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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好想谈恋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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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这块面包。”
毛纳兴奋起来,“有意思,我对能揭穿男人本性的行径充满兴趣。”
陈恒道:“不光是对男人的考验,也是对女人的考验。”
毛纳道:“面包肯定是你吃!”
陈恒道:“咱们拭目以待吧。”
“什么时候开始?”
陈恒道:“你定吧。”
毛纳道:“那就今天晚上开始,我先把这几天的活给安排一下。”说完起身去给助手打电话。
毛纳和陈恒的行为艺术已经上演五天了。毛纳挣扎着从枕头抬起头来,看着桌边的面包,不住地咽口水。她问身边的陈恒:“你觉得这场行为艺术还有持续下去的必要吗?”
陈恒问:“你想半途而废吗?”
毛纳道:“反正答案我已经想出来了。有三种,这块面包,要么 你吃,我饿死;要么我吃,你饿死;咱俩分了吃,都饿死。再坚持下去有什么意义?”
陈恒道:“关键是最终看看是第几种结果。”
毛纳饿得已经快吃人了,说:“这种行为实在太荒唐了,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这种时刻。你以为还会再有上甘岭战役吗?”
陈恒道:“有!男女之间就是一场战役,这就是这次行为艺术的主题,我不会放弃的,除非你先放弃。”
为了战胜男人,维护自己爱情女神的名誉,毛纳决定咬牙坚持。
第六天,毛纳睁开双眼,有气无力地撑起身体来看看四周。
陈恒倒在沙发上,饥渴地睁开眼。
毛纳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面包,满眼杀气道:“你的行为艺术该结束。”
陈恒劝她:“你千万别一念之差毁了全局。”
毛纳道:“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已经知道结局了,不是谁吃掉这块面包的问题,恐怕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的问题。”
陈恒道:“太棒了,你无意间深化了我这次行为艺术的主题。”
毛纳起身道:“对不起,演出结束了。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问题太简单不过了,至于咱俩谁死谁活不重要,反正是一男一女的问题。”说完自己抓起面包啃起来。
陈恒几乎是绝望地喊道:“你住口,眼看到一星期了,你毁了我的作品,你给我滚出去。”
毛纳只顾自己吃了,说道:“你怎么没想到让一个人先吃,跑出去弄东西给另一个人吃呢?我是为了救你。”
陈恒放声痛哭。
就这样毛纳像无神论者破除迷信一样,破除了一个艺术家呕心沥血的作品。当然,他们成了敌人。
这天晚上,陶春根据婚姻讲座的精神,邀请了一对夫妇朋友共进晚餐,他们是宫朝晖和戴红。
刚坐定下来,陶春便道:“我一个人过够了。我宣布,无论如何今年我都要把自己给嫁出去。”
戴红很高兴道:“对,嫁了吧,陶春。你应该投奔幸福生活了。”
宫朝晖问:“有人选了吗?”
陶春道:“还没有。我想请你们做我的月下老,帮我物色一个,但不要离过婚的呵。”
戴红道:“你猛一提我还想不起来谁合适。”
宫朝晖提醒她:“周亚东呵,他不错。”
戴红反对:“他配不上陶春。”
宫朝晖道:“我觉着不错,这要看陶春觉着怎么样了。”
陶春问:“他是干吗的?”
宫朝晖道:“和你同行,软件公司的。”
陶春道:“可以呀,周亚东,他的名字我倒挺喜欢的。”
宫朝晖道:“他挺幽默的,人也很爽朗。”
戴红道:“你觉着他幽默吗?我觉着他是油嘴滑舌。”
宫朝晖道:“那是你个人的看法。”
戴红道:“那好吧,你觉着他幽默就幽默吧。”
陶春道:“那拜托了,有消息你们给我打电话,或者我打电话给你们吧。后天正好有个PATTY,请他一起去。”
宫朝晖道:“我回去就给他打电话。”
戴红不大高兴地说:“我看最好先把陶春的照片给周亚东看看,免得一见面不对路,那太尴尬了。”
陶春道:“看真人吧,照片没我本人好。”
整天里陶春都无精打采地坐在电话机旁望着电话,一天过去了,那夫妇俩没有任何消息。打对方的手机,都关机了,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
陶春想,谭艾琳认为爱情是不可能风调雨顺的事,但事情变得曲折复杂就是正常的吗?人们都认为爱情不经历风雨就不见彩虹,好比一出戏,少了矛盾冲突,少了起起落落,就不能称之为戏了。难道必须有强烈的戏剧性才叫爱情吗?
