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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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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你还知道自己是在献丑啊。杜小小忍笑忍得痛苦,心里越发鄙视眼前这个人。


    司徒景烈一脸失望,最后叹了声,“竟然如此,在下就不勉强了。只是今日得见公子,实属不易,怎么都想请公子赐诗两句,以图纪念,还请公子千万千万别再推辞。”说完又是作了个揖。


    “这……”书生男子有点为难,本想找理由拒绝,可见他很是诚恳,一下竟不知如何开口。怔然好一会,他的视线突然落在了那桃花扇上,脑海里灵机一动,他故作无奈道:“公子竟然如此诚心,那在下就为公子扇面上的诗再接上两句。”


    “哦?如此甚好。”司徒景轩嘴角挑起,那笑竟闪了人眼,叫一旁三人全失了神。


    “咳……”书生男子微红了脸,暗骂自己糊涂,随即正了正脸色,沉吟了几声脱口道:“三生石上求三生,奈何桥头看三世。三生石上望三生,只盼缘人一起渡。”说完,他还自鸣得意地哼了哼,显然很是满意。


    “噗……”杜小小这下忍不住了,纵然她识字不多,可是好歹也听了好些年书,这话顺不顺、好与不好,她当然听的出。这样的文才怎么可能比的过少爷嘛,这人真真是不要脸了。


    司徒景烈也是摇头失笑,叹道:“自小先生说我愚笨,骂我吟诗作画皆不如人,不想今日遇见公子,才明白先生对我的评价已属褒奖。”


    “什么……意思?”书生男子一下没反应过来。


    司徒景烈收起扇子,揉了揉额,表情很是无奈,“看来,我们还真是半斤八两。”话一顿,他扬起脸,嘴角勾着魅惑人心的浅笑。


    “可惜,你只是半斤废铁,而我,是八两黄金。”话里满是自负。




少爷,平常都是看这些书吗?

回去的路上,气氛与来时的沉默完全不同。


    “二少爷,你最后那话说得真好。”杜小小显得很兴奋。


    司徒景烈摇着扇子,心情也很是愉悦,“还自诩文采风流,就这程度,连三弟的皮毛都比不上。”


    杜小小点头,“那两句诗压根都不对称,连奴婢我都听的出来。”


    “这样的人若做了官,真是百姓的不幸。”司徒景烈摇头,虽说他的文采也很是不济,但他起码知道自己是哪块料子,断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丑。


    “二少爷,您的扇子真是三少爷画的吗?”杜小小好奇问。少爷的画,她还没看过呢。


    司徒景烈挑眉,“你真以为你家少爷会有那份闲心?这东西不过是我胡乱画地罢了。”


    “真的吗?胡乱也能画这么好?”杜小小意外,话里很惊讶。


    “等你看完三弟的画,就知道什么叫好了。”司徒景烈不以为意,他有几分才学他自己最明白,比得了一般人,却根本比不上自己弟弟的皮毛。


    “可是,二少爷你画得也不差啊。”杜小小皱眉看他,不解他的语气为何变得自嘲。少爷的画她没看过,好不好不知道,可是二少爷那扇面上画,却是她目前看过最好看的。


    “与刚才那人比,自然算好,若与三弟的比,只能算平平。”司徒景烈凉凉说道。


    那别比不就好了。杜小小脱口想说,猛然记起自己的身份,不禁暗叫好险。


    “想说什么便说,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谨。”司徒景烈给自己调了个位置,'炫'舒'书'服'网'的靠着。


    “没什么。”杜小小摆手,她还知道分寸,怎么可以念起少爷的碎。


    司徒景烈笑笑,半眯起眼打量着她。


    不出色的容貌,不讨喜的性子,除了没心眼,眼前这丫头还真是没半点引人眼球的地方。


    他闭起眼,假寐养神,嘴角一直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杜小小见他休息,也不敢打扰,只安静的坐在角落翻看着今天买来的书册。虽说百个字里也找不出十个认识的,但想到这是少爷要看的,她也不禁好奇起来。


    少爷,平常都是看这些书吗?




少爷会夸人?到底真的假的!

