披萨了。”
黎明朗不屑道:“我们吃饱了。”回身回到女友们身边。
马小冬也凑了上来,“开常委会呢?我打扰你们了,请吃披萨。”说着话便将盒子放在了女友们面前。黎明朗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冷眼看着他。
几个女友向他打招呼,马小冬道:“你们接着聊,你们说的那些我都听不懂。”
黎明朗斜了他一眼,“你当然听不懂了。我们刚才聊到哪儿了?”
陶春道:“什么才叫良家妇女。”
马小冬进了卧室。
毛纳道:“一生一世只跟一个男人过的女人才叫良家妇女。”
陶春道:“照这个标准天底下的女人没几个好东西了。”
谭艾琳道:“一个男人经历过很多女人会被看成风流倜傥,甚至认为他有本事,但一个女人经历过几个男人就会被看做十恶不赦。”
正说着,马小冬光着背,只穿了一条难看的大裤衩,出来坐在沙发上,然后一个人打开了电视机。
黎明朗扭头看到,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太对了,一个女人穿着随便一点儿就被指责成浪荡成性,一个男人光着屁股被称赞为不拘小节。”
谭艾琳看了一下表,说:“我得先撤了。”
毛纳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马小冬,也附和道:“我也得撤了,还有事呢。”
陶春道:“我和艾琳同路,我们一起走了。”
送完姐妹党同志,黎明朗站在门口盯着马小冬看了很久,说:“你穿着内衣在我的女友面前走来走去什么意思?你想勾引谁?”
马小冬头也没转地看着电视,“你永远张口就没好话。”
黎明朗道:“你觉得难听是吧?你说我荡妇的时候没觉着难听吗?”
马小冬道:“你别忘了,我是男的,你是女的。男人可以不拘小节,女人不行!”
“马小冬!”黎明朗的口气里增加了许多愤怒,“我现在才彻底认清你了,你是一个男性霸权主义的极端分子。”
马小冬笑起来,“你说的太吓人了,让我想起拉登了!”
爱情戏剧
谭艾琳和邹亦凡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这期间风平浪静,波澜不惊。
星期日那天,两人都在家,邹亦凡在沙发上看书,谭艾琳边看电视边吃东西。谭艾琳忽然烦躁地扔掉手里的食物,站了起来道:“我出去透透气。”说着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连脚上的拖鞋也没换,邹亦凡狐疑地看着她。
谭艾琳转了一圈回到家,依旧无趣。邹亦凡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谭艾琳道:“没事。”
确实也没发生什么事。谭艾琳照常料理她的书吧,按时纳税,也没欠账也没赊账,更没忘交手机费,除了一直没做美容。
第二天晚上,坐在沙发上看书,邹亦凡在玩电脑游戏,她再次神经质地扔下书本说:“我出去透透气。”
邹亦凡不明就里地看着她。她神经质地在外面来回踱着步,她怀疑自己得了焦虑症,她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恐慌感,即使使用购物疗法,也不见心情好转。
回到家里,两人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谭艾琳问:“今天忙吗?”
“还可以。”
“我有点儿馋了。”
邹亦凡站起来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说:“我给你拿好吃的。”他从冰箱里拿来一罐冰淇凌递给她。
谭艾琳看着邹亦凡专心看电视的样子,甜蜜地靠在沙发上吃,但又悄悄地皱起眉。
她终于明白她的别扭出在哪儿了。在她曲折的爱情履历中,她头一次风调雨顺地收获感情,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她认为这不太符合爱情的规律。
周末在书吧里聚会,四个女友边吃边聊。
谭艾琳道:“我们太和谐了,简直像在世外桃源的生活,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太平得让我心虚。怎么说呢?”
她寻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黎明朗替她揣摸着:“只有光明,没有黑暗?”
谭艾琳道:“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书,一起散步,像长在一块了。”
陶春不解:“这有什么不好吗?”
谭艾琳道:“我生在福中不知福?我以前吃苦吃惯了,如果没有挫折打击,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你们明白吗?我做了迎接痛苦的准备,但根本没痛苦,我迷惑了。”
毛纳道:“我太明白了,一切都平淡无奇。”
黎明朗替她分析:“其实你潜意识里很害怕失去邹亦凡,你觉着应该好事多磨,而不是手到擒来。”
谭艾琳道:“也许是我不适应他那种很平实的人。他太容易控制了,不像伍岳峰,我觉着没有挑战感,不刺激。”
黎明朗道:“大概你觉着和一个没有个性的男人在一起很枯燥沉闷。马小冬正好相反,太有性格,太有棱有角了,这正是我对他欲罢不能的原因。说实话,他真的很可爱。”
谭艾琳道:“你喜欢的都是这一种类型的男人。”
黎明朗道:“他改变了我。我现在最喜欢的生活是家庭妇女的生活,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真的觉得快乐无比。”
毛纳对黎明朗道:“你目前的生活是我一辈子都想拒绝的生活。”她又对谭艾琳道:“我也明白你的矛盾心理,太容易到手的爱可能是最不可靠的,这就是辩证法。”
陶春道:“我不信你这套理论。我们不能因为一个男人老实体贴就淘汰他吧?太不可理喻了。我最近在听一个女性讲座,说得太对了,说如果一个女人想成为贤妻良母,就不应该和单身女性过多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应该去听听。”
黎明朗道:“你以为已婚女人会跟你做朋友吗?”