下午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对方是电话答录机的声音,百般无奈,陶春只得留言:“我是陶春,一直打电话给你们,介绍的事希望你们尽快给我回话,拜托。”
她处在极度的焦灼、愤怒之中,她再次给对方打电话,但依旧是录音的声音,她再次留言:“我是陶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已经给你们打了无数遍电话了。如果有什么为难的话就算了,不想打电话就给我发个信息。谢谢。”
那天下午,谭艾琳突然跑到邹亦凡工作室的楼下,把他从办公室里叫了出来。
邹亦凡一路狂奔着下楼,说:“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行了,跑这么远来。”
谭艾琳认真地:“我得当面问你个问题,你别责怪我。”
邹亦凡温和地看着她说:“好吧,你问。”
“你为什么一直没结婚?”
邹亦凡笑了,“你大老远跑来就问这个?”
“你回答我。”
邹亦凡道:“你没出现呀。”
谭艾琳道:“你滑头,我不信,你那么有女人缘,怎么会一直没结婚呢?”
邹亦凡假装严肃道:“那好吧,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你生气了?”
“有点儿。”
谭艾琳笑笑,“那,算我没问。”
邹亦凡笑了,问:“我一定得是个花花公子你觉得才正常吗?”
谭艾琳道:“我没说,我真的想知道你为什么单身,我现在害怕有魅力的单身男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邹亦凡道:“每个人都会有的。”
谭艾琳道:“你告诉我嘛,什么原因我都无所谓,我们越了解对方越好相处下去。”
邹亦凡道:“我不说行吗?”
谭艾琳道:“对不起,我可能强人所难了。我觉着我们的感情太一帆风顺了,我反而不安。”
“为什么呢?”
谭艾琳自己也说不清,便说:“我有压力,我快受不了了。”
邹亦凡爱怜地搂了她一下,谭艾琳坚持着问:“你到底什么原因没结婚?你告诉我好吗?我真的想知道。”
邹亦凡松开她说:“你不用再问了,好吗。”
“不好,我要知道。”
邹亦凡道:“我单身不了多久了,我姐姐要来了。她想见见你,你知道,我是我姐姐带大的。”
谭艾琳又惊又喜:“这太突然了。”
邹亦凡问:“你不想见还是不好意思见?”
谭艾琳道:“都不是,我太惊喜了。你姐姐是来替你审查我的吗?”
邹亦凡笑了一下,“你要表现得好点儿呵!”
谭艾琳道:“万一她不喜欢我怎么办?”
邹亦凡逗她:“就是呵。”
“你说呀,怎么办?”
邹亦凡拉起她的手,“我就傻眼了呗,你也傻眼了。”
谭艾琳有点儿沮丧,“那就算了。”
邹亦凡赶紧劝慰:“不会的,你又不是傻瓜。走,陪我喝杯咖啡。”
坐在设计室的外间的沙发上等邹亦凡,她像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安。邹亦凡过了很长时间才出来,“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设计方案一直定不下来。”
谭艾琳站起身来说:“我得马上走了,陪陶春去一个PATTY,否则来不及了。”
邹亦凡道:“我姐今天晚上到,我想明天中午咱们一起吃午饭。”
谭艾琳道:“我考虑了一下,我觉着现在见你的家人是不是有点儿不合时宜?”
邹亦凡道:“你一定会喜欢我姐的,她也会喜欢你。”
“我们互相喜欢并不重要。”
邹亦凡奇怪:“你不想见我的家人了?”
谭艾琳道:“不是我不想见。关键是,如果她觉着我还不错,万一以后我们分手了,会挺让她失望的,你又不得不向她解释我们怎样怎样,很伤人感情。”
邹亦凡道:“我们不会分手的。”
谭艾琳道:“我是说万一,打比方。见你的家人是件大事,我不能这么毫无准备,这么随便地见,不合适。”
邹亦凡道:“我明白,你需要时间。”
谭艾琳点点头道:“你好好陪她吧,这几天我们可以先不见面。”
邹亦凡有点儿舍不得地摸了一下她的头说:“你不会像水一样地蒸发吧。”
谭艾琳道:“我喜欢我们不见面相互思念的感觉。现在社会太发达了,人与人很容易就能见到对方,听到对方。人们已经很少思念了,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今天的男女互相太容易得手了,包括我和你,我们太顺了。”
邹亦凡道:“艾琳,形式不重要,我们顺其自然吧。我只相信我们都很珍惜对方。”
谭艾琳道:“我知道,还是暂分开几天吧!”
