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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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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和自己下,怎会下出这么凶狠的局面?


    ***


    夜色下,司徒景轩握着白玉酒杯,月光清辉照在他脸上,面上一贯的没有表情,眼中浮现出的却是一片落寞。


    司徒景容每次看见他这副表情,都忍不住要臆想他心里真实的情绪。虽然从来都没有答案,但他肯定,景轩的心里一定比他所表现出的要柔软很多。因为他的眼睛,在不对着人的时候,是比谁都要来得柔和。


    他知道他的三弟不简单,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的背后似乎都有着说不尽前尘旧事。从小到大,他一直在寻找什么,在迫切想得到什么,眼下,他好象找到了,又好象失去了,谁都看不明白。


    空中“哑哑”传来两声鸟鸣,好似带着悲吟。


    司徒景容抬头,两只飞鸟掠过,那边再看,那道清瘦的影子已经消失在长廊下。


    三弟啊,你如今也懂得感情,为什么还要去伤害曾经真心待你的人。


    良久,他垂下眼睛暗沉沉的笑了两声,低声自语道:“我又何尝不是,明明知道,却一直在伤害……”这声音是如此的清平,好象终于甘心承认。


    此时,夜凉如水,两人难眠。


    ***


    今天突然有些话想和大伙说,所以在这罗嗦两句。这是我第一个文,我很重视,重视到没有写到最满意绝不发出去的程度。这个文花去我太多心血,占了几乎90%的空闲时间,虽然都在写这文,却依旧更的很慢,OTL,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现象。如果我是信用卡,估计早被银行拉黑无数次,且永远不得解黑。看见不少留言,都是在追文更新与结局上,关于更新,只要不卡文,我自然每天都更新,关于结局,就在眼前了,不过二万字。关于我本人,是个很想努力写出好作品却在更新时间上非常无良的作者,但我一直在努力,无论是文笔还是情节把握上。


    最后谢谢大家这半年多的支持,很多人的埋怨与支持,让我写到了现在,由衷感谢你们——猫四月




其实,不是忘了,只是不愿想起。

十年,几十年,或许终有一天连记忆都被淡化,却依然有一些人和事,他们执着地留在你的骨子里,不肯磨灭,不肯老去,或许你认为你已经忘了,甚至你已记不起他们的名字,却时常会有那么一刹那,你见到一些酷似当年的影子,那些你早以为不见了的记忆,立刻就在一瞬间满满占据了你的脑海。


    其实,不是忘了,只是不愿想起。


    能冲走的是华年,冲不走的是记忆。


    这个午后,司徒景轩睡得极其不稳,梦里他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回看了自己这二十年。没有什么比做了自己人生看客更为可悲的,他在瞬间惊醒过来,脸色苍白的用单手撑着头坐在扶手椅上,简单系着的头发因为午睡乱了,索性就松开了发带。


    便服素裙的段红棉搭着丫鬟的手,优雅娴静的走进来,看着树下散发长袍的男子,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颔首柔声道:“司徒公子。”


    司徒景轩刚睡醒,脾气正压着,见是她来,多少沉下了脸。好在素兰机灵,赶忙伺候着,又是拉凳子又是招呼茶水,“公主请坐。”


    段红棉站着没动,身体有点僵,连扶着她的阿蛮都感觉到了。这个司徒景轩也太不知礼数了!本就是抱着一定要为主子出口气的心而来的阿蛮抬头就要训斥,可一对上眼前那双暗沉沉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浑身一凉,瑟缩了一下,结巴了两下没说出话来。


    见四周很少有人走动,段红棉才沉默的坐下来。素琴托着茶点送上来,而后和素兰一同散去,段红棉看了司徒景轩一眼,也出声吩咐阿蛮退下。阿蛮不情不愿的束手低头走出去,眼睛偷偷斜了对面那男子一眼,心中担忧不已。


    因为习惯,他每日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饮茶提神,不多说,素兰的手艺比杜小小是要好上很多,可是其中滋味,却让司徒景轩觉得少了什么。


    段红棉看着喝茶的司徒景轩,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她面前也是一杯沏得热气袅袅的清茶。