接着一路无话,好半晌后,轿子四平八稳地到了地方。


    杜小小抱着书,给司徒景烈行了个礼,就急忙回去兰轩阁。今天出来太久,竟然耽搁了大半天,也不知道少爷会不会生气。


    司徒景烈轻摇着扇子在原地看她离去,见身影不见了,才再次转身出府。


    杜小小一跑回兰轩阁,宽大的老槐树下,那道素白的身影如她早上离去时一样,半分没动了位置。


    “少爷,少爷,奴婢把书买回来了。”她抱着书跑去。


    司徒景轩侧眼看她,上下见她无异,便收回视线,“放下吧。”


    “少爷,你不检查下吗?奴婢这次没买错。”杜小小把书递过去。


    “就算没买错,也不是什么好骄傲的事情。”司徒景轩头也没抬,话里还是冷漠,“若是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我留你何用。”


    预料中的夸奖没有,反倒被数落了一顿。杜小小瘪瘪嘴,心里有点失落。


    “不要一副我又刻薄你的样子,我没有这么闲。若是无事,就去将庭院打扫一次。”司徒景轩合起书,漠然地扫了她一眼。


    “噢,奴婢这就去。”杜小小应声,抱着书打算先去书房放好,只是转身走了几步,有点不甘心地咕哝,“夸我一下会死啊。”她最近明明已经很少做错事了。


    “自然不会。”突然,凉凉地声音自身后传来。


    杜小小一吓,冷汗都要出来。她忐忑回头,懊恼自己又忘了分寸。


    “你又没做什么能让人夸奖的事,我为何要夸你。”司徒景轩斜眼看她,语气还算柔和。


    “可是……可是适当的鼓励会让人进步啊,少爷也可以试着鼓励下奴婢,奴婢或许会做的更好。”杜小小呆呆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为了鼓励你而说谎?”司徒景轩挑着眉眼。


    “那、那……你也没必要老说奴婢笨啊……”她嘀咕着,也不知是哪里生出的勇气说这话。


    “那你很聪明么?”他反问。


    杜小小不甘心地闭嘴,她的确不聪明,尤其是对着他的时候。


    又是一副百般委屈的表情。司徒景轩眯起眼,脱口说道:“若是你做的好,我自然会夸你。”


    杜小小一愣,简直不敢置信道:“少爷你也会夸人?!”怎么可能,他明明就是个嘴巴恶毒的奴隶主啊。


    “连买书都要错三回的你,我为什么要夸奖你。”司徒景轩冷哼一声,随后继续看书,“有时间发主子的牢骚,就罚你把书房也洗一遍。”


    杜小小傻了。她哪里有发牢骚,她只是觉得委屈而已啊。


    “还不快去。”他看了眼她。


    “是,奴婢马上就去。”杜小小不敢再耽搁,抱起书咚咚地跑去书房。


    “就知道压榨下人,你明明可以当作没听到的嘛。”


    直到人进了房,她才敢很小声的念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骂久了,脸皮又厚了几分,她已经完全不会为刚才的话觉得难过。


    反正,见识过少爷更恶毒的词语后,刚才那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真正让她害怕的,是故意漠视她的少爷,那种说什么做什么都得不到回应的感觉,她一点都不想再感受了。


    杜小小想到这,急忙甩甩头不去想。


    迈步走向书桌,她想起刚才的话,心里隐隐生起股莫名期待。


    少爷会夸人?到底真的假的!




二少爷还真讨女子欢心……

乡试前晚,司徒府上下忙成一团。


    杜小小又是确认东西,又是不放心地再收拾了次,深怕有什么遗漏。


    几个满登登的包袱里装满了书、笔、砚台和换洗衣服,大包小包地堆满了桌子。


    司徒景轩放下书,只冷眼旁观着,不发一语。


    杜小小收拾完了,就退下休息,正巧遇上了前来的司徒景容和司徒景烈。


    “大少爷,二少爷好。”她急忙行礼。


    “恩,三弟呢?还在看书么?”司徒景容询问她。


    杜小小点点头,指了指里间,“三少爷看一天了,下午都没休息呢。”


    “怪了,难不成三弟还怯场不成。”司徒景烈一合扇子,慢悠悠说道。三弟这么没自信的样子,倒真是少见。随后似想到什么,他微微一笑,抬脚迈了进去,“大哥,你等会再进来,我先进去逗逗三弟。”说着已经进去。