两人不由地抱了一会儿,直到谭艾琳说:“我得走了,陶春等着我呢。”
邹亦凡深情地说:“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拜!”说完扭身走了。
PATTY里全是古怪装束的人,都带着面具。
谭艾琳对陶春说起自己的事:“我真的没见过我们这么如意的爱情。”
陶春道:“有个男人天天粘在你身边总比你望穿秋水等一个男人强。今天晚上你可别有别的事,你得陪我陪到底,要是我一个人在这儿可太悲惨了。”
陶春又拿出电话来拨,谭艾琳道:“那两口子也太不拿你当回事了。”
陶春道:“我不会受打击的,我又不是人老珠黄。”只听到对方的手机里的留言:“你呼叫的电话已转移,有事请留言。”
陶春气冲冲地对手机说道:“你们不用给我介绍周亚东了,估计我也看不上他。”说完挂上电话。
没过多久,戴红的电话进来了:“陶春,不好意思,我们最近一直在郊外的房子里住,刚刚回来听到你的留言。我已经跟周亚东说了,他非常想见你,你看我把他给你约在哪儿呢?”
陶春立即兴奋起来,说:“‘绿荫阁’怎么样?那儿环境好,又安静。”
对方道:“那好,明天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陶春口里说着“OK”,然后挂上电话,舒心地长叹了一口气。
谭艾琳笑咪咪地看着她道:“恭喜恭喜。”
陶春笑自己,“你得相信,好事多磨,我太沉不住气了。”
跳了一会儿,然后摘了面具,站在一旁看那些乱舞的人群,陶春感叹:“真是浪漫,像在电影里,我现在真希望周亚东在我身边。”
谭艾琳道:“还是我站在你身边更好。”
陶春道:“太不真实了,我都分不清这是人间还是地狱了。你看那个。”
谭艾琳顺着陶春的视线看过去,一个男人摘下了面具,是伍岳峰,伍岳峰也看到了她。谭艾琳大惊失色,赶紧戴上了面具,伍岳峰戴上面具并向她晃了晃手致意。伍岳峰身边的女人也摘下了面具,谭艾琳认出了那是张芊芊。
谭艾琳只觉得自己耳热心慌,对着陶春撒了一个谎:“亲爱的,我好像忘了锁门了,我先走了。”
陶春鬼叫:“你怎么忍心把我一个人扔下呀。”
谭艾琳慌张地敷衍着她:“这么多人呢,我给你打电话。”说着匆匆拨开人群出去了,就像逃离阴间一样,回到了阳间。
伍岳峰远远地看着她慌张离去。
陶春很兴奋,觉得自己生活中惊心动魄的时刻终于来临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周亚东终于将要露出真面目了。
她准时来到绿荫阁,戴红才到,但却是一个人走进来的。
陶春问:“那位呢?还没到?”
戴红有点儿抱歉地看着她说:“他让我转告你一下,很抱歉他来不了。”
陶春既失望又疑惑:“他不来了?”
戴红道:“他不来也好,他不会爱上你的,因为他心中有人了。”
陶春有点儿气愤:“那他答应是什么意思?他有毛病吗?”
戴红道:“陶春,实话告诉你,我相信你不会说出去,周亚东和我一直相好着。”
陶春大吃一惊:“什么?你是已婚女人你别忘了。”
戴红道:“我会和宫朝晖离婚的,但这需要一段时间,我不能让他受刺激。”
陶春道:“你以为你还挺善良是吧?你在给你的老公戴绿帽子,你欺骗他,你太不道德了。”
戴红激动起来,振振有辞道:“你可以骂我,但我问心无愧。我当时嫁给宫朝晖的时候是真心实意地爱他的,后来不爱他了也是真心实意的。周亚东出现了,我爱上了他,他也爱我,这有什么不可以?”
陶春气冲冲地:“你还有脸讲你的风流史,简直不要脸。”说完站起来就走。
戴红边起身去追,边解释:“陶春陶春,你听我说,我不是成心骗你来,宫朝晖介绍周亚东的时候我也没办法阻止,我再帮你介绍一个。”
陶春道:“你别再跟我说话了,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说着,加快步伐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家的电梯上只有一个男人 ,他看了陶春一眼。
忽然停电了,陶春“啊”地失声尖叫。
黑暗里,男人对她说:“别怕别怕,不会有事的。”
陶春道:“坏事怎么全让我赶上了?”