    茶香淡淡中,她静默了很久,才缓缓道:“先皇在世时最疼爱的女儿就是本宫,记得一日,我吵闹着不肯吃饭,父皇竟趴在地上,学起了小马,哄我开心。至今十余年过去,说来犹如做梦一般。”


    段红棉端庄优雅的稍坐在金色的藤编扶手椅上,收回飘远的视线落在司徒景轩脸上,柔静的一笑,那样的哀伤,“曾以为本宫一生就此清孤,然天地到底眷爱本宫,世上尚有公子。”


    司徒景轩略垂下眼,依旧表情淡淡的喝着茶。


    “鸠占鹊巢,宫里一日没有真主,父皇一日不得瞑目。本宫一介女流,于养花操琴之外,再无所能,念及父皇平生,日日觉得愧惭。今有公子,万分庆幸,公子若肯,本宫愿以一己之力,携天下有能之士,帮公子完成霸业,一图天下。”


    “说完了?”司徒景轩冷冷看她。


   “公子如此平静,难道是不信本宫说的。”本以为他会失措或是惊吓,没想到这么冷静,这反倒让段红棉失了分寸,语气激动了起来。


    “确实不信。”司徒景轩放下杯子直立起身,双手负后,神态高傲,带着股君凌天下的气势,傲慢道:“这个天下,本就不是你的,你谈何相让。”




所谓的忘恩负义,公主倒是让我见…

段红棉误以为他看轻自己,交叠着放在膝上的手紧了紧,压下心头不悦道:“本宫一介女流,自然人微言轻,公子轻瞧,也是情理之中。若是公子还有疑虑,待再约一日,可与我身后之人……。”


    “不必。”司徒景轩转身打断。


    “那公子的意思是?”段红棉当他话里有话,急忙又问。


    “无意。”司徒景轩冷漠回道。


    “公子尚有何顾忌?不妨直言,本宫尽可……”段红棉起身向前,急忙道。


    司徒景轩冷笑,打断了她:“你身为公主,虽历经两朝,但好歹也挂着公主名分,这个国家如今也算是你的,所谓的忘恩负义,公主倒是让我见识到了。”


    段红棉顿时变了脸色,缓缓站正了身,紧盯着司徒景轩,语气突然肃穆起来道:“公子说得轻巧,所谓恩义若是建在家破人亡、苟延残喘的前提下,若是换了公子,心里只怕会比我更恨吧。如今一顿温饱,一句公主头衔,都是先人拿鲜血换来的,为人子女,若不能为先人报仇伸冤,与畜生何异。”


    几次交手,头一次见她这么有气势,司徒景轩心头微动,却是神色不变,径直道:“无需再说,公主请回。”


    段红棉沉默了一下,道:“公子可是觉得本宫不够诚意?本宫……”


    司徒景轩微皱着眉,双眼已经沉了下来,“公主来意我已知晓,不必再言。素兰,送公主。”


    素兰应声走出来,伸手引道:“公主,请。”


    良好的教养与公主的尊严让段红棉没法再待下去。她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又慢慢松开,优雅的站起身来,看着司徒景轩冷淡无情的表情,虽黯然却仍轻柔的道:“本宫语出于心,请公子考虑一下,本宫还会再来求见。”颔首矜贵的一礼,转身走出去。


    “我不喜见,公主今后勿来。”司徒景轩丢下句不客气的话,直接拂袖离去。素琴也很干脆的转身,无声的尾随而去,徒留个素兰在那,都不知该怎么招架好了。


    段红棉僵在原地,像是傻了,阿蛮对司徒景轩怒目而视,手都已经摸到腰刀上了,若不是被人突然狠狠按住,估计那一刻她早就拔刀相向了。


    本来只是路过的司徒景烈,眼看三弟又把公主得罪了,只能苦笑着走了出来,对段红棉温文尔雅的躬身行礼:“草民司徒景烈,见过公主殿下。”


    段红棉惊转神来,搭着阿蛮的手臂,勉强颔首道:“本宫微服,二公子无需多礼。”