    “景烈,你可别恼着三弟。”司徒景容有些无奈地冲着他背影说道。


    司徒景烈使了个扇子,表示已经听到话。


    “大少爷,三少爷只能一个人进考场吗?”杜小小话里很是担心。少爷的身子最近好了些,可那也是府里下人时刻照顾着的关系,进了考场若没了人前热后伺候,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别担心,考场里头景烈都已经打点好了,不会有大问题的。”司徒景容收回视线,温和笑道。


    “二少爷他……”杜小小有点意外。


    司徒景容看出她所想,侧头扫了一眼里间,神情很柔和,“别看二弟总是放荡不羁,其实心思比谁都来得细腻,做人处事上,有时候我还不及他想得周全。”


    杜小小先是不明白,后想了圈,不禁暗暗同意。二少爷若是不细腻,他怎么讨那么多女子欢心啊。


    司徒景容笑笑,猜她心思又想到了别地。


    “下去吧,你今天折腾了半天也该累了,早点休息明日早点来伺候三弟起身。”


    “是,那奴婢先下去了。”杜小小忙应下,匆匆离去。




只要你想要,什么都是你的

因司徒老爷下了令,不得丫鬟小厮靠近打扰,众人便都避开了此处,如今兰轩阁安静无声,只剩下他们三人。


    司徒景容一进房就察觉出异样,只佯装不知。司徒景烈立在门口细细打量司徒景轩,心里费着思量。


    司徒景轩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看着,面静若水,眼中没有半分情绪。


    突然,司徒景烈走到桌边,伸手拿过茶壶,微抬高了手,一道极细的茶水流入杯中。


    满室沉静,只剩这流水声。


    “三弟大可放心。”司徒景烈放了茶壶,音色清润,“明日考场我已经打点妥当,上至考官,下至巡考官,都会卖我们司徒府一个面子,会尽量给你最舒适的待遇,至于能不能高中就得靠三弟自己努力了。”


    “是么?那就多谢二哥了。”司徒景轩翻着书,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司徒景烈呷茶一口,笑笑道:“谢什么,只要你想要,这天——”


    “景烈!”司徒景容脸色突变,紧张地打断他的话。


    司徒景轩闻声侧过头,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司徒景烈继续呷着茶,不慌不忙说道:“我说是这天上的星星都会摘来给三弟,大哥怎么紧张成这样?”


    司徒景容缓了神色,不禁失笑说道:“别说这些没分寸的话,若让爹听到,你少不了要被念叨。”


    “好好,那我什么都不说了,我出去还不成?”司徒景烈眨眨眼,放下茶盏收起扇子,当真迈了步子出去。


    他一走,徒留下看不出表情的司徒景轩和神色无奈的司徒景容。


    “景轩,那我也先走了,你别看太久,休息好了往后三天才有力气应考。”司徒景容叹声一句,话落,急急忙追着司徒景烈的身影出去。


    两人先后离开,若大的房里又恢复宁静。


    司徒景轩合上书,眸中暮色沉沉。


    一句暧昧不明的话,两个半真半假的人,三个貌合神离的兄弟。他冷笑,他们当真以为他愚蠢好欺不成?!




少爷你又欺负人了!

乡试当天,杜小小起了个大早,细心伺候司徒景轩起床。又是洁面,又是帮着递早膳,她从下了床就没停下来休息过。


    等日头升高些,全府上下也都起来了。司徒老爷更是前后吩咐着准备马车和招呼下人去兰轩阁帮忙。


    等准备就绪,杜小小扶着人出来,手臂弯上只挂着个半大不小的包袱。


    “少爷,你怎么什么都不带?等会老爷看见会骂奴婢的。”她疑惑嘀咕。


    “该看的都看了,笔纸考场都有,除了衣物无须再带什么。”司徒景轩斜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解释。