男人道:“别紧张,马上就会来电的。”
两个人在黑暗中,静默了一会儿,灯亮了。
男人握着陶春的手,陶春慢慢地抬眼看身边的男人,这是一个优雅、温情的男人,正对她微笑。
这是戏剧当中最激动人心的高潮时刻,陶春戏剧性地认识了她心仪的男人。
七
生活永远比戏剧更精彩。
谭艾琳与伍岳峰、张芊芊的戏剧性会面,让她惊心动魄。
谭艾琳自己没有料到遇见伍岳峰会让她如此受惊和厌恶,简直是灵魂出窍了。
她半夜里拨通了黎明朗的电话:“是我。”
黎明朗惊醒了,随后看了一眼熟睡的马小冬,问:“怎么了?”
谭艾琳道:“我今天晚上看见伍岳峰了。”
黎明朗道:“怪不得陶春诉苦说她被抛弃了。”
谭艾琳道:“她没事吧?”
黎明朗道:“她更想结婚了,男人不会扔下她不管。你怎么样?”
谭艾琳道:“我应该踏踏实实跟邹亦凡好。我太不安分了,好像不出点儿事我就不甘心。”
黎明朗问:“你会告诉邹亦凡见到伍岳峰了吗?”
谭艾琳道:“不知道,不说了,明天你还要上班呢。”说完挂了电话,自己独自坐在床上发呆。
第二天一早,谭艾琳就去找邹亦凡,她想告诉他,她多么爱他。
到了工作室,同事说:“他不在,请了三天假。”
谭艾琳问:“他怎么会不在呢?”
同事道:“他家里人好像来了。”
谭艾琳道:“哦,谢谢。”
同事问:“我要转告他吗?”
谭艾琳道:“不用了,谢谢。”
谭艾琳突然很后悔跟邹亦凡玩思念的游戏,她担心她再也见不到邹亦凡了。她恍惚地走出了邹亦凡的办公室。
直到夜幕降临,谭艾琳仍没打通邹亦凡的电话,她被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笼罩着,她开始恐慌。她抓起手机开始发短信:“我们是不是再也见不着了?你不会永远失踪了吧?我准备报案。”
合上手机,原地不安地来回走。
和邹亦凡失之交臂的设想让她如坠深渊,她开始痛恨自己。
过了两天她再去工作室,邹亦凡的同事看见她,对她笑笑道:“他还没来上班。”
谭艾琳苦笑道:“看来得报案了,开玩笑呢。”
同事道:“你打一下他的手机试试。”
谭艾琳愣在那里,不过是几天的时间,谭艾琳觉得与邹亦凡相隔了几十年。一种大势已去的绝望让谭艾琳懊悔不已。
早晨到了书吧,服务员在打扫卫生,她问前台:“茶叶进货了吗?”
服务生答道:“进了。”
谭艾琳无意间一扭头,发现邹亦凡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坐在一起微笑着朝她望过来,谭艾琳竟然羞涩地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邹亦凡向她走过来,谭艾琳语无伦次地急于表达:“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不见你姐姐,其实我特别想见。我不知道你特别想让我见你姐姐。后来我去找你,给你打电话,发信息给你,你像石沉大海。我想我错了,我以为所有的爱情都要一波三折,我就给我们的感情泼点儿冷水,我不希望这次感情又是一次败仗。因为我把恋爱看得充满险恶,我带着成见看待我们这次恋爱。你明白吗?但我错了,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
邹亦凡看着谭艾琳像一个紧张过度的孩子一样,道:“太复杂了!没你想得那么复杂。你说我们不要天天待在一起,我就离开你几天,也许你说得对,相见不如怀念。”
姐姐看着他们。谭艾琳道:“为什么我说什么你就照做呢?你还会把我介绍给你姐姐吗?我反应总是比别人慢一拍,我脑子一定有问题。”
邹亦凡道:“我看也是,让我姐姐看看你这没脑子的吧。”说着拉着谭艾琳走向那个女人。
邹亦凡的姐姐满面春风地笑着:“你好,你比我想像的要漂亮。”
谭艾琳笑了。
这是爱情戏剧当中最经典的时刻,光明、圆满,美轮美奂!
第五部分:四个女人一个婚礼
此情可成追忆
人活在时间当中,每个瞬间,都是你生活的微缩景观。
凌晨一点五十分,黎明朗录完像刚回到家;
凌晨二点,毛纳在夜食方便面;
凌晨三点,谭艾琳正在寻找马上要穿的衣服上掉了的扣子;
凌晨四点,陶春和郑凯抵死缠绵在一起。郑凯是一位出身优越的律师,陶春很快被爱情烧成了灰。显然,郑凯是百年不遇的流星,划破了陶春的爱情夜空。
在健身房里例行的碰头会上,陶春喋喋不休地向三个女友讲述着:“郑凯太绅士了。他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带我去的地方永远是我当时最想去的地方。”
毛纳调侃道:“是床上吧?”