    “谢公主,公主这边请。”司徒景烈侧身伸手相让。


    “啊?哦……”段红棉脸上还残有惊恐的神色,颤颤巍巍地跟在司徒景烈的后面出了府,直到坐在马车里,才顿时变了脸色……


    变得阴冷且迸发出慑人的杀气……




竟不能为我所用,倒不如先下手铲除

此时秋光正好,正是万物萧瑟之初,十里的枫林,满眼落英缤纷。每到秋天;满山遍野的枫叶或呈橘黄;或显嫣红;宛如一堆堆燃烧的篝火,美得如同幻境。


    众人眼望此景同时一滞,回过神来,不约而同的纷纷出言直到二公主豪爽大方,让他们得以看见如此美景。


    段红棉只是温和的回以浅笑,她的视线在几十宾客中搜寻,十日前,她也派人给司徒景轩送去诗宴的请贴,但他会不会来,她心里真是毫无把握。


    那个人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为人处事大多是按照自己的脾气来,哪怕是对着叔父,也是高傲不减,从容不迫。


    大概是来的人太多,她至今没找到司徒景轩的身影,此时一旁有人叫她,便转开了视线。


    能被邀请出席诗宴的,大多是新进官员和些王孙子弟,再加一些慕名而来公主小姐们,浩浩荡荡几十人,甚是壮观。


    公主小姐们小脚娇贵,走不得几步就停下来歇息了。溪前流水声声,和煦的微风拂过,带起人心头阵阵涟漪,一眼望去,层林浸染,漫山红枫,就连再高贵的公主也心甘情愿的拉好裙摆席地而坐,感受自然的神奇。


    漆黑的长发盘成两个小髻,没有往日的高贵,却显得亲切近人,黛眉画得淡淡,一双秋水为眸,美得优雅大方。一片叶落,段雪阳伸手接过,望着掌心里的落叶,感叹道:“真是满庭芳,枫叶流丹,好美的地方!”


    “太漂亮了!我也要一个!我一定也要修个跟这一模一样的林子!”一位富家小姐一边称攒一边直嚷嚷。


    段红棉走得也累了,正被丫鬟搀扶着休息,纤指懒懒的摇着把小木扇子,低声道:“安排好了么?”


    “公主放心,我都准备妥当了。”那丫鬟沉声回答,仔细一听,说话之人正是阿蛮。


    “那就好。”段红棉眼波流转,似有深意,“司徒景轩聪明,本宫也不笨,竟不能为我所用,倒不如先下手铲除。”


    阿蛮点点头,笑容阴冷的渗人。


    “没想到是他来了。”说着,美目斜了斜不远处一行人,段红棉轻笑,离开阿蛮的搀扶,慢慢地朝那人走了过去。




一个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人,何必强…

碧水青叶,茶香清淡,入口微苦却回味流长,一口下去,神清气爽,尽洗尘俗,真是好茶。


    司徒景烈正接过侍女端上的茶小喝了一口,还未来得及更深的品位,一旁的声音便让他皱起了眉。


    段红棉轻笑道:“司徒公子,在想什么呢,一个人在这喝茶。”


    “在想这么美的地方,要是有美酒就好了。”司徒景烈打开折扇笑了笑,一旁的丫鬟将他手上的茶杯收走,递上金壶玉杯,壶里渗透出淡淡酒香,很是芬芳。


    “月上清,公主也好此物?”司徒景烈闻了一口气,略感意外道。


    “入口甘甜,回味清香,酒劲后足,这样的美酒,怎能错过。”段红棉低头轻语,微微笑着的模样竟差点融在了身后的美景里,令人移不开眼。


    司徒景烈微微失神,心头有点撼动,随后突然笑了。


    “司徒公子今日怎会来?”段红棉轻问,虽然她也送了他请贴,可她一直当他来的可能比司徒景轩还小,没想到却是他来了。原本是计划里可有可无的一部分,如今更是顺风顺水,天都助她。


    “公主的诗宴一向声誉甚好,一贴难求,景烈求之不得,怎会不来呢。”司徒景烈的语气不较之前的客气,微微有些调侃。他会来,确实是临时起意,知道三弟根本连帖子都没看,他担心二公主会借此发难,因此亲自前来,打算为三弟圆个场子,眼下看来是他担心过度了。


    段红棉以扇掩笑,眸光流转。


    之后,两人就借着酒和景展开话题,不知不觉聊了起来。而在同时,之前一直相随的身影逐渐逐渐消失在了漫天红叶里。


    段雪阳四处寻觅,没找到想见的人,起先雀跃的心顿时死得差不多了。


    看来景轩不会来了,一个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人,她还在强求什么呢?