毛纳道:“你中毒太深了。”
陶春看了毛纳一眼说:“讲座中说,一个女人最好先在工作事业上和男人建立关系,进而再建立感情。这样用事业作为感情的载体,感情就会牢固,只有感情的牵连是很脆弱的。”
谭艾琳道:“看来我也应该去听听这个讲座。”
陶春道:“往后我可能不会经常见你们了,我会用更多的时间和已婚人群待在一起。”
毛纳打趣:“结婚也能传染吗?”
陶春道:“物以类聚。已婚丈夫们身边会有很多想结婚的男人。我要开发这块风水宝地,我以后的生活重心将转移到开发新领地上。”
陶春起誓一般地将自己定位成一个拓荒者。
有天早晨,黎明朗准备上班时,忽然发现了幸福家庭的要义。
她意外地发现马小冬坐在餐桌旁,一边看报纸,一边抠着鼻屎,并将鼻屎不经意地抹在桌子腿上。
黎明朗条件反射地捂着嘴,仓皇出门。
黎明朗专门打了出租跑到书吧来找谭艾琳,控诉马小冬的“恶行”。
她站在街边,手扶住出租车车门,开始喋喋不休地跟谭艾琳说:“我的幸福生活今天早上被马小冬的鼻屎给完全毁灭了。”
谭艾琳听她夸张的话恶心得直咧嘴:“这比恐怖片还可怕,我能不听吗?”
黎明朗道:“咱们可是朋友呵,有难同当。男人怎么都这么肮脏呢?我实在不理解,是因为他们粗心,还是他们懒惰?”
谭艾琳道:“你得问他们,我不知道,他们可能从来不认为自己脏。”
出租车司机白了她们一眼。
黎明朗道:“我告诉你一个心得,一个男人如果日子过得舒服了,可能连牙都不刷了。”
谭艾琳道:“你别折磨我了,太恶心了。”
黎明朗道:“可能我和他的关系太亲密了,丧失了应有的距离,他现在恨不得连澡都不洗了。”
谭艾琳道:“切记,距离产生美。这就是找男朋友和找丈夫的区别。”
黎明朗道:“没什么区别,性质都一样,反正找个男人过生活。”
谭艾琳道:“怎么会呢?男朋友和男朋友还不一样呢。伍岳峰是怕我见他的家人,邹亦凡是盼望我见他的家人,我怎么反倒不想去见了呢?”
黎明朗道:“你现在一切都来得太快了。我从来没见过马小冬的家人,我觉着没必要见。”
谭艾琳道:“我希望伍岳峰能像邹亦凡一样待我,现在,我成了伍岳峰了。”
黎明朗道:“那是你没踏破铁鞋,得来太容易,你怀疑这是假的。”
那个出租车司机暴躁地探出头来问:“走不走了?”
黎明朗生气地看着他:“你着什么急呀!”
但说归说,生活在继续,黎明朗让自己学会绕道而行。
那天正在家里打扫卫生,马小冬在她身后吹起了口琴,是一首老歌。
黎明朗笑了,“哟,你还有文艺特长呢。”
马小冬停下来道:“二把刀,虽然节目差点儿,但是代表我一片心意。你这么辛苦,我应该慰问演出。”说完,又吹了起来。
黎明朗感动地听着。在她听来,此曲只应天上有,她的心被融化了,他们共同掀开了他们生活中的崭新篇章。
毛纳永远在经历传奇的恋爱。
新男友叫陈恒,一个搞行为艺术的艺术家,两人一见倾心,迅速擦出火花。
这天陈恒和毛纳从外面回来,一进家门两人在沙发下倒下,陈恒问:“毛纳,你愿不愿意加盟我的下一个行为艺术作品?”
毛纳问:“什么内容?我可不愿意让你当众把我放进棺材里,美其名曰《黑暗之船》。”
陈恒道:“我怎么会重复我的作品,我又不是庸才。我这个新的作品是因为你产生的灵感。”
毛纳道:“太好了,我说过我会给男人新生的,你讲给我听。”
陈恒道:“我们做一次爱情测试,我们俩关在屋子里一星期,谁都不准吃东西,当然,我们可以喝水,屋里只有一块够一个人活命的面包,看我们怎么分配这块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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