    这不是欺负人么!竟然都用不上,为何不说一声,害她昨天白白收拾了这么多。


    杜小小瘪瘪嘴,眼里心里都有点小抱怨。


    司徒景轩看在眼里,只挑唇一笑,随后咳了几声,示意她快走。


    杜小小回神的快,领悟过来也不耽搁,小心翼翼地扶着人出去。


    大门外


    “景轩,怎么样?昨天睡得安不安稳?”司徒信德大步走来。


    司徒景轩正要答,这时候,司徒景容和司徒景烈驾着马车也到了府外。


    两人一前一后下的马车,司徒景容一身精神,笑容和悦,“爹,我怕下人手脚慢,所以就和景烈自做主张,打算亲自送三弟去考场。”


    司徒信德点点头,转头见司徒景烈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心下就来气。


    司徒景烈也不在意自个老爹气白了脸,只打了个哈欠,凉凉说道:“爹,要话别就尽快,再耽搁会,可赶不上时辰了。”


    司徒信德瞪他,怒其不争。他转过头,换上了父爱的慈祥模样,“景轩,科考一事你千万别勉强自己,若是身体撑不住了就早些出来,成与不成我只当是个念想,在我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


    “爹,我明白的。”司徒景轩叹了声,脸上的冷漠终不复在,微微笑道:“您先进去吧,早晨风大,别害着身体。”


    司徒信德欣慰的点点头,“我手上有些帐必须要处理,所以脱不开身,等处理好了,我一定去接你出来。”


    司徒景轩淡笑,并没多说,只催着他进去。


    司徒景烈一脸庸懒,冷眼看着眼前的父慈子孝,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悲。




你最好记得自己是谁的奴才……

一番简单话别后,一人行终于坐上马车前,赶赴考场。


    考试第一天,整个京都都是分外热闹,去赴考的文人高矮胖瘦应有尽有,有的尚不足弱冠,有的却两鬓斑白,但是高调到引起所有人注意的,却只有司徒景轩一人。


    马车到了考场外,考生已经开始陆续进去。


    司徒景容怕大伙蜂拥一起进去,容易出事,索性打算最后个进场。司徒景轩也不爱与人碰触,因此没有反对。


    见人都进去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慢地被杜小小扶下马车。刚走了几步,就见门口站着两位监考官,一位是笑得风轻云淡的顾青衣,另一位,则是年近花甲的白发老者。


    顾青衣见司徒景轩终于来了,心下松了口气,不禁暗骂,司徒府的银子果然不好拿。


    “青衣,这就是你说的连你都自愧不如的司徒景轩?”那老者看了看司徒景轩,又问顾青衣,“样貌的确出众,就是太过清冷,像是不好相处。”


    顾青衣微微一笑,道,“太傅,景轩可以说是当世不出的聪明人了,论秉性也是有些古怪,可的确是个人才。”


    司徒景烈急忙给老者行礼,“李太傅。”


    老者点头,免了他行礼。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傅李知学,顾青衣拜入他的名下,正式做了学生。


    这李知学的年岁有些大,但并不是个老八股,他在公事上为人硬派,说一不二;私底下却是个极和蔼的老头,体恤下属为人也开明,因此深得皇上敬重,这才让他花甲高龄还做了主管考,只因其他人都无法信过。


    李知学早就对司徒景轩大感兴趣,除了那个宝贝闺女一遍遍跟他夸赞这司徒景轩是如何的出色外,还有顾青衣毫不保留地举荐。今日得见,他倒着实被他的样貌吓了一跳。


    一身素白的学子服,衬得人飘然出尘。此子容貌瑰丽,确实出色,可就是出色过了头,恐为祸害。


    李知学不动声色,对司徒景轩笑呵呵道,“司徒公子,时候不早,你赶紧进去考试吧。”


    司徒景轩点头,从杜小小手里接过包袱,就给李知学行了个学子见先生的拱手礼,接着就要进去,顾青衣拦住他,道,“等等。”说着,伸手指了指司徒景轩腰间,笑道:“司徒公子,这考场里头,不能带东西进入。这玉佩您还是暂且解下交由家人保管吧。”


    司徒景轩眉头一皱,倒也没说什么地解下玉佩,环视了在场的几人,最终却走到一道粉衣前,


    “拿着,若摔了丢了,你就以命来赔。”他冷冷说完,再是别有深意地看了杜小小一眼,吓得她连声说是。


    司徒景轩定定看她,突然莞尔一笑,四周万物皆是失色。清冷声音又落了句话,他拂袖转身入了考场大门。


    杜小小又惊又愣地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大脑完全没转过弯来。片刻后,直到手心一股冰凉传来,她才怔怔回过神。