    双目痴痴地看着溪水流花,当真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恋落花,半点勉强不得。


    突然,耳旁有道声音,“雪阳公主,你怎么还在这啊?刚才司徒府那三公子身旁的丫鬟正四处找您呢。”


    “什么?找我?”段雪阳愣了好一下,后惊喜道:“阿蛮,是真的吗?你说景轩派人在找我?”


    “是啊,那丫鬟是跟着景烈公子来的,刚还在找您呢,现在不知道去哪了,估计是先回去了。”


    段雪阳急忙四处看了看,果然寻到司徒景烈的身影,见他正与红棉谈的开怀,心里对这事马上信了个十分,“我去找景轩,你就与二妹说我有事情先走了。”说着,提起裙子就跑了。


    “这怎么成啊,诶……公主……你先别走啊……公主……”装模作样的喊了几声,原本着急的表情顿时换成了得意。




你向谁借的脸皮,竟然有脸回来?

秋意渐起,伴着午后的暖阳,令人犯起一阵困倦。


    杜小小直打哈欠,等了半晌都不见有其他人出现。她心里顿时后悔,早知道来前和二少爷说声了,现在他人不在,秋桐也不在,胖胖被拉去厨房帮忙,也没空搭理她,害她走也不是,等也不是。


    算了,到处看看吧,好久没回来了,去找素绿姐姐说说话也好。


    打定这个主意,她一溜弯的出了烈园,一路美景贪看,秋天的感觉很是美好,小桥流水落叶,假山石桥回形走廊,到哪都是一副山水墨画。


    走一路看一路,静静石道,清清鸟鸣,偶一阵轻风,令人神清气爽。路上偶遇几个以前相识的丫鬟,大家相逢一笑,互相问起各自生活,也有些避她不急的,看见她就没好脸色。


    杜小小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不知不觉,她越走越深,直到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视野,她愣一下,才【恍【然【网】从美景中被惊得回神。


    白色的宽大长衣滚着藏青纱的边,没有腰博,轻软的料子散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白净的锁骨及修长的颈项和入鬓的长眉。


    气质芳华的男子正侧着身子躺在长椅上,一手搭在腹部,一手自然垂着,宽大的袖子随着不时的微风左右摇摆,四周落了不少书籍,他的手边还摆着一架木色很深的古琴。


    男子的黑发随意洒落,流泻满身,真是看一眼心头便颤上一分。


    杜小小从未曾想过,自己会再见到他,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地方……想到这,她急忙转身离开,没有勇气再见。


    “站住。”男子并未睁眼,却显然早知有不速之客到来。他的声音不大,却极具威势,命令的语气不容人违背。


    杜小小脸微有点烫,深深行了一礼,长憋了口气道:“不知三少爷在此,奴婢冒昧打扰了,这就离去。”


    司徒景轩并不答话,只是张了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抬目远视的模样,像是在等着什么,动都没动。


    杜小小也不再言语,静静的看着眼前美得不似凡人的人。素白的锦衣微微飘起,衣华如锦,人美如玉,明明只是个病弱书生,又是躺着的,却仿如立在九重宫阙,高高在上,不可一物。


    早知道就不乱走了,也不知道怎么走到这来了,还有三少爷怎么会在这睡觉?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啊?杜小小心中一片混乱,后悔得说不出话了。


    突然,一声清澈的琴响,司徒景轩伸出手,表情没有变动,素手谈了几个调子。刹那间,杜小小觉得他似乎在那琴响的瞬间少了几分距离,多了些许温情,一时看得痴了。


    只是又一眨眼的功夫,司徒景轩业已起身,已经朝她走来,眼里的温柔几乎像是假的。


    杜小小像偷吃的小孩被逮着一般,手足无措地站在那,浑身别扭。


    司徒景轩立身看她,似笑非笑,声音轻慢温柔,“你向谁借的脸皮,竟然有脸回来?”