陶春嗔怪地白了毛纳一眼,道:“我不会和他越雷池半步的。我对他是动真心了,他就是我苦等了多年要嫁的男人。”
黎明朗道:“悠着点儿,亲爱的,你刚跟他认识才十五天。”
谭艾琳也泼冷水道:“你连他家门上的钥匙还没有呢,你怎么敢断定他适合你?”
陶春道:“你们不懂这种感觉,我们是为对方应运而生的。他太迷人了!不和他结婚我是不会和他上床的。”
毛纳道:“等等,你要伪装成少女吗?”
陶春道:“我本来就是纯洁的。”
黎明朗道:“这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谭艾琳道:“这不刚发布嘛。”
陶春道:“你们不明白我的意思,女人如果禁欲的话,是可以重新成为纯洁的女人。”
黎明朗道:“你别太有意思呵!”
陶春认真地说:“真的,你把以前所有的经历全部忘记,是可以脱胎换骨的,这不很好吗?”
毛纳道:“你走火入魔了。”
黎明朗道:“原谅她吧。”
谭艾琳道:“我可不要做什么少女,我是有好吃的赶紧吃了,别发霉了想吃也吃不了。”
谭艾琳想,如果爱情是个蜜罐,她和邹亦凡是两个贪吃的伙伴。
谭艾琳的床头柜简直成了一个小超市,她随手拿来一盘话梅,给邹亦凡塞一粒,自己吃一粒。
她的房间成了他俩的爱情首都,成为他们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娱乐中心。
谭艾琳想起什么似的问:“你还没陪我出席过公众集会呢。”
邹亦凡温情地道:“要我携女友公开亮相吗?”他一把将谭艾琳拉进自己的怀里,“我怕你跑了。”
约好了一起去参加一个聚会,但谭艾琳配不上衣服扣子,她又没别的黑衣服能穿,只好想办法移花接木从别的衣服上找了个替代的。
衣服的问题解决了,但男友却成了问题。邹亦凡到点没回来,谭艾琳十二道金牌似的给他打电话:“什么,你不去?不是说好我们一块儿去的吗?”
邹亦凡用十分疲倦的口气道:“我太累了,没必要这么疲于奔命。”
谭艾琳道:“今天去的美女如云呵,还有很多名人。”
邹亦凡没动心,“你替我检阅吧。”
谭艾琳道:“我很失落,你说要携女友公开亮相的。”
邹亦凡道:“聚会要在天安门上我就去。”
谭艾琳笑起来。邹亦凡道:“我还没洗澡呢,你自己去吧,好吗?”
谭艾琳道:“好吧,先饶了你吧,今天晚上我不回来了。”
邹亦凡道:“你敢。”
谭艾琳道:“你看着吧,拜!”
这个PARTY黑白分明,仿佛敌我分明。前来出席的都是各方面名流以及准名流们。
谭艾琳进来的时候,正赶上陶春和郑凯正对着一名男子讲他们的相遇事件。郑凯成了恋爱中的祥林嫂。
谭艾琳没去打扰他,只是拍了一下陶春的肩膀算是打了一个招呼。只听得郑凯还在动情地讲述:“我现在最感激的是陶春的父母。他们生了陶春让我碰见,如果他们没生陶春,我简直不敢设想。”
陶春幸福地补充:“我最感激的是你父母。”
郑凯接着说:“那天傍晚,我在……”
陶春更正:“是夜晚。”
郑凯道:“是,当时我在电梯里,正好没有一个人。到了第三层,进来一个女人,我眼前一亮,心里一惊,这个女人就像是从我想像里走出来的。可我跟她素不相识,怎么能认识她呢?正在我绞尽脑汁的时候,突然,停电了。我身边的女人哇哇乱叫,我乘机抓住她的手,我得逞了,这个女人就是陶春。”
倾听的男人和谭艾琳相互尴尬地对视了一下,这个故事大家都已经了如指掌了,陶春陶醉地说:“你还没说来电了以后呢。”
郑凯动情地:“这就是我们相遇的故事。真是宿命,如果那天我没乘电梯呢?”
那男子假惺惺地:“太精彩了。”
看着陶春和郑凯互相搂住了。谭艾琳再一次警告自己,千万别像他们那样让爱情冲昏了头脑,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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