    一抬眼,就对上了两道似打量似思量的目光。


    她来不及去猜想那目光,只在脑海里反复想着少爷的最后句话。


    杜小小,你最好记得自己是谁的奴才……




她真是有十条命也赔不起

顾青衣本想检查司徒景轩的包袱,随后一想又觉得没这个必要。司徒老三向来清高,怎会屑于作弊,因此他也就粗粗扫了眼他的周身,放他入到考场。


    随后,锣声敲响,进场时间正式结束。


    顾青衣和李知学也进入考场里头,各自巡逻,身后大门哐地一声关上。


    司徒景容和司徒景烈在外面的马车边上站着,半晌,司徒景烈用扇子敲了敲杜小小的脑袋,“走了。”


    “啊,我们不等少爷出来吗?”杜小小吃痛一声,不敢去揉,双手仍紧握着玉佩。


    “三弟三天后才出来,你打算不吃不喝等在这?”司徒景烈摇着扇子,望向一旁的司徒景容,“大哥一早若是无事,不如与我有一起去御龙阁品茶听曲一番。


    司徒景容倒是没拒绝,直接往车上一坐,笑道,“也好,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那个地方我也好些日子没去了。”


    司徒景烈亦是笑意深了几分,微侧了个身,他对杜小小道:“别傻站在这,快上车,等会日头就晃得人花眼了。”语毕,他自己一撂衣摆,两步上了车内。


    杜小小有点发怔,见司徒景容也对她笑,才有点不确定问道:“大少爷,我们不回府里么?”


    “上车吧,过了午后我们再回府。”司徒景容温和回道。


    杜小小点了点头,垂头打量着手心遍体生寒的玉佩,心里还是不解少爷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由她保管。


    想到等会马车可能会颠簸,万一磕着玉佩,她真是有十条命也赔不起。


    杜小小咬唇,顿觉得手上的东西很是烫手,可又不敢有丝毫懈怠。想了会,她从怀里掏出荷包,用里头的丝绢把玉佩包好,再一拉绳子,将荷包塞回怀里,确认万无一失了,才撂起裙爬上马车。


    “都坐稳了……驾!”司徒景容一拉马绳,喝了一声。


    马儿蹄步开始小跑起来,扬起一地灰蒙。




那倨傲的神态,仿佛一切都没放在…

考场里


    两边两排房舍,里头是一间间用木版隔开的小单间。


    单间里,一席一枕一矮桌。


    考生一人一间在里头考试,每个房间外头有一页小窗,只够探头进出,观察里头的情形,考生则无法从里面出来。


    单间简陋又不通气,所幸空间算大,能活动开身。司徒景轩想到要在这样的地方呆三天,就忍不住皱眉。


    “司徒兄,你这间已经是最好的了,还是两单间合并的,你知足吧。”负责盯场的顾青衣在窗外头小声嘀咕了句。老实说,司徒景烈能做到这程度已属不易,要打通考场上下,不是光使了多少银子就可以的。


    “顾大人,科考开始了,您不宜站在这。”一年轻考官走来提醒,说完他又看了眼里头的司徒景轩,还没开口倒先被他的容貌吓了跳,继而又被他清冷的眼神望得回神,不禁尴尬。


    顾青衣低低一笑,像是见惯了这场面,他轻拍了考官的肩膀,“有劳张大人与我一起去分发卷子。”


    “不敢不敢。”考官脸色微红,拱了一手,与顾青衣一起去了主考台拿卷子。


    司徒景轩眉头放平,垂下眸也不再想其他,只拂起袖子为自己研磨。


    片刻后,锣鼓声起,考试开始,考官分发试卷。


    不久,小扇小窗里外,突然丢进了一份卷子来。


    司徒景轩伸手拿过,拆开封套拿出里头的卷子,展开卷子,他快速扫了一眼,见都是易题,便不急不慢地提笔醺墨,开始答题。


    李知学和顾青衣在考场里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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