    ***


    看见书城留言,非常谢谢的大伙的支持和不弃,身为作者我都没有脸回复,看一次惭愧一次。谢谢一位叫微笑&天使的读者,我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我真不是一个好作者。谢谢無名指d‘愛,吹小笨,童年和JOJO,你们让我从写文低谷里爬出来,还有♂吥噌※回儯2010。5。8,我如小丑,头号、幸福者,冰是沉睡的水,暗香无痕,简简单单……等等很多个给我留言鼓励的读者,文章页面不好留太多字,其余话我会留在回复里,最后向大家道歉,这个礼拜没更新让大家久等了,双休不出门,十更补偿,还请再原谅我一次。




司徒府的三少爷是要人命的

杜小小垂下了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司徒景轩笑了一声,再说了些什么,杜小小却是什么都听不见了。因为就在她一眨眼间,那道人影又回去了,随之而来的是如高山流水般的清澈琴声。


    杜小小愣愣的站在原地,几乎以为自己正在做一场梦。


    秋叶做舞,微风伴唱,一身白衣化为尘,琴音袅袅不绝缕,那琴声竟比弹琴者本身还要来得魅祸人心。


    司徒府的三少爷啊,他到底是一个怎样出色的人啊。


    杜小小觉得自己再找不出语言来形容他,冷酷么,此刻弹琴的他却是安静温柔,平易近人;高傲么,怕是谁都只觉得他高贵无双,不敢用自己的俗眼去沾染上他半分。


    这样的出身,这样的才貌,当已是上天最得意的作品,然而再贵却都贵不过他一双眼去,这双眼,浅浅淡淡,不悲不喜,仿佛看透人事,将一切尽藏于胸。


    难怪很多人都说,司徒府的三少爷是要人命的,看一眼就让人自惭形秽。


    她现在就有这种感觉,觉得自己好渺小好卑微,她好想逃离这里,可是双脚仿佛被人灌了沙,怎么都迈不动。


    无处寄相思


    其中味谁晓


    一个情字怎能了


    只留得


    一曲高山无限处


    枫红叶落舞翩跹


    杜小小不知怎地想起这首曲词,以前她听不懂,只觉得单句都是好词,连着唱好奇怪。娘笑她木头脑子,不懂情事。娘说世间有种感情叫‘未曾相逢先一笑,初会便已许平生’,时候不到不会明了。有些人,你一眼看见就已经深陷,无论何时何地何景。


    无论是三年前,还是这一刻,她都深深陷入了一张名叫司徒景轩的大网,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开。


    不知何时,琴声渐渐停止,留下余声袅袅,绕耳三日。


    杜小小还有些慌乱,勉强自己镇定,抬起头正好对上司徒景轩的双眸,她心中咯噔一下,顿时腿都软了。


    “我从不为人抚琴,就连顾采青都不曾。”看着杜小小,司徒景轩微笑着,慢慢道。与刚那冰冷嘲讽的语气相比,也不知哪面是真,哪面是假,又或者都是错觉。




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凉薄

杜小小不知该怎么说,她不想听到三少爷说这些,可是她觉得眼下的局面,由不得她选择。


    双手停在琴面,司徒景轩看着杜小小,静了好一会才道:“听说,你要和二哥成亲了?”目光灼灼,似乎连她一丝一毫表情动作都不放过。


    杜小小微微侧了脸:“嗯。”


    “当真?”


    “嗯。”除了这个字,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司徒景轩又盯着杜小小看了一会儿,缓缓收回视线,淡淡一笑,状似随意般道:“我还以为你回心转意,寻我来了,原来……还真是可笑……”说着还真的轻轻笑了起来。


    “可笑?……什么?”杜小小神色有些茫然。


    没想到,司徒景轩突然抚琴大笑,笑声刺耳得让人心头竟觉难过万分。


    也不知道那笑声持续了多久,只觉得风都停了,那笑声还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徘徊,怎么都去不掉。


    “三少爷……”杜小小担忧地喊了声,话音才落,她便得到一记异常冷漠的回眸。


    那眼里的冷傲她太熟悉,因为三年来她经常记起这个眼神,那是她第一次进府时,她在他床榻前看见的。


    一眼三年,那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凉薄,让她想忘忘不掉。


    这时,一道异常尖锐凄厉的惨叫突然传来。


    两人都朝声音来的方向看去,竟是来自兰轩阁!而那声音,是素兰的!


    司徒景轩显然也听了出来,脸色顿时变了,他急忙起身,欲赶往过去,没想到只是走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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